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明传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问道玄明
然后十国长老宣布,初选检查项目已经完毕,要各位学子,暂时散去,三日后再来张榜公布入学人选,于是学子们三三两两陆续离去。
玄明就随人群向山门走去,到武岳正门牌坊处,等云飞、皓然、啸雨,突然听到有一个人向他问道:“请问兄台,这附近还有无旅馆住所?”,玄明听出是衡州口音,于是回复道:“我也是外地远道而来,不甚清楚。”那人也听出是湘籍口音,便惊喜说道:“老乡呀,我是衡州来的,你是永州过来的吗?”玄明亦笑着道:“是呀!”
一看对方是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子,身材不高,不胖不瘦,五官端正,但是可能由于正在青春勃发之年,脸上倒是长有颇多小痘,也是长途跋涉,来不及打理,头发象刺猬一样,蓬松凌乱,又有如崇山峻岭,高低不平,参次不齐,他身旁还站着一个青涩腼腆的女生,比他年纪还小,概十四五岁,两人面貌颇为相似,只是女孩脸上光洁如玉,眉目清秀,眼睛象一只小鹿,大而圆,颇为拘束。
少年道:“我叫江心亭,这是我小妹江心月,请教兄台高姓大名”,玄明道:“我叫史玄明”
玄明传说 六十五章 碰撞——狭路相逢
玄明听江心亭述说原委,原来他俩兄妹二人来晚了,武岳周边附近,四处客栈均已满住,本来还有几家少数,规模颇大的豪华客栈,尚有空房,但都是宿金昂贵,兄妹俩也住不起那么高档的客房,于是只好询问打听,看还有没有廉价的合适住所。
玄明想都没想,就说:“既是老乡,又相见有缘,我住的地方宽,你们一道过来住吧。”兄妹俩开始客气推辞,后想来也别无办法,于是接受玄明的好意,感激不已,玄明淡然一笑,始终没有勉强,由他们自行决定,等了一会,云飞、皓然、啸雨都来会合,见多了心亭、心月,问了原因情况,都是年青同龄之人,俱是喜人多热闹,自然皆大欢喜。
此时周家仆人,早已等待在不远处,预备了车马接众人回去,这时突然见到龙凤麟与云舞阳挡在前面,凤麟走到玄明跟前,先是一脸轻视蔑笑,定定望着玄明,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云飞、啸雨二人见势不对,立马拥上前,挡在玄明前面,问道:“你是何人,找我哥哥干吗?”
龙凤麟大笑,道:“两个小屁孩下面毛还没长齐,就当自己是男人吗?”,云飞不知怎么非常讨厌凤麟,忍不住伸手一推,道:“忒瑟个啥,你是老屁孩吗?一边去别挡着我们的道!”龙凤麟非常自如,身形微动,卸去云飞推力,而此时云舞阳出手,一掌直朝云飞脸上打来,啸雨,一声长啸,金雕俯冲而下,直抓云舞阳,云舞阳一掌变向,直冲金雕发出一记华山翻云手,只见一道掌影重重叠叠,以一化十“嗖”地飞出,直冲金雕连环击去,并叱道:“扁毛畜生也敢放肆!”
金雕甚是通灵,敏捷避开掌力,双翅大力鼓动,借一扇发出之力,与掌风相抗,借势横逸斜飞而出,从云舞阳头顶掠过并出爪去抓云舞阳头顶百会穴,云舞阳没想到金雕如此灵智,正想再出招防护与攻击之时,龙凤麟手一摆止住,然后龙凤麟一抬头,双眼直视金雕,只见龙的眼瞳发出一种妖异的眼神光芒,金雕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立马直觉告诉它危险,奋力振翅,直遁云端而去
但是众人都未察觉金雕为何无端避走,龙凤麟,近前几步,一双凌厉威武的眼睛盯着玄明,仿佛想要把玄明的思想都看破,抓出来似的,玄明也感到有一种压迫之感,脑中七杀魔气,又开始躁动起来,但是玄明毕竟慧根深厚,一面将魔气压住,一面眼睛里无任何眼神变化,无视凤麟地挑衅与窥探,半晌,凤麟收回双眸。
幽幽地道:“敢挑战我,除了那人谁还敢这样对我,不准我来,我偏要来,想躲我,门都没有!”玄明,这时才开口道:“尊驾,如若无事,请不要再无理取闹了,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不需要这样纠缠不休吧?”
龙凤麟,收回幽怨的目光,又眼神恢复了狂野之态,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谁先挑衅谁的,你好象真健忘啊!”
玄明,一脸平静地道:“那你想要怎样?”龙凤麟,突发奇想,退后两步,道:“从我胯下钻过去,就当给我陪罪道歉,以后我就既往不咎。”
本来性格极平和的皓然,实在听不下去了,上前两步,目光直视凤麟,道:“你是想学无赖,还是想耍无赖,把事闹大,大不了打一场,但是你苦心经营的入学计划就胎死腹中了,值得吗?”
凤麟,道:“没一点男子汉气概的呆书生,一边去,我是问他,不是问你,你想钻,我还看不上,轮不到你来充英雄好汉!”
玄明,道:“好,我钻!不过以后你不要再让任何人从你胯下钻过去了,因为只有泼皮才会这样干,以羞辱他人的方式来作贱自己,只会叫人看轻了你,明白吗?”说着,玄明就要蹲下地来。
龙凤麟,虽然明白这样做对自己有害无益,他只是想为难一下玄明,也没打算真要玄明如此这样做,但是现在事到这份上了,如果他放弃退出,那仿佛岂不是又让玄明,羸了一场,本来在体试时,他就自感吃了一个暗亏,自觉落了下风,输了面子,脸上无光,本来想这次羞辱下玄明,让他掰回一局,其实也是凤麟争强好胜,不服输的心理在作祟,不料却争脸没脸,逞强输理了。
正在此时,从武岳山飞龙居处,飘来一阵莫大威能的话语,道:“敢在武岳斯文圣地,行此有辱斯文之事,武岳岂能容你!”凤麟听到这声音,有若雷噬,面有失魂落魄之色,半晌,才回转神来,象是恨极地猛望向飞龙居方向,钢牙一咬,一言不发,面色凝重,转头就走!云舞阳,也不不明原由,紧随而去。
龙凤麟,回到四骑犀角龙马车厢内第三层坐定,一阵心潮起伏,倒不是恼了玄明一语退敌,而是没想到连他非常忌惮在意之人也当众斥责于他,本打算好的一番心思,全被搅成稀八烂,有一种出师未捷先受损,常使英雄仰天叹之感,此时车中童仆,递上参茶,凤麟本想顺手将茶杯掷出车外,后突然镇定下来,将茶一饮而尽,道:“胜败乃人生常事,何必扰乱了心境!”,云舞阳,回到第二层车厢内,本打算上三层去,后突然一想,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自找没趣。
凤麟一行,回到武岳山下一处最奢华有如别墅一样的私人包下的酒家客栈,待下人送来晚膳用过,也不与舞阳攀谈,径自走向客栈下层一个天然而成,为此客栈所独有的温泉池,偌大的温泉池内,仅有他一人可享受泉水的宁神滋养与温柔洗涤,真是好一个非富即贵之人。
他脱却衣裳,不着寸缕,一身结实健壮,光滑黑亮的肌肉,配上一点不遮掩自我的神态,给人的感觉非常自信有胆,就好象现在的人在大街上裸奔,看得人都感到有伤风化,有辱文明,但是奔的人却坦荡自然,仿佛怀抱真理,耻于隐藏,不耻于裸露似的!
他沐浴在温泉水中,闭目仰头靠在温泉池边上静心养神,仿佛只有在不穿任何衣服时,才让他感到脱卸掉了,人间虚伪外形的束缚,还归其自然本真的天性,
他仿佛见到从前的那个人,也就是他自己,在山林里无拘无束地奔跑跳跃,在群山峻岭溪涧中戏水高唱,阳光象金子一样照耀着他的身躯,月亮象情人一样抚摸他的心灵,多么惬意美好的人生状态,象人类的童年,或三皇五帝般政清治明的初始状态
生命与人生的最初总仿佛是最美好的,一如人之初性本善,也是人生若只如初见,都在歌颂着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年华、美好容颜与灵的快乐。
他在想,如果生是快乐,死是痛苦,那何必为痛苦而生,如果苦是永恒,乐是短暂,那为何要以苦为乐?他觉得自己:是人非人,从形体外壳躯干毛发到整个肉身都与人一般绝无二致,但从精神与快乐,爱欲情仇到灵魂深处,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为何让一个非人的心,占据一个完美的人。
玄明传说 六十六章 魔乱——一顾倾城
此时不经意间,凤麟脑中蓦然现出那个身影,当这个身影出现时,总让他有一种想起来就暖意盈怀的感觉,仿佛天空中第一缕破晓晨光,似造物者手中惊鸿一剑,挑开重幕,划破苍穹,刺透封闭,放进光明,驱散黑暗,
他不禁嘴角泛起甜蜜的微笑,但是,那道身影慢慢地离他越来越远,他拼命想要追赶上,但都无济于事,怎样的努力,都是徒劳,最后那道身影化作一朵飘渺的流云,从他生命记忆的最深处轻轻掠过,却刻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记。
一阵清风拂过,往事如电,惊破了心底的黑暗,伴着雷声,化成淋漓倾盆的大雨,湿透了他的心怀,凤麟微微地叹了口气,不禁道:“也许这就是人类所说的别无选择的命运吧!”
“难道你不是人类吗?”一个空灵的声音出现在他耳边,他闭着眼,一动也没动,镇定自若地说:“你来了?想看我,何不大大方方,何必这样鬼鬼祟祟,反教我瞧不上你!”
池边荡漾过一股如空谷幽兰般的馨香,让人回味无穷,一道婀娜多姿,又仿佛不沾人间烟火气息的倩丽身影,如梦幻般出现在温泉池边,竟是白天玄明见过的那位绝美的女子,只见她冰肌玉骨,秋水为神,身姿绰约,裙带飘飘,她毫不在意地道:“低微的人类修仙者怎么可能识得破你?!”
凤麟,嘴角噙着讽刺性的微笑,道:“是啊,正如你一样,如此美丽纯洁有若仙子的你,谁又能看得清你是魔族的姹女啊!”
女子淡淡一笑,道:“凡夫心里有欲,才会看到我的美,难道你看不到吗?”凤麟,眯起狭长的眼睛,眼神象一个饥饿的猛兽,看到了肥美的猎物出现一样,肆无忌惮地在扫射着,喉结也忍住滚动了一下
不由哈哈笑道:“我和你不同吗?我不屑象人类那样虚伪,我敢爱敢恨真性情,顾倾城,你不也是趁我除去衣物,才来找我了吗?”
顾倾城嫣然一笑,似牡丹花顿开,她脸颊绯红,面含春色,旋即,又是一叹,道:“虽然明知你不过只有欲,并不是人类之两情相悦,但情和欲谁又分得清彼此呢,抑或是两者本来是一枝两叶,善恶同体呢?”,
说着她也毫不掩饰地盯着他雄奇伟岸的胴体!凤麟索性,站立出水,向她走来,她也情迷如痴,不避不闪,
倾城,道:“别说我是魔女,那个道高法深,素以清高冷傲著称,如云中巨擘的华山玉女掌门王妃嫔,不也一样被你迷得不可自拔吗?”,凤麟,道:“你是吃她的醋吗?”倾城浅笑道:“她给你的我是给不了,但我给你的她也永远给不了,你不过是爱她的权势地位与财富,有我这般的青春与真爱吗?”
凤麟忍不住,“扑嗤”一声乐得仿佛是听到了人间最好笑的事情一样,道:“不要跟我谈你的真爱,你的爱我只能享受片刻的欢娱,真爱是天长地久的事,你给不起,我也受不起。”倾城不由道:“起码我是真心的爱,她不过是一个老女人罢了,论年纪,她都是半老徐娘了,我不吃她的醋,自有人会吃她的醋,比如那个抱有非份之想的她的徒弟云舞阳,不过可惜啊,王象丢破鞋一样,穿过他就扔了,我想如果不是被王压着,他是最恨不得撕碎你的人!”
凤麟,道:“提他干嘛!我俩好不容易凑一块乐乐,何必提这些扫兴致不相干的人与事”顾玉手如蛇抱颈缠绕,道:“你呀,嘴还是跟下面一样从来没老实过啊!”霎那间,池水升温,云蒸霞蔚,翻云覆雨,春色无边!
这边池中颠龙倒凤,那边云舞阳想不偷窥也难上加难,关键是他只听得到声音,看不清任何情景,估计温泉池水在法力加持下,形成的雾气居然可以屏蔽掉视觉与神念的窥探。
此时,远隔千万里的华山云海之巅,南峰绝顶玉真忘情离恨宫,一位气质飘逸出尘,如云在天,绝世无双,睥睨众生,容颜不老,青春永驻的清高女子,卓然立于峰顶,万里长风吹得她衣袂飘飘,一轮皓月直照她遗世独立,她淡然一叹,道:“管得住人,管不住心,随他怎样,我亦无悔,本来天长地久就是一个笑话,岂能当真!”
此时,她皓腕凝霜雪,十指拨春葱,双眸剪秋水,语音如天籁,四周云气环绕,竟形成百鸟空鸣,她声随意动,心驭音化,默运玄功,竟可驾驭天地间任何具穿透性的音波鸣响,竟是无形无相无质无上无比玄妙的音波功!连华山所有峰松涛、溪涧、万物附和引动共鸣,若是攻敌的话,真可一语杀人,不费吹灰之力!
此时东峰、西峰、北峰之顶,三点光华闪烁,三道若流星般光尾,从峰顶,自下而上划破长空,倏然,王妃嫔身旁,现出两男一女,俱是丰神毓秀、内敛神光,年纪看上去也不过三十出头罢了
原来是华山各峰全真派长老,因道家历来是修性也修命,所以在低层上是讲养生、长生,在高层就能超出时间对身体的消耗与制约,所以本体看上去都非常年轻,其实修道起码都是数百年以上了。
立于南峰绝顶玉真忘情离恨宫之主王妃嫔身旁的华山各峰之主,分别是:北峰云台真人,此人道法通玄,含真藏神,冲虚淡泊,不喜应酬,不理世事,传闻他是华山仅次于王妃嫔修为的第二人
但因他不愿打理常务俗事,也从不显山露水,不事张扬,所以外界知之甚少,但在华山有数的内部高层,有传他其实比王更道行深厚,只是他不愿做华山之主,疏于管理教务,故甘心推王为尊
西峰,鸿濛仙子,她本是云台真人俗世的妻子,夫妇二人,因感尘世浑浑,珠目相混,追名逐利,醉生梦死,光阴匆匆,人身难得,故了结俗缘、离尘避世,华山隐居、后受华岳神灵点化、先后入道,勤修苦炼,共参道果,是世间少有的神仙伉俪,不过修炼后,二人已同门师兄妹相称,不再存世间夫妻名分与关系。
东峰为朝阳真人,俗名:王若童,原本是颖水边一奉母之孝子,母病日久,伺母至孝,母亡后,守孝亦恭,无意中,被参与论道证法修神大会,列席观礼归来经过的王妃嫔发现,因其孝感动天,福缘深厚,根骨极佳,心性不凡,于是收归华山门下,
虽修道时日颇短,但天分极高,饱览道书,博闻强记,仅两百余年,就已金丹大成,证得三花聚顶之境,后来居上,力压云舞阳,因此被视为华山修仙后辈第一人,列入隔代掌教之不二人选,故也是前途无量之士。
给读者的话:
已经修改了很多,虽然不是我想要的,但是也没办法
玄明传说 六十七章 天后——玉女心经
三峰之主,关切立于王妃嫔身旁,鸿蒙仙子,道:“真妃,莫非受那人困扰,有损于心境。”王妃嫔,一笑,道:“这一世,双修缘份未尽,我还好,会自保重。”
云台真人,道:“《玉女心经》乃道门无上真经,据闻是传自上古玄音灵语天后不传之秘法,道门中知之者甚少,修成者更是绝无仅有,尊神女娲天后,不为人知的是,她便是《玉女心经》修炼至大成境界者,因秘法涉及极其隐密的双修之法,所以历来不被公诸之于众。”
朝阳真人,亦道:“自天后女娲氏成道,身化无形天则,便从未有人将心经之玄秘真法修炼成功,真妃不惜毁却清誉,不惧流言,冒万难修此秘法,还得守闭口寡言之心经律法,实在是勇气可嘉!”
鸿蒙仙子道:“妙则妙矣,只是有如自古华山一条道,修成当然永生不灭,万劫不死,但若是稍有差池,欲望缠绵,动情沉沦,身败名裂事小,万劫不复是真!且还不能回应天下悠悠众口,谨守如佛家身口意戒律之闭口禅,这实在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
王妃嫔,淡然一笑,檀口轻启,音若玉盘珠落,空谷雨声,道:“不必执于外界外物外相,瞻前顾后,畏首畏尾,我既决心走此路,即便不成,亦无可悔,流言非语,动不了我的心,我真我爱故我在,有何不可!”
三位同道,也不由为王之语大感震惊,因为这番言论,确实超出了他们对道的理解与认识,仿佛有一种凌驾于他们理解遵从的道法之上,是完全不同的另辟蹊径,匪夷所思,闻所未闻,更无从所见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修道之论。
王妃嫔继续道:“大道通天,三千六百法门,佛法普度,八万六千法门,修法不一,目的相同,不论哪种方法路径,其实都是殊途同归,双修之法,不单是道门独有,佛家密宗亦有。”
朝阳真人,点头道:“昔天竺国龙树菩萨法力高深,传出过一种密炼之法,一支经新疆传入我中土汉地,正是大唐时期,兼容并蓄,海纳百川,故密修之法,虽有双修,当时朝廷并未表态禁止,史称‘唐密’,
后因佛教密宗,寺院之内供养女眷,且与密宗僧众,招摇过市,为汉地礼教,人文观念所难容,冲突日益加剧,会昌年间,佛道之争中,倾向道教的唐武帝借‘灭佛’之举,将佛教密宗一并从汉地铲除了,史称‘会昌法难’,因此唐密在中土早已失传。
但另一支密宗密炼修法,经尼泊尔国传入西藏,因西藏地广人稀,自然环境条件恶劣,人文开化较晚,故密宗密炼修法,在西藏这一特殊环境下得以扎根生存,进而发展成根深蒂固的藏传佛教,以至开枝散叶,繁华似锦,生成:密宗噶当派、密宗黄教、红教、白教、黑教、花教,蔚为大观,
但是因为语言与汉地不通,加上其密炼之法,涉及双修等不为人知或者不被常人接受的稀奇古怪的玄机,故一直令汉地之人倍感神秘与敬畏!这就是汉地俗称的‘喇嘛教’”
王妃嫔,忍不住插话,笑道:“朝阳,你能不能讲话精炼点,让我听起来不犯困!呵呵,看来象我这种人只适合至简至易的道。”
朝阳真人,抱歉地笑了笑,说:“别说掌门听不惯,就连我自己在翻阅道藏时,无意中触及到藏传佛教密宗时,在查找资料时,也真的是感到与中土修道、汉传大乘佛教,不论从内涵、还是形式、及参悟状态、修炼方法、着装风格、寺庙建筑结构、圆满显相、以及供奉主尊,都迥然不同,以至于我总觉得与汉地佛教差异之大,让人感觉不到藏传佛教与汉传佛教是同根同源,仿佛俗世中一母所生的两兄弟,却从相貌与性格上一点不相似。”
还没等朝阳把话说完,王妃嫔就笑得快喘不过气来,朝阳也一尴尬,知道越说越多,变成言语有尽,禅理无穷,修行万千,心机无限。鸿蒙仙子也跟着笑道:“朝阳啊,真象我小时候在私塾授课的先生,读书做学问很有心得,拿来修道,我看可惜了,浪费埋没了才情!”
云台真人也一脸默默含笑,续道:“我亦听闻藏传佛教密宗,也出过好些神通秘法不可思议的厉害人物,莲花生大士,马尔巴大译师和宗喀巴,在藏地名声大得,有如太阳与月亮一样受人尊敬。并有无数行密宗秘法修炼者,以肉身虹化、火化得舍利、心舌烧不坏、遗骨现佛象咒语、肉身不腐等种种奇相证实成就,修得圆满。”
鸿蒙仙子也不由的谈兴渐浓起来(编者按:女人的话匣一旦打开,永远是不会逊色于男人,神仙也不例外)道:“不过也许是我一知半解,我对藏传佛教密宗修炼,真的感到有点格格不入,首先语言不通,再个理解障碍,然后感觉他们供奉的一些神像,面目可怖,颇为狰狞,不知道是不是女子天性爱美,总希望信仰的对象长相要好一点,才接受起来容易些,加上密宗自古就没有真正在汉地扎根流传过,缺乏中土百姓的历史认同感,与人文精神的融合性,感觉是一个外教外法,与汉地信众有隔阂,并且我记得有一年在论道证法修神大会上交流切蹉时,说藏传密宗是成就过或被证实践行过,无以计数的大德上师,但是同时也修出过很多不为人知的魔王刹帝!历来打着密宗之说行血腥之祭事者,令人触目惊心,毛骨悚然,都有史可查,有案记载。所以有前辈高人说,藏传佛教密宗不但修佛,也有修魔的”
玄明传说 六十八章 青鸟——玄音灵语
朝阳抬眼看了看真妃,欲言又止,欲说还休,王妃嫔清彻空灵若风铃般的笑声悠然响起,回荡在华山之巅的云外,如风吹落叶沙沙引动松涛阵阵,又好似明月照在潺潺流淌的泉水上,匀净流响,绵绵不绝,却道:“朝阳但说无妨,放心,我只不笑你罢了。”
朝阳真人,道:“其实喇嘛教与汉地本毫不相干,中土也只元朝出现,当时元帝信它,因喇嘛教五派之一萨迦教四祖萨班兖噶坚赞,在1247年率西藏各势力归顺蒙古,后喇嘛教随蒙古铁骑入侵中原,萨迦五祖八思巴,受元帝极大恩宠,被封为“国师”、“帝师”、“大宝法王”,统领天下释教,并领西藏十三万户,开西藏萨迦政体,此为藏地‘政教合流’之始。元君亦想以喇嘛教法统御教化汉民,只可惜他低估了汉地佛道修行界在民间悠远绵长的传承与深入人心的影响,中原汉人对元朝推行的教法根本缺乏认同,一直加以排斥,因此喇嘛教并未水静流深,确立根基。”
朝阳,接着道:“据我在定中打坐参禅悟真所见,喇嘛教气运在中原还并未断绝,于后世之朝必会卷土重来,并且还会在五百年后,末法时代悄然兴起于民间,那时有可能会侵进融入一批修行者的道基,但到那时已是法末,神也无可奈何。”
王妃嫔,望向云台、鸿蒙两位真人,示意有话可先讲,但他二人知道王真妃要做结语,于是都道:“请真妃开示。”王,便道:“今此番对藏密之言论,仅我四人知之就可,切不可对外或教内言说,因藏密历史渊源错综复杂,善恶莫测,现已根深蒂固,并牵涉到修佛与成魔之谜,非常尖锐,搞不好,就会惹来无妄之祸,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不是你我所能左右的,任天意若何,但天机不可泄。”
王妃嫔,又言:“不过,我记得有一年,大约是神宗末年大雪之时,在武岳与武岳圣主郑天穹谈到过藏密,郑府君所说,其实在天界,对藏密的争议就不小,仅就藏密在人界,对人宣称活佛之名,天界非议颇多,谓人界就称藏密为活佛,那天界之佛难道是死的吗?并又说,藏密借天道轮回玄机,运灵童转世之法,选定继任者,亦有人为左右天道之嫌,后郑府君一再叮嘱,勿论藏密,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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