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聘,二嫁千岁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紫琼儿
这样子的亲昵早已习以为常。
“今儿收获如何?”她昂头,柔声问。
“都在那儿了。”他搂着她过去瞧竹篓里的成果。
风挽裳往放在水里的竹篓一瞧,都满半了。
“这么多?”就算加上小莲蓬和万千绝的份,也吃不完啊。
“爷爱吃。就地烤了吧。”他笑,放她的篮子,将竹篓从水里取上来放到一处方便她处理鱼的地方去。
而后,拎起想要跟女主人寸步不离的小狐狸,走到一棵大树,背靠大树而坐,逗起小狐狸来。
风挽裳瞧了他一眼,笑着挽起袖子,蹲身去把鱼处理干净,时不时会回头偷瞄一眼,然后趁他不注意,偷偷放走较小的一些鱼,其实能入他眼的哪里会小。
他越来越偏爱吃鱼,每次一钓就钓好多,吃不完又不同意放掉,她只好悄悄地背着他放生了,总好过丢在边上让它们死去的好。
她当然知晓他知道,那么精明的人钓的鱼怎可能心里没底,有时候,她甚至在怀疑,他是否是因为喜欢看她背着他把鱼放掉好玩才故意钓那么多的。
若真是如此,他真的无聊到了一定的境界呢。
风挽裳留足够他们吃的量,把其余的放掉后,她回头看他,就见他正在帮小雪球拿掉粘在皮毛上的草屑,还时不时伸出手指揪一揪小雪球的耳朵,叫人看了忍俊不住。
若是此时被他逗弄的是他们的孩子该多好。
一年了,他们来到太白山已有一年了,她的身子确实有所改善没错,但却迟迟怀不上孩子。
她开始担心,会不会是自己的身子没法生孩子了。
这一年来,他对她呵护有加,两人恩爱如初,不,是一日比一日情深默契,就好比鱼与水,相互依偎而存在。
这样平淡宁静的日子是她想要的,她曾因此觉得对他不公,怕他为了迁就她才归隐于此,然后被他狠狠折腾了一番,让她从此再也不敢那般想了reads();。
因为,他说了一句,“有你的地方,便是爷最想待的地方。”
只是,总觉得还是该有个孩子更好。
可是,他们的长悠迟迟不归。
“别贪看美色让鱼溜走了。”
那边传来他促狭的笑声。
她回神,娇嗔地瞪他一眼,忙着手处理起鱼来。
好几次他要帮她处理,她不愿,她说喜欢为他张罗三餐,他便不再插手,任她去,但每次总会在一旁守着她,看着她忙活。
这样的日子,真的让她觉得好似神仙眷侣。
把几尾鱼处理干净,她回到他身边。
他已经收集了枯枝残枝,堆砌起来,生了小火堆,架好架子。
然后,他从她手里接走鱼,一尾尾地穿好,放在火上,才由她烤。
就是怕她穿鱼的时候戳到手,很贴心。
她坐在小火堆边,翻烤鲜鱼。将篮子里特地摘来的香叶,山椒的嫩叶,撕碎撒上,很快就有不一样的香味溢出,弥漫四周。
鱼烤好了,山林里,秋风凉爽,风景如画。
两人对着潺潺溪流而坐,她坐在他身前,靠着他,喂他吃水果,他喂她吃鱼。两人偶尔嬉戏,他还故意把鱼咬在嘴里喂她。
她羞得张嘴去接,却被他逮着一顿吻。
两人笑着欣赏天地景色,即使常常都看,可有彼此的陪伴,哪怕是天天看同一处风景,感觉也不一样。
小雪球被主人冷落在一边,独自啃一条鱼。
“爷,想天都吗?”她问。
“又乱想了。”他轻斥,“你不在那,爷想着作甚。”
她甜甜地轻笑,“爷就不想回去同大哥他们一叙吗?”
“有的是机会。还是,你觉得闷,就赖到爷身上,嗯?”他丢开手上没吃完的鱼,好腾出手行不规矩之事,轻咬她的耳朵,暧昧低语。
她立即羞红了脸,“才不是!”
“是吗?爷觉得该‘逼供’。”他说着,动作越发明显。
“爷……”早已熟识情事的她,只消他轻轻一撩拨便软在他怀里。
忽然,一个极快的影子从对面溪边蹿过,她惊讶地喊,“爷,对面有头小豹子。”
正忙着在白嫩雪颈上亲吻的男子,在她的拉扯,不得不中断,抬头看去。
一头花豹,不大,但也彰显出猛兽的野性了reads();。
“爷去猎来给你做副豹皮手套。”他说着就放开她,就要起身行动。
她拉住他,“不用了,有爷在,我从不缺什么的。它在对面,也没伤着咱们,就由着吧。”
他虽然只剩十年功力,但也足够了,再加上上了太白山后,他太闲,已将失去的那些内功又修炼回来了。
他挑眉,邪笑,“如此,爷的小挽儿是替爷省出时辰来忙方才的事?”
“才不是!”她羞得瞪他一眼,正要收手之际,他却飞快地反握住,顺势将她压倒。
小雪球抬头,眨了眨眼睛,很识趣地叼着未啃完的鱼走到一边去了。
“爷,别……在外头呢。”她浅促地喘息,轻捶他的肩膀,小小声地说。
“又不是没有过。”炽热的呼吸吹进她耳朵里,浑身酥麻。
她的脸更加绯红,“那也是爷……”
是他引诱她的,这样的话她说不出口。
“乖,爷想看你在这红叶上的模样。”他呵气般地诱哄,薄唇没有停止忙碌,亲吻她的耳,她的颈畔,双手也在探索着令他眷恋不已的曲线。
她彻底酥软在他怀里,捶打的粉拳松开改为抱他。
他偏过头来吻上她的唇,吞没她的浅喘。
衣裳半褪,香肩迷人眼。
然而,情正浓时,顾玦耳廓微动,脸色微沉,凤眸半开,瞧着身已为自己绽放的娇妻。
一枚石子击打在一旁的树根上,他暗咒了声,再三亲吻她的唇,惋惜地叹息,“留待今夜吧。”
说着,将她拉起,帮她拉好衣裳。
风挽裳从迷离中清醒,悄悄地环顾四周,“爷,可是千绝来了?”
因为在这太白山上没有什么危险,所以同样闲得发霉的万千绝在某一日被他支使山办事了,时不时会前来禀报。山上只留小莲蓬照顾她,说是照顾,其实也不太用得着她。这不,此时应是跑山玩去了。
“爷也想不是!”他声音有些恼。
她又羞又笑,“爷,正事要紧。”
“你偷着乐,嗯?爷明日再带你来。”他惩罚性地轻咬她的耳朵,微微用力收拢掌中柔软。
“爷,别闹了!”她吃疼,抬手拍掉他的手。
他一脸惋惜地作罢,拉她起身,“在这山上爷唯一觉得有趣的就是这件事了,你不是总担心爷无聊吗?知晓该如何不让爷无聊了,嗯?”
“我再也不会那般想了!”她红着脸撇清。
他看着她低头红扑扑的样子,低笑开来,回身,懒懒出声,“出来吧reads();。”
话落,一片红树中钻出一个黑影,很快便站在他们面前。
“属见过爷夫人。”
是万千绝无疑。
虽然早已要他别这般拘礼,他却死守着,非要如此不可。
“千绝大人若来早一步都能吃到烤鱼了,我今夜多炒几道菜吧。”风挽裳淡笑道,“你们聊,我去把东西收拾收拾。”
万千绝对她拱手。
夫人烤的鱼他哪敢吃啊,她至今还不懂吗?
爷不是爱钓鱼,爱烤鱼,而是爱看她烤鱼,爱看她为他忙碌的身影。
顾玦温柔目送了,回头,柔光收敛,看向他,俊脸颇为不悦,“何事?”
“爷交代的事已经开始做了,约莫两年能成。”
“千绝,你是太过想念爷了吗?”顾玦眯眼,徐徐的嗓音透着不悦。
万千绝顿了顿,道,“属并非有意打扰,而是沈爷和子冉小姐来了。”
若他不来打扰,那就是另外两位来打扰了。
顾玦意外地挑眉,“他们?”
这一年里,子冉和沈离醉音讯全无,但他也没有刻意去找,因为他坚信沈离醉能把子冉照顾好。
他对子冉的责任也算是了了,他承认自己变态的只想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投在妻子身上,不想再将心分给谁,哪怕是亲妹妹。
当然,若子冉真出事的话,他必然不会袖手旁观。
“已经由小莲蓬带着先行一步上山了。”万千绝道。
顾玦点头,转身朝妻子走去。
风挽裳刚好收拾妥当,瞧见他缓步走来,漾开笑容,提起篮子上前,“爷这么快就谈完了吗?”
“嗯。”他轻应,接走她手上装满花的篮子,长臂搂着她走,“回家了。”
“今儿不看夕阳了吗?”红叶的衬托,夕阳更美呢。
他低头,对她勾出惑人的轻笑,“有两个人应该比夕阳好看。”
“嗯?两个人?是谁来了?”细细柔柔的嗓音透着雀跃。
“回去不就知晓了。”他故意吊她胃口。
她也没恼,只是猜想着哪两位贵客临门。
……
半山腰上,一座精致清幽的屋子屹立于山林中,名为采悠阁。
没错,这采悠阁与幽府的采悠阁一模一样,只除了门外多出一片小菜地。
当初来的时候,她也吓了一大跳,也不知动用了多少人才能在那么短的时日里完工reads();。
不过,他缺什么也不会缺人手,那恐怕是他以九千岁的权利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吧。
“肚子可有不适?”
两人手牵着手,才靠近家门,就听到院里传来声音。
一个干净清朗的声音,是沈离醉。
两个,那不就是子冉了!
她欣喜,松开他的手,快步往院门走去。
踏入院门一瞧,果真是他们。
特意留在院里的红树,子冉坐在那里,一把剑放在楠木桌上,剑的旁边除了两个包袱外,还有一个药箱,看起来很相衬。
子冉还是子冉,只是挽了妇人髻,也就是说,她与沈离醉已修成正果了。
不用怀疑了,沈离醉此时正蹲在地上,替她捏脚,还细心地问这问那。
她打心底里为他们高兴。
“咳……”
身后传来顾玦清嗓子的声音,也惊扰了恩爱的那一对。
子冉抬头,看到她,欣喜地扬起笑脸,开心地起身朝她奔来,连鞋都顾不得穿。
“嫂嫂!”
“慢些!”一向寡淡如水的沈离醉竟紧张地喊,拿起她的鞋子紧步跟上。
她笑,心里唯一挂念的一件事也总算尘埃落定了。
“嫂嫂,你身子还好吗?后来可还有不舒适的地方?”子冉一上来就握着她的手一顿问。
她不禁失笑,“难不成你连沈爷的话都不信了?”
“话不是这般说,就是得亲眼见了才踏实啊!”提到沈离醉,纵然是率直的子冉也不由得有些羞赧,她看向后面进来的男子,没有太生分地喊了声,“哥。”
“嗯。”顾玦应了声,目光看向沈离醉。
沈离醉淡笑,“我此次来就是给你个交代的。”而后,蹲身为子冉把鞋穿上。
“先进屋吧。”风挽裳笑着上前拉顾玦进屋。
这男人,其实早就料准沈离醉心里是有子冉的,所以才敢将子冉托付给他,才那般放心地让子冉跟着他在外头行走吧。
进了屋后,上了茶,几人围在一块喝茶谈天。
原来沈离醉和子冉在外边求医途中有幸得知这世上有镇魂草和绛月果一说,更知道那两种药在哪,便前往去取。
然而,那人是当今世上最难应付的一位药老,他拥有天奇药,可却也是出了名的铁石心肠,宁可放着那些药发霉也不愿给人治病。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 第278章:琴瑟在御,岁月静好(5)
第278章:琴瑟在御,岁月静好(5)
那人还设有一个离魂阵,只有通过才能得到想要的药。
那是一个很可怕的地方,它能逼人面对自己最不愿意面对的事,而且是无限放大在眼前。
那老人就是看穿子冉心底有个不堪的角落,所以指定她闯关。
听说进去的人不是疯了就是死了,没人出得来。
最后,子冉为了救她,瞒着沈离醉,服下那药老的药,毅然进去闯关……
说到这里,沈离醉轻轻覆上子冉的手,子冉回握,对他露出释然的微笑。
回想起那时候的自己,她而今有的只是感慨。
若非执意进去,今日,她的嫂嫂就不可能坐在对面同她的哥哥一块相爱相守。
若非执意进去,也就没有今日的子冉和沈离醉。
当时的她进去后,确实陷入了可怕的梦魇里,不是还恨哥哥对她做的那些事,而是,因为那些事没法对沈离醉说出自己的心意。
那是她的心魔,很可怕的心魔,沈离醉的嫌弃,伤害,总之是越害怕就越可怕。
沈离醉也想起那一段日子了。
当时,他闯进去救她的时候,看到了她为他生不如死的模样,也终于妥协于自己的心。
只是,当他救了风挽裳再回去的时候,她却已经乱了心智,那时候的他就知晓她是在逃避他才装成那样的,花费了半年的时日去悉心照顾,总算让她放弃,也愿意相信他,接受他。所以,才有了而今的他们。
但这些,他们说好了不会同顾玦他们说,省得叫他们不好受。
风挽裳和顾玦又岂会不知晓他们刻意跳过了什么,既然他们不说,也就选择不问罢了。
只要人好好的就好,他们不说必然有他们不说的道理。
“好了,见到你嫂嫂好好的了,该放心去歇息了。”沈离醉对子冉道。
“我不累,我还要和嫂嫂好好聊聊呢。”子冉摆摆手。
“赶了一日的路怎会不累,若非你坚持,本来该在山下客栈住一宿,明日再上山来的。”沈离醉皱眉。
风挽裳不由得暗笑。
这沈离醉看起来寡淡如水,不冷不热的性子,却没想到还能如此絮叨。
“哎呀!我而今见到哥哥和嫂嫂了就不累了嘛!你去想想有什么可忙的,快去忙去!不是有话要同哥交代吗,你们一边交代去。”子冉说着,上前从自个的哥哥手里抢人。
“你不累,肚子里的那个会累。”
沈离醉淡淡的声音仿佛定格了画面。
风挽裳怔了半响,才缓缓看向子冉还很平坦的肚子,而后,欣喜地站起身,“你有身孕了?!”
这宣布来得太猝不及防,子冉回头瞪了眼沈离醉,而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点头,“三个月了。”
“真的吗!太好了!来,别站着,快快坐下。”风挽裳仔细地扶她坐下,脸上笑得跟花儿一样,好似即将当娘的人是她。
顾玦皱了皱眉,徐徐抬眸,兴味地看向沈离醉,“这下是真得好好交代了。”
沈离醉明白,坦然地看向他,“我与子冉在半年前已简单地成了亲。”
“嗯哼,先斩后奏?”顾玦轻眯凤眸,脚尖漫不经心地绕着小雪球的尾巴玩。
风挽裳见他如此态度,赶紧走到他身后轻轻扯他衣裳,让他别太过。
他估计早就看穿了沈离醉对子冉有不一样的感觉,所以才那般放心地托付于他吧。
那他而今还故意这般刁难是要作甚。
“不是的,是我让他别通知哥哥的。我们那会想要到处走走,生怕哥哥要我们回来。”
所以,这次是有了身孕所以才前来双喜临门?
顾玦握住放在肩上的小手,揉着把玩,凤眸又徐徐地看向沈离醉,“你打算如何做?”
沈离醉明白,上前掀袍一跪,“沈离醉拜见哥哥、嫂嫂。”
顾玦挑眉,来这招?
风挽裳欣然上前虚扶起他,“沈爷,不,该唤作妹夫了。妹夫快快请起。”
“多谢嫂嫂。”沈离醉颔首道谢,而后回头看向子冉,“子冉,这下,可以歇息了吗?”
声音依然是平稳无波,可子冉却乖乖地听他的话,“好啦,歇息就歇息。”
“楼下留有一间客房,你们若不嫌弃就随我来吧。”风挽裳笑道。
“有劳嫂嫂先带子冉去歇息。”沈离醉说。
“正好,嫂嫂,咱们回房继续聊!”子冉开心地提议。
风挽裳在两个男人之间看了个来回,点头,上前搀着子冉出去。
她明白,他们两个男人有话要谈。
两个女人离开后,沈离醉才落座在顾玦对面,动手倒茶,“若你担心的是她的身子的话,大可放心,若这孩子危及到她,我也不会留着。”
然,顾玦只是拨弄茶盖,一下一下的,没有说话。
“你反对?”沈离醉放下茶盏,抬头直接问。
茶盖落定,顾玦轻笑,“爷何必做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
闻言,沈离醉愕住,随即明白过来了,这人果然是打从一开始就打算将子冉的终身托付于他。
“那你是为何?”脸这般不快。
“爷好似没收到关于子冉的聘礼?”阴柔的嗓音慵懒徐徐地响起。
沈离醉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丝毫没有半点意外,起身去将自己的药箱拿过来,从里边取出一个小木盒递给他,“这是‘血滴子’,这东西极为珍贵,可去淤血,通血脉心律,还可美容养颜,这世上仅存三颗。”
顾玦瞧着那盒子,满意地勾了勾唇,放下茶盏,伸手接过,打开盒子,瞧见里边的三颗药丸,嘴角的弧度加深。
“你就不问我子冉需不需要?”沈离醉忍不住问。
顾玦盖上盒子,抬眸,“若需要你会舍得拿出来?”
沈离醉不禁发笑,“说的也是。”
坐下,以茶代酒,敬他的了解。
“你呢?打算如何?”闲聊似的问。
“嗯?”顾玦又拈出一颗药丸研究,懒懒地抬了一眼。
“孩子。”
“没打算。”
“是担心关于皇家的那个诅咒?”
顾玦不答,看起来是懒得答。
“其实,她已是外嫁,虽说也有可能遗传,但为了这样一个可能,剥夺她为人母的机会,未免太可惜。”
门外,因故折返的风挽裳呆若木鸡,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一直以来未曾有孕是因为他不打算要?
因为担心生下的孩子像她这般患有心疾?
她不怪他,真的不怪他,她只怪自己,到最后,居然连一个孩子都给不了他。
他曾那么希望他们的长悠回来啊。
轻轻的,她转身走开,带着满心惆怅。
……
三日后,一筐筐香栾被运上山,送到风挽裳面前。
“怎突然爱吃这果子了?”顾玦从后头轻轻圈抱住她,看着纤长细嫩的手指在剥香栾皮。
她笑,还没剥好就忍不住先掰一小块果肉喂他,“以前曾吃过一次,忽然想起就想吃了。”
只是没想到,她才刚提起,他就已经让万千绝去办了,而且一送来就好几筐,是宫里人运来的,好让她知晓,不止身边这个男人疼她,宠她,在远处的天都也有一个男人疼爱她,以父亲的身份。
顾玦张嘴吃下送到嘴边的果肉,初吃有些酸,皱了皱眉。
她轻笑,他即使皱眉也是极为好看的。
“爷,我刚研制的香粉还差了一种花,待会去摘可好?顺便把那日没看的夕阳补回来。”她边低头剥香栾,边提议。
腰间的手圈得更紧,身后的男人贴得亦更紧,“爷没听错?爷的小挽儿想要同爷完成那日未能完成的事?”
声音又是暗含情-欲的撩人,她羞得用手肘往后打他,“我明明说的是夕阳!”
凤眸瞧着她瞬间被红霞覆盖的小脸蛋和小耳朵,忍不住张嘴轻吮,悄声说,“嗯,夕阳下,吃……挽儿。”
“不理你了!”她羞得拨开他的手,抱走剥好的香栾,“我拿去给沈爷和子冉。”
虽说已是一家人,她还是习惯叫沈离醉为沈爷,就好比还是叫万千绝那样,不过她也确实没喊错,万千绝确实还是大人,只要顾玦还是千岁王,他就还是有官职在身的。
顾玦看着一筐筐的香栾,又看了看那些皮,轻身一闪,上前从她手里取走剥好的那一个,搂着她飞身而起。
找个可欣赏美景的地方,夫妇二人慢慢吃也不迟。
……
子冉和沈离醉就此住下了,这一住便过了两个月。
子冉的明媚不拘与沈离醉的寡淡安静倒是很等对。
对沈离醉来说,太白山上遍地都是草药,夫妻俩没事干就去采药,而常常他挖着挖着,得跑去寻妻。
今日,又有一个人不请自来。
是鬼才。
这一年来,他已是第二次来了。
三个男人坐着喝茶闲聊的时候,风挽裳和子冉还有小莲蓬张罗午膳招待。
小莲蓬负责烧火,她不舍得让已有五个月身孕的子冉太过劳累,所以就让她旁边看着帮帮打下手。
子冉看着一盘盘热腾腾的菜出锅,即便自己也是懂做菜的,但还是觉得远远比不上这个女人。
哥哥的眼光果然非一般的好,听说,很早之前就认准了。
会做菜,精于女红,跳舞、编舞、做生意……现在还多了一个,研制花粉,到底还有什么是她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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