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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错姻缘嫁对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弄墨骚人
“来来来,快跟朕说说前方的军情。”江辰天拉着他在一旁坐下,迫不急待的询问起军情。





赐错姻缘嫁对郎 4听说他们情投意合,朕想保个媒!
茶水喝过了几盏,江辰天话锋一转,谈完国事后跟常义斌话起了家常:“爱卿啊,这一转眼你我都过了不惑之年。想当年安儿还牙牙学语,拉着朕直叫姑父,现在都快满16了,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啊。”
“哎,孽子顽劣,都是微臣管教无方。”常义斌想到自己顽劣的儿子,不禁暗自摇头。
“咳,朕前几日听闻。。。安儿跟苏爱卿的千金走得很近。。。咳,听说还上门提了亲,不知可有此事啊?”江辰天有些尴尬的问道。
常义斌闻言一惊,难不成自家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竟非礼到苏公家千金的身上去了?竟然还背着自己私自上门提亲?这个孽畜,真是要把自己的脸丢到北疆去!真是让老夫面上无光,臊死人也!左思右想了一会,常义斌低声道:“这件事。。。微臣不知。”
江辰天看常将军脸色数变,原本就红的脸颊仿佛又红了几分,忽觉自己莽撞了。再怎么说常家贵为皇亲国戚,提亲被拒并不光彩,也难怪常爱卿不愿提起。看到常义斌老脸通红,江辰天对安乐公主的话信了六七分,不由的动起了心思:“常爱卿莫要觉得面上无光,安儿也到了该成亲的年龄,有这些想法也是正常的,你勿要斥责他。朕听闻苏爱卿的女儿与安儿同龄,才貌双绝,温婉可人,知书达理,常苏两家又门当户对,朕觉得这实乃天造地设的一对啊!听说两人情投意合,朕有意为这两个孩子说说媒,不知常爱卿意下如何啊?”
“这。。。”常义斌有些犹豫,苏公清廉正直,桃李天下,要说与苏家结亲自己自是一万个愿意,但是自家儿子是什么德行他最清楚,常安那孽子哪里配得上苏公的女儿啊!但见皇上一片好意,自己怎好拒绝:“皇上,微臣自知常安这逆子十分顽劣,文不成武不就。微臣知道皇上一片好意,微臣。。。微臣只怕是高攀了苏公啊!”
江辰天听罢心中好笑,暗道常义斌这武痴怎也学的油滑了,知道跟朕玩欲擒故纵了,哈哈大笑两声:“爱卿莫要妄自菲薄,安儿也是将门虎子,忠良之后,一表人材。虽然朕也听闻了些闲言碎语,但朕看着安儿从小长到大,知他品性不坏!既然如此,朕就给安儿保个媒,这事朕有机会跟苏爱卿提提,爱卿莫要担心。”
常义斌一看只好如此:“那微臣就谢过皇上厚爱!”
江辰天摆摆手:“天色已晚,爱卿也不必回府了,朕派人接老太君和孩子们过来,留下来用个晚膳吧。”
宫里的陈公公来传了圣旨,常安沐浴更衣,换上了前几日差人新做的紫色锦袍,和弟弟常铮随奶奶一起入宫面圣。常安许久未入宫了,不敢像儿时那般放肆,规规矩矩的给皇上和姑姑常贵妃磕了头,又给自家爹爹请了安,垂手站在了老太君身边。
江辰天虽有意保媒,但心里也有几分担心,所以才派人把老太君和常安接来,打算自己给常安面面相。许久不见常安了,今日一见才发觉当年的顽皮的小猴子早已长成了翩翩美少年。如今的常安眉目俊秀,一身淡紫色的长袍衬得他甚是雅致高洁。这样一个浊世佳公子,也难怪苏爱卿的女儿也动了爱慕之心。又见他规规矩矩的在老太君身边服侍着,十分尽心,这样一个孝顺的孩子又会坏到哪里去呢?想到这,江辰天完全放下心来,拉着贵妃常义涵的手笑道:“爱妃啊,朕好一阵子没看见安儿这小猴子了,没想到如今已变成翩翩少年了。”常义涵拉过侄子捏捏常安的脸颊:“是啊,安儿,你可很久都没进宫来看姑姑了,一点都不想念姑姑么?”常安嘻嘻一笑拉着姑姑的袍袖撒娇道:“哪里的话,安儿想念皇上姑父、姑姑的紧。皇上姑父忙于国事,日理万机,实乃难得的千古明君。姑姑贤德无双,悉心教导澈表哥学问,安儿怎好打扰皇上姑父姑姑,那岂不成了千古的罪人?”坐在父皇身边的三皇子江澈一听也连连应声:“是啊,父皇,母妃,孩儿几次想拉安哥儿进宫玩耍,安哥都对孩儿说孩儿是皇子,应该好好听父皇母妃的教诲,好好读书,以身作则,给天下人做榜样。”这货一脸正气凛然,话说的理直气壮,丝毫不见吃花酒时的浪荡丑态,看得常安不禁在心里直骂呸。俩人挤眉弄眼一唱一和,这马屁倒也拍的江辰天甚是舒爽,江辰天笑骂道:“你们这俩个顽皮的小子,莫要来拍朕的马屁。常安啊,你姑姑甚是想念你,以后多进宫走动,陪你姑姑聊聊天才是。”常义涵听罢也是心中欢喜,拉着常安常铮问寒问暖。常安跟江澈巧舌如簧,哄得常贵妃快找不到北了,席间一片其乐融融。
酒过三巡,江辰天忍不住想试探试探常安的口风:“安儿啊,转过年来你可就满16岁了,行了成人礼就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姑父问你,你可有意中人啊?”
常安一听这个话题就苦了脸:“皇上姑父,安儿没有意中人。”
江辰天看他小脸皱的像苦瓜一样觉得十分好笑:“是么?朕怎么听说安儿跟苏爱卿家的女儿来往甚密啊?”
常安闻言一愣,苏爱卿?哪个苏爱卿?自己最近有调戏到姓苏的小姐了么?掰掰手指头,数数近一个月自己搭讪的大姑娘,自己怎么丝毫不记得认识什么苏小姐?难道是自己的恶名声传了又传,传到皇上耳里变了样子?等等,苏?那天游湖,姓温的身边那个女子不就是姓苏?难道是她?该不会姓温的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传到皇上耳朵里,结果皇上弄错了吧?不管了,自己可不能等屎盔子扣到自己头上,赶紧撇清关系才是正道。想到这,常安忙道:“皇上姑父说笑了,人人皆知苏小姐与温相长公子才是才子佳人,一对良配,若能喜结良缘安儿定诚心祝愿他们白头到老。只是安儿并没有什么意中人,也望皇上姑父莫要为了安儿的婚事烦心。”
本是很正常的一段话,可由于先入为主,听在江辰天和常义斌耳中却变了味道,倒有种痛失佳人、暗自神伤的感觉。江辰天看他先是一惊接着想了许久,料想他定是没想到朕能猜到他的心事。之后又提到温家极力撇清自己跟苏小姐的关系,看来蓉儿所说的句句属实了。这可怜的孩子,不仅处处维护女儿家的清誉,还跟朕说无意婚事,也确实是用心良苦一片深情了。想到这,江辰天不禁更坚定了保媒的决心。
常义斌听到常安的话心里一沉,想到皇上跟自己说的话,看来一切都是真的了。这个逆子!居然真的背着自己去跟苏家提了亲??来日自己有何脸面面对苏公!真真死气老夫也!!但转念一想,自己的这个儿子向来不服管教,自己说了多少次叫他少去风尘之地他也不听,倒好像从来没说过这般像人话的话,难道他真的对苏公之女动了感情?若是有个妻子来管教他,说不好他能改邪归正,有点出息。若真能攀上苏公这个亲家,自己也就心满意足了。唉!罢了,以后自己严加管教,叫常安多体贴照顾苏公之女也就是了。
两个人一时无言,叫常安有些摸不着头脑,直拿眼睛看老太君。老太君生怕再就这婚事深聊下去忙扯开了话题,常安也松了一口气。
晚归时,常义斌哀声叹气道:“皇上,都是微臣教导无妨,那件事。。。就拜托皇上多费心了。。。”
江辰天微醺,闻言拉住常义斌的手大包大揽:“爱卿放心,包在朕身上!”
常安本想向江澈探听下口风,看到自家爹爹和皇上姑父双手紧握深情对望,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这两人该不会要搞什么断袖之癖吧???算了,月黑风高,还是赶紧回府吧!




赐错姻缘嫁对郎 5谁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人啊!把大少爷给我扔到柴房去关上三天!谁敢把他放出来,我打谁的板子!”一进家门常义斌就气呼呼下令,那洪亮高亢的如钟鸣般的声音直震得常安耳朵嗡嗡直响。
“爹,你为什么要关安儿啊?安儿没做错事啊!”常安一看自己要被拖下去了忙把着门框嚎道。
“哼!你这孽畜!你对苏公之女做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真是把老夫的脸给丢光了!今天非要关上你几天,看你还敢不敢惹是生非!!”常义斌气的胡子都炸了,冲上去就给了常安一巴掌。
“爹!孩儿不服啊!孩儿真的没闯什么祸!”常安的倔脾气也上来,出口顶撞道。
“你!你!!你还狡辩!真是想气死我啊!”常义斌见常安顶撞自己,更是生气,大巴掌又抬了起来。
“哎呀,这是做什么孽啊!有话好好说,因何打安儿啊?乖孙儿,快给奶奶看看,痛不痛啊?啊?”老太君一看常安被抽了一巴掌,心疼的不得了,拐棍丢一边也不要了,忙抱住自己的宝贝孙儿。
“娘!不莫要再宠着他!这孽畜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肆意妄为了!您老勿要求情,我说什么也要整治他一回!来人!送老太君回后院!常福!你派人看守!谁也不许靠近柴房!谁敢不从我就打他的板子,逐出将军府!”
几个家仆上来,手脚麻利的就把张牙舞爪的常大少爷丢进了柴房。几人麻利的退出柴房咔嚓一声落了锁,把钥匙交到了常义斌的手中。
“哼!你这逆子,这几日就给我好好反省反省!哼!”常义斌骂了两句,拂袖而去。一直冷眼旁观的常铮一脸鄙夷,不屑的看着柴房中的身影冷笑了一下,也转身回自己的小院了。
“苍天啊!尼玛啊!谁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柴房中传出了凄惨的哀嚎,吓得看门狗大黑一哆嗦,尿了一地。
外面已是夜深人静,可怜的常大公子倒在稻草堆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摸摸自己身上也不知是被臭虫叮的还是跳蚤咬的一堆大包,越想越生气。“这个姓苏的小娘皮!居然害我睡柴房!等本少爷出去了,非剥了她的衣衫挂到城墙上示众!哎哟!”啪的一声拍死脖子上的蚊子,只觉手心里黏糊糊的好生恶心。他窝在稻草堆里,骂骂咧咧了半个时辰,竟每一句重样的,就知道这位常大公子平日便有多惹是生非了。
外面微弱的光亮一闪,老太君的声音传来:“乖孙,你睡了没?”
听到奶奶的声音,常大公子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扑倒窗前,把着窗上的铁栏往外一看,只见筠儿挑着灯笼搀着老太君正站在窗外。“奶奶!”常安忽觉得一阵委屈,“您怎么来看孙儿了,孙儿没事。”
老太君看他被叮了一身包,一阵心疼:“乖孙,你老实告诉奶奶,你爹说你对那苏家小姐做了非礼之事,可是实情?”
“奶奶,连你也不信我么?孙儿并非男儿身,是能做出什么祸事呢!”常安急了。
老太君连忙捂住他的嘴:“嘘!小声!小心隔墙有耳。奶奶不是不相信你,今天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儿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想到自己也不确定所谓的苏小姐是不是那日游船时有过一面之缘的苏小姐,便道:“孩儿连那苏小姐见都没见过,哪里来的非礼一说!”
老太君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被打的脸颊红肿一片:“唉。。。我可怜的乖孙,不怕,奶奶给你做主。怕是你爹又听了什么闲言碎语,等他气消了奶奶就救你出来,你要乖,切莫再顶撞他!听到没有?”
“孙儿明白了。筠儿你快带奶奶回房休息吧,我没事的。”常安连连点头应是。
“少爷,夜晚寒气重,这被子狐裘你好生盖在身上,可别受了风寒。”筠儿将手中的锦被狐裘顺着窗子塞了进去,美目红通通的也泛了泪花。老爷也够狠心,早春这么冷的天气,少爷这身子骨哪里挨得过去?
“好了,谢谢筠儿姐姐。你们都快回去早早安歇吧,不要担心我。”常安一股脑的接了进来,把她们往回赶。
“筠儿明日再偷偷送些吃食过来,少爷不要担心。”临走前筠儿又嘱咐了几句,才扶着老太君走了。
常安怀抱锦被狐裘,心里暖呼呼的。他把一条锦被铺在稻草上躺上去,再把狐裘盖在身上,只觉得比刚刚舒适暖和多了。“还是筠儿姐姐细心。”常安揉揉鼻子,带着对那所谓的苏小姐的恨意悄然入睡了。
早朝过后,江辰天留下了兵部尚书苏公卓用早茶,提起了自己想保媒之事。谁知苏公卓一听,声称常家从未有过提亲一事,断然拒绝,这让江辰天有点坐不住。想自己身为一国之君,昨夜又跟常爱卿拍胸脯打了保票,说媒不成自己这张老脸往哪里搁啊?这苏卿家也真是的,朕也知道你看不上常安,可也不能睁眼说瞎话啊!朕问常爱卿提亲一事,常爱卿都没否认,苏爱卿这么做也未免有些不近人情了(喂喂,常将军可也没承认啊!)。苏公卓看江辰天非常坚决的想要保媒,只好施出了缓兵之计,说自己回去跟女儿商量一下,几天后再给答复,江辰天也便不好再强求了。只是江辰天却不知,半个时辰后,这事就传到了温丞相的耳朵里去。
“爹!孩儿真心爱慕苏姑娘,请求爹爹你成全!”温思宇听到这消息不禁骇然,立刻跑来恳求爹爹为自己上门提亲。自己爱慕苏慕清已久,怎能容忍她嫁与常安那个恶霸?
“你不要胡闹!现在乃多事之秋,你勿要多生事端。”温昊翻阅着手中的书信,看也不看他一眼。
“爹!皇上想为那混世魔王常安保媒,若是晚了,苏姑娘嫁了常安可如何是好?爹!孩儿求你了!”温思宇看父亲不理会自己,强耐着性子哀求着。
“那有如何?天下佳丽无数,你还怕为父寻不到一个好女子给你么?”
“爹,思宇只爱慕苏姑娘一人,再多的佳丽也及不上她一根手指。。。”
“住口!”温昊打断了温思宇的话,“他日等你有权有势,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为了区区一个小女子,值得你放弃大好前程么!”
“爹!!孩儿真心喜欢苏姑娘,孩儿求爹爹成全孩儿这一次,以后孩儿事事都听爹爹的,绝无二话!”温思宇满脑子都是苏慕清要被抢走这件事,也顾不得很多,撩衣服跪倒以头怆地磕得蹦蹦响。
“唉。。。”温昊看他如此,心也就软下来了。他还是很疼爱儿子的,要是娶了那苏家的女儿能让思宇安心仕途冒点险就冒点险吧。“你起来吧,为父答应你就是了。”
温思宇大喜:“多谢爹爹,来年孩儿一定努力金榜题名,夺得状元!”
“你下去吧,先叫人备些彩礼。明日送到苏府去,为父再为你提亲。”
温思宇忙着置备彩礼的时候,常大公子刚从被窝里爬出来,往外面看看,已经日上三竿了,乖巧的筠儿正送来吃的过来。常安忙接过食盒:“好姐姐,你怎么才来,饿死我了!”筠儿白了他一眼:“现在谁敢靠近柴房?都怕挨了老爷的板子。我可是趁他们换班才偷偷送些吃食给你,你到不识好人心。”常安笑嘻嘻的握住筠儿的玉手:“好姐姐,就知道你待我最好了,又送被又送饭,让我吃的饱睡得暖,等本少爷出去了定不会亏待你!”筠儿红着脸,抽回自己的小手:“谁稀罕!我又不图你什么。快吃吧,要是被人看见了筠儿可就要被打死了,等晚上我再过来。”说完收起食盒又偷偷的溜走了。常安坐回稻草堆,吃起东西来。半只烤鸡,四小碗荤素菜,还有一颗白馒头,定是筠儿偷偷留下来给自己吃的。常大公子边吃边觉得嗓子发紧,眼圈也有些湿润,心里暗道:好筠儿,你待我这么好,我常安定不会亏待你。




赐错姻缘嫁对郎 6常公子,还不谢恩接旨?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天,常安饿着肚子扒着铁窗看着外面的夜空。倒是有下人送来一些清粥,可常安没动。直到掌灯之后了,筠儿的身影才又出现在窗前。
“好姐姐,你带了什么好吃的来。”常安立马来了精神,两眼放光。
“我熬了些酒酿燕窝粥带来,你喝了也好暖暖身子,还有一些青菜。晚上不好吃些油腻的东西,少爷你就忍忍吧。”筠儿轻声把吃食递进来,“对了,还有这个。”
“这是什么?”常安接过筠儿递来的小竹管问道。
“这是我今日去药房买的。左边这管你洒在身边可驱赶蚊虫,右边这管涂在身上可以止痒。”筠儿耐心解释道。
“原来如此,谢谢好姐姐!”一看今晚不怕被咬了,常安喜上眉梢。
“你吃完赶紧睡吧,我走了。明日我再来。”筠儿又收拾了食盒匆匆走了。
“什么?!”江辰天一拍桌子气的胡子直飞,“温昊真的去苏府提亲了?”
跪在下面的锦衣卫指挥使寒陵回道:“回皇上,确实如此。”
江辰天把桌子拍的啪啪响:“这个可恶的老匹夫,处处与朕作对,增兵北疆的事也就罢了,如今朕保个媒他也要插一杠子,诚心跟朕过不去!!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寒陵也不敢动,偷眼看着江辰天在龙案前走来走去,这时候他可不敢捋皇上的龙须,惹祸上身。
“苏公卓可有答应?”
“微臣远观他们相谈甚欢,至于苏大人有没有答应,还在调查中。”
江辰天想起苏公卓昨日的不留情面的拒绝,不由得感觉龙颜受损。这个苏公卓,年轻时骨头就硬,现在这脾气还是没改!他哪里知道温老匹夫狼子野心啊,朕这是为你好,是在帮你!他日万一温老匹夫被朕抓到把柄,诛九族的大罪,岂不是要连累到苏家!想到这,江辰天一甩龙袍:“来人,拟旨!兹闻镇国将军常义斌之子常安仪表堂堂,忠良之后;兵部尚书苏公卓之女苏慕清,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今常长公子年已弱冠,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值苏慕清待宇闺中,与常长公子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苏慕清许配常家长子。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圣旨一出,震动京城,百官兢兢战战揣摩圣意,这一圣旨颁布之后朝廷政局大变,百官皆考虑起新的政治站位起来。
这两日,筠儿始终没来,盼的常大公子望穿秋水两眼昏花。实在饿得极了,只好吃了几碗清粥果腹。以前虽也被关在柴房过,却从来没这次难过。以往还有筠儿送些吃的玩的,关个一日半日的也就放出来了,这次整整两日,出了送粥的家仆再没有半个人来。正哀声叹气呢,只听门锁一响,紧接着柴房门打开,常三跑了进来:“少爷,少爷,老爷说您能出来了,快跟我到后面洗漱更衣!”
“怎么回事?有什么事么?”常安被常三拉着直跑,忙问道。
“宫里来了圣旨,老爷叫你赶快洗漱干净接旨呢!”
等到常安草草的洗漱完了换了干净衣服来到前厅,却见奶奶,父亲,二娘,常铮等人都在了,连供桌也都准备好了。一个眼生的公公正抱着圣旨站在大厅正中央。常安连忙跑到父亲身边,那公共才拉着嗓子道:“镇国将军常义斌,常家长子常安,跪安接旨~~!”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连忙跪倒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镇国将军常义斌之子常安仪表堂堂,忠良之后;兵部尚书苏公卓之女苏慕清,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今常长公子年已弱冠,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值苏慕清待字闺中,与常长公子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苏慕清许配常家长子。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钦此~~~!!”张公公念完,合起圣旨,正要交给常安,却见常安张着嘴巴傻呆呆的看着自己,好似丢了魂魄一般。张公公暗啐,这花花公子,莫不是听说把苏才女赐婚给他高兴傻了吧?
“咳~咳~~常公子还不谢恩接旨~~?”张公公把圣旨递到常安面前,稍有些不悦。
常义斌暗自踢了常安一脚,常安这才回过神来:“草。。草。。草民谢主隆恩。”然后磕了个头迷迷糊糊的把圣旨接了下来,心里面乱成一团。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突然赐婚了呢?自己怎么能娶苏家小娘皮??
常义斌忙叫管家去了红包给前来颁旨的张公公,张公公客套了两句就收了起来:“常将军真是好福气啊!有皇上亲自赐婚和苏大人攀了亲家,杂家给常将军道喜了~!”
常义斌呵呵直笑:“接张公公吉言了!张公公,我备了酒席。不如吃杯水酒再走吧!”
张公公连连摆手:“这可使不得,杂家还要赶回宫中给皇上复命呢。等贵公子成亲之日,杂家再来喝杯喜酒。”
刚把张公公送走,前来道喜的人就踏破了门槛,常安强颜欢笑跟着父亲接待前来道喜的各路权贵,直到掌灯了才去给老太君请安。常安推门进了老太君的房间,却看到老太君正坐在太师椅上暗自垂泪。
常安忙坐到奶奶身边:“奶奶,你怎么了?你莫哭。”
老太君跺了跺拐杖,顿足捶胸:“我作孽啊!作孽啊!这都是老天在惩罚我啊!”
常安连忙安慰:“奶奶莫要乱说,才没有那回事!”
老太君闻言泪流的更快:“当年我要是不谎报你是个男孩儿,就没这些祸事了!奶奶对不起你啊!对不起我的安儿啊!”
“才不会,”常安连连拍拍老太君的胸口,“安儿喜欢扮作男子的,很开心的。”
“安儿,你可恨奶奶?”老太君抱住常安颤声问道,“你可恨奶奶让你扮作男儿十六载?”
常安摇摇头:“孙儿不恨,一点都不恨!当年奶奶是为保常家上下几十口的性命,您这么做是最正确的决定。不然哪里还有现在常家的荣华富贵?”
老太君摇摇头,想起了十六年前的往事。当年常老爷子带着常义斌出征北疆几近一载,常义斌的正妻秦氏怀胎八月,临盆待产。谁知天有不测风云,有一日一衣着落魄的将士连日奔波,从北疆一路偷偷潜回常府报信,此人正是常老爷子的得意门生熊志豪。原来常老爷子出征之时受了奸人的暗算,乱军之中数箭穿身,命丧当场。常义斌所率领的军队也被冲散,被困荒漠,生死不明。熊志豪当场便意识到定是有人背后搞鬼对常家暗下杀手,生恐京中有人要害常家,逃出生天后立即策马赶回京城报信。老太君得知消息后当时就昏死过去,秦氏也颇受打击一病不起。待老太君清醒过来,深知再这样坐以待毙,一家老小定死无葬身之地,当下老太君立刻散尽钱财,卖通关系,把女儿常义涵送进宫中做了妃子。谁知常义涵入宫没几日,秦氏因受了惊吓,又悲伤过度,竟然早产!老太君忙派人找了稳婆为秦氏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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