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上你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黑蘸鱼
书房里传来张姐儿的询问声:“大人何时自己到外面买衣服了?若大人喜欢这个料子,这个颜色,府里绣房的姑娘和我都可以为大人做啊。这外面的绣工可不能比府里的,我一眼便能看出来。”
这张姐儿的话总是能刺伤她。
罗温想推门而入,盘吟的声音却不温不火地飘出,阻止了罗温的举动。
盘吟对张姐儿的评价不可置否,昨日夜里拿到这件衣服未细看,今早要穿时才发现这件衣服的针线活还真是粗糙。不过,罗温肯为了他拿起针线,真是难为她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呢?
盘吟的眼觑了一眼门口,似乎又让她摸到了自己最柔软的心口,这个让自己心疼的小女人啊,就这样风风火火轻易地能闯进来影响他。。。。。。
盘吟的眼里带笑,道:“这可是齐锦铺里卖的料子,张姐儿不也是很喜欢?”
“大人何时去逛齐锦铺了?”张姐儿疑惑道,“这种针线活不可能出自齐锦铺的。”
难道,难道,张姐儿急忙说道:“前几日与郝姑娘一起逛过齐锦铺,大人这衣服难道是郝姑娘替您做的?”
看来罗温还真是不讨张姐儿喜欢,盘吟想要解释的更清楚些,谁知道罗温便脸色不好地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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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上你了 情话绵绵
“张姐儿,秀外慧中的郝姑娘会做出这样绣工差的衣服么?这件是我做的。”罗温推门而入,盯着张姐儿的眼睛不闪不避道。
送衣服给男人?女孩子家还真不知羞。张姐儿不说话,但看着罗温的眼神却是不满和挑剔。
罗温对张姐儿不理会,走过张姐儿的身边,看向穿着自己做的衣服的主角。
月牙白的衣服确实非常的合适盘吟。记得自己第一次在云山之顶上去找盘吟的时候,他穿着灰色的长衫在屋外种地,虽然当时的他便是面如温玉,举手投足间潇洒自如,但他和她初识有着抹疏远,今日的他穿着这样不染纤尘的颜色,显得更加朝气与活泼,眼色似乎也温柔了更多,与她的嫩绿的跳脱有丝相称了。罗温故意忽略自己绣工的粗糙,看着盘吟,满意地想。
盘吟见罗温看向自己,很大方地从书桌后走出,站在罗温面前任她上下打量。眼神看向站在一旁的张姐儿,示意让她先出去,张姐儿只能皱着眉头走出房门。
罗温不太好意思地变扭道:“这衣服的绣工多差啊,你也肯大大方方地穿出来?”
盘吟笑道:“绣工虽是差了些,但是为我做这件衣服的人第一次干绣活,有这样的成绩已经值得骄傲了,我身材好的很,任何衣服都能穿出个样子来,不需担心。”
盘吟有的时候说出的话总让人深深体会到这人的道貌岸然,罗温只能目瞪口呆地看他脸不红心不跳的夸他自己。
盘吟抱着逗逗她的心态,道:“心情不错?是被我的样子惊喜到了么?那我可真要感谢那帮我做这件衣服的姑娘了。”
罗温继续僵化地看着他,今天盘吟衣服穿亮了,话却说得迷迷糊糊,遮遮掩掩了?
罗温直白道:“这衣服不是我昨天晚上扔给你的么?还要去感谢哪个送衣服的别的姑娘?”
盘吟也直说道:“你都做衣服给我了,在凡间,就表示你喜欢我更多一层了,说些情话你就受不了了?”
罗温的脸通红。
男人便是男人,说这样的话,还能脸不红气不喘的。
罗温马上辩白道:“谁知道凡间的规矩是怎么样的?我做衣服的时候可没这么想,你别想太多,你知道我不是凡间的普通姑娘。”
盘吟继续道:“那你做这衣服的时候,可是想着我?”
罗温承认道:“是啊。”但这又如何?
盘吟道:“那不就是表示你爱我更多一点了。”
罗温反击道:“可是看你这样情话绵绵的温柔模样,不也是对我送衣服的举动很是动心么?”
盘吟有的时候真喜欢她的直爽。盘吟丝毫没有要隐瞒自己拿到衣服时心里涌溢的感动和满足,若她能体会自己当时的心情是最好不过的了。盘吟眼神更温柔,说话比她更直白地承认道:“我爱你更多了,你高兴么?”
罗温脸色羞红道:“就凭一件衣服?”
盘吟道:“你认为呢?”
当然不止一件衣服这么简单,重要的是心意。
罗温忽然转过话头道:“既然你这么爱我,在书房里对郝缚云为什么这么温柔,为什么不直接推开她?我勾引你的时候,你推开了我,她引诱你,你却没推开她啊?”
话头转的真快,她还是在意啊。盘吟收起温柔的笑靥,也要正经地开始与她说说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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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上你了 不用保持君子风度
“你能看出是郝缚云在引诱我的了?”盘吟不急不躁地问道。
“我与你难道没有默契的么?若我连这也没看出来,我会简简单单地跑掉么?”罗温撇撇嘴,有些气愤道:“不过你是不是对她太过温柔了?”
盘吟道:“还记得我曾跟你说过郝缚云身世很可怜么?”
罗温点头,道:“是啊,你为这同情她,所以没有推开她?”
只是借口吧?罗温不信任地直盯着盘吟的眼睛瞧。
盘吟不躲不避地看着罗温的眼睛道:“那你也知道郝缚云是为谁办事的了?”
罗温道:“你告诉过我啊,她是三皇子的人。”
盘吟郑重其事地在房内踱步道:“三皇子城府极深,在当今的宫廷之中,只手遮天,他不满老皇帝的统治,因此想要篡权夺位,你可还记得我与你提起我与已逝的太子关系极好?”
盘吟不断提点,罗温自然联想到郝缚云来书房引诱的事与三皇子想要拉帮结派有莫大的关系。
罗温迅速理清思绪,道:“虽然郝缚云这事可能是三皇子的安排,但也只能证明郝缚云是迫不得已,与你有么有推开她有什么关系?”
这样纠缠的她,让盘吟心思一抖。能告诉她自己只是同情郝缚云么?那郝缚云的身世可能会引来更大的浪涛,不能多说。
能对她的纠缠不理不睬么?那往日承诺的对她坦白心事的话还会被她当真么?
想要保护的心,说出去又似乎太情深意重了些。
盘吟思虑万千,但面色不变道:“只是你跑的太早,没看见我之后推开了她。”
虽然明明在书房外看到盘吟对郝缚云的纠缠冷淡,但自己还是跑掉了,跑出了府外,游荡了一天,心里还是觉得失落与难过。难道现在自己的心里连女人接近盘吟都不愿意了?自己的心何时变得这么狭窄,受到束缚?
“感情是不是会束缚住自由?”罗温突然困惑地问道。
“你害怕了么?”盘吟定住脚步,转身直盯着罗温道。
罗温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盘吟。盘吟的脸色似乎比说起三皇子时更加严肃了些。罗温看向盘吟的眼睛,盘吟的眼谭深深,看不出什么,但抽紧的嘴角似乎透露出他有些紧张。
是追随自由想飞的心呢?还是愿意被感情拉住双脚?
罗温看着盘吟紧张的模样,心下立定。当然是选后者。
放开烦恼的方法,其实只要心内保持一片澄明便好。
认定了,就不会太深究。
罗温马上好心情地道:“紧张了?你知道我是野兽的性子,哪天跑了,也是说不准呢。不然,我不是要为万万个郝缚云而嫉妒,我不愿做那样的事。”
盘吟听到罗温这样的语气,心情蓦地放松。
陷在感情中的两人都要受对方的影响,不过又是有千千万万的恋人愿意陷在感情之中。
盘吟仍警告道:“你别想着绑住了我,又不想被我绑住。”
罗温对这盘吟突如其来的脾气一点都不紧张,笑笑道:“不会不会,你看我是那么不负责任的人么?只是想到自己昨日的心情,问问你而已。”
盘吟瞪她一眼。她最好不是,不然自己也是不会放开她的。
盘吟理理头绪,道:“那你不怪我在书房中没及时推开郝缚云了?”
“只是问问,我说特别在意了么?”
说得轻巧。女人真是善变。
罗温又加上一句,道:“但你以后一见女人扑向你,都要及时把她们推开,知道么?别让女人占你的便宜,在这里可不用保持君子风度。”
爱是相互的,也只属于对方。不用罗温说,盘吟当然认可。
盘吟同意道颔首。
罗温满意地笑开嘴。
只是谈着谈着,盘吟又把原来想说与罗温听的关于三皇子的事给撇开了,却也等明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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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上你了 不速之客
罗温从杭州府外回来,却看到府外停了一顶华丽的轿子。挡住了大半个门,抬轿子的小厮们为了躲太阳竟将轿子抬上台阶,真是猖狂。
罗温看不顺眼,装作不小心地猛踢了轿子一下。
罗温以为小厮们都瞧不见,坐在轿边恹恹的小厮们却一下子跳起来,恶狠狠地大喊道:“你在做什么!这是谁的轿子不知道么?你也敢踢?”
罗温还从未让别人冲着自己的脸喊过。
罗温好笑地挑挑眉。漂亮讥诮的脸庞更加邪气。
仗势欺人的凡人要好好惩戒一下。
罗温悠悠道:“它挡住我的去路了,我要进府,不小心踢到它的。它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只是一个女人,虽然长的漂亮,但脸色讥讽,谁受得了?
小厮气愤,伸手便要扇罗温的耳光。
罗温的脸悠悠笑,眼里却是嗜血的红光。正要动手让他去哪个乱葬岗被活埋了,却瞥见府内走出三人。盘吟首先跨出了门槛。
罗温收起自己令人胆寒的眼色,装作无事人似地笑着看向盘吟。
盘吟眸色温柔,似平常一般,淡淡道:“回来了?”
罗温正想温情地回一句“我回来了”,却有人赶上来,打断道:“盘大人突然走的这么快做什么?”
罗温看向那个插话的人。
那人也看向罗温。
是他?
是她?
原来是那个跟了她一天的虚伪鬼。
陆旸天首先出声道:“罗姑娘回来了?还记得我么?陆旸天。我是来拜访你的,今日心情可好?”
看来自己是回来巧了。罗温不紧不慢道:“那门口的豪轿是你的了?我不小心碰了你的轿子一下,你的小厮还要打我呢,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陆旸天对罗温这样的口气毫不在意,有礼道:“在这惩罚下人,闹得门口难看。他们得罪了姑娘,我回去一定狠狠惩罚他们。”
罗温对他的笑脸视而不见,不赞成也不反对。拉过盘吟,想要一起走进府内。
这或许是让罗温知道的好机会。盘吟缓下罗温的步伐,道:“罗儿,不得无礼,这是坯国的三皇子。”
罗温的脚步讶异地一顿,转头看向盘吟。
盘吟道:“三皇子从京城赶到钱塘来,前几日你们已经见过,应该不陌生吧?”
那日,盘吟与陆旸天也是见过,但盘吟称其为陆兄,他若与太子相熟,又对朝廷里局势了若指掌,怎会不识得三皇子?难道是那日夜色太暗?
罗温心思一转,不说破当日两个男人都不揭破身份的复杂举动有什么深意,也不愿费神去想,只是转头对陆旸天道:“三皇子?姑娘我有礼了。”
陆旸天看着罗温可笑的行礼姿势,眼里疑惑一闪而过。即使是乡下来的姑娘,也不会不懂最基本的礼数。而这女人又长着一副魅惑人的好皮囊,盘吟似乎也对她很是看重,怎么看也不像是乡下来的姑娘。到底什么身份呢?
罗温看着陆旸天站着不说话,奇怪地看看盘吟。知道自己做错行礼的姿势了,才明白陆旸天不说话是怎么回事。
凡人就喜欢多想。
罗温又出声道:“三皇子可要一起用饭?”
陆旸天回过神,深埋自己的思虑,笑道:“罗姑娘邀请,陆某自然乐意。”
罗温做出个请的手势。
陆旸天负手走在最前,走进府里。
盘吟与罗温还有陪着陆旸天和盘吟出来的郝缚云一起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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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上你了 谁说谎?
进屋,午膳很快端上厅堂的圆桌。张姐儿,李婆婆一帮子人都似平常一般围在桌前用饭。陆旸天忽然皱眉道:“杭州府内,主子都和大家一起用饭的么?那怎么还能保持主仆的分际?”
罗温提起筷子,傻眼,难道人间不是大家一起吃饭的?在天界,总是自己随便找些吃的,各种小精小仙也会贡献一些。自从随着盘吟下凡之后,杭州府内都是一堆人一起用饭,罗温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倒也习惯。可是,难道事实不是如此么?
罗温虽然奇怪,但吸取府门前施礼受嘲笑的教训,不再多言。
盘吟道:“杭州府内一直以来如此,还望三皇子见谅。”
陆旸天沉下脸来,道:“本王甚少来钱塘,盘大人难道不能为本王破一次例么?”
气氛僵凝,张姐儿们走开不是,不走开也不是,站在桌边不敢坐下。
盘吟道:“但今日厨房只做了一份的饭菜,让他们与我们分桌吃,恐怕有些难为。”
罗温吃惊地看着盘吟。
本以为盘吟在人世间的几万年磨砺中,可慎守人间的礼数了,但原来在百姓和礼数之间,他还是选择百姓啊。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和原则。
罗温心下记下一笔,什么时候盘吟再与她提起礼数之时,倒可以提这件事来堵他的嘴。
陆旸天的脸色黑沉下来。
盘吟却怡怡然地不让步。
罗温突然出声帮腔道:“三皇子客随主便,不会怪我们招待不周吧?”
沉默一会儿,陆旸天只能缓颊,但声音仍紧绷道:“罗姑娘,郝姑娘倒也性情中人,陆某自然能抛开身份,与各位把酒言欢。”
嘴上说的好听。
大家都开始动筷。却小心翼翼,谁都不敢做出什么让三皇子看不顺眼的事来。
看此情形,盘吟似乎也不悦。
吃完饭,大家才手脚僵硬地离桌。
罗温却让陆旸天拉去赏月。
罗温只能奉陪。
谁让这是凡人的地盘,对方又是三皇子呢?
月色虽清幽,但所伴非良人。罗温兴致缺缺地漫步在花园中。
陆旸天轻笑道:“罗姑娘对陆某可有好感?陆某倒是十分仰慕罗姑娘呢。”
罗温瞥他一眼道:“那你喜欢我什么呢?”
陆旸天道:“罗姑娘性情不拘小节,落落大方,不是现在普通女子可比。”
罗温挑眉道:“三皇子虽倾慕小女子的野性难驯,但三皇子身居宫廷,规矩众多,又看中门第,非我良人。”
陆旸天眼中闪过一抹激赏。笑道:“罗姑娘是拒绝在下了?要知道宫中锦衣玉食,不是谁都能进去的。”
罗温在心中暗笑,凡间的皇宫,有天界的谷底好么?谁会稀奇呢?
陆旸天又道:“罗姑娘难道想寄居在钱塘小县,与你的表哥一直相伴?盘吟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而已,却是永远召不回京城,不能当廷在皇帝面前发表政论的,才学再高又有何用?”
盘吟已成天神,本便是相伴百姓的,又稀罕去当什么官呢?人各有志。罗温不以为然地想。
不过,罗温突然问道:“你说盘吟从未去过京城?”
陆旸天颔首道:“钱塘小官,没有圣皇的召见,怎么能随意进京呢?”
可是,可,是盘吟告诉她,自己与太子相熟,在京城与许多高官相熟,三皇子不也是看中他曾是太子的谋臣,才想来招纳他能为自己的篡位出谋划策的么?
到底是怎么回事?
谁在说谎?
罗温知道在陆旸天面前不可多言,但有一人却可以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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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上你了 事情原委
平日里都是自己去找罗温,郝缚云没有想到也有一天,自己打开门,罗温便等在自己的门前。
罗温早早等在郝缚云的房门前,半阖着眼,用柱子遮着阳光,半梦不醒的样子。
郝缚云走出房门,拍拍罗温地肩道:“表姑娘真是稀客,要进屋去睡么?”
罗温慢慢睁开眼,知道是在嘲笑自己的意思,但今日自己便不跟她斗嘴了,罗温懒洋洋道:“昨夜一晚没睡。”
郝缚云未流露出讶异的神情,平静道:“怎么?有什么事想从我嘴里知道?”
聪明的女人。
罗温走进房里,郝缚云跟着走进,顺手地带上房门。
“要来杯茶么?”郝缚云走到桌前,轻巧地拿起茶壶倒了杯茶。
罗温轻点下头,自己需要一杯茶来醒醒脑子。
“那日郝姑娘知道我在门外,却还是上演了这么一出,是有什么隐情么?”罗温轻声问道。
“隔了这么多日,你才想到要追究那件事么?”郝缚云可笑道。
“我知道你是因为必须达成的目的才这么做的,能告诉我是什么么?”罗温严肃道。
“你是想为我开罪,还是为你的心上人找借口啊?”郝缚云道。
自己有这么不能信任么?都说的如此清楚明白了,郝缚云还要跟自己打马虎眼?
想是下剂猛药才好。
罗温沉缓地说道:“你的身世我并不关心,我只是想知道三皇子与你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郝缚云的眼里像是被什么刺到了似的危险地一眯,疾言厉色道:“关于我的身世,你知道点什么?是盘吟告诉你的?”
郝缚云的手微微颤抖,自己的身世只有坯国几个贵族知道,钱塘县里就只有陆旸天与自己知晓,盘吟这个小县令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那个死了的太子与他说的?
这可不像是身世可怜的人会有的反应。若对自己的身世觉得难堪,那只会是羞愧的神情,但郝缚云是与自己一样骄傲的人,小小的低贱出身又怎么能打倒她呢?她的反应是显而易见的急剧的恐惧。
两人各怀心思。但一个被急的慌乱了手脚,一个却被蒙在鼓里摸不着头脑。
或许自己可以像盘吟一般动用神力偷窥一下她的身世?罗温心头冒出一个想法,但是这样似乎又显得无趣了些。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又想知道什么?”郝缚云忍不住问道。
“我什么也不知道,所以才来问你,想知道的早已告诉了你,我想知道你跟三皇子来钱塘县的目的是什么。”罗温直白道。
看罗温的神情,却不像是在说谎。
郝缚云压下自己惊慌失措的情绪,看着罗温的神情多了一丝警惕,平声道:“知道盘吟曾经跟京中的太子走的很近么?”
罗温知道进入正题了,提起注意力,轻点了头,道:“盘吟告诉过我。”
“那你还记得在一家合庆堂的药铺中碰到我的事么?”郝缚云道。
怎么又说道药铺了?罗温更显疑惑,道:“记得,就那日早上。”
“已经病死的太子曾经在朝堂上力压三皇子,当我跟三皇子都已经截断所有太子的退路的时候,总有神秘的人出现用银子援助他。朝廷国库拨不出的款项,总让太子轻易募得,我们都很奇怪。后来查到京城的一家商铺与太子的来往甚密,追查幕后的当家,发现那商铺是从钱塘搬过去的。所以我们便来钱塘了。”郝缚云道。
“太子都死了,你们还要追查他的幕后援助者做什么?”罗温道。
郝缚云翻白眼道:“太子对我们构不成什么威胁,我们做大事,需要很多军费的支持,但不能问国库要,如果能够拉拢这个出银子的,胜利就掌握了一半。”
罗温心下了然。盘吟是那个出钱的人,但郝缚云他们还不知晓,三皇子要拿盘吟的银子去谋朝篡位,因此才下钱塘来。
可是……罗温惊讶地抬起头看向郝缚云,马上又阻止自己快要说出口的话。
郝缚云道:“你还想问什么?”
罗温敛下眼睫,道:“没什么。”
盘吟曾告诉她,自己与朝中的大臣过往甚密,可是事实是他是秘密帮助,大家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
盘吟曾告诉她,三皇子是想拉他做自己的一个小小的谋士,就像帮助太子一样,可是事实是三皇子要他拿出银子替他供军粮,充军备,成为夺位的最大经济后援。
原来,是盘吟对她说谎了。
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
罗温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只想快快找盘吟问清楚,呆也呆不下去了。
罗温匆匆找借口出了郝缚云的院落,去找盘吟。
昨天没更,今天补更。谢谢收藏我的文的读者!因为此文慢热,如果等的不耐烦可以催更。
我爱上你了 解惑
以往罗温都睡到日上三竿,这次她顶着黑眼圈早早起床惊讶了很多人。
一路走来,杭州府内的丫鬟奴才们都对她侧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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