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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那位空军联络官看来喜欢绕舌头:“听说命令是陆军总部东方外军处从那个车站附近下达的。”不明真相的莫德尔骂起拜伦来,冉妮亚上前一步解释道:“几个苏联特务占领了车站,试图谋杀元首,是我下达的命令。”
轻易不说话的鲍曼一张口就具有杀伤力,他指着空军联络官指鸡骂狗:“你这个小伙子怎么像娘们一样罗嗦个没完?俄国人已经攻到城下了,老是为一件鸡毛蒜皮的事纠缠不休,像是一个上将办的事吗?这事我们应该找你们麻烦才对,元首冒着危险深入前线,你们不提供保护不说,还有心在这里搬弄是非。”
党的领导人说话了,就是代表党的意见,大家顿时像泄了气了皮球一样蔫了,此时电话响了,一个参谋说是曼施坦因的电话,莫德尔一脸惊奇地接电话,嗯嗯昂昂了几句后他向对方报告了元首在这里的消息。
一个聪明的参谋按下了免提健,屋子里回荡起曼施坦因的声音:“什么?元首在那儿?怪不得我找不到他,请你让元首听电话。”
李德首先关切地问道:“你在罗马尼亚休假休得好吗?本来想让你多呆几天,但是军情紧急,只得提前把你招来。”
曼施坦因爽朗地笑着:“我的元首,剩下几天你先记着,等到了夏天再给我补上,冬天那里什么都没有。我已经在昨天上任圣彼得堡前敌总指挥,感谢元首把这个荣耀给了我。”
“你是攻占克里木的英雄嘛,有攻城经验。”将帅在电话里互吹互拍了半天,莫德尔羡慕地想,人家与希特勒关系多融洽呀,而我与元首总隔着一层似的,看来我也得向人家学习,要奸滑些,这年头总是老实人吃亏,会来事的一句话,胜过你老实人苦干半年。
曼施坦因又对莫德尔说:“上将先生,只要元首在那里,你就轻松多了,元首毕竟比我们站得高、看得远,这点我深有体会。克里木的时候就是他先诱使敌人离开堡垒反攻,减小了我军伤亡。你听他的没错,元首……”
如此露骨的奉承连李德脸上也挂不住了,这种奉承起来不遗余力的人,一旦狗撵下坡狼时也会不遗余力的。他打断话头:“告诉他,让他抓紧备战,争取一周后攻城,另外让他大量使用俄国战俘,组成突击队,至少能给敌人增加混乱。”
放下电话,莫德尔马上变了副嘴脸,学着曼施坦因奉承起来:“感谢元首到我的战区来替我指挥,你的到来,让我感到三生有幸。”不过他的演技太差,弯子转得太快,让人听起来不像是发自内心的。
果然,元首连棍带棒地纠正道:“不是我替你指挥,最多给你点建议,为的是让你少走弯路,别人想请都请不到呢。”
莫德尔想起刚来时对元首说的话,羞愧难当,想到一个赎罪的办法:扮演了一回勤务兵,拿起暖瓶亲自给元首杯子里添水。鲍曼把杯子伸到前面,他却没有看见,直到参谋长对他挤眉弄眼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
苏第7集团军与它的司令一样多灾多难,梅列茨科夫大将是老于世故的老滑头,抹稀泥两头光的人物,开战后又被斯大林投入监狱“教育”了一回,把仅剩的棱角都磨平了,作战更加卖力,只不过命不好,先是遇到赫普纳,这次又遇到号称防守专家的莫德尔,他想不翻船都难。
元首经常以他为例子告诫哈尔德:“人家以前是当苏军总参谋长的,如今毫无怨言地指挥一个集团军,这才是能上能下的军事干部。”
第7集团军攻入阿列霍夫希纳后,得到斯大林的电话嘉勉,但他高兴不起来,开战半年来他摸透了德军的脾气,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次他不仅与莫德尔作战,还有第三帝国元首站在后面。
2月17日,肆虐的狂风中已经散发着一丝春天的气息,德军两个装甲师从北面滚滚而来,突然迂回到第7集团军深远的后方,与此同时,德军第56军展开反攻,一下子吃掉了苏军第22师,并进入阿列霍夫希纳镇,梅列茨科夫的司令部仓皇出逃,德军先头部队进入时,发现桌子上的咖啡还冒着热气。
在洛杰伊诺耶波列的德军司令部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电话声、电报声、利诱劝说声和斥责声,以及桌子与椅子碰撞声。参谋们步履匆匆,神情紧张。只有几个高官悠然自得:鲍曼在行军床上丢盹,李德坐在椅子上,莫尔德站着,聆听第41军电话窃听技术小组在阿列霍夫希纳以东窃听到的苏军重要电话:
话筒里传来一阵清晰、一阵模糊的声音:
“……是的,斯大林同志。敌人已经攻入阿列霍夫希纳,要不是我跑的快……有迹象表明,敌人很快将在洛杰伊诺耶波列展开反攻,第39集团军虽然装备精良,还是抵抗不住……
电话那头传来严厉的声音:“战争不是依靠跑得快打赢的,再加一把劲,往前挺进30公里就可以抵达拉多加湖了,如果你攻到那里,我提升你为元帅。另外我把第11独立坦克军给你调去。”
“军?”莫德尔怀疑自己的耳朵,元首:“很显然,他们恢复了军一级单位。别大惊小怪,听电话。”
梅列茨科夫迫不及待地问道:“装备什么坦克?”
斯大林没想到问他这个问题,不快地说:“从摩尔曼斯克运来的,除了美国坦克外同,还有几辆英国马蒂尔达。”
梅列茨科夫着急地说:“可这些帝国主义的坦克没有我们的好,我需要更多的kv坦克……”
“别跟我讨价还价梅列茨可夫,日丹诺夫说列宁格勒已到了最后关头。你自已板着指头算算你有多少个师、不,你现在手头上已经有七个军了。你的部队应该叫作第七方面军了。”
“我已经命令弗拉索夫的20集团军同时进攻齐赫文,然后与你的第7集团军会合,包围和歼灭胆敢占据拉多加湖东岸的法西斯匪徒。”
“斯大林同志……”电话被挂断了。
元首陷入沉思,像追逐一个遥远的梦:弗拉索夫,怎么这么耳熟呀。
莫德尔一脸羡慕,不由地瞥了眼元首:“人家一开口就是许诺元帅。”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2节 谁的面子?
“空头支票谁不会给呀,我给你个元帅,你给我攻占莫斯科,你干吗?”元首喝了一口水,瞅了一眼莫德尔说:“人家以前是当苏军总参谋长的,如今毫无怨言地指挥一个集团军,这才是能上能下的军事干部。(请记住我w
正在喝水的鲍曼扑哧一口吐出来,冉妮亚与施蒙特面面相觑:“他又来了。不算这遍,我已经听过三十遍了。”
莫德尔摇晃着脑袋,借机奉承元首:“这个梅列茨科夫注定当不上元帅,因为他遇到了我们的元首。”
这次他拍马成功了,因为元首笑了:“冉妮亚,那个独立坦克军是不是几天前与北方师作战,收复了韦格泽罗湖与奥涅加湖北岸几百平方公里水洼地的那个师?”
“正是。”冉妮亚说,“补充了几辆英美坦克后,摇身一变就成一个军了。”
元首凝视着莫德尔:“将军,从刚才窃听到的电话里,你得到什么启发?”
莫德尔看着元首:“你是说,我们撤出刚刚占领的阿列霍夫希纳镇?”
元首满意地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说:“梅列茨科夫明知道斯大林发布的是狗屁命令,他还得执行,这点与我们的将军们不同。有斯大林给我们热心帮忙,你们不要辜负人家的一片好意啊。”
元首大步走到地图面前,对围拢过来,屏气凝神地望着他的将军们命令道:“命令41军放慢脚步,蛰伏在北面;命令56军主力向东南方撤退,放敌人前进,然后第56军和41军南北对进,在阿列霍夫希纳镇以东发动钳形攻势,一举包围冒进的苏第7集团军。”
莫德尔有点犹豫,提醒元首苏第7集团军有7个军,作为经验丰富的高级将领,梅列茨科夫定然会稳扎稳打,进攻时互相掩护,友邻部队间不留缝隙,以免给德军留下可乘之机。
元首大摇其头,带着嘲讽:“哎呀,我的上将呀,打了半年的仗,你还是对苏军一知半解啊。从军事上说是这样,但是你别忘了,在德军,我简直把你们捧上天了,但在苏联,军事指挥官是党的干部,首先要从政治上考虑问题。还有,苏军高级指挥官只能顺水行舟,一旦进攻中遭到挫折,他马上会丧失理智,你连这点都没发现吗?”
将校们看着上将被元首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想笑又不敢笑,大气也不敢出,如果不是穿着华丽的军装,胸前别上勋章,简直跟跑马场拴马的木桩子毫无二致。(请记住
李德向门口站着警戒的卡尔梅克人招手:“你领几个人会会第11独立坦克军这个老对手。他把我们从奥涅加湖北岸赶到了这里,我正想找他报仇呢,他倒把脸伸到一个耳刮子可以打到的距离了。”
卡尔梅克人得令后,心急火燎地跑出司令部,在门口大呼小叫:“强奸犯、鞑靼、鸡奸犯,狗蛋,走啦走啦,总算让我们透口气啦。”
“我叫鲍斯特,我给你说过多少遍了。”
“瞧你那样,像打了公鸡血似的。”
“鞑靼,我格鲁勃斯没招你惹你,你不说鸡能死人呀?”
“什么狗蛋,明明是李连胜,连元首都叫我的官名。”
“这家伙,我没说完他就窜出去了。带上电台,随时随地向我汇报。”李德又对丽达说,她楞了一下,继而欢快地窜出门,对着门外那几个嚷嚷:“别吵了,再吵的话,元首就要收回命令了。”
那几个马上鸦雀无声了,倒是元首吵上了:“这几个家伙,一个个像关了八辈子的犯人一般。”
尽管吵吵嚷嚷,从话气中可以听出来,突击队员们很快活,快活得需要大呼小叫地发泄一通。
李德得意地站起来,把杯子递给一直站在身后的冉妮亚,她正向丽达的背影张望。元首伸了个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在众人面前做了个有损于领袖形象的举动:捏了下冉妮亚的高鼻梁,唱出众人都听不懂的曲子: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
耳听得城门外人马乱纷纷,
又只见旌旗招展空翻影 ,
原来是司马懿发来的大兵……”
卡尔梅克人带着四男一女五个手下,开着一辆履带式摩托车往东南走了整整三个小时,夜幕降临后爬到奥亚季河弯曲部的一个长满枯黄草堆的小土丘,在上面可以看到几十米处公路上的车队。
公路上引擎声不断,雪白的灯光不时扫过他们身边,有时照映在他们身上,他们像5堆枯草一样,趴在小土包上,每堆枯草分别统计一种兵器;另一堆枯草是丽达,躲进河边两米多深的沙洞里操纵电台。
坦克、自行火炮、道奇十轮卡车一直到午夜还没有走完。他们从末见过这种坦克,丽达也是在照片上目睹过它的尊容。车队中有几部道奇中吉普车,上面坐着几个校官,最大的也不过是个上校。
丽达自作主张向元首发回了第一封电报,电文是:苏军师长已坐上了美国吉普车,号称工业强国的德军步兵师长还在骑马。
到了后半夜,寒风呼啸,这些枯草还得体验风吹砂石打在脸上的感觉。他们忘掉生命,忘掉恐惧,忘掉世界,忘掉一切,当自己是杂草、石头、腐烂的尸体、动物的粪便。身后河水在冰下喘息,掩盖了丽达电台的嘀嘀声,眼前车流在流淌。
突然卡尔梅克人停止了喝酒:一辆吉普在路旁停下,一个军官跳下车解手,另一个坐在车上摆弄着什么。
“格柳莎,你躲开点,我要试一下美国手枪。”车上的对下面的说,下面一个悦耳的女声出主意:“格里戈里诺维奇,别胡来,哎,前面好像有个小土堆,你往那打。”
玩具枪一般的脆响后,鞑靼悟住胳膊,牙齿紧紧咬住旁边狗蛋的皮大衣,喉咙里嘶嘶地响着,肇事人竖起耳朵:“格柳莎,你听到什么动静了吗?”
两人屏气凝神听了一会,那女的说:“前面好像有一条小河,没错,我听到冰块的撞击声音。”
女的上车,吉普车终于开动了。狗蛋挣脱鞑靼的嘴,撕开他的胳膊,还算幸运,美军柯尔特m1911a1手枪的口径子弹从左上臂外滑过,他飞快地取出膏药给他贴上。
鞑靼咒骂:“我日格里戈里那个杂种。狗蛋,帮我记住这个名字。”
狗蛋补充:“削女的,起根(原来)她给指的这圪土达 (这地方)。”
“等我抓到这**,我一定,又过了一辆,这是29辆,哎哟……”
“省点力气呀,你只是嘴上的功夫,而人家是实干家。”卡尔梅克人说。
狗蛋建议:“干脆用皮驴子(摩托车)把他送走。”谁也没听懂他的话,卡尔梅克人在他嘴上扇了一下。
早上九点多,东方渐渐发白,公路上突然安静下来,他们翻转早已僵硬的身体,喊叫着向丽达汇报统计结果。她喊道:“过来念给我呀,你们还窝在上面干什么?想一直爬到天黑呀。”
卡尔梅克人汇总后口授:“我们从下午4点到达指定位置,观察12个小时,通过这条公路的坦克68、自行火炮32、卡车337……”
很快接到回电:“速回。”几人走向河边,搬开一堆枯树枝,露出下面的履带式摩托车,从车里取出地雷直接放在公路上,上面胡乱盖上些杂草,然后撤回。
第二天丽达咳嗽不止,元首与冉妮亚去看望她。元首和领袖旗队的警卫们住在城里,突击队在郊区。俩人走在满是积雪的林间小路上。冉妮亚打趣说,没想到你真探望她,她一见你,感动得感冒立马好一半。
李德笑答:“我看她是你的面子嘛。”
冉妮亚挥手:“去去去,别来这一套。依我看,你这样关心她是它的面子。”
李德四下里张望:“谁呀?”
“它!”冉妮亚伸出食指指着他,指尖却伸向他的下方,指向他的裆部。
李德扑向她:“你怎么这么坏啊?”她咯咯笑着,边跑边回望,没有任何悬念地绊倒在雪地里。元首扶起来,帮她拍打身上的雪,双手悟住她冻得发红、兴奋得通红的脸颊,喃喃道:“你太坏了。”
冉妮亚的笑声是从喉咙里出来的:“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呵呵。”
俩人放肆的欢声笑语,甚至惊起一只飞鸟,远远过来一辆高架马车,元首戴上口罩,意犹未尽地不时笑上两声。半晌,元首懊悔地讲,他不应该把丽达派出去。冉妮亚表示赞同:“你说的对,应该派我去,这样,你的小美人不会病倒了。”
李德故意气她:“你说的对。”冉妮亚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个屁,你以为你是真心呀,还不是为了那个,就是你下边吊着的那个……”
“你怎么知道是吊着的?”李德又想追她,脚下一滑就要扑倒,冉妮亚赶紧过来扶住。
两个嗑嗑绊绊到了丽达跟前,李德把她的话严重扭曲:“丽达,冉妮亚在路上说,今晚我给你打上一针的话,你的感冒会全好的。”
丽达宛然一笑:“你俩合伙算计我。我只怕把感冒传染给元首。我生病以后,马上可以找个报务员,而元首只有一个……”下面的话没有说完,李德的嘴紧紧贴在她的唇上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3节 有枪就是爹,有奶就是娘
冉妮亚出去了,丽达疲惫地躺倒在床上,凝视着元首说:“谢谢你来看望我,你没有嫌弃我,我很高兴。(请记住读看看的网址
元首摇头:“不,以前的事我管不着,以后我不许你那样下贱。只要是我碰过的人,别人都不许碰的,你要知道。”
丽达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前,眼珠子在他脸上打转,期期艾艾:“元……元首,我的心……是你的,你要像对冉妮亚一样对……对待我。”
李德不知道她为何如此伤感,丽达挣扎着坐起来,督促他赶快回去,并说元首压根儿不应该来看她。元首鄂然,追问再三,丽达才幽幽地说,她预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险正向他们袭来。
李德着急了:“你能不能说清楚点?总是这样,说话说一半,剩下一半让人猜测,你能不能像冉妮亚一样痛快点?”
冉妮亚本想让元首和丽达单独呆一会,所以溜到隔壁房间,并阻止卡尔梅克人去打扰他们,此刻听到争吵,并把她也扯进来了,忙不迭地奔跑过来:“怎么了,怎么了,你俩不是聊得好好的吗?”
李德气呼呼地说:“我听不懂她说的话。”卡尔梅克人也冲进屋子里,在元首和丽达身上打转,其他队员站在门口向里张望。
冉妮亚坐到丽达床前,妹妹长、妹妹短地劝慰了半天,丽达对她窃窃私语,冉妮亚听着听着笑脸凝固住了,她站起来对元首说:“丽达说,你不应该把第41军的两个师都调到南边,这样很危险,她很担忧。”
丽达挣扎着下到床下,没声好气地说:“你们都以为对苏军很了解,但我可以大言不惭地说,你们谁都没有我了解。只有深入到这支军队的精髓里去,才能真正了解他们。别说元首,你是你,冉妮亚,还有你,卡尔梅克人都一样。”
“丽达,你到底想说什么呢?”李德如坠入云雾中,狗蛋跑进来干脆摸她的额头,看她是否发烧,被她一巴掌打开。
丽达几乎是喊出来的:“你们还没有听懂我的话吗?这样说吧:元首把三分之二的兵力都调到阿列霍夫希纳,现在又留在了那里,假如苏军知道这里只有一个师,他们会乘虚打过来的。(请记住我w而我可以断定,苏军情报部门会很快知道这里演唱空城计的。”
冉妮亚总算明白了事态的严重性,问道:“你推测的这种可能性有多少?”
“百分之百。谁都不要认为苏军是傻瓜,也别相信他们傻呼呼的外表。”丽达抓住元首的袖子,恳求道:“请您相信我。我知道你是元首,但这个世界上只有杰出的人,没有全能的人,否则几百年以前有人就统治地球了。”
元首心动了,问她那时候产生这种感觉的,丽达的回答让他浑身一震:“你记得你在莫德尔的司令部里唱《空城计》吗?”
“为什么不早说?”他瞪眼,丽达并不答话,坐到发报机前静静地望着他。元首仰面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好像不情愿地下达命令:“兹命令……”
尖利的呼啸声划破空气,一发炮弹在离营地几十米的地方中止了旅程,狠狠咂在一棵独立树旁边,震耳欲聋的爆裂声中,树枝被撕裂,冲上天又落回树冠上,压断了旁边电线杆上的电线,又不情愿地落到地上。
丽达发报,发现电没有了。执行侦察任务时用光了干电池,刚才用交流电发报,不料电线被炸断,元首成了聋子了。
突击队员们护卫着元首往市区跑去,元首和冉妮亚走了一个小时的路,如今十几分钟就跑完了。
一小时前平静而寥落的洛杰伊诺耶波列市烟雾弥漫,第41军司令部匆忙向西南撤退,一长串半履带装甲车停在公路上,莫德尔和鲍曼焦急地转圈,显然在等待元首。
元首被手忙脚乱地扶上车,他刚坐下又站起身,正在寻找丽达和冉妮亚,车开动了,他像溺水者一般后仰着身子,双手在空中使劲画圈,车又一头撞上路边电杆上,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只是方向相反。
炮弹不时落在周围,一切都乱蓬蓬的,半天才弄明白,一支全部配备美国轻型坦克的苏军先遣团突然出现在城北,他们从德军和芬军结合部插过来,先头部队的一个连化装成德军,驾驶着缴获的德军坦克,在芬军前面大摇大摆,还向他们打招呼。
另一支苏军绕过城南,穿越森林,前出到洛杰伊诺耶波列以东十公里的斯维里河南岸,就是说,已经截断了城内德军退往斯维里察的去路,现在,李德们唯一的希望,就是趁北路苏军与南路苏军之间还有几公里的缺口,赶紧越过斯维里河,向芬军阵地逃跑。
装甲车向北急驰,警卫战士一手抓着车门,一手举着冲锋枪鸣枪开道,然而逃命的人塞满了原本就狭窄的土路,装甲车的急驶很快变成了爬行,又被越来越多的人冲成几截,元首与司令部的人失散了。
从四面八方汇集来的伤兵和败兵,很快让车队连爬行都不可能了,大家忙于逃命或者认命,谁也没有发现其中一辆装甲车上坐着他们敬爱的元首。施蒙特问一个伤兵发生了什么事?对方原先没有搭理他,后来发现他的少将军衔后回答:“不知道。”
后撤的德军不断受到攻击,到处狼烟四起,商店遭到哄枪,一些刚刚还穿着德军制服人摇身一变成了苏军,昭彰出这些人是化装的苏军。他们中的大部分开始维护秩序,也有一些加入抢劫的行列。
人流从前面倒流了回来,有人大喊:“苏联坦克压过来了。”这一喊无异于在洪流中扔进一颗炸弹,确确实实也有炮弹落入人群中,大家拼了命地逃跑,一些年轻力壮的散兵游勇为走捷径,爬上车翻越车顶,甚至有人从元首头顶上跨出去了。
极力维持秩序的军官和宪兵转眼被洪流卷走,领袖卫队不再徒劳地维持秩序,而是扑在元首和鲍曼身上当人墙。卡尔梅克突击队此时的任务是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突击,力图突出一条路来。战局像中国四川的变脸魔术一样变幻莫测,突然间,拥挤在路上的人流像开了闸的流水一样向南北泄洪,片刻时间,刚才处在汪洋大海中的几辆装甲车,成为孤零零的几块无人理睬的礁石。
司令部的车队向元首靠拢,莫德尔的车上有电台,刚才得到消息说,盼望已久的党卫军第9骷髅旗队自北而南攻入苏军后方,因而大家决定向东进发,前去投靠。
冉妮亚和丽达从卡车上跳下来,爬到元首身边解释道:“苏军花了两个小时:用一个小时突破德军单薄的防线,用一个小时迂回到城市两侧,美国坦克时速达到每小时55公里,而且他们也组成了突击队,他们的冒险差一点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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