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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伍尔德老先生手摸到胸前,拉起用铁链子吊着的单片眼镜,探头探脑地向欢迎他的人窥视,借助眼镜,他一眼认出一号人物,从列车上伸出双臂:“啊,希特勒先生,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李德为他担心,因为他站在梯子上面,一副展翅欲飞的姿势,但实际上他并不傻,在夸张的惊呼声后,他低下头迅急地走下梯子扑向元首。
伍尔德先生与元首久久拥抱,好像是久别的大学同学一般。戈林与鲍曼都随着元首拥到这里,齐亚诺与伍尔德是旧相识,他也赶过来与之热烈拥抱,只剩下大岛浩孤零零地杵在不远处向这边皱眉头。
大家簇拥着美国临时代办往这边走来,经过大岛浩时,美国人低声咕哝了一句:“贼。”大家神色紧张起来,纷纷摸着自己的口袋。幸亏伍尔德补充了一句:“偷袭珍珠港的贼。”
矮个子大脑袋愤懑地对高个子小脑袋吼吼:“请你说清楚谁是贼?明明是翻译宣战书耽误了时间。”伍尔德俯视了他一眼,停住脚步身子躲到一边:“我不愿意屁股后面带着魔鬼同行。”
“我正好相反。”大岛浩昂起头走在前面,不小心轻轻地撞了他一下。“猪猡。”看似老教书匠模样的伍尔德动了粗口。
李德不得不有所表示了。他面对大家正色道:“你们到我这里来,是看得起我才来的。对我来说,来的都是客。事情都赶到一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无论你们在战场上如何杀得死去活来,在我这里都得忍让着点。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如果有谁想在我的地盘上挑衅,我只有请你们回去。”
齐亚诺率先表态:“决定战争与和平不是我们这等小兵说了算的,要我说,我们静下心来完成上面交办的任务,回去交差就行了。好多事在我们这里是扯不清的,连我们这一代都不一定说得清楚。”
齐亚诺揽着伍尔德的后背说:“乔治,你来一趟不容易,以后机会更少了。我提议,我们尽快完成任务,然后游萨尔茨堡。”
连外交部长都自称小兵,两个大使级人物无话可说了。大岛浩率先响应,他像个蹩脚的煽动家,面向大家伸出拳头:“我们来个搁置争议,安心游玩,好不好呀?”
“好——”他的提议获得了一致拥护,连伍尔德都轻轻拍起巴掌,不料一只脚踏进两块木板中间,费了好大劲才拔出来。
上萨尔茨堡是巴伐里亚州风景最好的地方,是人们向往的旅游和疗养胜地,德国的高官和有钱人从城市里络绎不绝地来到上萨尔茨堡,购买古老农庄或是在那里建造房屋。
在这里,整洁的道路连接着平台和房子左侧的草坪,南面山坡上是一个石头公园,园内的小路纵横交错,今年早些时候,施佩尔又重新进行了整修,增加了好些石刻。北面悬崖峭壁下有一堵通往山坡的扶墙,房前是一条延伸的木制长廊,给人以轻松舒适之感。
三位外交家好奇地来到李德的房间,这是一个很小巧的乡间别墅,它的房顶全是用木板铺成的。别墅周围的木制阳台上摆放着正在盛开的光彩夺目的天竺葵和紫罗兰。而屋内的陈设是典型的巴伐利亚式的。墙上挂着一架座钟,每隔一小时,座钟的小门打开,由一只鹦鹉报时。
出于礼貌,他们也一同参观了戈林和鲍曼的房间,走进戈林的别墅,让他们产生置于豪华宫殿的感觉。鲍曼的别墅比元首的还朴实无华,让他们印象深刻的是满院子各个年龄段的孩子,像竖琴长短不一的弦一般。
大家来到位于“农民间”上面的玻璃房,这个房间连同车库和平台都是由慕尼黑的建筑师诺伊迈尔设计的。这个玻璃房里是用餐的地方。
午饭后,三国外交官在元首、副元首的陪同下,来到屋后的平台上,观赏一下贝希特斯加登的春色风光,向左望去,目光所及蓝天白云,绿茵如画,一碧千里,一直延伸到远方的山谷里;右边则是萨尔茨堡的大片田野,铺青叠翠,绿草如毡。环绕在左右两侧的瓦茨曼山峰,鳞次栉比,那大片灰白色的石林与山下的古建筑交织在一起,成为一幅绿草茸茸的美丽迷人画卷(见本书封面背景——作者注)。
美中不足的是山坡上安装着一些高射炮,外交官们瞠目结舌地看到一门炮的“炮管”从炮身上滚落下来,一个炮兵追赶过去后,轻而易举地把它扛到肩膀上。
伍尔德对一脸尴尬的德国元首揶揄道:“假如我是英国飞行员,我会对那门高射炮投掷木头炸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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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3节 热脸贴冷屁股
其实,伍尔德先生说的并非空穴来风。//热书阁//去年这个时候,德军大批兵力东调,准备进攻苏联,据守加来海峡的一支高炮部队也奉命调到东线,为了不让英国人觉察,德军连夜用木头做了个假炮兵阵地。
德军以假并未乱真。无孔不入的英国间谍发现了德国在唱空城计,把这个情报发往国内。有一天,几架英国双翼飞机前来轰炸,德军心想中计,正在自鸣得意,飞机扔下了几颗木头炮弹后哼哼着飞走了。
望着山坡上扛着木头乱跑的炮兵,李德当众出了丑,把贝洛叫到跟前一顿训斥:“谁让你们到这里来演练的?赶快让他们撤走。”
“不是你让我……”空军副官正想辩解,鲍曼对他虚晃一拳头:“不敢顶嘴?还不让他们回营房?”
“这位就是鹰巢的总设计师。”李德把鲍曼推到伍尔德面前,让他陪同伍尔德与齐亚诺到鹰巢参观,他留下大岛浩到小会客室里交谈。
受了半天冷遇的日本大使第一个受到接见,他紧锁的眉头舒展了,楼道里响起一连串“空你七娃”的问候语。李德由戈林陪着,把他领到小会客室里。
大岛浩鞠了个躬,开始讲起冗长的开场白。他从日本明治维新讲起,历数日本以德为师、尤其是一战结束后,日本军人对俘虏青岛德军的优待,中间还夹杂着对倒水的、提茶的、摆放水果的服务人员的日式问候。李德不耐烦地听着,戈林一遍遍地看表。
三十分钟过去了,“空你七娃”总算切入主题:“大日本帝国认为,日德意三国同盟应该更进一步的加强合作,摈弃前嫌,相互协作,巩固战略伙伴关系,加强战略合作,一致对敌……”
李德不由地打断了他的话:“请你谈谈具体意见吧。我相信光有这些原则性意见是远远不够的。”
“那是当然,当然。”大岛浩坚持播放完唱片,才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念起来:“大日本帝国政府认为,日美战争已经到了关健阶段,我们占领了满州、大半个中国,印度支那、缅甸、泰国,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和新加坡,大日本帝国皇军在亚太地区已经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
他猛然站起来立正:“天皇陛下口喻:帝国在如此全胜的情况下,为了大东亚共荣共存,为了世界和平,朕决定恩准英美荷三国的停战请求,将对他们赐和。”
“什么什么?”李德与戈林不由地站起来,不是为了对天皇敬意,而是内容太离奇了。李德与戈林面面相觑后追问:“英美求和了?我怎么不知道?”
戈林说的更直接:“看车站上你与伍尔德公鸡打架的模样,不像和好的样子呀?”
大岛浩眯缝起小眼睛;“他们嘴上还没有提出来,心里肯定在这么打算了,因为只有与所向无敌的大日本帝国签订停战协定,才能保住他们的残山剩水,否则,澳大利亚将会面临攻击,新西兰也将不保,印度的独立运动高涨,夏威夷毁于战火。”
李德仿佛回到了北非前线,两个多月来,他指挥德军与澳大利亚、新西兰与印度军队浴血奋战,如果日本能攻占这些地方,德军进入中东只需要抬起脚走路就行了。百度搜索读看看更新最快)
戈林显然受到了诱惑,力劝日本大使既然有这么美好的前景,就不要停战,打下去就行了。他挪动着肥胖的身体,举起蒜捶子一样的拳头狠狠地砸着面前的空气,声言不取得胜利决不收兵。
李德用眼光阻止他莫明其妙的激动。他一下子看出了问题的关健:不是英美,而是日本迫不及待地想停战。
日本在大半个中国还没占领、后方陷于**游击队和国民党孤岛区的情况下,被美国的石油禁运打在七寸上,狗急跳墙发动了太平洋战争。山本五十六留学美国,知道美**工厂的烟囱比日本的森林多,可偏偏是他偷袭珍珠港,挑起了太平洋战争,把美国从孤立主义中唤醒。李德始终认为偷袭珍珠港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当时,日本打的如意算盘是先下手为强,利用突然袭击抢占地盘。日本的手伸得太长,兵力不足,像一个穷光蛋抢劫了银行,面对花花绿绿的钞票感到后怕一样,被自己的胜利吓坏了,准备金盆洗手、见好就收了。
问题是美国巨大的战争潜力刚刚凸现。日本扔在珍珠港的几颗炸弹,像三秒胶一样,一下子把一盘散沙的美国民众粘和在一起了。你天皇想停战?打也由你,不打也由你,天底下那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好比两人正站着说话,小个子对大个子猛然一拳头,然后抱拳说:“打错了,我俩停战吧?”遇上你你会答应呀。
李德应付道:“我原则上同意天皇的停战要求。”大岛浩睁大了眼睛:在外交场所,如果有人说“原则上同意”,那就代表反对了。果然,李德接着说:“这里面存在一个小问题:停战问题不是由我说了算,而应该由英美说了算。当然,对荷兰我可以做一些工作的。”
大岛浩又一次站起来,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天皇陛下口喻:假如德国不愿意调停,则应该要求德国尽快履行三国同盟之义务,对美宣战。”
屋子里一阵死一般的沉寂。戈林用火柴梗掏耳朵,火柴梗掉到地上都能听见。李德抬头望着天花板,戈林掏完耳朵,开始玩弄手指上的绿宝石戒指。大岛浩目不转睛地望着元首,脸上的肌肉痉挛着。
李德看够了屋顶,回到现实中,他对眼巴巴望着他的日本大使推托道:“大岛浩先生,我想对质美宣战的问题应该由德国国会来决定,然后由我的外交部长回答你。你知道的,我国的外长正在交接手续,里宾特洛甫不当外长了,他的继任者是特维尔还是谁,政治局还没有定下来,等有消息我们马上告诉你。”
“可是……”他刚提出异议,戈林劈头盖脸一顿捶子:“按照三国同盟条例,日本在受到第三国的侵略时我们才帮你,而你们不与我们商量,贸然发动太平洋战争,而按照我们元首的时间表,美国参战时间不能早于1944年。”
戈林讨好地向李德笑了笑,伸出香肠一般粗的手指指着日本大使:“这样吧:我们对美宣战,同时你们对苏宣战,公平交易。”
李德平静地说:“伍尔德正好在山上,求和的事我给他提一下。但是我想,对于英国尤其是美国,只有打疼了才会停战。”
“是赐和不是求和。”大岛浩纠正道。李德笑了,对戈林睇了一眼,模仿着他的声音:“对对对,是赐和不是求和。不管是什么和吧,要人家同意才行,要不然就是烧火棍子一头热了。”
大岛浩还提出一个建议,请求德军挟胜利之势向印度进军,以便与日本在印度次大陆会师,一举切断中国、苏联与英美的联系。
这个要求是大岛浩低着头小声提出来的,他一边说一边偷看着元首的表情。
李德果然生气了,欠了欠身子指着他指责:“大使先生没有那么健忘吧?几个月前就在这里我建议过你们向印度方向进军,因为你们的海军貌似强大,数量有限,打沉一艘少一艘,无以为继,而你们偏要向南洋进攻,把兵力像撒胡椒面一样散布在广阔的太平洋。如果美国海军一封锁,日军就成了瓮中之鳖了。”
大岛浩起先没听明白,弄清后猝然抬头,抗议把勇武皇军比成坛坛罐罐里的王八。李德没有理他:“归根结底你们的意思是让德国一路打到缅甸。现在,你们的兵力都在太平洋,而德国在苏联和英国继续抵抗的情况下,不可能向印度进军。看来我们只能各自为战了。”
日本外长嘴唇嚅动着但不敢出声,毕竟只是个小小的大使,不敢造次,便悻悻地就要告辞,被李德留住,等会有活动。大岛浩又像鸡啄米一样又鞠躬又点头。
鲍曼、伍尔德与齐亚诺进来了,意大利外长大大咧咧地坐下来,看样子喝了不少酒,他环视四周,嘴里喷着酒气喊叫:“姑娘们呢?元首,你的那些姑娘们呢?”
鲍曼伸出手遮掩他的嘴,动作还是晚了一拍,齐亚诺的声音从指头缝隙里传来:“冉妮亚到那去了?”
李德心里老大的不痛快,提醒他是否带来了什么信件?齐亚诺打了个饱嗝,伸手打了个响指,随从在文件夹里取出一张纸递给他,他瞪眼:“给我干什么?给希特勒……呃……元首。”
李德接过墨索里尼的信件,信上面附着一张纸,上面潦草地写着几行字:“齐亚诺,你此去后注意两点:不要喝酒。在我不在的时候你经常喝酒误事,上次你到西欧,把我给法国贝当的信交给了西班牙的佛朗哥首相,上面有我骂西班牙首相的内容,差一点引起外交风波。此为一。第二、不要好色。上上一次你到东欧,让斯洛伐克的美女间谍套取了情报,结果让我们多掏了百分之五的钱才买到小麦。”
李德抬眼睇了他一眼,看到齐亚诺正与伍尔德勾肩搭背、笑来骂往地私聊,他不露声色地把那张纸抽出来压到屁股底下,读下面的文件。
墨索里尼的中心思想是随着美国越来越介入欧洲,他建议尽快与斯大林讲和,以便全力对付英美。他愿意充当中间人。
李德唏嘘不已:三国同盟中有二国准备求和。德意志帝国与两个二流伙伴为伍,这仗怎么打下去呀。齐亚诺还在那里说醉话,他示意鲍曼带大岛浩与齐亚诺喝酒去,他要与美国代办唇枪舌剑一番。
林格进来把一张纸交给他,说是台阶上拾到的。李德一看乐了:敢情今天是捡拾纸条的日子,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几行英文字,他让人赶紧翻译,原来是伍尔德准备谈的几件事。
屋里只剩下元首、戈林与伍尔德了,大使先生也喝了一点酒,他单刀直入:“尊敬的希特勒先生,我受美国政府的委托,前来澄清几个问题。”
他在身上摸索着,随着翻过的口袋越来越多,他的脸色越来越紧张。李德装作不知,一本正经地说:“大使先生,让我猜猜你给我谈的内容吧。首先让我们谈谈沙特油田的事吧。”
伍尔德的手停止了,楞怔地望着元首,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嗯?”
除了因美国对英国护航问题上双方吵了个脸红脖子粗之外,从整个会谈来讲,李德与伍尔德进行了真正的“亲切友好的会谈。”李德答应美国在中东的一切权益都将维持现状,关于苏伊士运河问题,目前并不紧迫,今后留待更高一级的会谈。
当伍尔德抗议德国对犹太人实行种族灭绝时,李德表现得十分坦然,承认以前有过杀害犹太人的悲剧,但不是屠杀,更不是种族灭绝,正相反,德国已经制订了政策,在哈萨克斯坦某地建立犹太人聚集区,而这更需要美国的配合。
李德用不容置疑而极尽诱惑的口吻说:“大使先生,你设想一下,美国的目的不过是维护自身安全,保卫海外权益。德国对美国安全不构成威胁,至于说到海外权益嘛,我可以这样对你说:既然德国能保证你们在中东的利益,美国有什么不满意的呢?我还可以明白地告诉你,并请你转告罗斯福先生,德国在中东给你们的,肯定比英国给你们的更多。我开句玩笑:希望罗斯福总统把租借法案的范围扩大到德国。”
元首的这句玩笑失败了,因为伍尔德大使面露难色,环顾左右而言它。几天后李德知道了内情:罗斯福总统压根儿就不同意伍尔德与他会面,只是碍于一些国会议员的脸面才听之任之的。也就是说,李德对美国的友好姿态只赢得了一些议员的同情,对罗斯福没有起到多大作用,正是热脸贴到了冷屁股上。
不过,元首的友好姿态也并非一无是处。对于美国这样的民主国家来说,罗斯福不可能一手遮天,有时他也得听听议员的意见。李德对美国代办的一些优惠政策等于往罗斯福轮椅底下撒了几颗石子,这从伍尔德回国后丘吉尔匆匆到美国访问可以看出来。
元首提出的协助美国修建沙特油田到地中海西顿港输油管的提议让一些议员们亢奋不已。这条长1709公里、年送油能力2460万吨的工程将使美国可以不通过苏伊士运河直接把油送到地中海,使运输费用大大降低。
李德满怀希望地陪同客人们到萨尔茨堡流连往返。萨尔茨堡位于奥地利中部的萨尔茨堡州和德国巴伐利亚州的交界处,在德国慕尼黑以东150千米,在奥地利维也纳以西300千米。
萨尔茨堡是个非常出名的城市,作为莫扎特的出生地,作为《音乐之声》的取景地,又作为一个拥有保存良好的中世纪城堡的古老城市,还捎带了奥地利皇室从强盛滑向颓靡的令人惆怅的奢华遗风,其古色古香的城堡、故居、宫殿,景致迷人的街道和湖光山色,以及其他景点,都是旅客怀古、漫游的好地方。无论是哪个缘由,都能令人趋之若鹜。
晚春,那太阳暖洋洋的,它伸出漫暖的大手,摩挲得人浑身舒坦。元首与客人们沐浴着阳光走上城堡,城堡之内的空气混杂着石头的腥湿和木头的重涩,仿佛和这个城堡一样是从中世纪遗留下来的,只是大部分房间都已空空荡荡挪作它展,始终未变的也就是这些铮铮石壁了。高堡的外墙白得刺眼,也因此高堡又被称为白堡。但这种一青二白的颜色其实是整个城市的风格,从高堡的平台可一览无遗。显得清明俊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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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4节 瑞芬斯塔尔的传奇
宾主们很晚才回到上萨尔茨堡,李德醉汹汹地回到房间,爱娃还在等待。”
李德摆手:“别别别,千万别让她到这里来,你还嫌我不够乱呀,昨晚我跟爱娃美美吵了一架。我们还是到柏林吧。”
他给爱娃挂了个电话后,与戈林和鲍曼匆匆忙忙赶往慕尼黑飞机场。李德坐在飞机上,头脑中梳理着有关这个传奇女人的传奇故事……
看过《意志的胜利》的人对瑞芬斯塔尔并不陌生。她是第三帝国的舞蹈家、电影演员、导演、制片人、摄影家、作家,《时代》周刊评选二十世纪一百位最重要艺术家中惟一一位女性。这是一位多才多艺的传奇式人物,具有极高的、公认的天赋和才华。
这里有必要细述一下瑞芬斯塔尔与希特勒的认识过程,因为它是大多数德国人的写照——
1902年瑞芬斯塔尔出生在柏林,从小酷爱各项体育运动,对游泳、体操颇感兴趣,在网球、骑术、溜冰、攀登、滑雪等方面均是好高手,甚至被推荐加入国家队参加冬奥会滑雪比赛,但是她最爱的是舞蹈。
一次在柏林动物园礼堂举办的选美比赛中,瑞芬斯塔尔获得了第二名。那年她2年出演《圣山》,这是第一部专门为舞蹈家瑞芬斯塔尔而作的电影。
1932年,她花了大量心血,经过近一年的努力,导演并主演《蓝光》。在柏林乌发电影院举行的首映式上,这部电影获得了巨大成功,在全德国引起轰动,一些评论称“《蓝光》是近年来拍得最好的一部电影,电影节应该给予最高的奖项”。
杂志《电影信使》上刊登的文章说:“观众完全惊呆了,在电影厅的灯重新开亮之前,观众们一直沉浸在另外一个世界中。一位勇敢的女性,对事业是那么的着魔和虔诚,她使很久以来没有生气的影院又出现了盛况空前的场面。”连巴黎时报、华盛顿邮报都报道了她的消息。
这个时期德国政坛风起云涌,纳粹党紧锣密鼓地在全德国拉选票,希特勒曾经一天内赶往五个城市进行演讲。瑞芬斯塔尔也卷入了政治旋涡中,后来,她给好友回忆了第一次听希特勒演讲的情况。
那是在1932年2月,柏林体育场人满为患,希特勒来到现场,观众发疯似的喊叫着:“希特勒!希特勒!希特勒!”时间长达数分钟之久。呼喊声逐渐消失后,希特勒开始讲话:“德国的同胞们——”
“很奇怪”。艺术家瑞芬斯塔尔夸张地说,“在同一时刻我产生了不祥的幻觉,似乎觉得我面前的地球表面如同半个圆球在慢慢地伸展开来,它中间突然断裂开,一股巨大的水流从里面喷射出来,喷射的强度足以使水流直冲上天,并使地球受震动。”
瑞芬斯塔尔接着眉飞色舞地讲述:“我的精神完全麻木了,尽管他的演讲很多地方听不懂,但我还是被他吸引住了,他的话犹如猛烈的连珠炮劈头盖脸地落到了听众的头上,又像一把凿子狠狠地打进在场每一个人的头脑里,在场的人完全被这个人迷住了。
两个小时后,我站在波茨坦大街上浑身发抖。我甚至没有力气拦一辆出租车回家,这次演讲对我的影响仍在我的心里发生着效应,毫无疑问,我完全被他的演讲感染了。我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我旁边的一个女青年癫狂得连尿都没能控制出。”
从此以后,瑞芬斯塔尔就有个强烈愿望,与这个颇有魅力而有争议的人物见个面,于是她就给希特勒写信:
尊敬的希特勒先生:
前不久在我一生中首次参加的一次政治集会上,听了您在柏林体育场作的一次演讲,我不得不承认,您和场上听众们表现的狂热之情深深打动了我,我很想亲自同您认识一下。很遗憾,再过几天我将离开德国好几个月,为的是要去格陵兰岛拍电影。所以在我启程前与您见面可能性几乎是不存在了。我也不知道我的这封信能否到达您的手中,如能收到您的回信我会感到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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