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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的古代生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票风公子
看着卢小刀一脸享受的表情,花解语在他白嫩嫩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卢小刀撅着嘴,表情委屈,竟然还没醒!小弟弟也半翘了起来。
花解语三两下给他擦洗完,默不作声地抱了他扔到自己床上,卢小刀碰到香软的被子立刻睡死过去。
花解语却枕着脑袋睡不着了,脑海里想的都是和卢小刀有关的事,乱七八糟的,他努力让自己思维放空,却总有遗漏的丝丝莫名情绪车虚而入,搅得他心烦意乱。
***
第二天早上,卢小刀神清气爽地醒过来,正欲伸一个大大的懒腰,发现自己睡的不是书房的小床,而是宽敞柔软的大床,蚕丝做薄被,枕头都是瓷器做成的,褐釉彩绘虎形枕头。
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他掀开罗帐跳下床,发现自己赤条条地,扭了两下屁=股,没有异样感觉,他长舒了一口气,庆幸自己菊花保住了,但又有些小失落,花解语要是不那么柳下惠便好了。
昨晚上的事他只记得最后是花解语给他按摩,后来似乎还洗澡来着,隐隐约约有点印象……还以为是梦境!!
原来是真的……他一阵耳热,叹自己太无耻了,当时心里明明已经有所感觉那不是做梦,却又自欺欺人地不想醒来掩耳盗铃地告诉自己,那就是梦,希望花解语在梦里能更进一步。
他暗骂一声,自己已经节操碎尽。饱暖思淫=欲了。
卢小刀留恋地摸了一下枕头光滑的瓷面,感叹古人技艺之高超,又觉得花解语是吸血的资本家,可自己还是悲惨的工人——是资本家的血库。
他抽了被子披在身上,蹑手蹑脚地跑到书房,找到了自己的衣服换上。
发现连小石头也不在屋里。
心里有些好奇,他又把被子送回去。
出门看到小石头在扎马步,一小坨定在路中间,像是在拉屎,面上已经撑出薄汗来了,却瞪着眼睛盯着前方,愣是纹丝不动。
环顾一圈发现花解语正蹲在远离的大柳树枝桠上,嘴里咬着一片柳叶在监督他。
卢小刀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早上好。”
花解语其实也很尴尬,所以他呆在树上不下来,远远地打了个招呼,“是啊,天气不错。”
“你们练着,我去做早饭。”卢小刀撩下一句话就跑回去了。
今天的早饭格外沉默,大家都不怎么说话,小石头饿了许久,练功消耗了许多体力,埋头喝粥,肉汤煲的稀粥,他吃得津津有味。抬起头瞄了下两位大人,都是垂着头。
很快,卢小刀就放下碗筷,说,“我吃完了。”
“嗯。”花解语侧身去揉了下小石头的头,眼神飘忽地步看向卢小刀,“小石头交给我,你快些去码头吧。晚上……早点回来,不要太累。”
卢小刀琢磨着花解语这些别扭的关心,心头雀跃。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你放心。”
“嗯。”花解语语气冷淡地说。
卢小刀简直跟打了鸡血似的,一路蹦着去码头的,看什么店铺也顺眼了,路上见谁都对着人家笑,也不觉得上上次自己路过这里时还觉得格格不入,转眼已经是两种心境。
到了霓虹码头,依旧是扛包,高劳动量,但卢小刀如有神助,不仅搬运效率高,而且对人态度好,一直和颜悦色。
连对着安一笑的刁难时,都十分宽容,完全是一副我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样子,搞得安一笑觉得他吃错了药,调戏起来完全没意思,一点都不带劲。转而去荼毒那些老实巴交的威猛汉子了。
花解语在家,先是收拾洗了碗碟,让小石头在院子里溜兔子消消食。
他先是取了卢小刀昨天买回来的钉子,站着廊柱钱,直接用手推了进去,留出三分之一卡住绳子,钉子入住只掉下一些碎末,周围竟然不见丝毫裂痕,花解语却轻轻松松就做完了。
小石头在院子赶着小兔子,兔子好不容易到这么大的地方,到处撒尿圈地,跑到花坛里对着刚茅草一点点绿意的菜芽降了一场“酸雨”。幸好没有被卢小刀看见。
既然接受了炉火,花解语自然将他放在心上了,打算给他做一座小房子,让他有一个舒适的小窝。
还有卢小刀说的烟囱,也确实是一个问题,他自己还好,平时做饭烟熏得厨房雾蒙蒙地,十分呛人。
花解语遂带着小石头、小兔子逛街去了。打算到木匠家里订做兔子窝,再去找几个工匠(古代建筑工人统称)来砌一个烟囱。
说起来,三尺巷家家都设了烟囱,独独这座小院是留给花解语平时歇息用的,哪里需要做饭呢,只消去酒楼走几步,东家驾到,大家不得好酒好菜好好招呼呢。
人生也尽是无聊,花解语逛着逛着,忽然想去霓虹码头瞧瞧卢小刀是如何工作的。





学霸的古代生活 第25章 探望
城里的木匠不少,做得最精致的要数城中心的老王了,老王已经六十多岁,依然精神矍铄,他的木活做的极好,传言是鲁班的后世弟子,在附近一带都小有名气。
老王的铺子不怎么起眼,坐落在城中的一条小巷子拐角处,地理位置不太好,但是铺子地方挺大。
花解语带着小石头和小兔子到时,老人家正在院子里忙活。
院中央放着几根楠木,他坐着一张小板凳,用刨子推拒着其中一根木头,已经将木头削得十分光滑,脚边堆积了许多的木皮木屑。
见有客人上门,老王便放了手中的刨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笑说,“客官里边请。”
院里只留了一条小道可供人行走,边上都用来堆积木和工具。
有大小齿锯、长短刨子、角尺、折尺、凿子、钻子、墨斗等,都搁在一个敞口的木匣子里。
老王的铺子有三间,一件摆放成品,有自己心血来潮做的小件工具,大部分是客人订做的家具或者其他手工品,比如窗户、桌椅、床等。一间是工作间,大部分时候要在室内工作,只有天气好的时候才会搬到院里。另外一间就是待客室,客人来此办理订做,结账,取货手续。
花解语开门见山地说,“我来是要给这只小兔子打造一间小木屋。”。
老王见多识广,富贵人家连床上的情=趣木具都会找他打造,他倒是没有觉得多难堪,毕竟这是对他技术的一种新挑战。闻言便道,“先说说你的要求吧。”
“高三尺,长三尺,宽二尺。屋子分三层,顶层高度大小要保证兔子可以自由活动,打滚跳跃,拉粑粑或者撒尿可以漏到中层,中层要像抽屉一样可以抽取出来,经常能清理粪便。底层设铁栅栏,可以通风透气。当然了,要有螺旋木梯能让兔子爬上去睡觉,跳下来散步。我希望整个木屋可以拆卸组装。其余的您老自己发挥吧。对了,还要在顶层设突出的食槽,可以给小家伙喂草。”
老王听完一脸木然,不是震惊工艺的难度,而是觉得眼前的年轻人太奢侈了,不就是一个兔笼吗?!比自己这个糟老头住的房子还讲究!
有钱就是任性……
“行,至于价格?”老王迟疑着说,“主要还是看用料……”
“价格无所谓,您做好之后可以遣人送到这个地方。”花解语问他要了纸笔,写了自己的地址,“顺便将你院中的这些大一点的木卷木皮用箩筐或者麻袋装一车送到我那去,用来生火要轻松许多,钱一并算在这兔笼里。”
用刨子刮下来的树层特别薄,非常容易燃烧,花解语也是考虑到卢小刀烧火做饭太笨,只能这么迁就他了。
老王思忖了下,决定用梨花木做,收了花解语十两银子。
花解语又买了一张杉木轮椅,推着小石头朝西边走去。
路过成衣店的时候,他替小石头买了几套新衣裳,当场换上了一件黑色带红圆点绣云纹的小绸缎短衫,穿起来就像一个小贵公子。
小石头对着模糊的铜镜笑得合不拢嘴,又狗腿的啃了花解语几口。
在路上又买了不少糖果,零嘴给他吃。
桃源镇是平阳城最发达的城镇,道路修得十分平整,小石头坐着轮椅一路爽歪歪地到了霓虹码头。
中午的时候,卢小刀在附近的小面馆解决了午饭,这时正要开工,新来的船只比较陈旧,运载的是一船煤炭。
卸煤又脏又累,现代有大卡车和铲车比较方便,但是古代,又是货船。只得靠工人一铲子一铲子地从船里铲出来,装满一背篓后再由搬运工人背到仓库。背篓是竹子编织,再精细的做工也会漏出炭粉来,沾在衣服上,脸上,等卸完一船煤之后,整个人都变成黑炭头了。
有的工人比较幸运,是推独轮车,把煤装到车里,只要推到仓库就行。
卢小刀不知是运气差还是安一笑故意整他,是用背篓背。
他运了几趟脸上已经全是炭粉,嘴里也吃进去不少。
这时他由衷地感受到知识的宝贵,要是在现代多好,他上了那么多年学,考了那么多次第一,现在竟然在异世背煤,这让他此刻十分心酸又很不甘心。
除了制度因素,打工必须要积分,一步步升迁之外,实在因为是他自己百无一用,无法把一些现代化的东西嫁接到这古老的时空。
他心里忽然明了,如果只是打工,那么,即使每个月挣好几两银子,也永远富不过花解语。以他现在的生活开销,这点小钱也远远不够,也许,自己一开始就走错了路。
按照原先想的,码头——酒楼——钱庄,一步步涨工资,再攒钱去考科举,那真的太遥远了,也许会用三五年,他混成了桃源镇的人均水平,那时候小石头也该上学了。每年的束脩(学费)开支也不小,钱永远挣不够。
挣钱好比针挑土,用钱好比水冲沙。
他愣神之际,被安一笑裹了一蛇鞭,正好打在脸上。
安一笑走到他身边,轻轻地吹了下他的脸,掉了不少炭粉下来,他笑得迷人,“我真是十分地欣赏你这张脸,很想看看你哭泣时候的样子。”
卢小刀低着头,在想着如何反抗。这人武功比他强,权势比他大,还比他有钱,古代杀人“不犯法”,他要弄死自己简直太容易了,难道只有忍吗?易地而处,别人会怎么办呢?
要是花解语,一定会捻死这个挑梁小丑。只是花解语根本不会沦落到来这里做工……
普通人呢,会忍吧,忍吧……
早晨的卢小刀一直傻笑,被他揩油都没有特别在乎。现在他倒要瞧瞧卢小刀的下限在哪里,征服一个固执的人,让他的桀骜不驯在自己手中瓦解,这是安一笑的乐趣。
卢小刀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显出一道拇指宽的红痕,再重一些怕是会出血。
安一笑抬手,食指指尖压着红痕重重地碾过,卢小刀疼得倒吸冷气,忙偏开头。
花解语推着轮椅来时,远远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只及卢小刀下巴高的漂亮小少年,白皙的手指暧昧地抚摸着卢小刀的脸。
黑色的炭粉附着在麦色的脸上,而少年肤色雪白,衬着十分醒目,刺眼。
为什么不躲,为什么给人摸脸,为什么!为钱吗?几个破铜板而已!
花解语一下就怒了,他随手掏出一锭银子,狠狠扔了过去。
白色的元宝直直地朝安一笑的手指飞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安一笑挥出蛇鞭,直接将银子卷住,元宝被从中间卷出一条深印,差点碎成两半。
随之而来的小铜板,直接打掉了安一笑的鞭子,他低头发现手腕冒出一圈血迹,右手完全麻木。
安一笑终于不再笑,他转头看见花解语,脸色一骇。
花解语眼神森冷,慢慢地推着小石头走了过来。
周围运煤的工人对安一笑调戏人见怪不怪,一时竟没有发现他被教训了。
感觉到花解语的眼神像冰针扎在身上,卢小刀产生了一种被抓奸的错觉,抬头看着花解语,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忽然间沮丧地垂下了头。
像是对卢小刀失望之极,花解语根本没有看他,径直走到安一笑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喜欢男人是吧,而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实现别人的愿望。”……再剥夺一切,“我一定成全你。”
卢小刀低垂着头没有看到花解语嘴角的冷笑,他只是无措地想要挽回什么,却发现错了就是错了,解释就是掩饰。
小石头噔的从轮椅上跳下来,跑到卢小刀脚边,仰头心疼地说,“吹吹,孩儿帮爹吹吹就不疼了。吃一颗糖,心里就不苦了。”他把之前花解语路上买给他的糖果拿了出来,却伸长胳膊也够不着卢小刀下巴。
卢小刀顿下-身,也不管手脏接了放到嘴里,揉了揉小石头的头笑道,“好孩子,不疼的,我不疼。”
糖在嘴里化开,很甜,他却觉得心里酸酸的。
想伸手去搂小石头,看到他的新衣服之后又忍住了。
花解语警告了安一笑,却对卢小刀的窝囊废行为相当生气。
“回家。”他站在卢小刀身旁,只冷冷丢下了两个字。
卢小刀转头看安一笑,安一笑盯着花解语面无表情,只是怨毒的目光过于赤=裸,连他都能感受到对方深深的敌意。
他将背篓放下,道,“我去兑换工牌。”
码头的工作是做不下去了,相当于才上了一天的班,卢小刀十分挫败,他真的想问一句,“张辰远,你到底会什么?你真的一无是处!”
种田不如农民,干苦力也得罪人,只会读书,四书五经又比不上古代文豪。人家照样是学霸,饱读诗书,出口成章。
天下之大,竟然没有他容身之所。
不可能的,一个萝卜一个坑,卢小刀虽然认为老天不开眼让自己穿越,但是也相信天无绝人之路。
拿了工牌,结算了工资,卢小刀将铜钱装进口袋,默默地跟在花解语后面。
这时候他脑中更加冷静,刚才的花解语是他没有见过的,那么花解语有一天会不会像对待安一笑一样对自己呢。
“你要怎么对付他?”卢小刀忽然问。
“你不用管。”花解语叹了口气,低声说,“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告诉我你不躲开的理由。”
“躲了就会丢掉这份工作。”卢小刀说出最制约自己反抗的理由,又说,“践踏过我的人,一定会后悔。”
“你让我很失望。”花解语转头看了看他,说,“我看错人了。”
花解语看他的眼神,让卢小刀知道,解释已经没有意义了。
卢小刀不再说话。
钱本来就是最现实的理由,妄图鸡蛋碰石头,真是天真。
就像安一笑无法反抗花解语一样,卢小刀对着样样比他强的安一笑,束手无策。
这种强势压制,有时候也是一种暴力,弱势的一方根本无法反抗。




学霸的古代生活 第26章 鬼畜
醉春楼是城里最大的青楼,男倌女倌都有,这里并不忌男风,但男倌毕竟还是小众。
但这里的男倌却一直很抢手,有口皆碑,艳名远播,人人都说他们有三好,容貌好,身段好,床=技好,一夜值“千金”,当真叫人醉生梦死。
到后来,醉春楼的男倌越炒越热,身价倍增,醉春楼的东家反常道而行,大量减少男倌接客了,最终将他们捧成极雅的存在,让人求而不得,于是越多的人一掷千金趋之若鹜,为了他们争的头破血流。
有市井流言说,这一切都因为醉春楼有一名调=教圣手,姓名不详,年龄不详,容貌不详,唯一值得称道的便是,在他手上,从来没有贞洁烈女,只有一滩春水千娇百媚。
这位三不详的神秘人此时正处在一间暗室中,他纤瘦的手腕细可见骨,指尖轻点,仿佛裹着人皮的枯枝染了霜雪。
光线昏暗的室内,他依然披着黑色的斗篷,戴着黑色的面纱,只露出惨白的额头,还有一双大的过分的黑眸。
他手里拿着一根细长光亮的鞭子,鞭子上有微小的毛刺,打在身上痛而酥=痒。
他双眼空洞,光着双脚坐在床沿,悠悠地挥动手中鞭子。
床下的地板上铺着柔软的红色地毯,躺了三个模样精致的少年。
其中一位正以四肢着地的姿势跪伏在他的脚边,伸着温热的舌头,舔舐着他白嫩的脚趾,表情虔诚得仿佛自己舌下的是世间的无上至宝。
他望着眼下比宠物还温驯听话的青年,隐在面罩下的嘴角蓦然勾起一抹诡媚的笑意,抽=出少年舌下的脚掌,抵住对方带着妩=媚=红=痕的下巴。
他轻轻挥动鞭子落在少年腰际,那水嫩的肌肤顿时冒出一条红印,却见少年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里插=着一根粗大的假狐狸尾巴,大尾巴从根部分出八条微细的白色小尾,毛绒绒的九尾妖狐。
被鞭子抽中,少年讨好的摇摆臀=部,乖乖地地抬起头,略带羞涩地把自己精致的五官完全呈现在男人眼前,甜甜一笑,讨好的蹭了蹭男人晃悠悠的小腿,魅惑道,“主人……”
男人似乎颇为满意,便又奖赏了他一鞭子。
他忽然跳下床,走到另一个少年身边。少年四肢蜷缩,仰躺在地,仿佛正在嬉戏的小动物,他带着兔耳朵做的纯黑色帽子,全身□□着,雪白的肌肤托着凌=乱的黑发,额角铺了一层薄汗,他维持这个动作很久,但是主人没有放过他。
斗篷男伸出右脚,沿着他的喉结轻点,一路往下,脚趾磨蹭着他胸前红=豆(qaq),在腰间来回摩擦,像是视察领土的王,最后施舍般地踩了他的分=身一脚,少年终于泄气地放松身体,顺从地侧躺着,直到自己被那只玉足(qaq)下释放,他匍伏在地,柔声道,“谢主任赏赐。”
最后一位少年见他向自己,忙跪着快速移他身边,谄媚叫唤,“汪……汪……”
他蹲下身,奖励似地揉揉少年的头发,换来少年更加卖力的低吠。
醉春楼笙歌袅袅,暗室里变态的一切却悄悄进行着。
***
卢小刀和花解语各怀心思,谁都没有多说话。
小石头还是坐着轮椅,卢小刀推着他,兔子放在椅子一侧,小石头蔫蔫地顺着小兔子的毛。
路过醉春楼时,花解语道,“你先回去。”
白天的醉春楼十分冷清,睡眼惺忪的护卫歪歪扭扭地斜靠着大门打盹。
卢小刀抬头看了“醉春楼”的店牌,那三个笔走龙蛇的大字让他十分厌恶,他闷声说,“这里不是晚上才开门吗?”
怀着卑微而又有些希冀的目光看向花解语,卢小刀试图挽回一些,如果花解语还愿意对他解释几句,即使是撒谎也好。
“一点私事。”花解语又说,“怎么?找不着路吗?”
卢小刀微微笑道,“找得到,一直走一直走,就到了。”
看着他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花解语心里有些不舒服,转身走进醉春楼的大门。
侍卫也没有拦他,看来应该是熟客。
卢小刀心里一酸,低头深吸一口气,朝小石头道,“我们走,回家。”
“花花呢?”小石头后仰着头看卢小刀,说,“爹爹不要难过啦,花花不会离开我们的。”
“嗯。”卢小刀推着小石头走开了。
他没有想过,自己会到达这样的绝境,他的一切都是花解语给的,当花解语不再嘻嘻哈哈,不再笑容满面,不再无理取闹的时候,自己竟然这么难过。
不会离开。
又不是什么山盟海誓的约定。
又没有什么地老天荒的诺言。
只是萍水相逢而已。
牵扯他们的,只是四两零六十四文钱,和一只普通的兔子,这种发丝一样脆弱的联系,缠得住谁呢?
只要花解语想走,他就可以走。
一座屋子,几套家具,一些小钱,四五天的相处,算什么呢。
什么都不算。
卢小刀漫无目的地思索着,思绪到处流荡。
想起前世看过的电影,《当幸福来敲门》,主角生意失败,穷困潦倒,妻子离开他,他带着自己的儿子辗转在廉价旅馆、公园、办公室桌底,甚至是火车站厕所,那时候他一无所有。
身上只剩下几块钱,茫茫人海,街角来往的人嘴角含笑,天下之大,幸福的人那么多,独独缺了他一个。
当时看完电影最深的感触是,换作自己,会怎么办?那真正的走投无路。
可他想了很久,依然没有想明白,那时候他是天之骄子,等着他的是美好未来,又怎么能想象电影主角的境地?
那根本不是励志片,它太像童话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沦落到相同境地,都不会像主角那样有美好的结局,成为百万富翁。甚至,会有大部分的人选择自杀吧。
想想自己,虽然不是一无所有,但是情况也差不多了。
卢小刀自嘲地笑了笑,物理学上,根据力的反作用原理,人是不可能“靠”自己的。
但世上,唯有自己才能靠得住。
花解语进了醉春楼,没有进大厅,而是拐了小路到了后院。
一直穿过深深的庭院,假山竹林,才在一座精致的竹楼面前停下。
门从里打开,全身笼罩着黑色的男人问,“你来干什么?”
声音竟然是甜甜的娃娃音。
“还是这副鬼样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花解语随意地笑了笑说,“想让你帮忙调=教一个人。”




学霸的古代生活 第27章 绝境
“你不是最见不得这些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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