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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笑傲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普祥真人
宁中则见了郑国宝,脸上神情有些尴尬,尤其是当着左冷禅等人的面,真怕对方做出什么举动来,让自己的名声尽毁。好在郑国宝对她倒没过分热情,却是刘菁过来,抓着宁中则的手,硬要拉她到房里去做。而在宁中则身边,岳灵珊见了郑国宝,一双美目波光流动,似乎是蕴藏了千言万语,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任盈盈忙一拉她“灵珊姑娘,还有几位华山的女侠,你们随我来。我那里有些新拿来的上好衣料,你们看上了哪匹拿哪匹,保证你们满意。”
令狐冲自从见了郑国宝,脸色就有些难看,可是不等他开口,方正却把他交到一边把脉。然后说道:“冲儿,你恢复的不错,看来这段日子,用功十分刻苦。不过易筋经博大精深,稍有差池,就万劫不复。你随我来,我再将这神功的种种精微处,与你讲解一二。”
对这救命恩人,令狐冲可不敢有丝毫违抗,再说,方正如今可是令狐冲的长辈。只好乖乖方正去他那,聆听讲解。仪琳见了令狐冲,双颊绯红,低头转动着手里的佛珠,张了几次嘴,想喊一声,却又都咽了回去。
“宁姐,你可来了,这些天,我想你想的好苦。”一进了卧房,没了外人,郑国宝就没了顾忌。一把抓住宁中则的手腕,宁中则不料当着刘菁的面,他就如此混帐,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拼命想把手抽出来,一边更是急道“国舅,你胡说些什么?这要让别人知道,胡乱说些什么,我还怎么活?”
刘菁反过来替她解嘲,“宁女侠,要是从岳掌门那论,你还是我的长辈。可是现在啊,可是讲不起这些了。国宝把你们的事都说了,今后还望宁女侠,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混帐相公,不要让他出去,随便的欺负咱们女人。”
宁中则只觉得脸上如同火烧,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只好拼命咬着底线“你们……你们不要胡说。当初国舅答应迎娶珊儿,这事始终没办。”
“这事啊。好办,好办的很,咱们这几天就办。他左冷禅不是要五岳并派么,我就在那之前,先迎娶了灵珊过门。这样一来,谁都知道,我是华山派的靠山,到时候我看谁还敢,强迫华山派低头。”
说到五岳并派的事,宁中则的窘态才稍有缓解,她这次之所以等了南岳衡山的莫大先生一起上山,就是因为这并派之事。华山派虽然多灾多难,但好歹也是个独立自主的门派,尤其现在思过崖开发已经接近完工,郑记盐行那边,又开着高薪。华山派一副中兴之相,这个时候认怂,支持并派,想想都不可能。
南岳衡山自从刘正峰失踪后,郑国宝曾将不少刘家产业的股份,过到衡山公产之下。衡山派的日子也逐渐好过,更何况莫大深知,五岳派成立之后,他的弟子门徒,师弟们依旧可以过好日子,自己的好日子怕是就到头了。到时候说不定连去大同、扬州教姑娘们唱曲,混戏班子赚钱都得申请,最后还要分帐。他也是坚定不移的反对并派者,与华山派自然就走到一处,弱弱联合,共抗强嵩。
三定之死,对这两家触动都不小,生怕来的路上挨了黑棍。索性就搭了个伴,一同前来,每天晚出早歇。等到了河南,彻底就放了心,每天路上,都能看见一大群江湖侠少侠女,这些人属于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没事找事。嵩山派若是派人来暗算,这些侠少侠女,就能先把他们打上一顿再说。
郑国宝道:“宁姐果然想的周到,不过你放心,有我在。就算嵩山派真想翻脸,也别想动你一手指头。”
宁中则忙道:“不要说胡话。珊儿的婚事,这么办是草率了一点。可是她也老大不小,也确实该早点出门子,也算了却我的一件心事。国舅还是早点请人过来说媒,咱们把这婚事办了吧。”
可怜这位飒爽侠女,如今也是一派掌门,遇到郑国宝就成了个小姑娘,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尤其旁边还有刘菁在看着,更让她有一种做了坏事被抓的感觉,说完这几句话,就逃了出去。刘菁道:“相公当真可恶,欺负人欺负到这地步。将来啊,非要宁女侠大耳刮子打你不可。”
国舅要在五岳并派之前纳妾,纳的还是华山岳灵珊这消息,很快就在太室山传开。方正大师主动做媒,又请了丐帮帮主神龙解峰,武当冲虚道人二人一同前往,规格之高,武林中也真不多见。
宁中则房中,令狐冲跪在地上,望着宁中则“师娘,小师妹的终身,难道就这么定了?师父他老人家还没回来,难道就不等一等么?”
“冲儿,你对你小师妹的情义,我也知道。可是娘也是没办法。”宁中则看着这个孩子,也长叹一声。她对令狐冲也视如自己的亲骨肉,如何不知他对灵珊的情义?“其实这事,若是灵珊不愿意,我也不会强逼她。大不了……娘总有办法应付过去。可是你今天也看到了,国舅的人送聘礼过来时,她是多欢喜,恨不得一步飞到国舅的院子里去。你……其实方正大师的两个孙女都很不错,你也是快成亲的人了,心也要收一收。”(未完待续。。)





锦衣笑傲行 第三百七十四章 并派(四)
令狐冲从宁中则房里出来,想着娘说,只要岳灵珊不同意,就不会强迫她嫁过去。。。又想起二人往日情义,直接来到岳灵珊门外,想着说服师妹,跟自己私奔吧。郑国舅家中姬妾无数,师妹嫁了他,除了受苦,还能剩下什么?
人刚到门外,就听见房中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了出来。他自习练易筋经以来,耳目聪明,远胜往昔,屋内之人的声音又大,听的十分清楚。“小师妹啊,你自从见了那些贺礼,就在手里摆弄个没完,脸上都快笑成一朵花了,当真是不怕羞。人家新娘子出阁前,不管心里如何欢喜,好歹也要哭几声,说几声我不嫁。你倒好,国舅一提亲,你这就笑开了花。”
这声音听的分明,正是岳灵珠,又听岳灵珊的声音传出来“灵珠姐姐,你不必呕我。等我过门之后,肯定想办法,把你带过去。也好从了你的心愿。”
“师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我的心愿,我哪有什么心愿啊。要说有,也是希望你日后能过好日子,不要受了委屈。那家里,女兵痞,任妖妇,哪个是好惹的?还有那衡山刘师姐,听说与国舅是旧识,情义最重。五毒教蓝教主是个苗人,不服王化,一身上下,全是毒虫,日后她要是给你茶喝点心吃,你可千万不要吃,免得中了暗算。”
“师姐,你说的这些,我其实是不怕的。我怕的,反倒是过门之后。孤苦无依,没有帮衬。那些女人,彼此有的是故交,有的是旧识,有的是彼此有牵连,关系亲厚着呢。就我一个孤单无靠,那家的大妇,又是首辅的闺女,名门之后,手段最是厉害。将来若是没人照顾我。我怕是也要被他们欺负死。”
听了师妹这哀怨心声,想到往日,两人同窗学剑,青梅竹马。往事一一浮现眼前。慧剑虽利。奈何情丝难斩。明知道佳人已当为他人之有,心中的一点妄念,却始终挥之不去。那清纯可爱的师妹。即将嫁到豪门巨室,受那大妇打骂,姬妾暗算,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香消玉陨,化做护花春泥。再者古来侯门似海,难道从此之后,两人就要成路人?令狐冲只觉得心如火焚,手扶剑柄。就想闯进去拉起师妹,逃下太室山。任是少林方丈,皇亲国戚,凭自己一身本事,与他们拼个鱼死网破,也绝不肯辜负这段情义。
可不等他推门进去,岳灵珊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可就算这样,我也愿意嫁。我再也不想过这江湖上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恒山三定,那是多高的名气,多么好的身手,爹爹当初还说过,三定武功,不在他之下。可怎么样?说死就死了,连凶手都访不出来。我们便是练功再刻苦,再如何努力,总不至于就强过三位神尼,又有什么意思?再说这回的大明好侠客,你看惊动来多少侠少侠女?各大门派的女侠来了多少,内中还有许多成名的角色,比咱们的名气可要大多了。可那又怎么样?谁能当上大明好侠女,全看国舅一句话。我这次嫁过去,将来选侠女时,十大榜上也有我一个呢。所以啊,我宁可坐在国舅府里,去伺候大妇,和那些魔女妖妇斗个上下,也不愿意烂在华山派里,或是嫁个江湖人物,耽误自己一辈子。你们几个的心思,我也不是不知道,咱们一起嫁过去,在国舅府里,有你们照顾我,别人要想欺负我,也不容易。你们要不去,将来我一个人在大宅门里,可就孤单了,被人欺负死了也没人知道。”
“好了好了,瞧你说的,好象我们不陪你是多大的罪过似的。我们华山六灵共近同退,自然要和小师妹并肩应敌,同赴大难。不过,师妹也别忘了,还有水家两位妹妹呢。”说到此,又听到一阵娇笑,却是水家姐妹不依,与六灵滚做一团。
令狐冲听了这些,火撞顶梁,眼冒金星,转身直接就朝郑国宝的住处。既然小师妹这做不通,就只好去找国舅那边想办法。
“什么?你不让我娶灵珊?”望着两眼冒血丝的令狐冲,郑国宝有些莫名其妙。“这事,可是你师娘答应了的,怎么,令狐公子反倒有什么意见?再说,这事也不是什么强娶硬聘,我看灵珊,也欢喜的很。”
他与华山派纠葛深,恩情重,整个华山都要指望他的荫庇吃饭,虽是单身与令狐冲交谈,对方又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郑国宝依旧是云淡风轻,毫不在意。令狐冲却手按剑柄,电光火石之间,一口雪亮的长剑,已经压在郑国宝的脖子上。“国舅,你家里姬妾成群,何必非要害我师妹。你只要答应放过小师妹,令狐冲这条性命,就任你拿去。若是你不肯放过我师妹,那就要得罪了。”
“得罪?你准备怎么得罪?”白刃加身,郑国宝却无惧色,反倒是一副居高临下,长辈训斥晚辈的派头。“你们华山派当初就快山穷水尽,若不是有我出面,连华山都要被陈伯年的全真夺了去。结果你现在,要给我一剑?君子剑,无双女,教的倒是好徒弟,懂得朝救命恩人身上捅刀子,这杀伐果断的本事,在下倒是要佩服一下。”
听到言语提到师门,令狐冲的火气瞬时便落了三分,若是自己这一剑下去,捅掉的是自己的身家性命,为了师妹,他也完全豁的出去。可若是代价是师门名声,自己成了罪人,那如何动的了手?
郑国宝见他犹豫,继续说道:“再说你们华山派的弟子。当初岳不群光欠梁发的债,就欠了多少?你们一个月能吃上几回肉?平时练功,都拿黄豆顶。现在呢,在我郑记的盐行,每个月开着足薪,十天里少说三天有肉吃,我听说太白剑派,正商量着要主动并到华山派里,就为了能吃上肉。你那些师兄弟的衣服是不是越穿越好,几个师妹,是不是也有钱买水粉首饰了?你们这日子过好了,怎么就想一剑把我宰了,这报恩的方法也奇怪的很。”
令狐冲拿剑的手,已经有些颤抖,咬牙道:“你说的没错,可是,这也不是你作践小师妹的理由。你难道不知道,我们两人……”
“你们两人?你们两人怎么了?睡过?没有吧。有婚约?也没有吧。左右不过是一起创了套冲灵剑法,我连招数都听说过。”
令狐冲一直以为,这套剑法,是自己和师妹的小秘密。怎么?国舅居然连这都知道?
“发什么愣?灵珊早就把这剑法的事跟我说了,这算个什么大事?在你眼里,你师妹是个仙女,是神圣不可侵犯,谁摸了她一把,就觉得是亵渎了这个仙子。可是她是个女人,她是要人疼,要人哄的。她也要首饰戴,要好衣服穿,也要男人。我拿她当个小丫头看,将来当我的女人看,而你拿她当个仙女看,注定你就输了。再说,即使我不出现,她也不会跟你。因为你这人不靠谱。少林方正大师,领袖武林正道,户大人多,他的孙女婿,是谁想做就做的?有这么好的机会,你不珍惜,却想去玩私奔,让你师妹跟你担惊受怕,这算什么好日子?再说,恒山三定被杀,五岳并派。左冷禅虎视眈眈,你们华山派这点人,连给嵩山塞牙缝都不够,若是没有我撑腰,你们华山派,谁能下的了太室山?你却因为个小儿女的情爱,就要一剑扎死我。你一剑下去,杀的是你华山派的基业,杀的是你们整个门派的名声,也是你小师妹的终身幸福。难道我这事上,做错了什么?可曾有强媒,可曾有硬聘?还是下药坏了她的人,再来行娶?江湖女子嫁到豪门巨室,本是个好归宿,难道又委屈了她不成?”
令狐冲被问的哑口无言,手中宝剑剑尖颤抖,无论如何也刺不下去,最终令狐冲只得恨声道:“你若有半点对不起我小师妹,让她受了委屈。我不管你是皇亲国戚,还是当朝一品,都要你如同此剑。”说完这话,他运起易筋经的气劲,手腕抖动,将长剑震断成数截,丢了剑柄,飞身而走。(未完待续。。)




锦衣笑傲行 第三百七十五章 并派(五)
这场婚礼办的倒是热闹,陆续上了嵩山的江湖门派掌门、宗主,不管与华山是否有交情的,全都来贺。连嵩县的几个举人、秀才也在嵩县知县的带领下,上山为国舅贺喜。
前者河南兵变之后,朝廷秋后算帐,成打的乌纱落地,这位新补堂尊乃是个捐的监生出身,走了狗屎运,抱着国舅的大腿上位。又靠着国舅当初打压少林、嵩山两派的余威,衙门有了收入,一年来嵩县天高三尺,积下了几千两的家当。因此见了国舅的面,跪在地上便口称门下沐恩,递了手本上去,认做了国舅门下。
一位大令主动拜了门,又有那些穿直裰戴方巾的读书人来捧场,江湖中人,也没几人的婚礼,能有这规模。还有那许多要做大明好侠少,大明好侠女的懂得做人,主动来这婚礼上帮手。看着几十个侠女围在自己身边,岳小姐长,岳太太短,把珍藏的饰物、秘籍、灵丹朝自己手里塞,岳灵珊如饮醇酒,整个婚礼过程中,也是晕乎乎的。
等送到洞方之内,她头上的盖头,身上的吉服,与别人家的正印娘子别无二样,不知道的,也只当是国舅爷娶亲。刘菁怕她闷的慌,主动留下陪她说话,岳灵珊见刘菁为人和气,不愧是五岳联盟,同气连枝。不像那个哱云,冲到新房里,只为说一句“这几日你新进门,不与你计较。日后的夫君,可是咱们一人一天,你要是敢多占,仔细姑奶奶一顿拳头,断送了你。”
等到郑国宝从外面进来,刘菁知趣的退出房去。岳灵珊慌忙的要把摘下来的盖头盖上。郑国宝笑道:“不必了。戴上摘下来的,多麻烦啊。”
他今天在酒席时,故意找机会问了宁中则一句“我答应你的事都办了。你答应我的事,几时才能给办?”把宁中则羞的面色一红。胡乱道:“你……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都娶了珊儿了,怎么还不忘当日那些疯话。大不了,我把六灵也送过去做陪嫁,其他的事,先不要提。”就自去和几位武林同道相谈,把这事岔了过去。可是有了这层关系在,今后宁中则就是想避。也避不开。
想着为日后计算,也得对岳灵珊好一些。再说,若是岳不群不死,等他看到自己世上唯一的骨肉,成了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小媳妇,到时候他的神色,一定很好看。以他的经验,对付这么个小丫头,自是不成问题。几步走到身边,安慰道:“怎么样?这么一场婚事。操办的简单了些,没委屈你吧。”
岳灵珊则朝郑国宝怀中一倒“有县令来贺,举人、秀才列席。这场面,以前连做梦都不敢想呢。当初国舅爷一走了之,后来没有音信,灵珊只当,国舅早把我忘了。当初种种,不过是黄粱一梦,没想到,我还是能嫁到国舅府里,这是我的福分。哪还敢有什么委屈。”
郑国宝的手此时已经滑向了她的纤腰,岳灵珊知道。下面就是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来临,从这一刻之后。自己就要与往日的生活一刀两段,从此洗手做羹汤安心做个豪门的姬妾。面色微红,呼吸也略微有些急促,郑国宝在她耳边道:“等少林开会时,我让你也上榜,做侠女。今天是咱们的好日子,就让我见识下,我们华山的一支独秀,,到底是什么样的风采”。
大厅内,宴席正在热闹,群豪推杯换盏,喝的欢畅。这些江湖大佬,平日里未必有机会见面,这回正好趁机增进友谊,加强交流。彼此好似失散多年的骨肉同胞一样,拉住了便不肯放手,谁不喝,就要硬灌。
令狐冲以华山大弟子的身份,各桌敬酒,却是酒来碗干,毫不迟疑,引来喝彩声阵阵。宁中则看在眼里,微微皱眉,知道自己这个弟子心里难受,借酒消愁。尤其看现在的时辰,那边新人怕是已经礼成合衾,令狐冲的心情更是可想而知,自己也想不到什么好话去安慰他,只好暗叹一切都是命数。只盼国舅既纳了新妇,就不要再来寻自己。他是个好男人,只可惜自己已经嫁过人了,即使被休了,也该替岳家守着节,否则就坏了自己老父,铁面御史的家风。
“令狐公子,你喝多了。”正在令狐冲到处抓人拼酒时,一只大手拍在了他的肩上。那几位与令狐冲喝的兴起的人物,一见来的是方正,也不敢多言,左右散去,另寻对手。“你伤势虽愈,但也不能如此放纵,要小心旧伤复发。你们两个,扶令狐公子,下去休息。”
那两个明眸皓齿的沙弥,扶了令狐冲出大厅,转到他的卧室。那方大姐见左右没人,皱眉道:“爷爷也真是,越老做事越糊涂,这人卖相虽然也过的去,可是却是个酒鬼。一身酒味,臭也臭死了,把咱们的终身许配给他,这不是坑人么?”
另一个沙弥也露出厌恶神色“姐姐说的是。你闻闻这什么味道啊?咱们当初就是错了主意,还不如去配了国舅,就算是做妾,好歹有吃有穿,天天吃好穿好,还有一干官府里有头脸的大老爷,要来敬咱们。现在配了这酒鬼,将来少不得,还要靠咱的陪嫁吃穿,想想就有气。现在他喝的烂醉如泥,难道还要咱们伺候他?”
“谁爱伺候谁伺候,我才不管。这些华山派的门人,全都在前面喝酒喝的欢畅,那些女侠们,聚在一起,说着这次谁能入选十大。妹妹,咱们不如去那边,多认识几个女侠,可比陪着酒鬼有意思多了。”
“是啊姐姐,听说嫦娥基金会的人也来了。那里有位冷素心冷仙子,人送绰号小观音,据说与当初的冷面观音张仙子,足有八分神似,咱们若是能与她攀个交情,以后说不定,在女侠圈里就红了。再说拍戏的时候,也能有个照应啊。”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屋子。令狐冲酒喝的多,不知不觉就叫起渴来,方叫了两声“水。”就觉得有人端了个茶杯过来,甘甜的清水入喉,让他那火烧火燎的嗓子和肺,一阵舒服。强自睁眼,见一个窈窕的身影,正坐在窗边,给自己喂水。那身形,那手,怎么那么像是师妹。
“难道师妹她心里有我,最终从新房里逃了出来?”想到这一点,令狐只觉得心头一阵乱跳,伸手抓住那纤纤玉手,喂书那人也吓了一跳,却又不敢发出声音。刚“啊”了一声,就把后截声音吞到肚里。
“师妹,是你么?师妹。你知道我的心意,肯离开那狗贼,来到师兄身边了?你放心,有师兄在,没人能欺负你。不管是少林方正,还是国舅,都别想把咱们分开。”
令狐冲酒喝的多了,意识已经不太清醒,认定来人就是师妹。方才一想到从小与自己青梅竹马的师妹,成了别人的娘子,他心里就比刀扎还难受。此刻佳人重回眼前,他还顾的上其他,一把就将来人紧抱在怀内。
那人被吓的魂不附体,一面挣扎,一面却又担心闹出大的动静,引来外人。要知道,现在嵩山上侠少、侠女,各派宗师不知以后多少,这事一个闹不好,怕就成了大丑闻。只是不住哀求道:“令狐公子,令狐大哥,你醒醒,你喝醉了。是我啊,不是你的小师妹。”
可是醉中的令狐冲却已经是不管不顾,只不想再让师妹从自己的身边离开,哪怕为此万劫不复,他也再所不惜。几声裂帛之声响起,一串佛珠落在地上,穿佛珠的线绳断了,珠子滚的满地都是。外面一朵乌云飘过,将月亮渐渐遮住,这间小屋内再无光线,只剩下阵阵喘息声以及细不可闻的抽噎声。(未完待续)




锦衣笑傲行 第三百七十六章 并派(六)
左冷禅不等酒席完毕,就气的回了自己居处。郑国宝高调迎娶岳灵珊,分明是在亮明一个态度,华山派,国舅保了。他一方面固然为这个变数的出现而愤怒,另一方面更愤怒的是,自己到目前为止,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得罪了国舅。按说自己又送金银,又送儿媳妇与国舅做朋友,两家应该是关系亲密如同一家啊,怎么会跑到华山派那头去了?思来想去,左冷禅唯一想到的解释,就是自己的老婆不争气,没生出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儿,自己儿子讨的老婆又没本事,否则,国舅一定站在自己这边。想到此,他又暗恨起这泰西洋教,居然不许纳妾,若是广种薄收,说不定现在自己就能有好几个闺女,以多取胜,也不怕郑国宝不帮忙。
就在他发怒之时,汤英鄂从外面进来,趴到左冷禅耳边嘀咕几句。左冷禅道:“此言当真?这事关系重大搞不好要出人命,可不能乱说话。”
“掌门放心,这只咱安排在那的卧底,打探出来的。要不要现在带人进去,把这事撞破了?两人现在什么都没穿,进去就能抓个对。”
“不可操之过急。现在这事闹大了,也无非是个鱼死网破,与咱们没什么好处。让几个手脚利索的弟子,偷出几件东西来,作为凭证。有了这事,哈哈,五岳并派,就是板上钉钉,绝没有什么闪失。等把东西拿出来,你送到我手上。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次日清晨,郑家的女眷见岳灵珊那副初承恩泽,不胜娇羞的模样,心里全都有些发酸。任盈盈道:“夫君,芙蓉和她的嫦娥基金会的人也全到了。只是昨天是你的好日子,就没惊动你。我做主,让她们都搬了进来,这事,也不知做的妥当不妥当,若是有什么不妥处。还望夫君责罚。”
“这有什么不妥当的?一家人。自然要搬到一起住。我的那宝贝闺女呢?芙蓉给我带来没有,好几天不见,我还怪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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