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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曹家逆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你我当初
曹昂扭头看向普氏族长笑道:“普族长辛苦了。”
普氏族长连忙拜道:“为朝廷效力岂敢言苦。”
草原是个崇拜强者的地方,不投降则已,一旦投降,上至族长下至牧民都能快速适应新的身份,至于脸面尊严,在草原讲这个的人一般活不长。
环境越恶劣,人越讲究实际。
曹昂笑道:“派过来的僧人呢,不会躲在哪个凉树底下睡觉呢吧。”
郭淮讪笑道:“这倒没有,他在普族长的客房里睡觉呢。”
曹昂:“……”
谁这么有勇气,太不把朕放在眼里了吧。
他没好气的骂道:“把人给我拉起来,大白天的睡什么觉睡觉,梦里佛祖能给他新指示还是怎么着。”
城池不大,从南到北也就几步路的事,没多久僧人就被提溜到了曹昂面前,见了面才知道负责普氏的僧人竟是报恩寺主持戒嗔。
曹昂诧异的问道:“戒嗔大师,你怎么会在这里?”
戒嗔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改制事大,贫僧不敢怠慢,不过来盯着点始终不太放心。”
嘴上敷衍心里却早就开骂了,该死的曹昂,一点也不让人消停。
他是高僧,以吃斋念佛为主,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上门服务的事,又不敢违抗圣旨,只能选个看不见曹昂的地方磨洋工,等事情结束就回去。
磨洋工选择地方很重要,既不能离曹昂太近,容易被抓现行,又不能离的太远,自己没有小轿车,太远来回不方便,综合折中之下他选择了普氏部,谁知曹昂不在凤尾城里好好待着,竟也跑了过来,这可真是冤家路窄,想躲都躲不开。
戒嗔心里那个郁闷吆。
更郁闷的还在后面,曹昂见他如此上心,拍着他的肩膀笑道:“既然戒嗔大师如此关心牧民改制问题,就随朕一起去取各登记点看看吧。”
戒嗔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却强装欢喜的拜道:“愿追随陛下左右。”
郭淮是开着军用卡车来的,卡车当即被征用,两辆车开出城直奔各处聚集点。
事情确实比想象的顺利,每个登记点都排着长龙,牧民的热情那是相当高涨。
想想也能理解,此事他们才是最大的受益者,登记之后原本属于各贵族的牧场便成了牧民自己的,由打工人变为老板,搁谁能不积极。
开车跑了大半天,将整个普氏族领地转了个遍,再次回到城中都已经黄昏了,刚进城就听到一阵刺耳的喊杀声,曹昂的眉头当场蹙了起来。
普氏族长更是吓得脸色惨变,跳下卡车快跑到曹昂车前拜道:“陛下,臣……臣……臣……”
他有些语无伦次,不知该如何辩解,这要被定上造反的帽子,自己可就完犊子了。
曹昂黑着脸喊道:“郭淮,去看看怎么回事。”
准备如此周全,没想法他最怕的事还是发生了,该死的。
“喏。”郭淮开着军卡冲向喊杀声传来的方向,曹昂则在城门处耐心等待,等了足有半小时喊杀声才渐歇,郭淮也开着军卡重新返回,靠近一看身上满是血迹。
郭淮来到曹昂车前,抹了把脸上的血迹说道:“陛下,没多大事,是城中的罗马奴暴乱,他们见牧民登记户口分配草场,便集中游行,说要获得跟普通牧民一样的待遇,被臣全给宰了。”
草原各部同样买了不少的罗马奴,脏活累活都干,得知是罗马奴暴动普氏族长彻底松了口气,抹着额头并不存在的冷汗说道:“臣御下不严,请陛下治罪。”
罗马奴暴动没事,只要不是自家牧民造反就好。
曹昂冷哼道:“待遇朕可以给,但他们不能伸手来要,谁给他们的胆子跟朕讨价还价,传令下去,各地再有罗马奴暴动不用顾忌,直接镇压。”





三国之曹家逆子 第2103章 慕容反叛
第2103章 慕容反叛
罗马奴暴动根本不算事,顶多算个小插曲,很快处理完毕请曹昂回府休息。
接下来几天曹昂继续前往各地巡视,临走还不忘带上戒嗔这个秃驴,车坐不下索性征用郭淮的军卡,郭淮所部只有这一辆军卡,以后出行只能骑马了。
曹昂干的极为认真,开着汽车逛遍了匈州每个角落,再次回到凤尾城时已经八月中旬了。
经过一个多月的努力,户籍登记草场分配等事彻底完成,蒋琬又从负责登记的老吏中选出一批踏实肯干且头脑灵活,擅于随机应变的人员担任各地的县令,镇长村长,将刺史府的触手伸到匈州每个角落。
改制完成,各部的族长及有影响力的贵族全被集中到凤尾城,彻底绝了他们复辟的后路,接下来就看刺史府的了,只要刺史府不欺压百姓激起民变,如此过度个两三载新政便可成长起来,这群族长就算回来复辟也不可能成功了。
吃进嘴里的东西哪个牧民愿意吐出来。
尘埃落定自然要庆祝一番,这天晚上,曹昂在刺史府大宴宾客,刺史府官吏,军中将领,各部首领,在凤尾城的人员几乎全部到场,人太多屋里放不下,便将桌椅搬到院外的空地上,宽敞又清凉。
宴会开始,曹昂端起酒杯笑道:“改制完成,为庆祝匈州草原开启新的纪元,大家随我干了这杯。”
众人纷纷起身举杯,齐声呼道:“庆祝草原开启新的纪元。”
说完就要碰杯,曹昂却抬手阻止大伙,看着旁边的戒嗔说道:“戒嗔大师,大家都喝酒你怎么喝茶啊,要不是玻璃杯还真被你蒙混过去了。”
如此喜事戒嗔自然在邀请之列,毕竟人家也是出了力的嘛。
宴会喝的是红酒,别人的杯子都是红色的,他的杯子却是茶色的,欺负在场大伙都是色盲吗?
戒嗔苦笑道:“陛下,出家人要遵守清规戒律,贫僧喝茶就行。”
曹昂摇头道:“当然不行,出家人要讲究个入乡随俗嘛,你连肉都吃,喝点酒怎么了,酒可是葡萄酿的。”
巡视的路上戒嗔与他们同吃同住,吃起肉来比他们可欢实多了,其实也不怪戒嗔破戒,实在是草原这破地方菜比肉贵不说数量还稀少,不吃肉难道饿死吗?
其他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起哄。
戒嗔也是性情中人,见推脱不过随手倒掉杯里的茶拿过酒瓶给自己满上。
反抗不了就融入对方,陛下说的好,要入乡随俗嘛。
曹昂笑道:“这才对嘛,干杯。”
酒宴开始,气氛很快被烘托起来,没多久曹昂倒下了。
又在凤尾城待了三天,琐事基本处理完毕,各部族长也被护送去京城,见待下去没什么意义,曹昂果断收拾东西走人,下一站蒙州。
他可以离开,曹洪蒋琬及大军还需待一段时间,免得出现什么变故。
凤尾城外,曹洪亲自带着官员送行,看着曹昂的车远去,其他人什么心情不得而知,戒嗔却兴奋的恨不得嚎几嗓子。
这个瘟神终于走了,希望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细数曹昂二十多年的行动轨迹,走到徐州浮屠寺和陶家没了,走到瀛州狗奴国和邪马台国没了,走到辽东,公孙家扶余高句丽都没了,走到蒙州乌桓没了,走到凉州罗马没了,走到匈州鲜卑没了,这就是个丧门星,走到哪丧到哪,以后去哪都行,千万别再来匈州了。
曹昂可不知道戒嗔对他的评价,坐车沿着公路很快赶到了匈州与蒙州的边境,一脚油门轰进了蒙州地界。
后世常将草原分为漠南漠北两块,中原跟漠北草原中间隔着漠南,朝廷与漠北无法直接接触,后世外蒙分裂跟这点不无关系,曹昂向来不走寻常路,直接反其道而行之,一条足够十辆大车并行的宽阔道路从长城直接通到燕然山,将草原分成左右两块,如此匈蒙二州便可与中原直接接壤,方便朝廷统治。
蒙州的主城叫阳虚城,是远古传说中五方五族之土族的都城,位于蒙州的正中间。
阳虚城的规模比凤尾城还大,城墙宏伟,远远一看如同一头远古巨兽盘亘在草原。
曹昂一行赶到城下,发现城门守卫森严,来往行人都要接受严格盘查,看这情况有些不妙啊。
开车来到城门前,守城将士主动迎上,检查过他们的身份证件问道:“关内来的?”
曹昂点头道:“来做点生意,敢问军爷,城中可是出什么事了?”
士兵答道:“没什么大事,慕容部族长莫护跋不愿接受改制造反了,与之一起的还有失韦部,最近城中严查各部牧民,你们是关内汉人没关系,但也要小心一些,城中已经发生好几起慕容部袭击事件了。”
曹昂蹙眉道:“失韦部也反了?”
失韦在隋唐时期叫做室韦,在两宋时期叫做蒙古,这可是日后横扫整个欧亚大陆的强悍种族。
人家有如此牛掰的后代,曹昂自然要多关注一些,现在的失韦部还很弱小,族中人口加起来三千不到,他们跟着慕容部凑什么热闹?
士兵点头道:“全反了,高顺副都督亲自带兵镇压去了,估计跑不了多远。”
曹昂亮出锦衣卫千户的身份令牌说道:“带我们去刺史府,我要见苏则刺史。”
小兵不敢怠慢,跟上司说了声便坐上车,带着他们直接赶往刺史府,通报之后他们便被请进了苏则的书房。
书桌后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幅蒙州地图,在地图东北角上很容易便找到了慕容部的地盘,慕容部是蒙州第一大族,实力略次于秃发部,不过按照草原全民皆兵的尿性,三万人口能拉出两万大军,失韦则是慕容部旁边的一个小点,不仔细找都发现不了。
曹昂手指点在慕容部的位置说道:“这个莫护跋倒是挺有种,谁给他反叛的勇气。”
曹彰恶狠狠的说道:“皇兄,给我三千精兵,我把莫护跋的脑袋给你拧下来当球踢。”
没仗打的日子真不太好受,他迫不及待的想找人干一场。
曹昂却摇头道:“用不着,我对高顺有信心,高顺亲自出手,莫护跋就算躲到老鼠洞里也甭想安生,去找找苏则,事情办成这样还想让朕等他不成。”
胡三抱拳离去,没多久便带回一名四十出头的中年,正是蒙州刺史苏则。
苏则躬身拜道:“臣叩见陛下,不知陛下驾到有失远迎,请陛下恕罪。”




三国之曹家逆子 第2104章 袁氏余孽
第2104章 袁氏余孽
曹昂转过身来打量苏则,看的苏则头上都冒冷汗了才说道:“苏爱卿,关于慕容反叛之事,你是否该给朕一个解释。”
苏则诚惶诚恐的说道:“禀陛下,莫护跋叛乱的背后有汉人的影子,当年袁军战败,袁绍旧将阎柔和鲜于辅二人率残兵北上,藏进了燕山山脉之中,燕山山脉太大,多年来我军始终没有找到,原以为山中难筹粮草,他们会自动消亡,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他们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在山中安定下来,并与慕容部长期保持着联系,所需物资也大多由慕容部提供。”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袁绍都死了竟还有旧部在燕山作乱,可见四世三公的影响有多大。
曹昂不悦的说道:“阎柔鲜于辅与慕容部之间保持联系很好理解,可他们是如何瞒过锦衣卫视线的,蒙州锦衣卫是干什么吃的。”
锦衣卫各州千户所的实力并不一样,越乱的地方锦衣卫投入的人员财物就越多,匈蒙辽三州的千户所实力远超关内各州,这都没发现,蒙州千户就该去死。
苏则解释道:“他们是通过田畴的儿子田径联系的,田畴死后田径便改名换姓,成了往来幽辽蒙三州的大商人,借此为阎柔鲜于辅提供便利,甚至还跟远在建业的绣衣卫取得联系,从他们手里搞到了一批枪支,目前田径已经被捕,关在锦衣卫大牢等候处置,但慕容部与阎柔鲜于辅的兵力高达两万之众,高顺副都督亲自领兵镇压,尚未有消息传回。”
曹昂坐在椅子上揉着眉头叹息道:“如此也好,不怕他们露头,就怕他们永远藏在暗处,既然露头了正好一劳永逸的解决,蒙州之事朕不插手,希望你和高顺尽快给朕一个满意的结果,另外命幽辽各个港口严查南来的人员物资,决不允许一粒粮食一颗子弹流到叛贼手里。”
苏则大喜,躬身拜道:“谢陛下信任,臣定不辱使命。”
曹昂又问道:“阎柔鲜于辅二人有五十了吧,还没死呢。”
苏则苦笑道:“阎柔今年五十三,鲜于辅比他小,才四十六,阎柔幼年便被乌桓抓了俘虏,后来乌桓鲜卑交战又被鲜卑抓去,长大后反而获得两族信任,成了两族与袁绍的中间人。”
曹昂揶揄道:“俘虏变将军,他也算逆袭了,可惜不能为我大魏所用,你下去忙吧,蒙州乱局不可拖的太久。”
“喏。”苏则躬身领命,命人给曹昂几人安排住处后便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大魏国力如日中天,将士人人求战,这种时候不管谁反叛都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之举。
慕容族长莫护跋自然知道反叛没有半点成功的可能性,但也没有办法,改制一旦成功他便再无反抗的希望,只能放手一搏。
草原和中原一样,向来不缺英雄,但在大势面前,强如西楚霸王那样的英雄也改变不了什么,更何况区区一个莫护跋。
收到慕容部反叛的消息,高顺果断出击,率领五万骑兵直奔慕容部族地,与慕容部连交数战,成功将其逼进了蒙州与辽东的大鲜卑山,也就是后世的大兴安岭的黄岗峰中。
黄岗峰是大鲜卑山最高山峰,地形易守难攻,阎柔与鲜于辅这些年就藏在此峰中,对周边地形极为熟悉,高顺将他们逼入其中后并未急着进攻,反而扎下营寨耐心等待。
黄冈峰下魏军大营。
帅帐之中众将齐聚,高顺坐在上首,目光从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看向陈瞎子道:“布置的如何了?”
陈瞎子出列拜道:“禀副都督,黄冈峰周围的地形已经探清,各处下山要道全被封死,保证苍蝇都飞不下来一只,不过副都督,这里是原始森林荒草丛生,大型火炮和热气球都无法使用。”
火炮很容易打树上,热气球更是被树叶挡着,飞的高了看不见,飞的低了容易挂树上,很难搞哦。
高顺冷哼道:“没有火炮你们就不会打仗了吗,各处要道继续加派人手,本都要毕其功于一役,决不允许一人逃出,陈瞎子你那边可以行动了,其他人吃饭休息养精蓄锐,明天早饭之后发起进攻。”
“喏。”众将抱拳退下。
出了帐篷陈瞎子带着一队人扛着音响大喇叭向山上走去,来到叛军哨前位置打着发电机,拿着喇叭喊道:“慕容部的兄弟们,朝廷改制是有利于你们的,其他部落的牧民兄弟已经分到属于的房屋草场以及牲畜,高副都督知道你们是被莫护跋裹挟的,特意下令只诛首恶,其余人等不予追究,只要你们肯弃暗投明,依然可以享受其他牧民的待遇,分到属于自己的草场牲畜,大家都是普通人,没必要为莫护跋卖命,不值当啊。”
“袁军的兄弟们也是一样,咱们都是汉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如今袁绍已死中原一统,你们的家人也受到朝廷优待,分到土地安居乐业,你们继续挣扎图什么啊。”
陈瞎子操着怪音一遍遍的喊,汉语鲜卑语来回切换,直到叛军攻下来才转身跑路,判军也不敢追的太远,没追多久便转身跑回。
“快快快,去下一出。”陈瞎子同样没杀回马枪,扛着音响跑到下一处地点继续喊。
属下见他被追杀还满脸笑意,不解的问道:“将军为何如此兴奋?”
陈瞎子笑着解释道:“知道他们为什么冒着被阻击的风险下山追杀我们吗,因为我们的话被听到了,莫护跋急眼了,近几年慕容部百姓安居乐业,小日子过的好好的突然被莫护跋拉起来造反,哪个牧民心里愿意,莫护跋倒行逆施必然不得民心,打胜仗还好,若露出颓势军心必然浮动,咱们再做出不予追究的承诺,谁还肯替莫护跋卖命,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学着点吧小子。”
陈瞎子最擅长的就是山地作战,早就摸清黄岗峰周围地形,并选出十几个可以避开叛军岗哨架设音响的点,扛着音响满山大喊,拼命扰乱叛军军心,遇到攻击也不恋战立马撤走,山上叛军恨的牙痒痒却毫无办法。
天终于黑了,陈瞎子却没消停,依然跟兔子似的满山乱窜,整整一夜山上都是他的破锣嗓子声。
天亮了,饭后高顺召集诸将战前动员,又等了一个小时,确定各部都到达指定地点后果断敲响进攻的鼓声。
总攻开始。




三国之曹家逆子 第2105章 消极抵抗
第2105章 消极抵抗
大兴安岭是原始森林,人迹罕至荒草丛生,这种地方恰好是野兽的天堂。
黄岗峰却是个例外,阎柔鲜于辅在此潜伏了十几年,早就将周围的野兽给清空了,就连上山的道路也被修的又平又缓。
猛兽虽然领地意识很强,在人类面前却不得不破例,要么逃跑另找地盘,要么成为人类的盘中餐,几乎没有第三种结果。
大战在即,数万人弥漫出的杀气横扫四周,黄岗峰周围别说猛兽,连鸟叫声都没了。
魏军却不管这个,高顺一声令下,曹休带着兵马率先向山顶发起冲锋。
赶到山下,曹休挥着手中步枪吼道:“兄弟们,随我冲啊。”
山中无法骑马只能步行,而且上山的道路不宽,最多允许四人并行,冲锋速度根本快不起来,尽管如此这群初次上战场的新兵没一人认怂,路走不通就不走了,漫山遍野的跑,遇到难以上去的地方就用人梯,用绳索,只要不怕苦和累总能上去。
新兵很快便冲到半山腰的岗哨位置,道路两边建了很多箭楼,箭楼周围的峭壁上还挖了许多山洞,洞里同样藏着不少叛军士兵,手握枪支严阵以待。
通过望远镜曹休发现,叛军士兵手中拿的大多是已经淘汰的燧发枪,步枪很少,火力虽然一般但他们占据着地利,想攻上去依然不是很容易。
“冲……”曹休刚要下冲锋命令,意外发生了,望远镜中,箭楼上一人握刀自背后砍倒同样拿望远镜观察下方的同袍,又拿起大喇叭转身喊话,简易大喇叭虽然功能一般,但双方距离也不远,隐约听到此人在痛斥阎柔鲜于辅的罪行,号召大家投降。
曹休见此连忙阻止道:“等等,是友军。”
对面的叛军没让他们多等,仅仅过了一分钟不到便主动将枪扔了出去,举手跪在原地,投降了。
曹休大喜,说道:“继续冲锋,不要误伤他们。”
战场之上还是要优待俘虏的,连降兵都杀的话谁还肯投降,人家负隅顽抗你自己又得增加多少伤亡。
接收箭楼山洞,魏军继续冲锋,通往山顶的路上有三道类似的阵地,第二道上的守军同样集体投降,最后一道却遭遇了极强的顽抗,因为鲜于辅亲自督战了。
曹休通过望远镜看到了鲜于辅的身影,冷哼道:“螳臂挡车不自量力,给我打。”
魏军发起无畏冲锋,对面叛军却是另一番情景,这群叛军不知是被阎柔鲜于辅欺压的狠了还是被陈瞎子的话打动了,全都消极怠工,枪往空里打,手榴弹往沟里扔,就是不往魏军的身上招呼,鲜于辅气的直跺脚,挥刀连杀三人,结果不但没止住颓势,反而激起了更激烈的反抗,叛军纷纷起身向鲜于辅杀了过去,很快便跟鲜于辅的亲兵缠斗在一起。
手握望远镜的曹休看懵了,他打了半辈子仗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阵前反水,阎柔鲜于辅到底有多不得军心。
想想也能理解,中原都统一十几年了,阎柔鲜于辅却将本该安居乐业的百姓扣押在山中,时间一长哪个士兵心里没有怨言,眼前一幕只不过是矛盾日积月累后的爆发而已。
叛军内讧,魏军不可能站着看戏,借此机会狂奔上去,一名自持枪法好的新兵端起步枪瞄准鲜于辅的眉心果断扣动扳机,随着一声枪响,鲜于辅眉心多了一个红点,仰面倒了下去,他的亲兵再无反抗的勇气,跟正在缠斗的叛军一起扔掉兵器跪地投降,魏军成功杀上山顶。
山顶同样戒备森严,麻袋垒起来的防御工事及水泥修建的碉堡鳞次栉比,错落分明宛如迷宫,看得出来是专业人士所为,可惜战争的本质是人,防御工事再好,兵无战力又有什么用。
工事背后不但有阎柔的叛军,还有慕容部的族兵,双方混合在一起,虽然种族不同却有一点相同,都不想打这场没有意义,更没获胜希望的仗,朝天放枪的比比皆是,有些工事背后更是成建制的投降,如此情况下,魏军的攻势简直能用摧枯拉朽来形容。
顺着山坡涌上来的魏军越来越多,山上工事却越打越少,一小时不到魏军便占领了全部工事,抓获俘虏无数,从俘虏口中得知阎柔与莫护跋带着少量亲卫逃走,问明逃跑路线,曹休毫不犹豫的带人追了下去。
通往山下的路不止一条,有的平缓有的陡峭,魏军早已将所有路径摸清,每处道路都派兵把守。
夏侯霸守在山下阵地上,背靠着沙袋满脸怨气的说道:“高副都督也是,凭啥让曹休主攻啊,唉,咱们啥时候才能捞着仗打。”
工作干的久了都嫌累,长时间不干又怀念,打仗也是一样,他已经好久没跟人动过刀子了。
正发着牢骚,身边士兵突然喊道:“将军,有动静。”
“戒备。”夏侯霸一跃而起提着步枪趴好,这才蹙眉问道:“哪有动静?”
战场之上宁可白干也不能不干,任何一个有经验的老兵都不会在关键时刻偷懒,夏侯霸也是一样,趴好之后才询问疑惑,真有敌人也不至于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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