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错姻缘嫁对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弄墨骚人
噗,常安险些一口茶呛死当场,咳了两下讪笑道:“不必了,不必了。”
“那奴家为公子抚琴吧。”忆柔掩嘴偷笑了两下,为两人添了茶便走去一旁的琴案。
见忆柔好不容易走开了,常安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偷眼见苏慕清正面色如常的品着茶听着琴,仿佛什么都没看到没听到似的,常安心里纳闷,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又约莫过了两盏茶的功夫,楼梯间突然响起脚步声,常安回头一看,只见老桨跟着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登上渡仙楼。来人身高八尺,同样是受惯风吹日晒的黑亮面庞,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浓密的眉毛下一双炯炯有神的豹眼,右眼角上还带着一道刀疤,高挺的鼻子下是黑密的短茬络腮胡,外露的手臂肌肉结实并呈流线型,看得出是善习水性的高手。这就是吕岑,汴津渡口的掌舵人。
常安与苏慕清起身相迎,吕岑爽朗的笑了笑加快几步迎上忙道:“公子久候了!”
“不敢,在下常安见过吕帮主。”常安客气的回礼,心里越发疑惑起来,自己并不认识吕岑,他为何如此热情?就算他与连镖头是好友,对自己这个小辈也过于客气了,“常安冒昧的问一句,我与吕帮主……应该是初次相识吧?”
“哈哈哈,我与公子确实是初次相识。”吕岑亲热的握住常安的手晃了晃,“公子可能不认得我,我却是知道公子你。吕岑多年未去拜见长小姐了,不知她可还一切安好?”
“长小姐?”常安越听越糊涂,怎么这群人都似在说天书?
“许是长小姐并未向少爷提起,长小姐曾派人送了一幅公子的画像,故此我黑龙帮上下兄弟才认得公子。”吕岑招手让老桨送来一份锦帛画卷,常安接过展开一看,画中那个活灵活现的人确实就是自己,此画笔触细腻流畅,连常安爱顽皮作怪的性格都带出了三分,足见作画之人画功深厚。吕岑又递过一封信件:“长小姐另有一封信件,吩咐了要转交给公子,请公子过目。”
常安接过来一看,就见信封上以小楷书写了四个端正秀丽的字迹——“吾儿亲启”。常安愣了愣,心里冒出一种猜测,连忙将信件展开观瞧,雪白幽香的信纸上只短短几句话“用世颇殷,而穷于遇者时而有之,望吾儿讷于言而敏于行,当以是自励也。”落款,姬雅。是她!常安愣在当场,没想到在背后助自己一臂之力的竟然是姬雅,心里又觉温暖感动,又觉得惊奇好笑,当日自己尚未答应做她的义子,没想到她竟单方面的认起真来,看看“吾儿亲启”四个字常安不禁莞尔,没想到姬雅那般温润典雅的女子也有这么顽皮的一面,还写在信封上,是想向她手下的势力宣誓自己的身份么?她下这么大的手笔帮自己,看来下次再见她时少不得斟茶磕头拜义母了。
迎上吕岑耐心等待的目光,常安笑了笑合上了手中的信件:“我这次本不打算让她知晓的,没想到她还是行在我前面了。我上次见她时,她一切都好。”
“如此就好!”吕岑点了点头,“公子打算何时启程?吕某早已命人准备妥当,随时可以装船!”
“自然是越快越好,真是有劳吕帮主了。”常安连连抱拳倍加感激。
“公子这么说就客套了,吕某后面已备好了宴席为公子接风洗尘,一会连贤侄到了咱们就开席,吕某午后便命人接应公子装船!”吕岑展手邀常安苏慕清入上席,两人推脱不下只好应承。
谁都没想到事情会进展的这么顺利,吕岑办事效率极高,下午就调出七艘货运巨舶停于渡口,此船上三层下五层载重极大,因汴津渡难得有此阵仗,还引来了不少人围观。随后吕岑又命手下帮众接应运粮,由帮中手脚最麻利的账房们统计入舱,仅仅一下午的时间近三十万军粮与海运所需物资全部入舱,入夜时就已完成了最后的准备。由于预计明日清晨,常安与其他将领各带一千余人的兵卒分别入住于七艘巨舶之中,苏慕清自然是与常安住在一艘船上,此外常安还特意将常家亲卫军安排在了自己的船中。
吃罢了晚饭,常安与苏慕清登上船楼去寻吕岑在顶层为她特别准备的房间,待打开房门常安又不禁发出赞叹,这个船房真是舒适而僻静,地板上铺着上好的手工地毯,房中一张大床上铺着崭新的团锦被褥,精致的红木桌上摆放着新鲜的水果,角落一架屏风后还有沐浴与如厕之所,真可谓奢华至极。除此之外,吕岑还安排了专人来服侍,就是白日里的忆柔。虽然忆柔含蓄的表达了可以满足常安各种需求的意思,可常安哪里敢乱来,只叫她送来洗漱的热水便叫她退下。忆柔又委婉的表示可以为苏慕清再备出一个房间,被常安拒绝后才带着一脸的狐疑飘然离去。
常安关上门,回头就见苏慕清已倒身坐在柔软的床上,探手松开发带将三千青丝尽数散下,一脸冷笑道:“吕岑出手真是阔绰,又是山珍海味,又是美酒佳人,倒真懂得投你所好。”
常安厚着脸皮蹭到苏慕清身边坐了下来:“吕岑是过分热情了些,不过我也临危不惧,坐怀不乱不是?”
苏慕清轻哼了一声:“要是我当日就早早的回京城,你现在不知道有多开心呢。”
常安听出来她这是吃醋耍小性了,想起她当日单骑寻夫暗中为自己疗伤的恩情,心里软成了一片,探手握住苏慕清的柔夷,细若蚊吟的唤了一声:“好娘子……”
“谁是你娘子,不要脸。”苏慕清别过微微发烫的精致俏脸出声反驳,“找你的红颜知己去,休要来烦我。”
常安嘿嘿一笑,顺势将苏慕清紧紧的搂入怀中,俯头在苏慕清晕红的光滑脸蛋上落下一吻:“我的娘子自然是你。”
苏慕清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见未挣开也就任由常安抱着,轻喘了两下又道:“我记得有人可是写了休书,我还好好收着呢……唔……”她话还未说完就被常安勾住下巴深深的吻住,常安丝毫不给她缓冲的机会,霸道的破开她的牙关,缠住她的香舌辗/转/吮/吸。紧锁在纤腰上的手臂越收越拢,原本托在她下巴处的手掌也温柔的抚过她的发鬓耳畔,穿入她柔顺的发丝托住了她的后脑,苏慕清只觉得自己被铺天盖地的热/情所淹没,没有一丝退却的余地。常安滚/烫的嘴唇温柔而又紧密的碾压着她娇/嫩的柔唇,释放着足以燃尽一切的怜惜,她逐渐灼/热/紧/促的呼吸像一道道火舌,慢慢的引燃了苏慕清深埋心底的欲/望,苏慕清第一次,带着惴惴不安的心绪,青涩又笨拙的丁香暗吐,轻柔的带着一丝丝胆怯的回应了常安的亲吻。
常安动作一滞,怀中佳人的回吻让她如过电一般酸/麻了身体,激荡的神识几欲破体而出放声高歌,随后更猛/烈而富侵/略/性/的吻掠夺着苏慕清口中的每一丝氧气,灵舌长驱直入,纠缠着苏慕清香/软/的唇/舌发出暧/昧的邀约,与之缠/绵共舞。苏慕清似是不堪负荷她贪/婪的亲吻,紧紧攥住常安胸/前衣襟的玉手慢慢松开,就如溺水的人儿般紧紧的攀住常安的肩颈,鼻翼微扇急促的喘息着。渐渐地,狂风暴雨般的亲吻趋于平缓,常安无比温柔的含住她娇/艳/欲/滴的唇瓣轻轻的吮吸,柔柔的啃噬,含糊着喘息道:“写了休书又如何,我便再把你追回来。”
苏慕清睁开水雾迷蒙的双眸,如含/露/花瓣的润/湿樱唇一开一阖,轻促的喘/息间幽香暗吐,她丝毫不知自己的双颊此时已透着一种煽/情/性/感的瑰红,足以燃尽任何人的理智。平复了半晌心绪,苏慕清才似忽然想起来什么般略带呢喃道:“我说过,没我的允许……你不许亲我……”
常安报以轻佻一笑,附身又在苏慕清的双唇上亲了一口:“可刚刚你也未说反对呀!”
赐错姻缘嫁对郎 102暗夜迷情
101
屋中油灯熄灭,窗外海浪滚滚,常安倒在软绵绵的大床上舒服得不禁发出一声呢喃,连日来睡久了军帐,让她几乎要忘记睡在床上是什么感觉了。( )刚刚难得洗了次花瓣浴,心里一边称赞吕岑会办事,一边又心痒痒的望向床铺另一侧背对着自己的苏慕清。有道是饱暖思//淫//欲,常安今天吃的挺好,喝得尽兴,床铺又软,于是乎歪心眼也上来了。虽然刚刚一吻后,反应过来的苏慕清恼羞成怒的把自己轰出去了,不过看她此时微湿的长发萦萦散发出淡雅的花香,想必也是享受了一次花瓣浴。回想起苏慕清刚刚轻柔胆怯的回应,常安心底有种莫名的躁动上涌,向苏慕清凑了凑探手环住苏慕清的腰肢将她搂进自己怀里。
苏慕清呼吸一紧,刚欲出声喝止,却觉常安只是抱着自己并未有其他举动,想着抱抱似乎也不打紧,就没再拒绝。常安抱了一会见苏慕清并未拒绝,胆子也大了起来,鼻子埋进苏慕清的秀发中吸了两口,只觉得鼻腔里满满的尽是她清幽的体香,心儿跳的更快。常安轻轻的移动手掌,顺着苏慕清迷人的腰线上滑,被雪白/轻/薄的内袍所包覆的雪肌含蓄的展示着其惊人的弹性与热度,直让常安陶醉于其中。苏慕清嫩颊一红,轻轻挣扎了一下,那支作怪的手似乎收敛了些,落在她犹若刀削的精致香肩,又顺着她优美修长的藕臂下滑,轻轻覆上她放在枕边的芊芊玉手,随后与之十指相扣。
虽已不是第一次被常安牵住,却还是第一次在这么从容不迫的心境下与之相握,苏慕清看了看覆盖在自己手背上的手,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她的手。常安的手生的很干净很漂亮,手指纤直修长,温润如玉,指尖亦修理的整齐洁净,这是一双会另琴师羡慕的手,生的如此好看,不弹琴倒是可惜了,苏慕清如此想着,不自觉的指尖微曲,轻轻勾住了这只正温顺的摩挲着自己指节的手。
苏慕清的回应给了常安莫大的鼓舞,只当这是苏慕清发出的含蓄的邀约,常安微微抬起头凑得更近了些,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打在苏慕清白皙圆润的耳垂,突如其来的酥/痒/激得了苏慕清微微颤栗,终忍不住侧过头道:“你。。。做什么?”苏慕清话才一出口就发觉自己一转头竟与常安靠的更紧了,因为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吐出后又反弹回来的气息。
黑暗中传来的声音仓促而有些颤抖,常安笑了笑松开了握着苏慕清的指节的右手:“我没做什么呀。”苏慕清感觉到自己手背上一凉,本属于常安的温度离开了,苏慕清有些惊讶于自己的失落,原来自己竟是喜欢被常安这般温存的对待。谁知她还没来得急收拾起心底深处涌出的情绪,那只手又滑入被中扣住了自己的腰侧,这次不似刚刚那般安静的拥着,而是略带煽/情/的/抚/摸起来,两人的呼吸登时浑浊不清。
脸颊发烫的苏慕清连忙捉住了常安作怪的右手捏了一下,似乎想要向常安寻求一个合理的解释,常安却得寸进尺的伸出左手,将苏慕清意图阻挡的右手拉到她头顶与之十指相扣,而右手则一边缓缓的/揉/搓/着苏慕清的腰迹,一边凑到苏慕清的耳畔/暧/昧/而/邪/恶/的低哑道:“你只说没你的允许不得亲你,却没说我不能抱你,不能摸你。。。”
“你。。。你无赖!”对方修长的身体轻轻的挤压在自己身上,让苏慕清气息有些不稳,听了常安颇不要脸的话,她愣了半晌才嗔骂了一句以宣誓自己的矜持,谁知常安却更放肆的俯□,用嘴唇轻轻的揩着她//嫩//滑//滚//烫的玉颊、精/致/敏/感的耳廓、修长秀美的粉颈,细密而放肆的在苏慕清的//敏//感//处点火,低哑着嗓音回应道:“那我可不能辜负了你赏的名号。。。”
苏慕清被她亲热的//厮//磨//弄的娇/体/发/软,意/乱/情/迷/间香唇早被常安所封。常安的吻如蜻蜓点水般落在她的樱唇上,细啄轻舔,温柔而煽情,却又带着奇异的魔力直把她的心神都吸走。常安时而吮/吸时而轻咬,贪婪的品尝苏慕清柔/嫩/香/软的双唇,她不想操之过急,于是放缓了节奏肆/意/轻/薄/怀中的佳人,一点点挖掘她深藏在清冷外表下的爱//欲//情//潮,引导她享受那毫无保留的//痴//恋//缠//绵。脆弱的矜持终是被常安的挑逗击破,苏慕清妙曼而峰/峦/叠/起/的酥/胸情难自禁的急剧起伏着,渐渐无法掩饰自己的情动,常安心中大喜,停在苏慕清腰畔的手滑进了她的内袍,抚上了她紧/致/香/滑/的小腹。
苏慕清娇躯一震,似乎寻回了几丝清醒,条件反射的伸出未被常安紧握压牢的左手,隔着内袍按住了常安缓缓游移的手,试图将两人紧/密/相/接的唇瓣分开。常安并未给她反抗的机会,右手按兵不动,趁苏慕清将注意力都放在腰腹处时,顶开了她洁白的贝齿,捉住她香/滑/软/糯/的舌/尖/缠/绕/吮/吸,将苏慕清打了个措手不及,刚刚升起的意识又随着常安越来越/激/情的深/吻/燃/烧/殆/尽。常安知她并非真的不愿意,只是基于女性矜持而做出了自然反应,她象征式的挣/扎/抵/抗反而更增添了常安的/浴/火,开始时她只是一时冲/动,现在却也是/欲/焰/熊/燃,欲罢不能。
苏慕清一边承受着常安无处不至的/唇/舌/交/缠,一边感受着前所未有的/肢/体/厮/磨,常安的肆无忌惮尤使她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不由自主的收拢自己的右手与常安的左手十指相缠,她只觉自己的身体/烫/的/惊人,腿间渐渐涌上的/湿/意/更让她羞/愧的无地自容,她剧烈的颤抖着,急喘着,反抗的意志被持久的长吻逐分逐寸的瓦解。感受到她的抵抗渐渐/绵/软,常安的手开始不规矩的缓缓上移,毫不气馁而坚定有力的揉/抚着她的肌肤,雪白的内袍也随着常安的动作挣开滑落,露出了内里鹅黄色的/锦/缎/抹/胸/和玲珑性/感的锁骨。
“啊!”苏慕清娇躯剧震,檀口忍不住逸出一声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丰//盈//秀//挺//的酥//胸终于失守,从未有人入侵的/禁/地/被常安穿进/抹/胸的手完全掌握肆//意//抚//弄,苏慕清的手仍隔着抹//胸无力的抵在常安的手上,只是此时早已不像抵抗,反倒似大/胆/难/耐/的邀约。强/烈的刺/激/与随之而来的羞/耻/感,使她放弃了再不能生出任何作用的防守,无力的抓住了常安的手臂。常安放/恣/的收/拢/指尖/揉/捏/抚/摸着苏慕清凝脂白玉般的酥//胸,然后缓缓离开她滚/烫的/唇/舌,低头凝视她绯红动//情的玉容,苏慕清因急促的喘息微微张开了檀口,无力地睁开她无所适从的水雾秀眸,似幽似怨的白了她一眼,立即又因常安/放//荡/的/抚/弄/羞然闭目。
这个糅杂了羞/怯/情/动的眼神比任何**更具诱//惑,常安呼吸一窒,眼中染上了浓浓的/情//欲/,恨不得把她揉入自己的身体中,附身再次埋入苏慕清的颈间,动//情的亲/吻/舔/舐/着她白皙优雅的玉颈,一连串的碎吻落在她圆润的香肩和凹陷的肩窝中,直勾出苏慕清几声压/抑/含/糊的轻//吟。
常安将手由她的衣中抽出来,探手摸上她结实修长的美腿,此时内袍早已滑落,寻不出半点瑕疵的匀称秀腿在夜色中反射着淡淡的诱/人光泽,掌心滑/腻/柔/软/的触/感更让常安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苏慕清低呼一声,骇然按住常安的手掌,迷乱的眼神中带着丝丝求饶的韵味,那副不//堪//情//挑//的娇美姿态要多动人就有多动人。常安享受极了这般“欺负”苏慕清,摩//挲着她的腿侧继续上侵,嘴里轻轻唤了一句便向她的嘴唇凑了过去:“清儿。。。”
苏慕清给她一声绵/软/怜/惜的呼唤击中了心窝,手里的抵抗不由得一颤,轻轻叹息了一声终是放开了小手任/她/施/为。对苏慕清的默许大喜过望,常安犹如打了兴奋剂一般伏在苏慕清娇/软/的身子上,一边竭力亲/吻一边抚/摸/下/探,就在堪堪要捧住苏慕清的翘/臀时,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在这黑暗暧昧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两人均是一震停下了动作,常安勉力撑起身子心生不悦:“谁?!”
“将军,外面似乎有人闹事,烦您指挥决断。”门外想起了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常安想了想,似乎是常家亲卫军的首领常兴。
“知道了,马上来。”常安好生扫兴的应了一句,回头见苏慕清正拉起散落于床上的内袍掩住了自己/外/露/的大片雪/肌,俏脸虽仍是火红一片,眼眸里却已多了几份清醒。常安不甘心的把苏慕清紧搂在怀里,压在身下连连亲吻,苏慕清见她的吻又循着自己的脖颈滑了下去,忍不住捧住常安发烫俊秀的脸急喘道:“好,好了,别闹了。。。”
对上常安一双赤红充满了情//欲/的双眼,看到她一副忍耐憋闷的神情,苏慕清心里尤是一阵悸动,轻轻摸了摸常安的侧脸,秀眸微阖,主动在常安唇间落下一记羞涩的吻才道:“快去!”
常安这才哼唧了一声从苏慕清身上翻下来,提起外袍穿了起来,见苏慕清躺在榻上一副玉/体/横/陈/的/媚/态,又忍不住附身捧住她的双颊重重的吻了一口,这才怒气冲冲的开门去了。待常安走了,苏慕清这才拉起锦被,蜷起仍旧酥/麻/绵/软的身体,把自己红润发烫的玉颊埋在被中,回想起刚刚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幕,羞得险些脑充血来,自己怎会变的如此放//荡//不//堪?
“怎么回事?!”常安面色不善的下了顶舱,见常兴正在下面候着问道。
“少爷,有人意图硬闯货船,与吕帮主起了争执。双方正吵得快打起来了,所以是杀是留烦扰少爷起来拿个主意。”常兴见常安火气不小也不敢多言语,垂着头道。
“我去看看什么人,他妈的敢捋本少爷的虎须。”常安正一肚子火没地方发,心道正好拿这群闹事的兔崽子消消火,带着常兴蹬蹬蹬蹬跑下船舱,果见吕岑正站在船头处跟下面的人喊话:“说了没船就是没船,你们赶快走吧,再纠缠下去吕某就不客气了!”
“吕大哥,怎么回事?”常安快步走了过来问道。
“哎呀,惊扰了公子真是罪该该死。”吕岑一脸歉意,“下面来了一队官人,吵着闹着要去燕峡荡。咱们这船大人多,有经验的船师都在船上了,所以眼下没别的闲船去燕峡荡,我把他们赶走就是。”
常安往下扫了一眼,没想到竟看到两个熟人,正是卫昀真和那个胡姓的黑面大汉,两个人身后带了十来个人。卫昀真正往上望着,忽看到常安又惊又怒:“怎么是你?!”
“哎哟,原来是卫小姐。”常安笑嘻嘻的摆了摆手,低声问吕岑,“吕大哥,你可知道他们是什么身份?”
吕岑低声回道:“那个姑娘就是辅苑卫家的三小姐,如今北疆的三军统帅卫康仁就是她爹!”
卫康仁!常安心里一跳,卫康仁不就是那个一直跟自家老爹争统帅的温系将领?当年自家老爹在大漠中失踪,温昊就是保举卫康仁上位,倒是个与常家有十几年渊源的人物。原来这个丫头是卫康仁的女儿,难怪敢如此嚣张。转念想了想,自己去了北疆还得看卫康仁的脸色,得罪了他女儿恐怕对自己的处境更加不利,不如就卖她个人情,说不好以后还用得着她。想到这常安对吕岑道:“既然同往燕峡荡就载他们一程吧,也不怕多这十几个人,别因为这个给黑龙帮惹了麻烦,放他们上船吧。”
吕岑一挑大指赞道:“公子宅心仁厚,既然公子允许,吕某就放他们上船便是。”说罢又向下面喊道:“算你们好运,公子网开一面,允许你们登船,你们等着,我现在放板让你们上来。”
卫昀真带着一众人上了船,看到常安带着怪笑站在甲板上看着自己又羞恼又丢面,心里告诉自己好几篇这是为了去帮爹爹,才别别扭扭的挤出一句:“谢谢!”那黑面大汉倒是洒脱的一抱拳道:“在下胡耀三,多谢兄台相助之恩。”
“好说好说,都是为朝廷做事。”常安笑了笑回了个礼,眯着眼睛溜了卫昀真一眼,心道好你个卫丫头,坏了你常少爷的好事,定要叫你吃些苦头!
作者有话要说:酱油小三卫童鞋几多给力,才第二次出场就坏了安哥的好事,
安哥表示怨念滔天呀!勾搭苏mm容易么!都给卫童鞋打断了!
安哥的心里埋下了整蛊的祸根,卫童鞋被记恨上了!
不过苏mm滴矜持保不了几天了,
很快就会被华丽丽滴推倒的,
七夕先放一点福利,
推倒在即,大家表着急!
赐错姻缘嫁对郎 103夙愿得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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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一颗真诚的善心行走于世间,天空越来越阴暗,是谁用沙子迷住了我的双眼,是谁背弃了诚信,欺骗了我的善心?
面对屡次善良落入不诚信的圈套,你是否犹豫,是否准备收起善心,以冷漠面对欺骗了你的世界?
而我要说,我要大声呼喊:让我们用善心去雕琢真诚!用我们的善良呼喊诚信!
我相信,人心本善,虽然不诚信的事件屡有发生,善良的人行善,却落入圈套,譬如好心人救人却成被告,但是这只是光荣世界的一些沙尘,并不是整个世界。人心本善,诚信的人们也是多数的,我们怎能因为花园中有几株杂草而放弃了为整个花园浇水,眼睁睁看着美艳的花朵得不到滋润而枯萎呢?同样,我们怎能为了防止偶尔的被骗就关闭了自己的心灵,冷眼面对渴求帮助的人,不给他们以生存的希望呢?人心本善,相信善良的人是多数,诚信的人是多数,相信,世界本是美好的。
我相信,人能被感化。我们人类共同生长在一片热土,一起被滋润,被养育。虽然,有些人为了一时的自我利益,冲昏了头脑,利用别人的善良,骗到他们的同情。这种行为,我们理当正颜以对,用正义去说服,用善心去感化,正如树苗需要园丁的打理和扶正,丧失诚信也应由社会去
教育,去感化。有这样一个报道,一个小女孩被几个大人绑架后,不停地与他们聊天,讲自己的经历,讲自己的梦想,讲述家人的亲情,几个绑架的人动了情,始终没对小女孩施加暴力,还精心照顾她,直到被解救,由此可见,邪恶可以被善良感化,世间的污浊可以被清新的花香涤荡,善心可以感化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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