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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错姻缘嫁对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弄墨骚人
有时会有些畏惧不安,偶尔又会自我怀疑,
希望这只是对无法把控的未知衍生的一些情绪,
也希望我最近所做的那些选择不会让自己后悔,全力向前冲。
前几天一个朋友的母亲去世了,阿姨很年轻,才51岁。
朋友发生过很多不太幸运的事,妈妈是她唯一的依靠,所以我得知消息时觉得很揪心。
参加葬礼的时候,我就在想,其实自己的一生能有多少时间真的无从得知,
我想起以前看的一个故事,太太意外身亡,老先生整理遗物时发现了太太的名贵丝巾不禁痛哭,
因为太太每次拿起这条丝巾时都说以后有了好场合好日子再带。
也许我们应该尽快去做我们想做的事,爱我们想爱的人,好好的善待自己。
唠唠叨叨这么久,
分享下自己的心情,希望大家都能一切安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吧。
另外我电脑坏掉没法上网,5号才能送修,后面的更新可能要过段时间了,有时间我会先码字,亲们不要着急。





赐错姻缘嫁对郎 105损失惨重
105
约莫二百来人的马队席卷层层黄沙以排山倒海之势而来,隔着尚有几里,喊杀声已清晰可闻。因为己方所处地势略低,常安凝目望去已依稀能辨认出马队最前端胡耀三与袁彬败退逃来的身影,而紧随他二人身后的就是身缠兽皮旧衣的突厥游兵。
素闻突厥男子生得高大壮硕,常安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突厥骑兵,今日一见果真比大凉男儿健壮许多,连他们□的马匹都比南朝的高大壮硕一些。常安正要下令迎击,忽听身边苏慕清出声:“不好,这恐怕不是单纯的游兵!”
“什么?”
苏慕清眉头微锁:“你看这些骑兵虽衣着破旧各异,手持兵器不尽相同,但马队行进过程却乱中有序,始终保持着队列的完整,这分明是一队训练有素的骑兵,切莫轻敌!”
经苏慕清提点,常安再次观瞧果真发现了这队游兵的不寻常,队中骑兵虽时有位置变化,却始终保持着雁形阵不变,就似一把锋利的镰刀,意图向己方包抄过来,常安忙问:“该如何退敌?”
“立即下令全军后退一里,敌人所处地势略高,俯冲而下对我军不力,此处土地松软,一里距离足以缓解俯冲之势。粮车居中摆圆阵做防御之势,此外派出两名骁勇猛将带兵迎击敌方两翼,敌军两翼力量较为薄弱,若能将其击散,可破包抄之势。”苏慕清望向常安回道。
常安听罢点头,立即下令粮车后退列阵,随后又高声喝道:“铁大牛、熊天虎听令,我命你二人各带两百骑分左右攻击敌人两翼阵尾,其余人布阵守好粮车迎敌,临阵退缩者杀无赦捡个杀手做老婆!”军令一下阵型很快结成,而此时与敌方马队相距已不到一里,常安盯着成片策马扬刀的游兵一挥马鞭:“铁大牛!熊天虎!”
话音未落,两队人马已离弦射出,铁大牛提长斧一马当先,一个照面已将一个游兵劈落马下,与此同时,熊天虎也棍扫马腿,放到一骑,两军交战正式打响!气焰嚣张的游兵就如触礁的船只狠狠的撞上了常安的粮军,随后又如遇石的水流,迅速的分成两队向粮军包抄发起攻击,这片平原瞬间成为混乱残酷的战场,利刃入肉的声音不绝于耳,飞溅的血液染红了沙黄的土地。
只是一分神的功夫,一名魁梧凶狠的外疆骑兵就挥舞着大刀向常安砍来,常安大吃一惊,连忙用手中的湛卢剑向刀锋架去。“咔啦”一声脆响,呼啸下落的长刀碰上湛卢的剑刃竟被截成两段!常安与那骑兵均是一愣,骑兵本是对面前的猎物志在必得,却不曾料到自己遇到这般怪事,他抽回自己的断刃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而常安同样对眼前的状况摸不清头脑,这土匪用的是什么刀啊,怎么一碰就断了?难道。。。难道是自己手里这柄破剑太锋利?
“嗤!”伴随着破空之音,一道剑芒直奔骑兵咽喉,骑兵大惊连忙摆头,只可惜剑速太快,他虽躲过了要害却躲不了全部,一道血痕绽放在侧颈,鲜血霎时染满前胸。骑兵第一反应就是踢打马腹,多年的战斗经验警醒他此刻有多危险,果然,下一秒剑势一转再次直劈自己肩头,这一剑他仍然没躲开,剑势贴着他的肩头滑下,又带出了一道血痕。骑兵不敢多留策马就逃,不甘心的回头望了一眼,就隐入游兵的马队中失去了踪迹。
“你没事吧。”苏慕清收剑护在常安身边,望着那骑兵逃走的方向一咬银牙,军营中人能躲过自己两剑的并不多,这个骑兵只受了轻伤就从自己手中全身而退,马战的功夫非同小可,这伙人果然大有来头。
“我没事。”常安一拉马缰看着身边连连倒下的兵士忙道,“他们向阵后跑了,咱们快去支援!”说完催马追了上去。苏慕清生怕她被人偷袭,也连忙追了上去。
一具具凉兵的尸体在眼前倒了下来,刺鼻的血腥味几乎让人作呕,常安挥舞着手中的湛卢剑与敌军厮杀,借着兵器之利及苏慕清不离左右的护卫,砍死了几名游兵而毫发未损,只是因从未见过这般惨烈的景象而不禁脸色苍白。常安虽不是第一次杀人,却从未见过这般头颅横飞断手断脚的血腥场面,不绝于耳的兵器碰撞之声,毛骨悚然骨肉破裂之音,还有那喷溅而来的温热血液已让常安失去了冷静,她机械的砍杀着敌人,微微颤抖的手已隐隐爆出青筋。
这群游兵就如呼啸而过的风,初时分开的左右两流马队沿着阵型划过,与粮军迅速狠绝的交手后,在粮军阵尾再度合流,没有丝毫停滞的策马而逃,眨眼间已绝尘而去,常安见状连忙收手高呼:“大家莫追!守住阵型,谨防有诈!”
众人听令均守住粮车,等了半晌见敌人似乎真的退走了,这才开始清点伤亡。常安转身坐在一辆粮车上等待上报的结果,看到几处死状惨烈的尸体忍不住一阵干呕,苏慕清立在她身侧,虽未作呕却也脸色发白。不多时程蔚走了过来,他浑身血迹斑斑略显狼狈,面带凝重的走到了常安身边。
“情况怎么样?”常安垂着头问道。
“死324,伤157。”程蔚低声说。
“对方呢?”常安咬了咬牙又问。
“找到了37具尸首。”
“可恶!”常安一拳捶打在车架上,她没想到仅短短一柱香的时间他们就损失了三百多个士兵,而对方死亡的人数仅是十分之一!这三百人里,有多少是刚参军的新兵,就在这里与父母妻儿永世相绝,这让她如何接受的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里好多都是新兵,而且对方又是骑兵队,我们步兵不占优势。”程蔚出声劝道,“情况已比我想象的好很多,你做了正确的指令,不必太纠结于此事。打仗哪有不死人的,看开一点吧。”
常安揉了揉额头长吁了一口气,站起了身淡淡道:“把尸体好生掩埋了吧,待到了军营把死去的士兵登记在册,来日回京再为他们请功(黑篮)火神与我。此地不宜久留,处理好了就尽快启程!”
程蔚转身刚走,卫昀真就走了过来,她似乎是见程蔚正在汇报等了一会,待程蔚走了这才走了过来。常安见她走过来皱了皱眉,还未出声倒是被卫昀真抢了话头。卫昀真看了常安与苏慕清一眼,垂目轻声道谢:“谢谢你们救了我们。”她声音虽不大,语气倒是十分诚挚。
常安舒展了眉头,自己这刻也犯不着跟这个丫头斗气,看她态度良好便淡淡的道:“张尹的伤势怎么样?”
“军医正在诊治,说是保住了性命,但是现在人还未清醒。”卫昀真连忙答道,“我会遵守诺言,带你们去大营。”
全军整装后继续出发,刚刚被游兵突袭又死伤了那么多弟兄,整个粮军的士气一落千丈,有的垂头丧气,有的默不作声。足下的土地越来越绵软,沙地渐渐变成了沙漠,越深入北疆越见不到什么植被,刚刚还有一层薄薄的草皮,现在连绿色的植物都不易见到了,满眼尽是黄沙。此处骑马已不易行走,众人纷纷下马,牵着马缰跟着队伍走。常安凝眉看向带队的卫昀真,只见她拿着一个奇形怪状的物件,边走边比照手中的地图摆弄着,走出去一个时辰已经深入沙漠腹地,却依然不见大营的影子,常安越发疑惑不安,拉过程蔚问道:“这丫头靠谱么?方向可是对的?”
程蔚拿着地图左看右看半天道:“唉,这都是沙子也没个比照啊,我猜。。。应该是差不多。”
“唉!”常安甩给程蔚一个白眼,“算了,要是这丫头带歪了路,我就在这做掉她,丢到沙子里谁也找不到,你最好去打听看看她带的是什么路。”
“你可真够狠的。”程蔚打了个寒战连忙溜了。
常安对程蔚的背影比了一个鄙视的手势,回头去瞧苏幕清,见她微微垂着头似乎在想什么事,轻声问道:“怎么了?”
“没事。”苏幕清抬头笑笑,随后又迟疑道,“我只是在想刚刚那波游兵是怎么回事,他们训练有素,行动又极具纪律性,这与我听闻的外疆军队截然不同。听说外疆儿郎都狂野不羁,我行我素,故此外疆军队素来散乱无纪。另外,他们总共才二百余人,想要击垮我们可能性很低,甚至他们根本没想与我们正面交手,我猜不透他们意图如何。”
“也许。。。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就是我们送粮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北疆各个部落的耳中,他们搞突袭想给我们一个警告。。。又或者是下马威,另一种。。。就怕这是假外疆了。”常安轻哼了一声道。
“你是说。。。凉营中有人想对我们动手?”苏慕清惊讶道,“事关军粮,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这也只是我的猜测,争功之事并不称奇,看不得常家翻身的人也不在少数,那个袁彬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只怕前线没那么太平。”常安淡淡道,“我倒希望是第一种。”正说着,常安就看到卫昀真在前面的沙丘向自己招手,站在她身边的程蔚也一脸兴奋的向自己挥着地图,常安心中一动,忙对苏幕清道:“难道是看到营盘了?走,我们去看看!”常安带着苏慕清快步追了上去,待登上了沙丘一看,果真发现远处隐隐约约有营盘的轮廓。
“终于到了!”常安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欢喜道。
卫昀真道:“下了这个沙丘再走上不到十里,就能到凉国大营了。”
“如此便太好了!”常安回头对程蔚道:“快传令加速,咱们尽快赶到大营交粮!”她话还没说完,忽听身后传来两声惊呼,回头一看,就见卫昀真和苏慕清的双脚均陷入沙中,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下沉。待看清状况,常安如遭重击,刚刚放松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双颊惨白如宣纸,糟了!是流沙!
作者有话要说:没什么写战争的经验,改了又改,感觉写的好嫩。。。唉。。。我尽力了




赐错姻缘嫁对郎 106两情相许
106
“你别动!”卫昀真的惊呼喝止住刚刚抬起右脚的常安,“小心陷下去。”
常安的身形随之一滞,微微抬起的右脚又落了回去,心急的看着已被流沙没过小腿的苏慕清气道:“那你说怎么办!”苏慕清试着施展轻功,也不想被流沙吸的更紧更深,反倒有些拉伤了小腿。
“木青,你别乱动,快趴下。”卫昀真亦因刚刚出言制止常安,已被流沙没到膝盖,她连忙放轻了声音对苏慕清道。
“什么?你疯了!”常安将目光从苏慕清身上收回来,甩目去看卫昀真呼道,趴下去岂不是陷的更快了?
“现在没时间解释,相信我。”卫昀真瞪了常安一眼,自己先冷静的小心翼翼的趴了下去,只见她双手虽稍稍陷下去少许,但她却一边不时的变换双手支撑的位置,一边努力的让右腿提出沙面,不多时沙面上已经出现了她右腿的痕迹。苏慕清也依照卫昀真的方式趴了下去,果然不一会她也将一条腿也流沙中拔了出来。随后卫昀真努力的移动着自己的胸部,手脚并用的向常安所站的方向爬了出来。见她从流沙中成功脱身,常安满心希冀的望向苏慕清,苏慕清也按照卫昀真的方式,果真也安全的爬了出来。
常安连忙拉住了满身泥浆的苏慕清,悬在空中的一颗心终于落回心窝,紧紧的握住苏慕清的手深感后怕:“你没事吧,有伤到么?”
“我没事。”苏慕清摇了摇头,但回握常安的手也微微有些颤抖。
“先换一下衣衫吧。”常安看着苏慕清满身黄泥,便把她拉到自己的马后,找了一件干净的外衫给她更换。
卫昀真站在一旁边抖着身上的泥巴边打量着常安,说不出来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首先,这个姓常的拿自己的衣服给木青穿,对自己的随从也太关心了吧?不知该说他不懂主仆尊卑还是太会收买人心。再说,两个大男人大庭广众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常安刚刚惊吓间什么都忘在脑后,此时头脑清醒过来才记得挑卫昀真的刺,见卫昀真正偷眼打量自己,常安几步冲到她面前道:“姓卫的,你是不是故意的?修真教授生活录!你不是说带我们走安全的路?现在是想我们都跳沙坑死光光是不是?”
卫昀真听完也火气上涌:“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卫昀真说话算话,用不着耍这种诡计!我若是有心害人,犯得着自己也去跳坑么!你是不是有毛病!”
常安哼了一声:“谁知道你存了什么心思。。。”
“好了。”苏慕清换好衣服走了出来,打断了常安的话,“好在大家都平安无事,还是快让卫姑娘也更换下衣衫吧。”
“多谢木公子。”卫昀真向苏慕清微微点头,瞪了常安一眼转身跑了。
“你还帮她说话。”常安看着苏慕清不满的嘀咕了一句,也不想想是谁把她带进流沙坑的。
苏慕清微微一笑,趁四处无人留意轻捏了下常安的掌心低声道:“可人家也救了你夫人嘛,你就别跟卫姑娘计较了。”
“恩?”这一席话撩拨得常安立马春心荡漾,眉开眼笑的问道:“你刚刚说她救了谁?”
苏幕清似娇似嗔的白了常安一眼,任凭她软磨硬泡也不肯再说了。
跟苏慕清小调了下情,刚刚那点不悦也早就消失不见了,常安率领大部队绕开流沙坑一路向着凉营方向前进,终于在日落之时赶到了营盘。常安手搭眼前打量着这座矗立北疆占地颇大的营盘,只见营盘外围均以粗壮的树干建成坚固的木墙,木墙之外则环绕着壕沟,营门上军旗飘摆上书一个斗大的凉字,墙头亦站满了巡逻的哨兵。常安带粮军才刚靠近,营墙上的哨兵就纷纷拉弓搭箭做好了戒备。常安止住了队伍,从怀里取出圣旨双手托过头顶高声道:“在下常安,奉皇上之命送粮增援北疆,圣旨在此,请卫元帅落门接旨。”
营寨上似乎有人影闪动,但光线昏暗从下面看不清楚,不多时城门落下,一员武将带着一队人马奔出了城门来到了常安面前。常安仔细打量着来人,只见这名武将三十岁左右的年纪,高大魁梧蓄着络腮胡子,一身铜盔铜甲,却不像是卫昀真的老爹卫康仁。那人策马来到常安马前,拉住战马道:“请常将军出示符信。”
常安将符信递交,那武将验过后这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地:“镇军将军康冕恭迎圣旨,请常大人入营。”
原来这名武将是二品下阶的镇军将军,品阶比自己高上不少,常安也翻身下马走到康冕身前道:“为何不见卫元帅?”
康冕抬头看了常安一眼,垂目道:“卫元帅出征未归,不过监军魏大人已在营中迎旨,请常大人随我入营。”
“好,有劳康将军带路。”常安点头应是,这才带人进了凉营。
营地之内的土地比起路途之上湿润很多,仔细观察可以发现营中的东北方有一处若隐若现的绿洲,常安跟着康冕穿过散落的营地来到中军大帐,远远的便看到一个一身华丽官服的老者带着属下在帐前等候。这名老者个头并不高,常安的身高在军营中算不得高,而这个老者还比常安矮半个头,足以想象他站在康冕身边是何种滑稽景象。他两鬓微白额间布满皱纹,细长的眼睛,微红的酒糟鼻,薄薄的唇下留着一抹山羊胡,多少有点尖嘴猴腮的感觉,这应该就是监军魏成了。常安在脑中过了一遍,按理说监军一职位高权重,可她对魏成却没什么印象。
待常安等人走近,魏成先扯出一抹笑意,亲昵的向前走了两步:“常将军一路辛苦了。”
“不敢当,见过魏大人。”常安连忙抱拳笑了笑,“都是分内之事。”
“老朽早已设好了供桌,那就请常大人传旨吧。”魏成抬手向内做了个请的手势,一行人进了中军大帐种田女帝,步步聚财ing最新章节。
常安宣旨,魏成带众将接旨,随后又去军需挑起灯火清点粮食物资入库,待全部核对记账后,已是忙到了深夜。魏成一直坐在一旁的藤椅上看着,待全部清点完这才站起身打了个哈欠,问账目官:“数量都核对好了?”
“回大人的话,都核对好了,请大人过目。”
魏成接过来象征性的翻了翻,这才对常安道:“常大人辛苦了,老朽这就派人回信京中,如此一来常大人也算功成圆满,可喜可贺。”
“有劳魏大人,托魏大人鼎力督查万事顺遂。”常安陪笑着寒暄了两句,这才跟魏成告别回去行帐。
此时已近子时,常安顺着营灯走到自己下榻的营帐,这片营帐驻扎的都是自己的人,所处的位置也在比较偏僻的外缘。外面漆黑一片,自己的帐内此时还隐隐透出火光,常安挑帐进去就见早已沐浴更衣的苏慕清坐在榻前,帐中燃火的一面火盆上架着一壶热水。见常安进来苏慕清眼睛一亮,忙站起身跟常安一起系紧帐门。
常安脱下外衫丢到了一旁,探手把苏幕清搂进怀里,顺势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苏慕清握起拳头在常安胸口捶了一记,指了指帐外:“你疯了,会给别人看到的。”从常安怀里挣开,苏慕清将壶中的热水倒进旁边大木盆:“我把火光熄了,你清洗下风尘吧。”
“恩。”没想到苏慕清帮自己偷留了热水,常安熄灭了火光,拉起一道布帘摸黑洗漱起来。军营里人多规矩多,柴金贵水更金贵,能像这样洗洗澡已是奢求。常安清洗干净后换了衣服,又摸黑爬上矮榻,搂住苏慕清幽香绵软的身子笑道:“据我所知这里水柴均有定额呀,你怎么弄到的?”
苏慕清沉默了一会扭捏道:“我。。。我借用的。”
“借用?”常安闻言不禁笑出声来,没想到苏慕清讲起谎话这么蹩脚,却偏又惹人怜爱。苏慕清给他笑的发窘,不满的撞了她一下:“我承认我是偷拿的,可是我今天掉进流沙身上都是泥沙嘛。。。很不舒服的。。。”
听她这般说常安回想起来又是一阵后怕,轻轻抱紧苏慕清,抚着她的长发低声道:“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今天真是吓死我了,还好上天保佑。”苏慕清没做声,但感受到常安的情绪也默默的埋入常安怀中回应她的拥抱。也许是对劫后余生心怀感激,又或是两情相许情难自禁,常安心怀虔诚的轻柔的吻上了苏慕清的唇瓣温柔舔舐,而苏慕清也似心有触动,放下矜持前所未有的大胆回应,探出双臂环住了常安的脖颈。常安被苏慕清的回应激起了炙热的情/火,只觉得全身的血液瞬间沸腾,她捧住了怀中佳人的腰肢加深了这个炙/热/缠/绵的亲吻。
无边的黑夜纵容了欲/焰的肆无忌惮,帐外巡逻兵时而经过的脚步更添加了刺激与禁/忌,常安的手情不自禁的探入苏慕清的衣内,爱不释手的抚/摸/揉/搓着她莹洁光滑的肌肤。苏慕清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在这种境况中行此孟/浪之事,她睁开双眸微微喘息着按住了常安的手,凑在常安耳边低语道:“不行,这是军营。”常安支起身子微喘了一记,浴/火/升腾的眼眸深深凝望苏慕清,旋尔再次伏入她身前落下点点热吻呢喃道:“此刻就是刀架颈上,也别想让我停下。。。” 苏慕清闻言眉间一皱,伸手捂住了常安的嘴巴嗔怪道:“不许说这种话。”常安握住苏慕清的玉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眼中微微有了湿意:“清儿,谢谢你。谢谢你为了我远走北疆,为了我犯险,为了我做这么多事,我。。。我。。。我爱你。。。”
苏慕清闻言一颤,双眸一眨不眨的望着常安,这是她第一次对自己说出那三个字,自己竟感觉这么开心甜蜜,整颗心仿佛要飞出来一般。苏慕清的眼睛亮晶晶的,她抚上常安的双颊轻轻摩挲,似是回味良久才在常安唇间落下一吻柔声道:“祸福与共,生死相许。”
常安露出一抹微笑轻轻抵住了苏慕清的额头,灼热的唇再次覆上她的,引领她共赴云/雨/巫山,世间还有何物能阻挡这般痴缠呢?
作者有话要说:更的有点晚了,一直在线等的亲抱歉了。




赐错姻缘嫁对郎 107草原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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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安犹自沉迷温柔乡,却不知此时远隔百里之外的巴尔古军营气氛格外凝重。军营正中的中军皇帐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几名身高过丈体壮如熊的突厥武将正围着沙盘低声商讨着攻伐之略,而主位的金丝软榻上却侧卧着一个娇媚少女。这名少女身着金缕衣裙,华贵的裙摆上以金线绣着五匹金狼图腾,绣工精细栩栩如生,她的一双秀足隐藏在绵软厚实的虎皮靴中,略显慵懒的搭在软榻边缘的雪狐皮毯上。她的皮肤光洁细腻如牛奶般润滑,清秀的瓜子脸线条优美娇嫩无瑕,琼鼻秀挺带着点点孤傲,双目盈盈仿如垂挂于暗夜的月牙,她容貌本是极美的,只是此刻眉头微皱,眼中透着明显的不悦,平生多出几分威严气息,明明以腕支首娇媚慵懒的卧在榻上,却偏偏让人不寒而栗不敢直视。这女子就如春梅绽雪,即清冷透骨又娇艳动人,直叫人想道一声真乃奇女子,她便是名扬草原一统八部的穆纱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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