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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错姻缘嫁对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弄墨骚人
真是太不要脸,太混账太有才了!眼见柳含烟吃了大亏,一干纨绔一边在心里痛骂,一边暗爽。这群不学无术的纨绔整日在青楼打滚,但在柳含烟面前却都装得一本正经,十八摸这种曲子虽人人皆知,却断然不会再柳含烟面前提起,生怕落了面子。常安这么堂而皇之的把十八摸拿到台面上讲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的,看见柳含烟一会红一会紫的脸色,一个两个在心里偷笑起来,想起自己在柳含烟面前吃过的亏,一时间不由得暗赞常安此举甚是解气。若是这般娇媚的柳含烟唱上十八摸,真不知是何番情景,一干纨绔不由的想入非非起来。
柳含烟气的银牙暗咬,待这股火气过去了又觉得有几分好笑,这个姓常的小子还真是得理不饶人,半点亏都吃不得,自己一不注意又被他报复了去。可她柳含烟又怎会甘心被一个臭小子耍?柳含烟平稳了心态,也看不出生没生气,轻笑了两下又把琴放下了,拿着一双勾魂美目瞄了常安一眼才娇声道:“奴家的确答应了唱首曲子赠予常公子,可奴家并未说过唱与旁人听,不若常公子移驾奴家的闺房,奴家只唱给你听,可好?”
一干纨绔们听到此话只觉热血直往上涌,恨不得把常安换成自己,可常安却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柳含烟这样的女人又哪里能让人轻视?这船中是她的地盘,加小心还来不及呢。想到这常安哈哈一笑:“今日来是为了观赏花魁竞选的胜景,若是先听了柳阁主的仙曲余音绕梁,那这花魁大会又还剩下什么意思呢?不如这曲子先记着,咱们改日再约。”
“也可。”柳含烟眯着凤眼微微点了下螓首,看在他多少算恭维了自己一句的份上,就先将此事搁置了。
陈俊一见两人偃旗息鼓了只觉得意犹未尽,若是这两人结了梁子对自己是再好不过了,转转眼睛又道:“常兄初至金陵,不如柳阁主敬杯水酒一表地主之谊吧。”说罢立刻提起酒壶到了一杯酒。见陈俊已经倒好了酒,柳含烟虽略有些不愿也还是端起来杯子,向常安走去。眸子望着常安白皙斯文的脸颊,心里直叹真是人心隔肚皮,看他这般浊世佳公子的模样,谁能想到他肚子里装了那么多歪脑筋!正胡思乱想着忽觉裙摆一滞,柳含烟一个收势不稳向常安的方向摔去,柳含烟一惊,虽然以她的身手化解这个势头不费吹灰之力,但在这个场合又怎能暴露出来?一咬银牙,她只好暗运内力猛的一扭腰肢,侧身倒进了常安的怀里,手中的美酒撒了常安一身。常安下意识的伸手托住了柳含烟的蛮腰,虽早已猜想到那包裹在衣裙中显得格外纤细的腰肢弹性惊人,却不曾想亲手搂住又是令一番绝妙感受。虽不是未抱过其他女子,唯独这柳含烟离得越近,越发的散出一种绵绵不绝的媚意,感受到柳含烟饱满的酥胸就侧抵在自己的胸口,常安莫名得有些不自在,脸颊微微发烫起来。
仅在即将摔倒的那一瞬间,柳含烟便醒悟过来陈俊的居心,不由得动了几分真怒。垂眼一扫裙角,果然发现了一个细不可察的灰印。待收回目光看到常安微微红着脸一副欠调戏的样,原本想立刻弹起身的她才发觉这个怀抱并不讨厌,不由得微微勾起嘴角,抽出袖中的香帕往常安身上擦去,口中软软得道:“哎呀,都是奴家不小心,淋湿了常公子。”
见柳含烟的玉手直向自己胸口探过来,常安连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微微窘道:“无妨,我自己来。”
柳含烟眼中多了一丝笑意,有胆子调戏自己却没胆子碰,原来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纸老虎。自常安怀里直起了身子,柳含烟眼中添了一抹戏谑又道:“不如请常公子移步楼上,奴家这就叫人去买一件外衫给常公子更换。”
“不必了,看来今日不宜赏花魁大会,本少爷已没了那份兴致,今日就先告辞了。”常安寻了个旁人看不见的角度瞪了柳含烟一眼,随即便叫来舱外候着的常二,叫他把常五的船唤过来。好在画舫行得离岸并不远,一会功夫常五的船便到了。
常安与陈俊等人告辞就从二层往下走,柳含烟倒是殷勤的跟了过来:“都是奴家不小心,扫了常公子的兴致,奴家送送公子吧。”
常安转头看着柳含烟,却见她亮晶晶的眸子里满是笑意,半点都不遮掩对自己的取笑之意。常安眯了眯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会柳含烟,就像猎人审视着自己的猎物一般,若是被一个青楼女子取笑了去,那他这第一纨绔的名头往哪里放?往木梯上登了一步,直欺身到柳含烟面前,常安才伸出手轻轻捏抬了柳含烟的下巴低声调笑道:“没想到当日在下赠火盆的好意,柳阁主全然忘于脑后,今日还赠了我一身酒,真是好生令人伤心啊。”
“当日让含烟在寒冬里苦等两个时辰,今日又欲让含烟在众人面前丢丑,常公子才是好生狠心呢。”柳含烟似乎并不怕他,反倒将窈窕的身子依了过来,昏暗的楼梯间看不太清她的神情,常安只觉得一团幽香扑鼻而来。
常安伸手环住了柳含烟的腰身,在她的腰臀处拍了一记,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调侃:“柳阁主别忘了还欠在下一首好曲,改日在下再来拜访好好倾听,想必由柳阁主唱出,定是别有一番风情。”说罢常安便放开了柳含烟抽身而走几息间便消失于楼梯口。半晌,昏暗的楼梯间才传出一声轻啐,发愣的柳含烟终于回过神来,心中又羞又气暗自骂道,这可恶的臭小子,竟又被他占去了便宜!竟敢拍自己的。。。凭自己的身份,二十多年来还从未有人敢对她如此无礼过!这笔账我柳含烟便先给你记上了,以后定要叫你吃吃苦头!跺了跺脚,柳含烟这才转身向二楼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偶码字速度慢。。。
大家见谅吧。。。





赐错姻缘嫁对郎 54夜探积善宫
一艘小船从飘香阁的画舫旁驶出,慢慢的向岸边摇曳着。常二站在船尾轻轻的摇着船桨,直到小船到岸了,船舱中才走出一个身穿宝蓝色团花锦袍,头戴白玉麒麟冠的男子。常二随着那男子下了船,两个人便穿过人群离去了。留在船上的“常五”跟船家结算着银子,偷眼观察着岸边的人群,不想竟发现分别站在不同处的三拨细作纷纷退出人群,尾随着蓝袍男子跟了上去。没想到常大公子的行踪竟有这么多人感兴趣,“常五”算好了银子,这才摘下了头上的渔夫斗笠,挤入人群向反方向走了下去。只可惜他却没想到,竟还有第四个人注视着他,那人微微皱了皱眉后,才跟着他尾随了去。
此时正是花魁大会最热闹的时候,几乎整个金陵城的人都聚集在玄武湖边观赏着花魁大会的盛况,连官道上也见不到一个人影。“常五”躲进了树林,寻了一个隐秘的地方才脱下了家丁服,竟露出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从怀里抽出一条黑布蒙在脸上,常安才在心里暗自得意起来。论谁也不会想到自己会用调虎离山之计,让常五跟自己互换了装束吧?好在花船均已驶入湖中,岸边昏暗而又拥挤,隔得远了很难被识破。辨别了方向,常安这才一跃飞身上树,运起轻功踏着一颗颗树枝接力向着一个方向冲了下去。感受到微凉的风吹拂在脸上,身边的树飞快得向身后退去,常安心里越发的愉悦起来,银面姐姐传授的轻功神行天下他已修炼达小成之境,就算身上还带着负重也可轻得如羽毛一般,依照银面姐姐传授的功法,当初微弱的内力如今也雄厚了许多,现在自己是不是也勉强算上个武林高手了?胡思乱想的常安丝毫没注意到身后有个身影尾随着他,那妙曼的身躯几乎是踏空而行,数百丈才轻轻踏在枝头树叶上微微借力,竟连半点声响都没留下,比起常安的蹩脚轻功高明了不下百倍。若是常安看到定不会再夜郎自大暗暗得意了。
那人不紧不慢的跟着常安,心中暗自疑惑起来。那夜行衣果真是他拿走了,三更半夜的这般大费周章他到底是搞什么鬼?一直偷偷尾随着常安直跑了快半个多时辰,才隐隐看到了远处的寺庙。见前面的人影渐渐慢了下来,那人才凝神望向远处的建筑,竟然是积善宫?难道。。。那人眉头一紧,身子在枝头一闪,下一秒竟消失在枝头间,完全隐匿在了夜色之中。
常安偷偷逼近了积善宫,直接绕到了二层大殿院落的侧面,飞身攀上墙头一动不动的趴在了院墙上,向院中打量着。只见二层大殿中有十几个和尚垂着头诵晚课经文,两侧厢房也是黑暗一片,没半点灯火,常安观察了半天也没发现异样,这里倒像是与普通寺院无异。常安皱了皱眉,翻出墙外随后又偷偷的潜进第三层院落。
第三层院落与前两层略有些不同,主殿完全依山而建,倒像是从山中生出来的房屋一般。这一层大殿上灯火通明,隐约映着点点人影。常安眼睛一亮,趴在墙头观察了一会,确认院中没有看门犬了这才轻轻的落在了大殿的房檐,将身体挂在房檐上,点破窗棂向屋内观看。
第三层院落的主殿比前两层院落稍小了一些,这让屋内与主殿中一样尺寸的佛像显得格外巨大。此时的殿中摆着一桌酒席,三个人围坐在桌边正低声轻语着,常安仔细观看竟寻到了熟人。只见许久未露面的温思宇正擒着酒杯与旁边肥胖臃肿的中年人说着什么,原本俊秀的脸庞如今略透着病态的苍白,眼窝泛着淡淡的紫黑色,越发显得眼神阴霾。只见他露出一抹邪气的笑说道:“当日所商之事,还望陈总督帮忙。”
那胖子闻言笑了两下:“好说好说,到时候整个常家都被咱们捏在手心,还跑得了一个女子么?”
原来这个胖子就是陈俊的老子,江苏总督陈恒修,常安留心记下了他的相貌,接着偷听起来。
随后第三个主持打扮的老和尚开口了:“温公子,上次跟相爷所提之事。。。”
温思宇皱了皱眉:“你好好行事自是亏待不了你,可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想想你这条命是谁赏给你的。”
老和尚被他凶狠的眼神瞪得一颤,连连点头应是不敢再言语。
温思宇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又道:“大家都是一条心为大公子办事,此次之事可不能出半点差错,若能结盟,成就大业指日可待!”
陈恒修点了点头:“温公子放心,陈某已派人密切监视起汇聚于金陵城内的各方势力。我们等的人早已于几日前进入金陵,密函也早已派人送出,只盼三日后共商大事。”
温思宇点了点头旋即又问:“常安那边可有动静?”
陈恒修摇了摇头:“并无异状。”
温思宇眉头紧拧:“继续严加监视,既然他南下了金陵,寻个时机把他的命留下吧。”
陈恒修微微一惊:“温公子。。。此事只怕会打草惊蛇啊!”
温思宇冷笑了一记:“京城金陵相隔万里,草寇众多,总会有个不留神的时候。。。”
“常家早晚是咱们的囊中之物,大公子早已许诺到时候常家任温公子处置,温公子又何须急在一时?”陈恒修开口劝道,对温思宇的心思深感不妥,到底还是年轻气盛的毛头小子,一点也不懂色字头上一把刀的道理。再说常安再怎么废柴终也是常家人,若在自己管辖的地盘上丢了性命,常家又怎么会与自己善罢甘休?他陈恒修又怎么会去趟这趟浑水?陈恒修端起酒杯喝着酒,将这个话题跳了过去。温思宇见陈恒修不肯出手脸上闪过一丝不快,心里也不知盘算着什么。
没想到温思宇这王八蛋还惦记着扳倒常家,挂在房檐上偷听的常安不由得无名火起,一分神竟运乱的真气,脚底一滑向地面摔去。
“谁?!”屋内传出一声冷喝,显然是听到了常安衣角带起的破空声。完了!常安一闭眼,心道看来自己的小命要交代在这里了。
随着破门之声,老和尚如出弦的利箭自屋□出,却未在院中发现半点人影,随后足尖点地,飞身登上房檐四处观望,依然没发现半点异常。狐疑的摸摸脑袋回到殿中,迎上温陈二人询问的目光摇了摇头。
耳边尽是呼呼的风声,料想中的落地并未迎来倒是落进了一个柔软温暖的怀抱。常安张开眼睛,入目的竟是熟悉的银色面具,常安不由得大喜轻声唤道:“银面姐姐~!”待收神一看才发觉背下竟是数丈高空,常安吓得头皮一麻,连忙收紧双手双脚缠在了银面姐姐身上,生怕掉下去丢了小命。银面姐姐娇躯一颤险些乱了内息,忙寻了一处林子落下,娇嗔道:“你还不放手!”
常安讪讪的把脸从那柔软丰盈的酥胸间挪开,这才松开了手脚,干笑了两记:“误会,误会,我不是有意的,姐姐你也飞太高了。。。”偷瞄了一眼银面姐姐的胸前,想起刚刚那绝妙的触感,常安不禁暗自咂咂嘴,没想到银面姐姐的身材如此之好,以前倒是半点没看出来。
面具下的玉颜烫的惊人,好在还带着面具不会被面前的人觉察,银面姐姐冷下了声音喝道:“你倒是长了能耐,才学了几天功夫就敢出来惹事,今日若是没有我救你,焉有你的命在?”
“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常安摸摸脸上的黑布,奇怪,自己还蒙着面呢啊?为何她能辨别出是自己?
“我。。。凑巧路过罢了。”银面姐姐一时语噎,含糊着混了过去又道:“你又为何在这里?”
凑巧路过?常安狐疑的眨了眨眼睛,听她出此一问又把心思拉回眼前的棘手事,现在自己正是用人之际,银面姐姐武功深不可测,相处这么久也知她并非歹人,不把她骗来给自己当打手着实浪费了。想到这常安转起了脑筋,打起了银面姐姐的主意。银面姐姐还是头一次看到常安这般郑重正经的样子,心中越发好奇起来,安静的望着他等他开口。
常安忽正色道:“姐姐,常安有一件天大的事想求你帮忙,你可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更啦,众位看官赶紧丢花砸我吧。。。
主角系有互动滴。。。看官们米看出点什么嘛~
角色有点多,把苏姐姐的戏份给抢没了,汗。。。
之后会多滴。。。




赐错姻缘嫁对郎 55险中露情
第55章节
轻微的落地声自黑暗的院中传来,让房中一身夜行衣打扮的裘康立生警惕,微微推开窗子向院中观看,就看到常安带着一个银面人向屋子走来。裘康皱了皱眉,伸手摸出挂在背后的弩箭,瞄准了那个银面人。谁知他才刚刚瞄准,那银面人就手臂一抖,随即一道银芒带着劲风袭面而来。裘康大骇,凭着多年的经验立刻倒摔翻滚躲开,旋即只听“咔”得一声巨响,身后的柱子竟硬生生被震出数道裂痕来,那裂痕交汇的中心竟然仅钉着一枚纤细的银镖!裘康的冷汗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心中升起了一阵后怕,自己若是慢上半秒,怕是早已魂归西天了。
“快住手!”常安也吓了一跳,一把拦住了银面姐姐,“你干什么?”
银面姐姐收回了玉手,却不再言语。刚刚一进入院子,谨慎的她就觉察到自己被一股杀机锁定,刚刚听了常安的解释和请求,还以为是有人欲加害自己和常安,如今看来倒似乎是误会了。
“裘大哥!”常安破门而入,看到裘康虽摔倒在地但没被伤到,这才放下心来,“裘大哥,是自己人。”
裘康闻言松了口气,擦了擦冷汗爬了起来,又打量了一会银面人,这才抱拳道:“裘康刚刚多有得罪,还望阁下见谅。”
“误会,误会!哎,都怪我忘了说清楚,还好大家都没伤到。”常安把银面姐姐请进房间,关上了门,才叹了口气连连道歉。
面前的银面人武功莫测,修为高出自己不止一点半点,裘康不敢怠慢向银面人道起歉来:“在下没想到常兄弟会突然到来,还以为是常兄弟被歹人劫持,若是哪里冲撞了前辈,还望前辈宽宏大量,不要怪在下唐突。”
常安捂嘴笑了起来:“什么前辈,银面姐姐可是个正值妙龄的大美人呢。”
银面姐姐横了常安一眼,警告意味甚浓,随后才柔声道:“裘壮士言重了,还望裘壮士莫要怪小女子贸然出手才是。”
听她的声音分明是个年轻女子,裘康不由得暗自称奇,这般年纪就有此种修为,怕是全天下也难寻出几个来,常兄弟能请动她来帮忙,真是让人好生意外。看向常安,裘康才道:“常兄弟,你我二人不是约好。。。”看了银面人一眼,裘康又停住了嘴巴。
“哎,发生了点意外,提前探查完了。”常安叹了口气,原本与裘康约好了今夜子时依计划各自行动,原本行动前还打算借着花魁大会的幌子先去会一会陈俊,谁曾想被柳含烟撒了一身酒水,让他提前下了花船,左右无事他就把探查积善宫的计划提前实施了,导致现在回到了这栋宅子,时间也还十分充裕。
常安请二人自桌边坐下才道:“裘大哥,银面姐姐是自己人,积善宫之事我已请她帮忙,你不必顾忌。今夜去抓血鹰会的会首,我们也随你一起去。”
裘康将弩箭重新挂回背后点了点头:“好,那请二位也准备一下吧,时辰也快到了。”
常安觉得自己没什么好准备的,刚想应是就听银面姐姐轻声道:“你过来。”
“恩?”常安乖乖的凑了过去,银面姐姐伸手拉起了常安的手腕随后拂手一抹,那两个玄铁手腕便弹开了,接着又如法炮制的在常安脚腕一抹,脚腕上的那两只铁环也纷纷落地。常安抬了抬手,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轻得好像一片羽毛,似乎体内真气流转的速度也加快了一倍,通体说不出的舒服。常安被这种奇妙的感觉弄得有些发愣,看向银面姐姐呆呆道:“怎么。。。怎么。。。”
隔着面具,常安看不到银面姐姐的容貌,但是那双明亮的眼眸却露出了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银面姐姐把手中的铁环放到桌上才略带责怪道:“这个铁环就不必带了,难道你还想再被人发现一次么?”
想起自己刚刚被银面姐姐抱在怀里救走的那一幕,常安不好意思的搔搔头,看来以后功夫还得好好练,这种丢人的情景还是不要再来了。
倚红苑后院的阁楼中烛火微亮,阵阵细不可闻的喘息□声挤过窗缝消散在漆黑的夜色中,房中尽情欢好的人丝毫没觉察到有三个人影穿过了护卫,轻轻的落在了房顶上。常安与裘康分别落在阁楼房檐的两侧,银面姐姐也悄无声息的落在了常安的身边。踩在光滑的琉璃瓦上完全不似踩在平地上那般轻松,不但要运气调节自己的重量,还要留心脚下不稳。常安落在房檐后不敢大意,采用了比较稳妥的方式半蹲半跪在房檐上。待停稳了才轻手轻脚的撬起两片琉璃瓦放在一边,凝目向房内观看。
宽大的房间内装潢摆设甚是豪华,书阁中摆放了不少古玩13看网阁对面的内阁之中摆放着一架价值不菲的檀木大床,此时大红色的薄纱幔帐轻垂,正轻柔而规律的摆动着,透过那薄如蝉翼的轻纱,分明能看到床中忘情交合的两人。瓦片被撬起后,原本模糊不清的孟浪之声更是溢满了整个房间,硬生生的挤进了常安和银面姐姐的耳朵。常安有些尴尬的望向身边的银面姐姐,却见她早已将螓首侧到另一个方向,生怕看到些不该看的东西。虽看不见她面具下表情和情绪的波动,常安却敏锐的发现银面姐姐精致的耳朵早红成了一片,在昏暗的光亮中尤为明显。
常安又向床帐中纠、缠的男女望了一眼,那伏在女子身上背对着己方的壮硕男子想必就是血鹰会的会首血鹰了。没想到他们三人正好赶在人家办事的时候到了,真不知该说是喜是忧。喜的是血鹰此时此刻的防卫最是薄弱,忧的是眼前这个情景也太让人难为情了。裘康身为锦衣卫多年这种情形不是没遇过,加之又是男子,所以对此事显得有些习以为常。而常安却是不同,虽说一直以男儿身见人,这些年常混迹青楼也略微知晓男女之道,但再怎么不羁终究也是个女儿家,何曾亲眼见过这种情景,顿时也红了脸颊。握了握手中装着迷魂针的竹筒,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银面姐姐却不知常安心中所想,偷偷回头瞄了他一眼,却见那个不知羞的人正蹲在洞口旁看得“起劲”,不禁在心里啐了一口。随着耳边传来的淫、词、浪、语越来越高亢下流,想到那人此时说不好也想着那档子羞人事,银面姐姐心中莫名得羞恼难当,忍不住伸手拉住了常安唯一露在外面的耳朵扯了扯,只想示意他莫要再看了。常安此时心里又是羞涩又是挣扎,丝毫没猜到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冷不丁的拉自己的耳朵,条件反射得向旁边一躲,这一躲不要紧,常安瞬间失去了刚刚摸索很久才找到的重心,直直的向身后坐了下去!眼看着就要滚下房檐!
“嗯?”床中正奋力摆动的男人突然停了下来直起了身,似乎听到了什么极为细微的怪声,“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响?”
这话声音不大,此时听在常安二人耳中却不亚于一记炸雷,房顶上的两人立刻屏住了呼吸,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什么?”一声绵软慵懒的女声响起,女人伸手缠住了男人的肩颈,吐出了一声销、魂、蚀、骨的□,“冤家,突然停下来。。。你是想弄死奴家么?”
“我总觉得不对劲。”男人伸手撩起床幔想抽身坐起,可他怀中的女子却不想这么放过他,双腿紧紧缠住了他的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媚笑道:“这里是我的内宅,能有什么事呢?冤家,你以为用这样的借口就能逃么?”
“骚蹄子!”刚刚升起的那丝警惕被疯狂升腾的淫、欲所取代,男人低骂了一声狠狠的吻住了女人的红唇,紧紧搂住了女人纤细的腰肢,随后屋中再次响起了含糊而又放肆的淫、靡之音。
趴伏在银面姐姐身体上的常安轻轻舒了一口气,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这才发现背后竟惊出了一身冷汗。就在自己即将摔倒的一刹那,银面姐姐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腕运力将自己拉回,结果两个人一起摔倒在了房檐上。好在银面姐姐内功深厚,将内力运及背后化解了两人一起摔倒的力道,轻轻的躺在了房檐上,才没压坏了瓦片。紧张时还未曾注意,如今松懈下来,常安才觉察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娇躯拥有着多么惊人的弹性,常安不由得心里一荡。迎上银面姐姐羞恼警告的视线,常安也觉得自己趴在人家身上的姿势甚为不雅。常安支起了手臂有些不舍的离开了银面姐姐的身体,刚想起身忽然看见远处来了一队巡逻哨兵,常安连忙缩头趴下,再次心安理得的把银面姐姐压在了身下,心道,要不是你突然拉我耳朵,我能摔下去么?想起自己以前多次在银面姐姐手上吃亏,如今难得有机会报仇,恶作剧之心大起的常安秉持着有仇必报的原则,压住银面姐姐的手脚紧紧的把她困在自己身下,俯身贴在银面姐姐耳边低笑道:“别动,有哨兵。”银面姐姐羞愤的几欲吐血,愤怒的视线直直的落在常安脸上,恨不得在他身上剜下一块肉。常安却似乎一点也不怕,笑眯眯得跟她对视着,还挑衅似的拱了拱身,直让被压的人儿脸颊越发滚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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