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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德国人经过站在平地上的那辆半履带指挥车向山下追击,丽达跳下车,冲上一辆装甲车驾驶室,招呼几个德国兵上车,亡命般地向英国人冲去。英国兵四散而逃,她一气冲到海滩边,车上的德国兵用机枪向潜艇扫射。
潜艇浑身飞溅着火星下潜了,机枪子弹一直到潜艇的潜望镜没入水里时还在对着旋窝射击。丽达与随后赶来的冉妮亚在海边唾胸顿足:“炮呀,只要有一门炮,它们跑不了啦,哎。”
大家原路返回。半路上看到凯斯中校的前胸中了颗12.7毫米重机枪弹,鲜血汩汩地流出来,转眼间渗到砂子里。隆美尔正在那里怒不可遏,因为他发现刺客没有佩戴任何可以识别他们为敌人的标记,这明显违背了陆战法。
隆美尔与元首商议了几句,还是命令用全部军礼给凯斯举行基督教葬礼。他还命令他的牧师从托布鲁港赶来参加这个仪式。用柏树做成十字架,放在英国和德国死者的墓上,并命令种植柏树,以资纪念。他的最后一个姿态是:他下令为葬礼和凯斯的墓地拍摄照片,以参谋长的名义送给这个青年突击队员的父母。
其后的两天中,非洲军团中散布着隆美尔阵亡的假消息,暗地里参谋长为元首和隆美尔寻找到新的司令部:位于一块高地的一座古堡。警卫连的士兵们一边惊喜地望着元首,一边连夜布置新司令部。天线架设起来了,用石块堵塞了倒塌的墙,地窑被改建成防空洞,几辆坦克被开进挖掘的坑里,加以伪装后,只露出75毫米炮和车载机枪。
隆美尔向元首汇报了一周来的战果:英第7装甲师又一次遭受重创,第3皇家骑炮团和皇家陆军补给与运输勤务队以及野战医院被德军围歼,但来自富卡的英第1装甲师冲破了德军的防线,把第1皇家坦克团救出德军包围圈,“沙漠之鼠”的师部也再一次逃脱了德军的魔掌。
马特鲁前线的德军士兵们每人领到了一水壶淡水,这是士兵们二天的所有用水。这里所需的大部分水从欧洲大陆运来,水的缺乏让非洲军团的进攻大打折扣,元首亲临前线只能短期鼓舞士兵,但无法补充士兵们流汗造成的水分损失。
李德与隆美尔站到古堡顶上,望远镜里一片模糊,在扬起的冲天沙尘中隐约可见坦克的踪迹。安德里的装甲侦察营沿着海滨公路向东前进,卡明斯基的俄国旅从沙漠迂回,后面跟着整个22装甲师。而中路的德军24师已穿越利比亚高原,前出到富卡与阿拉曼之间。
5月7日晚上10时,一千多门大炮暴风雨般狂轰了十五分种之后,步兵发起猛攻,像玩具一般的扫雷小坦克轰隆隆驶向吉尼高地,但到半路上全部被送上了西天,工兵和步兵冲上前,用探雷器和刺刀挖出剩余地雷。
5月8日凌晨,安德里的团沿着工兵忙碌了整个晚上开辟出的雷区通道小心翼翼地前进,卡明斯基的俄式坦克碾压过米泰里亚岭,然后沿着自南向北的骆驼道路插向阿拉曼,一场坦克战随即爆发。
坦克,整整五百五十辆坦克。在阿拉曼以南二十公里的一块砂砾地上,英军第1装甲师的200辆瓦伦丁和m3格兰特坦克以阿拉曼为圆心,围绕成半圆形环形防线,安德里的200辆50毫米炮的3号坦克和75毫米长管炮的4号坦克从西面摆开冲向英军,卡明斯基的100辆t34和50辆t26像一把尖刀席卷而来。
德军轰炸机尽最大可能支援地面部队,英国飞机也不顾一切地向德军纵队投弹扫射。大地在爆炸,空气在燃烧,天空中弹雨划出炽热的弧线,靠近大海的地方一些海鸟纷纷坠地,烟幕和沙尘呛得人喘不过气来,紫日在冲天的烟尘中若隐若现。
一发37毫米流弹蹭过安德里的t34坦克钻进一簇蕨类植物里爆炸,炸起的尘粒打在他脸上,一团绿草罩在他军帽上,活像戴个绿帽子。
他大骂了一声,看到烟幕中钻出一辆美国m3格兰特坦克高大的身影。他命令坦克快速转到格兰特坦克侧面,使它安装在车体上的50毫米主炮无法瞄准他。等到格兰特挪动身躯,调节射界时,安德里一炮正中它的前甲板上,在不到100米的距离内,穿甲弹击穿了前装甲,m3的前部升腾起一股黑烟,一个乘员上半截身子刚钻出炮塔,被机枪打爬在炮塔上。
“安德里,告诉你现在的位置。”隆美尔的声音。安德里刚拿起授话器,在一声沉闷的巨响声中,一股热浪从坦克底部涌到炮塔里,铁片在坦克车内飞溅,他的左脚掌仿佛让人猛击了一下,一阵钻心的痛感让授话器从手中脱落,耳机里响着隆美尔的呼唤:“安德里,为什么不回答?元首在问你呢。”
安德里闭着上双眼唏嘘了一会儿,感到左腿失去了知觉,他大声呼喊救护兵,正巧,一辆印着红十字的救护装甲车向他驶过来,一个大块头救护兵爬上坦克,把他往外拉,突然他一头扑到他头上,刚拖出半截的安德里被按回炮塔里,使他有机会目睹车里的惨境:驾驶员被反坦克地雷炸成一堆烂泥,炮手、装填手和电机员叠床架屋,成了一堆纠缠不清的烂肉,也正是他们无意间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掩护了他。所幸坦克没有爆炸,大概油箱里没油了。
炮声不绝,烟雾弥漫,坦克一辆接一辆爆炸,周围所见之处至少有七辆坦克在燃烧,一辆4号坦克燃起熊熊大火,殉爆底朝天甩到地上的炮塔里也在着火,火舌恬拭着炮塔里的半具尸体,发出金属的焦臭和人体的焦香。
安德里被拉出炮塔后嚎叫起来,他以为他的左腿从此报废了,直到救护兵说,只是一块地雷破片嵌入脚掌时才住嘴。一个非常熟悉的奚落声在头顶响起来:“嗨,你哭的声音怎么这么难听呀?我要是你的话,一头扎进海里。安德里,你他妈每次都要闹点动静,你羞不羞呀?”
安德里哭丧着脸抬起头,看到卡明斯基半个身子爬在炮塔上一脸鄙视地俯视着他。安德里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了,连嗔带骂着:“俄国佬,你替老子指挥,如果你把我的部队都打光了,我要你的命。哎哟,我成瘸子了,***。”
卡明斯基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对救护兵连骂带赶:“看什么看?把这个倒霉鬼赶快送到后方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他一手叉腰,一手对着话筒喊叫:“所有人听着,仗不是这样打的。全体都有,各自后退五公里。迅速脱离战场。再说一遍:德军侦察团听我指挥,火速脱离战场。”
德军和俄军火速往后退去,一些失去战车的德军坦克兵从烟雾中钻出来,追赶着爬上就近的坦克。对空联络组迅速打开标识,一直在空中梭巡的德军飞机接到地面指令后对着还留在烟雾中的坦克大开杀戒,英军坦克和少数尚未撤离的德军坦克成了一具具火炬。
“坦克,前进——”卡明斯基一声令下,坦克卷起沙尘向东疾驶,把战场上的英军坦克留给空军,后方古堡中的元首和隆美尔不断听到卡明斯基风格的命令:“德国佬,你把坦克开到那里?什么?阿拉曼?那里有你妈呀?往东开,开上马尔比亚道,我们离亚历山大港只有90公里了。”
卡明斯基的神气十足只持续了两个小时,德俄坦克浩浩荡荡行进在海滨道路上,卡明斯基不断打气:“我的勇士们,我们已推进30公里,我的坦克离亚历山大只有60公里了,那里有数不清的姑娘和美酒,当然还有让你喝个饱的水。”他使劲咽了一口唾沫,舔了下干渴的嘴唇,嘶哑着嗓子喊道:“今晚在亚历山大吃晚饭喽,加快速度呀,你们德国坦克能不能快点?谁造的小脚女人?”
没有任何预兆,打头的三辆意大利坦克几秒内变成了三团火球,“散开——”卡明斯基为时过晚地发布命令。这段路左面是海,右面是山崖,坦克、装甲车、大炮和运输车辆像一条蜿蜒十公里的长虫,拥挤在公路上。
卡明斯基叫苦不迭,命令后队变前队全速后撤,已经是正月十五贴门神——晚了半月啦。成百发炮弹拖着尾焰咂过来了,长长的车队成了一条扭曲的火龙,几分钟后,车队成了被斩成数截的百足长虫,蠕动着横冲直撞却无法逃脱。
大批英国蚊式轰炸机瞬间飞抵战场。这是英国德?哈维兰公司生产的一款双发动机轰炸机,机身结构以木材为主,这种集轰炸、战斗、侦察、教练、联络、反潜于一身的木头飞机曾活跃在地域广阔的欧亚战线上,是当时闻名四海的名机。现在,二十多架蚊子飞临到德俄军的头顶上,每架蚊子把4颗227千克的炸弹扔到公路上,直炸得人仰马翻,狼奔豕突。
卡明斯基不愿被动挨揍,他命令所有的t34坦克倒入路堤,炮手们把炮口摇到最大仰角,把坦克炮当成76.2毫米高炮,竟然也揍下了两架木头飞机,这也算是垂死挣扎了。
在30公里外的古堡指挥部里,元首近乎超脱地听着卡明斯基的部队遭到英军阻截的消息。英国第1装甲师利用天堑,巧妙地构筑了阵地,竟然瞒过了德军飞机。
现在该元首亲自出马了。在元首到希腊、隆美尔等待给养的间歇期间,德军第1军的两个师在元首的督促下日夜兼程,第11坦克师从更南面的卡塔腊盆地顺着巴雷尔小道向东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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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3节 将帅争执
德军进入埃及,最短、最直接的道路就是沿着海滨公路向东推进。//热书阁//这是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英国第1装甲师和随后赶来的第10装甲师在通往开罗的道路上层层设防,要向德军收取买路钱,除非英军对德军敞开大道,这就需要消灭敌人。而由于英第8集团军每次都逃脱德军精心设置的包围圈,因此德军只能一路苦战。
志大才疏、好大喜功的卡明斯基统帅三千多名德俄联军向东冒进,受到英军当头一棒。李德预计到德军沿着平坦道路的进军不会一路顺风,但他显然没有预计到安德里会负伤,更没想到这个糊涂虫把部队交给有才干但轻狂的卡明斯基指挥。
元首毕竟是元首,不服不行。早在一周前,他运筹帷幄,没有让第1军跟在德军部队后面,而是另辟蹊径从南迂回,避开大海,绕过细沙,翻越茫茫沙漠和戈壁滩,穿过干涸的季节河床,爬上飞沙走石的利比亚高原,潜行在盆地和石林土山之涧,终于在卡明斯基被英国人暴打之际,走上了马尔比亚道,然后从那里直达尼罗河。
人是经不起吹捧的,元首也不例外。由于战局的发展证明了自己的战略决策,他有点沾沾自喜,继而飘飘然起来。古堡指挥部里,元首抱着电话与第1军军长布兰登贝格尔中将煲电话粥,同样喜欢发号施令的隆美尔插不上手,在旁边急得搓手,慑于元首的权威,尽量压抑着不快,忍受着元首对前线事无巨细的干涉。
李德刚放下电话又想起什么,又让施蒙特接通电话,满屋子的人都听到第1军军长不耐烦的声音:“又怎么啦施蒙特少将?元首连前线士兵们怎样在沙子里大便都有了明确指示了,还有什么事遗忘吗?”
元首才不管他的心情,拿起电话劈头盖脸地一顿指责:“不要烦躁,凡事要沉住气,耐得烦,霸得蛮,呷得苦,这才是为将之道。你们今晚要再向前拱几十公里,明天早上开始要一气冲到尼罗河,然后向北逆河而上……”
“这很困难我的元首,坦克经过长途行军,炮塔里和发动机里都进了沙子,有三分之一的坦克抛锚了。弹药需要补充,人员很疲惫,以我为例,我奔驶了一天,从早上到现在连尿尿的时间都没有……”军长诉苦,冉妮亚插了一句:“没有尿是因为没有水喝。”
军长的话头被李德打断了:“不要叫苦,拿破仑说过,战争中精神与物质是三比一的关系。你马上组织一支特遣队,连夜……不,明天凌晨马不停蹄地插向尼罗河,攻占吉萨,注意,你还要派出一个营保卫金字塔,以防英国人破坏后转嫁给我们,这点很重要,直接关系到德意志帝国的光辉形象。哎,我说到哪了?噢,攻占吉萨后部队左转九十度,另留下一个团伺机占领开罗。”
军长耐心地解释:“目前我们离开罗还有200公里,按照你说的大包围计划,路程太远,兵力分散,会给敌人预警的时间,油料也不够。读看看更新我们速度第一)我的意思是现在就开始向东北方向转进,斜插入达曼胡尔。”
隆美尔插言:“他是对的。”李德瞅了他一眼,重重地放下电话,背着手在屋子里转圈,瞄了地图一眼,忽然收住脚步指着地图气咻咻地说:“你们都不懂战争心理学。如果按我的办法,让第1军一直插到尼罗河再往北迂回,等于把埃及一劈两半,陈兵开罗对岸,他们就会回援首都,减轻亚历山大的压力。”
“恐怕到那个时候,英国第8集团军早已溜到了尼罗河东岸。”隆美尔毫不示弱地回敬道。元首像尾巴着了火的老牛一般跳起来了:“什么?你怎么知道英国人的行动?难道他们向你汇报了?难道你希望英国人一次又一次地逃脱?难道说……”
这位非洲之狐耐着性子不断向元首陈述自己的观点:“出路只有一条,集中力量以最短的路直扑亚历山大,不能贪多嚼不烂。”接着,他便与已经歇斯底里元首大声辩论起来,好像他们是同级似的,令旁观者目瞪口呆。
不善言辞的隆美尔当然争不过元首的雄辩,后来,隆美尔发了火,把门一摔,傲然阔步地走出指挥部,砰砰的关门声震得整个古堡嗡嗡作响。冉妮亚追赶出去了,李德则一声不吭,阴沉着脸,独自走到地图前装模作样。
这位自诩为二十世纪最伟大的天才,由于没受过正规的军事训练,他总能批准一切最大胆的军事行动,也能制订伟大的军事战略,但对具体战役,特别是战斗级的军事行动上缺乏训练,而且经不住挫折。但他像一切独裁者一样,总认为自己是无所不能的,他们永远不能明白,人总是会犯错误的,如果世上真有无所不能的超人,地球早就在忽必烈时代就完成统一大业了。
隆美尔被冉妮亚硬拽进来了,将军以他独有的方式表示和解:“我的元首,我要求把两支部队的指挥权统一起来,这样才有利于协调行动。”李德将此理解为隆美尔想揽权,鼻孔里哼了一声,轻蔑地瞅了他一眼。隆美尔满脸涨红,从桌子上拿起帽子又要往外走,冉妮亚让他留步,她到元首的耳边轻轻提醒说,应该尊重战地指挥官的意见。
元首咆哮如雷:“他指挥他的第2军。我管我的第1军,各司其责,井水不犯河水。自已的部队正遭到英国人的痛打,还有心思管我的事,真是岂有此理。”
隆美尔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敢情元首把前线部队分成你的和我的了,那还能说什么呢?他一声不吭地出去了,很快外面响起装甲车的引擎声和重重的关门声,汽车渐渐远去。
元首手指着门外对鲍曼说:“这……他……他怎么悄悄走了?”鲍曼躺倒在床上看丽达的书,半晌面无表情地反问道:“他能说什么呢?”
李德感觉到大家冷淡的目光,不仅刚刚遭到抢白的冉妮亚,就连丽达都有意避开他的眼光。他思忖片刻,自已拨通电话找第1军军长,对方说军长正在上厕所,李德和缓地对参谋长说:“请告诉布兰登贝格尔,我同意他的方案,直接攻占达曼胡尔。”
对方回答说已经下达了大致如此的命令。“敢情我的命令是放屁呀?说了半天,你们还是各行其是。”李德强压下心中的不快,近乎于讨好的口气要求他们派出一支偏师向吉萨佯攻,得到回答:“我们已经安排了一个营做出猛攻吉萨的姿态,还下令工兵营带着大量架桥器材在后面跟进,造成渡过尼罗河进攻开罗的假象。”
李德在一连串说好声中怏怏不乐地放下电话。他自责起来:自己太低估德军的主观能动性。这是一支高度职业化的军队,正如古德里安所言,如果连德军都不放心,那么世界上就没有可以放心的部队了。
他扳住冉妮亚的肩膀以示和解:“他们早就想好了应对方案。我发现这个世界上指挥德军最省心了。”冉妮亚半晌没出声,大家都默然,倒是鲍曼打破了寂静,他与丽达探讨小说:“雷特干吗要弃家出走?对斯卡雷特失望,她的家人并没有惹你呀?”
隆美尔夺门而出后,李德也自责起来,暗暗埋怨自己太浮躁了。他走出古堡,眺望着将军渐渐远去的东方。他毫不怀疑隆美尔是沙漠斗士,只要把他的帅才与隆美尔的将才结合起来,才能相得益彰,取得非洲战役的胜利。
隆美尔在北非取得成功的秘诀是什么?他是个天生的沙漠勇士,并且找到了他先前就不曾怀疑过的自己身上的那些才干。在光秃秃的沙漠戈壁,他发明了一种离奇的定位方法,在他的脑海里总是有一副立体图,似乎记载着每一个空油筒、沙坑、圆锥形的石堆和铺满砂石的被烧毁了的坦克。
经过一年多的沙漠战经历,隆美尔已经融入了这块荒芜之地,与沙漠心身合一了,获得了沙漠居住者的第六感官。一天,他与元首长驱车驶过远处的沙漠,突然,他叫道:“赶快撤退!半小时内敌人将到达这里!”不一会儿,在远处的地平线上便扬起了一片尘土,敌人的装甲车正在向这里推近。
在这个全新的环境里,他创造了一种新的战斗指挥风格。他喜欢把混合作战部队放在后方,让高级军官及下级指挥员之间保持着一种永久的联系,然后率领指挥部的一小部分成员乘坐几辆敞篷车离开部队,后面跟着无线电流动卡车,以便和作战部以及部队之间保持联系。
有好多次隆美尔与自己的部队失去了联系:电台在异常的气候条件下经常失灵,同时电池也会很快耗光。由于在汽车的挡泥板上插有黑、白、红的三色指挥旗,他那乡间马车式的“吊桶”汽车就显得十分惹眼,从这辆车上他制定进攻的方位和速度,如果他的车子被打中或碰到地雷,他又去指挥另一辆,这样他可以在任何一个战斗最激烈的地方出现,并亲临现场指挥。
战斗打响后,隆美尔就很少睡觉和吃饭,他只要几片面包或是勤务兵赫伯特?根特尔下士给他预备的一份冷餐,就能一连维持好几天。他有具有坚定、顽强的品格,同时他也要求自己的指挥官们具有坚毅和勇敢的品质。一次,他发现一位将军在清晨6点半钟的时候还在用早餐,于是便怒气冲冲地对那人嚷道:“你应该回德国去!”
电话响了,冉妮亚抢过话筒听了一下,把话筒放在桌子上出门上冷冷地对元首说:“将军的电话。”
“那个将军?”他咕嘟着拿起电话,听到第1军军长向他提议,派出一个团的空降兵在苏伊士运河附近实施空降,以防备英军以运河为屏障构筑工事。他连声叫好,当即让施蒙特要通了马尔他的电话。他一听到凯塞林乐观的声音,一肚子的气马上烟消云散了。
凯塞林报告说,非洲军团已进到离亚历山大港不到100公里的的地方。情报显示,在伦敦,人们情绪激昂,大家都认为埃及马上要丢了。空军报告说,英国舰队撤出了亚历山大港。埃及的民族主义立即抬头。华夫脱党的亲英派总理纳哈斯帕夏尽管宣布绝对忠于大英帝国,但是他的老对手艾哈边德?马赫尔并不掩饰他对英国占领者的敌对态度。
英国人为了确保法律和秩序,采取了预防措施,解除了埃及军队的武装。纳哈斯帕夏也紧密配合,把可疑分子赶出他的内阁,甚至同华夫脱党的总书记脱离关系。一些民族主义组织头目被逮捕,英**警控制了开罗。
丘吉尔在下院接受议员们质询后。发出了激动人心而又热情洋溢的呼吁,他说:“每一个军人都必须奋起作战,犹如肯特郡或苏塞克斯郡即将受到侵犯一样。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地守住埃及。”他解除了奥金莱克的职务,奥金莱克成了战败、特别是丢失托卜鲁克的替罪羊,而这位将军在1942年1月却曾警告过伦敦说,一过埃及边界,任何要塞都是无法守住的。
隆美尔甩门而出后,驱车前行20多公里,到达德俄军队遭受痛击的现场。约有一半坦克和人员撤回来了,英军阻击阵地被德军飞机炸成了一片火海,但英军炮弹还是连绵不断地在公路和稍南的铁路上炸响。映入眼帘的是燃烧的坦克、烧焦的尸体、被炸的七零八碎的残肢断臂,还有伤员得不到有效治疗而在尸海血水中痛苦嚎叫的惨境。一些尚未撤退的伤兵仍在尸海中抱着自己已被炸掉的残肢断臂在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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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4节 三国首脑们
隆美尔在一个沙坑里找到了卡明斯基,他正蜷伏在里面写着什么,见到隆美尔,震惊地把那张纸撕成两半塞进裤子口袋里。请记住我们的网址隆美尔好奇性大发,甚至怀疑这个俄国人是否因害怕追究战败责任而带领部队投敌,于是毫不客气地在他身上摸索。
卡明斯基拼命挣扎,拧来拧去。隆美尔叫来旁边的几个俄国人,卡明斯基的这些同胞唯官衔是从,立刻为虎作伥,按住他的胳膊肘儿。将军搜出那两个半张纸,然后对起来看。
卡明斯基悻悻地提醒他:“倒啦,狐狸。”他颠倒过来接着看。纸上只有几行字,扫一眼就明白了。看完后他对卡明斯基一个特明白的表情:“遗书?你知道后果啦?”
卡明斯基恨得牙痒痒:“我把部队带进了敌人的伏击圈,死伤过半。安德里那家伙也不会放过我的。将军,我只求让我死在战场上,而不是在集中营里。”
隆美尔没理睬他,回头瞧了瞧周围躲避炮弹的俄国人和德国人,扬了扬那两张破纸,其中半张他没抓牢被不远处炮弹爆炸的一阵热浪带走:“看见了吗?至少我可以报告元首,卡明斯基上校有杀身成仁的勇气,也有破釜沉舟的拼命精神,更有以死谢罪的心境。你们不要像老鼠一样恨不能钻进地缝里,要当置于死地而后生的亡命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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