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一笑秋波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东奔西顾
没看到他的时候,她觉得这件事棘手又麻烦,可是现在看到了他,听到了他的声音,她竟然觉得这件事根本就没什么。
临分开前,随忆突然心里一动,拉住萧子渊的手,“我送送你吧,送你到高速路口我再回来。”
萧子渊一愣,然后笑着点头。
萧子渊上车后交代吕助理道:“派辆车在高速路口等我。”
静谧的车里,随忆靠在萧子渊怀里,两个人都没开口。刚才随忆走在雨里没注意,鞋子早就湿了,脚下一片湿冷,她不适地动了动。萧子渊很快察觉,弯腰便去褪她的鞋袜。
随忆躲了一下。
车内空间小,萧子渊弯着腰似乎不怎么舒服,声音有些奇怪,“你躲什么。”
这辆车本就是萧子渊的保姆车,万物具备,连各种场合的衣服都备着。
随忆低头看他拿着毛巾给她擦着脚。
他这样一个男人,有俯瞰众生的资本,却能这样对她,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最后,萧子渊把她的脚放在座椅上,把毯子盖在她身上,从身后抱着她。
随忆半躺在萧子渊怀里,忽然开口,“我不想成为你的麻烦。”
萧子渊心里有些难受,紧了紧手臂,吻了下随忆的鬓角,缓缓开口,“没有麻烦,以后不要再这么说。”
没过多久,便听到秘书开口,“萧部,马上就要上高速了。”
随忆听了便打算坐起来穿鞋,萧子渊拉住她,“外面冷,别下车了,我换到那辆车就行了。”
“好。”随忆有些舍不得。
“回去早点休息,我到了会很晚,就不给你打电话了。”
“好。”
“乖乖等我回来。”
随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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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萧子渊的眼睛,点了点头。
过了几天后,萧子渊出差回来,坐在办公室里等着开新闻发布会。
今天政府有个扶植项目启动,会有不少记者来,记者的问题向来问得刁钻犀利,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问题肯定躲不过,办公室里坐了几个人在商讨对策。
有人建议:“不如说这些都是谣传,您和随忆小姐什么都没有。等风声过去了再说。”
萧子渊双手合十抵在下巴上,随意地扫了那人一眼,什么都没说。
吕助理跟在萧子渊身边几年,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在心里默默为刚才那人哀悼。
新闻发布会来了不少记者和摄影师,闹了这么久,萧子渊第一次出席这种场合,哪家媒体都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问了几个项目相关的问题后,终于有记者问到众人最感兴趣的部分,“萧部长,请问您和随氏的长女真的是情侣关系吗?”
有助手很快过来想接过话筒替萧子渊挡掉这个问题,萧子渊一抬手阻止他,看着镜头认真地回答:“是。”
台下一片哗然,议论声很快想起。
“您不怕有人说您和随家官商勾结吗?不怕随氏是使美人计吗?”
萧子渊忽然慵懒地靠上椅背,温谦褪尽,肃杀尽显。他半眯着眼睛,眼神却霸气而轻蔑,看着记者不急不缓地吐出几个字:“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随忆站在电视机前看着那张脸,无声地笑了出来。
得夫如此,再无他求。
相比于类似情况各种暧昧不清的回答,这个答案对满室的记者来说真的是新鲜刺激,不仅没带来负面效果,反而大多数媒体人觉得萧子渊有责任有担当。
后来,一位久不出山的政坛老前辈参加汇报演出的时候,被问及这个问题时,老人笑了,“你们这帮人啊,整天还抱怨别人不理解你们记者,你们自己呢?抓住人家一点私生活就不放。萧子渊这个年轻人我看就很好嘛,难道进了政府部门就不能谈恋爱了?难道进了政府部门就要嫌弃别人家的女儿是贫还是富吗?你们当这是什么年代啊,还重农轻商?你们啊……不要因为你们的几句话毁了一个年轻人的前途。”
老人的几句话把众人都逗笑了,也不好再问什么。
几天后,随氏集团召开新闻发布会。
随景尧面对镜头和众人,微笑着开口,“我随某人一生经商,不管事业做大做小,凭的是本事,你们说的那些我随某人没做过,也绝不会做。萧部长我也接触过,为人正派有礼。因为我和她母亲的关系,我亏欠小女随忆良多,现在有人能站出来给她幸福,我作为父亲是激动的,所以希望众位给我随某人一个面子,我随某人不胜感激。”
随家经商讲信誉有口碑,在商界很有威望,几句话便让众人住了口。
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谁知道随景尧却突然抛出来一颗炸弹,“为表清白,从今天起,我随景尧将把我名下所有财产捐给希望工程,从此散尽家财,这件事就此结束。”说完便转身离开了现场。
十几年前我已经错了一次了,不会再错第二次。
随忆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出了很久的神,然后便再也不提。
随忆本以为这件事已经结束了,可没想到她和随家还会再有瓜葛。
那天有个女孩子挂了号来看病,坐在随忆对面却不说话,盯着她很久才开口,“你就是随忆?我姑父就是为了你才散了万贯家财?”
随忆刚开始没明白,女孩儿颐指气使地再次开口,“我姓林。”
随忆这下终于明白,不愿和她多谈,“请问你哪里不舒服?”
女孩并不回答她,“就算你妈妈是个才女又怎么样?随家到最后还不是选了我姑姑?”
随忆笑了一下,温温婉婉地笑着,缓缓吐出几个字:“随家选你姑姑而不选我母亲,我只能说他们有眼无珠。”
女孩立刻跳脚,“你、你竟然敢这么说!日后你一定会后悔的!”
随忆轻蔑一笑,“日后?我为什么要后悔?难道你有病?”
“你!”女孩涨红了脸,站起来气呼呼地走了。
随忆叹了口气,真是麻烦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当天晚上萧子渊坐在床头看杂志的时候,状似无意地说了一句:“乔裕要调回来了。”
一说到乔裕,随忆便想到了妖女,问了一句:“你说,他们俩还有可能吗?”
萧子渊想了想,“乔裕这边没问题。”
随忆想了想,“妖女这边也没问题。”
萧子渊笑着揽过随忆,“那就没问题了。”
随忆还是不明白,“当年乔裕到底是因为什么,为了权势?”
萧子渊忽然收了笑容个,良久才缓缓开口,“乔裕还有一个哥哥,叫乔烨,比我们大了几岁,很耿直的一个人。本来乔家的一切都该由他来接手的,可是那一年体检查出了癌症早期。他瞒着家里,只有我们几个知道。他没别的要求,只是让乔裕做好接手的准备,这就是为什么乔裕刚开始一直不肯接受妖女。后来他做了手术,恢复得很好,但是在我们毕业那年查出了癌症复发,再也没办法,只有几年的时间了,乔裕只能放弃了纪思璇。他知道纪思璇的梦想是什么,不愿意因为自己拖累了她,便一直没说明原因。”
随忆心里有些难受,“那乔师兄的哥哥……”
“还在。”萧子渊揽过随忆,“不说这个了,你又要多想。明天给乔裕接风,我们一起去?”
“好啊。”那个时候随忆虽然表面上没什么,可心里对乔裕还是有些意见的,现在知道了原因倒也理解他了,只是可怜了妖女。
第二天晚上,随忆到得早,推门进去的时候竟然看到了去医院找碴儿的那个女孩。
女孩看到随忆,立刻拉着一个男子走过来,“哥哥,就是她。姑父的私生女!”
随忆看着眼前的男子有几分眼熟,这张脸和记忆里少年的脸渐渐重合,她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也不在乎女孩说些什么了。
男子有些不赞同地瞪了女孩一眼,“你不要乱说,我爸爸不是那种人。”
“可姑父都承认她是自己的女儿了,她又不是姑姑生的,怎么不是私生女?”
男子也有些怀疑,带着审视的眼光看向随忆。
随忆本想还口,可是自己的亲弟弟这样看着她,她像失了声一样,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萧子渊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幕情景,深邃的眼睛里风起云涌,冷哼了一声,“同室操戈,胆子真大。”说完扭头看了身后的林辰一眼。
林辰一哆嗦,主动坦白:“我堂妹。我一会儿说她,给我个面子,
你千万别出手。不然我回家没法交代。”
萧子渊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快速走到随忆身边,无视面前的一男一女,旁若无人地温柔问道:“到了多久了?”
随忆伸出手去抓萧子渊的手,紧紧攥住,“刚到。”
林辰在那边招呼了一声:“随鑫,瑶瑶,过来,我有事跟你们说。”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林瑶不敢去惹萧子渊,便跟着随鑫去了林辰那边。
随鑫?
原来他叫随鑫。
风满襟去留随心,这是暗示什么吗?
萧子渊拍拍随忆的手,“不要再想了,那些人一点都不重要。”
随忆点头,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她是想要把真相说出来的,可还是顾念他和她是血缘至亲,于心不忍。
后来没过几天,随忆接到林辰的电话,一接起来竟然不是他的声音。
那个男声有些腼腆,“你好,我是随鑫,那天我们见过的。冒昧给你打电话,实在不好意思。我父亲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是我和林瑶误会你了,真对不起。”
“都告诉你了?”随忆有些着急,“他都说什么了?”
随鑫觉得奇怪,却还是回答了:“说他在娶我妈妈之前是明媒正娶的你妈妈,按理说,我该喊你一声……”
随忆却在他即将说出那个词的时候挂断了电话。
萧子渊下班回来就看到随忆仰在沙发上出身,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连他进了门都没发觉。
想了半天,随忆忽然笑了起来。
其实这应该算是最好的结果了吧,她还在纠结什么呢?
第十四章 回眸一笑jq起(大结局)
那天之后,随忆似乎真的脱胎换骨了,对曾经那些敏感的话题终于放开了。
又一次跟着萧子渊出来吃饭的时候,饭桌上有人别有深意地问:“都说母亲的遭遇会在女儿身上重现,萧部这么优秀,如果以后结了婚他出轨,走上你父亲的老路,你会选择忍气吞声,还是和你妈妈一样选择和他离婚?”
随忆歪头看了旁边人一眼,旁边的人微微笑着,似乎也在等答案。
萧子渊端起茶杯抿了口茶,他的女人除了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强大到无往不胜。
随忆勾了下嘴角,轻描淡写地回答:“我这辈子没有离异,只有丧偶。”
“噗!”
众人忍笑忍到面容抽搐。萧子渊放下茶杯扶着额头,真是强大到他压力很大啊。
那一年开春的时候,萧子渊终于接到家里的消息,老爷子亲自给他打了电话,“带她回来我看看吧。”
萧子渊突然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他是该打算打算了。
第二天一早,随忆起床的时候发现自己手上多了枚戒指,明明昨晚睡觉前还没有啊。
她跑到洗手间问正在刷牙的萧子渊:“这是什么?”边伸出手去。
萧子渊嘴里都是泡沫,含混不清地说了句:“戒指。”
“我当然知道是戒指,我问你怎么会在我手上?从哪儿来的?”
萧子渊极快地回了句,“我买的,送给你的。”
随忆步步紧逼,“你送我戒指干什么?”
“娶你啊。”萧子渊理所当然地回答,“对了,过几天你跟我回家见见我的家人。”
随忆很是无语,“萧子渊,你不知道跟女孩子结婚时要求婚的吗?”
萧子渊点点头,“知道啊,可是时间来不及了,你先戴着,等以后我会求的。”
随忆哀号一声,很无语地走开了。
萧子渊虽然没求婚,但却找了一尊大佛为随忆保驾护航。
周六下午,萧子渊带着随忆去了家咖啡厅。
咖啡厅装潢得很有特色,才进门就远远地看到一个穿着白衣黑裤的中年女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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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卷发慵懒地盘起,抓出几缕垂下来,虽然是最普通的通勤装,穿在她身上却有种说不出的妩媚妖娆。
萧子渊的手放在随忆的腰上,丝毫不避人的亲昵让萧琼心里吃了一惊。
“叫姑姑。”萧子渊催了下随忆。
随忆转头看向萧子渊,她还没有正式拜访过他的家人就这样跟着他叫,好吗?
萧子渊对着她笑了一下,眼神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随忆被他蛊惑,乖乖地开口叫:“姑姑。”
萧琼并不应,而是挑眉看向萧子渊,萧子渊微微颔首,似乎带着请求,萧琼爽朗地笑了下,“嗯,真乖。这是谁家的孩子啊,长得这么漂亮。”
随便聊了几句,萧子渊便转头对随忆说:“我把给姑姑带的礼物落在车上了,你去帮我取一下吧。”
随忆愣了一秒钟便点头说好。
萧子渊最是谨慎小心的,什么时候丢三落四过?怕是接下来的话他不想让她听到罢了。
随忆一离开,原本相谈甚欢的姑侄俩的对话就变了味道。
萧琼斜睨着萧子渊,“说吧,突然让我认了这么个侄女,得有个说法啊。”
“不是侄女,是侄媳妇。”
“家里的众位大神都看过了?”
“还没有。”
萧琼明白,“有硬伤?”
萧子渊时候有些为难,“也不算是硬伤。”
“家世?”
“书香门第,已故的国学大师沈仁静是她外公。”
“嗯,系出名门,不错,那你怕什么?”
“她是单亲家庭。”
萧琼思索了下,“这倒也没什么。”
萧子渊又补了一句,“她父亲是随景尧。”
萧琼终于明白了这个侄子想说什么了,“随氏?果然是说不上的硬伤,所以想请我做帮手?”萧琼歪着头笑了下,“那我得先看看这个侄媳妇是不是我的菜。”
萧子渊笑了,他对随忆何止是信心满满。
第二天,随忆在萧琼的热情邀请和萧子渊的默许下陪着萧琼逛了一天,耐心极好,晚上萧子渊去接随忆时,萧琼正趴在沙发上惨叫。
随忆站在一旁,正大汗淋漓地帮她按着穴位。
萧琼看到萧子渊来了便示意随忆暂停,坐起来感觉了一下后很满意,“确实轻松了不少,小丫头有两下。”
随忆笑了下,没说话。
萧琼想了想,退下手上的一串珠链戴到随忆手腕上,萧子渊一惊,抬手去阻拦,却被萧琼挡开,满脸责怪,“你干什么,又不是给你的。”
随忆直觉不能要,想收回手却被萧琼拉住,“你这个傻丫头,记得去家里的时候一定戴着,没人会难为你。”
回去的路上萧子渊才告诉随忆:“她不是我亲姑姑,是我爷爷战友的遗孤,当年她亲生父亲为了救我爷爷牺牲了,母亲也牺牲在战场上。我爷爷从战场上回来的时候便带着她,从此以后比亲生的还亲,百般宠爱。老爷子这一辈子最看重的不是我父亲,却是她,家里人忌惮老爷子,对她总是忍让三分。那串手链是姑姑亲生父母留给她的遗物,她从小戴着,家里人都认识,本想请她帮忙说一下,没想到她……”
随忆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珠链,忽然有些紧张。
果然,去萧家的时候,众人除了夸随忆温婉漂亮之外,纷纷盯着她的手腕看。
萧老爷子瞪了萧子渊一眼才开口,“丫头啊,老头子我年纪大了,牙口不好,一会儿你给我做个文思豆腐吧。”
随忆知道这是考试开始了,便毕恭毕敬地应下来,“好。”
文思豆腐考验的不只是刀工,更是人心,将柔软脆弱的豆腐切成毛发粗细,要一气呵成,容不得半天他念,心不静则不成。
随忆进了厨房没多久便端着一个青瓷小碗出来,放在萧老爷子面前。
老爷子尝了一口后点点头,“跟我去书房吧。”
萧子渊和随忆跟着萧老爷子进了书房,书桌上摆了幅没写完的字,萧老爷子开口,“这幅字还缺了个字,丫头,你过来补上吧。”
随忆写完之后,萧老爷子似乎很满意,低头看着,“笔法虽还稚嫩,不过却又沈仁静的风骨,不错。”
萧子渊解释着:“沈老先生是她外公。”
萧老爷子抬头又看了随忆一眼,声音缓和了许多,“下去吃饭吧。”说完,率先走了出去。
萧子渊和随忆对视了一眼,同时松了口气。
萧子渊和随忆结婚的时候,到处抓壮丁找帮手。当年机械学院的一群精英目前散落在各个相关行业。当讨论到迎娶新娘破门而入的问题时,女孩子们个个热血沸腾地讨论着怎么为难新郎,随忆则时不时地瞄一眼萧子渊。
而新郎及伴郎团则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听着一群女孩子出损招。
过了会儿,女孩子们终于安静了下来,一群男人终于开口。
“看来我前几天买来健身的破门槌终于派得上用场了。萧师兄,那天我会记得带上的。”
“那我只能买点材料现场制炸弹了,萧师兄,防盗门交给我。”
“还不行的话,萧师兄,我们去老张头的实验室把那把乙炔焊枪偷出来吧,什么门都不怕了。”
众女眷愣在当场。
萧子渊闲适地坐在那里,淡定微笑,“很好。”
结婚那天,对随忆而言,真的可以用兵荒马乱来形容,而直到那天她才等到了萧子渊的“求婚”。
良辰吉日,周围挤满了人,欢呼声、起哄声不绝于耳,随忆坐在万人瞩目的地方抬着手让单膝下跪的人戴戒指时,突然低头小声问:“萧子渊,我到底有什么好?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那天的萧子渊器宇轩昂得像个王子,穿过伴娘们层层刁难的防火墙却丝毫不见狼狈,依旧优雅从容。他看着眼前即将娶回家的公主,微微笑着,满心满眼都是宠溺,“有一个女孩子,好成这个样子,而她却不自知,让我怎么能不动心。”说完上前抱起还在出神的随忆,在她耳边轻笑着,“萧太太,我们回家了。”
婚后的某天,天气晴朗,难得两人都在家。随忆坐在电脑前,闷着头捣鼓了很久都没动静。萧子渊看完最后一份文件,走过去问:“你在干什么?”
随忆抬起头,皱着一张脸抱怨:“我的狗病了,不会叫了。”
萧子渊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奇怪地问:“哪里有狗?”
随忆指着电脑屏幕上的某软件,“酷狗,不出声音了。”
萧子渊苦笑,他当初到底是怎么看上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姑娘的啊?
若干年后,随忆早已不记得当初萧子渊为什么会看上她,可是她却记得他曾深情而郑重地在她耳边对她说:“某人,我要让你在我身边,猖狂一辈子。”
那一刻随忆心中一动,抬头去看那双清凉的眸子,眉眼温婉。
萧子渊忍不住吻上她的眉眼。
你回眸一笑,我记得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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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年的父亲节,初为人父的萧子渊特意早下班去幼儿园接儿子。
萧家小宝贝一出幼儿园,竟然看到爸爸站在车边等他,很欢快的跑过去,一路都腻在萧子渊身上,格外亲昵。
萧子渊在欢喜之余还带了一丝愧疚,平时工作忙似乎忽略了儿子。
“爸爸,今天是父亲节,我唱支歌送给你吧!”
“好啊,乖儿子。”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
“……”
萧子渊无语的看着眼前笑眯眯的小人儿,他到底是腹黑呢,还是无意呢?
小剧场之人参和醋不相逢(三宝、陈簇篇)
活泼可爱勇往直前的小战士三宝在狂轰乱炸攻克淡漠冷静的大冰山陈簇数月仍旧无果后,终于放弃,平日里在医院里见到陈簇,也是爱答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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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次x生活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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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月事是几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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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宝忍无可忍的吼过去,“你别打岔!我在看病人!”
陈医生默默挂了电话。
冬日的午后,虽阳光灿烂却依旧寒风凛冽,两位白衣飘飘的天使站在医院顶楼吹冷风,比冷风更冷的是三宝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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