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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是啊,差一点。”李德由衷地感叹,也由衷地向丽达投去一瞥,丽达也回望着他,眼神跳跃着,似乎在说:这下该相信我的判断了吧。
元首继续评头论足:“不过他们胆子也太大了,用两个团分别从南北两边孤军轻进,分明是目中无人。现在,德军第41军第1摩托化师已经来解围了,第8装甲师先头营在城东活动,隶属于芬兰卡累利阿集团军的德军163步兵正在挥师南下,猛攻苏军的北翼,还有党卫军,他们在劫难逃。”
鲍曼心有余悸:“要提防被疯狗咬。刚才被挤在人山人海中,确实有点紧张。”
“有什么可紧张的?周围都是德军,虽然正在撤退,只要我振臂一呼,他们会拼死保卫我们的。”危机过去,元首大言不渐起来。扭头瞅了眼丽达:“在想什么呢?”
丽达从沉思中醒来,认真地谈道:“我在想军队打胜仗的原因。面对苏军出其不意的进攻,德军师团长们在最初的慌乱之后,在上级不在的情况下,能够迅速判断形势,火速采取行动,并且各部队协调一致,电光火石之间就化解了危机,这需要多么高超的战术素质啊?”
冉妮亚赞同,说如果是苏联军队,肯定会等待上级命令。还有这种军队:他们信奉有枪就是爹、有奶就是娘,作战时首先想的不是胜利,而是保存实力,见死不救,互相拆台,这不是军队,而是私人的家奴。
冉妮亚的话,让李德隐隐约约想起中国的军阀们。与德军相比,一个是秀林,一个是枯叶,不可同日而语。
车队驶上洛杰伊诺耶波列市区柏油路,一些建筑物在燃烧。人啊,总是这样善变:仅仅一个小时,不少建筑物上挂上了红旗,一些市民们就地取材,干脆把纳粹旗中间的白圈卐字撕掉,变成两面小小的红旗,几个小时后他们又重新缝合。一些市民抓紧时间擦拭街头的舰艇模型和巨锚标志,便于向自己的同胞邀功请赏,或将功折罪。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4节 狼奔豕突
车队呼啸着穿越变了颜色的城市,一直往东驶去,越往前路越好,基本上是沿着与铁路平行的一条路向东奔跑。读看看更新我们速度第一)//热书阁//李德望着丽达,经过刚才的惊吓后,她的感冒似乎好了,此刻,她坐在车厢栏板上,任凭寒风吹动秀发,拂过面庞。
李德打量着她,视线最终落在她的屁股上并展开想像:屁股被勒出一道横向肉.沟,加上天生纵向的一条沟,她的屁股正好是个十字。
对,十字!欧洲人崇尚十字,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很多国家的国旗都是带十字的,德军的标志也带着十字,就连卐字也被有些人唤作带勾的十字,大名鼎鼎的铁十字勋章是每个德**人梦寐以求的荣誉。
一阵剧烈的颠簸把元首从匪夷所思中唤醒,元首恢复了镇定,恢复镇定就闲不住,就要卖弄,或者说要从丽达那里扳回失去的面子。他指着南面的森林考问道:“丽达,知道什么叫泰加森林吗?”
“愿闻其详。”丽达似笑非笑地端详他。
李德清了清嗓子,这是演讲的前奏,冉妮亚和丽达极力忍住笑,最终还是扑哧笑出来了。
在丽达前面失了一分的军事家力争要在科学家上争回面子,他侃侃而谈:“所谓泰加林带是指从北极苔原南界树木线开始,向南延伸1000多公里宽的北方塔形针叶林带,为水平地带性植被,是世界上最大的而且也是独具北极寒区生态环境的森林带类型。主要由耐寒的针叶乔木组成森林植被类型。主要的树种是云杉、冷杉、落叶松等,而且品种单……怎么回事?”
猛然刹车,李德不慎咬了舌头,他愠怒地望着敢于挡道的人:一个穿着大衣、钢盔上套着风镜的德国兵,手里拿着红黑圆圈的信号板划圆圈。
“第41军司令部的。”最前面车上跳下来一个参谋,对方没有被吓着,还一本正经地索要证件。丽达唬得从车厢栏板上跌落下来,惊呼:“当心,回去!”
话音未落,那个眼拙的参谋被“德军”信号兵打倒在地,与此同时,装甲车上的机枪像秋风扫落叶一般,把那几个假冒伪劣德军扫倒。百度搜索读看看更新最快最稳定)
从前面拐弯处的树林里泼洒过来一阵机枪子弹,在马克沁的掩护下,冲出一群苏军士兵;从南边树林里也射来更加密集的弹雨。装甲车好似认错门的蚂蚁,互相顶撞着狼奔豕突,不时有人从车上掉下来,履带很快被染色。
前后都是敌人,腹背受敌的滋味元首今天算是尝到了。他一把扯开大衣,让自己在寒风里清醒一下,凭经验和枪声判断,苏军主要在南边树林里,人并不多,而且没有比马克沁更重的武器。
元首乘坐的装甲车一头扎向路边,簸箕着穿越一块砂石滩,转了个圈向后方跑去。装甲车上火花飞溅,让人有惊无吓:250半履带轻型装甲车由八至十五毫米装甲包围,可抵御一般性的枪弹。
他顿生万丈豪情,不顾元首的身份冲到车载机枪旁边,在被冉妮亚拉坐下之前,成功地射出了一串子弹,只不过在她干扰下全部射向灰蒙蒙的天空。
丽达与冉妮亚分别操纵前面和后部的7.92mm机枪疯狂射击,弹壳像下雨一样落在元首和鲍曼的身上,装甲车以六十公里的时速逃离战场,两人很快无事可干,只得一手叉腰一手扶着枪,望着远远抛到后面的那片小树林。装甲车猝然拐弯,把她俩抛回车厢,分别跌坐在元首和鲍曼身上了。
她俩一阵庆幸,丽达骂人:“我说那个德国人真是笨蛋,对方是明明穿着俄式靴子,他都没有看出来。”
冉妮亚响应:“信号兵的同伙用袖子擦鼻涕,你见过德国兵伸出袖子擦鼻涕的吗?”
李德插言:“知道军服袖子上为什么钉上扣子吗?就是为了不让士兵用袖子擦鼻涕。”
李德被闹了个没趣:俩人只顾擦拭机枪,谁也没有搭理他。
车队又回到红旗招展的洛杰伊诺耶波列市区,几处地方冒着浓烟,一群人往那里泼水,除此之外,城内秩序比早上好多了。
市民们怔忡地望着一长串装甲车队,卡尔梅克人恶作剧般地朝天打出一长串子弹,市民们又乱蓬蓬地扯下红旗,把保存下来的白圈卐字与两面小红旗缝合在一起,于是,在短短的几分钟后,满大街又重新飘扬起纳粹旗帜。
鲍曼调侃:“他们动作很熟练呀。也难怪,光是我们几个人,今天就进进出出了四趟,人家什么都不用做了,就忙着换旗吧。”
元首眼光好像透过眼前,望着很远的地方:“他们折腾不了多久,一个月后,这里就是德意志帝国的地盘了。”
他拍冉妮亚的屁股:“大屁股老在我眼前晃荡。以后在这里给你购置一处别墅,作为夏天的避暑山庄。”
“要住你自己住,我才不要呢。”冉妮亚说完才猛然意识到口误,以手掩嘴,呆呆地望着鲍曼。
鲍曼见怪不怪地拍了一下丽达的腰:“我也给你卖一处,你跟……”
“我跟你住。”丽达也开着重口味的玩笑,并坐到元首旁边,手放在他的大腿上。
担任暸望任务的装甲车上传来喊叫:“敌人追过来了。”于是车队再次出发,经过已成废墟的司令部,沿着早上的道路向北方跑去,远远看见一支坦克部队从对面驶来,打头的装甲车再度要调头,从莫德尔的车上传来令人振奋的声音:“那是德军,是真正的德军部队”。
伴随着一股烟雾,装甲车与坦克在相距十米的地方停下来,一名矮胖的德军装甲兵少校跳下4号坦克,双手握拳跑步到莫德尔的装甲车前,立正敬礼:“第41军第8装甲师坦克尖兵营营长安德里少校前来报道,请指示。”
莫德尔还礼,伴以一连串的质问:“你怎么才来?这是到哪去?奉谁的命令?”
安德里报告:“我们接到的命令是:护送司令部迅速东进,与第9骷髅旗队汇合,把你们安全送出后,部队就要迅速展开行动,力争在苏军大部队全部到达前,歼灭这股敌人。”
李德从车上跳下来,在丽达和冉妮亚的陪伴下慢腾腾地向这边移动,鲍曼咕嘟道:“元首要干什么?他不过是一个少校。”他抬头瞄了一眼后,也从车上站起身,接着困难地从车上下来,跟在元首后面。
莫德尔双眼盯着参谋人员在眼前展开的地图,向少校发问:“布兰登贝格尔在什么位置?”
安德里语气里带着大材被小用的无奈:“师长在东面往鳄鱼嘴里扔石头,哦,就是指挥一团二团分别阻击俄国人的合围,派我来寻找司令部的人,给你们当保镖。”
李德走向莫德尔的车前,那里有报话机和发报机,李德命令莫德尔查问一下第9骷髅旗队的位置,在嘀嘀哒哒的发报声和通信兵的呼叫中,元首与上将相视一笑,脸上带着完成了北极探险任务般的刺激。
元首过来后,安德里大脑一片空白,不断揉搓自己的眼睛,直到元首发出声音,才确认他不是在梦中,而是切切实实在元首身边。
安德里竟然一下子哽咽起来:“元首,是我,三个月前你在卡卢加学校见过的安德里,那个国防军团长。”
李德仿佛才发现他似的:“嗯,记起来了,为了一个俄国女人,与党卫军旗队长干架的那个。”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故意惊讶地问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肩膀上有一颗星的,而且好像是团长,怎么?”
安德里低头看着脚下,叹息了一声:“人家找平衡了,就是说,尽管百分之九十九是那个旗队长的错,为了顾及党卫军的脸面,为了维护国防军和党卫军的战斗友谊,还是各打了五十大板,就跟我们家乡的俗话说的那样:有理三扁担,无理扁担三,就这样。”
元首紧闭着嘴唇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安德里抬头,眼睛里含着泪花:“不管怎么说,我感激元首。如果那天不是你来的话?不知道格柳夏娃被那个醉鬼怎么样了呢,后来他向我道歉,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
“后来?”李德正想问个究竟,莫德尔向他报告当前的敌我态势:南面,第56军放弃了阿列霍夫希纳向东南撤退,按照司令部命令,实则是元首出的小诡计,沿途丢弃了不少不值钱的家当和搬不走的装备,诱使第7集团军向东轻进。
北面,也就是他们从早上开始狼奔豕突的地域内,苏军第39集团军仍然嵌入在城市南北两侧,把德军第8装甲师围在中间,但在城北,德军163步兵师和党卫军正在挥师南下,猛攻苏军的北翼;城南第1装甲师也在北上,要不是司令部和元首处在苏军包围圈内,德军早就张开钳子,把苏军先头部队研磨成粉蒸肉。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5节 空中战场扫帚
凄厉的空袭警报响彻云霄,一大两小涂着红星的飞机突然飞临上空,坦克和装甲车怒吼着冲下公路,纷纷找能够躲避的地方,李德与鲍曼被两位女将拉到路边水沟里,安德里一挥手,一辆坦克开过来停在水沟上方,给元首盖上了一个巨大的金属盖子。百度搜索读看看更新最快最稳定
军司令部的炮兵少校站在坦克上,指挥坦克和装甲车上的机枪向空中开火,然而,那架轰炸机打开投弹舱时并没有掉出炸弹,而是冒出比冰雹还要密集十倍的弹雨,从天而降的金属弹丸扫过坦克和装甲车顶,所到之处血肉横飞,片甲不留,连只老鼠都休想躲过,那已经不是射击,而是倾泻了。
经过这么一扫,公路及其两旁就留下几十个血肉模糊、名符其实的马蜂窝,就像中招即死的毒剑一样,连一个伤员也没留下。事后发现,那个炮兵少校身上足足中了上百发子弹,尸体成了一堆碎骨烂肉。
轰炸机飞来时,冉妮亚与丽达躲藏的水沟里,飞机刚掠过头顶,两人冲出来跳到装甲车上,飞机转弯时两人已经持枪待发,接着对准机头猛烈开火,其他突击队员和装甲兵们也加入对空射击,织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弹幕。
轰炸机依然喷出火苗,但业已失去了准头,密集的弹雨在相邻枯死的草地上划出一片浅浅的沟壑,此后飞机屁股后面拖着油烟,摇头摆尾地在空中画了半个圈,突然失去控制,一头扎向西边几公里外的林子里。
冉妮亚跳下车,对丽达喊了声“保护元首”之后,抓起一辆摩托车急驶而去,摩托车手从地上爬起来追赶,被笨重的风衣绊倒。丽达奔向装甲车,与刚从沟里爬出来的元首撞了个满怀。
“她疯了?”元首望着冉妮亚远去的背影,紧紧抓住丽达的胳膊。惊喜异常的士兵们纷纷围拢过来敬礼,可他们敬爱的元首仍然盯着冉妮亚。
摩托车一边躲避着障碍物一边向西急驶,前面遇到一道三十多米宽的深沟,她油门一加,表演起空中飞车来,车轮在空中高速空转着,她如同即将出膛的炮弹,身子前倾紧贴在车背上,连人带车咂向沟对面,摩托车划出无数个“之”字后黑烟一冒,向树林飞驰而去。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士兵们把元首和鲍曼围了个水泄不通,一些士兵把本子举到面前请元首签名,可他发现自来水笔冻破了。莫德尔督促安德里准备出发,安德里向大家奔走相告:“大家抓紧时间,不然坦克冷了会发动不起来的。”
大家依依不舍地离开元首去整装,去掩埋战友的尸体,去发动坦克。少顷,大家支楞起耳朵:摩托车的声音由远而近。元首与丽达最先跑到路边,伸长脑袋望着急驶而来的摩托车。
冉妮亚快到那条深沟时稍一犹豫,摩托车失去了冲劲,她纵身跳下车,在掉到深沟的最后一刻紧紧扣住沟边的一块石头,正准备往上爬时石头松动了,伴随着泥土和砂石,掉到下面只够勉强站立一个人的小凹地,她紧贴在土壁上,以免被风吹到沟底。
在此同时,摩托车在空中划了个弧形,一头撞到对面的沟壁上,之后连车带零碎配件还有泥砂,一古脑地掉到沟底,轰然爆炸。
李德挥舞着双手喊叫:“赶快救人,快救人。”一辆战场修理坦克从车队中冲出来,越过沟沟坎坎,开往那条沟壑处,元首也不由自主地向那个地方挪动脚步,鲍曼拉住他:“你是元首,注意自己的身份。”
李德摔开:“元首怎么啦?元首眼睁睁地看着手下掉进沟里而无动于衷?”话虽如此,他还得抑制自己焦虑的心情,坐到装甲车上等待。
坦克一辆一辆地从身边经过,慢腾腾地向东进发。莫德尔又一次催促元首赶快跟上,他没声好气地说:“要走你自己先走,记着,别把我的装甲车开走就行。”他看到莫德尔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的模样,感到很开心。
抢修坦克伸出前臂,用钩子把冉妮亚吊上来,远远望去,她像钓鱼杆子上的鱼饵一样可怜。鱼杆并没有立即放下来,而是吊着冉妮亚往回走,坦克每簸箕一下,铁钩子上的人也摇晃几下,走了十几米后才把她放到平地上,然后让冉妮亚坐到坦克顶上回来了。
丽达和几个突击队员围拢上去,抬着她向这边奔跑,她像凯旋归来的古代英雄一样,骑在鲍斯特的脖子上向元首挥手,鞑靼恶作剧,从路边拔了几束草塞到她手里,她当成鲜花挥舞着。
冉妮亚刚被放到地上,她“哎哟”一声叫喊起来,她的鼻子蹭破了,渗出的血水已冻结成冰,手套磨破了,手掌血肉模糊,裤子前面磨出几个破洞,一个地方还露出白生生的肉。
“快,狗蛋呢?”李德焦急地问卡尔梅克人,后者喊声一声比一声高:“狗蛋,狗蛋,狗蛋……”未了跳下车亲自去找,半天在路边一棵树后面找到他,狗蛋屁股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你的生意来了,死那去了?”
狗蛋边跑边提起裤子:“你没见我解手呀,你踢我屁股,当心沾光。”卡尔梅克人果然低下头检查自己的鞋尖,狗蛋乘机跑上了公路。
格鲁勃斯向前迎了几步:“狗娘养的你下崽也不看个时候,元首找你。”
“啊?皇帝召见?队长怎么不早说呢?”他飞快地上车翻出药箱,又跳下车,立足未稳就撒腿往元首车上跑去。
狗蛋用酒精清洗伤口,然后洒上白色的粉末,用纱布和绷带包紧,又要检查腿上的伤,卡尔梅克人揶揄:“腿上没伤,你不会做全身检查吧”。狗蛋咂叭着嘴:“不检查怎么知道有病啊。”
“轰隆!”几声巨响,狗蛋抱住药箱爬到地上。“胆小鬼!”卡尔梅克人习惯地抬起脚,看到元首正盯着他,怏怏地放下。
“干什么呢?”冉妮亚柔声问道。卡尔梅克人歉意地说:“没什么,闹着玩儿呢。”“不,我指爆炸。”她说。几个人异口同声地答复:“工兵在地上炸出墓穴,准备埋葬阵亡的士兵。”
鲍曼开着善意的玩笑:“大美人,你的表演反差也太大了吧?”冉妮亚不明其意,鲍曼笑答:“你去的时候威风凛凛地给众人表演单人单骑空中飞车,回来时却像等待出售的猪肉一样,吊在铁钩子上。”大家哄笑,卡尔梅克人乘机占便宜:“去时英雄,回时狗熊。哎哟——”膝盖骨上挨了一脚。
元首与莫德尔到正在掩埋阵亡者的墓地旁转了一围,脱帽默哀一分钟后上车,莫德尔挤上元首的装甲车,赶走了无关人员,坐到车尾机枪的铁凳子上,他是来掌握情况来的。
装甲车队缓缓开动了,冉妮亚也缓缓讲述着她的探险之旅:“那架轰炸机是图2,你们知道机腹里的密集阵是什么吗?是排列整齐的**莎冲锋枪呀,有80多枝耶。”
鲍曼倒吸了一口气:“怪不得火力那么猛,简直像扫帚一样。”丽达长出了一口气:“幸亏是冲锋枪而不是机枪。”莫德尔不以为然:“我以为是什么秘密武器呢,原来是一堆冲锋枪啊。”
元首下达指示:“施蒙特,你记下来,回去后专门向军械部打报告,并抄报给施佩尔。不久后,我要把m42机枪装上投弹舱里,这m42理论射速每分钟1200发,不要多,绑上十挺就够了,让俄国人尝尝速射机枪组成的战场扫帚吧。”
后来得知:这就是传说中的苏联图2双发中型轰炸机,1940年,苏联杰出工程师图波列夫带领一批囚犯工程师,在监狱试制成功的,平时装载航空炸弹,在轰炸地面有生目标时,在弹舱内换装88具**夫冲锋枪,用7.62毫米子弹形成大面积的密集的弹雨,猛烈扫射德军。被称为“空中喀秋莎”。这是他们的首次参战,不知深浅的炮兵少校和几十个德军士兵成了图2轰炸机出道的祭品。
说话间,车队再次经过司令部门前的大街,元首问鲍曼:“我们今天这是第几次视察这条街道呀?”“五次。”鲍曼一本正经地回答,并向挂在建筑物上的德国国旗行注目礼。
装甲车队很快追赶上坦克,坦克经过那片树林时,化装的苏军故技重施,阻拦坦克,为首的坦克慢慢停下来了,等“德军”到跟前时,坦克猛然加速,把假冒伪劣者卷入履带,并加足油门,冒着黑烟,向射来子弹的右前方树林冲击。
坦克在树林里横冲直撞,压坏机枪,撞断碗口粗的树,向四散而逃的敌人追击,同轴机枪把墨绿色的针叶松打得纷纷扬扬,爆炸的炮弹连人带枯枝残叶掀起又落下。
十几辆坦克和装甲车冲南边树林发起冲锋,后面跟着两个排的步兵,半个小时后,十多个俘虏从树林中押解出来,有几个还没来及脱下德军服装就当了俘虏,他们是苏军122师侦察连的,奉命捕杀德军高级军官。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6节 坦克部队的锲形攻势
他们是幸运的:幸运到能亲眼目睹第三帝国最高领导人的殊荣;他们同样不幸:海牙陆战法并不保护穿着敌军服装的军人。//热书阁//这些俘虏被押到铁路路堤旁发放奖励,奖品是子弹。
“一群小毛贼,竟敢挡我的道。”元首从车上站起来,朝后面的车喊叫,“莫德尔,继续前进。”话音未落,装甲车猝然开动了,他一屁股坐进冉妮亚的怀抱里,听到尖利的叫喊:“我的伤,你不会慢点?”
这次,德国元首的派场比上次大得多:天上侦察机在盘旋,它能在5分钟内招呼轰炸机或战斗机支援;地上铁流滚滚,而且像磁石一样,不断吸收路遇的其他小股德军,包括一所战地医院。接收的有4辆5吨半履带37毫米自行防空炮的连队,有助于减缓对空中铁扫帚的恐惧心理;元首把安德里招来,望着长长的队伍,当即任命他为代理团长,他的装甲先头营也相应升格为军属装甲侦察团。
莫德尔的装甲车在元首前面停下来了,他要请示下一步的行动。李德奚落道:“够你忙呼的,你还不如给我拉部电话。”莫德尔恍然大悟,叫来通讯兵主任一顿臭骂,对方委曲地争辩:“我以为元首车上没有发报员。”
大队人马暂时停了下来,元首的车里,一张十万分之一的地图铺在铁板上,几个脑袋凑到一块儿在图上指指点点,或窃窃私语,或激烈争执。前面六公里处就是火线,从那里到东北方向的二十公里是苏军控制区,只要一气冲过去,与党卫军会合,已经完成反包围的外围德军就会毫无顾虑地发动总攻。
东北方向传来枪炮声,党卫军接应来了,但从枪炮的激烈程度来判断,战斗非常激烈,也就是说,党卫军部队遭到顽强抵抗。李德和鲍曼匆匆忙忙结束会议,端坐在车厢中间,两个柔弱的姑娘和几个领袖卫队的彪形大汉像保护中国的大熊猫一样,把他俩团团围在中间。
坦克扬起漫天的烟尘,在几公里以外都能看见。侦察飞机上传来呼叫:“前面三公里处的干河床是分界线,河对岸就是苏军,他们业已发现了你们,援兵正向那里移动。(百度搜索读看看
安德里半截身子露出炮塔,头戴耳机,手执授话器在协调部队,在他的指挥下,德军在行进间变换队形,从行军队形变为战斗队形:4号坦克轰鸣着冲到最前面,3号、2号和捷克38型紧随其后,坦克后面是一字散开的装甲车和突击炮,后面跟着夹杂着摩托车的卡车,上面坐着摩托化步兵,再后面就是徒步行军的步兵、工兵和其他兵种,元首和军长正簇拥在他们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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