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晚风吹动着冉妮亚的长发,不时摩挲在他的脸上。李德把脸贴在她的脸上:“烫不?”
冉妮亚坏笑了一下,猝然把手伸进他的裤裆,抓住他的肉.棍子:“烫手呀——别动,谁让你动了,又动了,变大了,小心我捏……”她娇嗔着,两人呼吸急促起来。
“谁?”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手电筒在他们身上一晃,紧接着光柱集中在冉妮亚伸向裤子里的手上。
“噢,冉妮亚上尉。对不起,我在查哨。”对方很快认出了他们,不过不敢惊动元首,生怕元首难堪。
元首与冉妮亚相视一笑。冉妮亚嗔怪道:“都怪你,这下让帝国师师长看见了,我以后怎么见人呀?”
李德更有理由埋怨:“谁让你像女流氓一样把手伸到我的裤裆里。那里有我的茶壶,你想喝茶向我要嘛。”
冉妮亚一怔后搂定他的脖子:“好啊,我让你恶心。”两人打打闹闹着回到酒气冲天、醉态毕露的大厅。
伦斯特走了,他一走,南方集团军群的人也坐不住了,只得随他而去。海空军是少数,自知喝不过陆军,也先后溜了。鲍曼与施蒙特高声争执着什么。哈尔德爬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约德尔把桌子上的一枝花插到陆军总参谋长的耳朵上。
陆军总司令勃劳希契与古德里安“搅沫沫”,各自端着一杯酒边喝边聊,一句话可以说上二十遍,一杯酒喝了半个小时也没喝干。
希姆莱一手端着酒一手搭在丽达肩膀上献殷勤:“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举杯问丽达,我该喝多少?”
李德坐到两人旁边,希姆莱一见元首嚷嚷起来:“元……元首,你的部下这次立了大功了,破……破破……”
“破什么了,你讲清楚。”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李德急忙问道。
“破了红……色乐队。”希姆莱好不容易说出口。
冉妮亚忍不住调侃:“你不是看不起东方民族吗?”
“这个冒失鬼。”李德心里暗暗叫苦。
果然,希姆莱发火了:“你给我闭嘴。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三道四的,嗯?”
冉妮亚脸红了,手足无措在站在那里,一些人往这边瞅着。
希姆莱突然间又笑了,伸出食指在冉妮亚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再说了,你也不是俄国人。你是拉脱维亚人,我对你了如指掌。对吧,里加人。俄国人杀了你父亲……”他说着说着酒劲发作,低头与自己的老二开始算账了。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9节 谁杀了她们?
太阳睁开朦胧的睡眼,天边泛起了道道红光。关于元首睡着睡不着的情况,她两人比谁都清楚。每晚一阵**后,元首便酣声大作,一觉睡到大天亮。心直口快的冉妮亚想戳穿元首的谎言,但想到昨晚的教训,便把冒到嗓子眼上的话咽了回去。
“嘿呀贝特(德语:请看)。”冉妮亚指着一个地方。大家顺着她的手望过去,看到油菜地里出现一堆黑呼呼的东西。李德按了下司机的肩头,司机猛然向左一拐,李德的身子靠在戈林胖嘟嘟的肩膀上,戈林的半边身子歪向车外,被丽达拽住。
“你怎么开的车?”戈林骂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李德转过头盯着冉妮亚。
给元首当司机的帝国师旗队长歉意地笑了笑,把车径直开往那个地方。眼前是一副毛骨悚然的画面:几十个乌克兰妇女一丝不挂,歪歪扭扭地躺倒在油菜地里,间或还有几个婴儿。
冉妮亚目瞪口呆地站在车上望着,丽达跳下车三步并做两步地跑到眼前,仔细查看起来。很快她从尸体上抬起头,望了旗队长一眼,对元首报告说,死者都是头部中枪,一枪致命,用的是德国沃尔特p38型手枪。
李德紧锁着眉头在尸体周围转了一圈,向旗队长吼叫:“把克普勒给我叫来。”
旗队长站着没动,李德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还要我亲自去叫吗?咹?”
施队长一步三回头地往后面车上跑去。说话间戈培尔、鲍曼、希姆莱、里宾特洛甫,还有弗拉索夫都围拢过来了。戈培尔也被眼前的惨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希姆莱看到母亲怀里的婴儿后到一边呕吐去了。
大家的目光都落在希姆莱身上。希姆莱呕吐完后正抬头擦嘴,看到他成了焦点人物,不禁又气又恼:“哎哎哎,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好像我杀了这些乌克兰女人似的。你们什么意思?真是莫明其妙。”
“装得挺像。”“肯定是党卫军干的。”“大丈夫要敢做敢为。按理说这也是帝国政策的一部分。”大家议论纷纷,希姆莱反倒被气笑了,尽量耐着性子解释道:“是的,去年我们党卫军是杀过犹太人,但是去年年底元首三令五申制止后,虽然有个别行为,但大规模、有组织的种族屠杀已经不多了,你们不能把屎盆子全部扣在党卫军身上。再说,今年以来,我是党的副主席,不直接管理党卫军了……”
“这就是个别行为。”尽量仍然冒出这么一句,大家的议论声明显低沉下来了。希姆莱说的也是实情,相信刚才他也不是作秀。他是个工作狂,也是视察狂。
去年的这个时候,按照希姆莱、相信也是经希特勒同意的命令,德国特别行动队在当地民团的帮助下,在白俄罗斯和乌克兰大肆屠杀犹太人,仅仅在乌克兰,有50万犹太人被残酷无情地枪杀,唯一的理由是他们是犹太人。希姆莱有次视察屠杀现场,却当场晕厥过去。
帝国师师长克普勒气喘吁吁地赶来了,一看到横七竖八的尸体,便失态地喊叫起来:“这不是帝国师干的,现在的帝国师不会无缘无故杀害平民。”
大家陷入沉思。丽达指挥女兵找东西盖在妇女身上。冉妮亚与卡尔梅克人带人在附近搜索着。弗拉索夫将军带着几个俄国随从到附近的一处战俘营。大胡子乌克兰解放军司令像风车一样在现场转圈,不时偷偷望元首一眼。
半小时后冉妮亚跑来了,手里拿着几把德国沃尔特p38型手枪,上面沾满了泥,说是在水沟里发现的。
有人不以为然。战场上手枪遍地都是。李德马上说:“这不一样,这是有人蓄意扔进水沟里的,就是说,有意用这种枪杀死了这些人,然后销毁罪证。”
李德猛然一拍大腿:“丽达,你记得‘纵火者命令’吗?”
丽达茅塞顿开:“你是说,俄国间谍干的?然后转嫁给……”李德挥手制止。他需要证据。
卡尔梅克人找来了几把托卡列夫tt33手枪并推断说,这些人先扔掉了自己佩带的苏制tt33手枪,然后用德国枪打死这些人,最后举手投降。
他举起望远镜往战俘营方向望了望,说道:“回来了,弗拉索夫押着俘虏回来了。”
“你去把他们接回来。听着,先把他们围起来,当心逃跑。”李德向卡尔梅克人交待道。
卡尔梅克人大手一挥,领着二十几个手下分乘十辆摩托车从两边包抄过去。
李德与大家举起望远镜向那边张望。在刺眼的阳光下,李德看到一个俘虏突然挣脱,跳下车向左边跑去,卡尔梅克人驾驶摩托车追赶过去,鞑靼从车斗上跃起,一个恶虎扑食把他扑倒在地。谁料那个敏捷地躲开,打了个滚后向另一个方向跑去。格鲁勃斯骑着两轮摩托车堵在他面前,人家凌空跳起,双腿在空中踢连环腿,把鸡奸犯踢下车后,跳上摩托车往东飞云掣电。
“哎呀,真笨。”丽达急得跺脚,把望远镜扔到地上。
“他***,这个驴日的鸡奸犯真没用。”情急之下冉妮亚动了粗口。好多人没料到如此秀色可餐之人话里带刺,瞠目结舌地望着元首。
冉妮亚骂骂咧咧地向不远处的直升飞机跑去。丽达也跟在后面,挤进驾驶员后面的座位。早期的直升飞机非常简陋,总共只有两个座位。
希姆莱打了一个喷嚏,迷惑不解地望着元首:“她们要干什么?别让俄罗斯姑娘上去,我们破案还用得着她。”
李德望了望他没有作声。鲍曼眉飞色舞地向大家讲起冉妮亚在埃及前线操纵子母飞机执行完任务、安全返回的轶事,大家听得一阵唏嘘。
卡尔梅克人骑着摩托车追了一阵子,无奈三轮摩托没有二轮摩托灵活,多出的轮子此刻成了累赘,尽管他把鞑靼赶下车,把身子往前弓成虾米,然而与目标的距离越来越大。他已经拔出手枪向前车瞄准。
一阵小型柴油机的噼啪声传来,卡尔梅克人往四周望了一圈,最后才想到声音来自空中。冉妮亚把直升飞机开到逃犯头顶上,强大的气流压得他抬不起头来。丽达瞅准后从几米高的空中出其不意跳下来,正好双腿骑在他的脖子上。
丽达与逃犯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就地十八转后两人跳起来像拳击运动员一般跳跃着,忽然两人像抽掉了筋一般僵硬了。冉妮亚把飞机停在前面,心急火燎地跳下飞机,到两人跟前后又呆住了。卡尔梅克人的摩托车冒着黑烟怒吼着到了跟前,他双手握枪对着逃犯,丽达一把打掉了他的枪。
李德看到丽达与那人激烈地争论着,后来那人蹲在地上哭了。先是丽达、后是冉尼亚上前劝慰他。卡尔梅克人默默无闻了一阵子,驾驶摩托车追赶到弗拉索夫处,与俄罗斯解放军一道重新往战俘营急驶而去。
希姆莱何等的精明,他早已明白了一大半:“我的元首,那姑娘八成是把他说服了,正往战俘营找其他凶手呢。”
李德正好借机发挥:“那当然了。真正伟大的政治家懂得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化敌为友,为我所用。比如这次哈尔科夫战役中,俄罗斯解放军和乌克兰解放军共阵亡了一万两千人,打死了二万多敌人。换言之,如果没有他们,就要有同样数量的德国士兵流血牺牲。只有天下的第一号脑残才干四面树敌的傻事。”
大家深有同感。也有人低声咕嘟:元首这是怎么啦,他去年可不是这样说的。有人马上接过话:听元首的没错。不过现在的元首比去年的元首更好,比如开会,以前像苦行僧一样吃粗茶淡饭,现在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还有机会到马尔他旅游。现在我恨不得天天喊元首万岁。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李德心里格登一下:元首就是元首,难道还有过去的元首和现在的元首?他隐隐约约感到这里面有什么问题,不过想起来很累,也就不再想了。他记得有句话说得好:难得糊涂。
戈林又挑起事端:“我早就阻止过不分青红皂白地屠杀犹太人。也阻止过所有激进的政策。”话音未落,希姆莱和戈培尔一齐向他喷溅唾沫。
一个女兵怯生生地抱着一个婴儿过来,挺可爱的一个小女孩,已经没有力气哭了。小家伙呷光了母乳才活到现在。
大家都盯着元首的嘴。半晌后,他的嘴巴里蹦出现几个字:“全力抢救,然后送孤儿院去”。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20节 很多人都轻言战争
盛夏的太阳像个大火炉,把大地烤得发烫,就连空气也是热烘烘的,人一动就浑身冒汗。,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21节 安置战俘
在通往北顿涅茨河的田野上,一辆辆坦克排成一条长龙迎面而来。请记住我坦克冒着黑烟,扬起漫天的灰尘,履带吱嘎吱嘎的缓慢移动。甜菜和油菜花纷纷被卷到钢轮里。
坦克上坐满了德军士兵,庞大沉重的车桥、圆墩墩的炮塔,以及侧面不足一尺宽的位置上都坐着人。士兵们非常疲惫,眼圈发黑,有的还负有轻伤,但看到元首的车队后惊喜若狂地从坦克车上站起来,不止一个士兵由此掉到车下。
士兵们非常疲劳,元首也疲乏不堪。与车队不期而遇后,元首站到半履带车厢上向士兵们挥手致意:“士兵们好吗?”“士兵们辛苦了。”
“元首好。”“元首辛苦。”将士们报之以风吹松涛般的叫喊。不久,李德感到胳膊像灌了铅般的沉重,于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垂下胳膊用嘴慰问。
然而部队源源不断地从东面而来,蜿蜒的坦克车队一眼望不到尽头,到达北顿涅茨河畔时,李德嗓子嘶哑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向他的士兵们咧嘴笑着。
由于长时间咧嘴,他的腮颊疼痛难忍,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到站在他面前、为他当**盾牌的冉妮亚的丽达头上。最后,他只能向他勇敢的士兵们行注目礼。
河面上升腾起一股浓烟,半秒钟后传来沉闷的爆炸声。冉妮亚与丽达也斗起嘴来。丽达冲冉妮亚嚷嚷:“你放屁了?怎么这么臭?”冉妮亚向她瞪眼:“放屁,谁放屁了?”“你放屁,你放屁……”
一位骑摩托的宪兵制止了斗鸡。他老远跳下车,倒下去的双轮摩托差点咂到他的脚后跟。宪兵一溜小跑到元首跟前啪地一个敬礼:“报告元首,河里一颗触发式水雷爆炸,报告完毕。”
“哪来的水雷呀?”丽达转向冉妮亚,冉妮亚转向元首:“哎,如果我们把尽可能多的水雷扔进北顿涅茨河里,这些水雷会一直淌进顿河里,也许会飘浮到罗斯托夫爆炸。”
丽达成心堵她:“等水雷飘到罗斯托夫,罗斯托夫已经被德军攻占了。你什么意思?”
冉妮亚被噎得没话说,半晌才回了句:“你放屁。”于是两个美女嘴里又放开屁了。
李德被吵得性起,冲两人吼叫:“我看你两人穷极无聊,干点有用的不行吗?去,到战俘营找点事做。”
车队到达河边,这里人山人海、车水马龙。喇叭声此起彼伏。汽车在一座浮桥上排起了长队,像游动的铁龙。李德跟旁人都得吼着说话儿。
顺着河往南走了几分钟,看到一座小山丘。,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22节 临时更改会议地点
傍晚,太阳暗淡了下来,红的不再那么耀眼,金的不再那么灿烂。请记住我们的网址慢慢的,霞光映红了半边天。云,不再那么洁白如玉,就像哪位画家一不小心碰翻了装满颜料的调色盘一样,将它染上了鲜艳的颜色。红、黄、葡萄灰、茄子紫、半灰半百合色、还有无法言喻的颜色都呈现在云的身上,令人大饱眼福。
快到哈尔科夫时,李德改变了主意,猛不丁喊道:“到波尔塔瓦。”
开车的卡尔梅克人一楞,很快他打消了元首口误的怀疑,因为他清楚地听到元首对丽达说:“通知大家,会议地点改在波尔塔瓦举行。”
丽达戴上耳机就要发报,李德斥责开了:“谁让你发报的?我临时改变地点是免于向别人暴露行踪。你发报又给别人告诉了我的目标,我的一番苦心全白费了,亏你还是克格勃呢,连起码的保密观念都没有。”
丽达僵硬了片刻,睇了他一眼后跳下车,身后留下她的咕嘟:“瞧把你能的?什么时候变成大侦探了?”
丽达跨上一辆摩托车向前飞驰而去。李德朝冉妮亚嚷嚷:“哎,她怎么自己去了?不会派个传令兵去呀?真是的,鼻子上落不得苍蝇,一点委曲都受不住了。”
“万一传令兵透露了你的行踪怎么办?”冉妮亚嘲弄地向他瞪眼,“假如换成我的话,我也会和丽达一样。”
李德咕噜了一句。至于说的什么连他自己都没听见。
走了几公里后,李德看到丽达站在岔道上拦截车辆,她的浑身被土笼罩,脸上灰蒙蒙的,夕阳下只露出红红的嘴巴和褐色的眼珠子。
李德停车让冉妮亚把她喊上车,不料丽达扭转头望着哈尔科夫的方向,把屁股留给他。
“上来!”李德喊她。丽达头也不转,胳膊肘儿下夹着红白两色小旗,手放进裤子口袋里转悠着。再次转过来时,示威一般把一块石子踢到远方。
“这家伙真不听话。”李德无可奈何地说。
卡尔梅克人使劲按喇叭,丽达转过身子挖苦道:“那辆车是哪的?司机这么野蛮不懂事?给你们指示方向了还嗯喇叭?”
李德气呼呼地瞟了冉妮亚一眼。冉妮亚跳下车跑向丽达,好说歹劝才把丽达哄上车,她把旗子扔向后面的车上,很快,格鲁勃斯和鞑靼站到了丽达刚才的位置上。请记住我)
李德又气又好笑地盯着丽达,她这会像功臣一般,任由冉妮亚为他拍去裤角上的土。
丽达斜睨了元首一眼,嘴里哼哼着故意抬头观天。卡尔梅克人向元首和鲍曼使了个眼色,猝然踩油门。车猛然往前一窜,丽达一屁股坐到冉妮亚的身上。
车厢里充斥着笑声、呻吟和骂声。丽达把一颗石子扔向卡尔梅克人:“傻大个子,你成心整我呀?”
卡尔梅克人一边开车一边连笑带嚷:“你不是不认识我吗?你不是说我野蛮吗?连狗的岁数都没活竟敢说我不懂事。”
过了一会儿,夕阳西下,太阳成了一个深红色的皮球,已经有一半沉进了地平线。天空一边深蓝,一边浅蓝,仿佛一个蓝**相环。云的颜色也加深了不少,他们和太阳一样,也是深红的,似乎快要变成黑色了。
李德踏进波尔塔瓦时,几辆陆军总参谋部的小车风驰电掣地超过他们。当官的动动嘴,当兵的跑断腿。临时改变会议地点后,陆军总部和南方集团军群的参谋们忙翻天了,他们飞快地摘下地图,拆下沙盘,准备好资料,收拾起用的吃的喝的玩的各种东西,向波尔塔瓦飞奔而去,力争在首长们到达前布置好新的会场。
由于走得太急,一辆拉着集团军群参谋的桶车一头撞到电杆上,车上的几人非死即伤。
元首进入波尔塔瓦纪念碑广场时,夕阳沉入了遥远的地平线上,漫长的黑夜来临了。而德**事会议才刚刚开始。
帝国政治局委员和将帅们气喘吁吁地瘫软在椅子上。希姆莱不住地擦汗,约德尔小声建议大家太累了,提议明天一早开会。施佩尔的状态最佳,他已经习惯于高强度的工作。
戈林的表情最夸张,他太臃肿,因而“灾情”最重。帝国副元首像搁浅在沙滩上的鱼一般,翻着白眼躺倒在会议室唯一的沙发上大口吞咽着空气,半天后才说出话来:“如……如果每天像今天这样赶路,过不了一周,我的身体会主客观成美国影星嘉宝的。”
希姆莱奚落他:“不过你现在也像。你已经有了戒指和项链,如果你再戴上耳坠的话。”
李德也累得腿子打颤。到战俘营的小山丘消耗掉他的体力,但仍然得强打着精神主持会议。他向陆军两位老总示意会议开始。
勃劳希契本来想说几句开场白,无奈累得够呛,只得长话短说:“敬爱的元首,尊敬的副元首,德高望重的戈培尔总理……下面我不再一一介绍了,反正大家都认识。这个——这次会议很重要……具体有多重要我也不详细说了。我宣布——开会。”说完他重重地坐回椅子上。
由于坐得太急,在重力的作用下椅子吱扭一声,接着发出劈里啪啦的、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声音,椅子轰然分崩离析,陆军总司令跌倒在碎木料中。
哈尔德想站起来但大腿像抽去了筋一般。经过了不起的努力,他鼓起腮帮猛然站起,示意参谋给他送来指挥棒,他把指挥棒当成拐杖,拄着它挪动到地图前。
总参谋长犯了个低级错误:这细细的指挥棒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住他硕重的身躯,因而不久后将受到惩罚。
哈尔德扶着墙站定,等待喘息均匀后,右手艰难地抬起指挥棒在地图上指点着:“决定帝国命运的夏季攻势就要开始了,下面我重申一下计划的要点。首先我提请大家注意这个事实。我们在元首的领导下,取得了哈尔科夫战役的伟大胜利。我代表陆军,向运筹帷幄,并在陆军的反复督促下,全力指挥会战后期作战的元首表示敬意。”
哈尔德带头拍起了巴掌。会议室里掌声雷动,热烈的掌声持续了一分钟。要不是大家整日劳顿轻得够呛,相信掌声本可以持续得时间更长一些。
李德的迷惑多于兴奋:这个哈尔德怎么对我这么热心起来了?带刺的玫瑰也是花。难道他良心发现?
果然接下来哈尔德话锋一转:“我们还要注意不利的方面。一年前的基辅,德军取得了辉煌胜利,但由于进攻基辅耗时一个月,德军进攻莫斯科的时间晚了一个月,导致了莫斯科战役的失败。英国人评论说,德国人的基辅战役是赢了战役而输了战略……”
借英国人的口讽刺挖苦是哈尔德的一大发明。大家窃窃私语起来。李德有种不祥之感。本来瘫倒在沙发靠背上的戈林警惕地欠起身子。
哈尔德接着提高了声音:“刚刚过去的哈尔科夫战役也一样。为了打退苏军的进攻,德军从5月12日开始到今天,将近一个月时间被哈尔科夫战役用去了,原定在6月15日开始的夏季攻势无奈被推迟了近25天。”
窃窃私语变成了嗡嗡,继而成为喧哗,最后发展为叫嚷。冉妮亚着急了,在元首耳边说:“真是岂有此理。你应该反驳才是。”
“别急,会有人反驳的。”李德示意她沉住气。李德听到一个男中音喊叫:“如果我们不进行哈尔科夫战役,说不定现在我们已经打下了斯大林格勒。”
李德怒从胆边生。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恰恰是第6集团军司令保卢斯二级上将。苏军的进攻把他打得哇哇叫,他哭天抹泪地央求元首增援。现在,他头上顶着打赢哈尔科夫战役的桂冠指责起让他摆脱困境、获得荣誉的元首,李德心里除了愤怒,只剩下轻视的份了。
“保卢斯——斯大林格勒。”李德感到心烦意迷。不知道为了什么,只要把保卢斯和斯大林格勒联系到一起,李德的大脑深处总有一种不安,仿佛冥冥之中给他神启:这是一对死穴,如果把保卢斯和斯大林格勒联系到一起,德军非倒霉不可。
1...9192939495...18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