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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紫琼儿
“他要喊,爷还不一定应。”他轻哼,搂着她回马车上去。
“……”
上了马车后,她迫不及待地问,“爷,那摄政王说你知道一切,能否告诉我?”
马车里,长凳收起,空出足够大的空间,上头铺着柔软的地毯,可供人坐或卧。
他靠着车壁席地而坐,伸手将她拉到怀里,拥着她,温软在怀,一颗心很是踏实。
“那个摄政王啊……”
他抱着她,娓娓道来,她听得震惊不已。
原来北岳真正正好男色的不是摄政王,而是去年刚死去的帝王,而这摄政王只是一个幌子,就好比太后让顾玦背尽一切黑锅一样,好男色的是那个帝王,摄政王只不过给他做遮掩。
不得不说,他们两人身上发生的事有点儿相似,所以才那么快达成共识。
他还说,他当初敢将小曜当做男宠卖给当时还是东王的摄政王,因为知晓那个男人并非好男色,即便是背负男宠之骂名,也不会当真那样丢了……清白。
只是,谁也没料到,一个夜黑风高的夜里,那个帝王突袭东王府,正好看到小曜,于是,悲剧发生。
一个好男色的帝王,只能让自己的弟弟帮忙养着男宠,供他消遣玩乐,突然间见到小曜惊为天人的容貌,试问,小曜如何逃得掉。
原来,发生在小曜身上的远比想象中的还要不堪。
也不知他知道与否?
原来,真的不是他的错,错只错在,谁也没想到事情会是那样发生。
“爷当初为何不解释?”任她那样误会他,怪他,甚至恨他。
“解释什么,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他轻描淡写地说。
他就是这样,只要是他觉得认为是自己的责任的,绝不推卸,也不辩驳,只是默默地承担着。
“那是爷觉得没必要,可是有时候,一个解释可以让人少走些弯路,就好比我们,兜兜转转,这才真正在一起。而且,解释可以让对方舒服些。”她悄悄瞥了他一眼,后面说得很小声。
忽然,她的衣襟被轻轻扯开,她低呼,伸手抓住,“爷要做什么?”
“解衣裳。”他很认真地回答,然后低声问,“爷解释了,舒服吗?”
她脸色刷红,他居然这样来理解她的话!
“爷,别……你在宫里说过,有问必答的。”她抓住他不安分的手。
“爷说的是回府后。”他低笑,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后颈,声音暧昧得酥骨。
“爷……”
她伸手去阻止,可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没几下就被他得逞了。
一路上,她软在他怀里,晕乎乎的,完全忘记自己想要问什么了。
直到马车停下,直到低柔的轻笑响起,她才缓缓睁开双眸,双颊红扑扑的。
对上他含笑的凤眸,脸颊又是一阵发烫,低头拉了下被他扯乱的衣裳。
熟悉的河风气息,她知道,马车已经停在幽府门外了。
他伸手帮她,她恼得一手拍开,迅速整理好衣裳,又摸了摸头发有没有乱,这才放心,让到边上,让他先出去。
他却是一动不动。
她蹙眉,“爷,不下车吗?”
他笑,倾身靠近她,把歪了的簪子重新帮她插好,“爷也想同你回房好好温存温存,可惜……爷天生劳碌命。”
“可是……”她担心地看着他的身子。
“担心爷身子不好?要不,爷今夜证明给你看?”他笑得眉眼全开。
她羞恼一瞪,“正事要紧,爷去忙吧。”
说着,推开他,起身要下车。
他却又一把将她拉回怀里,紧紧抱住,“小挽儿,爷还真想把你拴在裤腰带上。”
风挽裳没有挣扎,也紧紧回抱住他。
这种感觉,她懂。
好不容易逃出鬼门关,她也想好好抱抱他,好好说说话,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来打扰,就那样静静地安抚彼此受惊的心。
可是,不行。
撑过了这一关,接下来才是最关键的时刻。
她怎能任性地去绊住他的脚步,绊住他苦撑多年的大计。
即使她再想他陪着,也不能。
轻轻退开他的怀抱,温柔浅笑,“爷放心去吧,我等你回来。”
“嗯?不会又跑掉?”他挑眉,开始翻旧账。
她羞惭,“绝对不会了。”只差没举手发誓。
他低笑,抬手抚过她的脸,“还是这么蠢。”
不欺负她,欺负谁。
“还好爷方才做的,也够爷回味半天了。”他直勾勾地盯着她,轻声呢喃。
她怔了下,顿时脸蛋通红,赶紧推开他,撩开车帘出去,要不然真的羞不欲生了。
看着那像小兔子一样逃离的身影,马车里的男子笑得很开怀,也很温柔。
幽府的禁军和缉异卫早已撤得一干二净了,站在府门外恭迎的霍靖,一看到主母回来,立即上前伺候。
风挽裳站定后,放下裙摆,抬头,就看到修长如玉的手轻轻撩起车帘,凤眸凝视着她,半响,吩咐霍靖,“好好伺候着。”
“奴才明白。”霍靖躬身回应。
他又看向她,“等爷回来用晚膳。”
“好,我会做爷爱吃的菜,这次,希望爷别再浪费了。”她笑道。
“确实,便宜某人了。”他轻笑,放下车帘,眼神还与她对视,直到车帘彻底阻断两人胶着的目光。
马车调转,离去。
她站在那里一直目送,直到消失不见,心里隐隐有些落寞。
不止今日忙,接下来只怕会更忙。
这两日虽然很危险,让人惶惶不安,却也是他们能时刻相伴的时候。
“夫人,您别担心,一切都雨过天晴了,未来日子还长着呢。”霍靖看出她心情落寞,便笑着安慰。
是的,一切都雨过天晴了。
过了这一关,相信再也没什么能难倒他们家的爷了。
可是……
“夫人,爷当真不是族长和族长夫人的孩子吗?”消息传来的时候,他真的吓傻了。
原本还未弄清怎么多出来一位小姐,突然又说爷不是二十一年前的那个少爷?
风挽裳收回视线,看了看霍靖,又看了看四周,道,“进府再说。”
“是。”霍靖恭敬地点头,随她一道入府。
府里,所有人都在忙碌,忙着收拾被禁军缉异卫弄得乌烟瘴气的幽府,他们的家。
瞧见主母回来,个个喜笑颜开地行礼恭迎。
她一一颔首而过,走到后花园,走在环湖边上,她才停下脚步,回答霍靖方才的话。
“霍总管,他是不是琅琊族的,很重要吗?”
“奴才不是那个意思。”霍靖突然才想到自己问的有多伤人。
“他这些年为大家所做的,大家有目共睹,这次还险些搭上性命,难道,你们会因为他不是,就不要他们当你们的爷了?”若真是这样,她替他感到不值呢。
但她知道,他们不会的。
霍靖突然双膝一弯,跪在她面前,吓了她一跳。
她赶紧伸手去扶,但是,他拒绝起来,一张布满沧桑的脸上已是老泪纵横。
“夫人,奴才错了,奴才不该那样问。府里的人,哪一个不是爷在夹缝中救回来的?若说他杀十个才能救我们一个,也不为过。我们又怎会那样想,更别提那样做了,连想都觉得禽兽不如。”
“霍总管,我不是那个意思,您先起来。”风挽裳再次弯腰去扶,她没想到他会如此激动,她似乎把话说重了。
霍靖还是摇头,“这些年来,爷从不担心有人会跑出去泄密,因为他相信大伙,就如同大伙依赖他活着一样,他就是大家心目中的守护神,大家能做的也就是守口如瓶,不给爷制造麻烦,当他回府的时候尽心尽力地照顾他,而不只是因为怕爷才那样做。”
所以,正因为看得出来他对她的与众不同,他们才会爱屋及乌,一次次那么包容她的过错吗?
“是我错怪您了,您先起来可好?”风挽裳再次伸手去扶他,他跪着,她也一直陪着弯腰。
“唉!让夫人见笑了。”霍靖抹了抹眼角的老泪,终于愿意起身,“奴才也不是说您说错了,奴才只是想说,奴才不是那个意思,也没有人是那个意思。奴才只是因为伺候过小时候的爷,便问了下。”
“原来如此,真对不住,是我过激,失言了。”她诚心地道歉。
“奴才也没有要怪夫人的意思。”霍靖又慌了神色。
她轻笑,“好了,咱们就别解释来解释去的了,总归都是为爷好就是了。”
霍靖也不禁笑了,看到她眉眼间已褪去那时候所看到的冷漠,恢复当初的温柔婉约,心里更加欣慰了。
说到底,伤得最深、最重的还是她啊。
……
暮色朦胧,掌灯时分。
华美的马车缓缓回到幽府。
马车里的男子不等人来掀车帘,甚至是不等马车停稳,就已自个掀开车帘,轻身跃下马车,三步并作两步,迫不及待想要见到牵肠挂肚一整日的人儿。
若换做平时,霍靖他们可能还笑得出来,毕竟难得见到他们的爷如此……可爱的一面。
但是,此刻,他们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更别提笑了。
颀长的身影迈入高高的门槛,大步流星地往采悠阁方向走去。
“爷……”霍靖迈着苍老的步伐跟在后头喊。
场景很熟悉,这语气也很熟悉……
顾玦赫然停下脚步,脸色丕变,回身,凤眸锐利逼人,“别又跟爷说,她出事了!”
声音都有些咬牙切齿,怒气勃发的前奏。
霍靖深深躬身,低头,一把老骨头微微颤抖着,“回爷,夫人她,被人掳走了!”
话落,不出意外的,胸前衣襟被揪起,“你再说一遍!”
阴柔的嗓音冷得有如刀刃削过肌肤,听得叫人毛骨悚然。
“爷放心,夫人是在府里被掳走的。那人的人来过,大家伙并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要掳走夫人,等察觉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了,请爷责罚!”霍靖率人跪下。
上次就是因为知晓是那人的人,也因为没完全接纳,才做睁眼瞎让他们绑走她,后来爷直接翻脸,那比任何责罚都来得可怕。
而今,夫人对爷是那么重要,两人又好不容易心意相通,好不容易携手度过难关,却又发生这等事,他们真是该死啊!
“该死的!”
随着一声冷笑,他们只觉眼前一花,身影如疾风晃过,消失在府门口,只留下徐徐余风……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 第237章 :你倒懂得如何治爷了
风挽裳在极度恐慌中,抬手揭开头罩,也许是太过恐慌,心口隐隐不适。
先入耳的是外头远远传来的戏曲,她的心因此安定了大半,然后环顾四周,认出这是朱雀街的戏楼子,这才彻底松了一颗心。
原本她已经准备好晚膳,就等着顾玦回来一块用了,没想到端出最后一道菜时,眼前有个黑影闪过,然后肩上一麻,便再也开不了口,也动弹不得,之后被罩上黑色头罩,被人扛着施展轻功离开幽府蠹。
一番起起落落后,她便到了这里,那人点开她的穴道就走了。
是那位君爷……请她来的髹?
咿呀——
房门突然被人从外打开来,她本能反应地后退一步,凛然不可欺地看向门口。
只是,进来的人,她似是认识,又好似不认识。
来人一袭素袍,五官相当出色,棱角分明,黑眸深敛,神情严峻得恍若石雕般面无表情。
“冒昧请你过来,失礼了。”
风挽裳微微瞠目,这声音,这人竟是——君楚泱!
以往见他,要么不是一身补丁,胡子拉碴,要么就是一身戏子装扮,没法看得清真面目,却没想到他竟是如此年轻,看起来也就年约三十左右。
也是,旭和帝十六岁失踪的,而今也过了二十一个年头了,算起来也三十有七了。
不过,若不说,没人知晓他已是三十七,看起来与顾玦薄晏舟他们没多大差别的样子。
尽管他‘请’的方式很失礼,但她还是微微欠身对他行了一礼。
“坐吧。”他拂袖坐下,翻起茶杯,径自倒茶喝。
风挽裳并没有过去坐下,她冷静地抬眸看向他,淡淡地问,“不知您有何吩咐?”
他冷冷看向她,经岁月沉淀过的黑眸,沉静平和,仿佛岁月将他曾经是帝王的光华磨去,继而转化为内敛的尊贵。
“听说替太后炼药的那个女人死前见的最后一个人是你。”君楚泱也没打算拐弯抹角。
风挽裳猜也是因为这件事,毕竟,他突然知道自己在这世上竟还有孩子,那该是怎样一件震惊的事,更何况,那孩子还是在皇陵里生下的。
之所以到现在才找她问话,大约是因为之前都不适合吧。
但是,她可不认为眼下又适合到哪儿去,明明答应好了一定会等他回来一块用膳的,结果又出了意外。
这会,他应该已经回到幽府了吧,看不到她,也不知会不会大发雷霆。
“将你听到的话全都说一遍给我听。”君楚泱直接说出掳她来的目的。
风挽裳也想快些回去,便将那日与炼颜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告知。
“她说有东西系在孩子身上?”君楚泱抬头问,眉眼间透露出不易发觉的激动。
“挽裳觉得应该是如此,不过,倘若太后当真知道那个孩子的下落,没理由会拿不出来那个炼颜当初系在孩子身上的信物。”风挽裳大胆地猜想。
君楚泱欣赏她的聪明,抬头看她,这一次,目光停在她的眉眼上,渐渐失了神。
风挽裳还是被除了顾玦以外的男人一个劲的这般盯着,算起来是很失礼的行为,但是,从他的眼中,她看不到半点轻浮,倒像是透过她在看谁,或者……想到了谁。
“挽裳只是随便猜测,您无需当真。”她淡淡地出声,有意打断他的神游。
君楚泱回神,看着她低头淡然的态度,“你猜得对,倘若太后连那东西都拿不出来,孩子有可能没落入她手里。”
风挽裳颔首,静静地回应。
君楚泱又看向她,定定地看着,须臾才说,“过去不曾留意过,今日倒发觉你的眉眼有点儿熟悉。”
闻言,风挽裳抬头,有些吃惊地看向他。
“其实,我已经不记得她具体长什么样了,只记得她有一双温柔恬淡的眉眼。”所以,方才正眼去瞧她的眉眼时,才会不知不觉失了神。
“不记得?”是指那个在皇陵里坚强地生下孩子的宸妃吗?
“距离到至今也二十一个年头了,当初若足够深刻,也许会记得她的样子。”
说到底,当初册封宸妃,也不过是为了完成一些那个年纪该完成的事,二来,她是当时某大学士之女,娶她也好过娶太后选的人。
风挽裳很意外他竟会谈心般地同她说这些。
“那……红绳……”他那般看重的红绳,不是那个宸妃的?
“红绳是她编的。”君楚泱淡淡地说,看向她,“是在我离宫寻母时,她亲手给我戴上的。我当时便随手扯下当日佩戴的腰佩给她作为赏赐,甚至连认真看她一眼都没有,却没想到,那小小的红绳,竟伴我走过这么多个春夏秋冬。”
若是她还活着,他想,他会好好看她,一定会将她的脸烙印在脑海里。
原来是遗憾,所以才弥足珍贵。
她还以为,红绳的主人在他心里的位置是刻骨铭心,却没成想,他连记都不记得对方长什么样子了。
“很抱歉,红绳,挽裳还是不能还给您。”她低头抱歉地说。
冷肃的神情闪过一丝讶异,“你不止聪明,还很固执。”
“多谢您的赞赏。也正因为失去,所以,仅有的才更珍贵。”就算那红绳不是她原先以为的是他心爱之人的东西,但经他这么一说,那红绳在他心中的价值依然还在。
“若真要发生你担心的那些事,真到那时候,那根红绳也未必就是救命绳。”
“那也只能证明您不值得他们几个兄弟那样做。”风挽裳笃定地道。
君楚泱赞赏地勾唇,竖耳一听,那异样的风声近了,更近了——
然后,风止。
一抹玉色悄声无息地出现在门口,带着鬼魅般的气息,俊魅妖冶的脸,阴沉冷戾。
即便看到他的真面目,也一点儿讶异都没有,或者说,压根不将这事放眼里,反倒是眼里有着惊涛骇浪的怒火。
“来了。”君楚泱一副早料到他会来的口吻。
闻言,风挽裳顺着君楚泱的目光惊然回身,就看到挂念的身影长身玉立于门口,约莫是一路疾飞,衣袂和发丝都才刚刚落定。
她弯起柔柔的笑弧,看着他撩袍走进来,脸色十分不悦地瞪了眼君楚泱,才看向她,眸色瞬间变得柔和。
“爷,你怎么来了?”她等不及他来到面前,便主动上前,柔声询问。
“是谁说一定会在府里等爷的?”他将她勾搂过来,两人的身子几乎相贴,沉下脸色。
“是我的错。”她羞惭地低头认错。
“是别人强行掳你过来的,怎是你的错了?”他语气更加不悦,目光徐徐瞪向坐在那里喝茶的男人。
风挽裳抬头悄悄瞧了下他的脸色,很显然,那阴沉不是针对她,那里边的怒气也不是针对她。
或许有那么一点点生气她没有辩解是被绑架来的。
但是,何必呢?不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吗?而且,他也没对她做什么,也不过是作为一个父亲,迫切地想知道有关他孩子的线索罢了。
“让我自个想法子,不是你说的?”君楚泱幽幽地说。
“……”所以他就直接将人掳过来了!
顾玦脸色更加阴沉,须臾,他舒展眉眼,冷冷轻笑,“既然连这都想得出来了,那么别的,应该也难不倒你。”
说罢,搂着佳人的肩膀施施然地转身离开。
身后的君楚泱倒茶的动作顿住,脸色一点点变得铁青,看到他就要走出门口,携佳人而去,眼里精光一闪,开口,“挽裳。”
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回头,一个愕然,一个怒然。
“你方才喊她什么?”顾玦微微挑眉。
君楚泱直接无视,“挽裳,以他这样的性子,你的担心也不是不无道理。”不好明面治他,那就从别处下手。
闻言,风挽裳心里微慌,赶忙轻轻拉扯他的衣袖,抬头央求,“爷,君爷让人带我来是着急问我关于孩……皇子一事。”
那位爷在不久的将来就要回归帝王身份了,他的孩子自然也不能随意‘孩子孩子’的叫。
顾玦握起她拉扯衣袖的小手,俯首,凤眸深深,柔声缓缓,“八年,有爷急?”
她仰望着他,心里又是一阵心疼和感动。
“那……我们尽快听完君爷说什么,然后回家吧。”她温柔地笑道,清眸里满是期待。
君楚泱眼里对她的欣赏更甚了。
竟然还懂得拐了个弯顺势劝服他。
怪不得顾玦这样的男人会彻底栽了,这两人放一起,有几分一物降一物的感觉。
不过,也得他甘愿让这女子降。
顾玦蹙眉,回家这字眼听着着实悦耳,但前面那句就扫兴了。
“嗯,回家。”他笑,搂着她转身,直接无视前面的话。
“爷……”
细细柔柔的嗓音有些恼地拉长,倒有几分撒娇的意味,叫他没法不停下脚步。
看着她,轻笑,“你倒懂得如何治爷了。”
她顿时脸红,低下头去,嘴角微微弯起。
那也得他受治啊。
拿她没辙,他搂着她折回去坐下,没有半点客气,也没有半点拘礼的意思。
风挽裳还是礼貌性地对坐在对面的男人微微颔首,而后伸手去拿茶杯打算为他倒茶。
他却先一步伸手过来翻起茶杯,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递给她,而后才倒自己那一杯。
她还是有些受宠若惊。
好似不一样了,以往,他还会乐意让她伺候,而今,好似反过来,他事事都想为她亲力亲为。
不过是倒茶这么个简单的动作,可在他做来,却是行云流水般的美,收敛了眉眼,俊脸沉静,俊得仿佛不似人间。
“说吧,爷赶着回去用膳。”顾玦冷声催促,拿起茶,浅啜了口,完全不给面子,甚至连老脸色都不给,俨然还在记恨。
君楚泱瞥了眼坐在他旁边的风挽裳。
风挽裳见此,了然地放下茶盏,“爷,我先……”
还未说完,刚离手的茶杯又被他塞回手里,沉声命令,“坐好!”
她看了看他,又颇为不好意思地看向君楚泱。
君楚泱淡笑,“坐着吧,我并非那个意思,若还顾忌你,你也活不到现在。”
说完,有人的脸色更加阴沉。
风挽裳倒是放心了,若是他顾忌的话,她倒也可以回避,反正她也没那么大的心去参与其中。
“方才我问过挽裳了……”
“风氏,或者千岁夫人。”顾玦冷然纠正。
君楚泱微挑了下眉,直接略过,“方才我问过她了,她说宸妃的姐姐临死前曾说过太后拿不出来她当初绑在孩子身上的东西,所以,有可能,当年,孩子并未落在太后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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