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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异侠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苏MayS
叶子焉本以为月照离人衣的话会让君夜寒发脾气,可看这人虽然脸色难看却不像是生气的样子。跟同样疑惑的道远对视了一眼,叶子焉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想法往楼上走。看酒娘被教训固然是一件喜闻乐见的事情,但天策府中那股奇怪的感觉还在折腾着自己,他觉得自己需要一点时间好好的想一想。
瞥见月照离人衣有些失望的目光,君祭酒轻笑,看不到自己倒霉恐怕会很失望吧。可惜啊,月衣卿对自己的妖孽属性了解得显然还不够深刻。伸出没有被绷带禁锢的手指扯了扯野山遗老的袖子,一脸无辜。“想睡。”
定定的看着君祭酒无辜的表情,野山遗老深深的觉得无能为力。主人办不到的事情,自己同样办不到呢。叹口气,摇了摇头,认命的弯腰把人抱起来往楼上走。
没有阻拦君祭酒摆明了是逃避的行为,也没有对野山遗老的放纵表示不满,君夜寒瘫着脸坐下,查看医术中有些非常规药品,以及需要什么材料。完全无视了月照离人衣失望的表情。
“我说,你们就这么放纵她?”没能看到预期中的好戏,月照离人衣是真的很失望,并且充满了不解。
“你觉得我们能说什么?”面无表情的坐下来,花谨言并不认为他们有什么可以说的。“或者,你觉得她会听我们的?”
被花谨言再直白不过的话噎了一下,月照离人衣错愕的在君夜寒和花谨言脸上来回看,半晌才不可置信的开口。“可她这次是真的差点就没命了啊。”
“呵。”君夜寒一声冷笑,找出毛笔和纸张记录所需要的材料,头也不抬。“这不是还差一点儿么。”
无话可说。月照离人衣越发的迷茫的了,君夜寒这话怎么听上去有那么些遗憾的意思?
意味不明的看了君夜寒和花谨言一眼,终于把头发弄干了的长风渺走到千涯身边坐下。“阿涯,你今天宅了一天?”言语间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听到。
“是啊。”话题跳跃得有点快,千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混乱中下意识的开了口。“不过也没有觉得无聊,因为我好像发现了一个很有趣、很值得研究的问题。”
“什么问题?”既然没有好戏看,既然道长和花姐都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既然有人把话题岔开了,不见繁华觉得自己还是顺水推舟的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好了。
“如果野山对老大是一厢情愿,那么老大跟野山本尊之间是真的暧昧还是别有隐情。”
“砰!”刚端起来的茶杯失手掉落在桌上,花谨言看了看语出惊人的千涯,复又垂眸。“你想多了。”





剑三异侠传 第36章 [卷二第十六别时容易见时难]
[卷二第十六,别时容易见时难]
枫华谷紫源山——
莫雨站在崖边,长发被山风吹得总会遮住眼睛。不耐烦的再一次把头发撩到耳后,莫雨垂着头看不清是怎样一副表情。是了,当年,毛毛便是从这里跳下去的。那时候软弱无能的自己,呵。如果不是谷主出现,如果不是还想要复仇,自己也该和毛毛一样就那么跳下去吧?
一手抚上眼睛,莫雨不想思考掌心里那微冷的感觉是因为什么,也不想承认这么多年夜半梦回的场景永远都是毛毛跳下去的瞬间。小疯子莫雨,呵,多贴切的绰号。可除了谷主和烟之外,有谁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什么疯?
“毛毛,毛毛,毛毛……!”
有脚步声响起,沉浸在思绪中的莫雨并没有听到,可脚步声的主人却分明听到了莫雨有些癫狂的呼喊。半是惊异,半是惊喜,穆玄英收住脚步怔怔的看着崖边的身影,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见到了莫雨。想喊一声莫雨哥哥,就像小时候那样,可嗓子好像被什么堵住了,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连带着胸腔也堵得慌。
呵,还好谷主和烟都不在这里,不然自己又要被那两个家伙调笑了。这样想着,莫雨放下手,叹了口气。好不容易有机会出来走走,不必理会浩气盟的死缠烂打,也不必被谷主盯着喝肖药儿配置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药。只是,自己能见到毛毛吗?
想当初听到消息说毛毛还活着,要不是被谷主点了穴耳提面命的唠叨了一整夜,恐怕自己会在确认了消息的瞬间就冲出恶人谷吧?可是,为什么偏偏是浩气盟的人救了毛毛呢?为什么偏偏毛毛就拜在了谢渊门下呢?穆玄英,呵,这么陌生的名字,弄得自己都不敢相信那真是毛毛了。
“……莫雨哥哥,是你吗?”
陌生而又透着些熟悉的嗓音忽然响起,莫雨下意识的转头看过去,站在离自己几丈之外的那个青年看上去隐约有几分毛毛的影子。只是,这是真的,还是幻觉?
即使十年未见,那人眉眼间依然带着小时候的影子,只是多了几分戾气。穆玄英忽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明明十年间每每入梦都有那么多的话说。
“……毛毛?”应该不是幻觉吧?自己可从未见过毛毛长大的样子。莫雨有些急切的迈开步子,却又在那人面前硬生生顿住,两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才好。“毛毛?”
见莫雨手足无措,见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惊喜,见他唇角带了怯意,穆玄英忍不住就伸出手去抓住对方,这才压下心底蜂拥而至的酸涩。“莫雨哥哥,你都认不出我了么?”
“不是,不是的。”手被抓住,对方的体温终于让莫雨相信这不是一场梦。见他脸上露出了不满,莫雨赶忙开口。“我……我只是怕自己在做梦,我没想到真的能见到你的,我本来想找人易容溜进浩气盟去找你的。”
听着莫雨有些语无伦次的话,感受到对方真真切切的喜悦和兴奋,穆玄英笑了。“笨蛋莫雨哥哥,你以为浩气盟是那么容易溜进去的吗?真是的,还好我来了,要不然我恐怕就得去牢房看你了。”
“牢房就牢房,有什么关系?能见到你就好。”撇撇嘴,莫雨不想说自己其实想过故意被抓,凭小疯子的名声肯定会被带回浩气盟总坛,那样自己就能离毛毛近一些了。
哎,怎么觉得莫雨哥哥比小时候更冲动了?不过,原来自己在莫雨哥哥的心里还是有位置的,要不然这个笨蛋怎么会连牢房都不介意了?这么一想,穆玄英只觉得说不出的开心,害怕被遗忘被疏远的担忧一下子烟消云散了。“十年了,莫雨哥哥。十年前我们在这里分离,十年后又在这里重逢,这算不算天意?”
“我才不管什么天意不天意!”想到十年前毛毛是以怎样的方式从自己的视线里消失,莫雨差点就没能压住心底涌上来的暴戾。猛的抓住穆玄英的肩膀,直勾勾的看进对方眼里。“你这个笨蛋,为什么要跳下去?!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真的疯了?要不是谷主突然出现,要不是我想要给你报仇,等不到我听说你的消息我就去陪你了!”
他说的都是真的。肩膀被抓得生疼,对方眼底深埋的疯狂好像要燃烧起来,穆玄英一点都不怀疑莫雨真的会那么做。“别说傻话了,我才不要你陪我去死呢,不然我干嘛要跳?我带着空冥决跳崖不就是想让那些混蛋放过你么?就算我真的死了,你也该好好的活下去,把我的那份也一起活。”
毛毛,你还是这么善良。心底轻叹,莫雨好像突然之间想起了对方已经是浩气盟盟主的亲传弟子,也想起了自己是浴血而出的小疯子。毛毛和小时候一样选择了善,而自己,已经回不去了。有些颓丧的放开穆玄英,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再一步。“你还活着,幸好。还能见到你,我已经觉得很好了。”
莫名的觉得莫雨有些不对劲,莫名的感觉小时候的那份亲密被什么冲淡了,穆玄英皱起眉。“莫雨哥哥,你……”
“玄英,离他远点儿!”
突兀的怒喝让穆玄英原本想要伸出去的手生生的僵在了半空,转过身,谢渊刚硬的脸上隐隐带着怒气。“师父。”
呵,离我远点儿么?忍不住低笑了一声,莫雨对着穆玄英的那份柔和瞬间收敛,冷冷的看了谢渊一眼。“毛毛,你多保重。谷主说天下要乱了,你自己多加小心,别再那么笨了。”这天底下并非都是善人,但我知道你是不会变的,所以那些暗地里的恶就由我来解决吧。
眼看着莫雨转身就要走,穆玄英难以自制的伸手拽住了对方。“莫雨哥哥,你这就要走了么?我们……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的。”
“玄英!”
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见谢渊的制止,莫雨挣脱了穆玄英的手,勾了勾唇角,却没能笑出来。
一把将穆玄英拽回自己身边,谢渊冲着莫雨冷哼了一声。“小疯子,谢某在这里,你以为你还能走么?”
“师父!”心里一惊,穆玄英抬头看着谢渊,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玄英,他已经不是你的莫雨哥哥了。”一手放在穆玄英肩膀上,谢渊看都没看自己的徒弟一眼,目光牢牢的锁定莫雨。“他是恶人谷的十恶之一,是双手染满了鲜血的小疯子。”
感觉得到肩膀上那只手的力量,穆玄英知道师父是不想让自己有可能做什么。心里苦笑,他何尝不知道恶人谷小疯子的名声,何尝不知道那人选择了和自己相反的道路。可是,视线转向莫雨,看着对方不惊不怒不辩不驳,只有唇角边浅浅的嘲讽,穆玄英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撕扯。那是他的莫雨哥哥,他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师父将他抓进牢房关一辈子?
完全不管自家徒弟心里想什么,谢渊死死盯着莫雨历数对方的罪状,这些年死在莫雨手上的人已经太多了。即使现在恶人谷不是自己最重要的目标,他也做不到就这么看着莫雨从自己面前逃走。
麻木的听着谢渊一桩桩一件件的说,半垂着眼不看穆玄英的表情,莫雨半点都不想为自己辩驳。只是,心底里却在发笑。这谢渊跟恶人谷死磕了这么多年,只怕已经魔怔了吧?跟谷主不止一次的交过手,却从来也没能讨到好处,也不知道这人的脸皮是什么做的。呵,前脚跟谷主说休战,后脚就要抓自己,这就是所谓的浩然正气么?
“呵,莫雨做了什么事,难为谢盟主居然记得那么清楚。”
就在穆玄英焦急却又想不出办法的时候,身后响起了一个充满戏谑的声音。
“王遗风。”看着王遗风大喇喇的走过来,谢渊很无奈,真的很无奈。
“谢盟主,我记得你千里迢迢跑到昆仑来找我说要休战,说什么浩气盟要为乱世做准备。那么,能告诉我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吗?”脸上带着微笑,可王遗风的眼神却是冷的。他不过是觉得无聊才会跟着莫雨,可却碰上这样的事情。如果今天自己不在,只怕莫雨就难逃厄运了。“两个晚辈好不容易久别重逢,你就非得要弄成祸事么?”
“祸事?如果放任玄英被你那小疯子带累,那才是祸事!”丝毫不打算退让,谢渊绝对不能容忍恩公的遗孤、自己唯一的弟子被那个小疯子带累坏。玄英是个好孩子,不该为了过去的一点点交情就耽误了将来。
手指不由自主的颤动,眼皮也跳了跳,莫雨忽然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该来这里。被自己带累是祸事?呵,说得是呢,小疯子莫雨怎么配和浩气盟盟主的弟子称兄道弟呢?
敏锐的察觉到莫雨身上一瞬间散发出来的糟糕情绪,王遗风看向谢渊的目光更冷了。“不错,莫雨是杀了人,难道你就没杀过人?都是杀人,任你舌灿莲花说破了天也还是杀人,有什么区别?你凭什么说莫雨是恶?这天底下,是非善恶从来不是泾渭分明,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哼,我知道你口才好,我不跟你磨嘴皮子。”王遗风的目光太冷,语气也太冷,谢渊一时之间竟有些不适应。斗得你死我活的这些年,自己还从没见过王遗风这幅样子。拉过穆玄英,谢渊不打算在这里浪费时间。“总之你记住,他不配跟我的弟子站在一起。”
王遗风冷冷的看着谢渊离开,没有错过穆玄英想开口却又没敢开口的表现,更没错过那个小子转过头看向莫雨的眼神。可是,看了一眼莫雨,王遗风想叹气了。看样子,莫雨是真的被谢渊刺得不轻,穆玄英离开时他甚至都没抬头看一眼。唉,这小子怎么就这么倒霉呢?不过嘛,呵呵,穆玄英看莫雨的眼神可不像是单纯的兄弟或者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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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跟叶子焉的事情,你不打算过问么?”给君祭酒拆着绷带,看到伤口已经差不多完全愈合了,花谨言总算有了闲情说点别的。
“他们俩有什么事需要我过问的吗?”单独行动的时间似乎长了点,加上这几天一直宅在帮会里养伤,君祭酒一下子想不起花谨言指的是什么。
“二少爷看道长的眼神变了,不过道长好像什么都没发现。”好像这才想起这人一不小心又脱离群众了,花谨言好心的提醒,虽然她不确定道长在这方面的迟钝是否跟酒娘如出一辙。“那天在天策府领任务奖励的时候看到的。”
“哦?”挑眉,君祭酒来了兴致。想起自家道长跟叶子焉的相识过程,笑得有点戏谑。“呵,要真是那样,我们就有好戏看了。”
把君祭酒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又把了脉,花谨言终于确认自家妖孽是真真正正的康复了。“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坐到君祭酒身边,花谨言没好气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可你得知道,恐怕等不多久战乱就要开始了,你真的确定就任由他们那么发展下去而不过问一下?”
君祭酒略显诧异的看了花谨言一眼,这么直白的表达对道长的关心似乎还是第一次吧?“呐,如果他们俩真的有那么一段缘分,你觉得我过问不过问能有什么区别?基情这种事情,跟战乱又什么直接关系,顶多也就是生离死别的几率比较高一点罢了。可就算没有战乱,承平盛世就能保证有情人终成眷属了么?”
愣了一下,花谨言被君祭酒反问得有点哑口无言的感觉。是,有情人未必终成眷属,一大堆的主观、客观因素都能影响结果。可君祭酒会不会太放心了一点?
“呵。”花谨言纠结的神情让君祭酒忍不住轻笑,拍了拍对方的手。“乖了,这种事情你想得再多也没用的,关键还得看当事人如何。就好像李掌门和大师伯,或者毛毛和莫雨,阻隔他们的关键并不是外在的因素。”
“喂。”黑线,花谨言瞄了瞄一脸云淡风轻的家伙,总觉得哪里不对。“我是在跟你说道长,你扯得太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
枫华谷·战乱地图有个任务可以看毛毛和莫雨久别重逢的过程,看过之后孤华丽丽的郁卒了。谢渊啊谢渊,人家小两口别后重逢你为毛要搞破坏呢摔,难道说是因为只看到莫雨没看到老王于是你嫉妒了么!




剑三异侠传 第37章 [卷二第十七新人]
[卷二第十七,新人]
君夜寒抑郁的从马车上跳下来,幽怨的望着来时的方向,默默的念叨着没有了神行千里的基三凶残如血。尽管一直都知道大唐的疆域很是辽阔,但真的到了需要用马或者马车来丈量的地步才知道“辽阔”这个词汇的真正含义。不过,还是应该心怀感恩的,因为他有素月,还有隐元会无所不在的马车行,还没有沦落到非得要用双脚丈量国土的境界。
“在想什么?”付了车钱之后一转身,君夜寒脸上诡异的神情让叶子焉有些莫不着头脑,一时间以为这记仇的道长又在怨念他家那个妖孽萝莉。和君夜寒一起从李忘生那里接替了君祭酒的差事,几天下来,他这才知道那段时间行踪诡秘的君祭酒究竟做了多少事,隐瞒着大家。
“没什么。”眨了眨眼将方才的所思所想通通抛到一边,君夜寒唤出素月翻身上马,小小的抱怨了下为什么只有四大主城可以前往帮会领地。“只是想不通,那样一直宅得人神共愤的家伙,究竟是为什么愿意接受这样天南地北奔波的事情。即使有神行千里,我也不觉得那是轻松的事情,更何况一个不小心就能玩儿死她。”
骑上里飞沙与君夜寒齐头并进,叶子焉偏过头认真的看了对方一眼。“总觉得,道长其实和酒娘一样,会在某些别人想不到的地方意外的坚持,并且很少解释。”比如说,牵涉到君祭酒安危的时候,道长总会很固执。
“如果你想说我跟她一样的抽风,大可以直白一点,我还不至于为了显而易见的事实翻脸。”尽管知道叶子焉没有这个意思,可君夜寒还是忍不住挑了刺。“嘛,不过话说回来,解释这种事情,并不是使用于所有人。愿意相信你、陪伴你的人不需要你解释什么,而不相信你、会背弃你的人也没必要解释。”
所以,这是不在不必要的人身上浪费感情么?这样推理的话,对于道长而言自己并不是不必要的人吧,否则就不会有这番话了不是么。如此一想,叶子焉忍不住微笑,看向君夜寒的眼神也越发柔和。
没有理会叶子焉近日来逐渐怪异的眼神,出于潜意识里的自我防护,君夜寒不愿意去深究原因。只不过,好像花谨言看向自己和叶子焉的目光也越发怪异了,难道说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么?可是酒娘看上去一切如常,并没有什么值得自己特别警惕的地方,难道是自己太敏感了?
瞄见君夜寒茫然的脸色,叶子焉勾起嘴角,极其自然的伸手拉过对方手里的缰绳。时不时就走神的道长,呵,总觉得很可爱呢。可惜叶子焉脸上的笑容很快就没了。
“新欢?”名为影月刎颈的明教萝莉(征用阿繁亲的人物id)坐在黑色麟驹上,斜了君夜寒一眼,小小的脸上写满了不爽。
被影月刎颈的言下之意实实在在的噎到了,叶子焉飞快的看了一眼君夜寒,发现道长依然在走神大概可能没注意到此刻的状况,悄悄松了口气。“有事?”二货主人的这个小号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对自己不那么充满火药味。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察觉到叶子焉方才偷瞄那个纯阳道长的举动,影月刎颈意识到这只咩在叶子焉心里的位置不会轻,而这个发现让她觉得很意外。尽管二货主人在这个骚包的藏剑号上总喜欢招蜂引蝶,但叶子焉并没有这样的习性,甚至很是排斥。那么,也就是说这只咩并不是用来打发时间的玩具?
如果没事你会找我?而且还是这样一幅拦路抢劫的嘴脸蹲在帮会区门口?心底狂叹气,叶子焉完全想不出会是什么事情能让影月刎颈愿意跟自己碰面。
“怎么不进去?”终于走神结束,君夜寒发现已经到了地方了,而叶子焉却没有要进去的意思。由于帮会区门口从来都是人来人往,君夜寒并没有意识到前面那个明教萝莉就是让叶子焉驻足的理由。
“喂,难道你没听见我叫他了吗?我就那么没有存在感?”听到君夜寒的话,影月刎颈心里的不情愿直接演变成为了怒气。尼玛叶子焉跟自己摆谱也就够了,你个路人甲居然也敢给我脸色看!
“影月!”生怕影月刎颈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叶子焉急忙开了口。一方面他太了解影月刎颈的脾气,一方面他真的不指望君夜寒能记得只见过一次的影月刎颈。“真要有事的话就直说吧。”
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叶子焉是被这个明教萝莉给拦住了,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刚才自己走神所以压根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君夜寒瘫着脸看了叶子焉一眼。“那我先进去了,你忙。”
眼看着君夜寒绕过影月刎颈进了帮会区,叶子焉不确定这人有没有生气,想着赶紧把事情解决了去探探口风才是正经。
“那么紧张做什么?难不成那只咩真是你的心头好?”对于叶子焉脸上明显的焦急,影月刎颈越发意外了。万事不在意的叶子焉居然会那么紧张一只咩,绝对有问题!
“别乱说。”喝止了影月刎颈,可叶子焉心里却乱了。他的确很紧张君夜寒,怕那人生气怕那人消失,可他以为是因为自己把对方当成了朋友。然而影月刎颈这么一说,他又觉得似乎并非是朋友那么简单。
抬起下巴认真的打量了叶子焉一番,影月刎颈发出一声短促的嘲笑。“是不是乱说你自己心里清楚,要不就是连你自己都没意识到。虽然说我看你各种不爽,但好歹也是一个主人手里出来的,再不乐意也还是多少了解你一些。就你那闷骚的性子,要不是心头好你能那么紧张?”见叶子焉脸色骤变,影月刎颈也没再纠缠,别开了眼。“说正经的,你是不是换了帮会?新帮会收人不?”
好不容易把被影月刎颈说乱了的心思暂且压制,叶子焉脸色不太好。“你想做什么?”
“跟你混。”言简意赅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影月刎颈翻了个白眼。
狐疑的打量着影月刎颈,叶子焉完全想不明白这人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她不是一向讨厌跟自己有关的一切么?
被叶子焉怀疑的目光看得有点尴尬,影月刎颈没好气的开口。“如果有得选,我当然不愿意跟你抬头不见低头见,可现在不是非常时期么?乱世什么的,就我这么一个人小力薄的,谁知道能不能活下来。没了那么个二货主人制约我,好不容易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了,我可不想那么快交代。跟着你混,怎么也比随便找个陌生人强,虽然你闷骚了点但我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就是了。”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心下郁闷,叶子焉觉得自己是真的学不会该怎么跟影月刎颈打交道,他甚至怀疑这人就不会好好说话。“收人的事我做不了主,我帮你问问吧。”
“主人放在小帮会里的东西我可以都带过来,其中大部分都可以上交。我也不需要非得有人围着我转,只求开战之后集体行动之类的别丢下我就行。”略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叶子焉,影月刎颈总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以叶子焉的能力和财力,她真的不相信有什么帮会能是叶子焉说话不算数的,除非帮主不识货。哼,肯定是故意为难自己,不就是刚才对那只咩的态度差了点么,小气吧啦的。
“不是这个问题。”觉得影月刎颈大概想岔了,叶子焉赶紧解释。“这就是个亲友小帮,虽然不是从没收过人,但他们收人的条件大概不是我们能理解的范畴。”比如到现在他都没想明白君祭酒为什么执着于拐走道远。“我先帮你问问。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就在这儿等,做主的人就在帮会里。”如果君祭酒没有偷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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