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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李德走出门后又转过身,向坐在草地上目送他的苏军中将告别:“我们还会见面的,戈罗德尼扬中将。”他看到对方困难地站起来向他伸出手掌。
李德盯了一眼两位看守,胆大点的意识到什么,赶忙倒了一杯水向里面端起去了。
上楼梯时李德再一次交待道:“人家毕竟是个中将。至少给人家一张床,攻心为上嘛。此外,一定防备对方自杀,出了问题我拿你是问。”元首的声音越来越高。师长唯唯诺诺。
李德思潮起伏。战事已到尾声,结局也毫无悬念,这将是一场他和斯大林双簧的现代坎尼式会战,只不过他是主角,斯大林以他的自负扮演了配角,其结果是几十万苏军士兵正在命赴黄泉,而德军只付出了几万人的代价。
李德望着地图,地图上表示苏军的一大片地方已被德军掩没,哈尔科夫孤悬在战线后方,城南和城西是德军,城东和城北是苏军近卫军和坦克第21军,再后面还是德军,德军后面又是苏军西南方面军的第28、38集团军和南方方面军的第57、第9集团军、坦克第23军,还有源源不断增援的几个军。
德国陆军统帅部的高明处在于无视苏军正面压力,以攻对攻。他们先故意不管保卢斯的第6集团军,同时置哈尔科夫的守军于不顾,养精蓄锐,从苏军进攻突出部的根部着手,长驱直入,直指苏军突击部队的后方。
当然,这个战术本身也蕴含着巨大风险,在长达二十天的守城战斗中,德军第6军和帝国师极度疲惫,处于崩溃的边缘,最后连冉妮亚的女兵也上了战场。但德国人赌的就是自己的士兵比红军更优秀。很明显,元首对德军军官团的指挥才能和普通士兵的军事素质具有绝对信心的,不然也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执意进行“坎尼”会战。
李德也不是匹夫之勇,他的信心还来自哈尔科夫的武器装备。在能干的施佩尔的辛勤工作下,加上对乌克兰的怀柔政策,哈尔科夫已成为帝国的坦克和柴油机生产基地之一,自苏军反攻时算起,有近千辆坦克在那里屯集,将构筑成一道钢铁长城。
简言之,可以这样理解:以哈尔科夫为诱饵,先把苏联人放进来,让他们去围攻哈尔科夫,然后集中力量,对其暴露的翼侧发起反击,然后封闭突破口,达到关门打狗的目的。
李德面对地图,对自己的杰作沾沾自喜了一会儿,对两位将军说:战役之结局正像秃顶上的虱子一样——明摆着呢。
他猝然转过身,看到帝国师师长克普勒的秃顶在透过窗户的夕阳下镀着金光,意识到刚才的比喻用在这里有点不妥,心里暗笑了一下。在场的一些将校们也在掩嘴窃笑。
一阵猛然的炮声传来,军长和帝国师师长争先恐后地要命令部队出击,被李德制止。他对着跃跃欲试的军官们说,仗打到这个份上,在城市以东有两道钢铁包围圈像铁钳子一样把苏军包围,不用再抛洒德国士兵宝贵的鲜血了。
李德低头沉思片刻,猛然抬头,冷不防下达命令:“众将听令。”
满屋子的将校们像打了激素一般“轰隆”立正,盯着元首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了。
“我命令:第一、德军据工事固守,不再主动出击,让俄**队和乌克兰军队扮演主角,实行反突击。第二……不要窃窃私语。”
等待大家安静下来后,李德指着自己的脑袋继续说道:“第二、我要告诫你们,不要呈匹夫之勇,要多动脑子。中国的孙子在两千年前就说过,‘不战而曲人之兵。’‘兵者,诡道也。’比如现在,我们尽可以发起一场铺天盖地的宣传攻势,大打心理战……”
李德不想再说下去了,对于这些只迷信武力的条顿人后代,给他们讲这些无异于对牛弹琴,因为他的耳朵像雷达一样,从下面的嗡嗡声中捕捉到两句议论声:“中国的孙子难道比德国的儿子还会打仗?”“不战而曲人之兵?那要我们这些军人有屁用?”
当然也有明白人:“胡扯,孙子是人家的名字,是中国古代的军事谋略家,他的好些见解在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中得到印证。”
说这话的是帝国师的一名旗队长,他说完后还意味深长地向元首瞄了一眼。
李德没有让他失望,当即表扬了这位旗队长,然后面向大家问道:“你们都是世界上最伟大军队的高级将领,我问你们,世界三大兵书是什么?”
一阵死一般的沉寂,只有元首的踱步声。这些将领们都能整段背出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一叶障目,对另外两部军事著作知之甚少,或者说他们以克劳塞维茨的传人自居,压根儿就看不起别人的著作。
那个旗队长等待了一阵子,直到大家沉默不语后向前跨出一步,卖弄地摇头晃脑:“世界三大兵书:第一是德**事理论家和军事历史学家、普鲁士军队少将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第二是日本战国末期与德川幕府前期的剑术家、兵法家宫本武藏的《五轮书》;第三嘛,就是元首刚才讲的孙子,即孙武,是中国古代春秋末期齐国贵族和名将。他们的著作内容博大精深,思想精邃富赡,逻辑缜密严谨,是人类战争史上的宝贵财富。
李德看到其他人嫉妒得两眼喷火,特别是帝国师师长恨不得把旗队长一口吞进肚子里去。
像他这种知识渊博而又夸夸其谈的人放在这里有点浪费,李德向别人问起旗队长的职务,得知此公因锋芒毕露,与别人处不好关系,因而虽然是旗队长,但得不到重用,只负责办公室的鸡毛蒜皮工作。李德有心提拔他当军官学校副校长。
不料人家就是从副校长的任上被人排挤到前线的。德国所有的军校他都呆过,在任时间最短的只有三天,原因只有一个:他太清高了,不知道“出头的椽子先烂”的古训。
“这样吧,帝国新近在慕尼黑的军政学院缺少个副校长,让这位旗队长到那里发挥特长吧。”鲍曼适时建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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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3节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李德点头,用目光垂询帝国师师长的意见,对方脸上淡定得很,李德犀利的目光穿透掩饰的外壳,察觉到他内心的兴奋。
窗外麻雀在树枝上喳喳,屋里德意志帝国元首踱着八字步在淳淳教导:“你们应该扩大视野。克劳塞维茨着重讲述了战争与政治的辩证关系,提出了‘战争是政治的继续’这一万世流芳的警句,而中国的孙武着重阐明了战争的基本原理和谋略。德**人勇有余而谋不足,所以更应该关注孙子的著作。”
李德仰望着窗外的楼房,看到原先破烂的国旗焕然一新。那个党卫军大队长雷厉风行地完成了他交办的任务。
望着暮色里翻卷的卐字红旗,他沉陷在历史烟云中。人类历史就是一部征战史。古往今来,凡是伟大的征服者都有一个鲜明的特征,就是审时度势。匹夫之勇能逞能一时,却不能逞强一世。这就需要不断吸取前人的经验为我所用。“以史为镜,可以知兴衰;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
李德对他的爱将们呢哝道:“孙子说,大凡两军交战,先到达战地待敌的一方精力充沛、主动安逸;而后到达战地匆忙投入战斗的一方则被动劳累。所以,善战者调动敌人而决不为敌人所调动。调动敌人使之前来我方预想战地,要用利益引诱;使敌人不能先我到达战场,要设置障碍多方阻挠。所以,敌人若处军安逸,则使之疲劳;若敌人粮食充足。则使之匮乏;若敌人安然不动,则使他不得不动。”
李德猛然回首,看到将领们渐入佳境,满意地抚摸着鼻子下的胡须,他也陶醉其中了:“当然,我们要选择性地吸取精化,去芜存菁。比如孙子说的‘十则围之’就不符合我军实际。这次哈尔科夫之战,我军55万,苏军60万,然而德军还是完成了双重包围。按照他的理论就说不通了。这还要看兵员素质。”
帝国师师部的厨师来问今晚做什么饭。元首谢绝了他们的挽留,与克普勒师长和其他帝国师将领们握手告别,前往第6军军部。
帝国师派出一个中队的党卫军护送元首前往第6军军部。那位旗队长要送元首一程路,李德乘机勉励兼开导他:“怀才就像怀孕,时间久了才能让人看出来。才不可露尽。你锋芒毕露,这不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在新的岗位上你要处理好关系,毕竟要与人打交道的。你要记住我的话。”
鲍曼正色道:“你好好听着。我跟了元首多年,他从来没有对你今天这样苦口婆心地劝导过。”
“是是是!听君一席话,胜读三年书。”旗队长兴奋地回去了。
鲍曼目送着他的背影一脸愕然:“嗨嗨,这家伙,是我给他安排新岗位的,给我连个招呼都不打,真是书呆子。”
李德赞同。这家伙人情世故上不是一般的差,学术上得五分,人际关系上得1分,属于高分低能之类的人。
他们没料到旗队长又屁颠屁颠地追赶过来了,把一个用苏制12.7毫米子弹制造的坦克模型递给鲍曼:“听说主任孩子多,把这个送给你吧,以感谢您相中了我这个千里马。,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4节 特特寻芳上翠微
为了与冉妮亚见面,李德冒着风险来到这里。请记住我为了给元首增加安全系数,军部专门组织了一次突击,弄巧成拙。这里没有冉妮亚的芳踪,没有知道她的下落。
李德太想给冉妮亚一个意外惊喜了。他成天盘算着上演一出德国版的战地浪漫曲,只是浪漫得连人心上都找不到了。
鲍曼急了,他还未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李德表面上镇定自若,心里在百爪挠心:“冉妮亚啊,我找你找得好苦啊,你不好好在这个地方呆着,到处乱跑个屁呀。”
元首执意要去寻觅,大家好歹才劝阻住他。鲍曼少有地发火了,情急之下的一句话让李德醍醐灌顶:“你真像那个爱女人不爱江山的温莎公爵啊!”
温莎公爵即英国的爱德华八世,全称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国王、英属海外各自治领地国王和印度皇帝。他执意要娶辛普森夫人,遭到英国政府、英国国教及海外领地政府的强烈反对。在要么放弃辛普森夫人、要么放弃王位的两难选择中,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退位,成为英国及英联邦历史上在位最短的君王。
李德没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给别人留下了如此坏的影响,他们竟然把他——把毕生献给德意志民族和人民,为了给德意志帝国拓展生存空间,连婚娶都放弃的人,比作英国的花花公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德是爱女人更爱江山的人,他最终遵从了大家的意见,跟随队伍往回走去。忽然右前方传来一声巨响,一队士兵从他们旁边跑向那里。副官拽住一个士兵问道:“怎么回事?你们的指挥官呢?”
士兵睇了他一眼,挣脱他的手往前跑去。一个上校从地下冒出来一般站到他面前,匆匆敬礼:“这位上校有什么要问的吗?”
副官急促地问道:“前面发生什么事了?要不要我们帮忙?”
“有一股残敌躲藏在火车机库里,刚才战士们炸开了围墙,要冲进去消灭他们。”上校望了一眼副官的队伍,对副官说:“我正式邀请你们加入狩猎。”
施蒙特分开人群上前道:“干嘛要冲进去消灭,轰几炮不就结了?”
上校出言不逊:“这人是谁?别吃了灯草灰尽放轻巧屁。难道我们不知道用炮轰来得轻松呀?”
施蒙特被平白无故抢白了一顿,顿时生气了,拖长声音斥责这位不知轻重的上校:“你这是跟一位将军说话吗?”
本来转向要走开的上校猛然回过身子,用手电筒晃动了一下施蒙特的衣领,“啪”地立正敬礼:“报告少将,第7风暴团团长向您报告:在机库里还有我们的三个女军官,听说有一名还是陆军总部外军处的,因而不能用炮轰击。百度搜索读看看更新最快)”
李德听闻后走上前,随即心跳加快:这里又是一个三明治面包,机库一节装甲列车里有几个德军女兵在坚守,她们被一股苏军包围着,而这些苏军被外围的德军实施反包围。
“女兵?外军处?”李德脱口而出。那位上校不经意地瞟了元首一眼,眼光马上发直了:他看到钢盔下国人熟悉而顶礼膜拜的那张脸。
上校马上敬礼又迟疑不决地问道:“您真是元首?”
鲍曼骂道:“嘿嘿嘿,你这人怎么说话呢,难道德国还有假冒的元首不成?”
此刻李德的心思在那些女兵身上,他制止了鲍曼的打岔,要上校详细汇报下里面的情况。
当得知里面就是冉妮亚一伙后,李德马上跺脚:“还罗嗦个啥?赶快行动?副官,你不要像根木头一样杵在这里,这些党卫军也归你指挥。施蒙特,你不是天天嚷嚷着上前线吗?今天我让你过过领兵的瘾。我知道天天跟在我的屁股后面闷得慌,再说,丽达和冉妮亚都是你的酒友……”李德还没唠叨完,施蒙特已经跑出去老远。
李德身边的人呼啦啦跑出去一大半,他从旁边士兵手里夺过一把德制m40冲锋枪,打开保险就要往外冲,被鲍曼拉着在原地转了一个圈。他把冲锋枪还给士兵,又从贝洛胸前拽过望远镜,发现里面黑乎乎的时沮丧地扔给他,然后在原地转圈。
前面枪声大作,曳光弹像蝗虫一样飞进车库,李德再也按捺不住了,乘鲍曼不注意,他像淘气的孩子一般溜之乎也,连滚带爬地奔向车库旁边。
李德时常怀疑自己的眼睛里圆柱体细胞多,圆柱体细胞多的人夜视能力较强,他的这一特长今晚得到了证实:他老远就看到施蒙特躲藏在一辆高大的kv坦克后面的巨大弹坑里,他爬过去俯卧在陆军副官身旁。
施蒙特掏出信号枪,把一发红色的信号弹准确地打在一列三轮蒸气车头上,德军的轻重火器一齐向那里开火,施蒙特拿起一只铁皮卷成的喇叭喊叫:“同志们,听我命令:党卫军从左边爬过去,警卫连从右面迂回,第6连在前、9连在后,冲啊——”
德军士兵们一拥而上,前面的士兵一齐向机房里扔手榴弹,手榴弹像麻雀一样飞进去爆炸,里面烟雾弥漫,震耳欲聋,弹片打在金属上发出脆响,一些车头往外突突地冒水。
德军士兵们冲进车库,突然,从屋顶的天车上、从半空的铁皮房间、从地槽里、从铁柜子里,到处射出苏军负隅顽抗的子弹。德军士兵倒下了一大片,剩下的边打边撤出来,副官撕心裂肺地嚎叫着由两个人架到施蒙特旁边,他的左腿膝盖以下荡然无存,露出森森白骨。他脸色惨白,血抛洒了一路,现在还滴落着。
施蒙特狠命地捅了下李德:“下士,你是木头人吗?快去叫救护兵啊?你没听见吗?你——啊呀,元首,你怎么来了?”
李德爬到副官跟前,赶忙给他扎住伤腿,安慰他:“上校,你的腿没事。好了,救护兵来了,没事了。”
医生忽然停止了动作,呆滞地望着李德。李德擂了他一拳头:“赶快捆扎上校的大腿呀,看我干什么?”
医生喃喃:“没用了,他死了。”大家看到副官双眼圆睁,望着遥不可及的夜空,灵魂已经出窍。李德上前握紧他的手,发现手指慢慢变凉,然后是手臂,由外至里……
施蒙特拳头狠狠地咂在面前的地上,随即使劲地甩手,显然咂到硬地上,李德注意到他发泄的地方有一块露出钢筋的水泥块。
望着一筹莫展的施蒙特,李德命令暂停进攻,他把连长们叫过来研究对策。应召来开会的连长们有的吊着胳膊,有的包着头,有的瘸着腿,
李德让他们作两手准备:一是喊话先稳住敌人,同时想方设法熟悉这里的地形,是否有地下通道穿到里面。
“谁会俄语?”李德问道。令他意外的是没有一个人点头。
李德扯过喇叭筒向里喊话:“里面的人听着。苏军已被团团包围,最后覆灭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只要你们放下武器走出来,德军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你们的父母在家等着你们,等你们回去收割自己地里的小麦,等着你们做工赚钱来养活家人……”
里面传来玩具枪般的响声,李德的心快要跳出来了:那枪声来自手枪,确切地说,来自他送给冉妮亚的柯尔特手枪。这是她给元首传递信息。天知道此时她该有多高兴。
德军士兵们敬佩地望着元首。大家的鼻子抽搐起来,废墟堆里传来一股肉香,几个士兵在大锅里煮羊肉。还有士兵不知道从那里搞来手摇鼓风机,把香喷喷的热气吹向苏军阵地。
折腾到凌晨,羊肉锅里的水也滚干了,李德也讲得口干舌燥,车库里传来几声枪响,一个嘶哑的声音传来:“别开枪,我们投降。”
“把枪举过头顶,排成队走出来。”施蒙特喊叫。片刻后十几个穿着套头衫的苏军近卫军士兵走出来了,后面两个德军女兵用枪指着他们。那两个女兵一看到德军士兵,扔掉枪“哇”地哭出声来。
李德的心情今天经历了好几次大起大落,这会心里又“格登”一下,预感到什么,便冲到女兵跟前问道:“她呢?快说,冉妮亚呢?啊?”
女兵是总部电话班的,她见到元首后吃了一惊,很快镇定下来给元首带路。
李德跟在她后面深一脚、浅一脚,高一脚、低一脚地走了好长时间。他问女兵:“怎么搞的,你们怎么落到苏军手里了?卡尔梅克人呢?”
女兵睇了他一眼,热泪盈眶地说,卡尔梅克人为了阻止冉妮亚出去冒险,派她们两个女兵看守冉妮亚,并把三人锁在一节装甲车厢里。没想到一天前一股苏军潜入车库里,幸亏他们一直没发现她们。
“到了。”女兵指着前面众多车厢中的一节。车门从外面上着锁,但有一处脸盆大的洞,是一发50毫米炮弹直射的成果。
“咂开锁。”李德向士兵命令道。被女兵制止住了。她说,冉妮亚把炸药堆到门上,只要门被炸开,整个车厢就炸成粉碎了。
李德只得毫不雅观地从洞口爬进车厢里,一条亮光射进暗淡的车厢里,冉妮亚怔忡地坐在光线里,依然闭月羞花、冰肌玉骨。惨白的脸上挂着蒙娜丽莎的微笑。
李德拉起她的手举到嘴唇上,她的身子抖动了一下,仰望着亲爱的元首,任凭两行热泪静静流淌着。
“经年尘土满征衣,特特寻芳上翠微。
好水好山看未足,马蹄催趁明月归。”
泪眼里的冉妮亚模糊不清了,李德一把拉起她紧紧拥抱着,没有言语,所有的思念、担忧、企盼和柔情蜜语都在心里狂跳着、流动着。他们用心去交流,用心去感受,用心去爱抚,用心去爱得死去活来,仿佛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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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5节 党和人民注视着你们
一阵如狼似虎的爱抚后,两人喘着粗气坐了一会儿,李德把冉妮亚拉起来要出去,冉妮亚撒娇:“嗯,把我抱出去。//热书阁//”
李德抱起她,出洞时不小心她的肩膀碰到洞口的破口碴上,疼得她呲牙咧嘴。
“痛吗?”李德心疼她。冉妮亚明明疼得流出了眼泪,仍然强作欢娱:“不疼。只要有你在身边,疼也就不疼了。”
李德的头刚钻出洞口,看到鲍曼和官兵们哄堂大笑。冉妮亚从他怀里挣脱,敏捷地窜出洞口,转过身把手伸给元首。
李德站到地面上。鲍曼接过施蒙特专门点燃的火把,嘻嘻哈哈地在李德裤裆间用烟熏陶,说李德刚才干了不洁之事,他要熏去不洁之物。
此时李德的心情很好,听任随从们取乐。冉妮亚红着脸从鲍曼手里夺取火把扔向远处,正在那里警戒的德军士兵们以为是手榴弹,迅速卧倒。
冉妮亚还有事情要做。她让大家离开车厢,把头伸进破洞里点燃导火索,然后回到元首身边。一声沉闷的爆炸声中,整个车厢成了碎片。
“干么炸了它,怪可惜的。”李德埋怨。
冉妮亚一脸坏笑学着鲍曼的口吻:“那里留有不洁之物,嘿嘿。”
“回司令部。”元首一挥手,党卫军和警卫连重新整队。可是这次没有了副官,副官和十几个士兵永远留在了这里,再也见不到早晨的太阳了。
党卫军中队长接替副官代理负责两支警卫部队。他指挥警卫连和党卫军向战友们的遗体敬礼告别,对空鸣枪致敬。
队伍又迈着沉重的步伐往回走去。元首和冉妮亚被夹在中间,鲍曼哼哼地念叨,他着实开心的很:“新郎新娘起驾哕。”
当了大半夜指挥的施蒙特意犹未尽地跑前跑后,一会站在队首,一回拉到队尾,少顷钻到元首跟前,故意在冉妮亚前摆弄刚上手的m1921汤姆逊。
“这叫战场扫帚。”冉妮亚瞥了一眼抱在怀里的枪,又抬眼瞄了他一眼。
施蒙特本来想炫耀一下,他只知道这是美国援助苏联的美国冲锋枪,没想到冉妮亚知道得比他还详细,便悻悻地把枪从怀里放开提到手里没话找话:“什么扫帚?”
“扫战场的扫帚。百度搜索读看看更新最快最稳定)发明的人这么叫的。”冉妮亚说着夺过来,从右侧抓住枪机柄打开枪机,模仿着“嗒嗒嗒”的枪声。
施蒙特夺回枪瞪圆眼睛:“你当这是打字机呀?”
李德发话了:“这你不懂了吧?汤姆逊由于枪声似打字机,所以美国大兵又叫它芝加哥打印机。又因为重,被使用它的美国黑帮戏称为压死驴冲锋枪。它发射柯尔特自动手枪弹,弹头初速为282m/s,有效射程为200m,由20或30发弹匣供弹……怎么啦,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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