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错姻缘嫁对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弄墨骚人
“竹儿!快,快把那个给我拿来!”
“是,哎呀!小姐,那个是盐!不是糖!”
“啊?那快拿些水来!”
“小姐快停!哎呀,醋放多了!”
“啊?这个不是酱油么?”
“那是醋啊,小姐!不好了!着火了!!”
“叫什么啊!快拿水灭火!”
靠,老子让你烧菜,没让你烧房子!常安小跑几步趴在厨房窗下偷偷向里看,却发现苏慕清主仆已经把火扑灭了。只见苏慕清一脸惊慌失措,雪白的衣裙被烧去了一块边角,一张俏脸也落了几处灰,活像个小花猫,竹儿拿着扫帚用力的拍着柴火堆,把仅余的火星拍灭。自打苏慕清嫁进门,每天都是白衣白袍一尘不染的样子,每日读读书作作画,仿佛什么都不能惊扰她一般,常安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惊慌失措的苏慕清,他忍不住捂着嘴蹲在墙角偷乐,没想到这恶婆娘倒也有几分可爱之处。
“小姐啊,现在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火也扑灭了,继续做。”
“小姐啊,我看还是让竹儿来吧。”
“不要,在家爹娘都不让我烧饭,难得有机会,我自己来。”
“唉,好吧,那小姐你可要听竹儿指挥可好?”
常安偷偷听了一会,又猫着腰偷偷溜回去了。
等到饭菜端上桌,常安脸绿了,纨绔三贱客傻眼了,这一桌子黑黢黢的都是什么啊?常安仔细瞅瞅,面前这盘黑黑的东西,勉强可以看出来是青椒,拜托你炒青椒至少切一下嘛!哪有整颗下去炒的?旁边这个是什么?红烧鲤鱼?鱼鳞先刮一刮你再下去烧嘛,不怕噎死么!这个一面黑黑一面血呼呼的是什么?牛肉么?
苏慕清的俏脸爬上一抹微不可察的红晕,略有些尴尬的揉着裙摆站在对面:“菜都上齐了,请。。。请各位品尝。”
李俊才脸颊抖了抖:“额。。。没想到大嫂美若天仙,做菜。。。也是别具一格,我等凡夫俗子,实在不敢有所不恭啊。。。贾胖子,你先来吧!”
贾胖子也擦擦冷汗:“使不得,大嫂。。。厨艺精湛,我这老粗哪能先动筷子,连霸,不如你先来吧!”
连霸连连摆手:“这怎么可以,还是安哥儿先来吧。”
“是啊是啊,应该是安哥先来!”三个人立马齐刷刷的看向常安。
“这是什么话!”常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夹了三坨黑布隆冬的东西丢到三人碗中,“今日你们大嫂亲自下厨就是为了款待你们!怎么,不给你们大嫂面子啊!”
见苏慕清一脸期待的望着自己,三贱客的脸一个比一个苦,只好硬着头皮放进了自己嘴巴里。一时间五味杂陈,鼻涕眼泪都要下来了。三人勉强咽下去,一脸悲愤的望向常安:“安哥儿,你也赶紧尝尝大嫂的手艺吧,果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天下无双!”
常安跟滑鱼一般身子一闪溜到门口:“哎呀,本少爷突然想起常三刚送信来,说我爹找我有要事相商!我去去就回!你们大嫂的一片心意,你们可别辜负了!”说完脚底抹油立刻不见了踪影。可别说我没义气,古语有云,是兄弟就要插兄弟两刀么,你们自寻多福吧!
半个时辰后,三贱客互相搀扶着走出了常府。李俊才腿一软摔倒在地:“妄我虚度十七载,竟没想到世间还有此种毒物。。。”连霸也是老泪纵横:“是啊,下次我爹走镖,我定要来跟大嫂讨上几盘,若有人路上劫镖,也可杀敌于无形之中。。。”贾胖子口吐白沫摔倒在地:“我老贾。。。对女人。。。向来不知足,今日突然醒悟。。。其实我家春桃,挺好。。。”说完脖子一歪不省人事。
赐错姻缘嫁对郎 18戏耍登徒子!
城南一家小酒楼里,一个头戴花翎武帽的城卫与三个穿丝挂锻的纨绔子弟坐成一桌。那城卫眼中精光乱闪,一脸赔笑,三个纨绔有气无力的瘫在桌子上,这场面说不出的怪异。这四个人,正是常安和纨绔三贱客。
李俊才有气无力道:“安哥儿。。。你又要让兄弟们干嘛。。。我们可是趴了七天刚从鬼门关爬回来,没命再吃一回了。。。我要回家帮我爹算账了。。。”
“哎!好兄弟,别走!”常安一把拉住李俊才的手腕,“我今天是跟兄弟们赔罪的,说实话,我也没想到那恶婆娘能搞出这么狠毒的菜来,等你们好了我请你们吃花酒好不好?”
贾胖子脸上的肥肉直抖:“算了,俊才,别怪安哥儿了。以前我一厢情愿的以为,安哥儿美人相伴,逍遥似神仙。如今才知,安哥儿是活在火坑,小鬼都不如啊。。。”
连霸也虎目含泪:“是啊,安哥儿你受苦了!”
常安搔搔脸颊:“额,其实。。。倒也没那么夸张。。。对了,这事你们没传出去吧。”
贾胖子一翻白眼:“我们三个晕倒在将军府前,这事已经闹得满城皆知了,大嫂那事。。。连三岁小孩都知道。”
常安闻言一蹦:“哇靠,不会吧,你们也太没义气了吧!”这事传出去多难听啊,以后自己休了恶婆娘,恶婆娘怎么嫁人啊!啊呸,她嫁不出去干我什么事!
连霸摇摇头:“非是我们不讲义气,怕是被那些郎中传出去的。。。”
常安摊摊手,这回麻烦了,恶婆娘,我也想救你的,这回没法子了。
“小姐啊!外面都传开了!小姐清誉受损,这可如何是好啊!”竹儿在屋子里围着苏慕清转来转去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好啦,你别转了,再转我头都晕了!”苏慕清听到消息后又羞又气,天天闭门不好意思出去,连晚饭也不去前厅吃了。
“都怪那个混球少爷!不行,小姐,我去质问他。”
“竹儿回来!还嫌丢人丢不够么!”
“小姐啊!那咱们就让他这么欺负么!”
“当然不是,等我想个法子!”
“什么?你说老爷要把大少爷吊起来打?”正在忙着查看帐目的老太君手一抖,账本掉到了桌子上。
“是啊,老爷说都是大少爷惹出来的祸事,大少奶奶都不肯来前厅吃饭了!”屋里的侍女连忙点头回道。
“好生生的闹出这么多祸端!罢了!”老太君拿过一张纸,提笔写了一封信,“这封信你送去给少奶奶,老身要去找老爷把大少爷保下来!”
“小姐,老太君叫她院里的侍女送了一封信来!”竹儿拿着信跑了回来。
“我看看!”苏慕清展开一瞧,却是老太君写的一封道歉信,轻声读了起来:“老身教孙无方,安儿少不更事,顽劣不堪,还望清儿多多担待,切莫怪罪于他。如未满意,可代安儿当面道歉。”
“小姐,真的要原谅那个混球么?”竹儿一脸的不情愿。
苏慕清眼睛一转,计上心头,轻笑道:“哪有那么容易,看我怎么戏弄他!”说完拿着信走到桌前磨了墨,提笔在信上添了一笔。竹儿跟在后面看着,不禁捂起嘴巴咯咯笑了:“小姐,你真聪明!” “别笑了,还不找他过来。” “是,竹儿这就去!”
常安刚从老爹的手掌心逃脱出来,往自己的小院跑,正迎上出来找他的竹儿。竹儿见是他忙道:“少爷慢走,我家小姐有请。”
“她找我干嘛?”常安一脸狐疑,这个恶婆娘,找自己准没好事!
“奴婢不知,少爷去了便知道了。”竹儿强忍着笑意垂头道。
常安敲敲苏慕清的房门,推门进去,见那恶婆娘正拿着一封信坐在桌前,他谨慎的四处看看恶声道:“你找我干嘛!”
苏慕清也不回他,把手中的信递给他看。常安一脸狐疑的接过信,打开一看,是奶奶的笔迹,只见上面写着:老身教孙无方,安儿少不更事,顽劣不堪,还望清儿多多担待,切莫怪罪于他。如未满意,可找安儿当面道歉。
哇靠,不是吧,恶婆娘不会做菜又不关我的事,凭什么让我道歉啊!奶奶该不会糊涂了吧?难不成是恶婆娘搞鬼?是了,定是她模仿奶奶的笔迹!想到这他对苏慕清道:“你等等!”出门把常三找来:“我问你,奶奶那边可有人来送过信?” 常三点点头:“回大少爷,刚刚老太君院中确实来人送了一封信,怎么了?” 常安脸臭的像茅坑:“没事,你回去吧!”然后别别扭扭的回到了苏慕清的房间,回身关上了门。
“怎么样?你是道歉还是不道歉?常大公子不会这么不尊孝道吧?”苏慕清抚着长发淡淡的问道。
“你!”常安你你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憋了半天才跟蚊子似的哼唧道:“对不起。”
“什么?听不清。常大公子真是好教养啊,赔罪茶都不知敬一敬么?”苏慕清忍着笑意,寒着脸道。一旁的竹儿憋笑憋得快背过气去了。
“恶婆娘,你别得寸进尺!我,我,我可不是怕了你,我是孝顺我奶奶!”常安叽里咕噜说了一通,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桌上的茶壶到了一杯茶,双手递到苏慕清面前,吭唧道:“对不起。。。”
苏慕清不接,眼睛不知在看哪里。
常安气的脸涨得通红,气喘如牛,扯嗓子大喊:“对不起!!!!!!!这样行了吧?”
苏慕清这才伸出白嫩的小手把茶杯接过来喝了一口:“这还差不多,要是能再叩首赔罪就更好了。”其实苏慕清也不是真想让他磕头,见他难得肯屈尊道歉,忍不住想气气这个老惹自己动气的登徒子。
“呸!恶婆娘你想得美!想我给你磕头,做梦吧!”常安冲着苏慕清做了一个其丑无比的鬼脸,一甩衣服推门跑了。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小姐你真厉害。”等常安一出去,竹儿就忍不住捂着肚子笑了出来。
苏慕清也掩唇轻笑了两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戏弄我。”
夜半三分,正是夜黑风高杀人放火的好时机。吱嘎一声,书房的门开了一条小缝,常安探头探脑的往院子里看看,夜深人静,大家都已经熟睡了。常安提着一个小竹篓,蹑手蹑脚的溜到苏慕清的房间旁,推推窗子,发觉里面上了锁。常安从靴子里拔出一把薄薄的匕首,插到窗缝中一划,削铁如泥的匕首就像切豆腐一样,把里面的插锁切断。小心翼翼的推开窗,常安把竹篓打开往里面倒了倒,几条草蛇就丝丝叫着爬了进去。常安关上窗,侧耳听着,不一会,里面就传出了女子惊恐的尖叫:“啊!!!!!!!有蛇!!!!!!!小姐,有蛇!!!!!!!”
常安捂着嘴巴嘿嘿笑了一阵,恶婆娘,这回怕了吧,看你还敢不敢嚣张。然后提起小竹篓一溜烟跑回自己的书房关上了门。
兴高采烈的常安却没发现,披着一袭单薄青纱的苏慕清正蹲在房檐上,亲眼目睹了这一切。苏慕清觉得常安定不会就此罢休,结果半夜果真偷偷摸摸的来到自己的房间外。其实从常安来到窗下苏慕清就醒了,长年习武的她又怎么听不到外面的动静呢。在常安拔匕首的时候,苏慕清就轻轻推开另一边的窗子,飘身上房,看常安要耍什么花样。
“你这坏小子,说我做梦么?我倒要看看你会不会跟我叩首求饶。”苏慕清望着常安的书房,自言自语道,不知是不是想到了好点子,樱唇勾起了一抹动人的微笑。微风吹拂着薄若蝉翼的轻纱,让内里的肚兜亵裤若隐若现,雪嫩的肌肤在月光下散射出柔和而又迷人的光泽,要是常安能看到这月下美景,定是要口水三千丈了。
赐错姻缘嫁对郎 19神秘银面人!
“公公请用茶。”苏慕清将亲手泡好的茶递到常义斌手上。
常义斌笑呵呵的接过来品了一口:“恩,好,茶香四溢,唇齿留芳,果真是好茶。”放下茶杯,常义斌满意的看看自己的儿媳妇,自从成了亲,自家儿子也知道努力上进了,也不再出去耍鸟斗鸡了,也知道按时回家了:“安儿最近安分了许多,也长进了,每日都去专心操练。看来老夫还是做晚了,若是早点把他那些鸡狗鱼虫丢了,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唉。。。你师父身体可好啊?”
苏慕清摇摇头:“清儿不知,清儿已经很久没见到师父她老人家了,依上次往来的书信来看,师父的身子骨还硬朗。”
常义斌点了点头:“若是见到了你师父便替我跟她老人家道个谢,当年若不是你师父救了老夫一命,也就没有今日的常义斌了。对了,安儿的体质当真不能重新习得内功了么?”
“这件事,清儿也深感婉惜,常安已错过了修炼内功的最佳时机,除非寻到天材地宝,并有内功极为深厚之人愿意为他耗费二十年功力洗经伐髓,拓其精孔经脉,否则就算穷其一生,也顶多到达小成之境,除了强身健体,很难再进一步了。”苏慕清目光诚恳,带着一丝婉惜之意,“先不说这天材地宝万金难求,单就后一个条件都不是那么容易达成的,首先这个人至少要拥有二十五年以上的修行,可是又有谁愿意耗费这二十载的苦修呢?而且这个过程十分痛苦,常安能不能挺过来也是一个问题。”
常义斌苦笑了一下:“天意啊,妄老夫给安儿打下了好底子,是他没这个命。”
苏慕清不解道:“公公,常安现在也活的开心自在,您又何苦非让他修炼内功呢?”
常义斌喝了口茶长叹一声:“清儿别看常家现在表面风光,实际却是如履薄冰。虽然老夫还不知道是何人在暗中搞鬼,但是老夫感觉的出风云暗涌,常家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实不相瞒,老夫这些年来给铮儿打下了不错的根基,转过年,他就要满十二岁了,老夫已经让铮儿开始修炼内功了,待他小成之后也算可以自保。只是安儿一直是老夫的一块心病,他自小没了娘,老夫又长年征战在外,他难免骄纵顽劣了些。他不爱读书,又没武艺在身,万一哪天老夫不在了,安儿身为长子,首当其冲,你让老夫怎能放心他?”
“公公别这么说,您定能长命百岁的。”
“自己的身体老夫自己最了解,这么多年东征北讨,也积了不少暗伤。像老夫这种武将,征战沙场,茹毛饮血,谁能保证自己定能活着回来呢。以后,就请清儿多多担待,若是哪天老夫有了不测,就请清儿照顾我那顽劣的不孝子。”
“公公一代忠良,老天会保佑您的。”苏慕清听常义斌说到这也有些黯然,拉开了这个有些沉重的话题,“其实让常安修炼内功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不如先强其体质,也好增加胜算。”
常义斌抚须笑笑:“苏公有你这样一个好女儿,真是让人羡慕啊,哈哈哈。。。”
两人正聊着,常安当完差从外面回来了,看见两人在前厅聊天,规规矩矩的进了前厅行了礼:“爹爹,我回来了。”这个恶婆娘该不会来告状吧?看来蛇没好用,晚上丢两只耗子试试。正胡思乱想,就听老爹道:“快去洗把脸,晚膳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了。”
吃罢晚饭,常安就早早的洗漱躺到了床上,先养精蓄锐,半夜再去丢耗子,哈哈哈~!迷迷糊糊的睡到一半,忽觉得床边有人,揉眼睛一看,果真有一个人影站在床前看自己,背对着月光,看不清他的相貌。“鬼啊!”常安吓得一弹,抱着胸口缩到床角,伸手摸摸,还好自己穿着里衣。 “不要叫。”那人影出声了,却是个有些低沉嘶哑的陌生女声,莫非是倒采花的女淫贼?常安抱着被子誓死捍卫自己的小贞洁:“这位大姐,你可不要劫我的色,我可是已经成家的良家少男,你要找童子,出门东转,隔壁那家有好几个呢,一个比一个水灵。” 那人影把常安的外衣拉过来丢到他脸上:“把衣服穿上!少在那里胡言乱语!” “我穿我穿!”常安赶紧把衣服穿起来,那神秘人忽然拿起一块手巾塞住常安的嘴巴,然后一把捉住常安的腰带提在手上,足尖轻点飞身跃墙,然后向一个方向冲了下去。
常安被横提在神秘人手中,直觉得两耳生风,被颠的恶心发晕,张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正在半空中飞。我靠,这位大姐也太猛了吧,提着一个人还能跳这么高?勉强歪头借着月光去看,却发现她带着一个银面具,那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银光。哇,有钱人啊,这银子,这做工,估计不会便宜。自己最近惹了谁么?怎么会有人来抓自己?这个人到底是谁?是谁派来的?常安一时忘了恐惧,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银面神秘人在一处密林中停了下来,一松手,常安摔趴在地。 “哎哟!”常安被摔到眼冒金星,揉着下巴爬了起来,“这位大姐,你要放下我麻烦能不能先通知一声。”仔细打量这个银面神秘人,只见她穿了一件宽大的灰布袍子,腰里挂着一把宝剑。
“休要油嘴滑舌!我问你,你可愿学武?”
这位大姐有病吧?月黑风高采花夜,把我抓来黑漆漆的小树林,问我学不学武功?这大姐功夫是不错,可是脑子好像不太好使。常安一脸狐疑道:“你要干嘛?”
那神秘人一回身,背着手,留给自己一个背影:“你若想学,我可以教你。”
“喂喂喂,你能不能先转过来,跟你说话呢,你背对着我干嘛?”常安无奈道。
那银面神秘人转过身:“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你可愿学武?”
“我自然是愿意学武啦,但是跟你学我有什么好处,又不是没人教我。”常安搞不懂这个神秘人在想什么。
“跟我学自然是有好处,我可以教你最正宗的上乘武功。”
“真的么?你不会害我?”常安围着她绕了几圈,上下打量她,“你是何门何派,姓字名谁啊?”
“你不用问我是谁,你也没什么东西值得我骗的。你若想学,我便教,你若不学,那便算了。”
见她转身就走,常安转眼睛想想,这位大姐刚刚抓着自己都能飞这么快,想必武功非常高,跟她学也挺不错的,想到这常安连忙伸手拦住:“哎哎哎,大姐稍等!我学,那总要施拜师礼嘛,你也得跟我说说你叫什么吧?”
“我不收徒,指点指点你罢了。”
“那跟你学要花多少银子?”不收徒?那是不是要收很多钱?
“不收分文。”
也不收钱?常安一脸狐疑,她到底什么目的?
“你不必担心,我教你也是受人之托,不会害你。”
“好吧。”常安左右想想,貌似自己也没吃亏,“那你能教我什么?”
“你想学什么?”
常安仔细想想一脸媚笑:“这位大姐,有没有那种。。。我只要一出手,敌人便四肢酸软倒地,再无还手之力的?”
银面人想了想点点头:“有,还很适合你。”
常安大喜:“真的么?真的有这种绝世神功?那它叫什么名字?”
“蒙汗药。”
“。。。。。。”这大姐脑子果然有问题。
赐错姻缘嫁对郎 20挖个大坑自己跳!
隔天入夜之后,常安换好一身轻便的衣服坐在床上等着,三更一到,那银面人又来了。银面人还是提他腰带飞身跃墙,可是这次在常府墙外就把他放下了。冷冷的丢了一句:“跟上我。”就运起轻功向前掠去。
“哎!银面姐姐,等等我!”常安喊了一声连忙抬腿狂奔追了上去。这位大姐怎么回事,话也不好好说,转身就跑。常安就追着她的身影在后面奋力的跑,跑了快一个时辰,他的银面姐姐终于在昨天的小树林里停了下来。不一会,常安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一屁股坐在地上:“银面姐姐。。。你。。。你跑这么快。。干什么。。。哎哟,累死我了。。。”银面姐姐点了点头:“恩,没想到你体力和脚程还不错。”
常安禁不住夸,站起身来一叉腰,又飘飘然起来:“那是~本少爷不是自夸,当年人称踏雪无痕的就是我啦。”
“你休息好了?”银面姐姐淡淡的问。
常安伸胳膊压腿,一脸兴奋:“好了,咱们开始吧。”
“好,现在原路跑回去。”
“。。。。。。”这大姐绝对是想玩我,常安恨恨的想。
第二夜,常府墙外,常安看着地上一片黑呼呼的东西:“银面姐姐,这是什么?”
“负重,穿上!”
“哦。”常安乖乖的穿在身上,我滴娘,够重的。常安抖着腿撅着嘴问道:“姐。。姐姐。。。请,请问一下,这到底是多重啊?”
“不沉,五十公斤。跟上我!”银面姐姐说完飞身跑了。
“。。。。。。”常安两眼一黑,尼玛都相当于背个人了还不重,还跑?
(一个月后)
密林中飞身落下一个银面女子,她身后一百步的距离,一个人影也紧跟着追来。那人影跑到银面女子面前,先是喘了一会才笑嘻嘻道:“怎么样,银面姐姐,今天我可没跟丢。”
“恩,把负重脱了吧。”银面的语气还是如往常一样平淡,找不出一丝赞许的味道。
真是的,就不会夸个人么!常安撇撇嘴,终于不用穿这个负重了,哈哈~!兴高采烈的脱下来,忽然听到背后“扑通”一声重响。常安回头一看,竟是一套更厚的负重丢在了自己面前。抖着嘴揉着腿,常安苦着脸小心翼翼的问道:“又穿啊?这个多重?”
“一百公斤。”
“。。。。。。”好,算你狠!
(一个半月后)
常安紧跟着银面姐姐跑进了小树林,虽然气喘如牛,但勉强还能站着,没像往常一样像死狗似的爬到在地。等他休息了一会,银面姐姐丢给他一个铁锨。
哎?铁锨?常安惊得一哆嗦,难不成这银面姐姐是铁锨派的传人?想人家高手大侠都是从背后抽出一柄漂亮的长剑,华丽丽的舞着,难道我常安命就这么不好,要从背后抽出一把铁锨?
看着常安拿着铁锨傻愣愣的发呆,银面姐姐一皱眉:“愣着干什么?挖坑!”
常安这才松了一口气,哦,原来这铁锨不是武器,还好还好:“挖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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