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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门推开了,冉妮亚挖苦道:“干什么,搞得像生离死别,多晦气呀。”李德恼火地讲道:“别这样冉妮亚,欺负老实人你觉得有意思吗?”
冉妮亚一脸坏笑地向爱得莱德告别:“真走啊?别走啊老实人,你走了谁照顾他呢?”爱得莱德望了一眼元首,又瞅了冉妮亚一眼,提起包走了。李德追赶了几步,冉妮亚猛然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他的下身,他本能地停住脚步躲避,她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引来了丽达,冉妮亚对迷惑不解的丽达感慨:“哎呀,你应该看看刚才这里上演的霸王别姬。”
“什么是霸王别姬你懂吗?你当我是项羽呀?一大早尽说些不吉利的话。”元首真生气了,冉妮亚与丽达乐了,两人指着他异口同声地说:“你生气的样子真男人。耶——”两个幸灾乐祸的巴掌拍打在一起。
元首不满足于在可视电话上了解和指挥战事,三架亨克尔he111轰炸机把他们拉到托布鲁克。这些飞机刚轰炸了苏伊士运河,刚返回机场,就被元首抓差了。第一架飞机上坐着元首与鲍曼,第二架坐着冉妮亚与丽达,第三架上是三个副官。领袖卫队的警卫们只得坐后勤船队飘洋过海。
元首从天而降,不仅隆美尔深感意外,连卡尔梅克人也吃了一惊。在短暂的惊愕之后,隆美尔喜不胜收。经验告诉他,阿道夫就是战神阿瑞斯的形象代言人,元首一来,大展宏图的日子到了。
一路上尽遇到没有头的坦克,装甲部队在拆下炮塔,清洗塞在炮塔里面的沙子。隆美尔的司令部拉于托布鲁克市中心的莫罕默德路口。第2军军长阿尼姆中将、第1军军长布兰登贝格尔中将、非洲军团参谋长拜尔莱因,以及各师师长都被召集到司令部里。
墙上的布徐徐拉开,隆美尔亲自拿起小木棒给元首汇报:“德军第2军22师在塞卢姆与英军第7装甲师对峙;德23师与第二南非师谢费尔增井一带周旋;德24师和意大利摩托化师西迪奥马尔与第5印度师相持,还有3个意大利步兵师马达累纳堡南北与150步兵旅和自由法国旅僵持着。德军预备队是卡明斯基的俄罗斯旅。英军的预备队是刚从叙利亚开来的第二新西兰师。”
隆美尔停顿了一下,神必地补充道:“当然,我们还有整整一个军秘密集结在姆苏斯与梅基利之间,没被敌人发现。”
李德双手抱胸面对地图陷入深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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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9节 利埃边境
他在想什么呢?他回慕尼黑的五天时间里,前线如此平静,倒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换言之,他没有想到丘吉尔如此能沉住气,换做他早就反攻了,这说明十天前的边境战斗中,英军第8集团军遭到巨大损失。,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0节 东进,东进!
元首穿着短衣短裤双腿叉开站立,汗水让短裤紧贴在屁股上,前面裆部鼓鼓囊囊的一大砣,仿佛里面揣了块生铁一般。以装备155主炮的炮舰对炮艇,等于老子打儿子,儿子一见老子,吓得一溜烟向西逃窜,一气逃到托布鲁克海面上才刹住车,心里纳闷:这英国人也太缺乏常识了,螳螂怎么能与蚜虫、瓢虫捆绑在一起呢?要知道螳螂是吃瓢虫的呀。
东方微明,苫布被揭开,坦克发出轰鸣声,阵地被浓烟笼罩。隆美尔戴着风镜站在装甲指挥车上,看到下面的照相机和电影摄像机正对准他,便用手指梳理头发,一手插腰一手拿着望远镜,摘掉帽子,以便在风镜中映出晨曦的白光。装甲车猝然往前一窜,他像溺水者一样双手在空中乱抓,风镜也掉到地上,未了还是一屁股坐在车厢里。《信号》杂志记者由此受到隆美尔两包烟加一个罐头的贿赂:隆美尔要求把有损于形象的、一脸惊恐的照片删掉。
德军开始全线进攻了:配备着30辆过时坦克的德24步兵师和意大利摩托化师向西迪奥马尔的第5印度师阵地缓缓推进,在它的南面,德23师向第2南非师展开激战,一小时后占领了谢费尔增井。他们后面,蛰伏多日的德军第1军第11师和第12师也舒展筋骨了,从绿山区的洞穴和山涧、从梅基利干涸的河床里走出来,万涓之水汇成洪流,沿着海滨公路、卡普措小道和阿卜德骆驼商道向东日夜兼程。
担任主攻的第22师的装甲侦察团静静等待着。前面爆炸声不断,“歌利亚”遥控扫雷坦克先行出动,趟过雷区,碾到碉堡跟前爆炸,与之同归于尽。
团长安德里对找水有功被提拔为先头坦克连连长海姆中尉安排任务。在贾扎拉反攻中,安德里晦气地被英国绅士们在头上浇尿,他把他的被俘归罪于自己的座骑,此役他率领的德国坦克全军覆没,而卡明斯基的那辆t34救了主人的命。
他获救后,极尽威胁利诱,把卡明斯基的那辆吉星高照的坦克要过来当作自己的座骑,并把手下的一半坦克与俄国人交换,卡明斯基的条件非常苛刻:用两辆4号换一辆t34,搭配一辆t26坦克,不少是双炮塔37mm主炮的早期性。
安德里无可奈何地自我安慰:死马当成活马用,把t26当2号坦克使用吧,不料卡明斯基振振有词地拍着坦克装甲:“拿我的t-26与你的2号比?真逗。t-26的火力高于1号,超过2号,达到甚至超过了捷克38型和早期3号的水平。
1932年起,以列宁格勒的基洛夫工厂为主的一批工厂开始大量生产t-26坦克。今年,德军攻占列宁格勒后,把主要精力集中在生产kv重型坦克上,t-26轻型坦克只作为侦察坦克小批量生产。它的装甲防护较差,37毫米反坦克炮一穿一个窟窿。
炮火耀眼,后来阻断了人们的视线。天空全是铁片的乱哄哄的声音。在他们头顶上的空间里,许许多多巨大的铁块崩裂开来,纷纷跌下。炮弹向四面八方投射出青灰色的光芒。大地在摇晃、下沉、融解,无限广大的空间跟大海一样在抖动。远处英国人的阵地上是极其剧烈的爆炸,近处是子弹横飞,在天顶,则是一排排开花弹,好象没有底脚的火山一样。
三发信号弹腾空而起,安德里戴着耳机,站在一辆t34坦克上向前挥手,坦克排出两股浓烟向前高速行驶。最前面的是4号和t34坦克,后面是3号和t26,再后面是装甲车,最后是乘坐卡车的步兵。大量摩托车和意大利的小坦克混杂其间,好似跟在母鸡后面的小鸡崽。
为了证明是爱国者,海姆没有听从团长的忠告,坚持用4号坦克冲锋陷阵。坦克行驶在满地砾石的干涸土地上,英国人的155重炮在附近不断炸起沙尘,一块粗重的弹片打在坦克上,火花四溅,打坏了烟幕发烟管。在他的两边,t34坦克勇往直前,一会功夫把他抛得远远的。
俗话说,出头的椽子先烂。一阵铺天盖地的炮火笼罩了前面的坦克,一辆t26坦克直接成了一大堆零件,一辆3号坦克连续挨了好几发炮弹,烟消云散后,坦克成了堆叠的废铁。
炮弹把一辆满载步兵的卡车撕碎了,一团火光与烟幕中,人的残肢、汽车引擎盖的铁皮、带着火苗的破木板像慢动作一样四散开来,顷刻后周围雨点般落下乱七八糟的物品和人的大腿和胳膊,人的肠子在半空中飘荡,在晨光照映下像彩练一样空中飞舞。冒烟的轮胎迸射到半空,落地后骨碌碌地滚着,碾过半截残缺不全的尸体,引爆了尚未排除的一颗地雷。
一发155炮弹直接命中一辆t34坦克,里面的五个乘员当即被震得七窍流血,一命呜呼。坦克上腾出焰火,里面的弹药殉爆了,炮塔像软木塞一般往后迸发,坦克往前猝然行驶了一段后戛然而止,继而燃起更加猛烈的大火。
安德里的第一次进攻被打退,英军大炮躲避在随处可见的砾岩缝里,隐匿在干涸的狭窄河床上,德军的空袭与炮击对此无可奈何。德军改变战术,坦克与装甲车掩蔽起来,落在后面的步兵加快行军速度,与此同时,大炮再次向英军炮兵阵地轰击。
德军步兵越过坦克勇往直前,一气跑过敌人炮兵封锁线,直到最前面的几个人被雨点般的机枪扫倒。步兵在机枪阵地前各自在散开寻找隐藏地。英军炮兵猛烈轰击,德军炮兵还击,在德军步兵在头顶上双方展开炮战,空气被撕裂,气流被撕碎,偶或两颗炮弹撞在一起,晴空中响起炸雷。
日上三竿时炮战停息了,此时当面的英军已经后撤,他们实在受不了德军密集迫击炮的当头打击。德军步兵向前移动,一位来自科隆的负责分发早饭的新兵被丢在英军大炮和德军坦克之间的阵地上,此时他在沙漠中探出脑袋,高声呼喊:“战友们,来领取早饭了。”
中午,安德里又集中剩下的48辆坦克从南面向布克布克迂回。英第7装甲师的坦克在德军肆无忌惮的轰炸下仍分散在广阔的沙漠里,因而还得依靠炮兵阻击。第7师反坦克炮兵营指挥官梅塞维命令,大炮要等坦克到达600米处再开火。可是,一名心理素质不佳的炮手在敌人坦克开到1000米处便开炮了,接着,德军各种口径的炮弹飞过来了,双方大炮再度齐声轰鸣。
德军坦克后撤,隆美尔在无线电里把他一顿臭骂,这是因为元首刚在电话里把隆美尔收拾了一顿:“遇到一点障碍就撤退,你们看看党卫军是怎么战斗的?狭路相逢勇者胜,不要怕伤亡,要敢于刺刀见红。”
安德里的坦克在战场上划了个圈又疯狂地冲过来了,坦克纷纷中弹,但剩下的坦克却亡命之徒一样冲入了大炮的死角,直向炮兵阵地压过来。英军炮手开始丢弃大炮往后逃命,海姆的坦克一炮把一门榴弹炮炸瘫在地上,安德里拿起授话器大骂不止:“瞎子,谁让你打坏我的大炮的?你没看见炮手都跑球了?”
13门美国155榴弹炮成为战利品,安德里率领其余的41辆坦克勇往直前,一路上与英国坦克发生遭遇战,英军尽管坦克数量比安德里多一倍,但像伸开的五根手指一样,把坦克分期分批地投入战斗,被安德里各个击破。德军斯图卡轰炸机在冲天的烟幕中不断俯冲翻滚,英国空军受到德军战斗机的截击,连战场上空都到不了。
“海姆,你个狗狼养的,为什么往左拐,你等着隆美尔踹你的屁股吗?”安德里又骂上了。
海姆回击了:“团长,尽管你不是狗娘养的,可你没见左前方是布克布克镇吗?”
“谁要去那个狗娘养的连羊拉屎都不愿意去的布克布克,往前走,我们在西迪巴腊尼吃晚饭,前进,士兵们,那里有椰枣。”
“也许还有姑娘,像元首身边那两个美女一样的姑娘。”二连长吸了一口唾沫,插科打诨道。大家把坦克开得飞快,只怪坦克没有长上翅膀。
安德里的耳机里响起隆美尔的声音:“谁让你把西迪巴腊尼当成终点站的?向马特鲁挺进。告诉你,你的俄国老搭档正沿着小路向马特鲁赶来,我看你俩谁第一个赶到那里。”
还未等他回过神来,又响起元首的声音:“安德里,我们在年初征服了拉多加湖,现在,胜利女神又在向你招手呢,前进,一刻也不停地前进。”
“可是我现在只有37辆坦克了。”安德里向元首救援,却听到电话里一个女声:“元首,我想洗个澡嘛。”“不行。前方将士连喝的水都没有。你洗一次澡的水够他们一个排喝的。”元首断然拒绝。
安德里对着授话器大喊大叫:“全速前进,必要时轮流开坦克,直到坦克没有油料为止。”他刚扔下授话器,看到空中飘满降落伞:红色伞吊的是药品;蓝色的是备件;白色的是伞兵;黄色降落伞下是柴油和汽油。
坦克暂停加油和补充弹药,等待后面的步兵和卡车跟上来,不少卡车的轮胎让尖石扎破,士兵们正把给养卸下来分散给其它车。安德里重新盘点兵力:减掉刚才陷进细沙里的坦克,现在共有35辆坦克、53辆装甲车、129辆卡车、12门自行火炮和83门75毫米以上的炮,还有4辆餐车、7辆扫雷坦克、4辆喷火坦克和工程车辆,手下还有550名步兵和工兵。
安德里与营连长们商讨了下午的进军路线。连续开了6个小时的坦克,坦克兵们非常疲顿,即便到车外,耳朵里仍回响着引擎的轰鸣声。一些驾驶员钻出车时身子直晃悠。特别是t型苏式坦克里出来的士兵,胳膊肘都觉得硬了。苏联坦克性能不错但坦克的人体工学设计不足,空间狭小,挂档费力,让一些身体高大点的德国乘员受罪了。
此时,太阳的脸是鲜红鲜红的,它的光像是被谁掠去了似的,不再耀人眼目,而是十分柔和明亮。它向西缓缓地退着,像个俏丽的少女一样温存、恬静。战场上枪炮声不绝,时而稀疏,时而密集,双方战机在空中纠缠不清,大批英军仍然控制着布克布克到马特鲁的海滨公路,斯图卡无情地向公路上的英军倾泻着弹雨。
团侦察排报告:离这里东南十公里处有一个水井,周围有人员和车辆在活动。由于距离太远,辨认不出是那支部队。安德里在地图上找出来了:伊斯泰卜勒井。在沙漠里水贵于油,水井是双方争夺的战略目标,在好多情况下,谁占领了水井,谁有了胜利的保证。
在去年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一个连的德军奉命找水,发现水井被英军占据,攻了两天后士兵们几乎要虚脱了,英国人却在用水洗澡,为了喝上一口水,整支德军投降了。
要是在平时,安德里会毫不迟疑地冲过去据为已有。他思忖片刻,不能因小失大。他断然下令,部队继续向东北挺进。在他的后面,德军第22师第1团、第3团和卡明斯基的俄罗斯旅正在他的后面跟进,充当铁锤,第2团在塞卢姆当铁砧。只要他抢占马特鲁,英军第7装甲师成瓮中之鳖了。到时候别说水,要什么有什么。
一条自南向北的大道展现在眼前,南面尘土飞扬,安德里耳机里出现一个声音:“喂,我是卡明斯基,又让你占先了。你全力掩护你的后面,你只管向前进发就行。我先说好啦,进入马特鲁后缴获的东西咱俩一人一半,尤其是大炮。”
坦克驶入道路后全速向北推进。英国瞠目结舌地看着突然而至的德军,直到德军坦克呼啸而过后才记起开枪弄炮。一支英军坦克营向他们侧击,卡明斯基的俄军猛冲过去,战场上炮火连天,爆炸声震天动地。德军飞机也恰到好处地参战。激战一个小时后,英军丢下几十辆被击毁的坦克后向东溃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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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1节 隆美尔的间歇
非洲军团在马特鲁暂时休整。请记住我元首因为希腊出现问题,匆匆忙忙赶回了雅典,在前线只留下隆美尔支撑战局。
非洲的自然条件的确艰苦。在清晨和黄昏,能见度不受限制,然而白天,热空气闪烁跳跃,发出反光,大大影响了炮手们射击的准确性。在他们周围会出现海市蜃楼般的一大片湖水,然而真正的湖水千百年前就在这块大陆的盆地下面枯竭了,如今只有阿拉伯人为了集存冬天的阵雨而修建的干缩和有毒的蓄水池。
从早到晚,太阳炙烤着士兵们的躯体,使之失去水分,变黑脱皮,热风使他们的嘴唇干裂,头发卷曲,眼睛布满血丝。士兵们的整个神经系统都处在痛苦的折磨中,它使这些意志消沉、孤独无援地在非洲作战的人倍加痛苦。
隆美尔住在一座很小的意大利人修建的活动屋里——这种住房可以抵御夜晚零度以下的寒冷。他把房屋和作战指挥部一起移到托布鲁克前线以南的一个浅凹的石谷里,在那里,日愈令人烦恼的敌机不易发现他。除了睡觉,他的每一分钟都被用来为进攻亚历山大作准备,他甚至无暇给露西写信,而让勤务兵根据他的口述代劳。
隆美尔一直不愿意穿短裤,但是前线的天气太热,最后他还是妥协了。两条腿在那壮实的身躯下叉开站着,脸被非洲的太阳晒起了水泡,他紧握着蔡斯望远镜,凝视着东方。他在捉摸亚历山大的防御阵地是怎样布置的?在什么地方?他把帽子递给身后一个活泼的盎格鲁人,以便太阳能在帕斯派克斯的风镜上闪闪发光,这将成为他的形象中一个十分著名的组成部分。他在梅奇尼的战利品中发现了这副风镜,便把它留下自用了。随后,他返身钻进,自己的指挥车——“猛犸”,接着又驶往另一个制高点。
“猛犸”是施特莱彻送给隆美尔的英国acv汽车的名字,安德里在马特鲁缴获了三辆这种庞大的运输车。车子的两边印有黑白两色的德国十字符号,标志着物已易其主。几天后,随军记者弗里茨?卢克在一份军人日报里描述过这辆车:“这个装甲盒大得和一辆公共汽车一样,低压大轮胎又大又圆,就象容克飞机的起落架轮子一样,一颗机枪子弹仍旧嵌在车上,四壁没有窗子,漆着蓝灰色的伪装。仅在驾驶员和助手座位处有挡风玻璃,前面有装甲的遮阳板保护。隆美尔的‘猛犸’成了他在埃及的士兵们十分熟悉的一件东西。”
波纳斯营机枪手们所处的困境——离英军前沿只有九百码远——使隆美尔除了发起一次新的进攻外,没有别的选择余地。必须尽快地营救他们。夜里,这些士兵被冻得手僵脚木,白天,他们躺在灼人的阳光下一动不动——一点最轻微的动作都会招致一阵步枪子弹。地面硬得无法挖掘散兵坑,防御者似乎隐蔽在某种地堡内。“师部甚至无法告诉我们敌人的阵地在哪里。”机枪营在自己的日记里这样抱怨道。
遮住月光的阴云迅速地掠过,接着又消失了,只留下一些喉管被割断或被刺刀挑死的士兵。几天的激烈战斗之后,将军今天亲临这一防区巡视并看望他的部下。我们在拂晓时离开他的指挥所,跨过砾石和驼刺灌木丛,走了四十五英里无道可循的沙漠路。指挥车颠颠簸簸地向前行驶,我们就象站在海洋的波峰浪谷上面,不管我们抓得多紧,仍然在车厢里被颠得东倒西歪。将军和我爬上车子的顶篷——上面有三个天窗出口——从那里可以观察外面的一切情况,因为敌人的飞机是个很大的威胁。裹在尘雾中的运输车到处可见,无论白天黑夜,驾驶员们都得从事他们那艰苦而又危险的职业,因为前线还尚未封锁,敌军的装甲车和骚扰部队经常在周围活动。
士兵们立正敬礼,当将军跟他们讲话时,他们都非常高兴。我们到了马特鲁,还得再向东走几英里。道路十分糟糕,路面上的坑洼大得足以吞下半辆汽车。我们到达萨卢姆前线不久,便召开了一连串的会议。随后,将军急于要见那些曾和敌人面对面经过实战的士兵,他必须跟他们谈话,必须直接爬进他们的散兵壕与他们聊天。当这些普通的士兵被允许面对面地和自己的将军谈话,并能向他讲述几天来所经历的浴血奋战时,可以看到他们脸上浮现着一种真正的快乐。地面是一些坚硬的岩石,无法挖掘,掩体只能用岩石垒成,一块粗帆布伸向掩体外,以便在灼热的太阳下可以有一块遮荫的地方。这也就是士兵们为什么都穿得很少的缘故——通常只穿一点短衣裤。小伙子们被晒得跟黑人一般。就这样,我们从一个阵地走到另一个阵地,看望步兵、炮兵、坦克兵和观察兵等等。几天来我们所取得的胜利以及防御上的成功,给全体士兵带来了极大的希望。
从马特鲁向东挺进的第一战对隆美尔来说是一场难以应付的战斗。随着战局的危急和好转,他在两三小时内向柏林发了一连串令人心惊肉跳的电报,一会哄骗,一会哀求;一会让人放心,一会儿又在告急;刚刚还在如泣如诉,请求支援,但随着安德里和卡明斯基的援助下恢复了有利的战局,隆美尔又在报道胜利了。
隆美尔的神经质几乎使他的非洲生涯猝然告终。他已经被一片阴云笼罩。因为有关马特鲁伤亡情况的截然不同的信件纷纷到达柏林。冯?勃劳希契元帅5月4日亲自给他发了一份六页纸的电报,要求这位将军今后的报告“慎重一些”,要有“一定的连续性”,当敌人发动突然袭击的时候,不要喋喋不休。“在突然事件的影响下,你应该避免让自己的报告时而沾沾自喜,时而悲观失望。”勃劳希契这样指示道。隆美尔恼怒地认为总司令的电报是“一种难堪的指责,这种现象完全与我无关”。
他他的主要副官就是三十六岁的阿尔弗雷德?伯尔恩德中尉,一如他的前任卡尔?汉克,他也是纳粹宣传部的高级官员之一。伯尔恩德粗壮结实,一头卷发,皮肤黝黑,有着熊一般笨重的步态,是个生理上畸形的人——一只脚上有六个指头。但他风度翩翩,善于舞文弄墨,四处伸手。他的职务是负责保管隆美尔的日记。在他加入隆美尔部下作为一名党的“政策”之前,就已经是个顽固而又野心勃勃的纳粹狂热分子了。
伯尔恩德的性格急躁直率,仿佛不那样就会怠慢了自己的感情。譬如有一次在4月里,伯尔恩德曾厚颜无耻地笑着劝隆美尔说:“将军阁下,如果我是您的话,我就不再向前推进!”作为回报,伯尔恩德巧妙地给隆美尔的神话添枝加叶。当有什么不愉快的事要禀告元首的时候,隆美尔便把阿尔弗雷德?伯尔恩德派去,因为他是个勇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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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2节 阿拉曼
1942年5月5日夜晚,隆美尔踏着软绵绵的沙滩在海边徘徊,不时望着漆黑的海面。看见十来个戴着钢盔的德国人从山坡的那一面冲上来,向逃跑的英国人追击。
冉妮亚一把拉开元首,用车载机枪向英国人长点射,好几个英国人倒在地上。那个使火焰喷射器的英军上士燃料箱中弹,猝然变成一团火球,他的大部分身子气化了,只留下一滩焦黑的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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