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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潜规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乡下小道
人心最难测!聪明如树大明,最后还是没能看清那位“丽姐”的心。在中介费面前,他那位美丽的干姐姐,几十年的好朋友,居然毫不留情地将他卖给了那些骗子。
如果没有这位美丽的有着几十年交情的干姐姐,树大明会轻易相信那些骗子,没有任何顾虑地勇往直前地将单位上几百万元资金转到黑山吗?
这个问题虽说不能明确回答,但龚仲却可以肯定,如果没有这位“丽姐”出面,树大明在上那“贼船”时,最少会多想几个为什么。
却说龚仲并没有被方文副主任的这顶帽子吓倒,他知道方文副主任并不是真的生气,而是想以这种方式来逼他说出他不想说的话。
龚仲苦笑了一下,可怜巴巴地解释道:“尊敬的方主任啊,有经手人、部门负责人、中心主任、财务处长,以及主管局领导的签字,我这个小小的办公室主任能不付款吗?”
方文副主任讽刺地说道:“那是的!你是办公室主任,是财务负责人,他们的这种做法,明显地违反了我们中心的支出管理办法,你又怎么不能拒绝?”
龚仲知道方文副主任说的在理,也明白方文副主任的心理,只是龚仲不能接这个砣。这是中心班子成员之间的问题,他这个小小的办公室主任,既没有能力介入,也没有权力介入。
龚仲非常诚恳地解释道:“方主任,你说的这些问题我明白,只是我这个下属却不好说什么。”
方文副主任沉吟了一会儿,可能感觉到了龚仲的诚意,他就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过了一会儿,他微笑着问龚仲道:“晚上有时间没有,我们在一起聚一下?”
龚仲知道,方文副主任这里所说的聚一下,并不是找个机会吃饭喝酒什么的,而是几人一起玩“跑得快”。
“跑得快”,是流行于江南地区的一种扑克牌游戏。一般是三个玩,每人十六张牌,先出完手上的牌者为胜方。
其基本规则是打得起必须打,否则就视为违规。另外可另加一人扎鸟,就是任选一张牌,随这张牌在赢家或输家手上定赢输。
但在现实生活中,再也没有人纯玩这种游戏了,而是利用这种游戏规则“赌钱”。即事先定好一张牌多少钱,当一家出完手上的牌后,输家被关几张牌就要向赢家付多少钱。
“小赌怡兴”嘛!朋友之间,同事之间,同学之间,战友之间,大家有空闲之时,不时以这种方式聚会一下,说说笑笑,联络一下感情,输赢又不是很大,也会影响正常的感情生活工作,还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玩这种牌时,彼此之间要充分了解,感情上没有亲疏,水平要相当,大家在一起玩时全部凭手气,这样才玩得有意思,玩得开心,也不会伤感情。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就有可能二个人合起来玩,一致对付第三人。也就是江南地区俗称的“打合手”。这样一来,那性质就变了,不但影响输赢,更影响感情,甚至可能会发生不愉快。
龚仲也是一个喜欢玩牌的人,经常与同事一起玩这样的小牌。但现在听到方文副主任提出想玩牌,龚仲内心却不禁有些犹豫起来。
这不是龚仲与方文副主任关系不好,而是方文副主任水平太高了。龚仲与他玩基本上就是输,完全可以说是百分之九十九的输,只是每次输的多少不一而已。
更让龚仲难以接受的是,方文副主任只要一到牌桌上,他就将所有的精力全部投注在玩牌上。他可以从头到尾都不说一句话,简直就是“六亲不认”,一切以输赢为目的。
输钱还是小事,但这种压抑的气氛,龚仲却有些接受不了。他感觉到这样一切为了输赢,完全有违了同事们在一起玩牌聚会的初衷。
只是方文副主任是领导,他也特别喜欢与龚仲玩牌。龚仲挨于面子,玩得也不是很大,在没有什么借口的情况下,他还是不时陪方文副主任玩玩。
但龚仲的老婆却有些不高兴了。虽说打得不大,每次输得也不是很多,但场打场输,逢玩必输,打得次数多了,玩得时间长了,谁也输不起嘛。
“你只要不去打牌,不管玩什么就行!”这是龚仲每次向老婆“请假”时,她最常用的一句口头禅。
“呵呵,老婆啊,我除了打点小牌,也不会玩什么嘛!”这是龚仲每次回应老婆时,最惯用的一句口头禅。
龚仲是一个尊重老婆的人,不管外出做什么,他事先都要与老婆打招呼,都要征得老婆的同意。如果老婆不同意,他绝对不会强行外出。
龚仲的老婆也是一个涵养较好的人,只要她同意了,不管你在哪里玩,不管你玩到什么时候,她中途绝对不会打扰,哪怕是电话信息都不会。
“怎么办?是答应去玩还是找借口拒绝?”面对方文副主任这个领导的邀请,想到以前与他玩牌的这些感受,龚仲一时之间还真的不好决定。





官场潜规则 第一百六十六章 牌如其人
“应该没有什么事吧,要不晚饭后再联系哟。”内心快速地思考后,龚仲给予了方文副主任这样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晚上回到家里,龚仲对他老婆说道:“今晚早点吃饭吧,晚上我可能有活动,要与同事打下小牌玩玩,好久没有玩了。”
龚仲喜欢玩牌,但赢得少输得多,他就节制自己,没有特殊情况不玩。每天晚上饭后,就出去散散步,锻炼一下身体,然后回来后洗个热水澡,陪老婆看小说与电视,在十一点多睡觉。
龚仲的生活非常简单,也非常有规律。除了晚上一个多小时的锻炼外,其他时间就是在办公室与家里。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如同学聚会、同事集中,或领导请他玩牌、陪客吃饭,他不会打破这个规律。
在某些人眼里,龚仲的生活太不值了。他吃也没有吃什么,玩也没玩什么。除了工作累死累活外,其他时间就是在家里过,他简直白来这个世界一回了。
但龚仲却感觉到非常满足。他不需要为了所谓的“前途”,而向领导点头哈腰;不需要为了怕别人在关键时刻投他的“反对票”,而违背自己的真心与自己讨厌的人装笑脸……
自从被树大明等人陷害,先被局党组界定为“参与者”,后又戴上“知情不报”的帽子后,有朋友就提醒龚仲最后不管结果如何,但提拔的事肯定泡汤了。
经过这几年残酷的现实,龚仲也终于看清楚了形势,明白了一些道理,放下了一些东西。他知道虽说局党组最后能查明真相,但却不再指望局党组能“公正”地对待他了。
将这一切想明白后,龚仲就感觉到自己的腰比以前挺得直了,活得有尊严了,生活也有规律了。他除了工作以外,其他所有的时间,都可以自己而活了,为老婆儿子而活了。
这就是我们普通老百姓的生活,平淡而有规律,安心又安定,自己的时间自己支配,自己的地盘自己做主。
平平淡淡才是真!
听到龚仲说晚上要去玩牌,他的老婆也理解,毕竟完全杜绝玩是不可能的。她随意地问道:“还是玩玩跑得快吧,与哪些人玩哟?”
龚仲回答道:“你知道的,我也不与别人玩,还不是我们中心的二个现人。”
“又是与方主任玩吧?!”龚仲的老婆一听就有些生气了:“你是个猪脑袋啊?你输给他的钱还少啊?你场打场输还要与他玩?”
龚仲见到老婆生气了,立即可怜巴巴地解释道:“你说的我这些我知道,你也知道我的牌瘾不大,但毕竟是同事之间,更何况他还是领导,我拿不下面子。”
“面子能当饭吃啊?你与他玩一场就输一场,每个月的那点可怜的工资基本上都输给他了。你总要吃饭吧!难道还要我来养你?”一听说又是方文副主任请龚仲打牌,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了。
龚仲虽说是机关里二十多年的科级干部,工龄近三十年,又是大学毕业生,但他的工资收入却比中专毕业,在银行里工作的老婆少多了。
“呵呵,还大学毕业呢,还是机关干部呢,看你那点可怜的工资,做好事……我一年的收入,最少相当你二三年的收入吧?!”他们开心时,她开玩笑地对他说道。
龚仲知道,老婆这不是嫌弃他工资少,也不是瞧不起他这位机关干部。她这样说,只是一种感叹,对社会上热衷于公务员的感叹;一种交流,夫妻间的心与心的交流。
现在老婆发这样大的脾气,龚仲也明白她并不是在意钱,而是气愤他陪方文副主任玩牌。气愤他场打场输还要陪方文副主任玩牌,气愤他场打场输方文副主任还请他玩牌。
“其实我们也没有说定一定玩,只是说吃饭后再联系。我想方主任是一个明白人,他应该感觉得到我不想玩的。老婆,你就放一万个心吧,他不会打电话来的。”龚仲幸幸然地说道。
但龚仲的老婆嗤之以鼻:“他不会打电话来?要不我们打一个赌,我保证他一定打电话来找你。他与你玩,场打场赢,早就尝到甜头了。你以为别人也与你一样,是一个猪脑袋?”
现在机关里有一种现象,那就是一些领导干部,特别喜欢与自己的下属玩牌,还美其名曰“与民同乐”。最后的结果肯定是领导干部手气好,水平高,玩得开心,与下属交流了感情,当然还有赢点小钱。
至于那些有幸被领导邀请“同乐”的下属,是否真的也与领导一样乐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对于这种现象,老百姓私下称之为打“业务牌”。
“嘿嘿……呵呵……”龚仲无奈地笑了一下。他心里非常清楚,他虽说在老婆面前说是那样说,但他还真的不敢否定老婆的说法,保证方文副主任就不打电话来。
晚上六点多,龚仲快速吃完饭后,就与老婆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休息。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他们是七点半出门,老婆在院内与一些婆婆姥姥跳广场舞,龚仲则在周边马路边搞快走运动。
突然,龚仲的手机响了起来,里面传来了方文副主任的声音:“龚主任,吃饭了没有,我与黄军都在楼下了。”
黄军,是一名五十多岁的男同志,部队正团职转业干部,高级工程师,总局备案专家级外审员。现在机关后勤保障中心物业监督管理科,配合袁石秋科长工作。
他以正团职干部身份转业,却只是一名普通的工作人员。虽说他嘴上说不在意什么,但不开心时就喜欢发牢骚,发脾气,哪个惹他不高兴就跟哪个急。
但由于他是一名老同志,更是一位正团职转业干部,只有几年就要退休了,机关后勤保障中心的同志们,包括董昕主任都很“尊重”他,当他发火时都退让一下。
龚仲放下手机后,对老婆说道:“我去了哟。”她没有发脾气,只是不高兴地说道:“还说他不会来电话呢!我就知道他会来电话的!”
龚仲的老婆虽说不高兴龚仲与方文副主任打牌,但她还是明事理的。她知道到这一步了,她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不让龚仲去更加不现实。
他们在一起讨论打牌的输赢时,她曾与龚仲开玩笑说:“只希望你输,不希望你赢。”
“为什么这样想,真的是怪事!”对于这种异于常人的说法,龚仲不解地看着她,又有哪个老婆希望自己的老公打牌输的。
她微笑着对龚仲解释道:“如果你输了,你就可以少玩点了,他们也不好意思老叫你了。但如果你赢了的话,他肯定会经常叫你打牌的。”
十多分钟后,方文副主任就与黄军、龚仲三人一起,来到了附近一栋写字楼里。方文副主任早就订好了房间。他们平时只要玩牌,一般就来这里。这里比较安静,没有旁人打扰,房间费用也不贵。
不时玩一下牌,搞点小刺激,这已经是一种国粹。一般都是同事朋友同学战友之间,利用这样的场合聚一聚,交流一下感情,打发一下时间,而输赢又在大家承受的范围内。
对于这种老百姓之间的娱乐,不管是什么人,不管是什么地方,都还是可以理解与接受的。这也是为什么大街小巷,在明明规定不准打牌赌博的情况下,还可以不时见到棋牌室的根本原因。
当然,也有一些人,专门以赢“小钱”为目的。他们明白麻雀虽小也是肉的道理,积少可以成多嘛。因此,平时他们苦苦钻研牌技,一到牌桌上后就全身心投入牌中。
因此,玩牌之人,也不是见人就玩,见牌就打,而是要看对象,其牌友也是相对固定的。否则,如果见人就玩,见牌就打,彼此就有可能搞得不痛快,伤害牌桌上的感情,甚至发生打架斗殴事件。
待热情的服务员退出房间后,方文副主任笑呵呵地说道:“还是老规矩吧。黄军坐我上手,我坐龚主任上手。龚主任水平太高了,老黄管不住你。”
玩牌的人都知道,坐位的顺序非常重要。这里不是说坐的方向,而是坐在什么人的下手。因为打牌的人,水平有高低。坐在水平高的人下手,与坐在水平低的人的下手,直接关系到最后的输赢。
因为水平差的人不知道控制下手的牌,只知道根据自己的牌出牌,坐在其下手的人就可以得利。而水平高的人,知道怎么控制下手的牌,每手牌都把下手挡得死死的,让其不想有半点偷机的机会。
因此正常情况下,大家都愿意坐在水平差的人的下手,不愿意坐在水平高的人的下手,特别是玩扑克更是这样。有些人为了公平起见,就采用摸砣的方式来决定坐位的顺序。
龚仲没有说什么,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坐了。他知道他们三人中,方文副主任的水平最高,黄军的水平最低,这样坐对他最不利。但领导既然发话了,黄军又是老同志,他当然拿不下面子说什么。
开始几盘牌,三人有输有赢,但输赢不大,牌桌上也比较热闹。只是热闹的还是黄军与龚仲二人,而方文副主任与往时一样很少说话。
一张“方块3”。方文副主任上盘赢了,这把牌归他出头。在龚仲与黄军等得心焦,黄军催说“领导快点嘛!”的情况下,方文副主任终于出了第一张牌,默默地发出了第一张牌。
在“跑得快”这种游戏中,没有王,“2”只有一张,“a”有三张,其他牌都是四张。单张最大的是“2”,次之依次为“k”、“q”、“j”,“3”最小。
龚仲知道,现在方文副主任起手发单张牌,那说明那张唯一的“2”就在他的手上。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掌控出牌的局面。
而且,庄家如果有“2”,起手出单张牌,这是玩“跑得快”这种游戏的公式牌之一。因为他有那张唯一的“2”,如果没有炸弹的话,第二手牌出什么还是由他掌控着。
而坐在庄家上手的那人,此时应该以最大的牌“a”,把庄家手上的那张唯一的“2”顶下来,不让庄家有掌控第二手牌的机会,因为一幅牌有三张“a”。
如果庄家继续出单张牌,其他人则用“a”上手后,就有可能破坏庄家手上的牌。如别人发一手五张的顺子,而庄家手上有七张的顺子,则他只能用五张的顺子打,这样另外二张牌就被迫留在手上了。
“一张5!”龚仲边说边打出了一张“黑桃5”。由于他坐在庄家的下手,属于第二个出牌,按公式牌打法,他只要打起庄家的这张牌就行,不存在顶什么牌。
在玩跑得快的游戏中,所有牌都不分花色。而且出牌时,是否将所出牌用声音报出来,也没有硬性要求,完全凭玩牌者自己的爱好所定。
“一张q!”黄军边说边打出了第一张牌,一张让龚仲有些不理解的牌,一张违反“跑得快”游戏规则公式牌打法的牌。




官场潜规则 第一百六十七章 棋牌人生
方文副主任控制内心的激动,立即用一张“a”上手,然后紧跟着又出了一张小“6”。
在跑得快游戏中,十以下的牌叫小牌,也叫电话号码;十以上的牌叫大牌,也叫花牌。
龚仲眉头微微一皱,但他没有说什么,跟着打出了一张“k”。他手上有一张“a”,方文副主任已出了一张“a”,他现在还不能确定那张“a”在谁的手上。
如果那张“a”在方文副主任手上,那黄军就没有出错牌。不管黄军出什么牌都差不多,只要不让方文副主任过小牌就行了。
但如果那张“a”在黄军手上,那黄军肯定就出错牌了,他让方文副主任以“a”立了一次牌,又走了一张小“6”。
“一张a!”黄军边说边打出了这张龚仲不能肯定在哪家手上的关键牌。龚仲大吃一惊,他知道黄军没有按常规出牌,没有用他手上最大的那张“a”,把庄家手上的那张“2”顶下来。
“一张2!”方文副主任开心地说道。然后就是一个长顺子,手上只剩下一张牌报听了。这个长顺子龚仲与黄军二人都打不起,方文副主任接着就把手上的牌全部出完了。
此时,龚仲与黄军每人只出了二张牌,手上被关了十四张牌。也就是说,他们二人每人要出十四张牌的钱,计每人输了三十五元钱。
“老黄啊,你刚刚出错了牌!”龚仲轻轻地对黄军说道。
“怎么出错了?”黄军并没有意识到他错在哪里。
“你第一张牌应该用a顶!这是公式牌!”龚仲没有生气,提醒黄军道。
听龚仲这样说,黄军也意识到自己打错了,说道:“我只有那张a最大,想以这张牌上手出牌哟。”
“你用那张a把那张2顶下来后,自然就会上手的,我会发牌让你上手。”龚仲还是没有生气,只是指点黄军错在哪里。
在场三人,只有方文副主任水平最高。但他在牌桌上从不多说话,更不指点黄军与龚仲。
龚仲与方文副主任不一样,他的水平虽说只比黄军好一点点,但在玩牌的过程中,他毫不吝啬地提醒黄军。
“我有我的想法,你不能就说我打错了!”黄军比较固执,并没有领会龚仲的真正意思。
方文副主任当然明白龚仲说的是事实,但他不会说什么,更不会指教龚仲与黄军怎么玩牌。
“这是公式牌嘛!如果老黄你第一张牌出a,方主任那张小6就没办法出去,他最多只能报听!”龚仲是一个直人,见到黄军还是不明白,他不得不把道理说得更加直白。
“那是的!他怎么知道我的牌这样顺?”见到龚仲这样说,方文副主任有些不高兴了,直接否定这明明白白的事实。
见到方文副主任有些生气了,龚仲没有再什么了。他知道如果再说下去,就有可能伤感情了。但事实如何谁是谁非,龚仲相信他们心里应该有一本账。
方文副主任很会打牌,一打就赢,每年要赢几万元,在江南局是很有名的。他以前在业务处室工作,有很多经常在一起玩的牌友。但后来那些牌友,都陆续不与他玩了。
据心理学家分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长。如果他能够正确的认识自己的特长,并充分发挥自己的特长,那么他肯定能在一定的领域里取得较好成绩。
方文副主任说话吞吞吐吐,没有一点男子汉气魄。下属去请示他工作上的事,他一般都会保持沉默,不会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或说得模棱两可,让你自己去理解与把握。
但对于打牌,方文副主任却很有天性,并且特别有灵性。不管是打麻将还是玩扑克,他比很多人都精通,很多人都打他不赢。
龚仲曾对他开玩笑说道:“大家都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或赌场得意情场失意,但领导你却是情场与赌场都得意!”
说到方文副主任打牌的事,在江南正气管理局,还有一个很多人都知道,但大家理解不一的事情。
却有一天晚上,方文副主任与二位牌友正在牌桌上“战斗”。只见房间里烟雾弥漫,方文副主任专心玩牌,边出牌边用心记牌分析牌,而另外二则边出牌边不停反省懊悔。
“这张牌出错了!唉,我怎么没有想明白就出了呢!”“要是先出顺子我就赢了!”“三带二是小的,连对是大的,其实分析一下就知道了!”……
棋牌就如人生,商海亦如战场!官场更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
有的人喜欢说笑,心里藏不住事,一切都表露在脸上;有的人则善于观察,喜欢透过现象看本质,将什么都藏在心里;有的人利益至上,为了利益可以出卖一切,包括自己的尊严人格,更不用说什么规章制度;有的人喜欢玩弄权术,媚上欺下,颠倒黑白,拉帮结派……
人生就是这样,很多事情发生以后才知道哪里错了,但世上却没有后悔的药;也有很多事情只要静下心来想一想,也会明白其中的道理,只是世事却如那滚滚长江东流水一去不复返。
有人说,如果一个人生了一场大病,那么他从医院里出来后,其胸怀就会比以前宽容了,看问题没有以前那么极端了,对人没有以前那么刻薄了,对事也没有以前那喜欢斤斤计较什么都要争个输赢了。
这就是与人为善,这就是看破红尘。
还有人悄悄地说,在牌桌上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品性。
如果他在牌桌上喜欢说笑,拿了一手好牌都表露在脸上,那么他这人肯定是一个直率的人,是一个表里如一的人,没有那么多的桥桥湾湾,要坏也坏不了什么,这样的人值得深交。
如果一个人坐在牌桌上,他就全身心的投入,不说话不议论不懊悔,一心一意记出了什么牌,分析别人手上还有什么牌,考虑先出什么牌后出什么牌,这样的人肯定很深沉,平时将什么都藏在心里,脸上表露出来的并不是心里所想的,只是为了需要而扮演不同的面孔。
与这样的人打交道,一定要多留一个心眼,不能将自己的心全部交给他。就如古人所说的那样,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因为伤害最深的往往不是自己的“敌人”,而是自己交心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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