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的杀手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万一衣
原来便在这顷刻之间,旭笙所练的欧氏七诀已然大功告成,水火相济,龙虎交会。要知道李婉儿给她下的药是“魅族”的精品,在她的体内流窜之后又正好与润白原先给她下的那一味实验药相互冲突,等于是数十位高手各出真力,同时按摩挤逼她周身数百处穴道,她内内外外的真气激荡,以她原先的内功根本无法抗拒这样的力量,所以才昏死这么长的时间。而后来李婉儿将救命的解药给了她,“魅族”顶尖的大补之药分两次进食,无异于是最好的推动力。旭笙身上数十处玄关一一冲破,只觉全身脉络之中,有如一条条水银在到处流转,舒适无比。这等机缘自来无人能遇,而李婉儿这样突然的一死,此后也再无人有此巧遇。
其实说到底,旭笙这次的奇遇其实完全是拜润白所赐,由于润白的疏忽,虽然让她糟了不少皮肉之苦,可是最终让她能活下来的,也正是润白一年之前的狠心之举。
有时候姻缘就是这样的巧妙,上天自有那一双妙手,两个本应该在一起的人,兜兜转转之下,即便误会结成了几重,他都会有各种各样的方法让他们冰释前嫌,重新出发!
月老的红线啊,一旦绑上了就再也解不开了,这句老话现在听起来,真的说的太对了!
神医的杀手妻 第二百三十章 最后的战役3
这一生我们会遇见很多的人,遇到很多的事,所有随之而来的悲喜哀愁都会在千帆竞渡、大浪淘沙之后,变成我们身体内的一部分,刻在我们记忆的深处,而这其中也总会有一个那么一个人,值得我们无怨无悔……
此刻见到旭笙突然完好无损的站起身来,众人的心中皆是不能言说的滋味。旭笙的存在对于她的敌人来说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她的醒来直接就是一个巨大的噩耗。而对于真正关系她的人来说,此刻的情形无异于是死而复生一般的让人意外而惊喜。所有的人都呆愣住了,就连原先在十分在意孩子死活的若兰都惊的不能发出一言,而她的父亲上官桀更是满脸的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呢?他明明已经诊过脉了,按照他的推断:若是他在这样拖延时间下去的话,这丫头不死也会成为一个植物人!
在这个时候,他不知道,此时的旭笙已经成功的完成了她的蜕变。原先的她有可能只是一个还无法自如控制自己天赋的女杀手,经历了如此种种的历练,在受了这么多常人根本无法忍受的伤痛之后,她终于将全身的经脉打通,完成了一次华丽丽的新生。此刻放眼整个江湖,估计都不能找出半个内功、武力修为再比她高的人了。
“上官桀,你原本不是说的挺高兴的吗?怎么见我起来了,怎么又不说了?”旭笙将毯子掀开,拿上润白递给她的“破冰”剑,从椅子上一跃而下,“说啊!”她的剑抵着他的喉咙,完全是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女王姿态看着他。
“不,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上官桀不断的往后退,“我刚刚为你诊过脉,你明明是个将死之人,怎么可能还会突然的醒过来!”上官桀是深知“魅族”毒药厉害程度的人,也正是因为他了解的透彻。所以更加不能接受这样的一副局面,他的眼睛死死的盯住她,好像此刻她只不过是一抹幽魂罢了。
“还是说,你根本就在诓骗我们。这一切都是你假装的对不对,你联合李婉儿一起造的这个局,对不对?”上官桀的目光在庭院里到处搜索,他在找李婉儿的身影,可他忘了,让人来清扫她的血迹的人正是他自己,“‘魅族’的娘们擅长的就是假死。李婉儿一定没有死。你肯定是跟她一伙的!”
他的这番言论完全是属于无稽之谈。不过当年“魅族”的李婉儿这一脉能活下来,很大一部分的原因的的确确是因为她们在敌人面前装死才能勉强的躲过了一劫。上官桀觉得这样的人干出这样的事情出来,有第一次肯定还会有第二次,他被旭笙逼得走到了墙角。眼看着再无后路可以退,他的内心更是无比焦躁了起来。
其实按理说他这样的高手是不怕旭笙这种程度的杀手的,可是无奈她身上所弥漫的那种超脱人力的东西让人心里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畏惧之感,一个亲手自己亲手诊断说是要死的人,突然又活过来了,而且无论是气息的运行还是整个人的状态与原先相比都有了极大的提高,这种诡异的事情如果不是亲身经历的话,是根本无法体会他后背脊梁不断颤动,凉风飕飕的感受的。
“我和李婉儿不是一伙的。而且也不可能和她站在一个战线上。”因为在场每个人都知道,旭笙是李婉儿的仇人,当年她可是要杀她的人,怎么可能又会在恩怨纠葛的二十多年后笑着握手言谈!
旭笙的话皆是简洁明了,她根本不需要去解释什么。也根本不需要向他人去证明什么。她长这么大几乎没说过谎,她的每一句也皆是说什么就是什么,完全是童叟无欺,‘言出必行,行之必果’是她做人的标准,在场熟悉她的人都不疑有他的去相信她。也许是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那番脱口而出的推断有了一个巨大的漏洞,上官桀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很难看了。
“不过话说回来,其实最让我意外的倒是你。当年你可是和李婉儿山盟海誓的,而且再怎么说她还给你生了一个孩子,你再怎么绝情也不能将她打死之后,又来利用你的女儿吧!”旭笙的意识其实恢复的很早,他们先前进行的一番对话,她也听了一个大概。从她的角度看,上官桀无论是作为男人还是父亲都是极为不合格的,虽然李婉儿没有任何的关系,况且现在她的身世也已经被揭露,她与若兰已经没有了半点血缘上的关联,但作为一个有良知的人,她觉得又要为在场所有曾经遭受上官桀欺辱的人做点什么出来。
“你想怎么样?难道说你是要为他们跟我打抱不平?!”上官桀眼底有把火焰一闪而过,“就凭你不过十几年的功夫,还有你这一把假的‘破冰’剑!”言语之间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那种恐惧似得小心,终于镇定下来的上官桀有着驾驭一切的风度。他本来就是暗夜之王,虽然不当江湖上的恶魔已经很久了,但很多东西早就烙印在了他的骨子里,撕都撕不开了。
旭笙没有料到上官桀的消息竟然如此灵通,竟然知道他们欧家这样顶级的秘密,她这些年来就是用这把剑斩杀无数敌人,为欧家的扩张之路扫清障碍的。多年的实战告诉她:剑只是工具,只要杀手的意志足够强大,那她便是无所畏惧的,所以她也根本不在乎手上这把工具到底是真是假,可就在她刚想答他的话,一直站在他身后的润白却突然了。
“谁说旭笙的‘破冰’剑是假的?在我家遭到你们围攻的时候,我就将她的剑掉包了过来!”简而言之就是:旭笙这一年来,手里一直握着的这一把剑其实正是江湖中所传的天下至宝,价值连城的“破冰”剑!
这回轮到旭笙不可置信的回头看他,感动、欣喜……无尽的柔情在她的心中荡漾开来,润白啊,他的润白啊。无论两个人再怎么闹得不可开交,他居然在狠下心来想要杀掉她的时候却依然不忘给她一个可以依傍的宝贝,一柄天下难得的利器!
其实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的矛盾,能够给出这所有纠葛的唯一解答估计也只有一个“爱”字了。正因为有了爱,所以才会在遭遇到背叛的时候恨不得杀了你,可也正因为有了爱,所以才不忍心去真正的伤害你……
润白和旭笙的个性都太要强,如果当年旭笙如果是想若兰这样的一个柔弱的小女人,那润白也根本不会去爱他,如果润白当年不是拥有极多能力与超强自尊心的滕大少爷,旭笙也根本不会倾心。他们本来就是一类人,可是却又时常忘了:强强相遇总会有一伤。两人皆是硬碰硬的个性,每个人都不愿去服输,所以也必然去经历相互报复,不断杀戮的过程。可也就在他们都在准备将自己的后路斩断的时候才发现,其实自己依然还爱着对方。
所谓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就是这个道理吧!谁愿意自己的爱人真真正正的死在自己的面前。
“好啊,我这把剑还没有与真正的‘破冰’剑比试过,我知道你是想为了若兰鸣不平,想润白摆脱了若兰,好与你在一起。”上官桀知道这是把真剑时,并没有显出任何的惧意,正相反,他的兴致一下子被点燃,毫不留情的戳破了旭笙与润白之间涌现出来的粉色气泡,言语凶悍的说道,“那好啊,你来啊,要是你今天能从我的尸身上跨过去,我就放了你们这两对鸳鸯!”
他的战书已经下了,现在就看旭笙的回应了。她的身体从刚刚莫名的恢复,润白一脸担忧的看着她。此刻她的身体状况就连他这个大夫也没有半大辨别出来,若是按照一般的面诊,旭笙一脸红润放在一般人中完全是健康体质,可是一想到原先的她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润白第一个反应便是要伸手去阻止她。如果两个人真的要打起来的话,他替她上。
可就在润白准备按上旭笙握在剑鞘上的手时,突然之间,一阵朔风从门中直卷进来,吹得门前的纱窗都扬了起来,风势猛烈,香炉中的香灰飞得满殿都是。天上密云如铅,北风甚紧,一直站在屋外看戏的小厮仆役们都紧紧了衣服,心想着:“这早晚便要下大雨了。”
众人心中刚转过这个念头,半空已有一滴滴的小雨撒了下来。屋内的形式此刻危机到了极点,一场大战即可爆发。上官桀估计也注意到了这天气的反常,眼神疏忽一瞥之后,心里便想着:“这北方的天气也真是反常,若是现在不快点解决不的话,他估计就会被困在这里了。”这一认知使他变得更加残酷,只见他负手背后,从墙角的位置移了数步转而站在前廊,一滴滴的雨珠滴在他的头上、脸上、衣上、手上,又迅即被衣服所吸收……
神医的杀手妻 第二百三十一章 最后的战役4
北方的气侯本就干燥,这座边陲小城更是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雨,着实罕异。只见那雨只是如细针,如牛毛,落地无声,风吹起窗帘,却吹入迷离的水汽。滕氏药坊的院落前本来有几株极高大的槐树,开了满树的槐花,今天气候反常槐花开的极早,风雨狼籍里一嘟噜一嘟噜的白花,淡薄的一点香气夹在雨气里透进来,清冽冷香。若兰依傍在欧净琛的身上,他身上的伤口已经止住了血。待她过来看向旭笙的时候,心却又莫名的提了起来。
一切都是前途未卜,武功高强的父亲一脸的严肃,那是高手对决时才会有的神情。即将爆发的这一战定会是残酷到极致的撕裂大战。不过也正是在这时,她忽听得前方隐隐传来一阵喊声,过不多时,屋外看戏的人也都喧哗起来。
润白心头一惊,他好似有了预兆一般的,抢在上官桀前面跨了出去,只见神盾的负责人满脸鲜血,朝着滕氏药坊的方向奔了过来。他的速度极快,待走近了之后,润白才见到他肩上中了一枝箭,箭杆兀自不住颤动,他来不及跪地请示,直接向他抱拳叫道:“主人,朝廷……朝廷终究还是打上来了。他们不是另有所图,他们就是来围剿我们的!”
“你说什么?这……这根本不可能啊!”他们在此之前,在客栈里曾经详细推理过朝廷这一系列大动作之后的深沉目的,可是令他们意外的是:这朝廷怒火终究还是烧到了他们的身上。
“主人,朝廷派人已经把守了出去的道路,你让我们提前撤退,可真让我们……自投那个网了。”
滕润白惊道:“朝廷把城门封了,那他们这些人都是怎么进来的?”他指着站在他前后的这三个人,“你们是不是看错了。是不是欧家的人?”
神盾的首领道:“不是欧家的,是朝廷的,他奶奶的。城门没有封,咱们出去之后没走够三里。便给一阵急箭射了回来,死了十几名弟兄,伤的怕有几十人,那真是全军覆没了。”只见他身后几十人人狼狈退回,中箭的着实不少。能够暗中伏击伤害“神盾”的弓箭手?!看来朝廷这次是铁了心的要灭了他们。
润白其实以前曾在“啸虎堂”的听闻过朝廷正在培训一个类似于“神盾”的秘密组织,可他没有料到他们攻击的第一对象竟然会是与他们师出同门的“大师兄”。而且由于格局的重新汇编,看这形式这帮人的实力不下于比他们出道早十几年的“神盾”!
“神盾”的众人哪里受过这样的欺辱。被数百个列队整齐、训练有素的弓箭手伏击暗杀,这不仅仅是身为杀手的尊严问题,这也不是示威,对他们而言这是*裸的侮辱。这么多年来。他们只有去刺杀别人的份,怎肯会有让别人爬到他们头上的机会。这一次也真是集体疏忽大意,阴沟里翻了船,相较于他们这帮人生地不熟的江南刺客,很明显朝廷派来的这帮人。则对北方的一切地理状貌皆是了如指掌。他们虽然经历过第一次的打击,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了点忌惮,但士可杀不可辱,众人看到了他们的主子皆是喊声如雷,都要冲下去决一死战。
滕润白看着这帮人的情绪已经到了一个濒临爆发的点。要是他再不淡定极有可能会将整支“神盾”送上绝路,所以极为耐心地又问道:“这敌人是谁派来的,你可瞧出些端倪么?”
那人道:“我们没能跟敌人近斗,他奶奶的,弓箭厉害得很,还没瞧清楚这些王八蛋的模样,一枝枝箭便射了过来。当真是远交近攻,箭无虚发。只看到他们的铠甲上刻着的是皇家标志”
在当今的朝廷中,新主刚刚登基,太后大权在握。两方政权不断交锋,润白急切的想知道到底是朝廷中的那一派想要对付他,可是下属只给了他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一时间,一直镇定自如的润白都不能坦然的去面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了。
他与师傅这么多年辛苦打造出来的“神盾”面临全面剿杀的结局,可是他这个在位者却连敌人到底是谁派来的都不知道。“啸虎堂”的信息网在这处边陲小城根本就派不上半点用场,而他最担心的问题则是这场战役会不会是太后与皇帝联合之举?!
滕府掌控着整个国家的药材命脉,这些年来他们家的生意越做越大,他也知道周围有着一帮的虎狼等着看扑上来蚕食他们家的巨大市场,可是他知道他们不敢,因为他手里有着一个利器!如果朝廷铲除了“神盾”,那就无异于是卸了他们的左膀右臂,“啸虎堂”的安危根本无法保障,朝廷直接可以以黑暗组织之名接受“啸虎堂”,而滕氏药坊也会因为缺少了“神盾”的保护,估计在短短一年时间之内,就会以同行的各种理由打压、蚕食之。
未来的形势危急万分,润白的脑袋飞速的旋转,面对着已经损兵折将的“神盾”,他根本做不出究竟是让他们撤退,还是正面迎敌的决定?!因为无论如何死亡都好像是板上钉地的事情了。
可也就是在这时,一直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上官桀持着长剑站在他的身旁说道:“看来朝廷这是故意布下陷阱,此乃是个瓮中捉鳖之计……如果说还有另外一种可能的话,那也只可能比这个更加糟糕,这也许并不是什么瓮中捉鳖?这其实是个诱敌深入之计,让你们‘神盾’的人起了逆反之心,然后激起江湖中的力量,到那个时候……滕润白,你即将迎来的名号就不再是什么滕少爷了,而是天下人人人得而诛之的叛乱分子滕润白了!”
如果说润白原先还有一点犹豫不决,可当上官桀这个江湖老手说出刚刚的这番话之后,他这时的心也狠了下去。当年太后来找他的时候,他选择了忍让,可是看看他现在得到了什么?是更大范围的剿杀。忍耐不能救他,内敛而又平和的处理方式是不能战胜来势汹汹的朝廷大军的,他们必须要拿起屠刀,大破敌人!
润白站在台阶顶端,朝着下面站立着的一帮属下说道:“好,就算是瓮中捉鳖还是诱敌深入,咱们来都来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听主人这么一说,那神盾的首领也跟着叫道:“哪一个跟我冲下去杀了这些王八蛋?”登时身后的人都轰然答应。
润白思绪到底还是周全,即便征战沙场的热血已经冲到了大脑,可是他天生谨慎的行事作风还是约束着他,只听他好似悬崖勒马的又说道:“且慢!对方弓箭了得,咱们须得想个对付之策,免得枉自损伤。”
那人群中有一小厮道:“我们这儿别的没有,蒲团倒有数千个之多。”
这一言提醒了众人,都道:“当作盾牌,当真是再好不过。”当下便有尽百人冲入屋子中,搬了许多蒲团出来。看来石开莲待这些人都不错,一旦意识到滕氏有难,他们都十分热心的来帮忙。
滕润白叫道:“以此挡箭,大伙儿便冲下山去。”这个时候屋内所有的人都站了出来,旭笙毕竟在滕府呆了好几个月,不待润白与她详细说明,她已能了解他的全部意思。滕家目前迎来的是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他们即便面对是朝廷的重压!准备好好整治上官桀的计划在这样的危机面前早已变的微乎其微。
只要生命未灭,他们随时都可以好好大战三百回合,但滕家的命运在只在旦夕之间,她已经见证了一次大的危机,这一次说什么她都拼尽全力保全整个滕氏产业。
一对伉俪相扶站在台阶上,下面站的是近百人手里拿着蒲团。在危难面前人们都团结上的一股绳,可就在润白准备启程宣讲之时,羽箭从天而至,如飞蝗般攒射飞到滕氏药坊来,要知道滕氏药坊坐落于此处小城最为繁华的地带,如此罔顾平民姓名的朝廷组织,无论是滕润白还是上官桀都是头一次见到。滕润白信手挥洒,尽数挡开,却见四下里小厮仆役纷纷中箭倒地。润白左手揽住了旭笙,向屋内奔去,羽箭射来,便挥剑拨开。只觉来箭势道劲急,发箭之人都是武功高强,来箭又是极密,以致他的手中虽有蒲团,却也难以尽数挡开,中
箭之人越来越多。滕润白一时拿不定主意,该当是从当个落跑将军,还是回去接应众人。
“润白,我们该怎么办?”若兰被欧净琛一手搂抱在怀里,他另外的一只手则朝着天空不断挥洒,箭雨尽数打开,但他的体力已经无法支撑他做出这样大开大合的举动了。若兰的心里怕的要死,好不容易看到了往内撤退的润白,赶紧抓住机会大声问道。
神医的杀手妻 第二百三十二章 最后的战役5
“主人,敌人弓箭厉害,弟兄们冲不出去,伤亡已众,还是叫大伙儿暂且退回,再作计较吧。”滕氏药坊的门前尽是一片咒骂声、呻吟声、叫唤声,地下东一滩,西一片的尽是鲜血。“神盾”虽然很少见的有了伤亡,但毕竟是经过这么多年的实战经验下来的,完好无伤的人已经不待上头分布自动分为八队,守住了八方,以防敌人冲击。
在这个时候,原本以刺杀为使命的“神盾”竟会成为平民们的最后一道屏障,这种骤然的角色转变估计无论是创始人顾林子,还是天子都所料不及的事情吧。
“神盾”的人各有统属,守规矩号令,但毕竟滕氏药坊地处繁华,北方虽然藏龙卧虎,但毕竟以乌合之众居多再加上手无寸铁的平民,这一阵箭雨下来,更是乱成一团,各说各的,谁都不知下一步该当如何。润白早知败势已成,若给对方冲杀上来,更加不可收拾,心里正焦急的时刻,欧净琛突然发出声来:“滕润白,知不知道……你们这里……这里是有密道的!”
“怎么?你们居然想逃?”站在门口的上官桀已经退了回来,听到欧净琛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颇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在他的世界里,从未有过临阵脱逃之说,他以为作为一个优秀的杀手,这也是每个人都必备的信条。
润白眼看着若兰拖着已经体力不支的欧净琛站在他的面前,而在他的身侧,耳听得上官桀仍是喧扰不已,他不由得心乱如麻,如果倘若是他独自一人被困在这里,他早已冲了下去,死也好。活也好,也不放在心上,但自己是这群人的首领。这数百人的生死安危,全在自己一念之间。可他偏是活生生的束手无策,这可真为难了他。
旭笙站在润白的身旁,看他的眉头紧皱,也理解处于在位者的他目前所面临的困局。时间在一分一秒的临近,敌人很快就会攻打过来,润白是个长于思考短于行动的人,她的心里当下拿定注意。趁着润白没有注意,立即转身跑到屋外纵声叫道:“大伙儿退回屋内!大伙儿退回屋内!”她的内力充沛,这一叫喊,虽在数百人高呼酣战之时。仍是四处皆闻。
润白没有料到旭笙会为他做出这样的抉择出来,还未等他再说出点什么出来,无论是“神盾”,还是滕氏药坊内做事的等数十人齐声呼唤:“少爷有令,大伙儿退回屋内。”众人听得呼声。皆以为润白有了退敌的办法,纷纷陆续退回。
一切都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事情,强大的形势逼迫这个养尊处优的少爷必须站出来,为每个人的生命负责。只见润白站在屋内,前面的木门已经被射成了蜂窝状。他知道如果再有一阵箭雨的话,很快整间屋子都会被戳的千疮百孔,再不转移这些人的话,很有可能他们会因为房屋无法承受这么大的压力而倒塌,被掩埋在这里。
“你们家的密道与这里的河道联合,你只要……告诉她们沿着水道走就可以了!”
欧净琛好像知道润白的担心似得,适时的可是解释。估计这条密道就连他这个滕家的大少爷也不曾走过,他这人天生谨慎,如果不是自己亲自尝试过,他一般不敢推荐给任何人!两个人都是看人的高手,虽然只是短短的交锋过几次,润白和净琛之间都已经将对方的行事作风看的很透彻了。
“大伙儿快去替受伤的弟兄们敷药救治。”欧净琛的话的确给了润白信心,“妇女和儿童先走,留下来的后走!”滕氏的密道都极为狭窄,他必须要做到分流。他心里:“想着幸亏他们家是做药材生意的,不缺各种药材,倘若是做别的,发生这样的事情,真是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个时候他不得不佩服祖先的智慧,也不得不佩服父亲想出要修建密道这件事来。就像是冥冥之中注定好的事,他和父亲的经历其妙的重叠,可是因为前人的努力,他却可以有预感的得到一种完全不同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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