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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闲田园之第一酒娘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子时无风
她不是傻子。此刻将发生的这一串连起来,心中便有了大致的猜测。首先,从周监正的手段来看,他绝不是一般人。他又对月圣国知晓甚详,说不定本身便是出自月圣国!
又瞧他对银衣人的手段,可见他跟银衣人有仇。只可惜银衣人技高一筹,如果不是麻衣人,他早就死了!
想到这里,涂菲媛忍不住咬牙:“他若是死了倒是好了!”
难怪阿俊初时戴那白玉扳指不适,原来那白玉扳指被动了手脚,绝不是他说的隐藏气息,说不定便是加倍散发气息,透露阿俊的位置!若不然,银衣人怎么精准地找到戴着扳指的胡氏,还险些把她给杀了?
一想到如果戴着扳指的不是胡氏,而是阿俊……涂菲媛捏紧拳头,从牙缝里挤出来:“还想喝我的酒?下辈子吧!”
涂菲媛回来了,祁朗等人仿佛有了主心骨,连连诉说今日的阵仗有多么危险。涂菲媛难得有了耐心,听他们诉说恐惧,又出言安抚。还答应了,晚上做一顿好饭菜,给他们压惊。又许了众人,一人半斤酒,叫他们喝个痛快。
祁朗等人渐渐抛开恐惧,喜笑颜开,被涂菲媛撵着,回去歇下了。
“阿俊,咱们俩收拾院子。”涂菲媛指了指满院子散发着腥味的褐色泥土,皱了皱鼻子,拿出一只手绢,围在鼻子下面。拿了背篓和铁锨,叫阿俊铲了泥土到背篓里,铲满一篓便背出去倒掉。
泥土院子就是这样,用水冲洗是洗不干净的,听祁朗等人的话,那些银衣人都被砍成了碎肉碎骨,想必浑身的血液都撒在院子里了。除非把这层土壤铲了丢掉,否则根本除不掉。
阿俊晌午才吃饱了,这会儿颇有余力,将院子里的脏土都铲了背出去,都不带大喘气儿的。完事之后,凑到涂菲媛跟前,小声说道:“媛媛,有奖励吗?”
“你想要什么奖励?”涂菲媛斜眼看他。
阿俊笑眯眯地弯起眼睛:“亲亲奖励。”
“你就没有别的要求?”涂菲媛就奇了怪了,就亲她的脸一下,就这么开心?他每次做了事,一旦觉得辛苦,就开始要亲亲奖励。
阿俊想了想,说道:“晚上你跟我一起睡觉?”
“啪!”涂菲媛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嗔怒道:“再敢说一遍?”
阿俊不明所以,湿漉漉的眼睛里涌上委屈:“你问我的,我才说。”
“哼。”涂菲媛扭头就走。
阿俊不高兴了,拉住她道:“媛媛,我干了活,你要奖励我。”眼下不仅没奖励,还挨了打,阿俊很不高兴。
“还不到一个月呢。如果你一个月都不受伤,又乖乖听话,我就奖励你。”涂菲媛扭头说道。
阿俊撅了撅嘴,不情愿地松开了她:“还有八天。”
这些日子,除了酿酒之外,涂菲媛很少进城了。至于无忧书局,阎先生又请了一名账房伙计,等闲用不到涂菲媛了。虽然薪水照发,却基本上没她什么事,也不过就是一个月看一次账便罢了。于是,闲暇时分,涂菲媛便孝敬爷爷奶奶,外加教阿俊认字。
阿俊聪明绝顶,学什么都快,涂菲媛教了他数学,他基本上不觉得吃力,心算甚至比涂菲媛还要厉害。一开始还觉得受打击,后来涂菲媛便麻木了。他这样智近乎妖的品种,要被上天诅咒的,她跟他比什么?
学会数数的阿俊,在心里记了本账,还有多少天可以领取涂菲媛的奖励。每天早上起来要念一遍,每天晚上睡前要念一遍。
“嗯,还有八天,等着吧。”涂菲媛有些好笑地看他一眼,然后收拾院子里的边边角角。
此时,京城。
一对中年夫妇站在一辆颇为华丽的马车前,福身拜谢:“多谢江公子一路搭载。”
“举手之劳。”马车里头传来一声,随即马车驶动起来,哒哒离去。
夫妇二人携了手,举目看向这座繁华的城池,一时感慨万千。
“十三年了,我们终于又回来了。”涂大海说道。
正是一路返还的涂大海、云诗夫妇。两人走出大荒,来到一座小镇,打听回京的方向。也是他们运气好,遇见一个商队,听闻他们乃是进京寻亲,便一路将他们搭载回来。
“先去侍郎府瞧瞧?”涂大海低头看着爱妻问道。
云诗捶着腿说道:“我想去孟府。”
过去十三年了,侍郎府还在不在都是另说。就算在,恐怕也没人认得他们,也不敢认。就算去看,又能怎样?云诗一路行来,疲乏得紧,只想找个地方,安安稳稳睡一觉。
“走。”涂大海说罢,弯腰背起云诗,往孟府的方向走去。
云诗呆了一下,捶他道:“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我又不是不能走。”
“不不不。”涂大海连连摇头,“当年咱们离开前,人人都知道,你我乃是恩爱夫妻。如今咱们回来了,未免有人认出来。见着你我此番模样,日后提起,必定又要赞一句恩爱夫妻。”
云诗羞得满脸通红:“你要不要脸?天天追那虚名,恶心死了!快放我下来!”
“窈窕美妇,君子好逑。”涂大海摇头晃脑,念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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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神俏掌柜》文/风烟
简介:
骨灰宅小说家穿越成父母双亡的软弱小掌柜?
嘴角一撇,当她那么多年村斗宅斗宫斗白写的?当她那么多美食资料白查的?
帅气的东床未婚夫背着她去妓院偷吃?阉了!
伪善的婆婆白莲花地想来抢银子?掐死!
极品的亲戚跑到家里面求分家产?骂死!
锦城的厨神来傲娇,扔……等等,他傲娇个毛线线!
这就是一个满腹菜谱却中二症晚期不会做菜的小说家遇上了一个傲娇闷骚却偶尔明贱的厨神的男人的故事。





悠闲田园之第一酒娘子 第一一零章 面圣,封侯
孟府书房里,孟尚书垂首看着手中一卷书簿,面上一片严肃神情,忽然听到下人来报:“大人,外头有两个人求见,说是大人的旧识。”
“姓甚名何?长得什么模样?”孟尚书头也不抬,漫不经心地问道。
下人便答道:“男子说是姓涂,倒没有说名字,只说大人见了他夫妇二人便知。”
“姓涂?”孟尚书愣了一下,随即抬起脸来,眼中骤然浮现喜色,连忙说道:“快!快请进来!”
下人应了一声,便小跑出去领人了。孟尚书站在书案后,不等下人的身影消失在院外,心里等不及,拔腿绕过书案便朝外面跑去。
孟府门外,涂大海和云诗站在檐下,等候下人通禀传话。云诗斜睨涂大海说道:“你这回怎么又不张扬了?只说姓涂?你怎么不把名字说出来?”
涂大海一本正经说道:“为夫岂是那等故意炫耀之人?”被云诗轻嗤一声,才以手掩口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咱们如今还是‘死人’呢,冒冒然‘复活’,不得吓死门房?”
孟府换了门房,否则,根本不必通禀的。涂大海乃是孟尚书的学生,渊源颇深,换做从前认得涂大海的门房,根本就是恭恭敬敬请进去的。
“你打量我不晓得你心里想什么呢?”云诗轻嗤一声,不买他的账:“你无非是想着,悄不蔫儿回来,谁也不告诉,而后一举封侯,吓死某些人?”
涂大海立刻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夫人,最懂我意!”
“去!”云诗翻了个白眼,打开他的手。
涂大海便赞叹道:“夫人就是翻白眼也如此貌美,直令为夫惊叹。”
云诗懒得跟他贫嘴,恰见到通禀的下人一路小跑出来,面上不由浮现一丝笑意。果然,下人跑近前来,便恭敬说道:“两位里面请,我们大人在书房等候。”
“我们进去。”涂大海携了云诗手,往里面走去。
才走了没几步,便看见孟尚书一路小跑过来,离得老远都能听见他呼哧呼哧喘气声,涂大海一惊,连忙快步迎上去,扶住孟尚书道:“老师,您慢些。”
孟尚书被他扶住,抬眼盯着他的面孔,一双苍老的眼睛锐利如钩。审视几眼,锐利的目光散去,变得有些湿润。嘴唇情不自禁哆嗦起来,忽然抬手,劈头盖脸朝他打下去:“你个混账东西!终于知道回来了?”
“哎哟,哎哟!”涂大海不敢躲,咬牙吃了几巴掌,口里说道:“老师,非是我们留恋不肯回,而是无路可回。咱们里面去,我仔细跟您讲来。”
孟尚书打了他几下,便舍不得打了,望着这个得意门生,有些颤抖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口里却道:“解释得令我不满意,我拿棍子抽你。”
这时,云诗也走过来,福身行礼:“久不见,大人一切可好?”
“嗯。”孟尚书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云诗的面上。但见十三年过去,当年那个秀美绝伦的女子,模样依然如昔,几乎未曾改变。笑意浅浅,亲切温柔,令人见之心生好感。不由得,又想起那张黑胖的面孔来,心下微叹,摇了摇头:“咱们进去说。”
三人一路往里行去,来到孟尚书的书房里,一并坐了,涂大海才将这些年的经历说来:“当年,我和云诗去了南方,便依照皇上的密旨,改名换姓……”
“十年后,我们略有成就,便打算回来。本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谁知忽降天灾,我二人摔落山体,险些丧命。醒来后,又遇见奇异的一幕,便引着云诗去看。这一看,便被引入了月圣国的境内。”涂大海说道,“我二人不知如何进去了,却又出不来,一直蹉跎了三年方才侥幸脱逃。”
并没有说仪兰如何照顾他们,又如何给仪兰出谋划策做幕僚,只说了暗中研究观察,发现的月圣国的神秘之处。
“月圣国的国境很是神秘,空气、土地都与咱们不一样,长出的果实也与咱们不一样。同样的种子,在月圣国的土壤里,长出的个头平均是咱们这边的三倍到五倍。”涂大海说出自己的发现,“我与云诗取了些许种子,打算做实验,看能不能也长出增倍的果实。”
孟尚书静静听着,一言不发,只等涂大海说完了,才问道:“你欲何时觐见皇上?”
“越快越好。”涂大海纯良一笑,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孟尚书也忍不住摇头一笑,起身说道:“走吧,我带你们进宫。”并不是上朝时分,况且孟尚书与永兴帝的关系又深厚,故此也不换朝服,只穿着便服,就朝外走去,叫下人备轿。
涂大海和云诗跟在后头,作为随行一并进了宫。
“孟爱卿求见朕有何要事?”永兴帝听到太监传来消息,便在泰和殿召见了孟尚书。他心里隐隐猜到孟尚书的来意,必定又是因为侍郎府被收回的事。心里有些不耐烦,也觉着孟尚书莫非是老了,为何如此顽固?
“回皇上,老臣带两个人给皇上看。”孟尚书拱手一礼,而后转身指向身后。
顿时,身后两人抬起头来。左边一名中年男子,身穿蓝色棉布长衫,面目白净,两颊隐隐有酒窝,身量中等,一派文人气息。另外一人,是名女子,穿着雪青色的纱裙,一头乌鸦鸦的长发盘在脑后,仅留几缕垂在鬓侧,一张面孔秀丽绝伦,又带着淡淡的笑,朝他看过来。
“砰!”永兴帝两手按住桌面,猛地站起身,盯着孟尚书身后站着的两人,忽然从案后绕出来,往两人走去。
涂大海和云诗立刻跪下,齐声呼道:“皇上万岁。”
“云诗?涂爱卿?”永兴帝甩开太监的手,苍老的身躯有些颤抖,与孟尚书并肩站立,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情不自禁呼道。
涂大海和云诗便一齐抬头,朝永兴帝看去:“侥幸得归,不得皇上遗忘,甚是感动。”
“快起。”永兴帝连忙说道,一边伸手去扶云诗,“发生何事?为何才回来?”
涂大海便将事情经过又说出一遍,与孟府对孟尚书说的一般无二。
“辛苦你们了。”永兴帝说道。
孟尚书垂着的眼皮掀了掀,说道:“辛苦有什么用?到头来,老窝都被人平了。”
涂大海听罢,面上一愣。
闻言,永兴帝的眉头也狠狠一跳,瞪孟尚书道:“你知道个屁!”屏退下人,将当年与涂大海、云诗做的约定,与孟尚书也道了出来:“朕要给他二人建侯府,还要侍郎府作甚?”
品级不一,建府的规格自然不同,侍郎府是再不能住了的。孟尚书抬了抬眼眉,露出一丝假笑:“皇上有先见之明,老臣自愧不如。”
涂大海夫妇是才回来的,而且回来得突然,谁都不知道。永兴帝怎么就有预料,先给两人建侯府呢?
永兴帝被讥讽得噎了一下,心下更讨厌了,抬手朝门外一指:“你给朕滚滚滚。”
孟尚书眼也不抬,抄着手道:“老臣年纪大了,滚不动了,望皇上体恤。”
涂大海和云诗都笑了,连忙做和事老,两边安抚。被云诗扶着手臂顺气的永兴帝,余光瞅着这位跟随自己多年的老臣,只觉他年纪越大,脾气越臭,好在是从不作伪,倒是叫永兴帝也愿意包容他。半是好气,半是好笑,道:“那就老老实实听着,休要再胡乱插嘴。”
云诗扶着永兴帝坐了,才走回来与涂大海坐在一处,只听永兴帝说道:“便封你做安阳侯,待遇一应如先前所说,建府之地选在离那位较远的北边,你意下如何?”
涂大海连忙跪下拜谢:“多谢皇上隆恩。”末了起身,笑着说道:“既封侯,便有侍卫军护着,软硬都不必怕那位了。”
永兴帝一听,冷哼一声:“何须侍卫军?叫你们那位好女儿出面,还怕谁?”
“这?”涂大海愣了一下,云诗也听得愣了,连忙问道:“皇上,我们的女儿……发生了什么事?”
永兴帝提都不想提这茬,别过眼伸手一指孟尚书:“问他。”
“老师?”涂大海连忙看向孟尚书。
孟尚书抬眼看了一眼永兴帝,笑了两声,说道:“你们那个女儿,可了不得。胆敢骑在公主的身上,压着她打。”便将那日涂菲媛被掳走,又如何自保,以及教训了广玉公主的事说出来。
听罢,涂大海和云诗直是瞪大眼睛,失去了言语。
“何止?”永兴帝冷哼一声,“她身边倒是有个小子,看不惯她受气,硬是潜入公主府,将她的两条腿踢折了。”
涂大海和云诗的下巴顿时掉在地上:“啥?!”
“咱们的女儿,这样彪悍?”涂大海和云诗互视一眼,均是震惊难言。
永兴帝瞧着夫妇二人露出傻相,又想起那日涂菲媛顶着一张黢黑圆胖的脸,一派天真地喊他“皇帝大爷”,便觉得眼皮子乱跳:“行了,你二人先在孟府住下,等三个月后,安阳侯府造成,朕自有安排。”
“是,皇上。”三人一并跪下行礼,然后告退。
回去的路上,涂大海和云诗激动得不行,连连问孟尚书当日涂菲媛与广玉公主起冲突的事:“这是真的?她怎么敢用裤腰带拴公主的脖子?那位素来是心高气傲的主,被百官亲眼看见被人骑在身上压着打,没有羞愤欲死?”
“想知道?自己回家问去。”孟尚书被问的不耐烦,喊人停轿,将两人踢了下去。真是说笑,他怎么知道?他也是到了之后才看见这一幕的,哪里知道涂菲媛是怎么想的?
被撵下车的涂大海夫妇,见到天色不算太晚,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雇了马车就出城了。
玉河村北头,正是一片热闹。
“四十斤!”
“五十斤!”
“哇,六十斤!加油,再吃!”
祁朗等人喝着酒,围在吃饭的阿俊四周,起哄说道。
“媛媛,叫他们走开。”阿俊被吵得烦,好好吃着饭,被人这样围着。偏偏都是打不得揍不得的,便扭头寻找涂菲媛。
涂菲媛没听见。蹲在井边,洗着三婶刘氏送来的一筐果子,洗好了便拿出两只李氏爱吃的桃子,又拿了一只李子一只苹果给涂老头,便端过去东厢房里,给斐烈和那个麻衣老头吃。
“你别动了,我喂给你吧。”涂菲媛制止斐烈抬手的动作,拿起刀,将果子削成一块一块,喂到斐烈的口中。
斐烈的腰腹中了三刀,背上中了两道,肩膀上的一刀砍得重,都伤到了骨头。也不知道他伤得这么重,是怎么撑着到紫霞山庄的?见他还想自己拿果子吃,涂菲媛轻喝一声制止。
“多谢涂姑娘。”斐烈张口含了涂菲媛喂过来的果子,一双沉黑的眼睛看着头顶上方白嫩嫩的姑娘,心里想道,她就是一碗豆花。才想着,喉咙里就冒出烟来,渴的不行。连连吞咽水果,也丝毫不抵渴。
涂菲媛低头削水果,倒是没察觉他直勾勾的眼神,或者说就算察觉了,她也装作不知道。涂菲媛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她最懂得自己的心。斐烈哪里都好,尤其他高大健硕的身躯,更是令人面红心跳。
有一次,涂菲媛被祁朗下了套,窥见斐烈赤身游泳的一幕。那一块块壁垒分明的肌肉,险些勾出她的鼻血。这样要貌有貌、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身材有身材的年轻小伙,到哪里去找?涂菲媛说不动心是假的。但是,她更明白,他不是最终她会停靠的港湾。
古代和现代可不一样。放在现代,喜欢就行动,及时享乐,才是大家心照不宣的准则。放在古代,她敢泡了斐烈就跑,不要被乱刀砍死?既然如此,不如一开始就没有。
涂菲媛低头不去注意那两道灼灼的视线,喂着斐烈吃了几只果子,又拿了几只出来放在床头,瞥了一眼躺在里边的麻衣老头:“等他醒了,喂他吃一点。”
家里一共盖了四间房子。西间用来存储葡萄酒,正屋两间给涂老头、李氏和涂菲媛住,阿俊睡在西间,跟葡萄酒一块睡。东厢房暂时给斐烈住,无奈麻衣老头也受了重伤,总不好给他住营帐,便叫两人睡一张床凑合。
“好。”瞥见涂菲媛要走,斐烈有些失望。然而跟珍妃取的经已经用完了,他还没有再去取,一时间心里想留,口里却不知如何说,只得看着涂菲媛起身走了。
院子里头,阿俊喊涂菲媛不见,有些不高兴。埋头飞快吃完涂菲媛给他煮的肉,便端起空盆挤开侍卫们,到灶边洗刷去了。
“砰砰!”就在这时,大门被敲响了。
祁朗把酒碗递给旁边的同伴,走过去开门。但见一男一女,皆是中年,穿着打扮也是朴素,男的肩上背着一只素面包裹,便问道:“二位找谁?”
涂大海和云诗一早听见院子里热闹的不行,又见这间高大宽阔的院落,还当来错了地方:“这里是不是涂家?”
“是,您二位是?”祁朗疑道。目光在两人身上打量一圈,落在云诗的面上,不由得睁大眼睛。猛地松了大门,转身往里头跑去:“鬼啊!有鬼啊!”
天色虽暗,但是院子里的光线透过来几分,还是叫祁朗将来人的面目看个四五分。尤其,云诗的面目,直跟涂菲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白天才经历过那样一场战斗,竟是死人也能爬起来杀人,祁朗等人吓得都有阴影了。好在涂菲媛各种安抚,又做好菜,又给好酒,才勉强压下去。乍一见到已经“死了”的两人活生生站在跟前,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其他人见到走进来的涂大海和云诗,也都在看清云诗的容貌后,吓得四处乱窜:“鬼啊!”
涂大海和云诗不料家里有这么多人,又都认出他们,口口声声喊鬼,又像小孩子一样四处乱跑,全都是一脸黑线。
“我们有影子!不是鬼!”无奈之下,涂大海大喊一声。
四处乱窜的众人,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两人身下,果然见到两道淡淡的影子。渐渐凑到祁朗身边,挤成一团,慢慢往前移动:“涂大人?”
“大海?”听到涂大河的喊声,李氏最先反应过来,不顾老迈的身躯,拔腿就往外跑。见到院子里站着的那人,面目白净,身子微瘦,脸颊两侧各有一个小酒窝,不是涂大海是谁?顿时嚎啕一声,扑了过去:“你个死人啊!你还知道回来啊!”
涂大海见到李氏,也是激动万分,才想抱住老娘感动一番,不料劈头盖脸的巴掌就落了下来:“你把媛媛扔给我们就走了,十几年连个口讯也不捎回来,我们都当你死了啊!你知道媛媛过的啥日子?你知道媛媛受了多少委屈?我打死你个混账东西!”
李氏的力气不小,涂大海的脸皮又养得嫩,不几下就被打得嗷嗷直叫:“娘,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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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闲田园之第一酒娘子 第一一一章 家常,叙话
涂大海的大声求饶,李氏充耳不闻,举着粗糙的巴掌,劈头盖脸地打落:“你个混账东西!还敢回来!家里最缺你的时候你不回来,家里啥都有了你反而回来了!”
“娘,别打了,疼!”涂大海嘴上叫着,其实躲得机灵,根本没几下打在他的脸上。
李氏跟孟尚书不一样,孟尚书是涂大海的老师,又为人严厉,素来动手没人敢躲的,除了最疼爱的那个三儿子。就连大儿子和二儿子,自小都没少挨揍。涂大海只是他的学生,当然也不敢躲。李氏就不一样了,李氏是他亲娘,他想怎么躲就怎么躲。
吱嗷叫了一声,躲到云诗身后,叫道:“娘,我这次回来,再也不走了,快别打了。”
“娘,消消气。”云诗扶住李氏的一条手臂,柔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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