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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物语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Vinilla
这次的钱比上次还多,义牛的工资每月是四两银子,义牛几乎是从来不花,全存在了李妈妈那里。
梅朵带领下湾村的人,在莫厘山上开垦茶园,参加的人,人人有份,茶园的土地划给了每个人,但是,茶园由华家出面统一管理。到了年终与众人结算分红。相当于后世的股份制。这个时代还是农业社会,商品生产没有足够的市场,只有开发海外市场。
东山的茶被制成抹茶,销去了日本。在那里大受欢迎。这三年来到了年底,有股份的家庭,最少也有百十两银的进帐。
庄子上,李老农带领下,人人都投进了股,抹茶厂树立的风车和几百个茶磨颇为壮观。
所以,庄上的人除了工钱,还有红利,一年的收入很可观。





清穿物语 247故事,新文
说起投资的事情,还有些小浪花。中国人的土地私有的概念是根深蒂固的。开茶园的时候,村里也有人不愿意和大家一起干,但是也不甘心落后。大家如何开茶园,他也在一旁有样学样的开小茶园。当时也有人眼红这样的。
大茶园的茶叶有固定的销路,小茶园的茶叶就要自找出路了。再说小茶园没有大茶园那样的规范,种出的茶没有什么的标准。拿出去卖,先要买茶引,而买家还要压价,一年下来也就挣个二十多两银子的辛苦钱。
大茶园每年的分红都要比他高几倍,这下村里没人羡慕他家了,反而那小茶园成了鸡肋。
老农说起这事就眉飞色舞。
梅兰妮几天时间里就听他说过三遍。
要说起华家诸人,老农最佩服的人是梅朵了。
梅朵一天天长大cheng人,如今二十岁出头了,梅兰妮还没有给她说婆家。
老农不理解,这样好的媳妇到哪里去找,近水楼台都不知道先得月。
但是,梅兰妮很是理解梅朵的不甘,她做的不比男孩子们差,为毛非要她冠上华家的姓才能出头?
理解归理解,就算是梅兰妮这样的政治白痴,近些年跟这几个男孩混,也知道象他们如今这样一个大团体,海内海外加起来二十多万人,已经成了一个很有实力的在野独立组织。就是当时号称第一帮派的漕帮实际都没有他们的实力和武装。并且,漕帮也不能算是独立,虽然组织上是独立的,但是经济上要倚赖清廷而生存,如果没有运河的漕粮,这个帮派也就衰亡了。要管理好日渐庞大的组织,非得要有政治头脑。组织上层的人的婚姻,都是身不由主了。
梅朵的情况是,嫁给华家的兄弟,比不嫁更得人心。
梅兰妮私下倒是劝梅朵,那华姓原本也就是个幌子,想通了这点也没什么了。
梅朵被说动了,去年跟着秦炼视察南洋去了。
梅兰妮希望两人能处出些爱情来。现代的人讲究自由。其实任何的自由都是相对的,只有比着比你更不自由的人,你才觉着自己的自由。
不要以为古人就没有政治头脑。
梅香从小跟着他们长大,很多事情看的就很清楚。她知道自己不出嫁比出嫁在企业中更有权威。
如今,她在上海就和梅兰妮住一块,代那些师兄师姐孝敬师傅。
鲁妈和老乐给她找的亲事,都让她坚决的推辞了。
老乐后来想明白,也不再多劝她,由着她去。跟着梅兰妮是她的福气,如今在上海的企业中,她的权利比老乐的都大。手下的助理好几十个。管着上海的所有的纺织厂。
华家在上海的纺织厂有棉织,毛织,丝织。还有配套的染印。有六,七个厂子,每个厂子还分不同的车间。几个厂加起来近万号人,梅香都能管的服服贴贴。
如今的丝织新产品是天蚕茧绸,那是一种天然的绿色茧绸,洋鬼子爱它爱到疯。是梅朵让人养的一种彩色柞蚕。
另外的一种毛纺品,梅兰妮叫它“开司米”,也让欧洲人爱不释手。
还开发了苏格兰呢,那是一种彩色格子的毛呢。比真正的苏格兰呢要轻软。
随着,上海纺织的发展,梅香在企业中的份量也越来越重。
鲁妈看不到这一点。
她就向老乐直接抱怨,梅香只给了她固定的家用。多一文钱都不给。
她说,“正经的兄弟就一个,她那些钱不给自家兄弟,难到还要便宜外头的人?”
梅香从不向师傅隐瞒自家的矛盾,这话如实的转述给了梅兰妮知道。
她对梅兰妮道,“为什么我总是那个被牺牲的。”
虽然说,不好插手人家的家庭矛盾,但是从来鲁妈和梅香之间的冲突,梅兰妮都是站在梅香这一边。
她一直认为,既然从小就把她抛弃了,日后也别再向那孩子讨恩情了。
梅兰妮是不看好陆天香的。二十多岁的人,还在cao童子业,还让女人养着。老乐这人干事有能力,惟独对侄子的教养很成问题。老乐奉行着“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他就没有想到,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难处。多少军马都填在了独木桥下!
梅兰妮对梅香说,“所以我们要更加珍惜自己,在天地之间努力站直,立牢。”
这个年代,女儿要自强,谈何容易!
几千年的封建帝国,女人除了和男人一样,受着皇权为代表的种种欺压,还要受到夫权的压迫。她们是整个帝国垫底的那一层。人们日后,对于封建帝国的繁荣,津津乐道,可是没几个人想到,这种繁荣是踩在中国女人的脊背上。
所以,在南方,洪门势力大的地方,经济繁荣的之处,很多年轻的女子拒绝婚姻反抗这种夫权。她们自己赚钱养活自己,后来的人管她们叫做‘自梳女’。
水妮也没有和小甲成亲。
原本,水妮似乎对小甲有了那么点意思,后来水妮眼界开了,个人的婚事反倒耽搁了。
她管着长江上的船队。江湖上行船,打打杀杀是少不了的。如今人称她为“水上飞”,长江流域的各帮派,说起这个她来,都是要伸一下拇指的。
水妮和梅香一样,都是梅兰妮眼中的自家人。
席羽绢带着绫子以出家的名义,逃避了婚姻。但是,如今席家人说到这位姑nainai都是佩服的紧。
商人重利。在逐利的同时,也会有许多陷阱和危机。江南的丝业在当时处于领先地位,但是竞争也是十分激烈。席家的几次危机都是靠着这个出家的女儿,才化险为夷。席三太太如今的腰杆子象撑了钢铁般的硬,席家如果没有她的女儿,一大家子早就喝着西北风了。哪里还能穿金戴银?
而席羽绢在苏州的商界也成了风流人物。许多人要看着她的动静行事。
几个女儿家的事业有成,但是,婚姻就不能说了。人生的故事都是“美中不足”的。
这天老农转交了个皮包给梅兰妮。梅兰妮知道里面是这几期的。
挂满葡萄的藤荫下,梅兰妮惬意的摇着摇椅,读着报。
如今,她已不是华氏的决策人了。但是还是华氏权利中心的一员。眼前的华氏和洪门事业已经分不出你我了。
边峰领导的洪门,这几年做了不少事。
其中比较大的事件,是两年前,边峰带着叶,屈的家族离开了流放地。
梅兰妮私下认为,这次的行动可以和圣经上说的摩西带着犹太人出埃及媲美。
为了这样的逃亡,他们整整策划了四年。
雍正十三年,光是屈家流放到宁古塔的就有三千一百多人。等到乾隆十四年,叶,屈两族逃亡出来的人只有一千六百人。
这十几年,疾病,严寒,饥饿夺去了多少族人的性命!
乾隆十四年的夏天,边峰亲自带着人,把船行驶到了图门江边。从那里北上四百里,到了叶,屈两族的流放地。
边峰带着叶惟世的亲笔信做信物。
叶邦田见信上说,雍正十三年叶惟世的父亲和他的约定,一赴死难,一抗生义时,痛哭流涕。
对边峰十分信任,没有丝毫的怀疑。
他召集了族人,对他们说了逃亡的计划。族人没有一个反对。这些年来,在北国的严酷的自然环境下,他们的族人一个个倒下,活下来的人除了悲痛,就是一个奴隶的身份。能够离开这样的环境,就是到天边去,他们也没有怨言。
四百里地对他们来说算不了什么,十几年前,他们从岭南到东北走了近五千里。
族里的妇女过去多有缠脚的,十几年前全放了脚。
两族人跟着边峰走出了流放之地。叶,屈两族人的流放地里宁古塔城距离六十里地,并没有什么人看管。出逃十分方便。
边峰做事十分周密,沿途留人设点接应。虽然逃亡的人数众多,但因为那地地大人稀,走几天都见不到一个人影,没有被阻拦。等当权的人发现人去宅空了。已经是半月以后的事情了。这时男女老少都已经坐船南去了。
流放地发生了这么大的一次逃亡,宁古塔的官员并没有向上汇报。他们把每年的死亡人数加高了。
虽然,这件逃亡事件在当地被最大的淡化,隐瞒。还是有很多的流放人士通过某种途径联系上了华记自己逃出了流放地,往南方去了。
叶,屈两族最初是到了西贡。
两族人与清廷结下的是血海深仇。他们全都入了洪门,成了反清的中坚力量。
屈仪奉先是在左云做县令,十一年,调到右玉做县令。十三年升了朔平府同知。十六年转莱州知同。如今,在即墨一带为洪门大开绿灯。
十三娘十分能生养,已经生了三个儿子。范大娘是嘴都合不拢了。
生第二个儿子时,梅兰妮去西北探望。范大娘好声的和梅兰妮商量,希望这个儿子能姓范。
和屈仪奉商量后,梅兰妮同意范大娘的要求。但是,她也有一个条件,就是第一个儿子要姓屈。
范大娘当然不会有异议。
后来,她们知道了屈仪奉的身世后,更是感激华家的大义。后来的儿子全都姓了华。这当然是后话了。
叶惟世的子息艰难了些,至今膝下只有一女。
十年,叶惟世调安溪县县令。十三年升泉州府同知。十六年升永chun府知府。
十四年夏,叶,屈族人乘船南下,在泉州叶惟世与他的族人相会。
叶邦田特意嘱咐他要“身在曹营心在汉”。告诫他,要不忘本,不忘恩,不忘仇。
乾隆十五年秋,洪门和西班牙人在吕宋岛起了争端,洪门联合当地的华人把西班牙人赶出了吕宋岛。叶家有一支跟着洪门的武装到了吕宋。
叶家后来成为了吕宋的第一大家族,这个家族在原来的历史中,不但对推翻清朝全力以赴,在抗日战争时也鼎立支持,据说,这个家族中还出现过共和国的开国将军呐。




清穿物语 248流水光阴(大结局)
江南的秋风里有着桂花的香气。
夜渐深,梅兰妮坐在烛光下读报。
李妈妈进来,用烛扣把残烛的火焰灭去,再把残烛从烛台上取下,换上新的蜡烛,点亮。
梅兰妮桌上的烛台是梅花的造型,花瓣和花芯上一共插了六只蜡烛。
梅兰妮见是李妈妈,“这么晚了,妈妈只管去睡。这些事让小丫头做就好。”
李妈妈道,“夫人也早些睡,晚上天气凉,还要加件衣服才好。”
梅兰妮点点头,眼睛被报上一则消息吸引。
李妈妈换完了蜡烛,罩上玻璃罩,悄无声息的离去。
梅兰妮读道,今秋内务府让江南送两万支蜡烛上进京。
她家的蜡烛也成了抢手货了?
乾隆下江南时,江南的官员要讨好皇帝,给他总是用最好的东西。
这年头的蜡烛黑烟很大,而且要不断的剪烛芯。就算是皇宫里用的也是这样。而蜡烛还是高档生活日用品,只是有钱人家才能用。贫苦的人家用的是油灯。
而华家制造的蜡烛用了化学的方法,除去了油脂酸的甘油成分,使得蜡烛没有黑烟,而且比一般的蜡烛还明亮。
皇帝在江南用过这样的蜡烛后,回京后就不习惯了。所以下旨让江南的官员进蜡烛。
梅兰妮想,皇帝下了一次江南,她家的产品多了些销路,拿到些大订单。
随着皇帝南下江南的北方贵族们,到了苏杭就象土豪一般疯狂购买。
她家的珠宝首饰被买光了,鸽蛋大的池蝶蚌珠,和南洋的宝石,让那些北来的满人发狂。
欧洲来的望远镜,放大镜,老花镜等也销售一空。使得她的铺子只好关门一个月。
印着虫草的纱帐,生产计划已经排到了明年年底。梅兰妮盘算着,要不要再增加流水线。
只是火柴没有皇家的定单,因为皇帝是不用火的,即使点灯也是在外面点好了送进去。不能在皇帝面前打火。加上乾隆没有抽烟的习惯。
虽然火柴没有皇家的定单,但是火柴的销量还是巨大。如今,已经有官员上疏要对火柴收税。
这种事还是让她家的男孩们去对付。
华家产品并不只是面对上层社会,他家的省油灯走进了千家万户。
说起来,这省油灯并不是他们的发明,这灯在唐朝就有了。他们只是精制了。
省油灯是根据冷却油温,延长油的燃烧时间。这和后世汽车省油原理是一样的。中国人是聪明的,除了影响世界文明进程的四大发明外,他们有着无数的小发明。
就象如今,梅兰妮他们把后世的科技山寨到了这里,但是,在这过程中,当地的工匠不断提出了改进。有些的改进对他们来讲都是耳目一新,这些人比爱迪生一点都不差。
中国社会长期以来压制工商,华家做法相反,他们大力鼓励工农业发明创造。任何的发明,一经使用,都给予丰厚的回报。这样一来,在他们身边已经集聚了大量有才华的技工。也正是有了这样优秀的工人,华家的事业才能蓬勃发展。中国文明的天空正是由这些做工的人所支撑。中国的文字早已经揭示了这个真缔。
报上又一则消息说,今年向日本出口了大量的戏剧,话本,传奇等读物。还说,已经和千利休的后人取得了联系,为他们提供了茶叶,茶具,帮助他们宣传,推广茶道。
梅兰妮会心的笑了。
想起多年前,她的儿子们在讨论如何对待四周国家时,无一例外的都说要按照后世美国人的方法:对他国拼命输出是是而非的理念,而绝对不能输出科技。有机会就挑起他国的内乱,或者挑动邻国之间的矛盾。并在那些国家里扶持亲华精英,让他们觉的月亮都是中国的圆。
大量输出中华文化,在没有电影出现的年代里,戏剧就是最好的选择。
为了让日本人能看的懂中国戏剧,还特意派了昆剧师傅去教他们,日本人把他们的戏剧叫做“能”。
这时候的能剧大都演的是中国的戏剧。
日本人喜欢这个‘道,’那个‘道’。
华家的那几个就动脑筋帮助扶持他们的各种‘道’。
如‘花道’,齐逸是直接用了明代袁宏道的推荐给池坊派做教材。
还对日本出口了大量的香料,和制香书本,和各类精巧的香具,帮助他们创立了京都香道。
教会了几个日本人二十四式太极拳,帮着他们在日本创立了拳道。
这样做的效果是显著的.他们每年向日本的出口量在急剧上升,日本人对中国产品从热爱到如今的狂爱。
如今他们已经成了日本最大的贸易伙伴。这时的日本还是在德川家族的统治下,天皇暇仁的位置就象虚设。
由于日本的铜矿日渐衰竭,日本每年限制了黄铜出口量,但是,对于华记来的船队,还是尽量供应的。
这样,就使得其他的清国来的贩铜船的得铜量就少了。官商出海贩铜很快就成了赤字经营。
范家在贩铜的过程,亏欠了朝廷大量银两。对于和洪门的商业竞争力不从心起来。
这使的洪门在北方地区的的工商业飞快的发展。
在广南,他们采取的方法是拉拢北方的郑氏集团,打击南方的阮福集团。这也是中国的传统策略----远交近攻。
而对暹罗,柬埔寨这样的小国,就让他们之间不停的有战争。或者有内乱。
这些手段是超级大国常用的,如今他们拿来试,也是很好用的。他们就在这些混乱的空隙里把自家的实力做大。
而在他们的地盘上,他们首先做的是建立学校,教中国文字,推广汉话。
很多人对此不理解。
许多事情还没有办,先就办学校?而且学校中不仅收华人,还收了土人。
这个时代的华人在南中国海域的地位是很高的。在那个海域,华人被称为‘唐人’。土人见了他们都要礼让。
许多小国的法律规定,唐人如果杀了土人,赔款既可。土人如果杀了唐人,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是死罪。
这是上千年来大国的影响作用。
这使得华人在那里高人一等,中国文字成了华人的专用,当地贵族的语言。
现在,连土人都能学汉文,许多人感觉不舒服,反对的声音很大。
可是,洪门的决策人强行推广了这项措施。几年来,很多土人都会说华语,而那里的华人与他们的交往也容易了。自己的生活也方便了。反对声音这才小了下去。
这就是站在历史高度上的优势了。华家的人十分清楚的知道,当时欧洲如果统一了文字,就不会在罗马帝国衰亡后分裂成了众多小国。
而华夏大地几次分裂,都最终统一起来,这和统一的文字有密切的关系。
所以,他们在湄公河下游,占城,狮城,吕宋等南中国海地域推广中国文字和语言。
在这个过程中,反对的声音是没有停止过。
上把这些争来吵去一一刊登,并不隐瞒这样的分歧。
如今在为了统一口语而争吵。
中国文字虽然早就统一了,但是口语却是各地都不同。大的语系有好几个。光是南方就有吴越语系,闽粤语系等。各语系中又有上百种方言。各地的人碰在了一起,说着不同的语言,口头交流起来很费劲。有时都有一种鸡同鸭讲的无奈。
齐逸提出要用官话来统一教学口语。这就象后世的推广普通话。由于这时没有电视,电台,这个推广难度要大很多。
这个提议立刻就遭到了强烈的反抗。
洪门怎么能用清狗的官话?
齐逸不退让,这官话原本就是我们汉人的语言,被他们占用了,怎么就成了他们的?就象北京城如今住着满人,你能说那不是我中华的地方了吗?我们如果放弃这种语言,那他们就占有的更是理直气壮了。
齐逸一面和反对派打着笔战,一面在狮城办了所师范学校,土人也能进来,官话说的好,也可以派去教书。
这时代教书是个体面的活。土人有这样的机会很是珍惜。
另外,齐逸还有后手,官话说的好的土人可以选择汉姓,有了汉姓的土人就和汉人同样的待遇。可以进入各管理机构成为公务员。
这样一来,南洋的土人掀起了学习汉文化的狂潮。
汉语开始成为了南中国海域的官方语言。
王西凉倒是很赞成齐逸的做法。他曾在藏人,苗人的地方生活了多年,所以对土人没有什么太大的偏见。
但是,有人很多人很不高兴,特别是南洋的世家,指责齐逸这样做是乱了汉人的血统。
王西凉在报上写了文章反驳。文中说到,晋时五胡乱华,而今人们只知道有汉,谁还知道匈奴,鲜卑,羯,羌,氐这些胡族?
梅兰妮笑了,王西凉说的好象我们汉人的血统里融了胡人的血。
可是仔细想想,历史上的胡人都到哪里去了?还不是融入了中华?
大大小小的事情,象波浪,一波接着一波。
时光就象流水,一寸寸流逝。
这天,梅兰妮接到梅朵从狮城写来的信。
信上说,
“...西班牙的商船卡特琳娜公主号的弗郎西士船长,请我们替西班牙的大主教转交一封信和份礼品。礼品是放在一木匣子里。信封上的地址是‘苏州,锦帆泾东,金姆桥北,华家梅夫人’。我和秦炼看时,这不是我们家的苏州地址吗?于是我们就拆了信看。原来那是安托尼神父写来的。你还记得那个神堂里爱好植物的神父吗?(梅兰妮怎么会不记得?她还为他做过一幅绣像。)
原来,安托尼回到了罗马,用那绣像或得了洛林和哈布斯堡家族好感,帮助他在罗马教廷内得到了个神职。1745年在玛利亚.特里莎的推荐下,去了西班牙巴塞罗拿做辅理主教,如今已经成了那个地方的教区主教。
现在,欧洲的船只大多数都是到狮城和西贡与我们交易,去大陆的欧洲船很少。弗郎西士船长听说我们家有定期往返大陆的船队,所以就把他们主教的信托我们带回。我一看是熟人的信,已经写了回信,并选了回赠的礼品,托弗郎西士船长带回。他给你的礼品是1749年版的皮斯托亚**和一些地中海地区的植物种子。还有西班牙的皮水壶。枪和种子被秦炼和我拿了,皮水壶被边峰截去了。不过,我们已经和西班牙人说好,让他们下次再多带些皮水壶过来交易....”
算来,她第一次见到安托尼距今已有整整十六年了。
这十六年里,她的生活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今他们已在北方的商路上完成了十六个商业点,这些商点以小镇的形式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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