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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错姻缘嫁对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弄墨骚人
自打受伤后她时常因伤痛夜夜难眠,精神得不到休息更是每日愈下,许是近日太过疲累,昨夜竟浅浅的睡着了,虽睡得极不安稳倒也是这段时间最好的情况了,只是又梦到了受伤之时那可怕的一幕,惊得她心头砰砰直跳。
筠儿放松了身体,长舒了一口气,在外游荡了这么久,重新回到这里竟让她感到难言的安心,正默默的想着心事,老太君带着贴身的嬷嬷推门走了进来,嬷嬷手中的托盘中赫然端放着刚刚煎好的药,筠儿心中倍加感动,忍不住掉下眼泪来。
“来,把药喝了。”老太君挨着床边坐下拍了拍筠儿的手,“傻孩子,真是受委屈了。”
筠儿用手背抹了抹眼泪连忙摇头:“不是的,筠儿不委屈。筠儿只是觉得您待我太好了,筠儿受不起,筠儿只是一个下人。。。”
“傻丫头,什么下人不下人的,老身现在就是个老太婆,守着这个宅子,身边跟着你们几个人,你们愿意留下跟老身做伴,反倒是老身的福气。”老太君叹了口气,眉目里含着几分忧愁又掺着几分看穿红尘的释然。常家落魄了以后,大部分的家丁丫鬟都各寻生路了,留下的都是在常府做了大半辈子的老人。“俗话说患难见真情,你们都是府里的老人了,这么多年的感情,老身又怎会拿你们当外人。”老太君叫嬷嬷把药端给筠儿,“快快把药喝了吧,把腿养好了,可别落下什么病根才是。”
筠儿连忙把药接过来喝下,跟老太君说了一会话,略带犹豫的询问道:“老太君。。。那个。。。那个跟我一起来的陶公子呢?”
“在前院候着呢,他昨个夜里就没见你,老身见他倒是挺心急的。”老太君笑了笑,若有所思道:“老身看的出来他对你挺上心,五官来看倒是个面善之人,你们可是。。。”
“老太君。。。”筠儿脸上一红,打断了老太君的话,“陶公子只是我的救命恩人,您别误会了。”
“你也别怕羞。”老太君握了握筠儿的手,“如今常家不比从前了,日子不好过,你若是想离开这里也不要心有顾忌,若是能寻个好人家老身也会替你高兴的。”
“老太君,您不要说了,您对我恩重如山,这常府就是我的家,我又能到哪里去呢?我只想留在这里好好侍奉您。”筠儿摇了摇头轻声道。
老太君也不再多说,扶着嬷嬷站起身:“罢了,老身去把那陶公子唤来,你们说说话吧。”
老太君走了之后,筠儿靠在床榻边,目光落在被褥微微有些出神,时间不长门外就传来敲门声,筠儿回过神来抬高了音量:“请进。”
房门一响,陶飞推门走了进来,举止略显局促,待看到筠儿拥被坐在榻上便移不开了目光,走到床榻边拉了把椅子坐下,关切道:“你还好么?”
“恩,好一些了。”筠儿不敢去看他的目光,微微错开了视线,“昨天筠儿有些激动,待陶大哥多有不周,还望陶大哥不要见怪才是。”
“无事无事,我怎么会怪你。”陶飞摆摆手笑了笑,“没想到你竟跟这样的大户人家有渊源,倒是我痴傻了。”是呀,像筠儿这般出众的人,又怎么会出身寻常人家,自相识来筠儿对自己的身世只字不提,他对她的事一无所知。
筠儿迟疑了一会道:“陶大哥会怪我这么久以来对你隐瞒来历么?”其实她并非有意隐瞒,只是在陶家村的时候,每当被问起来历,她都不知如何作答。她只不过是一个被主子赶出家门的下人罢了,既无姓氏又无父母,着实不知如何回答,只好沉默避开。如今她想开了一些事,心里反倒坦荡了许多,对陶飞也不再隐瞒:“我本是常府里的使唤丫头,因为。。。做错了事被主子赶出了府门,我并非有心隐瞒,只是那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陶大哥莫要怪罪才是。”
陶飞听完心头一紧,不由得语塞道:“我。。。我怎么会怪你。唉,你家主子到底为了何事赶你出门?这世道如此之乱,他怎忍心将你一个娇弱女儿家赶出去,害你。。。吃了那么多苦。。。”
“是我做错了事,不是少爷的错。”筠儿下意识的出声辩解,迎上陶飞复杂的目光竟不知说些什么才好。一时间,两人双双沉默了下来。
陶飞微微握着拳,心里翻山倒海似的竟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他心里自是对筠儿十分有好感,只是今日听她这般说心里好生不是滋味。他知道好多大户人家的侍女就等同于一房妾室,从昨天的情形来看,筠儿与那所谓的少爷关系并非单纯,她越维护她家少爷,自己心里竟越发苦闷。
沉默了一会,还是筠儿先打破了僵局,筠儿从袖中取出一把金簪,甚是爱惜的抚摸了一会,才把簪子放在了陶飞手中:“陶大哥,我这里有一把簪子,你把它当了换些银钱,就当我对你救命之恩的谢礼吧。这谢礼虽轻薄,但多少可以贴补你这些日子的花销,就算是我的一番心意。”由于之前路上碰到了贼人,筠儿的东西大都遗失了,身边的值钱之物只剩下这一枚贴身藏着的金簪。这把金簪是她十八岁生日那天常安所赠的礼物,这么多年来她一直爱惜的收着,眼下虽心中不舍,也只好拿出来。
陶飞自是瞧出了她的不舍,摇了摇头:“这簪子你还是收着吧,我不要。”
筠儿把簪子硬塞进他手里:“我在陶家村叨扰这么久,陶大哥你为了我的伤带我瞧郎中花了不少银钱,还有这一路赶来京城,怎能让你这般破费,筠儿受之有愧啊!再说你回去也需要盘缠,就不要再推脱了,好吗?”
陶飞听她话中有话,情急间握住了筠儿的手:“你不跟我回陶家村了么?”
“我。。。”筠儿颇感尴尬,忙把手抽了回来,“我要留在这里。。。”
“对不起,我。。。”陶飞也感到自己的举动轻浮了,不好意思的收回自己的手藏在身后。“没关系。总之,簪子你还是收下吧。”其实自己受伤的这段日子都是陶飞在照料,有些肢体碰触总是难免的,筠儿知陶飞是个朴实的人,并未生他的气,只接着劝说道。
陶飞把金簪捧在手里看了看,声音有些低缓:“你不是说要在陶家村住下来么?怎么。。。”
“那是因为当时我并不知道常家。。。”筠儿讲到难过处顿了顿,“老太君对我有养育之恩,这里就像是我的家,如今常家日子不景气,我怎么能一个人离开呢?我要留在这里陪着老太君等少爷回来,少爷一定会平安回来的。”筠儿说着说着忍不住双掌合十在心底暗自祈祷,只希望菩萨能听到自己的祈愿,保佑常家上上下下平安。
“好吧,那我就收下了。”陶飞默默的看着金簪良久,不知是想着什么,终是将簪子收到怀里,随后望着筠儿道,“我明日,就打算回陶家村了。”
“恩,路上小心。”筠儿垂下了眸子,只轻声道,“还有。。。谢谢你。”
“你。。。自己保重。”陶飞说完这句话,便默默的起身走了,只留下一抹落寞的背影。
“陶大哥,你是一个好人,祝你幸福。”筠儿轻声道,眼下她能给的,也只有一声祝福。
天刚蒙蒙亮就响起了军号声,常安被声音吵醒,下意识的将脸埋进苏慕清的脖颈间亲昵的蹭了蹭,苏慕清给她蹭的酥麻忙张开了眼睛,凝神听了听不由得推开常安:“快些起来,外面好像不对劲。”
军营不比旁处,常安不敢有所怠慢连忙下榻穿戴,正整理间就听到有官兵边用力拍打着各个军帐边大声喊着:“起来,都他妈给老子起来列队!”
常安与苏慕清确认穿戴无误了连忙撩帐走了出去,迎面正遇到程蔚铁大牛罗修熊天虎等人,他们几人歇在同一处帐内倒也是一同行动。常安拍了拍他们的肩头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程蔚道:“我刚刚去了解了一下情况,貌似是卫元帅前方战事不利,现已退守石峡关,如今突厥八部的大军兵压石峡关,若石峡关被破,这里必受牵连,故此卫元帅正赶回营重新整兵迎敌。”
“什么?”常安闻言大惊,凉军大营就扎在石峡关后,这是大凉在北疆最重要的一道军事要塞,素来有北大门之称,没想到突厥铁骑竟敢如此步步紧逼?常安想了想连忙往营边走:“不行,我要去见连霸。”
昨夜常安带兵进营交粮,连霸以及他所带的镖师不属军营,在常安向魏监军请示后安营在凉营的营墙外,常安连忙去寻了连霸,隔着营墙与他辞别叫他立刻带人返回京城:“连霸,营中军法森严,如今你留在这里也多有不便,此次能将粮草送达大营都靠你鼎力相助,好兄弟,大恩不言谢,他日若我能东山再起,定会好好报答你们的恩情!只是眼下形势难测,赶快带上你的人回京吧,此外还要拜托你帮我向家中传个信儿,就说我们粮草安全送到了。”
“好吧,如此我便不久留了,安哥你放心,信儿我一定带回去,家里有我们几个兄弟帮衬着,你大可放心。”连霸深知自己平头百姓,在这里帮不上忙,也不勉强与常安告辞后整顿回京。
目送了连霸离开,常安这才回来与众人汇合,此时正赶上营门大开迎卫帅回营,远远望去,只见数千战马6续奔入大营,马上的不少将领骑兵均是盔残甲破处处染血,迎面带来一股肃杀之气,后面紧跟着的是密密麻麻的步兵,粗粗计算约有一万之众,只是其中足有三千都是伤兵残将,不少都是两人抬着一架简陋的担架,躺在上面的伤兵更是惨不忍睹,直让没经过战争洗礼的新兵白了脸色。
常安收回视线,在人群中寻找着主帅的身影,终于在队伍中看到一个中年武将的身影。只见他虎背熊腰,体格魁奇,方脸阔眉,鼻挺口方,容貌隐隐与卫昀真有几分相似之处,他金盔金甲批身,手擒明晃晃的偃月刀,花白的须髯带着点点血迹散满前心,仅远远的望着就已感受到他自然而然散发出的霸气,这个男人无疑是在钢铁与鲜血间灌铸而成的铮铮铁汉,常安虽对他不喜,但也不禁为他的气度折服,这就是如今的三军主帅——卫康仁!





赐错姻缘嫁对郎 110女将上阵?
“爹爹!”一声清亮悦耳的女音在嘈杂的马蹄声中格外突兀,随之一匹枣红色的高头骏马便自一侧奔驰而出向卫康仁所在的方位迎了过去,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只见枣红色的战马上端坐着的是一位红袍女将,火红的武士劲装披身,女式的银甲护在前心后背,一杆银枪斜插背后,暗红板带缠要,一双套着深棕色牛皮长筒马靴的蛮足紧踩马镫,紧致修长的美腿随着马匹跑动的步伐有规律的踢打,更透出几分与众不同的野性美。姣好的脸蛋,凸凹有致的身材,英姿飒爽的扮相抢足了风头,无数军中男儿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如此骄傲刁蛮的人,除了卫昀真还能有谁?
卫康仁看到卫昀真脸色就是一沉,待她拉住马匹在自己面前停下才不悦道:“你为何会在这里?”
“元帅。”紧随卫昀真身后的胡耀三也策马赶来,翻鞍下马跪道在地:“是我办事不力,请元帅处罚。”
“爹爹,不关胡大哥的事,是女儿执意要来的。”卫昀真不待胡耀三说完打断了他的话。
“混账!枪也好马也好,你要什么老夫都依你,竟让你得寸进尺!”卫康仁怒不可抑抬手就想向卫昀真扇去,却又在半空强自停下,嘴边的肌肉抖了几抖气道:“这里是军营,不是让你撒野的地方,给我滚回辅苑去!”
“爹爹你还不明白么?女儿不是胡闹,女儿想跟您一起上阵杀敌!”
“两军阵前何须你一介女流上阵杀敌!”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女子为何不能上战场?女儿自幼就长在军营中,还有什么没见识过么?”
“你。。。”卫康仁一时被卫昀真呛得说不出话来,看着眼前明眸皓齿的美人儿心中万般怜惜,如此的女儿家本该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却将大半年华都耗费在军营中,他这个做父亲的又如何不愧疚心疼?他又怎么能答应让她上战场?他虽是三军统帅,但也是一位父亲。卫康仁不再与她争论,踢马就走:“这里不需要你,赶快回去吧,不要再这里添乱。你若再执迷不悟,别怪老夫无情。”
“没想到这卫姑娘怀有一副热血侠义的心肠。”一旁围观的苏慕清小声对常安道,她们所站的位置近一些,卫家父女的对话被她们收入耳中。
“恩,的确如此。”常安窥见这幕对卫昀真也微微改观,女将上阵这在大凉是从来未有的事,这卫丫头还真是敢为他人之不敢为,敢以女子之身混迹沙场这点,就是自己也自叹不如。这丫头虽刁蛮了些,倒也称得上是巾帼英雄。常安见卫康仁向中军大帐的方向走去忙对苏慕清道:“我去与卫元帅处理一下军粮之事。”
“哎呀呀,卫元帅回营啦。”
卫康仁刚推开中军主帐就听到了令人不喜的声音,耐着性子抱拳应道:“监军大人。”
“老朽听说元帅在前方吃了败仗,不知眼下情形如何?北疆战事不利,老朽都不知如何回报才能不让圣上伤怀,元帅要快些扭转颓势才是。”魏成坐在椅中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修弄着手指,阴阳怪气的语气让卫康仁身后的一群武将怒由心生。
“监军大人说的是,老夫现在就重新部署人马整队迎击,定会想到计策击退敌军。”卫康仁虽也不悦,终是冷静的应承了下来。
“如此便好,众位将士可要多多努力为皇上分忧才是,对了,还有件事需要卫元帅画押。”魏成说到这对站在帐内一角的常安勾了勾手,“常将军,把公文拿过来让卫元帅画押吧。”
卫康仁闻言一回头视线正对上常安,他进来的匆忙还未留意帐内有生面孔,打量了一番道:“你是何人?”
“在下常安,奉命前来北疆送粮,这叠公文还需元帅大人签押才算圆满。”常安虽极其不愿意跟魏成扯上什么关系,奈何自己运来的军粮是由魏成接手查收,也只好由他引荐。只是这群武将对监军敢怒不敢言,对自己倒是无所惧怕,听自己报了名号后明显把矛头转向了自己。能站在这里的随便拉出来一个都能把自己这小小四品将搓扁揉圆,更何况自己臭名在外,还能得什么好脸色?
“你就是常安?”卫康仁闻言明显仔细打量了常安一会,说起来他与常义斌做了这么多年的对手,倒从来没见过他的儿子。只见眼前的少年将军面皮生得白净俊美,身板倍显单薄,个头也不算高,丝毫没有铁骨男儿的气息,十足十是容易惹风流债的纨绔公子模样。卫康仁看罢微感失望,常义斌是何等豪气冲天的铮铮铁汉,他的儿子却生的这般胭脂气,看来有关常家公子的那些杂话所传非虚。卫康仁在主案前坐下,不再看常安,只沉声道:“公文拿过来吧。”
卫康仁心里是这般看常安,那些原本就看不惯常家的卫系武将更不会把家道败落的常安放在眼里,而本是常系提拔起来的武将此时也是心思各异,如今常家倒了三军易主,是为了仕途投靠卫系,还是为了忠义固守本我,人人心中自有算盘,倒让帐中的氛围越发诡异起来。
卫康仁翻阅了公文后持笔签押,待墨迹干了合起丢给常安:“既然安稳送到了,常将军就尽快回京复命吧,两军阵前无暇招待。”
“多谢卫元帅。”将公文收起常安就告辞离开了,这帐中的人想必都不怎么待见自己,何苦自找苦吃呢?
许是正在调兵遣将,营中的气氛显得急迫紧张,常安行走在军营之间深感有些格格不入,这里的每一个士兵都在为上阵杀敌做准备,而自己却是一个将要临阵返京,复命领功的无名小官。回到自己扎营的营盘下令做回京准备,常安心情有些烦乱,卫康仁正式的帅令下达后,自己带来的这些兵,大半都要留在北疆上阵杀敌,而她却要带着自己的人回去领赏,兵将们又会如何看待自己?
苏慕清见常安回来后情绪不高,猜想她定是遇到了烦恼的事,只是在帐间又不好说话便道:“我看前面有片湖水,要不要去走走?”
“也好,我还没见过这沙漠绿洲中的湖水是什么模样。”常安点了点头。
两人并肩向水源处走,随着空气越来越湿润,足下沙地上的草丛也越发茂密些,不多时一汪湖水展现在眼前。这里的湖比之南朝的湖景远远不及,但是湖面的面积倒是让常安有些惊讶,没想到这种沙地之中也能有这么大一片湖泊,真如神仙所赠的礼物般。此时的守备并不森严,两人绕过一批巡逻兵便寻了一个隐秘的角落坐下。
“你不是问我水从哪来的么?便是从这里取的。”苏慕清忽想起昨夜的事莞尔道。
常安闻言弯了弯嘴角,探手将苏慕清的身子揽入怀中:“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么?我们也是在湖上相遇的。”
苏慕清微感羞涩,犹豫了一下还是顺势伏在常安怀里,听她这般说也不由得轻声笑道:“自然是记得。那日我本是要去欣赏曾夫子的新画作,却无端被你那般欺辱,心里想着你定是这世间最讨人厌的坏蛋了。”
“这么说,你现在发现我的好了?”常安嘻嘻一笑凑到苏慕清鬓发边吻了一记。
“你现在也是讨人厌的坏蛋。”苏慕清似娇似嗔得白了常安一记道。
“你不问问我对你的印象么?”常安眨了眨眼引诱道。
“那你是如何看我的。”被她这么一问苏慕清心里也生出几分好奇,顺势问道。
“一开始觉得你虽相貌甚是好看,人却冷漠得很,被你瞧一眼就像在冰窟里走一遭似的。”常安摸摸下巴回忆道。
“谁叫你嘴巴那般坏,说我是。。。”苏慕清不满的反驳了一句,旋即又逼问道,“那现在呢?”
“现在啊?现在我发现自己错得很离谱。原来苏小姐不仅不冷漠,还很温柔热情呢。”常安嘿嘿怪笑着挤眉弄眼道。
苏慕清听罢脸颊霎时红透,见常安贼眉贼眼的取笑自己越发羞恼,腾得坐直了身子气道:“常安!你真是最讨厌的人!我。。。唔”
常安说时迟那时快,顺势搂过苏慕清吻住了她的樱唇,将她要说出口的话尽数堵回喉咙中,这样又羞又恼的苏慕清真是可爱极了。常安勾住苏慕清的下巴,深深的吮吸着她柔软饱满的唇瓣,与她滑嫩香馨的软舌紧紧交缠,飘飘然竟一时忘了身在何处。手指自苏慕清的颈间滑下,向勾魂摄魄的柔软抚去,不料竟落了个空,常安微微张开眼睛,这才想起苏慕清白日里穿着男装自是束缚起来的,刚想去环抱她的腰肢,忽听一个声音如炸雷般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常安与苏慕清均是一震,连忙分开双双变了脸色,常安循着声音望去,只见远处的树枝上坐着一个身影,隔得有些距离看不清那人的容貌。苏慕清倒是看清了那人的容貌,握着常安的手不由得紧了几分,心中好生后悔自责,刚刚竟一时失了神连来了旁人都没觉察,在这种情形下被人撞破可如何是好。
“是你。”那人走近了一些常安已将其认出,一身火红的武士装,不是卫昀真还能是谁?
卫昀真打量着两人一步步走近,竟有点汗毛倒立的感觉。本与父亲吵架心中郁结的她来这林中散心,爬上平素惯坐的树枝,竟撞见了这么令人脸红心跳的场面。若不是亲眼看见,她简直不敢相信面前这两个人能做出如此苟且之事,曾听说过有些权贵生活糜烂,私下里眷养男娈,没想到这个姓常的也深行此道,竟敢秽乱军营!又看了看脸色煞白的木青,她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他明明很有才学,做什么不好为何偏偏屈身做这纨绔的面首?定是被这纨绔逼迫的!想到这卫昀真对常安的印象越发恶劣,不由得鄙夷道:“姓常的,你竟敢在军中犯此龙阳之兴,简直令人发指!”
常安听完又好气又好笑,想来是她离得远并未听到她们的交谈,并不知道苏慕清实为女儿身,只不过自己与苏慕清虽非龙阳,倒也是女子相恋,也不算完全被她误会,想了想一挑眉道:“卫姑娘在说什么我是一个字都听不懂,我们只是在这里看风景,如何称得上龙阳之兴?”打死不承认就对了。
“我分明看到。。。看到你们。。。”卫昀真抬手点指常安,却不好意思再讲下去,她还是个未经男女之事的少女,怎好意思讲出这般露骨的事。
“想必卫小姐是看错误会了什么,我们走吧。”常安对苏慕清使了个眼色转身欲走。
“站住,你不怕我说出去么?”卫昀真有些发愣,见常安真的转身就走才忽然想起什么来一般喝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常安皱了皱眉不耐烦的转过身,眼神中已隐隐浮起杀意。
“姓常的,让我不说出去,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卫昀真咽了咽口水,心中突然升起一个疯狂的念头!




赐错姻缘嫁对郎 111严峻形势
“哦?你想怎么样?”常安转过身盯着卫昀真,双手交叉在胸前一搭问道。她倒不是怕了卫昀真,只是听听她想干嘛也无妨。
“我听说你带来的粮草军也要编入前锋军,你想个法子让我混进去,今天的事我便当做没看到。”卫昀真用手指搅了搅自己腰间的玉佩穗子道。
“哈?”常安丢给卫昀真一个你脑子有问题的表情,伸手点指一下旁边的湖水,“我劝你现在去跳湖洗一洗脑子,没准还有点救。”
“我说真的呢,没跟你开玩笑。”卫昀真被常安鄙视的眼神气得不轻,瞪了常安一眼道。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你当我是傻小子啊?军法森严,要是被你老子查出来是我把你弄进去的可是要挨军棍的。再说本少爷凭什么听你的,你爱讲便讲去,这种闲言杂语本少爷总有法子化解。”常安拢了拢自己的头发道。
“你。。。”本以为自己拿这件事威胁姓常的,他便会害怕得答应自己的条件,没想到姓常的竟丝毫不放在心上,卫昀真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常安扬长而去。
“你不怕她真的说出去?”回营盘的路上苏慕清忽然问道,卫昀真要是真的说出去,对常安的影响定是极不好的,虽不是怕了卫昀真,但她也不愿意常安受人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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