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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的杀手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万一衣
“我不过是把阁下的镖物归原主罢了,阁下不同意吗?”以指凝气弹向他哑穴,让他又可开口说话。
“你……你好狠……好你个狗娘养的……呜!”犹死不知悔改的大汉再一次被消音,而脸上被划出好大一道血口。
画出那道血口的利器是信镖,不知何时信镖已被欧净琛以脚尖挑出,在滑过出言不逊的男子脸上后,再次落到欧净琛的手中。
“你……你……”大汉伯了,怕得不敢再乱逞英雄叫嚣,但那双眼仍是凶怒,恨不得把欧净琛干刀万剐。
“我知道你不服,但这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欧净琛看完纸条上的内容,表情上并没有多少变化,他只是转身将手上的纸条又递给了站在他身后的若兰。他的眼光回到大汉身上,缓缓道:“你只是送信差,但残忍的去伤害他人并不是你和你的弟兄们所应该做的事情!或许你不知道我的身份,但你也应该知道,叫你送信过来的人不是等闲之辈,而我与他相比,更是他所未能比肩的!”
大汉知道自己的嘴粗,他虽然已经对欧净琛有了惧怕的心理,害怕遭到他接二连三的打击。但这心里却始终是不服的,他的鼻腔一动,大大的“哼”了一声。以表示他强烈的不满情绪。“杀一个信差,很威风吗?有胆等我伤好了。来大战三百回合!”这些有名有号的人物,大多是浪得虚名而已!他早就不服了,更恨不得取而代之、一战成名。
欧净琛看准若兰已经读完了纸条,眼神瞥了她一眼之后,又回头摇着头对他说道:“我不杀你。”
“哼!你是怕了吧,怕我家大爷。”知道自己性命无虞,大汉又大声起来。他效忠的主人有钱有权。而且出身名门,哪里是他们这种北方的江湖莽夫所能媲美的。眼前的这位虽然将自己抬得很高,但他接受这个任务以来就在江湖上都未曾听到过他的半点新名字号。相比于上官家,一个小小的北方欧家。真是实在是太不值得一提的。
欧净琛知道这几个人皆是江湖上的新手,他们还没有经历过多少的历练,听到这个头领这么嚣张的话语之后他也只还是摇头,没有再做回应,只对他的属下说道:“送他回去吧。”
“哈哈哈……你也知道我上官家是惹不得的!”
若兰的瞳孔里满是诧异。是……上官家!难道说父亲依旧还是阴魂不散的缠绕着他们,可是这纸条里的内容很明显就不是父亲的口吻啊?这位大汉的主人会是谁?这纸条又是由谁写就的?
种种的谜团全都裹挟在这个刚刚才经历世事的贵族小姐心上,而让她最为难以接受的则是那纸条里面里的内容:上官家危在旦夕,朝廷的重兵已经到达!
日光越来越明朗,润白和旭笙他们终于直起了身子来。在药坊门口的每个人都知道,天下哪有这样的便宜事,一旦失去了这样的一个卓越的地理位置,打小便不会武功的瑞白和他的一众手下若是再想像这般制住他们,那就好似登天一般的困难了,而若是他们三人要制住瑞白和他一干手下,那自是易如反掌的事。
果然瑞白随机便跟着说道:“只不过三位武功太高,倘若行到中途,忽然改变主意,不愿去见我母亲了,我便可无法交差,吃罪不起,因此斗胆向三位借三只右手。”
上官桀本就觉得这件事来的蹊跷,而且他从一开始就看不惯气质怪异的瑞白,此时更是毫不客气的直言问道:“借三只右手?滕瑞白,你可知道,即便你借去了我们这三人的右手,你依旧还是一个不会任何武功的残废,就连跟我们喊话都要自己带个话筒!”
瑞白被他这话一说,直接气塞的脸色涨红,他手里拿着扩音的大喇叭,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该放下,还是拿起?周围的属下被上官桀这么一说,全都侧目的看着他,只见他拿拿放放过了好一会之后才终于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复又拿着扩音喇叭继续朝下面喊话道:“我刚刚说的话正是这个意思!”
“是什么意思?你承认自己是个说话都要自带喇叭的残废了?”上官桀嘲讽人起来真是半点情面都不留。
瑞白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我的意思是,请三位各自砍下右臂,那我就放心得多了。”
润白哈哈一笑,说道:“原来如此。玉娘是怕了我们三人的武功剑术,因此布下了这个圈套。只要我们砍下了自己右臂,使不了兵刃,她便高枕无忧了。”
瑞白道:“高枕无忧倒不见得。不过若是‘神盾’少了你身后的这两位强援的话,那便势孤力弱得多了。因为我们都没有想到,号称是无所不能的‘神盾’竟然也会有被我们皇家禁卫军伏击的那一天!哈哈哈……”
“是啊,使出这种下三滥手段才能制住敌人,这种事情的确像是你的作风!”上官桀的那张嘴当真是比刀子还厉害,看看他说的几句话,句句都能将滕瑞白刺出个洞来。
“你……你这个……”瑞白的脸色变幻的精彩,他与上官家几乎没有多少交集,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更是想不通为什么上官桀说话要这么的针对他?
其实他真的是多想了,上官桀从来不会去针对谁,他只不过是看不惯这种小人行径罢了。虽然他自己也曾做过很多这种类似于威胁之类的事情。所谓一山不能容二虎,上官桀本来就是个恶霸级的人物。当然也不能容忍其他毛还没有长全的小东西在他太岁头上动土!
就在上官桀与滕瑞白言语交锋的档口,润白的思维正在急速的回旋,根据瑞白刚刚的那句无心之语。他已经可以断定这些人是朝廷的人,但他们到底是站在朝廷的哪一方?是谁给了他们权力。让他们竟然能动禁卫军?另外还有一个他最为关心的问题:滕瑞白和玉娘两个人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而他们母子两个又怎会与朝堂之上的人有所牵连?
润白无意参与上官桀与他的这场言语纷争,可他心里又笼罩着这么多的谜团,只能像是赞同般的表示肯定道:“弟弟你说话倒坦率得很,的确留着我们几个人对你和玉娘来说都是个极大的威胁,我在想你此刻肯定是恨得我牙痒痒的吧,可是在你上面的主子又曾告诫过你:一定要留个活口。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瑞白对如此聪明而又善于推理的润白很是了解。所以脸上也没有显露出多少的惊讶出来。他心里想着反正他已经是志在必得,不如告诉他真相也无妨。拿定了主意他说道:“恩,哥哥应该知道的,我是真小人!哥哥你其实说的没错。我的主人是不准让我杀了你们,但他又不是不准我折磨你们?况且这支秘密部队本就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他们口风极紧,无论我怎么做他们都是不会说出去的!”
会自己培养秘密部队的,朝堂之上除了他还能会有谁?“神盾”的秘密身份早已被当权者得知。多年之前太后的人也曾来拜访过他,那个老太婆做事极其谨慎,她是那种情愿高价购买它的使用权都不愿去养虎为患的人,如此说来有这个可能的只有她儿子一个人了。利用“神盾”为他斩除了政治道路上的杂草,可用完之后就费尽心机的再去剿杀掉他们。这才是真正的政治手腕,不要看瑞白此刻是这么的神奇,说到底他也不过是和过去“神盾”一样的牺牲品!
润白强悍的智力带给他的不是智商上的优势,有时候他甚至会痛恨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的聪明,懂得太多的人永远是那个心底最为落寞的人。在事情还未开始的时候,他就已经预测到了结局,心里没有任何惊喜,只有无限的悲凉。
瑞白此刻不懂哥哥心里是怎么想的,他是好不容易才从底层打拼上来,若是没有一个突然从天而降的女子突然的到来,直到现在他和他的母亲还在边疆的马棚中过活。可是现在这一切都已经是过去了,他两天之前突然接到了那个女人给他安排的任务,此刻面对着给他带来一切苦难的大哥,他的心里真的是有着说不出的痛快!
他提高嗓子说道:“上官老爷,未来嫂子,两位是宁可舍却一臂呢,还是甘愿把性命拚在这里?”
“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竟然还敢要我的手臂!”上官桀整个人都火了,这辈子他只有威胁别人的份,哪里遭受过被这种还未到弱冠之年的孩子恐吓过。
“呵,那真是太不幸了。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成全你和你的情人在一起吧。我也是刚刚才得知,原来待我们母子两个出来的人,原来是你的老相好呢!”瑞白趁机八卦了一回,言语中捕捉痕迹的将上官桀的心又攥紧了几分。
“你说什么,老相好?难道你说的是李婉儿?”
“还能有谁,可不就是她。话说我母亲和我其实都还蛮感激她的呢!想想半年之前,还是她找人把我们从边疆给捞出来的呢。而且我再告诉你们一个惊天大秘密,她其实就是这个秘密组织的带头大哥,现在她一死,这支队伍不就成了我和我母亲的吗?哈哈哈……”瑞白的狂妄与无耻真是尽显无疑。不过他也顺带着解决了润白的好几个疑问,一切都好像水落石出般的清楚了许多,原来这整个的故事是这样讲述的:李婉儿为了找到能打击到旭笙的方法,暗中筹划了好多年。当她化名莺莺在上官府蛰伏的时候,又无意之中得知旭笙与他的关系,所以又进一步的去调查他。得知他死了爹娘,只有一个后母和弟弟之后又费尽心机的将他们找了过来。本来想着能一举歼灭了他们,却不曾想到上官桀的突然到访彻底打乱了她的计划,甚至是将她自己一举推入死亡的深渊。
“不过我很好奇。我话都说了这么多了,而且也将我和李婉儿的关系挑的这么明白了。你们怎么一点都没有问我:孩子到哪儿去了?”
“孩子?什么孩子?”上官桀的口气在这个时候才终于正经了一点。他心里突然咯噔一声,难道说若兰真的是生下了孩子?!
“你宝贝女儿的孩子啊?和欧净琛你家伙生下来的孽种,现在正在我母亲怀里抱着呢!”
“你把他还给我!”上官桀表情完全变得冷酷到极点,原来无论是欧净琛还是旭笙,他们都没有骗他,他是个已经当上外公的人了。此时纵然他是有太多的情绪与利益上的纠缠,突然而至的孩子还是能让他重归人性的温暖。这种来自心灵深处最深的满足之情也是任何金钱所未能买到的
他可是个要当外公的人了!在腥风血雨的江湖之中打拼了这么多年,有时候活下来已经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能有自己的女儿还能有自己孙子,一切都已经是上天给他的恩赐。他已满足,不想再要求更多了。
“想见你的孙子啊?好啊,快那你的手臂来!”瑞白嘴角一扯,撕扯出这么一句残忍的话来,可听他的口气就好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轻松随意。
上官桀听了他的话,早已是急的不着头脑的他直接就说道:“好!你要是借手臂,我们把手臂借给你便是。只是我们身上都是长剑,要割手臂,却有些难。”半人多高的长剑。用来自杀都不怎么方便。
他这个“难”字刚脱手,窗台边上突然寒光一闪,一个弧形的兵器就掷了出来。这兵器
直径近尺,边缘锋利,在场的人而且都是看过这柄利刃的。润白站在最前,伸手一抄,接了过来,不由得微微苦笑,心想这瑞白也真工于心计,亦或是李婉儿还是那个当权者,将这条以彼之道还制彼身真是运用的极其精妙。
也许大家都已经猜出来了,瑞白扔过来的兵器正是“神盾”人才会用的离别钩。只有一转之下,便可割断手臂,润白很清楚这种兵器的精妙之处,本来已经停产的兵器又死灰复燃了,当今的“一代仁君”这是要大开杀戒,上上下下全部大清洗的意思吗?!
瑞白厉声喝道:“既已答应,快快下手!别要拖延时刻,妄图救兵到来。我叫一、二、三!若不断臂,毒水齐发。一!”
润白低声道:“我向前急冲,你们两位跟在我身后!”
一直站在一旁仔细思索的旭笙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否东道:“不可!”她在这两个男人与瑞白争辩之际,已经看出了点门道。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她在面前的这一架架黑色的弓弩,原本的设计草图正是出自于润白和她的联合之手,也就是说,瑞白偷了他们的草图,然后将其献给他的上司以期得到更大的优赏。
可他没有发现,在她和润白一起的制作方案中有一个致命的缺陷,而这缺陷会在这种兵器使用超过一定数额的时候危及到使用着的安全!
瑞白道:“二!”
润白左手将离别钩一举,心想:“说甚么也不能让旭笙受到伤害。瑞白他的‘三’字一叫出口,我掷出离别钩,首先就是要先解决掉瑞白,然后再舞动袍袖冲上,只要毒水都射在我身上,他二位便有机会乘隙脱身。”
只听得瑞白叫道:“大家预备,我要喊‘三’了!”没有暴雨的阻挡,机关设置极为精巧的弓弩,射出来的毒水威力肯定是要更加强悍数倍。
忽听得药坊的东面突然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她的声音娇气但气势十足地喝道:“且慢!”上官桀的眼神随着她的娇呵看去,这声音他是再熟悉不过得了,那是他女儿的声音!





神医的杀手妻 第二百三十五章 无力挽回
“若兰,你怎么来了?”三个人齐呼,因为在他们的眼中,若兰本就应该是一个被人养在手心里呵护的小丫头,即便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可在这些人的眼中,她依旧是那个值得用一生去精心呵护的小女人。
这就是亲情,在爱你的人眼中,你始终都只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他们愿意一直守护着你!
“我来给你们送东西!”若兰潇洒的跨马下来,这是她的好老师欧净琛一手培养出来的,虽然一年之前被他囚禁的日子过的很辛苦,但他是让她得到真正收获的人,这不,瞧她的下马姿势有多帅,在场所有的人都盯着她看呢!
天空中依旧还飘起了微微的丝雨,让眼前的景象显得更加萧瑟。
“若兰,你来了!”首先出声的是瑞白,他的情绪很是怪异。一开始看到若兰的时候,眼睛瞪得老大,他看着他过去的这位心上人,想到一年之前他还想求父亲答应他的请求:和大嫂若兰在一起!没想到一年之后却早已是物是人非,若兰已经生了一个别人的孩子了。
一年的边疆生活使得他的稚嫩慢慢的褪去,但今又重新见到故人,他的心中泛起的却依旧好似被人背叛之后的辛酸苦楚。若兰终究还是嫁给了他的大哥,却生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孩子。而且那个男孩子他见过,才不过几个月的光景,眉眼之间便已经有了他父亲不少的风采。欧家的基因终究还是强悍的,那个孩子有着一双墨绿色的瞳孔!
若兰的再也不是他过去记忆中那个犹如仙子一样的纯洁无暇的小姑娘了,她已为人妻,而且还不守妇道!这是瑞白最为接受不了的地方:明知一切都在改变,可他就是无法接受!他携着一身的仇恨来到这个北方的蛮荒之地,将自己树立成一个判决者的模样,他要告诉所有的人——他讨厌所有背叛欺辱他的人,他痛恨这个世界!
若兰深吸一口气,力持平稳道:“就算来不及赶在你大开杀戒之前消灭你,今日。我也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里。我不能让你毁了我这一生最爱的人。”
瑞白听到她的话,眼神猛的收缩了一下,但表情上却像是没听到她刚刚说的那句话似得。
现场,只剩下匆匆而来的若兰和剩下的四人。被强弩围攻的四人独据一方;重装上阵的瑞白与他的手下立于另一方。对峙的姿态,肃杀的气息,沉默无限延长……苍鹰从远处的山峦突飞而至,瑞白抬起眼眸看了它好一会之后才闷着声音接话道:“若兰,你变了!不过,你证明了你的本事。没教我失望。”
“你没权利对我说着失望或希望这种话!”若兰冷言道。说起来她虽然比瑞白还要小几个月,而且目前他们的格局是不占什么优势。但她的这种便宜。他占不得!“而且若兰这两个字也不是你所能叫的!”
“你错了。若兰!”瑞白根本就不理会她的话,他充耳不闻若兰的预警,自顾自的说道:“我有的。你也许不知道,我现在是你母亲李婉儿的弟子。而你又是她的女儿,我们也算是出自同一个师门,而我这个师兄毕竟是比你辈分大一些。”
“师兄?!她怒极而笑:“我从未承认自己是‘魅族’的子孙,何来与你是同一师门?”若兰觉得这个笑话开的也太大了,但她同时心里也很清楚,依照瑞白的能力,他是可以夺得母亲的青睐的。因为她知道瑞白会武功,只是她从未说破过而已。
记得在小时候,她便曾在无意中看到瑞白钻墙洞去偷学武功。偷师窃艺。乃是武林中的大忌,比偷窃财物更为人痛恨百倍。可是偷学来的终究是不精,记得那一日,瑞白在试发袖箭之时,突然一箭。将那人打瞎了一只眼睛。总算他手下容情,劲道没使足,否则袖箭穿脑而过,那里还有命在?后来他急急忙忙的去找玉娘,靠着他母亲的力量,他才好不容易把这件事情压下来,至此之后,若兰便再也见不过那个仆人。
由此之后,她对瑞白的影响一泻千里,而且是再也好不起来了!
“不,你又错了,若兰!”瑞白的嘴角含笑,他似乎很不同意若兰的话,继续说道:“无论你是否承认是‘魅族’的一份子,你这一生就已经注定是了。因为你是李婉儿所生,血缘里带着的诅咒,这是任谁都无法更改的!”瑞白这话说的自信满满,他心里的那个小算盘更是敲得噼里啪啦响!
“不过若兰,你虽然是‘魅族’的子孙,但没有经历过‘魅族’的锻炼,既然你母亲现在已经仙逝了,那你现在就必须要回到我的身边,由我来亲自教导你。譬如这种毒液该如何配置,比如该怎样统领这支秘密的部队,这些都是你首先需要学习的内容,我不能因为你是师父的女儿而例外!当我全力壮大这支禁卫军的势力时,你却忙着给那些上不得台面的男人生孩子,没丝毫贡献;当我得杀掉所有人才能登上首领之位时,你却什么也不必做,就能站在我的身边!这些都是不行的,你进来之后还要做好被我教训的准备,因为你必须要服众!我会将你逼到死角,逼到你不得不反扑。逼到让你自己去证明自己是有当掌门的资格!要你和我,和所有师兄们一样,不管智取,还是力敌,都要想办法保护自己活下来,然后做掉所有挡你路的人!这是同一个师门的人必须经历过的试炼!没人能例外!”
瑞白这段话说的又臭又长,不过简略下来倒也简单,无非就是说若兰这个“魅族”被诅咒过的人必须要和他在一起,还要经受住他的磨练!
这真是闹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可在场的那三个人都没有主动的去戳破,倒是若兰手里拿着缰绳,抬起一张俏脸来问道:“如果我不接受你的提议呢?我承认自己是‘魅族’的子孙,也不去接受你的那些所谓的‘训练’呢?”
瑞白没有预想到她会说这句话,他翘起的嘴角微微一紧,复又说道:“难道说你情愿忍受被诅咒的痛苦,也不愿去回归到你的家族中来?”
“家族?呵,滕瑞白。我生是上官家的人,死是上官家的鬼。况且我现在是欧家的夫人,我不是什么‘魅族’的子孙!”看来瑞白还不知道她的血咒已经被破的事情,不过没事,她不介意与他多玩一会,因为就在刚刚旭笙紧急的递了一个眼神给她,她需要为她拖延住时间。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就休怪我无情了!”瑞白所有的好脸色全部被撕破,他无法理解若兰为什么会甘愿冒着生命危险都不愿回到他的身边,不过这样也好。他最后的那一点点人性全部被他们蒸发干净。剩下来的便只有厮杀了!
“放箭。给我杀了这帮乱臣贼子!”
“滕瑞白,慢着!你们也都不要动!”到底是和欧净琛呆久了,若兰说话也变得霸气了不少,她临危不惧。指着站在窗台上的滕瑞白说道:“你胡说八道。皇帝圣旨在此。天子有令:瑞白密谋不轨,一体禁卫军见之即行擒拿格杀,重重有赏!”她说着右手高高举起,手中果然是一柄黄色的卷轴。
瑞白大怒,喝道:“你们不要听她的,放箭!”
“不要听我的,那要不要听这个呢?”只见若兰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从里面拿出一个丹书铁券来。
“若兰,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问这句话是上官桀。他记得这个东西原本是在他怀里的,他才上官若谦那里搜刮来的。其实他不知道,为了找到这个宝贝,上官家四弟真是费尽了心机。
“母亲临走的时候瞧瞧塞给我的!”也就是两人交锋的那电光石火的瞬间,李婉儿冒着生命危险从他的怀里偷出来这个。多年之前的情人了,很多事情熟的就像是自己的身体一样。
“看到此物就如同看到了皇上,你们这些人还不跪安!”
这些禁卫军都是有耳朵的,他们知道举着丹书铁劵的这个女人是他们头头的女儿,现在带头大哥已死,他们已经认这位瑞白少爷做新的首领,可是半路中又杀出一个带着皇帝亲颁的丹书铁劵的人,他们自己都已经有点混乱了,真不知道自己又该效忠那一个人?
瑞白见到属下并没有多大的动作,待自己仔细一瞧他的那些部属看向若兰的眼神,又见她手中持有丹书铁劵,他们如何敢对她无礼?可是时间不容他有多少的思考,他又叫道:“放箭,放箭!”
正僵持着,有了若兰这样的一个屏障,他们都不敢动。
瑞白的脸上挂不住,只能退一步说道:“好了,智谋上,你们都不错。现在,比武吧!”他的话音刚落,他手上的那柄弓弩就射出一根根箭来,随着主人的一声号令,胆子稍微大一点的禁卫军也跟着射出箭来,只不过大家都好像是达成了共识一般,不再使用毒液,只是使用极其锐利的长箭而已。
从天而降的是一阵箭雨,急射而至。润白学贯百家,知道华山派的独孤九剑中有一招叫“破剑式”,只见他拨挑拍打,将迎面射来的羽箭一一拨开,脚下丝毫不停,向前冲去。而旭笙更是护着若兰,急急地往屋内奔去。若兰真是半点功夫都不会,她必须要护她一个周全,只是若是这样的话润白就失去了一个强而有力的臂膀,待她回头,只见十几个人从天而降,黑压压的人巧妙的绕开了所有的箭阵,看的出来他们是训练有素的,就像是“神盾”一样,虽然满眼到处都是离别钩,可他们终究还是可以绕开来,甚至是排成队列发动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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