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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的杀手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万一衣
润白的吐沫星子到处乱飞。在遥远的北方,他已经成功的完成了从一个自尊心极强的翩翩公子到一个语速惊人、终于知道如何忠于内心汉子的转变。从未见过润白如此模样的上官桀一时间还稍微愣了一下之后才反应过来,站在他对面的这个人竟然就是他当初极为瞧不起的书生模样的润白!
“若兰,你现在就带着欧净琛走吧!你身上的咒我会帮你解开的!”
“呵。解开?怎么解!李婉儿当年是在出生满月时,被她祖母以自身的血,和着一种叫‘九尾断肠草’的草药涂抹在她肚脐眼上,据说这是一种西域传来的咒术,这种血咒用的是血亲的血。她母亲在那十年之内,不断地找来名医与法师,给她吃了多少毒草偏方,就是解不开这道血咒!而且因为它不是完整的血咒,法师无法化解。放在医学上更是不可能化解!滕润白,你是个大夫你也应该知道,天下名草无奇不有,但你可曾听说过一种名叫‘九尾断肠草’这名字?当初李婉儿还曾告诉我,每一位诊过她的大夫都断定她的身体完好如初。没有受过伤害,而且是无从医起。你现在说你能破若兰这个第二代的血咒,真是笑话!而且你也不仔细想想,如果我们退一万步来讲,血咒如果真的被破了,那他们‘魅族’本身还有一道符咒,我倒要看看你能弄出个什么名堂出来?”上官桀的这番话更是将众人直接打入地狱。
“滕润白,你真的没有听过这一味药草吗?”欧净琛几乎是不抱希望地问着,如果不知道这味草药,那又怎么谈破解之法呢?!
在场所有的人皆是一脸的面有菜色;而滕润白一迳是深沉的脸色。不过,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面对着威风八面的上官桀,润白硬是开口道:“哦,‘九尾断肠草’这味药,我似乎在家师口中听过,但她老人家已仙逝,我得回头找一找,你们知道她的遗物都放在延塘了,相信只要去了延塘,到时候就破解它就不再是问题了。”
赵佑天在一旁看着润白,他的师父难道不是顾林子吗?在他的认知里,顾林子除了是个出色的领导者之外,她还是个极为顶级的剑客,除了这些,他竟然不知道她竟然还是个出色的医生,而且居然是‘神医’润白的师傅!
也许是察觉到了属下的眼神,润白心虚的朝他瞥了一眼,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欧净琛开口了,他的声音较之先前低沉了不少,许是受了好些的内伤,他不仅是说话变得迟缓了不少,就连脚下的步伐也放慢了。
“那是表示,我们还有得等了?即使等到也不见得能医?”而且他们就站在上官桀的面前在讨论这些,就像似乎已经不怕他来追杀了一般。如果先前不说滕润白是多么多么的有钱那还好,现在已经将一切的东西都放在台面上来说了,知道滕润白是块大肥肉的上官桀是铁定不会放弃他的,他一定要死死的咬住若兰,然后对他进行威逼利诱!
形式现在对他们而言是极其的不明朗,突然出现的身世之谜更是将他们拖入了深渊,即便他不害怕他们未来将会遭遇的血光之灾,但若兰,脆弱的若兰……他害怕她会被自己沉重的内心枷锁给你桎梏至死。这才是上官桀最为令人憎恨的地方,他无情的去揭露了这样的一个事实,也在一定程度上将他的女儿带入了地域!
“若兰,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尽全力医治你的。”
滕润白再三的保证,可是上官桀却在此刻依然不忘讥笑他:“如果你真的能医治好她的话,那为何不去关心关心你口中的这一生最爱最爱的人?”
滕润白没看他,只看着欧净琛,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他必须要十分紧急的将事情安排完毕:“欧净琛,我记得旭笙曾提过你们欧家去年购进了一批珍贵药材,其中包含一味‘千年寒苓参’是不是?”
“是的,那种寒苓参产自北方的‘野人女真’国终年积雪的雪洞中才孕育得出的果实。我们欧家常年有人受伤所以才采购了几颗,而这几颗也是在上贡至朝廷路上给截下来的,整个朝廷也不能享用到一两颗。我们欧家原本是想着若是有人真的内伤了,拿出来救命的。”
“很好,你立即派人传书到山上,吩咐你们欧家先搁着,未来就会有用。”
上官桀轻视地笑道:“滕润白你这个做医生的怎么不明白,‘千年寒苓参’也许是武功圣品,也是医治绝症的上好药材,用以起死回生、驻颜回春都可以,可就没见过会有人没一点药理常识,把它当成医治血咒的妙药。”上官桀在一旁观一直在吹冷风,润白本不想理会这样的人,可看他提剑在他的身旁,他又突然觉得莫名的恼怒。
“那好吧,你说啊?你说该怎么办?该怎么破了若兰的血咒!”
“哎,还真不巧,我还真的有这方面的见解!”
“是什么?”突然发问的是若兰,她的父亲开始说话了,而当他每次说话的时候,她都会本能的隐隐有些不安的感觉。
“你太姥姥竟然以血亲之血封住你,若要解开,是否可以相同地以血来解咒?”他无声地拿出一把匕首来,如果猜的猜的不错的话,估计就是李婉儿一直想要,最后献给上官家的那一把,没想到到最后,岁月不断的更迭,物终归原主。
“什么意思?”若兰的心突然跳的好快,这一定是个阴谋,这一定是父亲的有一个陷阱。
“我在想,若用一个真心爱你的男人之血去解,是否能够行得通。既然这个血咒就是让你得不到真爱,那你就反其道而行,采用以毒攻毒的方法,破了她!”这计谋是这样的血腥,难怪他之前一直没提,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这是血咒,血亲下的咒语。有可能这个心爱男人的血都流尽了,也不可能让她破了这个咒!
上官桀将手上的短刀递给欧净琛,人们都明白他的这番动作所代表的意思,欧净琛刚开始没有接过去,“放心吧,这把刀上面我是不会喂毒的!”这表面上听起来是一句安慰的话,可它却又是这样的瘆人。上官桀到底是有多恨欧净琛这个人,他一步步的设局去恶整欧家的每一个人!





神医的杀手妻 第二百二十八章 最后的战役
赵佑天在一旁看着润白,他的师父难道不是顾林子吗?在他的认知里,顾林子除了是个出色的领导者之外,她还是个极为顶级的剑客,除了这些,他竟然不知道她竟然还是个出色的医生,而且居然是‘神医’润白的师傅!
也许是察觉到了属下的眼神,润白心虚的朝他瞥了一眼,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欧净琛开口了,他的声音较之先前低沉了不少,许是受了好些的内伤,他不仅是说话变得迟缓了不少,就连脚下的步伐也放慢了。
“那是表示,我们还有得等了?即使等到也不见得能医?”而且他们就站在上官桀的面前在讨论这些,就像似乎已经不怕他来追杀了一般。如果先前不说滕润白是多么多么的有钱那还好,现在已经将一切的东西都放在台面上来说了,知道滕润白是块大肥肉的上官桀是铁定不会放弃他的,他一定要死死的咬住若兰,然后对他进行威逼利诱!
形式现在对他们而言是极其的不明朗,突然出现的身世之谜更是将他们拖入了深渊,即便他不害怕他们未来将会遭遇的血光之灾,但若兰,脆弱的若兰……他害怕她会被自己沉重的内心枷锁给你桎梏至死。这才是上官桀最为令人憎恨的地方,他无情的去揭露了这样的一个事实,也在一定程度上将他的女儿带入了地域!
“若兰,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尽全力医治你的。”
滕润白再三的保证,可是上官桀却在此刻依然不忘讥笑他:“如果你真的能医治好她的话,那为何不去关心关心你口中的这一生最爱最爱的人?”
滕润白没看他,只看着欧净琛,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他必须要十分紧急的将事情安排完毕:“欧净琛,我记得旭笙曾提过你们欧家去年购进了一批珍贵药材,其中包含一味‘千年寒苓参’是不是?”
“是的,那种寒苓参产自北方的‘野人女真’国终年积雪的雪洞中才孕育得出的果实。我们欧家常年有人受伤所以才采购了几颗。而这几颗也是在上贡至朝廷路上给截下来的,整个朝廷也不能享用到一两颗。我们欧家原本是想着若是有人真的内伤了,拿出来救命的。”
“很好,你立即派人传书到山上,吩咐你们欧家先搁着,未来就会有用。”
上官桀轻视地笑道:“滕润白你这个做医生的怎么不明白,‘千年寒苓参’也许是武功圣品,也是医治绝症的上好药材,用以起死回生、驻颜回春都可以,可就没见过会有人没一点药理常识。把它当成医治血咒的妙药。”上官桀在一旁观一直在吹冷风。润白本不想理会这样的人。可看他提剑在他的身旁,他又突然觉得莫名的恼怒。
“那好吧,你说啊?你说该怎么办?该怎么破了若兰的血咒!”
“哎,还真不巧。我还真的有这方面的见解!”
“是什么?”突然发问的是若兰,她的父亲开始说话了,而当他每次说话的时候,她都会本能的隐隐有些不安的感觉。
“你太姥姥竟然以血亲之血封住你,若要解开,是否可以相同地以血来解咒?”他无声地拿出一把匕首来,如果猜的猜的不错的话,估计就是李婉儿一直想要,最后献给上官家的那一把。没想到到最后,岁月不断的更迭,物终归原主。
“什么意思?”若兰的心突然跳的好快,这一定是个阴谋,这一定是父亲的有一个陷阱。
“我在想。若用一个真心爱你的男人之血去解,是否能够行得通。既然这个血咒就是让你得不到真爱,那你就反其道而行,采用以毒攻毒的方法,破了她!”这计谋是这样的血腥,难怪他之前一直没提,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这是血咒,血亲下的咒语。有可能这个心爱男人的血都流尽了,也不可能让她破了这个咒!
上官桀将手上的短刀递给欧净琛,人们都明白他的这番动作所代表的意思,欧净琛刚开始没有接过去,“放心吧,这把刀上面我是不会喂毒的!”这表面上听起来是一句安慰的话,可它却又是这样的瘆人,上官桀到底是有多恨欧净琛这个人,他一步步的设局去恶整欧家的每一个人!
“不,净琛!你不要动!”
欧净琛接过他手里的刀,在自己手腕上划下一个口子,仍以若无其事的口吻道:“没事的,不要为我担心。”温热的液体一滴、两滴地落在她面孔上,若兰突然明白那是什么东西!欧净琛这是在用自己的血破她的咒。
“不要,不要伤害自己,净琛、净琛!你那儿在流血!”她惊慌而狂吼的双手伸向他,准备想要抓住他,却反而被他一手擒住。
“别动,乖乖的,我要以我的血逼出那些令你这一生都不幸的血!不要流泪,别哭,我不会死的,这一点血,”
若兰拼命摇头,泪花成河,串串而落。“快止血呀!不要这么傻!求求你,净琛!”但她知道哀求并没有用,于是她尖声大叫:“父亲,你快呀,快来阻上他做傻事!父亲……”
突然之间,一阵朔风从门中直卷进来,吹得门前的纱窗都扬了起来,风势猛烈,香炉中的香灰飞得满殿都是。上官桀推开了若兰的求救,一步站到了门口,只见天上密云如铅,北风甚紧,心想:“这早晚便要下大雨了。”心中刚转过这个念头,半空已有一滴滴的小雨撒了下来,心里想着:“这北方的天气也真是反常,若是现在不快点解决不的话,他估计就会被困在这里了。”这一认知使他变得更加残酷,只见他负手背后,在殿前长廊上走来走去,一滴滴的雨珠滴在他的头上、脸上、衣上、手上,又迅即被衣服吸收。
门内的骚动还在继续,若兰已经完全慌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现在唯一所能做的就是求救,不停的向固执的欧净琛求饶。她不要破咒了她只想要他平安。
欧净琛血越流越多,看着这么多的血流下,若兰更觉得是百爪挠心,不过也正是在这时,她忽听得前方隐隐传来一阵喊声,过不多时,屋外看戏的人也都喧哗起来。润白心头一惊,抢在上官桀前面跨了出去,只见神盾的人满脸鲜血,奔将过来,肩上中了一枝箭,箭杆兀自不住颤动,叫道:“主人,敌……敌人把守了下山的道路,咱们这……这可是自投那个网了。”滕润白惊道:“是欧家的人吗?”
神盾的首领道:“不是欧家的,是朝廷的,他奶奶的,咱们下山没够三里,便给一阵急箭射了回来,死了十几名弟兄,伤的怕有七八十人,那真是全军覆没了。”
只见数百人狼狈退回,中箭的着实不少。群豪喊声如雷,都要冲下去决一死战。
滕润白又问:“这敌人是谁派来的,你可瞧出些端倪么?”
那人道:“我们没能跟敌人近斗,他奶奶的,弓箭厉害得很,还没瞧清楚这些王八蛋的模样,一枝枝箭便射了过来。当真是远交近攻,箭无虚发。”
上官桀后来赶上道:“看来朝廷这是故意布下陷阱,乃是个瓮中捉鳖之计。亦或是说还有另外一种更为糟糕的预测,这么不是什么瓮中捉鳖?如果这样的说也岂不自长敌人志气,灭
自己威风?这是个……这是个诱敌深入之计。”
滕润白这时也狠了心去,说道:“好,就算是诱敌深入,咱们来都来了,还有甚么可说的?这
听主人这么一说,那神盾的人也跟着叫道:“哪一个跟我冲下去杀了这些王八蛋?”登时身后的人都轰然答应。
润白思绪周全,又说道:“且慢!对方弓箭了得,咱们须得想个对付之策,免得枉自损伤。”那人群中有小厮道:“我们这儿别的没有,蒲团倒有数千个之多。”这一言提醒了众人,都道:“当作盾牌,当真是再好不过。”当下便有数百人冲入屋子中,搬了许多蒲团出来。
滕润白叫道:“以此挡箭,大伙儿便冲下山去。”
神盾那人道:“主人,下山之后在何处聚会,以后作何打算,如何设法搭救旭笙姑娘,现下都须先作安排。”
滕润白道:“我暂时还未想好,后续事宜我会让赵佑天告诉你们,请你们互通声气,再定救援之策。”
神盾那人道:“那也只好如此。”当即让神盾的人重新回去杀敌。
突然人群中又有人叫道:“朝廷的那帮混账如此可恶,大伙儿把这整个官府一把火烧了,再冲下去,跟他们拚个死活。”
滕润白连连摇手,说道:“现在眼下我们都还受他们所制,大家可鲁莽不得,免得神盾吃了眼前亏。”
众人一想不错,都道:“好,那就便宜了他们。”
滕润白看向上官桀道:“上官老爷,如何分批冲杀,请你分派。”




神医的杀手妻 第二百二十九章 最后的战役2
一切的谎言都被无情的戳穿了,众人的脸上真是颜色各异。首先反映过来的是若兰,她的母性本来逼迫着她不得不问出下一句话:“你是说我们的孩子吗!我把他生了下来,而且还是个小男孩?那他在哪儿呢?”
站在一旁的上官桀根本就不相信若兰把孩子生出来了,而且还生的是个男孩子!要知道她们“魅族”的女人一辈子都不可能生出一个带把的出来,这是她们天生就注定的事情,谁也不能改变。与其说这是祖辈的诅咒,用宿命这个词则更为恰当一些。
可是若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孩子就在一瞬间改变了这个既定的、大家相信了几代人的事实。这个从天而降的男孩子不仅意味着他是个已经当上外公的人,更意味着若兰不仅突破了她太姥姥的血咒,更意味着她打破了“魅族”几百年的咒语!他的思维转的极快,其实从这个角度看这个问题是极为合理的,因为那个孩子是她的血亲,他用的他的血破了她母亲的咒,这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了。
所有的人的脑子里都被这突入起来的一句话搞得一团糟,可是仔细想来却又是那样的逻辑完整、不可推翻!
“对,你所说的那个男孩子现在在哪儿呢?你带出来给我们瞧瞧!”叫嚣的最厉害的是上官桀,他觉得这样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他要亲自去毁了欧净琛的这种胡说八道的理论。
“额……若兰,我求你答应我,如果我告诉你孩子的下落,你千万不要昏过去。”欧净琛根本就没有理会上官桀在一旁威胁之语,他的捂着自己的伤口,目光深邃的看着若兰,里面蕴含的柔情蜜意足以让世间的任何一个女人所为之融化。
“你说吧,我答应你!”若兰小心的扶持住他,欧净琛告诉她不要晕倒,其实真正虚弱的人是他。
“孩子。我的孩子……是我没有看好。被欧家的奶妈抱走了,可是奶妈她已经死了,我没有办法去查证!诶,此事说起来极为的负责,奶妈自己的孩子也被人抱走了,据她临死前说,她是被李婉儿威胁的……可是你看李婉儿自己也死了!”这是个无头案,乱七八糟的表达,加上错综复杂的故事,让没有参与到前不久欧家这场变故中的人都非常乱。
而这样的一个缺陷又正好被上官桀抓在手里。他自己都听得乱到不行。想必脑袋的分析能力远远不如他的若兰更是尤其吃力。他抓紧了这个时候。大声愣是高了好几倍说道:“我说什么来着,这个孩子本身就是一个须有之物,当时润白也看到了,你大出血。他还跑到欧家别院去给你止血!”
“净琛,真的是这样的吗?你是为了我能放下血咒所以故意骗我说,我们的孩子活下来了!”若兰的目光深处是掩饰不住的悲伤,她的父亲已经完全没有了希望,她也不希望,她的丈夫在重新燃起她的希望之后再无情的去浇灭她。
在这样的一个时刻,其实就连若兰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在这样的连番打击之下,内心始终保持原本无波无澜的情况下安全无虞的活下来。
“若兰。相信我。就在前几天他还在我的怀里安睡,我还在喂他喝奶。而且他的眼睛长得像你,大大的圆圆的。我那个时候身体糟透了,还是旭笙护送我们爷俩回来的!”
“你这么空说无凭,而且偏偏能为你证明的人。不是死的死就是昏的昏,他们都不能站起身来为你证明!欧净琛,你在这千万不要再乱说了,这个孩子根本就没有生下来,如果生下来的话,润白这个大夫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上官桀的脸转向润白,听到刚刚的一番对话,润白的心里其实早就已经起了疑惑的,当时的情况太过紧急,若兰大出血,而且血一直都止不住,当时他其实根本就没有多少时间去看看若兰到底生孩子了没,他所有的思想都在围绕着能不能快速止血的这个问题上,现在经上官桀这个一问,再一瞪,他只能无助的去抬起头,满脸不知所谓的表情看着他。
“若兰,你早已是我心中默认的妻子,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骗你呢!孩子的名字我还没有起我,我本来就是想着等你能重回到我身边的时候,你来给他取个名字!”
“若兰,你快别听他的。欧家的人都是彻头彻尾的大骗子,我今天也真是头一回看到一个人竟然能相出这一招出来。若兰你想想看,欧净琛原本就没有失忆,如果你们真有孩子的话,他为什么刚刚不说,非要将手割伤了再突然扔出刚刚那一句话来!”
满眼看去全是漏洞的话语,欧净琛的脸疼的煞白,上官桀这样的恶语中伤更让他心力憔悴。伟大的欧家之子,未来江湖可能实现大一统的人,终于在这一刻无端的感觉到极度的心累。就像是一个人一直在徒步跋涉,可是始终都走不动终点。
“若兰,请你……相信我!”欧净琛的意识都已经有点涣散了,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不在乎,即便今时今日,他不能找出半点能证明他所言非虚的证据出来,可是他只要若兰能够一如既往的相信他,只要这世间还有她信任他就足够了。
若兰的眼中的泪水还没有褪尽,欧净琛的低的很低,身材颀长的他因为失血过多而无力的依靠在她的身上。他的脸就在她的鼻尖上方,两个人的目光交对,若兰看到的是无尽深情,在这一刻,第一门派上官家的大小姐终于能够明白,什么叫生死相依,什么叫无怨无悔。这样的一个男人啊,是这样的深深爱着他。仅凭着这样的一种爱,她便可以为他付出一切,包括他的生命,相信他的一切,包容他的一切……
“净琛,我信你,我信你!”当初因为信任,她接纳了失忆的他,放弃了原先所有的成见,从而认识了一个全新的他,更加深深的爱上了他。此刻,放下所有的猜忌与彷徨,她依旧选择了好似当初一般彻彻底底的交付!他爱她至深,她对他又何尝不是深爱!
父母也许没有教会她半点怎样去爱人的智慧,可是爱本来就是一件出于本能的行为,只要跟随心的方向,人终究会到达爱的彼岸。
“若兰,这样的他竟然也敢信,你有没有想过,他可以骗你第一次,还可以骗你第二次?!”
无所谓了,无所谓了,父亲!若兰刚想说出这句话来,后面突然响起了一个久违了的声音。那样的声音是这样的清脆动听,润白一直紧紧悬着的心因为这个声音而突然的放松了下来,若兰因为这个声音重新燃起了对于孩子的希望。
“谁说没有人能证明,我就能证明!若兰,你的确生了一个孩子,而且李婉儿当年也正是利用了这个孩子才能引诱欧净琛出来,与我决一死战的!”
“旭笙,你醒啦!”润白快速的走上前去,一时间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一个男子汉,在这个时候却突然有了想要紧紧抱着她抱头痛哭的冲动,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终于等到了她,旭笙终于苏醒了!
赵佑天从当初看到旭笙的胳膊一动,他其实就已经将旭笙慢慢的放到了椅子里,给她搭了一条毯子之后就站在一旁紧密的关注着半点的动静。他看着她的睫毛轻动,看着她的脑袋微微的上抬,他知道旭笙正在慢慢的从蛰伏走向复苏。只是他没有想到旭笙的体能竟然这样好,在他一眨眼的功夫,竟然就能挥了毯子,毫不费力的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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