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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离婚新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碧落飞虹
“我恨透了……”
最后一声仇恨般的泣诉,她胳膊一颤,刀子“叮当”的掉了下去,在地上轻轻弹跳了几下,静静躺于一只椅脚的角落。
指柔赶紧蹲下,弯腰捡起来。
眼边身影一晃,妹妹疯狂地奔了出去。
披头散发,在大院里仰望着天空,大喊大叫:“姐夫,姐夫救我!”
那样凄厉的叫声,穿破了每个人的耳膜,她整个人癫狂地不像样,又哭又喊。
那位外国妹夫,听到后院哭声,动了恻隐之心,正待和徐凤珍商量什么。
徐凤珍却已经起身,叫来一个仆人,将指情从后院带到内院,严厉的目视她。
两人一见面,指情顾不得去看他“未婚夫”长相,一身凌乱,跌跌撞撞闯进大堂。
“妈妈,我不嫁……”她双膝扑通下跪,抱住母亲的一只腿,哭得眼睛睁不开,一遍遍哀求:“妈,我以后会听话,就像两年前那样听话……再也不做让你和爸爸伤心的事情了,只要你不让我嫁给一个陌生人……你让我做什么好,一辈子不嫁人都可以!……妈,求求你,不要让我嫁……”
她死活不从。
哭得声嘶力竭,肝肠寸断。
孩子流掉了,至少还有希望,可是嫁了人,就再也没有希望了。
能不伤心大恸吗?
椅子边上的指柔静默地看着她,真可悲!这样没命的求饶,为了谁,为了那个男人?
那样一段见不得光的,自以为是的爱情,弄得自己生不如死,永远与幸福绝缘。
这又何苦?
流掉孩子的一个月里,就跟分娩一样,要特别注重身心的调养。在这个非常时期,徐凤珍非但没有关怀,反而更变本加厉,一心只想把她逐出家门。
向居正不忍心,从外头赶来,摸摸小女儿头发扶她起来,心疼的为她求情:“凤珍,既然她不愿意,不要再勉强了。孩子们大了,有他们的选择。嫁不嫁的,让她自己选吧。”
徐凤珍坐下去,揭盖拂了拂茶叶,水气朦胧里她的声音不





总裁的离婚新娘 总裁的离婚新娘_分节阅读_33
容置喙地坚定,也决绝无情:
“我没有勉强她,只叫她先去国外呆一阵子,权当散散心。这婚,早晚是要结的。以后她的路还长着,我们两个老东西的日子却一天比一天短了,她成天这么不懂事,三天两头闹出一桩惊人之事,叫我死后也难以安心。”
美国大帅哥大概并不怎么听得懂汉语,只是望着指情的目光很温柔,似乎对她也有好感的。
李明远现在不在。
徐凤珍吩咐冬婶,也叫上指柔:“去给她收拾东西。越快越好。”
指柔带着复杂的心情,帮妹妹收拾,皮箱都已经锁好了,东西也没多少,只带了几件换穿的当季衣服。
冬婶提着箱子,看样子,是当日即走,刻不容缓。
望着这个不可更改的事实,指情彻底绝望,眼泪汹涌,擦也擦不完,哭哭啼啼地叫嚷:“我要见姐夫,我要见姐夫,姐夫不会同意我走……他不会同意……”
口口声声惦念着她的姐夫,她可知道,越是叫姐夫,越是挖坑让自己跳。
徐凤珍发了令,上来两个男仆,动手拖起指情两条胳膊,任凭她怎么样挣扎,怎么样反抗,也无济于事。
没有人帮她,哪怕是说上一句话。
指柔冷眼旁观,只是默默观察着这一切,心里异常的复杂过后,是超乎寻常的平静。
冷漠,从一刻开始,她要学会这个词。
有些东西,是从徐凤珍身上学来的……
妹妹被拖出厅堂,身体一软,缩下地来,双腿跪在台阶上,扭头冲屋里无动于衷的母亲大人,撕心裂肺地喊道:“妈妈,我会恨你……”
徐凤珍一怔,手里的茶盖掉在茶盅上,叮咣叮咣的响动几下,还冷冷的打着旋儿。
“恨就恨吧,我无所谓……”她嘴角嚅动,将那杯茶朝桌上一放,目光扫了一眼那外边哭得全身抽搐,说不出话来的人。
母亲那句话,并不太陌生,隐隐有些耳熟,仿佛在哪儿听过。
指柔脑中灵光一现,突然就想起来,李明远也曾这样对她说过……
妹妹终于是走了,连拖带拉的,连训带赶的,望着远去的车尾冒出那一缕淡白的烟,指柔思绪也很凌乱。送走妹妹,不仅没有半点轻松,不知怎地,心里头反而更压抑得慌。
妹妹一走,院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鸟凄清的叫声,拍着翅膀,掠过花园的树枝间,盘旋飞过屋檐。
一个人走入后院,踏进园中的凉亭,那风呼呼的吹着,低低的呜咽,似乎还带着妹妹的哭声。
“小情呢?”一道充满了愤怒的声音,在这时由身后打来。
不用回头,便知是李明远。
指柔冷笑着,头也不回的告诉他这个失望的消息:“走了。”
“走哪里去了?”
“美国。”
李明远三步并作两步,踏上台阶,冲入亭中,抓住她胳膊,冷声喝问:“这是你的主意?”
抓到他面前的时候,又伸手狠狠一推,将她推开几大步。
由于动作太过于唐突,猝不及防的她,差点就要摔倒,到底是她反应还算过快,身体朝后仰的同时,凭着本能的保护意识,刹那间双手抱着一根亭柱。
心,裂开成一片一片……
可是不太疼,抑或太过疼,已经茫然这疼入骨髓的滋味,渗在血液里模糊不清,她究竟要怎么去形容?
将头抵于冰凉的柱子,深吸了一口气,抬头道:“我没有那么大的权力,决定妹妹的去向。”
“又是你老母?”他四下一望,压低声音,眼神冷冷的。仿佛不屑说起徐凤珍。
“她是你.妈!放尊重点!”指柔紧紧抱着那根柱子,胳膊无力,手心发汗,全身都在颤抖。
李明远将身子转过去,背对着她。
有过几秒钟的沉默,她死死瞪着他挺拔的脊背。
“你舍不得她走?有本事,你去追她回来!”在他准备下台阶的时候,她冰冷的问话也在此时迸出来,定住他脚步。
也只是一瞬。
李明远
并没有回头,反而重新抬脚,亦加快了步伐,准备离开。
“李明远,你给我站住!”头一回,动了怒的指柔,用这样连自己都觉得反常的语气,咄咄逼人地问:“有句话,我想问你,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保持沉默!”
他终于回了一下头,略略侧身,在望见她苍白脸色时,眼底闪过一丝不忍。
“当初娶我,你是不是很委屈?”这句话,压抑了多日,终于问了出来。
她以为自己没有勇气,亦没有胆气,去问他。
却想不到,问出来时,如此快速,几乎是一口气。
而他,几乎也是一口气的答道:“今生能娶你,是我前世修来的福份,我从不委屈……”
这样的回答,算不算好?
是该开心,还是假装不知他的违心?
两年夫妻,我根本不爱你,那些好都是假的……他可曾这样说过?那天夜里,他若不记得,那她听见的,便是恶魔的声音!
浅浅勾唇,她优雅地笑了笑,清冷苍凉,如冬风穿过他耳:
“在我之前,你还认识了其他的女人?除余颜之外。你跟那个女人是一早就相好的,你本意是想娶她?”
意指妹妹,上次在酒店问得直接,他不招。这次问得委婉,亦不供。可真是,咬紧牙关,死也要保密了?
他折断小径边上一根本就枯萎的小草,反问:“你想说什么?”
想逃避问题?
指柔从来不傻,早看出来了,也顺着他话,针锋相对:“那你想告诉我什么?”
手中的断草向前一扔,李明远沉默的望着前方花圃里的绣球花,开得粉蓝粉蓝的,如梦似幻。
他声音低沉,却也有力:“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神情里掩藏着一抹挣扎。
“很抱歉,我已经知道了!你终究还是瞒住了一些事情,一个连我都不能告诉的秘密?你本来想娶她,却不想娶了我?所以你对妈妈怀恨在心?所以,你觉得背叛对我来说,是理所当然的?”
指柔踏出亭子,想把他脸上那抹若有似无的挣扎看清楚点。
却不料,未近他跟前,一句话劈头打来:“你以为你是谁?可以评论这些你根本就一无所知的事情?”
指柔一怔,落脚在他眼前不远,大概只有十个拳头远,近得可闻见他的呼吸,冷冷的。
绽开一个优美的笑脸,她的姿态落落大方,高雅端庄。
“前妻。”这两个字,轻轻慢慢吐出,瞧着他的眸光渐渐透出一抹优越感。
李明远被她的态势震得眸光一沉,恶毒地挖苦道:“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被夫休掉,也不知羞。”
气息芬芳的她,反唇相讥:“偷.情伟大,背叛光荣?勾搭小姨,恬不知耻。”
本文基本按照大纲走。有阴谋,就不会这么快速解开。在阴谋和疑点没解开之前,亲们蛋定,我也要蛋定。。
正文 走失(一)
还能顶嘴?
一针见血。
有点不由自主的眯了眼,他全心全意地注视着面前这个女人。
同床共枕两年,以为把她摸得很透彻了。这一刻,他却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她,又仿佛从新开始认识她。
指柔保持笑容,擦过他的肩膀,施施然,留给他一个既瘦又冷的背影。*
李明远随后回到厅堂,才问了一句:“妈,小情她……”
徐凤珍一掌拍在桌上,“以后,不要提她!”
母亲大人的声音向来威力十足,只一句,便即震得满屋的人噤声,连口大气也不敢出,
可是指柔,总有种茫然,望着满室的亲人,却越来越觉得,这些人都不简单。
每个人都像是一个阴谋!
“看到妈训我,你就开心了?”两人在房间里,李明远又是劈头一句,丝毫不顾及隔墙有耳。
勾唇,指柔淡淡笑:“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两者之间,我为什么要选择后者?”
“装!”他目光冷冷,又狠狠地射向她,端着酒杯正喝,因她的话而朝桌上一放。
“跟你学的。”她依然淡定,一双黑亮的眸子平静无波,瞧着他。
“向指柔……”他怒意森森的脸庞,明明很生气,却明显顾忌着什么,终究沉默。只举手倾杯,仰头,让她的名字和着酒一股脑儿倒进嘴里,滑入胃中,热.辣辣的消化掉。靚靚小说网 更多精彩小说
她立在桌边,轻松写意的笑道:“以后请叫我向小姐。”
“或者大小姐。”无视他眼眸中射出来咄咄逼人的冷光,纤纤手指捻起花瓶中的一朵折技花,边玩弄,边轻声慢语,“从这一刻起,我觉得,向指柔的称呼并不适合你……”
她挑衅的眼神扬了扬,李明远皱眉暴怒了,大手一挥,只听见“啪”的一声响,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向墙壁角落。
碎成几片,清脆的破碎声。
房间外有仆人闻声出洞,躬身跑了进来,“姑爷,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没什么……你们下去!以后,这个屋里发生的任何事情,不管声音有多大,没有我的允许,不得擅闯!”
“是,大小姐!”在这个家里,指柔的权力是不容忽视的。仆人们可以不听李明远的,但大小姐的话绝对不敢掉以轻心。
在他们退出后,指柔走去将门轻轻一关,背抵在门扉上,依然笑着:“不过就是小情出国了而已,值得你这样大动肝火?摔杯子那样大的声响,也不怕给妈听见了,上赶着来盘问?”
“你最好,现在就去叫她来……”他眼睛微红,抬手指着门外,冰冷的姿势,还有一丝苍凉的意味,“去啊,去叫啊,我就等着她来……”
音调才提高了一下下,便即听到门外传来徐凤珍指桑骂槐地训责:“冬婶,刚才老爷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弄得满院都是摔打声,乒乒乓乓!房子都快要震塌了!是摔桌子椅子,还是摔人?他要是心里闷得慌,外边潇洒去,别窝在家里耍臭脾气!”
“在别处温柔惯了,回家来摆谱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头?”
一句一句,训声高昂,如一阵阵北风,尖利如刀子似的,刮得脸上生疼。
门里,指柔的李明远都静静的,谁也没有开腔,也不敢出声。
只见李明远手中攥紧,那个拳头紧绷绷的,青筋暴出。仿佛随时都可能“嘣”一声,将桌子砸个巨大的窟窿。
指柔隐隐觉得,妹妹一走,妈妈和前夫的两人关系渐渐僵硬化了。
心里除却冷笑,更有万分疑虑!
究竟徐凤珍和李明远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他如此愤恨,又如此隐忍?
连她的婚姻,都只是一个阴谋!
门外,训得气喘吁吁的徐凤珍收住气焰,目光一转,定在朝东那间房严丝合缝的大门,吩咐道:“指柔,你在不在里边?在的话,现在随我过来。”
真会说话!
明明知道她在房里,明明知道刚才是小姐房中传来的摔打声,却故意装作是向居正在发脾气……绕着弯弯,骂完一通,现在又指明让指柔出去领罪了?
指柔不敢怠慢,亟亟朝门口去,绕过前夫身边之际,他忽然一手拉住她的手腕,轻柔的动作,让她移动的脚步不由地停顿了下。
他沉思一会儿,轻轻的说了四个字:“不要顶嘴……”
仿佛提醒,又仿佛关心,更仿佛防备。
她甩开他的手,用不着他来假惺惺的一套。开了门,沿着走廊,穿插而去。
内院徐凤珍的房间几乎是宝藏之地,外间起居




总裁的离婚新娘 总裁的离婚新娘_分节阅读_34
室金丝楠木几架上陈列了许多古玩,墙壁上挂满了名家字画,墙壁装饰柜上青花瓶斜插着折技花,圆光罩隔断深处的卧室,纱账掩映着订做的沉香木大床。
外间,古色古香的桌椅,搭着桌旗,椅垫,铺着地毯。
这房间布置风水正位,但是不知为什么,进来就给人一股压抑之感。
指柔进去,见她坐在椅子上面,走近两步,低头叫了声:“妈……”
徐凤珍扫向她的肚子,衣着宽松,像她这样眼光犀利的明眼人,也一时看不出来她是否怀孕,关心的问:“还不见动静吗?”
指柔摇摇头,“他最近很忙……”眼睛扫了一眼卧室附近,那个柜子,与自己陪嫁那只一模一样的保险柜,想着闪闪发光的珠宝。
“忙,忙,忙,又是忙。”徐凤珍描绘得精致的双眉,微微皱起,明显不悦,“他就没有别的理由?”
“妈,他,确实很忙……”
“你也不要一味的帮他说话……”稍稍停顿,她语气缓和下来,“指柔,你自己也要加把油。你看,你都嫁过去两年多了,肚子也不见动静。这四周啊,亲戚朋友,有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你们?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今年不管再忙,也要把事业挪后,想尽办法,争取年底就有好消息。”
“我知道了妈……”指柔无奈的顺着她话往下,“其实也不是他的问题,怪我,身体不争气……”
徐凤珍叹了口气,在屋里走了一圈,停在她身边,牵起她微凉小手,目光柔和得让人感动:“实在不行,明日,咱们就去寺庙里求菩萨保佑。”
“妈,菩萨也可以信吗?”指柔实在不懂,徐凤珍葫芦里卖什么药?
“是不是觉得妈很迷信?”徐凤珍拍拍她的手背,嘴边是慈祥的笑容,还有满满的期待,“明山上的千年古刹,都说到那里的古庙求菩萨,神灵一向有求必应,灵验得很。”
“听妈的,明天跟我走一趟。”她抬头望向那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彩,心中做了决定。
回身,冲指柔一笑,阳光在母亲身后。
她头发亮洒洒的,仿如全身发光,像那寺庙万人膜拜的观音菩萨。如果眼睛不那么凌利,能够再柔和一些的话。
她不能反驳,得想办法退出去再说:“好的妈,我去跟李……明远商量一下……”现在这个名字,在自己口中生硬无比,连说出来都觉得很艰难。
“不用商量了,让他也一块去!明早八点起程。”一霎间决定行程安排,由此可见,徐凤珍处事果断,从来不容人置疑。
指柔惟有顺从的遵旨,回房间跟他一说。
“我不去……”李明远不用任何思考,断然拒绝。
“那你去跟妈讲,我磨破了嘴皮,也是不想去的那个意思,可是妈很坚持。”指柔不理他,伸手由电话几上取过话筒,用家里的电话,给林如如墨告假。
办公室的座机响了,没有人接,于是打手机,手机也好像没有人接。
那端,林如墨和足千里正在李明远的豪宅,哦不,现如今,是林宅。
兴致勃勃地观察。
“小足,你说,这个房子内部还需要装修么?”厅中央,水晶灯下,林如墨摩挲下巴问。
小足嘿嘿一笑,挠挠头发,望着老板英俊不凡的面容,一脸奉承的笑容:“让我猜猜,老大的意思是……装修,不装修?”
林如墨眸光闪了闪,潇洒飞出一脚,朝他胸口踹去,“跟我这么久,竟连我心思都猜不透,白干了你!”
“老大息怒,老大息怒……”那一脚踹去,不偏不倚将小足踹得头朝下,仰倒在沙发上,脑袋都看不见了,好像插在沙发里,惊恐万状手舞足蹈,请求老板原谅。
还一个劲儿地嚷嚷着疼。
其实没有伤到胸口,林如墨脚力准确,踹出去的时候角度一斜,飞上去找准了对方的肩膀。所以,小足同学就很轻松写意的脖子朝后仰了一个弧度,脑袋一插,以一个高难度动作和柔软的沙发来个亲密接触。
“给我爬起来,没点出息……”一点力都受不起,还跟他混?林如墨用鞋尖踢踢了爱将上下舞动的腿侧。
小足爬起摸了摸脑袋,吸口气,“其实,我知道老大的意思是……不装修,保持原汁原叶的风格……”说完,又有点猜不透,扬起迷惑不解的眼睛问,“总裁,你买这么大的房子,到底是送给何方人物?”
林如墨有的是房子,现在又买了这么大的老宅,明显不是给自己住的,有点像是要金屋藏娇的意思嘞?
小足的猜测至少有一半是对的。
林如墨有意将她送给指柔,只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相送。
眼神渐渐深邃,眉心凝了一层温柔之色,“你老大我……的确是要送人,不过对象是谁,暂时不方便透露……”
“哇靠!那就是大嫂了?”小足两眼发光,神彩飞扬,“恭喜我的老板,结束单身生活!老板你是不知道哦?从你回国至今,养成不近女色,洁身自爱的美好习惯后,咱公司里的美女蛇们,都在背后嚼舌头……说亲爱的墨墨,你那销.魂的眼睛,是否暗藏了一颗玻璃的心?”
林如墨微敛了眉头。
那兴奋的小足,开心忘形,一时忘了察颜观色,兀自说个不停,还念起了宋词:“昨夜微风轻送,浓睡不消残酒。试问枕边人,却道“我心依旧”。亲爱的墨墨,知否,知否?害我相思头痛……那人写了一封这样的情节,发到公司邮箱哈哈哈哈……”
林如墨忍无可忍:“笑够了没?”
小足笑声一顿,随即拿右手掩住嘴,还是忍不住吃吃的笑。
最后,乐得四仰八叉地倒在沙发,似乎知道,老板是不会轻易发火的。
基本上,下了班小足跟林如墨属于哥俩好,无话不谈的那种亲密关系。
林如墨贵为总裁,却从不摆谱,很亲民。只要不是在上班时间,与下属关系是很随和的。无怪乎,林氏的每一个职员都夸耀,全球五百强企业当中,最好说话的老板,最好相处的老哥。当属林氏!
二楼是指柔曾经住的地方。
林如墨不想再听小足拐着弯儿损他,自个儿上去,想静静的观察,或者探索他们的新房。
穿过起居室,绕到主卧室,开门之后,掠入眼帘的一张大大的水床。
她原来喜欢睡水床。
嗯。睡水床的女子,讲究高质量的睡眠,所以她看起来,永远那么年轻。
床头的墙上,挂着大幅的婚纱照。
她头戴花冠,笑容柔美,依在他的怀里,眉角眼梢扬起幸福之色。白色的婚纱衬得她宛如天仙。还有李明远……自然是帅,那是无可否认的。
林如墨仰望着那幅被放大n倍的婚纱照,视线有些朦胧感,他看到李明远眼中的笑容,幸福和快乐,如此真实存在。
脚下是波斯手工地毯,长长的绒毛,踏脚无声,松松软软的,仿佛浮在大片大片云朵中央。
卧室中央铺着一块新婚地毯,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地毯中心织着一个大大的极富中国特色的“喜”字,金丝银线,勾出两人的名字,闪闪发光。地毯上,每一片花朵,每一个图案都是精心勾勒而出。
这是专门订做的结婚地毯,价值不凡。
梳妆台上,整齐摆放着她的胭脂水粉盒,还有一个很大的布娃娃,金发,蓝色的眼球,轻轻一摇,自动眨着眼,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很漂亮。侧面墙壁上有一副油画,浓墨重彩,涂抹着抽象的绣球花。
这里的东西,一样都没有带走。
想来,李明远也不可带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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