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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索菲坐下来,沉郁顿挫地讲诉:“在佛尔希腾贝格,一个犹太教师被强令站在大街上,每个人排成长长的队伍,轮流向她吐唾沫。后来她消失了,被送到东线。从东线回来的士兵们都在议论集中营的事。摩尔先生,你能否认这些犹太人不是与我们一样的人吗?”
冉妮亚忘记了自己记录员的身份插话:“这位小姐,犹太人的问题已经不存在了。”
索菲看都没看她一眼,一脸凝重地继续讲述:“还有,纳粹拉走智障儿童。孩子们问汽车要把他们拉到那里?护理员回答说,到天堂。于是孩子们唱着歌曲上卡车了。还有疯人院。”
“够了。”摩尔一声断喝。半晌,像说服她,更像说服自己:“这些是没有价值的生命,他们白白浪费粮食。”“所以,没人把他们当作上帝创造的人来对待。没有人知道,也根本不想知道,精神病人的灵魂是如何的。”
“上帝并不存在。”摩尔气急败坏地冲到窗户,他望着窗外,望着蓝天,其实他什么都没有望,冉妮亚感觉到他的眼神是无助、无神而空洞的,显然,他受到了震动。片刻后他恢复了平静,慢腾腾地踱过来,劝说索菲放弃这些危险的思想,他愿意为她求情。
索菲摇头。
……
李德谢绝了慕尼黑地方官的宴请,与冉妮亚在屋子里窃窃私语。已经下半夜了,冉妮亚哈欠连连地回屋休息去了,李德疲惫地躺倒在行军床上,眼前浮现着那个少女的相貌:索菲侧面垂颌,一缕发丝拂下来,却遮掩不住她的清秀容颜和冷峻高贵的气质。
毕竟,他们还是一群正值青春、对未来满怀憧憬的青年。如果没有这场血腥的战争,这些优雅的孩子会穿着干净的白衬衫,在校园的图书馆里继续书写他们的梦幻、爱情和花团般的锦绣前程,正如欧洲庭院里随处可见的,沐浴在祥和曦辉之中的白玫瑰。
摩尔曾经给过索菲生还的机会。用她本人的话说,只要她放弃自己的信念和理想,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幼稚愚昧”的,他愿意用金钱为她搭建一座桥。索菲娅却轻蔑地对她的审讯者说:“是你错了,摩尔先生。如果我能活着,我将继续做我做过的事情。是你而不是我的世界观错了。”
李德明白,这就是信仰的力量,能够激发灵魂的高贵与伟大的,只有虔诚的信仰。在最危险的情形下,最虔诚的信仰支撑着他们;在最严重的困难面前,也是虔诚的信仰帮助他们获得胜利——尽管面对无比强大的国家机器,他们的胜利像夜空中的星星,可望而不可及。
李德想起凤凰涅盘:相传凤凰是神鸟,它们快要死的时候,就会找来香木,**而死,然后在火中重生,就是涅盘。他又想起中国的精卫填海与刑天。精卫是一只鸟,原来是炎帝宠爱的女儿,有一天她去东海玩,可是突然风暴袭来,她死了。女娃变成了鸟,名字就叫作“精卫鸟”。精卫鸟去西山衔来石子儿和树枝,一次又一次投到大海里,想要把东海填平。与精卫相仿的是刑天。刑天与天帝争神,帝断其首,葬之常羊之山。乃刑天以乳为目,以脐为口,舞干戚叫骂不休。
“精卫衔微木,将以填沧海。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他激动地挥臂吼叫起来。
李德脑海里出现这样的镜头:戒备森严的刑场上,一个死刑犯头放进铡刀眼里,穿皂衣、浑身是肉、胸脯上长满黑毛的刽子手高高举起了鬼头刀。正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一个人快马加鞭赶来了,远远喊叫:“皇上有旨,刀下留人——”
然而,他是李德,他是希特勒,他不是皇帝。在一个法制国家,这样的情景不会出现,比如在这次审讯中,要不是在家里起出那些物证,那怕大学管理员亲眼目睹,那怕大家众口一词地作证,索菲也会以证据不足释放,她正沐浴着灿烂的阳光下走在慕尼黑大街上。生死仅隔一张纸呵。
李德不能出面求情,他是希特勒,他是这些小年轻攻击漫骂的对象,人家还口口声声要推翻他呢,他如果出面替恨不得能食他血、啖他肉方解心头怨气的白玫瑰们说好话,那他成了天下第一号大傻子了,大家都仿效他们,对他群起而攻之,他也就离死不远了。退一步说,就算大家没给他找事,他的这些如狼似虎的党内高官们也会乘机兴风作浪。再说,德国的法律也不允许那样,至少在纸面上,希特勒还是在法律的框架下行事。
白玫瑰的命运看来只能是屠刀下浴血了。4月25日晚,一个检查官到监狱,通知索菲:“你的案件将于明天早上在慕尼黑人民法庭由审判委员会审理,这是起诉书。”
“明天就审吗?”她很意外。“没人想把这事推迟。你的罪名是叛国罪、破坏罪、包庇敌人。”
索菲感到一阵眩晕,她扶住墙才没有瘫软在地。从这时起,监狱给她派来了另一个犯人,她是德国**员,已经入狱多年了,给她的任务是日夜陪伴索菲,防止她自杀。
“我叫爱瑟,德国**员,因为在战前散发传单,被捕入狱。”她快言快语地自我介绍,在说起她的政治身份时,她毫不掩饰自豪感。
索菲马上升腾起一股热望:既然如此,结果也许会像她一样,关几年就放了。对方无情地给她当头浇了一盆子冷水:“我知道你想什么姑娘,这不是同曰而语的事:我是战前犯的事,你违犯的是战时法律,受的惩罚会比我重好多倍的。”
索菲还不死心:“不过是散发了几张传单而已。如果因此把我们处死,我相信,会引起更大的骚动的。”
爱瑟叹息,劝她凡事从最坏处打算。她直言相告:“宣判后你会很难过,但你也不必太害怕,按照法律,死刑犯还会有上诉的机会,经过99天后才执行判决。”
“会公开审判吗?”索菲不解。爱瑟替她拉开毛毯,回答说:“肯定会,他们决不会放过这个杀鸡给猴子看的机会的。听说主审官是从柏林赶来的佛莱斯特,他以前当过苏联刑警队长,他肯定会邀功请赏的。”
传来空袭警报,探照灯与曳光弹划亮天空,索菲爬在窗台上一脸神望地面向天上的盟军飞机,喃喃自语:“炸吧,狠狠地炸吧,炸烂这个旧世界,一个崭新的世界就要诞生了。”
爱瑟尽量与索菲谈话,她在这里多年,也许知道这个姑娘此生说话的机会不多了,所以想方设法没话找话,从小时在土里尿尿和泥巴,到上学挨老师打,初中把旧扫帚架到半开的教室门头顶上,静等老师推门进来气急败坏。再谈起高中时男生对她写纸条,为她决斗……
“**内像一个大家庭,人人都无私地互相帮助,那种同志情谊,我永远都不能忘怀。”爱瑟躺在床上,深情地回忆道。
在她的诱导下,索菲平静了很多,她也沉入幸福的往事:“爱情,这完全无条件的、纯洁的爱情呵,她是如此美妙。”她侧卧着,脸上挂着甜蜜与深情:
“去年仲夏,我和福尔茨在北海的卡洛林内斯岛上,一大早,我们驾着一艘渔船出海去。傍晚一起骑车去海滩;晚上一起唱歌、聊天,谈论和平。没有飞机,没有战争,没有士兵,只有大海、天空、海风和我们的梦想
。小虫在呢喃,青蛙在歌唱,小鸟在欢唱,情侣们倾诉。星光照耀着我们,月亮为我们作证。”
她羞涩地笑了:“爱瑟,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他……我才知道世间多么奇妙,人生多么美好啊!”
两人谈到深夜。其实他俩并不孤单,在隔壁房间,冉妮亚一直在奉命偷听。此时,她触景生情,也想起她与元首在克里木的那个隆冬之夜。他俩仰望遥远的天空,弯月嬉云,在下弦月的寒光映照下,两人脸上泛着清冷而惨白的反光。尽管是风刀雪剑的冬夜,两人紧紧搂抱着,并不感到特别寒冷。
“莺语燕呢喃,花开满院间。倚阑春梦觉,无语敛愁颜。”冉妮亚不由地念出声来,继而一阵无可名状的烦恼:她的情人今晚住进瓦瑟堡大街12号那栋带花园的小房子里,与他有实无名的夫人爱娃同枕共眠。
她忽发奇想:如果索菲知道她不共戴天的人也有温情的一面,她会怎样想呢?冉妮亚苦笑了一下,蹑手蹑脚地出去了。她驾驶大众汽车行进在慕尼黑内厄波里大街上,一想到那个女大学生的明天,一阵酸楚涌上心头,泪水盈满了眼眶,但有什么办法呢?人生本来是残酷的。残酷的战争,残酷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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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7节 刀下留人
“主啊,我真心地向您祈祷,向您呼喊,请给予我力量吧。请记住我们的网址)尽管您对我的处境一无所知,我还是希望能从您那里获得解脱。我祈求您,主啊,不要离开我,亲爱的父亲不要离开我。阿门!”太阳依然高悬在天空,灿烂的阳光透进窗棂,索菲爬在窗台前,双手握紧拳头向蓝天白云呼唤着。
门开了,一个细高个秃顶把大衣搭在手臂上自我介绍说:“我是克莱恩律师,法庭给你指定的辩护人。诉讼书你看过了吗?”
“看过了。”索菲走到他面前。“有问题吗?”秃顶迫不及待地问道,可以感觉到他想尽快完成这个例行公事。
索菲企盼地望着他,问道:“我在乌尔姆的父母会怎么样?”
律师为难地呶嘴耸肩,双手一摊,摇头摆尾。面对如此丰富的肢体语言,索菲仍不死心,眼巴巴地看着他:“求您了,先生。”
“这是另一码事,不在我的职权范围之内。”律师已经转过半边身子了,这一次的肢体语言是敷衍塞责。
索菲提高声音:“我想知道一下会发生什么事情,你不是我的辩护律师吗?”
秃顶转回半边身子,没声好气地讲道:“你说话的口气好像是我要对你现在的处境负责似的。”
“我有权知道我的家人将会如何,这您是清楚的。”索菲有点破罐子破摔了,不依不罢地嚷嚷。
“难道你以为你有权提出这个要求吗?我要求你只谈你的案情。我再问一遍:你对诉讼书有什么意见吗?”秃顶恼怒地指责道。
索菲从床铺上拿起薄薄的几页纸,嘲讽道:“你是指这上面的废话连篇吗?我不承认这个起诉书,我只相信历史的判决。”
律师先是一阵唏嘘,然后勃然大怒地手指着她:“你是不是搞错了,你自己非要自绝于人民。也许起诉书上还应该加上一条藐视法律。明天你站在人民法庭上说这些奇谈怪论吧,你和你哥哥会接受人民的审判的。”
律师急转身就要出门,一头撞在铁门上。他呲牙裂嘴地摸着秃顶,转过身瞄了索菲一眼,好似防备她随时都要冲上去掐他的脖子似的,恼羞成怒地叫唤:“把门打开,赶快开门。”
警卫在外面轻轻一推,门开了,奇怪地望着他:“有什么事吗,先生?”他几乎是蹦出门去的,站在门外恶狠狠地向索菲吼叫:“明天法庭上见。”然后逃也似地走了。
“胆小鬼,哪有律师指责当事人的。”爱瑟轻蔑地说,狠狠地把手里的面包扔在桌子上。
一缕晨曦从那扇小窗户射进牢房,索菲独自坐了大半宿,天亮前刚合了一会儿眼,狱卒来敲门了。
爱瑟帮助索菲收拾,她一边穿衣戴帽一边给爱瑟讲述梦境。她梦见她与福尔茨生了三个孩子,两个女孩子、一个大胖小子。他们领着孩子们到北海的卡洛林内斯岛上游玩,福尔茨驾渔船,她抱着孩子们。突然,大海掀起排空巨浪,福尔茨紧紧抓住她的手,她牢牢抱着孩子们……
留着八字胡的摩尔副手不耐烦地推开门,正值她穿裙子,爱瑟把他骂了回去:“她不应该光着身子受审吧?”
八字胡和另一个盖世太保挟持着索菲走出牢房,耀眼的阳光刺得她闭上了眼睛。,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8节 霸王别姬
几辆大奔驰沿着高速公路驶入慕尼黑里姆机场,径直开到专机旁边,一阵此起彼伏的车门开关声中,戈培尔与巴伐利亚及慕尼黑的地方官们下车,团团围住第二辆车,元首下车与他们一一握别,快步走上专机,在机舱口挥臂告别,然后消失在专机里。
李德坐在自己舱室的沙发上,从机舱里往外张望。鲍尔驾驶着“秃鹰”专机穿行在白茫茫的天空,专机周围有三架梅塞希密特战斗机护航。冉妮亚坐在旁边,丽达在过道另一头,奥托?根舍党卫军上校和几个领袖旗队的士兵坐在机舱后面。
冉妮亚叼起一枝烟环视左右,起身走向警卫们讨打火机去了。元首放在扶手的手上被一只温暖细软的手按在,转而一望惊叫起来,爱得莱德笑盈盈地歪头看着他。她结束了为期三个月的培训,替换了鲁德维卡,重新来专机上班了。
爱得莱德给他端来水果、饼干和茶水,坐在冉妮亚的位置上给他削苹果,切下一块送到他嘴边:“张口。看来,我不在的日子里,没人给你削苹果吧?”
李德涩然,指着正抱着那本《飘》的丽达说:“她们天天给我削。”爱得莱德瞥了她一眼,压低声音道:“鬼才相信,一看她那样子就不是伺候人的料,倒像个学究。”她把又一块淡黄色的果块喂进他嘴里,并掏出手帕给他擦嘴。
李德望着正向这边走来的冉妮亚边嚼边说:“我指冉妮亚,这不,她给我点烟去了。”他向她伸出手,冉妮亚吐了一个烟圈,手伸到上方把打火机坠落到他手里。李德有点恼怒地说:“烟,你不是给我点烟去了吗?”
冉妮亚斜睨着他、斜视了爱得莱德一眼,猛吸了一口烟,有意给他添堵:“呷,俗话说,见了新欢忘旧情,我看这话得倒过来说了。不就是削了个水果吗?至于对我瞪眼吗?”
爱得莱德站起身热情地向她打招呼,冉妮亚好似刚发现她一般,搂住她的肩膀:“哎哟,是爱得莱德呀,我还以为是鲁德维卡呢。几个月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了,真是人见人爱呀,怪不得别人像灌了**药似的找不到北了。”她一边说一边不易察觉地把爱得莱德轻推到一边,坐在她的位置上。
爱得莱德把剩下的苹果放在盘子里,冲他莞尔一笑后扭着屁股走了。冉妮亚拾起苹果扔进垃圾箱里,朝爱得莱德的背影瞅了一眼,咕嘟道:“现在又不是秋天,吃什么苹果,上面洒了保鲜剂的,会中毒的。”
冉妮亚端起杯子让他漱口。李德老老实实地辩解:“有那么邪乎?再说削了皮的。” “削了皮也不行。”冉妮亚不依不饶,点燃一枝烟塞进他嘴里。
元首忸怩作态起来:“拿开,你知道我不抽烟的。”丽达放下书,微笑着向这边说:“元首,抽两口吧。水至清则无鱼,师至察则无徒,人至俭则无朋无党,官至廉则无亲无故!”
“就是。男人嘛,不抽烟、不喝酒,死了不如一条狗。”冉妮亚接过话茬儿,不由分说地把烟塞到他嘴上。
专机向东南飞行。李德问起慕尼黑法庭的事,冉妮亚埋怨道:“说好的打电话,眼看铡刀就要落在那姑娘脖子上了,电话总也不来,无奈之下,我只得偷偷拔掉了电源保险盒。百度搜索读看看更新最快最稳定)你在干什么呀?电话也不接。”她向前后左右看子一下,压低声音说:“是不是正跟嫂子办那事呀?”
“办那事呀?”李德装聋作哑,大姆指和食指指尖夹着香烟猛吸了一口,呛得他连咳嗽,冉妮亚给他捶背,但下手明显比平时重得多,李德先呲牙后瞪眼,把她手推开:“至于吗,人家不过是给我一个苹果,你要乘机报复呀?”
她有一事不解:“你不是说法律规定有99天的上诉期吗?为什么他们那么着急?”
元首抚弄着她的秀发,解释说:“战时增加了这么一条:如果情况紧急、情节特别严重,可以适当缩短上诉期。他们为了杀一儆百,自然要快判决快执行。我只不过让戈培尔给柏林的最高检察署打电话,提请他们遵守法律规定而已。就这,戈培尔还盯了我好半天,好像我是外星人,怀疑我是不是说梦话。”
爱得莱德端来了两杯咖啡,分别放在他和冉妮亚面前,冉妮亚要把咖啡转让给丽达,李德发飙了:“人家给你端来的,不要蹬鼻子上脸;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敬酒不吃吃……”“得啦得啦,不知那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乡巴佬话。”她打断了他的数落,向一脸不自然的爱得莱德道谢,继续与元首探讨问题。
今天是阴天,又遇到云层和气流层,“秃鹰”刚爬升出雾气,就又钻进了云层。云层厚得让人产生一种能在上面漫步的错觉。专机在磅礴的云层中像是纸折的,在气浪里颠簸,反倒是那些千奇百怪的云层看上去像是固体的,仿佛是庞大无匹的流动山峦。整架飞机都在爬升中震颤,大家在机舱里像货物一样被抛撒。
鲍尔在驾驶舱里对着飞机大骂,文明在这样的恶劣中也只好露出野蛮的本色:“爬升,***爬升,要不然我爆你的菊花。”
丽达的书在元首和冉妮亚脚下滑动着,她本人死死抓着拉手,拉手砰然脱开,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随口骂了句“***。”这出自不动粗口的丽达,只能说明形势危急。
专机终于跃出了气流,也跃升出了云层。忽然平稳下来,云层之上的阳光从舷窗里刺痛了元首的眼睛,大家从互相抓挠撕扯中安静下来。下面是蔚蓝色的大海,那一大片陆地就是西西里了。
专机降落在马耳他卢卡机场,鲍曼、凯塞林、第七空降师师长海德里希、第22空降师师长魏斯特少将、满脸胡子、脸上只剩下一张嘴的乌克兰独立旅旅长伏尔波罗夫上校,地中海舰队司令波鲁克上校,还有马尔他市长,以及他的卡尔梅克突击队都来机场迎接了。
鲍尔问起专机今晚在那过夜,元首偷看了爱得莱德一眼,作顺水人情说,机组人员头一次来马尔他,今晚住在这里,好好体验一下地中海的海风。
爱得莱德向鲍尔等挥手告别,一把抢过元首的杯子跟在他的后面,冉妮亚向她投来警惕的眼光,她笑眯眯地对她说:“嘿嘿,我在克里木就是这个角色,在圣彼得堡也是这样,冉妮亚上尉,你不反对吧?”冉妮亚被她将了一军,无奈地走开了。
元首与鲍曼同乘一辆车,向他通报了慕尼黑的风波,埋怨戈培尔在有些事情上过于激进,导致国内死气沉沉。鲍曼也向他汇报了非洲的情况:“你前脚刚回国,隆美尔后脚就回维也纳了。非洲军团与英军在塞卢姆以东对峙,隆美尔说,随时随地可以向埃及进攻。”
李德浅笑了一下说,他估计英国人马上就会反攻,因为丘吉尔正面临信任危机,他迫切需要一次胜利。“是的,一直以来他就有这个想法。可是,胜利女神根本看不上他那个臃肿的烟鬼。”鲍曼尖刻地笑着。
李德进入位于瓦莱塔中心的凯塞林的司令部——骑士团首领宫。在走廊里,他在叶卡捷林娜二世画像前停留了一会儿。司令部里站满了黑压压的一屋子,其中有近十个女军官。德军地中海集团军官佐们、党卫军盖世太保机构、地中海舰队、第十航空队、第7空降师、德国驻马尔他领事、商务代表,德国石灰岩协会驻马尔他分公司、海军航空兵、陆战队、乌克兰第1军留守部队等都在等待元首接见。
元首向大家通报了慕尼黑的事,要求他们引以为戒,做好各项工作。大家一脸惊讶,谁也无法相信后方发生的这场**。幸好尚未发展成动乱。
元首一行重新下榻卡斯蒂利亚骑士旅馆,不过这次多了个爱得莱德,冉妮亚与丽达谁都看不上这个空姐,她倒是因祸得福,独自住了个单间。晚餐仍在副楼的凤尾花厅,东道主们正在那里等候,他们是凯塞林、第七空降师师长海德里希、第22空降师师长魏斯特少将、满脸胡子、脸上只剩下一张嘴的乌克兰独立旅旅长伏尔波罗夫上校,地中海舰队司令波鲁克上校。
李德环视了一周,发现少了一个人。他问凯塞林那个卖单的人呢?空军元帅奚落说,上次请客后的第二天向他交了请辞报告,直到答应今后不让他作陪出钱,才如释重负地走了。
元首仍然坐在背靠艾伊瓦佐夫斯基的《九级浪》画的地方,不知趣的爱德莱德坐在他旁边,发现凯塞林元帅面露愠色盯着他,才绕了大半圈坐到乌克兰人旁边。凯塞林向冉妮亚问道:“她是谁?”冉妮亚呶嘴:“死皮赖脸地跟来的。”
“你……”爱德莱德语塞。冉妮亚抢白道:“我怎么了?小姐,奉劝你别生气,气歪了鼻子可不好看了。”
元首建议把盖世太保小头目叫来,在生日前的清剿行动中,他们立下了汗马功劳,冉妮亚马上响应:“我听他的副手抱怨,上次我们在这里吃饭时,刀疤脸望眼欲穿地等了一个晚上呢。”
大家照例是一顿大快朵颐,那晚冉妮亚醉了,丽达身体不适,早早离席,爱得莱德荣幸地得到照顾元首的机会——包括给元首当振动筛子。那晚,他重新变成了仙风道骨:爱得莱德**时全身颤抖,不停地战栗,像爬在振动铁筛子上,同时下面像章鱼吸盘一般紧紧吸住,让人一下子坠入仙境,体验到从未有过的舒坦。
第二天,李德让专机暂且回国,与爱得莱德告别。她眼泪汪汪地回忆起三个月前,李德把她带在身边的日子。元首把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前胸好言相劝:“亲爱的,我马上要到非洲,那里条件很苦,飞沙走石,你不仅照顾不了我,还会成为别人的负担呢。”
爱得莱德从他怀里挣脱:“我知道你怕那个红头发不高兴。这次我发现她变了,变得不可一世了,老是斜着眼睛看我。她有什么了不起嘛,要不是你惯着她,她一个外国人……”
“别这样说,我的小甜心。”他又把她拉回怀里:“说实话,我有时也真离不开她,她即是保镖又是副官,还是参谋长。你知道吗,十天前她又一次救了我。”
爱得莱德默不作声了,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怀里,把脸放到他的胸脯上,仿佛倾听他的心跳。李德催促她,她恋恋不舍地说:“元首,我听到了你的心声。我走了谁照顾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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