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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鲍曼提醒是否通过外交途径,元首马上回绝:“芬兰总司令曼纳海姆一向对我不敬,他巴不得看我们的笑话。你忘记去年我俩专程去给他过生日,他竟然没留我们吃饭。”
鲍曼马上气咻咻地:“你不提我还忘记了。那家伙完全是利用我们,他对美国人比对我们热情的多,尽管我们帮他从俄国人手里收复失地。好吧,今天的事你看着办吧,我完全拥护。”
元首对卡尔梅克人耳语了几句,他带上几人下车,过了十分钟,绿色信号灯亮了,装甲列车缓缓起动,他们几人飞跃上车,刚进到车厢,一向并不惹事的鲍斯特骂骂咧咧:“铁路运行图上空空的,他就是不给我们放行,他以为我不知道。我父亲就是铁路上的,小时候我经常到他办公室去玩耍……”
他猛然住口了,看到元首一脸凶相,听到施蒙特对着发报机呼叫:“……空军17飞行中队,用缴获的苏联il-4双发轰炸机……彼得罗扎沃茨克北站,航向?注意我的电台位置……对,燃烧弹……”
装甲列车北上十公里远时,一串单薄的高射炮弹萤火虫一般扑上夜空,几架“苏军”飞机在轮番轰炸、扫射,火车站升腾起冲天的大光,把周围十几公里都照亮如白昼。
大家欢呼雀跃,把欣喜的目光投向元首,他尽力压抑着狂喜,玩世不恭地说:“看来我们呆过的地方遭到“苏军”飞机袭击了,猜猜看,占了丽达便宜的那几个英雄这会在干什么呢?”
“都是木头房子,我相信没人会活下来。”米沙说。
“早变成一具具烤全猪了。”鞑靼说。
“这么大的火,就是不烧死,也会因缺氧窒息而死的。”施蒙特挺有研究。
“活该,他们自找的,不疼的手指头非要往磨眼里塞。我们都舍不得碰,丽达是他们日的吗?”狗蛋欢天喜地地在车厢窜来窜去,卡尔梅克人顺屁股一脚:“如果你出去后胡说八道……”
“把我舌头撕碎。”狗蛋抢先说出来了,他瞅了卡尔梅克人一眼,咕嘟道:“每次都踢我屁股,我的屁股难道比米沙的臭屁股值钱?”
不光米沙,连格鲁勃斯也瞪眼向他扑来。
丽达走向元首,动情地说:“谢谢您,元首。”
李德左顾右盼:“以后不要干这种傻事。”
丽达含情脉脉地:“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元首:“一切?包括……”丽达赶紧堵住他的嘴。
鲍曼若有所思,冉妮亚扭头望着黑洞洞的窗户。
元首独自进到小屋,他想一个人呆会。
丽达看到冉妮亚郁郁寡欢的样子,上前歉意地说:“你不会吃我的醋吧,我知道你和元首很好,我刚才……”
冉妮亚望着车厢里兴高采烈的人群,缓缓地说:“看你想到那去了?我只是感到气闷,为了大家,你挺身而出。实话说吧,我觉得你也太随便了点,这里不是克格勃,尤其是你和元首已经……再说,那些人尽管十恶不赦,好像也不至于派飞机轰炸呀。”
丽达嗔道:“你是这样想的?你在埋怨我投怀送抱吧?可我为了什么?再说,元首的办法省却了好多麻烦,如果引起外交纠纷……”
冉尼亚显得非常伤感,对丽达,又像是自言自语:“是呀,我知道,你们俄罗斯人就是这样想的,典型的大俄罗斯主义,你们根本不考虑我们这些小国的苦难,拉脱维亚,爱莎尼亚,立陶宛,芬兰。顺便说一句,德国也一样。1939年元首和斯大林不是签订了互不侵犯条约和友好协定吗,还秘密瓜分了东欧。”
冉妮亚转过身,抚摸着丽达脸上的一处伤痕说:“好了,不说这些了,别那样看着我丽达,我只是想把心里的苦闷给你倒一下,说出来也就舒服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语无伦次?”
丽这淘气地笑着:“不,我倒是感觉今晚你婆婆妈妈的,像结了婚的老妈子一样。”
“你坏透了,回去后看我怎么整你,让你为我服务一个小时,你信不信?”
“我信,我还相信你会唱歌。”丽达跑到车厢中间,举起双手:“姑娘们,小伙子们,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亲爱的冉妮亚为大家演唱一首歌曲。”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9节 青色的头巾
大家沸腾起来,车厢里酒气冲天,为了御寒,上车后他们已经打开了酒瓶,卡尔梅克人尽管喝得晕晕乎乎,尚记得礼仪,请鲍曼给大家说两句。”狗蛋吓得快窒息了,“元元元……首,我不行的,我上不了台面。”
元首坚持:“这是犒赏。”“……犒赏什么?我只会贴狗皮膏药。”
“犒赏你背了丽达。”大家哄笑,夹杂着一个声音:“龟奴。”狗蛋像是要哭,然后又像是打了激素,脖子像骄傲的公鸡一样昂了起来,他上前的时候险些撞在元首的身上,身子倾斜的时候失去重心的那只脚剧烈抖动着,在钢甲地板上发出急促的“得得得”的敲打声。
“我……来一段哈呢?”他又想起抹了下从来缺少关照的头发,喃喃道:“哎呀妈哟,我李连胜都能上场子,真是上辈子积的德耶。”在他看来,这是十八辈子没有过的光宗耀祖。
格鲁勃斯都快瞧不过去了:“我们自娱自乐,打发时间,你以为参加慕尼黑歌剧院演出呀?要不翻个跟头都行。”他的话狗蛋绝对听不进去的,他觉得机会难得,肩负着繁荣列车文化的重任,毅然决然拿出绝活。
狗蛋脱了上衣,光了膀子,跳一种戏曲架子加上秧歌、二人转的组合,掺杂进叉拧又抛媚眼的风骚动作:
“尊厅长休要怒气发,容我三娥把话答,说什么中华民国七八载,年年战乱把人杀,这本是国家的大事我不懂。我却知道杀人偿命千古一厘是王法,我的姐姐安善良民弱女子,可怜她无辜的被告人杀,”咿咿呀呀的唱腔中,尽管这些欧洲人像听天书一样,为了不驳元首的面子,还是礼貌地鼓掌。
海军副官弹起舒伯特钢琴作品a大调德国舞曲,鞑靼拉着手风琴,施蒙特以军鼓代替架子鼓,格鲁勃斯找了个炮弹壳当三角铁,勉强拼凑成一支不伦不类的小乐队。
餐车工作人员端来了夜宵,乐队中断了一小会,然而仅仅是一小会,冉妮亚抓紧时间飞快地吃了几块水果沙拉,然后拉起元首跳起舞来。
领导带头,大家自然紧跟,列车向北飞驰,车厢里昏暗的灯火下一小群人翩翩起舞,领袖卫队的警卫们沿舞池围绕成一圈,或窃窃私语,或驻足观看。这里没有包厢,唯一显得尊贵的地方是元首和鲍曼的座位前摆着一张茶几。
下一个曲子是维也纳森林。元首与丽达搂抱着跳起了华尔兹,她的脚步跟不上元首的步伐,显然还没从伤痛中恢复过来。元首指示,改成舒缓的雪绒花,坚持跳完了这首曲子。
元首与冉妮亚是跳舞的最佳搭档,她感觉到站在身边的丽达羡慕的目光,她给元首讲述乌克兰的盲人民间歌手,他们的歌曲从来没有文字记录,得靠师徒代代相传才能将歌曲传下去,每一个盲人歌手都有自己独特的歌曲,像中国西藏唱格萨尔王的喇嘛一样。
故事讲完了,音乐也终了。大家呈现出疲态,冉妮亚对丽达耳语了几句,主动提出唱一首歌给大家助兴。
她走到拉手风琴的鞑靼跟前,俯下身子说了句什么,对方黑脸上露出一丝笑纹,点了点头。
“尊敬的元首,鲍曼主任,朋友们,请充许我们美丽文静的丽达给大家演唱一首《青色的头巾》,祝愿大家旅途愉快。”冉妮亚用德语报完幕后,丽达落落大方地站到手风琴旁边,用俄语演唱:
“青色的普通头巾,
披在肩多么动人,
你曾经说过你不会忘记幽会时欢悦情景。
夜深人静,
我向你辞别远行,
岁月在流逝,
如今在哪里,
望眼欲穿的头巾。
记得在难忘的夜晚,
肩披着青色头巾,
你为我送行,
你曾经答应,
永远把头巾保存……”
面若桃花的丽达回到座位上时,优美的歌声似乎还在缓缓回荡,停了一会才听到掌声。她的歌声,悠扬如清晨带着露珠的樟树叶;婉转如百灵鸟在纵情歌唱,悠扬如沐浴着春风,意境如活跃着生命律动的韵味无穷的诗意空间。对于这些征战的德军将士们来说,此音只应天上有,人生难得几回闻。
……
不知不觉间列车已经北行了150公里,抵达位于奥涅加湖北端的梅德韦日耶戈尔斯克市,这里已是终点,铁路再往北是苏军。距离这个地方东北40公里是维戈泽罗湖,湖的那边是苏军,再往北80公里是俄罗斯西北部港口城市白海城,是白海—波罗的海运河的起点,有铁路通圣彼得堡、摩尔曼斯克和阿尔汉格尔斯克等地,为俄罗斯西北水陆交通枢纽之一。
元首反复端详着地图,这里一半被松树和云杉覆盖,丘陵和湖泊遍地,被形象地称为“硬地、森林、湖泊之地”,大部队根本无法展开,从这里到摩尔曼斯克有500公里之遥,因此,原先计划的向摩尔曼斯克搞一次破坏活动显然不合适,既然是破坏铁路,与其舍近求远,还不如在北海城捣鼓一下子。
元首与突击队先与驻扎在梅德韦日耶戈尔斯克以南的党卫军北方师秘密取得联系,北方师师长德默胡贝尔一脸惊奇地进到装甲列车时,还不知道列车上元首在等待他。
北方师前身是驻扎在挪威的“北方”战斗集群,该师标志在北欧古代文字中代表坚定不移的信念。1941年初春,几支由普通党卫队成员组成的骷髅旗队被调往挪威驻防, 1941年夏末,第9骷髅旗队也加入到“北方”战斗群,组成北方山地师,参加了帮助芬兰收复被占领土和进攻苏联卡累利阿地区的“银狐行动”。
与其他党卫军不同,这是唯一由德国盟军训练的部队。由于仓卒参战,在1941年夏进攻萨拉的战斗中遭到惨败。不得已,德军士兵低下高昂的头颅,接受芬兰人的督导和训练,加入了挪威志愿滑雪连,补充了来自武装党卫队系统训练有素的年轻士兵,才使“北方”师名符其实,尤其精于山地和雪原作战。
当北方师借故向梅德韦日耶戈尔斯克市周围集结时,芬兰人还蒙在鼓里,按照元首的计划,卡尔梅克突击队需经过短暂训练后,两天后秘密沿着铁路和运河,从卡累利阿中部潜入战线后方,破坏摩尔曼斯克到苏联内地的铁路,毁坏盟军为苏联提供的军事物质。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0节 北极弧光
1942年初,北部战线已经稳定下来,芬兰和德**队联合攻入卡累利阿地峡,芬兰军队收复1940年苏芬战争中被苏联占领的领土后裹足不前,任凭德国威胁劝说,也不愿再前进一步,所以卡尔梅克突击队要完成破坏任务,就要穿越茫茫雪原和茂密的森林,徒步跋涉百公里到北海岸边。(读看看
2月8日,从北方师挑选了20名党卫队员后,卡尔梅克突击队整装待发,一切能显示自己是德**队的标识被统统取下,包括军衔、臂章、个人身份识别牌等物品,装扮成苏军白海区舰队的海军,每个队员领到一副滑雪板、一把芬兰伐木工人用的砍刀和一个子弹袋,每个小队领到一门50毫米班用迫击炮,除了配发的自动步枪,还为每个分队装备了三挺轻机枪和每支机枪的2500发子弹;
元首为这次行动取名为“北极弧光。”为了确保成功,元首忍痛割爱,把冉妮亚和丽达也派出去了,只差把自己也乔装打扮,加入这支铁路破坏队伍。
北方师奉命建立前进基地,用于供应粮食和弹药,在通往白海的征途中大部分地区是渺无人烟的森林和冰湖,突击队员不能指望去猎杀野兽充饥,因为那样即浪费子弹又容易暴露,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特意建立了7个物资小队,这些小队将分布在整个路线上,为突击队提供必要的物资支援,每个物资营地计划由三个士兵守卫。
突击队躲开铁路,避开运河,在人迹罕至的针叶松和荒原里行进,三天后,突击队员终于如期到达目的地,白海城以南的铁路线展现在他们眼面,再往前就是冰冻的茫茫白海,远离海岸线的海洋深处游弋着白海区舰队的炮舰。
这些假冒的海军在白海城南停下来,卡尔梅克人掏出酒瓶,美美地喝了一口,递给格鲁勃斯:“传下去,每人一小口中。”然后刚传到米沙时就喝完了,他骂卡尔梅克人:“你一个人就喝了大半瓶,装什么慈悲。”
突击队员们躲藏在一座废弃的磨房里做最后的准备,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一小队苏军巡逻队经过铁路,然后四个小队散开,奔赴各自的目标,把压发爆破装置和定时炸弹隐蔽放置在铁路的铁轨下面。
卡尔梅克人惊讶地发现,那一小队苏军巡逻队离开后,到行动结束,没看到苏军和治安警察,也没有建立铁路警卫系统,所以队员们尽可能地把压发地雷放在远处,一直延伸到二十公里,然后大队撤离,格鲁勃斯和米沙留下来观察战果。
从摩尔曼斯克开来一列满载坦克的列车,放置在一座桥梁上的第一枚压发炸弹被引爆,列车车厢相互挤压着翻滚到河里,坦克横七竖八地散落了一地。过了一会儿,从南方开来一列满载囚犯的列车,炸弹爆炸了,这些吓傻了的犯人都呆在原地,丝毫不敢跑开。
让格鲁勃斯和米沙惊讶的是,来到现场的苏联人没有一个对检查事故的原因感兴趣,他们首先关心的是尽可能快地修复铁路,去运送更多的盟军军事物资,那些囚犯成了现成的劳动力,仅仅过了二个小时,铁路又恢复正常了。
又一列南下的列车在桥梁以南两公里的地方触雷,车上竟然拉的是铁丝网,这些铁丝网绕过了半个地球从美国运来,令格鲁勃斯和米沙对美国的奢侈大为吃惊。
一个有几百名士兵组成的苏联内务部部队被迅速调到这个地区,内务部把破坏行动迁怒于当地人,因此枪决了很多事发当天经过这段铁路线的当地居民,就连回家探亲的苏联军人也不能幸免。
事故发生后的第二天,铁路沿线仍然有炸弹爆炸,一个负责修复铁路的工程队也被内务部人员怀疑,内务部的处理是令人恐惧的,他们命令工人排队,然后每隔五个人处决一个。格鲁勃斯和米沙看到了他们想看到的和不想看到的事情后,两人从容地在四面漏风的磨房里搂抱着,满足了独特的生理**,追赶大部队去了。
突击队返回只用了两天时间,在装甲列车里,突击队员受到了元首的热烈欢迎,元首承认,他对这次行动考虑得太复杂了,他甚至萌发了这样的念头,用党卫军北方师独自发动一次进攻,一举占领80公里以外的北海城。
鉴于越来越多的苏军调往这个地区,鲍曼和施蒙特磨破了嘴皮,才让他放弃了这个异想天开的计划,但元首对这次御驾亲征并不满意,突击队回来的当晚,他惋惜地说:“如果一开始不用突击队,而是命令北方师全力压向北海,说不定我们占领了北海城,彻底切断了摩尔曼斯克的铁路交通。”
然而两个小时后他不再懊悔了:苏军32集团军发动了突然袭击,一举收复了韦格泽罗湖与奥涅加湖北岸的几百平方公里土地,一些零星的炮弹落在装甲列车附近,元首只得脚底抹油,一刻不停地向南飞驰,于第二天上午越过斯维里河,在洛杰伊诺耶波列收住脚步。
莫德尔上将正在海军大街的司令部里开会,门外响起一阵嘈杂声,卫兵敬礼的喊声格外亢奋,他往外一瞅,紧接者揉起眼睛:一个戴高帽子和墨镜,用口罩后悟着大半个脸的人向他们走来,看起来身影是那么熟悉,一边走一边打量着41军军部旁边的高射炮。
来人走到跟前时,莫德尔和他的手下的眼睛一下子变成了乒乓球——竟然是元首来了。
冉妮亚从元首身上取下大衣递给丽达,后者接过来挂到衣架上,鲍曼脱下大衣扔给丽达,然后他们坐在烧得通红的炉火旁边。很快,原本腊白的脸变得红扑扑的,浑身涌起一股暖流。
莫德尔听到元首来自芬兰时大吃一惊,继而担忧起来:“我的元首,苏军已经攻到离这里十公里的地方,你还是赶快到南方去吧。”
元首笑出声来:“我们屁股还没坐稳,你就赶我们走了,你放心,我们不要你大鱼大肉招待,晚上给我们打地铺就行。”
“那怎么可以?您是元首,有多少事情在等着你呢。”莫德尔仍然坚持。
元首不再答话,走到屋子正中的沙盘前,从上面看出,苏军离拉多加湖不到40公里,如果他们占领洛杰伊诺耶波列,然后从这里打到斯维里察,他们就能给列宁格勒送去粮食弹药,德军十一月底在这个地域的作战行动就是瞎子点灯——白忙了。
元首从沙盘上抬起头,将领们也同时抬头望着元首,听到元首问道:“莫德尔上将,你准备怎么办?”
上将指着沙盘:“第56军已经三面包围阿列霍夫希纳,准备在明天发起进攻,第41军已经在洛杰伊诺耶波列以南的松林里集结,向敌人39集团军侧后突击,瓦解敌人的进攻。”他说完后目不定睛地瞅着元首。
元首双手背到身后,看出来他有点失望:“我说莫德尔,我脑海里记得你是德军最好的防守专家,从你的调兵布阵来看,似乎离最好还有相当大的距离。”
莫德尔一脸尴尬地取下单片眼睛擦拭着,似乎还不太服气。元首继续给他加压:“自从我一进门你就说,有多少事情等着我去处理,但我认为,事情要分轻重缓急,当前最重要的事就是打退敌人的进攻,如果我不来的话,你和你的幕僚们明天就用巴掌发动了一场进攻。”他伸出五指在空中挥动了一下。
莫德尔语气里有一股怨气:“应该怎么做呢,元首?”
李德不容置辩:“应该怎么做?照我的做。”
他再次走到沙盘前,在上面大扫特扫:“我们不要伸出五指,而要攥起拳头:第41军只留下第8装甲师死守洛杰伊诺耶波列,其余部队星夜南下,前出到苏军第7集团军右翼,猛击他们的腰部,会同第56军收复阿列霍夫希纳。”
莫德尔若有所思地双手抱胸,他的参谋长在元首面前显示他的无知:“第39集团军有650辆坦克,我们的第8装甲师能用的坦克只剩下90辆,无论从坦克数量上还是兵员上是7比1啊。”
作战参谋也担忧:“苏军第39集团军于去年底在阿尔汉格尔斯克组建,全部接受了美式装备,连他们用的手纸都是美国的,装备精良啊。”
“他们用手纸擦嘴。”一个年轻参谋想幽默一把,看到别人都一本正经地,赶紧住口。
元首三缄其口,向冉妮亚扬下巴,她上前一步解释说,第39集团军全部是美国m3轻型坦克,这是美军在采用装甲板铆接结构的m2a4轻型坦克的基础上,采取增加装甲厚度,行动部分安装诱导轮,改进防空武器等措施,改进设计的轻型坦克,我再强调一点:这是轻型坦克,比苏联的t26好不了多少,因此,大家不必过于担心,用37毫米炮就可以对付。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1节 虚惊一场
几个装甲兵校官纷纷把她围在中间,像课堂上争相问数学题的学生一般虚心请教,莫德尔虽然放不下面子前去讨教,也侧耳细听。()//热书阁//冉妮亚对这些大龄学生耐心讲解:
“我办公室里有这方面的资料。该坦克车体前装甲板和侧装甲板是垂直的。主要武器为1门37毫米火炮,辅助武器为5挺7.62毫米机枪:1挺安装在火炮右侧,1挺安装在车体前部右侧,2挺安装在车体两侧机枪座内,1挺安装在炮塔顶部。炮塔顶部有1个小指挥塔。”
元首接过话题:“这种坦克去年4月驶离生产线,没想到这么快就运到了苏联。看样子,随着日本偷袭珍珠港,德国与美国事实上已处于战争,只是目前没有宣战而已。”
鲍曼好不容易有了一次说话的机会:“宣战只是个形式,德国对英国也没宣战,还不是打得你死我活。”
海军副官插言:“还是不一样,现在由于没有宣战,美国人有恃无恐地攻击德国潜艇,而我们却不敢还击,海军上下都憋着一口气。”说完他担心地瞄了一眼元首。元首没有搭理他,面向大家说:
“大家的担心也有道理,我已经命令党卫军第9骷髅旗队从北方师剥离出来,星夜向南进发,估计三天后,这一千人将会到斯维里河,到时候我命令他们进占洛杰伊诺耶波列以东的亚涅加,像一根刺一样戳进第39集团军娇嫩的肉里。”
元首奚落道,“第39集团军的士兵们都是阿尔汉格尔斯克的渔民和木匠,非要用美国的刀叉吃饭,上身穿着西服,脚上套着布鞋,这些假洋鬼子非败不可。”
在一阵轻松的笑声中,他们的空军联络官对莫德尔窃窃私语,元首不满,让他大声说,人家一张口,却让他挨了一闷棍似的:“空军前两天接到奇怪的命令,执行了一项奇怪的任务,轰炸了彼得罗扎沃茨克北站,有一名飞行员跳伞,落入芬兰人手里。”
莫德尔大骂:“是谁下命令轰炸芬兰的?应该查一下是不是敌人假冒我军发布命令的。”
李德眼前浮现出这样的情景:驾驶苏联飞机轰炸芬兰车站的德国兵被五花大绑着游街,并面对胸前的一排话筒说,他们是奉命行事。(请记住我然后,芬兰向德国提出抗议,一场亲者痛、仇者快的外交风波由此而起。
元首因焦虑结巴起来:“必……必须营救这名飞行员,那那那……怕出动我的突击队也……”
将校们交口称赞:“一个普通飞行员让元首这样牵肠挂肚,我们太感动了。”
“已经来不及了。那名飞行员被愤怒的芬兰人打死了,当场打死的。”空军联络官说。一场虚惊后,李德感到身上从没有过的轻松,冉妮亚捅了他一下,才意识到自己脸上不合适宜地显现出笑容,赶紧绷紧面孔作沉痛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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