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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上骄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摇而不摆

    只见这尸体趴在池塘边,一只手落在河内,身体其他部分并未发现有湿漉的迹象,可是此人却是嘴唇干瘪,嘴角有鲜血。

    刘秀当即询问仵作,“死者死亡原因是什么”

    那仵作不知道刘秀的身份也不知是否该作答。

    冯异忙道,“这位老爷在问你话,你照实回答便是了。”

    仵作赶忙拿起竹简看了一番道,“死者倒是并没有什么重要的死因,也不是与人私斗后被人谋杀,是因为长时间奔波,导致的身体严重脱水后,急于喝水而导致的脏腑受伤及器官的破裂而死亡的。”

    看到这里,刘秀不由得看到死者双目怒睁,嘴角尽是鲜血,如此看来他倒是的确说的没错。

    说来也是奇怪,此等事情,一名驿卒为何如此拼命的想要将小心送来此地,而不是送到幽州去呢一个疑问忽然出现在刘秀的脑海当中。

    想到这里,刘秀低声对冯异道,“这件事情事有蹊跷,你现在立即派人调查死者的身份,并且给幽州刺史写一封密信,让他暗中赶来不要惊动任何人。”

    冯异点点头,赶忙转身离开了。

    到了晚上,想不到那个黄沙郡长史的

    消息竟然传到了镇北侯府,房彪知道了此事以后顿时吃了一惊,“什么他竟然死了谁下的手知道吗”

    房彪的管家摇了摇头,“不清楚,这个事情是今天县衙里面的衙役们传出来的。”

    听他说完,房彪不由得心下变得忐忑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忽然涌上了心头。

    半个时辰后,忽然又有下人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只见这两个人个个都身穿




第一百四十八章 光武中兴(二十四)
    面对这样的回答,房彪心中自然是极为不情愿,可是毕竟两位哥哥就在跟前,他也不便发作。

    看到房彪的表情,高个子似乎看出来他的心思,“三弟,你该不会是不希望我们留在这里吧”

    听到这句话,房彪赶忙摇头笑道,“怎么会呢,既然两位哥哥已经来到小弟这里,那就不妨方安心的住下来,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小弟一定会在第一时间通知两位哥哥。”

    如此,两个人便在房彪的府上住了下来。

    晚上,回到房中,管家再次找到了房彪,“侯爷,这两个人我们该如何处理啊总不能让他们继续在我们这里吧”

    房彪一脸无奈,“那还能怎么办现在反正人都已经来了,还能赶走他们万一那么做了,到时候许多的事情都被牵扯了出来,那本侯爷的脑袋得搬家,你们这些人也都跑不了。”管家听了也只好闭口不言了。

    翌日中午,到了该吃中午饭的时候了,房彪来到前厅坐下,正准备享用之时,忽然想起来他的两位哥哥还在,便立即吩咐管家,“你赶紧去把大爷、二爷都请来吃饭!”

    管家赶忙道,“侯爷,说来也是奇怪,今天大爷、二爷从早上的时候就一直没有出门,就连早饭都没吃,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听此言,房彪有些奇怪,忙问道,“你有没有询问究竟是何原因”

    管家摇了摇头,一脸尴尬的道,“昨晚看到两位爷的样子小的实在是害怕,所以就没敢多去打扰……”

    这下可是顿时让房彪不高兴了,“在本侯身边都已经这么多年了,还不回办事。赶快去把大爷二爷请来吃饭!”

    管家点点头,赶忙转身而去。

    不一会儿,忽听得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但见管家神色慌张的跑了进来,“侯爷……二爷……二爷……”

    看到他气喘吁吁的样子,房彪不悦道,“别着急,慢慢说,说清楚了。”

    管家喘了口气,“二爷被人杀死在房中了!”

    闻言,房彪大惊失色,立即起身狂奔而去。

    来到那二爷的房间,但见此时矮胖子一个人躺在床上,胸口处插着一把匕首,瞳孔怒张,很显然是在惊恐之下被人杀死的。

    想到这里,他赶忙又来到了那个大爷的房间,想不到此时那个大爷的房门是紧锁的,无论如何的叫不开,待下人将门撞开后,此时的场面跟那二爷屋内的一模一样。

    看到这个场面,房彪也是不由得很是慌张,他哆哆嗦嗦的片刻后,赶忙道,“来人来人,把尸体赶快处理了!”

    管家追问道,“侯爷,这尸体您打算怎么处置啊”

    房彪目光频频闪烁,“拉到野外用火焚烧了……”话毕,房彪赶忙快步走掉了。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赶忙来到桌前,哆哆嗦嗦的到了一杯茶,然后双手紧紧的我这茶杯却不曾喝下去,只是眼神之中尽是恐惧;因为他知道如今这大爷、二爷、四爷

    都相继死亡,只有他一个人还活着,如此无论如何对他都是极为不利,很有可能下一个目标就会是他。

    坐在那里紧张了许久,可是忽然有一件事情出现在他的脑海当中;那便是刘辰的出现。他是那个刘本松的儿子,也是刘家的唯一后人,若是凭他的本事,恐怕这件事情是根本做不来的,所以眼下除了这般事情,究竟凶手是谁着实是让人想不通。然如今已然是紧要关头,也顾不得许多,立即唤来下人,吩咐下去暗中找到那刘辰并抓捕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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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光武中兴(二十五)
    思索片刻,忽然冯异问道,“既然如此,眼下我们要怎么办才好”

    刘秀道,“虽然知道了这镇北侯家中突然死了两个人,但我们却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什么,至于这幽州长史、法曹掾史二人的突然失踪,更是让人觉得当中定然是有所问题。”话到此处,刘秀转头看向冯异,“你且立即修书一封给邓禹,让他立即调集各方力量,对这镇北侯房彪、黄沙县长史、幽州长史、法曹掾史这四人进行彻查。切记所有调查务必暗中进行,切莫惊动任何人!”

    冯异赶忙领命。

    安排完冯异,刘秀自然还要询问这邓参,“你身为幽州刺史,对你的下属有多少的了解”

    邓参摇了摇头,“说来惭愧,微臣只是了解他们在任职之时的现状,对他们的出身和来历几乎是一无所知。”

    刘秀叹了口气,“你们身为一州刺史却只是对下属了解这般之少,着实不该。当然,这一点也不怪你,我大汉对官员的任职要求历来也是十分的宽松。看来,这种情况必须要立即改正才是。”

    接下来的几天,房彪始终不敢出门,整日将自己关在家中,可谓是茶不思饭不想,整日的心惊胆战。

    眼看着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几日,房彪已然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恐惧,当即修书一封让人送了出去。说来也是奇怪,有了这封书信,房彪的内心倒是平静了许多,整个人倒是敢出门了。

    已经在驿馆静待几日,刘秀在此间让人查查之时,想不到在这里竟然任何重要线索都不曾能够查到,遂只好让冯异派人将镇北侯房彪叫到馆驿来。

    收到冯异的邀请,房彪毫不犹豫的赶来了。

    “冯大人匆忙请本侯前来,不知所为何事啊”房彪问道。

    冯异笑道,“倒也无事,只是听闻最近侯爷始终深居简出,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呢”

    房彪苦笑道,“只因府内出了些事情,所以本侯也不得不忙前忙后,不过倒也并非是什么大事,有劳冯大人挂怀了!”

    话到此处,忽然邓参走了进来,镇北侯顿时吓得脸色大变,“刺……刺史大人,您怎么在这里”他害怕镇北侯当然不为别的,主要是因为马文德和程辉二人都死在他的家中,若是此事被邓参知道,那他这个刺史倒是有权利追究这个镇北侯的责任,毕竟他镇北侯并非是关内侯,并没有什么实权,而且对于州郡管辖内的侯爵,刺史都有权对其进行督察和管理。

    邓参忙见礼道,“本官特奉冯大人召见特前来禀报公事。”

    说道这“公事”,房彪忽然心中冒出一个想法,忙追问,“本侯虽说并不是什么朝廷正统的勋爵,但还是有权过问些许的公事,不知道此事大人此番前来奏报何事啊”他这般询问,自然是想要知道邓参是否已经知道了长史马文德,法曹掾史程辉已经擅离汛地的事情。

    邓参道,“倒也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两名官员忽然出了问题,一时间本官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恰巧得知冯大人正在此地

    ,便立即前来询问,以求帮助!”

    听到这回答,房彪顿时神情闪烁起来,心下已然知晓这邓参知道了马、程二人离开的事情了。

    他的这般表现,可是尽数被刘秀看在了眼里,“看侯爷可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可是仍然是为家中之事烦忧吗”

    对于刘秀的言语,房彪



第一百五十章 光武中兴(二十六)
    “你这个狗贼,竟然还敢来见我!”刘辰咬着牙奋力的想要挣脱身上的枷锁扑过来。

    房彪冷笑道,“小子,我已经放你多次,你不知感恩戴德也就算了,竟然还敢蓄意谋害本侯,你可知罪”

    刘辰冷笑道,“我呸!对你感恩戴德你害死我全家,我又岂能饶了你我只恨我自己能力不济,没有办法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说话之时,刘辰的双眼当中满是愤恨。

    看到他这般表现,房彪不由得皱起眉头,心下暗道,“看这小子的模样应该不会有假,可是又有谁非得要杀了我的几位哥哥呢难道他们的死跟此事没有什么关联还是他们多年以前的仇人找上门来了”虽说这种想法也存在可能性,可是越加思考,房彪就心中越觉得不踏实,心中的恐惧也愈加的眼中,不由得立即转身快步离开了。

    这刘辰不知道他这般前来所为何意,但是却是不住的破口大骂着。

    房彪离开后,负责监视他的人立即将此事回报给冯异,冯异转述后,不由得问道,“这个房彪一定有问题,而且也并非是一星半点这么简单!”

    刘秀点点头,“若是根据那刘成林之子刘辰所说,那这个房彪就很有可能是当年诬陷他父亲的主犯,那么至于那些从犯究竟都到了何处,这的确还是个未知……”

    几日后,想不到很快便有了长安方向的消息,刘秀收到书信赶忙仔细一番,不由得当即恍然,“看来这次的事件与许多年前的刘成林被诬陷一案确实有关联!”

    原来书信当中查到当年参与构陷刘成林一案的一共有四个人,便是此番所涉及到的这四个人,如今刘秀知道的黄沙县长史已经身亡,而另外两个人却是生死未卜,如此的确是让人十分意外。当然,这个中的事情也都紧密的联系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幽州刺史邓参赶忙前来,“启禀皇上,微臣已经查明了冯文德和程辉这二人的去向。”

    刘秀很是好奇,“你且快快说来!”

    邓参赶忙将调取的所有幽州官员的行踪记录簿册以及通关文牒的登记情况,已然查到了他们两个人已然到了这陈县,只是这当中的落脚之处究竟在哪里尚是未知。

    得知了这些,刘秀再将所查到的结果交给了邓参来看,邓参不由得吃了一惊,“看来他们二人就是当年参与构陷刘成林大人之人了”

    刘秀点了点头,“眼下这二人既然已经来到了陈县,那么就一定会与镇北侯房彪拖不了干系,可眼下,若是我们贸然出口询问,恐怕反而会让其矢口否认……”话到此处,刘秀犹豫起来,毕竟现在没有确切的证据,就算是知道了人在哪里也不能贸然前去抓捕,那样无异于打草惊蛇。

    到了深夜,正准备休息之时,忽然刘秀的房间外有人影闪动,随后只听得一声闷响,不然有东西飞了进来,闻声看去,但见一枚袖箭正钉在了柱子之上,上面还刺着一份帛书。

    刘秀赶忙来到跟前将其取

    了下来仔细瞧了瞧,当即心中恍然,立即让人将冯异叫了过来。

    当晚,驿馆内便是人头攒动,很多人都相继离开了驿馆,朝城外而去。

    翌日一早,尚在熟睡当中的房彪忽然被管家的呐喊之声给吵醒了,“侯爷……侯爷……外面忽然来了好多的官兵,您快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第一百五十一章 光武中兴(二十七)
    面对这般情况,房彪已然不知所措。

    “房侯爷,这两样东西您该怎么解释呢”邓参冷笑道。

    房彪此时脑中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到他这个样子,冯异亦是道,“既然侯爷现在不想说,那等到了县衙以后再说吧!”话毕,立即上来两个士兵将房彪押走了。

    到了县衙,此时那县令也是一脸的不知所措。

    “刺史大人,您这是……”那县令刚要询问,邓参立即将其推到一旁,又转头看向冯异,“冯大人,这个案件由您来审理”

    冯异笑着摇摇头,“这是你邓大人的管辖之地,此等事情还是由你邓大人来执行吧,本官可不敢做出此等越权之事!”

    邓参一脸苦笑,“那既然如此,下官就不跟您客套了!”言罢,立即猛地拍着惊堂木,朗声问道,“堂下房彪,你可知罪”

    此时堂后刘秀也已然来到那里。

    房彪愣在那里始终一言不发。

    邓参又审问了几句,可是他依旧这般。如此之下,邓参又道,“你以为你不开口此事就能够了解的吗”

    话到此处,房彪终于道,“刺史大人,有一件事情我可以告诉您,这二人绝对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也不是我所杀。”

    邓参道,“既然你不想承认,那也罢了。”话到此处,又让人取过来几样东西放在了房彪的跟前,仔细一看,原来是已经烧得只剩下一半的官凭和身份文牒,以及几件随身之物,这些东西都是马文德和程辉二人的。

    看到这些东西,房彪顿时脸色大变,“你……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的”

    邓参冷笑道,“当然是你的手下想要毁尸灭迹的时候被我们发现了。”随即房彪的管家和几个手下也被带了上来。

    如此这般,房彪依旧矢口否认,“大人,您不能仅凭着这几个下人所说的话,所办的事就断定是本侯所为啊,这未免太过牵强了吧”

    想不到这房彪竟然如此的顽固,倒是邓参和冯异都没有料到的,几番询问之下,始终都是拒不承认,而此时这般弄下来邓参还没有更好的证据,如此最终也只能将他暂时关押大牢了。

    回到馆驿,冯异不由得赶忙询问刘秀,“陛下,这个房彪竟然始终拒不承认,这下该如何是好”

    刘秀思索片刻道,“经过今天的审问,朕发现我们虽说有知道马、程二人的死跟他有关系,可是却并没有直接的证据,如此一来,才会出现我们今天的局面。”

    邓参亦是点头道,“是啊,现在只要我们没有直接的证据,那么只要他死咬不松口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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