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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施蒙特站在李德身后几米的地方,任凭士兵们左撞右碰。嘴里喃喃:“元首真伟大,竟然连这个也知道。”
“走啊,从苏联人的尸体上拾了支人家美国1922年造的枪就高兴得上窜下跳的,好像喜鹊得了一粒麦子似的。”李德对施蒙特玩世不恭地说,然后对鲍曼一本正经地讲道:“看见了吧?美国佬把汤姆逊都送给苏联了。不过还好,他给斯大林的是m1921式,给丘吉尔的是m1928式,差了整整一代。”
“这个瘸子,瘫子,烟鬼,小儿麻痹症……”鲍曼恨不得把所有的恶毒都送给罗斯福,无奈他掌握的词汇有限,吭了半天,无意中瞄了冉妮亚一眼后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你说这个罗斯福成天瘫坐在轮椅里,他怎么过性生活啊?”
“主任吃河水长大的,管得真宽啊。操心操到美国总统身上了。”大家哄笑。
“他不是正常人,那有性生活?”施蒙特插言,继续玩他的枪。
鲍曼一声叹息:“如此说来,这个罗斯福也真可怜。”
谈笑间已到第6军门口,军长弗里斯特上将正在刷牙,一见元首怔忡了一下,迅速用毛巾擦净嘴巴,嘴里喷溅着白沫向他报告:在过去的一夜间,哈尔德来了三次电话找他。
军长刚说完,戴眼镜的通讯科长跑来报告说,参谋总长又把他骂了一顿。
“这个元首也真是的,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放弃职责去扮演英雄救美。”四只眼通讯科长气呼呼地埋怨道。对近在咫尺的元首视而不见。
别人为他捏了一把汗,一个个成了哑剧演员。通讯科长偏偏迟钝得可以,对别人的提醒浑然不觉,一边唠叨一边把脸转向元首,然后愣住,然后几分钟的缓冲,然后猛然意识到眼前是谁,然后一脸难堪:“元元元……元首,你戴戴戴……着钢盔,我我我……没认出你,你你你……大人有大量,别别别……”
李德明知故问:“你刚才嚷什么来着?”
“哈尔德电话。糟了,总参谋长还在电话那边等着呢。这下完了,我成风箱里的老鼠了,两头都没讨好。”通讯科长哭丧着脸,跟小丑似不轻不重地打自己的脸。李德一脸阴睛难辨地看着他打。
通讯科长祈望着元首。李德狠狠地盯了他一眼,转身走向电话机。
李德刚拿起电话,听到哈尔德怒气冲冲的吼声:“我要把你撤职。”
“是我。”李德一出声,哈尔德一下子蔫了,骂了通讯科长两句,然后向元首报告:“我的元首,哈尔科夫战役接近尾声,敌人已经大面积投降,但是沃罗涅日方向的情况很不妙,晚天夜里,苏军沃罗涅日方面军发动反攻,把我军赶出了城区。”
李德一怔,高声问道:“哈尔科夫战役全部结束需要几天?”“三天,我的元首。”
李德面向地图毅然决然命令:“二十四小时内结束战斗。”
这天的战斗演变成一场屠杀。按照元首的命令,又从克里木抽调了具有强大战斗力的第8航空军,加入了业已参战的第1航空队和第4航空队的行列中来。
天上布满了德军飞机,可以用遮天蔽日来形容。图2轰炸机弹舱里密匝匝排列着88只**莎冲锋枪,向狼奔豕突的苏军抛洒弹雨,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斯图卡散布恐怖,容克和亨特尔投掷炸弹,方框形侦察机像雪花一般洒下传单,上面写着:“伊万,我是你爸爸。德国人给我家分给土地了,你赶快回来割麦子吧,不要为制造饥荒的人卖命了。”“克拉斯基,赶快放下武器吧,新的生活在等着你呢。”“叶柳卡,战争与女人无关,珍惜你如花似玉的身体,以便将来生儿育女吧。”这些久违的、充满人性化的煽动,对苏军士兵的作用不亚于炸弹。
苏联近卫第十军军部驻守在哈尔科夫东面一座小山头上。随着元首一声令下,仅仅在一个上午,三十架飞机投下了三百吨炸弹,山头被削去了几十公分,山上的树木燃起大火,人的躯体、粗糙的弹片与滚烫的黑土搅混在一起。二十公里以西的李德肉眼可见整个小山成了一具火炬在燃烧。
一天后从苏军尸体上搜出的日记里生动地记载了那天的情景:“3架俯冲轰炸机吼叫着飞过来,飞得很低,并以越来越小的角度盘旋了两三次。然后突然间它们向下俯冲过来,将它们所有的弹药倾泻下来,呼啸着从我们头顶飞过。子弹从机枪口狂喷而出。本能地,我们将脸伏在土里。我们的神经在那个要命的时刻都绷得紧紧的。炸弹过后,我们看到曳光弹准确地射向我们。飞机向高处爬升,盘旋了一小会儿,然后再一次向我们猛扑下去,又一次摧击我们的心脏。”
在德军航空兵的“钢铁覆盖”的攻击之下,德军从四面八方向包围卷里的士兵围拢过来。坦克部队和履带式汽车输送步兵部队肃清了顿涅茨河两岸的所有通道。包围圈中的苏军指挥官再一次向莫斯科求助,但到的回答是:“党和人民注视着你们,敬爱的斯大林同志要求你们坚持到最后一兵一卒、一枪一弹。”
尽管局势毫无希望,苏军仍不愿束手就擒。在塔甘斯克以西,苏军士兵们藏身在伪装良好的阵地里,放出经过训练的背负炸药包的军犬,直冲向坦克的底部。这些军犬背着由喷射爆破拉杆引爆的炸药包靠近这些车辆,跟随坦克的德国步兵在它们造成大的伤害之前将这些军犬一个接一个地射杀,前进的道路上遍布他们草草掩埋的充满危险性的动物尸体。
7月3日下午,这个被收紧的口袋收口了。克莱斯特的第41坦克师的部队进抵巴拉克莱亚以面的顿涅茨河。自河岸远端,他们受到从北面过来的第6集团军步兵们的欢呼。
当德国人收紧顿涅茨河西面的套索之时,斯大林拒绝派出增援部队解救铁木辛哥被围攻的部队。稍后,在一封写给身为坦克军官的儿子的信中,保卢斯写道:“一名落入我们手中的俄**官向我们交代说,铁木辛哥本人曾经参加过一次坦克遭遇战,亲眼目睹了他的前锋部队尤其是他的坦克状况,而当他看到坦克被轰得粉碎时,他惊叫道‘这简直太可怕了!’随后,未发一言,掉头并离开了战场。”
在这天夕阳西下以后,被围苏军迫不得已采取人海战术。整夜,在德军照明弹的光芒下,成千上万的苏联士兵用伏特加来的增强体力,手挽着手,然后用他们自己的身体去堵敌人的枪弹和坦克,以这种毫无用处的努力来争取突围。其他人则自暴自弃地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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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6节 丽达回来了
“丽达回来了。
丽达惊呼起来,一手在地图上大扫特扫:“这么说,在东西300公里、南北200公里的大包围圈内,网上了近100苏军?”
李德双手抱胸,得意洋洋地望着因惊愕而合不拢嘴的丽达,片刻后拿起指挥棒说:“我先从古德里安方面讲起。”
“你们别嘀咕了,都来听一下。”李德像后脑勺长眼睛一般,忽然扭头朝他们喊叫。
鲍曼、冉妮亚与副官们赶紧上前,军长和第6军参谋长也围拢过去。冉妮亲昵地搂着丽达的肩膀,对元首洗耳恭听……
最早发动进攻的不是坦克,而是步兵。克劳斯中尉,第6集团军的一名年轻连长。1942年6月25日凌晨,他向他的士兵布置任务。他们将在五分钟后发动进攻——他们的目标正前方的一个森林地区,在早晨的光线下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这个连将排成五列纵队向前进攻,每列中间有弹药手和重型机关枪手。克劳斯提醒部队禁止照顾伤员或尸体,直到战斗结束——逃兵将同平常一样遭到惩罚,当场枪毙。
“现在,祝大家好运,”他最后说,“让我们狠狠打击苏联人!”结果,苏联人首先发动进攻。克劳斯的连仅仅前进了300码,这时躲在树上和灌木丛下的俄国人使用机枪、步枪和迫击炮开火。
克劳斯高声命令冲锋并同他的士兵一起向前冲。瞬间,德国人和俄国人就陷入到残酷的肉搏战中。树木里回响起伤员和死者的惨叫声。突然间,俄国人溃败了,向最近的镇子扎鲁斯卡亚逃去,这是哈尔科夫东北90公里的一个棉纺中心。德国人追击到扎鲁斯卡亚镇边,然后架起机枪并雨点般地向镇上木制建筑射击,许多建筑在一次施图卡轰炸机突袭后已经燃烧起火。
由于控制了第一天的目标,克劳斯中尉命令暂停进攻并发给他气喘吁吁的士兵一份特别定量的烈酒。他自己痛饮了一大口,在一棵白桦树下同他的上士、一个名叫博格曼的老兵休息。目前为止,一切顺利。
6月25日这个炎热的夏日,古德里安开始向南进攻。满天的灰尘落在饰有巨大白色字母g的车辆上。
为确保侧翼安全,并给斯大林造成错觉,他先命令第33摩托化军向沃罗涅日突破,其它3个军继续往南,第三天上午,先头部队进行到了距会合地近一半的地方。
第32装甲军的先头坦克沿顿河南下,四天内前进了170公里,夜幕降临时他们到达了目的地:顿河弯曲部的利斯基在西。河面宽900多码,两岸是300码高的陡峭悬崖。为了过河,德军必须阻止守军炸毁一条750码长的木桥。
第二天一早,精神饱满、足智多谋的军长利特尔少将派出一小股战斗部队向城市和顿河进发。这支部队包括的第6装甲团的一支坦克分遣队和一队载着工兵的装甲运兵车,由斯托克中尉指挥。
突击部队刚出发不久,从顿河行人桥方向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这表明俄国人已经开始爆破。工兵们迅速冲进利斯基,混入罩着厚厚一层灰尘的苏军撤退车队中,并快速向顿河前进。他们发现主桥还屹立在那里。
15名德军士兵制服了警卫并总冲向桥墩,在那里炸药的导线已经绑在栏杆上。他们扯掉导线并把炸药推进河里。桥的中央放着一个俄国定时炸弹,定时器发出滴答声。斯托克检查了机械装置,然后沉着冷静地拆除了雷管。工兵们把报废的炸弹扔到一边,冲向了对岸。他们点头火把清楚地向在西岸待命的装甲特遣部队发出信号。
苏军军官也看到了火把并向桥派出了爆破小队。俄国工兵们在桥下徒步疾行并带着汽油罐、莫洛托夫鸡尾酒和炸药包爬上桥梁。一阵奇袭已经在等待他们。当绝大多数德军坦克一直在西岸提供掩护时,斯托克中尉指挥的一辆坦克已经冲下河岸并在桥下停住以阻止任何炸桥的企图。他处在非常好的位置,机关枪手扫倒了苏军爆破小队。接过装甲先头部队不到一个小时就开过了这座桥。
古德里安急速前进以拓宽和加深杰斯纳河对岸的桥头堡。一支摩托化步兵师渡河以加强第6装甲团,但俄国人的抵抗非常顽强。下游15英里,第10摩托化师被猛烈的攻击从东岸的立足点赶了回去。一场大灾难之所以能够在最后被避免,古德里安写道,全亏了“派出这个师的最后一部分士兵,在这种情形下就是野战面包连。”
这场古德里安形容为一场“血腥拳击赛”的残酷战斗就在顿河不远的地带激战了一天一夜。
6月29日古德里安获得好运。从一架被击落的苏军飞机上缴获的一张地图发现他们正面苏军两个集团军之间存在一个薄弱环节。第6装甲团从桥头堡发起突击。6月30日,他们越过顿河,攻占扎卢日诺耶。
在南部110公里的地方,另一支铁钳、克莱斯特的第1装甲军团,正准备向北进攻同古德里安会合。6月25日,克莱斯特的坦克从哈尔科夫东南的伊久姆建立的桥头堡发起进攻。经过激战,穿过敌人的沿河防线,在延绵起伏的大平原呈扇形展开并向北攻击,第一天前进了大约60公里。
时刻关注敌人最新行动的斯大林在两个问题上做出了错误估计。首先,他一直肯定地认为,向东面的沃罗涅日运动的古德里安进攻目标不是基辅而是莫斯科,并且仅仅是想从侧翼包围部署在首都前面的苏军。然后,6月30日,形势已经明朗,德军的大口将会在顿河上游附近合拢时,斯大林拒绝批准战地司令官撤退的要求。“一步也不能后退。”他宣布。
按照朱可夫最初制定的防御战略,斯大林准备大批地牺牲一些部队以换取时间完成战略预备部队在莫斯科、斯大林格勒和高加索周围的部署。但是在这种情形下,甚至连朱可夫也不同意。几个星期前,朱可夫压根儿就不同意哈尔科夫反攻,敦促放弃进攻。现在,哈尔科夫附近成千上万的红军士兵也不执行命令。他们没有组织地成群结队向东溃退。在他们后方德军集结的机动防线中寻找缺口。
对于他们来说,这已经太迟了。7月1日晚6点刚过,北路第6装甲师团的一支工兵特遣队在扎卢日诺耶以南的养猪场附近与北上的第一装甲军团会合,这些部队一直在一架德军侦察机的指引下前往指定会合地点。突击部队只有10辆坦克——其中6辆是轻型2型坦克。这是第6装甲团正常编制150多辆坦克最后剩下的全部坦克;其它坦克不是陷入泥潭,就是出现机械故障,或是在这次决定性的会合前的惨烈战斗中被敌人摧毁了。
哈尔科夫包围圈是战争中史无前例的。在开始压缩被包围在里面的苏军前,这个包围圈直径大约是180英里。截止到7月2日莫斯科下达为时已晚的撤退命令时,也即是装甲部队会合后1天、步兵拉上第二道包围圈3天后,这个包围圈已经退化为一口混乱和屠杀的大锅。
被包围的苏军疯狂地寻找突围之路,“就像台球一样在包围圈内乱撞,”哈尔德日记里写道。斯大林要求战斗到底的录音讲话从挂在树上的扩音喇叭里高声播出:“党和人民在注视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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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7章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李德规定的24个小时过去了,战斗依然没有结束,他心急如焚。,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8节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7月5日这个周末下午,帝国党政军领导人倾巢出动,来到已成废墟的哈尔科夫。请记住我
天桥后面的帝国师师部热闹非凡,人头攒动,这里成了领导们的临时行营,也成为明天的会场。
按照李德的计划,明天上午到战场参观,下午到晚上开会,会议的主旨只有一个:炫耀胜利,以利再战。
这座沙皇时代的芭蕾舞小剧场在苏维埃时代改名为劳动人民文化宫。名字改了,但这里夜夜狂欢的还是乌克兰各级领导们,只有在每年的五一节例外:这一天是全世界无产阶级的节日,工人们胸前戴着大红花,在这里出席劳动模范和先进工作者表彰会。
如今,出现在这里的还是高官,只不过由乌克兰人换成了德国人。屋里一半人西装革履,另一半人穿着灰绿色军装,点缀着穿黑衣、左臂套着红袖章的党卫军和褐色制服的党务工作者,还有俄罗斯和乌克兰解放军的橄榄绿军装。
晚餐后李德来到小礼堂,一本正经地与少部分人谈话,心不在焉地与大多数人应酬。
从欧洲各地赶来的领袖们到达哈尔科夫后,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内拜见元首,而是先深入到各自分管的下属单位了解第一手情况,看望战斗在第一线的工作人员,在基层就餐并接受礼物,然后打着饱嗝到这里集中。
小礼堂里支着十来张桌子,上面摆放着几盘冷盘、鸡鸭鱼蛋鱼子酱、水果和烟酒。三军总司令和参谋长以及南方集团军群的将帅们齐聚在这里,恭候国家领导人的到来。
平时威风八面的帝国师师长今天亲自在门口站岗。冉妮亚和丽达当迎宾小姐,副官们扮演店小二的角色,忙着把大家引领到桌子前。
“帝国议长到——”随着冉妮亚拖长声音的吆喝,元首中止与身边人的闲聊,站在屋子中央摆出接见的架式。第一个进来的是里宾特洛甫,国会议长穿着与前线不适应的燕尾服,在两个助手的陪同下进门。帝国师师长客气而礼貌地把随从挡在门外、由帝国师军官领到营房安排,只让里宾特洛甫进来。
里宾特洛甫老远就向元首伸出双手:“祝贺你,我的元首,你为德意志人民立下了汗马功劳,国会议员们都欢欣鼓舞,大家纷纷提议,授予元首为柏林市荣誉市长。”
李德客气而冷淡地接受了他的好意。他现在不仅仅是德意志帝国元首,而且是全欧罗巴洲的实际统治者,区区一个市长算什么?而且还是荣誉的。
“元首呢?元首在那里?”戈林人未进来,肚皮和声音先进来了。大家对副元首热烈鼓掌。戈林向四周快速巡视了一圈,目光所到之处掌声格外热烈。在如此亮相以后他才挪动到元首面前与之握手致敬。
戈培尔进来时满面笑容地向大家招手致意,大家也都快活地向帝国总理行注目礼。戈培尔转着圈招手,不料屁股碰到女服务员的臀部,女服务员费到好大功夫,才没让茶水浇到总理的脖子里,吓得她花容失色,鼻子歪斜。
“希姆莱副主席到——”沸腾的大厅里一下子安静了,大家像猫见了老鼠一样屏气敛息,生怕老鼠的一声咳嗽都能惊扰到猫一般。
带着眼镜的猫迈着清脆的脚步走上前,在李德成前站定,“啪”地一个抬手礼,指尖从元首眼前扫过。
猫说话了:“我的元首,请允许我代表国家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向你表示祝贺。祝贺你领导德军在哈尔科夫获得空前绝后的巨大胜利。这是国家的胜利,人民的胜利,更是党的胜利。嗨!希特勒!”
“嗨!希特勒!”李德被他的**汤灌得晕晕糊糊的,竟然也跟着对自己喊起万岁来了。
希姆莱向前跨出两大步,在元首身边站定,两眼目视着前方。接下来是施佩尔,他永远是一副受气小媳妇一般的低调,低眉顺眼地走到元首面前低声说:“祝贺你,元首。”
李德拍他的肩膀:“我也祝贺你。我们之所以取得这场大捷,你也有一份功劳。巧媳妇难做无米之炊。没有你提供的武器,获得胜利只是一句空话。”
“谢谢元首。我一定更加努力,生产更多的飞机、大炮和坦克。”他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施佩尔有个特点:只要一涉及到钢铁,他会马上硬起来。
凯特尔迈着坚定的步伐,像检阅部队一般走到元首面前喊出:“元首,首都各界群众在昨天晚上举行了声势浩大的游行,庆祝前线大捷。群众代表们发言表示,一定要以哈尔科夫大捷为鼓舞,努力工作,默默奉献。”
不擅言谈的约德尔向元首敬礼后退出了李德的视线。李德对身旁的鲍曼打趣道:“下面该你了。”鲍曼把手里的酒杯转交给别人,一本正经地向元首报告:“我的元首,在你指挥哈尔科夫战役期间,鲍曼同志鞍前马后地跟随着你,你往东我不敢往西,你一声令下我一马当先,下雨给你打伞,天热给你煽风……”
满堂哄笑,冉妮亚拍了他一巴掌:“你煽风?你还点火呢?呵呵。”
戈林扬手让大家安静,他提议元首讲话。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望着元首。李德沉吟片刻,用略带嘶哑的声音说:“今晚我没有什么要说的。我的一肚子话是留给明天会议上说的。我只想说,这场胜利来之不易,是我们大家的功劳。我们在前线浴血奋战,是因为有你们在后方辛勤工作,筹备粮草、制造兵器,安定人民生活,所以……”
李德把手里的酒杯举过头顶:“我要敬三杯酒,酒过三巡嘛。这第一杯酒敬给远道而来的客人们。”
李德带头一饮而尽。第6军军长、帝国师师长和南方集团军群的军官们面面相觑:元首不是不喝酒吗?怎么喝起来还这么潇洒。坏了,这几天我们自顾自喝酒,没给元首安排一场酒局,他不会怪罪吧?
“这第二杯酒——”元首的声音猛然低沉下来:“这第二杯酒敬给此役牺牲的将士们,对了,也包括俄罗斯和乌克兰盟军。人总有一死,他们不过是先走了一步,让他们的名字与日月同辉、与江河共存。”李德把酒泼洒在地上,众人也纷纷效仿。
李德的声音激昂起来:“这第三杯酒,我要预祝我们今后……用日本人的话来说,预祝我们武运长久。伯恩哈迪说过:‘战争是人类生活中一种具有头等重要意义的生物法则,它是人类社会中不可缺少的起调作用的东西’。同时我还要说,‘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让我们今晚痛饮一番,欢庆胜利。”
这是胜利者的狂欢,是征服者的炫示。大厅里的狂欢与远方的炮声相映衬,也只有炮声让他们稍稍冷静点,提醒他们身置何处。
李德酒量有限,一向奉行“喝不过就跑”的战略方针。他又使出他酒场上的杀手锏——逃跑。丽达看到他出门,但被希姆莱缠住脱不开身,她向冉妮亚示意,冉妮亚一看元首摇晃着出门了,便丢下酒杯追赶去了。
外面黑咕隆咚的,天上挂满星,月牙儿亮晶晶,礼堂周围是领袖卫队和卡尔梅克突击队,冉妮亚看到卡尔梅克人面向大厅不住地吸溜鼻子,便返身回去偷了一瓶酒给他,乐得卡尔梅克人在冉妮亚额头上亲了一下。
天桥上、大楼边,到处是站岗的党卫军士兵,前面是国防军士兵在巡逻,红场上值勤的是空军。这里到处都是破砖炸瓦,差点把元首绊倒。
冉妮亚扶着李德的胳膊,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般指着天上说:“看呀,下弦月。”
李德讶然:“疯疯癫癫的,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哎,不许用手指月亮,小心割你的耳朵。”
这下轮到冉妮亚愕然了:“啊,这话从德国元首嘴巴里出来,真让人感动。我以为你只会下命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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