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离婚新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碧落飞虹
林如墨一看结果,气得火冒三丈!
“滚!”小足去给他送咖啡,被喝令退出。
他急得不行,关上门,转身便把外间的指柔拉起来,“向小姐,你去劝劝林总吧,他现在需要安慰。
“你没看到,他正在发火吗?这个时候进去,自讨没趣。”聪明的才不会去淌那洪水。
小足搔搔头,尽管担心着老板,可是向小姐说的是对的,于是忙去了。
而指柔,不仅不去劝林如墨,还趁火打劫,打印出一份辞职信,上交给林如墨。
他面前有两份辞职信,一份是莫言的,一份是指柔的。
公关经理,和总裁助理,相继辞职!*
可想而知,林如墨有多么气愤了!
二十多年来,他第一次像这样暴跳如雷:“都急着走是不是?我有哪里待你们不好了?”
指柔却平静的说:“之前我们有约定,金矿中标后,我就离开公司。”
“但是金矿,并不是我们中标,而是李氏!”林如墨严肃的训道,“我要的是能拿下这笔财富!而你又做了什么?”
“那不关我的事。”指柔迎视着他,“我已经尽力了!至于你批不批,我是一定要走的!”
她哗一下将那辞职信甩到他脸上去,“林如墨,我已经受够你了!别整天拿七亿,七亿来威胁我!我告诉你,我要走,谁也拦不住!”
“向指柔!”林如墨倏地立起来,用力地一拍桌,“你敢给我离开试试看?”
“怎样?”指柔怒目瞪着他,四目相瞪,针锋相对,林如墨目光闪了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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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有些畏惧。
指柔语气渐渐放轻柔了不少,“林先生,我感谢你给了我第一份工作!但并不代表,我要一生一世为你服务!我有我的选择,我有我的去向!我去意已决,没有任何人可以拦得住!”
“你……好好……你走!马上走!”林如墨没有办法了,明知挽留不住,跌坐在皮椅上,朝她摆摆手。她的背影如风般消失在门外,他黯然神伤,拿起一个杯子,泄愤地朝墙壁上砸过去。
只听见啪的一声,碎片自墙面上滑下来,还带着一条水渍,蜿蜒而流。
指柔跑到了观光电梯,眼神怔怔的望着楼下。
她没有想过,要离开他的公司,会是这样绝裂,几乎连朋友都做不成。
其实她不知道,她如今具有了一股脾气,有了气势,她不再是那个温婉可人、柔柔弱弱的向指柔了,她已经做了一段时间李氏的总裁,而现在又是向氏的总裁。练就出了总裁的气场!
她在观光电梯站了很久很久,连林如墨走来都没有发觉。
他站在她旁边,忽然低声向她道歉:“对不起,我也只是想要留住你………”
指柔凄凉的笑了一笑:“该走的,总是要走的,留也留不住。”
林如墨望着脚下的世界,目光悠远而苍凉:“真的留不住,我会放你走。”
“如墨……”她猛然一个转头,伏在他肩膀上,忍不住洒了一把热泪:“对不起!我从一开始,都没有爱上你!尽管我很想去爱,尽管我已经试着去爱,但是我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把全身心投放在你身上,我只是拿你打击另一个男人!我只是不甘心李明远对我的背叛!其实那天晚上,你在夜店的做法非常好,不仅敲响了我警钟,也让我认清我对你的感情!如果没有那一次你对我的试探,或许以后我会选择跟你在一起,但是!要我爱上你就像爱自己的生命,我做不到!”
林如墨长叹了一口气:“其实我早知道是这样……所以那天我才要试探你,你说枉我对你一片真心,我还为此高兴……现在我懂了,你说的爱,并不是那种爱,你爱的只是一种生活。有我,你才能让李明远看到,你并不孤单,你并不寂寞!而我一直相信,你最终会接受我,原来我错了,也许没有那件事,可能你会接受我,但你一辈子都不可能深爱我。”
“我却徒劳地还想要把你留在身边,对不起,是我不好。”他拍了拍她的背,轻轻的拍着,“指柔,你走吧。从此你自由了,以后没有人再拿七亿威胁你,逼迫你!”
“你真的同意了?不会再去告我?”指柔从他肩膀上抬起头来。
林如墨妖娆的眼角染着笑意:“其实你一直都知道,我说的告你,都是吓唬你的不是吗?”
她低下头去。
他还是将她拉了过来,为她擦去滑出来淌过脸颊的眼泪,“所以,我更应该感谢你,那么奢侈地留在我身边,陪我渡过了一段美好,而纠结的岁月。那个电须刀,我会一生珍藏。”
她的妆有点花了,展颜一笑,却依然美丽无比。
“来,让我再抱抱。”林如墨拥抱她,最后一次亲吻她额头,“有空,记得给我打电话。”
“再见。”指柔朝他挥挥手,一步一步向朝后倒退着走,一步一步离开他的视线,一步一步离开这儿,离开曾经给过她梦想,给过她快乐的地方。
她抱着自己的东西,走出林氏。
楼上那一个窗口那一双眼睛,凝固般久久的盯着楼下。
指柔上了车,一甩头发,疾驰而去。
从此,再也不会来这个地方上班。
从此,再也不会有人叫一声向小姐。
从此,再也不会听到秘书外间她的高跟鞋声。
从此,再也不会听到她端杯送咖啡的开门关门声。
从此……
他会把她忘掉。会的,一定会的。
再见,指柔。
只要还在这座城郭,就还有见面的机会。
但愿,还能再见。
向宅。
今天一早,就接到了妈妈的电话,让她回家。
一回家,蹿入耳里就是接受徐凤珍的责问:“中标的竟然是李氏,而不是向氏?我让你办的事情,是不是没听进去?”
指柔和她细心分析:“妈,那时候,所有竞标书都投上去了,负责招标的政府部门心底都有个数,不管是向氏,还是李氏、林氏,他们都暗自定下来了。想要帮向氏,已经来不及。”
“来不及,你为什么要答应我?我还把李氏副董事的股分全部转让给你,我现在在李氏没有一分钱了!”徐凤珍恼怒的很。
指柔试图让她消消气:“妈妈还有爸爸,爸爸依然还是李氏董事长不是吗?”
“那是你爸爸的!我从不敢动他的东西!你还跟我顶嘴!越来越不像话!”
徐凤珍说着,愤怒上前,狠狠抽她一巴掌,打得指柔晕头转向,好容易扶住一张装饰柜,才稳住身子。
妈妈不知道打了她多少次了!
看样子,今天不打死她,她是不会罢休了!
疼痛如流水蔓延在心田,指柔捂着疼痛的脸,轻声说:“今后,我会好好管理向氏,妈请放心……”
徐凤珍怒目瞪着她,毫不顾及母亲关系:“向氏是向氏,不用你来插手!”
听着妈妈绝情的话语,看着她排斥的眼睛,指柔终于明白,这二十五年里自己在她心目中什么都不是。向氏是向氏,属于姓向的。而她不姓氏,姓汪!
那么今天,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装饰柜上,有她进入向宅时随手搁下的包包。
她拉开链子,一下子从包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把那个航空信封朝地上一扔,“妈一定要逼我说出来吗?”
她一定认识这个!
航空信封!
从学校寄往李明远公司的航空信封!
里面还有附一张照片,妹妹穿着哈佛校服,笑容灿烂!
她养了她二十多年,她本应该感谢她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可是今天,却以不孝的名义,跟她谈起这些事情!
徐凤珍愕然的盯着地上那个信封。
指柔伤心地说道:“妈!你把妹妹以嫁人的名义送出国,实际上送去哈佛读书,去学工商业管理!你为的是什么?为的是将来以后好让妹妹管理向氏!而我,又是什么?我在妈妈眼里究竟是什么?”
眼泪在说话的瞬间,在与母亲绝裂的刹那,一颗一颗往外蹦。
仓促的泪珠,让她来不及去擦,声音里溢着浓浓的哭腔:“两年前,当你把我嫁给李明远的时候,我在向氏所有的股份已经划分出去,人也被你永远踢出去了!从此我在向氏一点股份也没有!而妹妹却能拥有60%股份!父业都没有我的份!我还是向家大小姐吗?说出去别人怎么相信?怎么相信?我也以为妈妈好大方呢,说要给我五亿嫁妆,在李明远面前你却说三亿!最后你根本一分钱也没有给我!还有那箱珠宝,也没有给我!”
说完这些话,心痛得无法呼吸!
现在她才知道,当初李明远在得知没有一分嫁妆的时候,心有多痛?
他给她补进三亿在公司,他还时时刻刻在面对她时一脸微笑,他把他爸爸妈妈的首饰都卖了,还把自己的股份也卖了一些,才凑齐那徐风珍所说的那三亿,而想不到的是,她在指柔面前却说五亿!
妈妈好精明,利用他们夫妻的弱点,一个从来不爱管事,一个爱她爱到生命里,把他们耍得团团转!
泪如小蛇,狰狞地爬满脸。
指柔嗓音渐渐嘶哑:“我和明远离婚后,我提出拿走五亿的嫁妆,他才知道是五亿,而不是妈妈说的三亿!他为了不让我伤心,不破坏我们母亲关系,却还是不想给我知道,又默默为我补进两亿。如果姑姑不说,我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为我做过了什么。”
她哭着摇头。
好多话不想这样说,好多事不想这样做,现在怎么办?这些话说出来后,她就要失去妈妈了!她不想失去她,妈妈,她的妈妈,那是她惟一的妈妈啊!
越哭越无力:“可是妈妈,又对我做了什么?那五亿正是我在向氏的股份,借此转出去,被妈妈私吞了是不是?”
“我没有股份了,我在向氏没有一分股份了。我还是向小姐吗?”
她不想用这么大声和妈妈说话,也从来不想要去顶撞她。
可是今天,都是被逼的。
她以为,她也可以瞒一生一世。可是到了今天,她无法再瞒,再瞒她会把自己闷疯的。
她扶着那硬硬的桌角,全身没有半分力气,感觉整个身躯就要沉下去、沉下去:“妹妹是你的女儿,那我究竟是什么?在妈妈心里,我向指柔究竟是什么?”
正文 巨变(十一)
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没有办法使自己冷静,心底的痛像被刀尖刮过似的,血淋淋的伤口不断地膨胀膨胀:“我不是你亲生的,对不对?”
她没有错过妈妈震惊的眼神,以及张大的嘴。
她是不是以为,只要她不说,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个秘密?*
“对!你不是我亲生的!”瞒了二十多年,见瞒不下去了,徐凤珍倒也干脆的说出真相,“当年我在国外,把你抱回去的时候,你才几个月大,被人遗弃在路边,我不捡你,早喂狗了!二十多年,我要把你抚育成人,当心肝儿疼,把所有的爱拿来给你,分一点点给你妹妹,我都心疼,我都舍不得!那些年,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我又有多么不容易!”
她忽然哽咽,两条清泪顺着精心化过妆的脸颊缓缓流下来。
顿时,指柔也被妈妈的眼泪震住了。
当年,徐凤珍也许亏心事做多了,一直没有生养。
后来有一段时间和向居正到国外散心,就在路边捡到一婴孩,襁褓里捂着一支手镯,绿油油的。而那孩子长得眉清目秀,她一见倾心,又觉得似曾相识,当时她求子心切,于是决定抱回去养着,如果真的无法生育,这也是老天恩赐,她极喜欢。
也许是指柔的到来,给他们向家增添了喜气,还有运气。
一年后,徐凤珍就怀上了向指情。靚靚小说网 更多精彩小说
她一直感谢老天,是指柔给他们夫妻俩冲了喜,给向家带来好运。
她爱她!
就像爱自己亲生的女儿一样,深深的爱着她!
指柔一看妈妈哭了,自己跟着哭得更厉害:“那妈妈你告诉我,如果你爱我的话,为什么你要把我嫁给李明远?我们向家跟他李家有仇是不是?姑姑的脸是怎么回事?李明远爸爸妈妈是怎么去世的?还有那天,给我打恐吓电话的幕后主使是谁?在街头上,出现一个疯子,举刀拦截我又是怎么回事?”难怪家里厨房,连一柄刀都由专人收捡,屋里看不见一丝利器,原来她是心虚。
徐凤珍被问得哑口无言。
没有想到她的问题这样多吧,没有想到她的问题这样犀利吧。
到底妈妈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的?
连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也要除掉!只为那十三亿?十三亿?这样狠心的她,还大言不惭的说爱她?
指柔吃力的移到她面前去,“妈,不要怪我这样问你,而是你做得实在太过份!”
“我过份?”徐凤珍退后两步,手指向这屋内的一切摆设,“你看看这家里的装饰!当你踏入来是不是就感觉与别人不同?当你触眼这些金光闪闪的家具、吊灯,你不是就感觉身份都要高人一等?我是过份!可我再过份,都只是为了这个家!”
嗓音尖利起来。
她向来凌厉的双目,此时更是尖锐而冷厉: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这些年,我让你吃好、喝好、住好、穿好!打扮得像个公主一样,头顶着亮晶晶的光环,去到哪里都是别人眼中羡慕的宝贝!那些都是别人白白送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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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没有妈妈为你们操心,这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用什么?”
“妈……”她好像还在执迷不悟,指柔失望的望着她。
诚然,妈妈给了她物质上最好的一切。
可是,如果这些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她宁可不要,宁可做最低微的灰姑娘,宁可穷得去街上乞讨。
这个时候,她是多么希望,她能够认清自己的错误,去跟毁容的姑姑,还有失去父母的明远,道一声歉。
就只是道一声歉!
妈妈都不肯吗?
屋外传来仆人的脚步声。
“太太啊,太太!不好了!姑爷他……他带了好多人,包围了院子啊。”冬婶急急奔来汇报不好的消息,焦急地像是一头撞进来的。
“什么?你说什么?谁来了?”也许徐凤珍真的是老了,还没有反应过来,冬婶说的姑爷是哪位。
一听李明远来了,指柔突然紧张起来。
大脑里浮上一层不祥的乌云。
正担心着,但听见屋外的大院子有人发出一声低吼:“快!把院子给我包围了!不许任何一个人出去!”
于是,不过眨眼功夫,整座大院都被李明远带来的人包围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也不知道,到底李明远带了多少兵马!
一群黑色西装的人突然扑进堂屋内!黑压压的像马蜂一样,堵住了各个出口。
电话线都被扯掉了!
冬婶望着领头而来的李明远,求饶似地说:“哎,姑爷,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不要打起来啊。那边房里老爷还在病着,可不要吓到他老人家了。”
李明远根本不看冬婶,声音很冷酷:“我不是你们向家的姑爷,我是你们向家的仇敌!”
徐凤珍双腿像被钉子钉在地上,一向傲气的眼底也透出一丝惧色。
因为,她看到这些闯入屋中来的人,都是打手的模样。
尽管没有枪,但是不排除他们使用利器砸碎家中家具。
她赶紧去抱着一只青花瓶,冲来人叫道:“别动我的家具!”
“你们要什么,拿走就是!不要破坏我的家具!”
“不破坏家具,我怎么找东西?”李明远目光锋利地瞪着她,然后转头一声令下:“搜!”
“李明远,你干什么?”指柔迈出一步冲上前,制止蠢蠢欲动的与匪徒相差无异的人,愤怒地道,“你不要乱来,这是在我家里,否则!我就报警!”
李明远瞥了她一眼,“给你三分钟,你快去报。”
“你以为我不敢报?”指柔急急忙忙掏手机,包包却被她从装饰柜弄掉了,被人一脚踢飞出去。
她想去捡也来不及,扭头干瞪着李明远:“你什么意思?不是让我报警,那请你让人把包包还我!”
“我觉得,还是我自己来,比较好。”李明远弯腰蹲下去,捡起那包包,掏出她的手机,拨打110,还开了扬声器,他居然真的与警方对话:“我这里向宅……对!有人抢劫!请速速赶来……”
“你?”指柔气得无门。
不过在听到报警后,徐凤珍倒是冷笑了几下。
李明远将手机盖阖上,用那杀人的目光射向徐凤珍,冷冷地说:“我这人不怕警察,却最怕你徐凤珍!”
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杀气,让徐凤珍肩膀一震,下意识抱紧了那只古董青花瓶。
李明远一步一步走近她,一句一句痛斥她的罪状:“我等了二十多年,二十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天!当年你偷窃我爸爸的风云图稿,还让人几次三番陷害我爸爸,最后我爸爸被一个疯子砍死!我今天,一定要为我父亲讨个公道!”
“为你父亲讨公道?”徐凤珍抱着那只花瓶,嘴角一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疯狂大笑之后。
徐凤珍悄悄地把手伸向花瓶细长的瓶颈,脸上现出一股不畏强敌的气势:“你有什么证据?血口喷人!”
“当年是你在半路上拦阻指柔妈妈,假装请她到府上做客,却趁机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以此来威胁汪德全,以达到你的目的!”李明远像撕日历一样,一页一页撕开她的阴险嘴脸,“你答应事成之后,给汪德全一笔好处费,看在那笔巨款上,又为了救妻子,汪德全于是背叛我爸爸,去帮你偷风云图稿!”
徐凤珍死不认账地强硬叫起来:“证据呢?”
“你还不承认?那我给你看一样东西!”李明远把手放入口袋,小心翼翼拿出那个全叔临终前给的织锦小布袋,当布袋打开时,那颗钻胚发出夺目的光芒,一瞬间几乎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睛。
顿时,徐凤珍直直地愣住了,惊骇地望着那颗高尔夫球大的钻胚!三亿!南非顶级钻!
怎么会在他手里?
她的表情在李明远预料之中,他犀利地盯着她,不放过任何一丝神情变化,“你想不到吧?这颗钻胚,怎么会在我手里?让我来告诉你,这是汪德全亲手交给我的。”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是汪德全亲手交给你的?他早在三十年前就跑了!也许死了!”
李明远到她跟前去,徐凤珍被逼迫得站了起来,挪着步往后退,他的声音冷而锋利,就像刀尖抹过一块石头:“对!诚如你所说,他是跑了很多地方,流浪在外。许多年后,还和妻子生了一个女儿。那个女儿,你知道是谁吗?”
指柔看到妈妈惊异地望过来,不由得全身一冷,冷得小腿打抖。
徐凤珍无意识的摇摇头,想要摇去盘桓在脑海里的某些记忆,难怪当时见到被遗弃的指柔,会觉得她似曾相识,原来那竟然是汪德全的孩子。
“不不!这不可能!你骗我的!”徐凤珍突然大叫起来,“汪德全怎么可以还回得了国?他不是早死了吗?”当年,她派人查过,好多年都没有消息,人人都说汪德全早横尸国外。
指柔看到妈妈那疯癫的样子,心里一阵难受,哽咽的说:“我爸爸没有死,在明山当和尚呢。”
“明山和尚?”徐凤珍脑海里炸出一条白光,突然记起来了!
事实证明,汪德全上山当和尚,是最明智理智的!
徐凤珍是司令的千金,军人不信佛!所以,她也不太信佛!这样才有了全叔静心修养的岁月。
那次,她带指柔求子,全叔还以为,徐凤珍认出他来了。
其实,从始至终,徐凤珍都没敢睁大眼睛正经地瞧一眼所拜的大师!
她自知罪孽深重,深怕佛光显灵,一道强光劈下来劈死自己!所以,办完事刻不容缓下山。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消息,犹如五雷轰顶!让徐凤珍被震得全身骨头都快要散掉了,“风云钻石系列!你真以为,一笔一画都是你父亲一个人画出来的?你们怎么不去问问汪德全?要不然,以他助理的身份,怎么敢如此大胆地将画稿偷窃给我?
也许没有人听清楚她的话。
而指柔呆呆地,惊恐的望着妈妈。
李明远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知道时间不多了,警察马上就到,再次下令:“搜!”
“我看谁敢?”徐凤珍态势凛然,还抱着那只花瓶,一只手已经伸入了瓶中,“这是赫赫有名的向宅!老宅子!受国家保护!没有警方的搜查令,谁敢轻举妄动?”
李明远带来的那些人哪管你什么老宅子,什么受国家保护,早乒乒乓乓四处捣鼓开了。
而李明远本人还在楼下喊:
“前后院子,楼上楼下,书房书桌,厨房客房,不放过任何一处,一定要给我搜出来!”
那些人得令翻箱倒柜!
望着被抄的家,指柔目瞪口呆!
“不要这样做,不要!”她扑过去抱住李明远胳膊,使劲摇晃着,“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这是私闯民宅,你这是犯法的!”
“我今天来就是犯法的!总之今天不找到东西,我横着出去!”李明远一把甩开她的手,似乎在这个时候,特别不愿意与她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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