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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紫琼儿
哦,对!
还有一样,那就是不会武!
不过,她若是会武,就不是风挽裳了,哥哥爱的不就是她的那份温婉恬淡吗?
再说了,有哥哥在,她即便会武也派不上用场。
忽然,风挽裳皱眉,赶紧将锅铲交给子冉,“你接一下。”
然后,快步转过一边去,捂着胸口干呕。
子冉一边朝着锅里的菜,一边看向她,眼底闪过一丝怀疑。
还未等她开口问,小莲蓬已经从灶前一蹦而起,紧张兮兮地跑过去,“夫人,您哪儿不适?我马上去叫爷!”
“别!”风挽裳赶紧拉住她,缓了缓那种不适感,挤出笑容道,“我没事,别担心。”
“怎能没事!不行,我还是得去告诉爷!”上次就是因为听信夫人的话,才导致那样的结果,此后,她都不敢有半点疏忽了。
风挽裳无奈地叹息,“我真的没事。”
现在的小莲蓬恨不得她打一个喷嚏都要去告诉她的爷。
她知道,上次的事吓坏她了。
“好了,快去看火,等会菜炒坏了。”她笑着将小莲蓬推回灶台前,回去重掌锅铲。
子冉让到一边,狐疑地看她,“嫂嫂,你是不是……怀了?”
风挽裳手上动作一顿,扭头,对她笑而不语。
子冉知晓自己猜对了,激动地抓上她的手,“那就快些告诉我哥啊,我哥知晓一定会很高兴的。”
若不是怀着五个月的身孕,她只怕已经开心得跳起来了。
“好了,别太激动,这事你得先帮我瞒着。”风挽裳轻拍她的手,郑重交代。
“为何?”
“回去问你夫君。”风挽裳神秘一笑,右手炒菜,左手轻抚上平坦的小腹,嘴角噙着充满母性光辉的笑。
“问我夫君……”子冉故意逗她。
风挽裳听出她误会了,赶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因为还不能让你哥知晓。”
她可没忘记上次因为自己和沈离醉演了一出抓奸戏码子冉就一睡不醒了,所以才这般紧张解释。
“嫂嫂,难怪我哥老欺负你。”子冉笑道。
风挽裳这才知晓自己被耍了。
她也没在意,笑了笑,继续炒菜,一边叮咛,“记住了,先别让你哥知晓。”
那是两人之间相处的情趣,旁人不懂的。
“嫂嫂放心,我一定替你保密!至于原因,我今夜再问孩子的爹。”
风挽裳抬眸,瞧见小莲蓬缩下去的头颅,严厉地道,“小莲蓬,不管你听到什么,都当没听到。”
这丫头过于担心她的身子,指不定待会转身就跑去告诉她的爷了。
现在还不能让他知道,至少满五个月前还不能。
……
用过午膳后,大家都围在火炉边,听鬼才说他的所见所闻,由于他人如其名,确实很鬼,即使在座的不是冷就是淡,或者过于拘谨,但有鬼才在,依然时不时传出一阵接一阵笑声驱走寒意。
在来到太白山后,顾玦就同她说了很多很多,包括他和鬼才的相识。
据说那是他刚杀掉那个买他当男宠的男人,逃出来之时,正巧遇见当时很像乞丐的鬼才。
他也确实将鬼才当做乞丐了,瞧见鬼才眼巴巴地看着他时,他顺手就将一锭银子扔给他,明明不是乞丐的鬼才却被当乞丐看待,于是怒了,把钱丢回给他,他不要,于是,只好一路跟着他,跟着跟着,就跟出用处来了。
知晓顾玦要入宫当太监后,他为了表明自己不白收人的钱,说是有法子既让他不用净身也能当上‘真’太监。
结果,顾玦后来才知晓,当初鬼才之所以眼巴巴地盯着他瞧,只不过是因为他的美色!
当时她听了也忍不住一顿笑,尤其他再次说起的时候还恨得牙痒痒的样子。
“想到什么了,嗯?”顾玦从鬼才手里抢过一个烤玉米,也不嫌脏地一颗颗掰了喂她。
风挽裳抿住笑,不好意思当众秀恩爱,伸手接过他手里烤得香喷喷的玉米,这鬼才不愧是鬼才,连吃的都与别人与众不同。
顾玦又伸手取来一串羊肉给她,她照样接过。
“姓顾的,这里不只你妻子一张嘴好吗?”屡次被夺走烤串的鬼才抗议了。
顾玦挑眉看去,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若换做以前,风挽裳定会尴尬地马上让出手上的东西,但是现在,她懂,这只是他们之间说着玩而已,若她真让,那就真的尴尬了。
鬼才瞥了瞥风挽裳,不怀好意地笑了,“算了,反正我也吃了你妻子……”在那道目光杀人般地射过来后,他得意地补充,“……的菜。”
“子冉,这个不能吃太多,对胎儿不好。”沈离醉看到子冉也盯着羊肉串,便柔声对她说明。
鬼才看向子冉隆起的肚子,随口道,“孕妇是不能吃太多,但是确保肉烤熟透了就没关系,我多烤些蔬菜好了。”
风挽裳听到了,手里的肉串立即像烫手山芋,立马塞给旁边的男人,“爷,我吃不下那么多的。”然后低头,佯装吃玉米粒。
这玉米应该能够她掰到结束,而且都掰给脚边的小雪球。
顾玦看着塞进手里的东西,又看向她,再看向斜对面的沈离醉夫妇,凤眸微眯,然后,在她的注视下,笑着趁热吃掉那串烤串。
风挽裳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没起疑,都怪她方才反应过激了。
“你要找的地方还没找到?”顾玦随口问。
“要找到了至于还在这里?”鬼才叹息,“既然回不去那就跟着你们过一辈子呗。”
顾玦嫌弃地颦眉,扭头对妻子说,“小挽儿,日后再见到此人,不必认识。”
噗!
风挽裳忍不住噗嗤而笑,看向鬼才,“鬼才大哥,你要找什么样的地方?我想,让爷帮着找应该比你一个人找得快。”
他虽然从未下过山,但外边的势力仍在的。
“你太高估你这位爷的能力了。”鬼才瞥向顾玦,轻哼。
咦?
天底下还有顾玦找不到的地方?
风挽裳纳闷地看向自己的夫君。
他冷哼,“你要找的地方不在爷所站的太阳底下,爷倒觉得在阎王殿有可能找得到,要爷送你一程吗?”
呃……好毒。
风挽裳对鬼才露出无能为力的表情。
她都怀疑,这世上还有没有人说得过她这个夫君。
……
夜已深,大家便各自散去歇息了。
顾玦让小莲蓬先陪妻子上楼,然后转身去找沈离醉……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 第279章:琴瑟在御,岁月静好(6)
第279章:琴瑟在御,岁月静好(6)
山中的夜,只有冷风在黑暗中猎猎作响。
两个身影立于灯笼摇曳的门廊里,橘黄的灯色映出两张各有千秋的俊脸。
“多久了?”顾玦负手而立,眉眼染了冷色。
沈离醉挑眉,不解。
“别跟我说你不知情。”还跟他装!
沈离醉无奈一叹,反问,“你又是如何知晓的?”
“你说呢!”阴柔的嗓音已带了些许怒意。
不用看,沈离醉也知晓他背在后头的手已攥成拳,再不如实交代,只怕那拳头就要朝他招呼过来了。
想必是方才在同鬼才烤东西吃的时候被他察觉的,该说他心思太过敏锐,还是太过了解他自个的妻子?
“有月余了。”
月余……
顾玦轻眯凤眸,微微昂头,呼吸,再深呼吸,克制住想要杀人的冲动,睁开眼,凌厉逼人。
“你居然敢!”居然敢瞒着他,让她有孕!
“难道你没看出来吗?她每次看着子冉的肚子的时候,目光有多渴望,对子冉的每一个举止比我还紧张。”
他怎可能不知道?
自打知晓子冉怀有身孕后,她对子冉呵护有加,就像一个母亲,担心地看着初学走路的孩子。每每盯着子冉的肚子,或者说到关于孩子的事时,那双美丽的眼儿除了欣羡,更多的是失落。
每次看到她如此,他又何尝好受。
这一年来,他好不容易才帮她改善在每月来那事时的恐惧感,却没想到更深的恐惧就要来了。
“爷真后悔让你们住下!”有些咬牙切齿地说完,他拂袖,朝二楼走去。
“我希望你能听听她如何说再做决定。”沈离醉忍不住多嘴一句。
但是,那个身影走得没有一丝犹豫和停顿。
唉!
但愿,不要是伤心的结果。
这世上没人说得动这个男人,除了,楼上那个女人,男人的妻子。
……
二楼,顾玦进门的时候,看到坐在桌前的她正在捂着胸口干呕。
他蹙眉,走上前。
“爷。”小莲蓬率先发现他,赶忙欠身行礼。
风挽裳吓得赶紧坐直身子,掩饰不适,对他温柔浅笑,“爷这么快就谈完事了。”
他说和鬼才有点事要谈来着。
顾玦看着她脸上因为干呕而引起的苍白,挥手让小莲蓬退下,拉着她到桌边,让她坐好,而后,倒了杯热茶给她。
风挽裳伸手接过,也发现了他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一种深不可测的平静,就像过去看到的,出现在他脸上的,暴风雨前的前奏。
她的心咯噔一跳。
莫非,他已知晓?
看到他正紧盯着她,她不安地双手握住小小茶杯,以喝茶来逃避他那能洞悉人心的目光。
“你身子不适?”他问,明明语气很平和,可她就是觉得有事。
“应是鬼才烤的东西太好吃,吃太多了。”她对他微笑,找到借口搪塞。
“爷可没见你吃什么,就连唯一啃完的那个玉米也是喂了小雪球。”说着,凌厉的瞥了眼在那边呼呼大睡的小狐狸。
真该像鬼才说的,喊它小肥狗得了。
话说到这里,凭这一年来的朝夕相处,如胶似漆,再看他的脸色,他的目光,风挽裳可以肯定,他知道了。
轻叹一声,昂头,剪水双瞳带着恳求望向他,“爷,你知晓了,对吗?”
他支开她上楼,不是跟鬼才有话说,而是去找沈离醉。
这样小心翼翼的语气,这样小兔子似的眼神……
顾玦柔了目光,蹲下身,握上她的一双小手,凤眸里即使是责备,也带着宠溺,“小挽儿,你以为能瞒得了爷多久?”
她知晓,瞒不了多久的。
他比她还了解她自个,何况,他的心思、目光都敏锐犀利得吓人。
就从她这一个月来一再拒绝他的求欢就知道了。
她抿唇,看向他,坦白,“爷,其实沈爷来的那天,在屋里同你说的话,我听到了。”
“然后呢?”他听完没有半点意外,显然是已经猜出来了。
“然后……我还是想给爷生一个孩子,想接咱们的长悠回来。爷,对不起,我没问过你,就擅自做了决定。”若是让他知晓,他定然不会让她怀上孩子的。
这人若铁了心不要,那她这辈子就休想怀得上,不然,这一年来,怎会做得这般滴水不漏。
“爷很确定给你吃的药没换过。”应该是她找沈离醉取了‘解药’。
说到这,风挽裳就羞赧地低下头去了,小小声地说,“是香栾。”
顾玦诧异地挑眉,怎么也没想到问题是出在这上头。
真是……百密一疏。
“那日,知晓你这辈子都不打算要孩子后,我思来想去,翌日就去找了沈爷,希望他能成全我的心愿,他就忽然同我提起当年意外怀上孩子的事,暗示我是喝了香栾汁所致。”她越说声音越低,头也羞愧地垂得更低。
所以,这就是她那阵子为何突然提起想要吃香栾的主要原因?
难怪,那阵子的她……嗯,比平时惹火太多。
原来他的小挽儿耍起小心机来也是非同凡响,这一耍,就耍出个胎儿来了。
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只看不语。
风挽裳抬头看到他一副正考虑该如何处置的样子,心下慌乱,反握住他的手,“爷,不会有事的。你瞧,我几次频临死亡都被救回来了,而今还活得好好的。何况,而今医术高明的沈爷已同我们是一家人了,就算真有爷担心的事发生,沈爷也会随时都在。再说,生下的也不一定就是女娃,而且,我已属于外嫁,也许……那种事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这好像还是她第一次一口气同他说那么多话。说完后,她提着心,紧张地看着他的反应。
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被他这般看着,她的心,更慌了,因为看穿了他凤眸里逐渐凝聚的坚决。
她对他摇头,在心里呐喊不要。
可是,他还是狠下心说出口——
“小挽儿,乖,这孩子,咱们不要,嗯?”
语气很温柔,还靠了过来,揉着她的发,于她额贴额,如此亲昵,却如此残忍。
“不!”她推开他,语气坚决,站起身,看着他,尽可能地心平气和,“这就是我为何不想让你那么快知晓的原因,至少,五个月后,你要想打掉孩子也来不及了,因为我知晓你会顾虑我的身子而妥协。”
他的小挽儿很聪明,真的很聪明。
“既然明知道你对爷的重要性,为何还要如此逼爷呢?”他站起身,目光无奈地看她,叹息。
她摇头,“对不起……我也不想的,可是,也只有这样,才有可能。”
顾玦上前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揉着她的发,纵然心里气她如此做,也不舍得对她发脾气。
她又何尝有错,她不过是……想替他生一个孩子而已。
“那你听爷的,不要这个孩子,嗯?”他再次试着劝她,很温柔,很耐心地劝她。
风挽裳在他怀里落下心痛的泪,心痛他的顾虑,心痛自己到最后还是摆脱不开命运。
她毅然退出他的怀抱,坚定地告诉他,“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这个孩子!”
说完,心烦意乱地转身走出房门。
顾玦看着她坚决的背影,杵在原地待了一会儿,抬手揉额,叹息,转身去拿衣架上的暖裘走出去。
果然,她就坐在楼梯口那,趴在膝盖上,侧首,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拨弄脚边忠心跟随的小雪球。
冷风吹来,看着她单薄的身子,他没有半点犹豫,举步上前,将暖裘从后轻轻为她披上。
风挽裳浑身一僵,不敢回头看他,眼泪扑簌而下。
明明她对他发了脾气,他还这般急着来管她。
她以为他会说什么的,所以她等,可是,等了又等,却只等来他调头回房的脚步声。
他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可是,再生气,也还是不舍得她在外头受寒受冻。
她真的想给他生一个孩子,生一个他们的孩子,有错吗?
不想让他回屋了还担心着,风挽裳坐了一会儿后,也抹去眼泪带着小雪球回房了。
回到房里,他就坐在那边的八仙桌低头搭建屋子,就连她进门他都没有抬一下头。
夜已经深了,平时这个时候,他们早已歇下了,他无疑是在等她回来睡。
心里又是一阵暖流滑过,暖得她几乎想要答应他的要求。
可是,怎么可以!
若真的答应了,就等于他们将永远不会再有孩子。
不行!无论如何,她都不能答应。
想着,她快步往里边的床榻走去,除下暖裘,宽衣。
将衣裳都放妥在衣架上后,她铺好床,放下床帐,正要上榻之际,想了想,还是对那边的他告知一声,“……我歇息了。”
屏息静听,他没有回应,有的只是他拨弄竹片的声响。
心里有些闷闷的,她掀开被子上榻躺下,静下来听着他那边的动静。
他没有让她等太久,她听到他起身,朝这边走来的动静,本能反应地翻身朝里睡。
一阵窸窸窣窣声响后,他上榻来了,直到他在身边躺定,她的心才开始踏实,安定。
尽管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抱她,缠着她耳鬓厮磨……
他们这样算是吵架吗?
夫妻之间的吵架,他们好似从未有过。
他的宠爱与疼惜,以及她的性子,再如何也吵不起来。
她的心好难受,背对着他,即使他就在身后,没有他的贴近,她就觉得空冷得可怕。
正兀自叹息着,倏然,身后贴上来结实的身子,熟悉的体温,令她安心的气息……
她笑了,悄悄地更偎近一些,即使他不发一语,她也可以安心地闭上眼睡去了。
听着她睡着后极浅的呼吸,顾玦微微睁开眼,发出几不可闻的轻叹,“傻挽儿,你不懂。”
……
翌日,她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
本来昨儿睡着前还想着醒来就同他赔不是,再好好央求他的。
唉!
轻叹,下榻穿衣洗漱,刚梳妆好,小莲蓬已端着早膳进来。
“夫人,快过来用早膳吧。”
她起身走过去,看着小莲蓬放在桌上的早膳,熬得浓香四溢的米粥,还有几碟小菜,每样都泛着热腾腾的雾气,在这冷天里叫人胃口大开。
“爷吃了吗?”
“爷吃过了,与鬼才公子出门了。”
吃过了,还出门了……
他一向都等她一块用早膳的,无一顿落下。
看来,这次是真的气得不轻。
“夫人,快来吃吧,肚子里的小少爷该饿坏了。”小莲蓬瞥向她的肚子,笑嘻嘻地说。
“就你会说。”她笑着嗔瞪小莲蓬一眼,上前坐下用膳。
喝完一碗清淡又不失香味的米粥后,她才让小莲蓬撤下,沈离醉就上来了。
“离醉给嫂嫂请安。”沈离醉站在门外对她微微躬身颔首。
她也赶紧起身回了一礼,问,“沈爷有何事?”
她可不认为沈离醉是特地来跟她请安的。
沈离醉迈入屋子,“是他让我来的。”
风挽裳怔住,心下微慌,脸色刷白。
他,指的是谁,不用说。
“嫂嫂今儿觉得如何?可有不适的地方?”沈离醉说着就要伸手为她把脉。
风挽裳吓得倒退一步,带着防备看他,在看到沈离醉错愕的表情后,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了,有些尴尬地道,“他昨日同我谈过了,一再劝我不要这个孩子,我……”
“我确实是奉了他的意思来的没错。”沈离醉淡淡地说。
她愕然,不敢相信地瞠目。
就在前一刻,她还因为自己那样以为而感到羞愧,下一刻,沈离醉却告诉她,是他吩咐来的。
“他在哪?我去找他说清楚。”他怎么可以这么做,怎么可以。
当年是她误会了他,这一次,他却是直接让沈离醉上门来了。
“别急,我话还没说完呢。”沈离醉拉住她,请她坐回凳子上,然后搬来凳子坐在她旁边,让她把手放上桌子,好让他号脉。
这一切,风挽裳都鬼使神差地照做了。
“嗯,脉象尚算平稳。”把完脉,沈离醉淡淡地落下结语。
风挽裳放下袖子,收回手,不解地看向他。就……这样吗?
看到一向温婉恬静的脸满是疑惑地猜疑他,沈离醉不禁笑了,“嫂嫂大可放心,他只是让我上来为你号一下脉,好确保你昨日没有因为情绪过激而动了胎气。”
结果出人意料,风挽裳诧异不已,原本满是忧愁的双眸发亮地看着他,“你是说……他同意我生下这个孩子了?”
“你若想要天上的月亮,他都恨不得想方设法摘下来给你,一个孩子算什么。不过,他的任何决定在你这里就都不是决定了。”沈离醉笑了笑,感受到背后有利光射来,识趣地起身颔首告退。
转身,果然看到男人正站在门口,休养得越发俊美脱俗的脸透着一股冰寒。
风挽裳也感觉到他的存在了,抬头看去,欣喜地起身,朝他走去,主动投怀送抱。
顾玦进门,张开双臂拥她入怀。
“我不要月亮,我只要爷就够了。”他就是她的月亮,她的太阳。
“嗯,孩子也不要了。”他抚着她柔软的秀发,无奈地叹息。
她吓得赶忙抬头,瞧见他其不情愿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放心地笑了,拉来他的手轻轻覆上小腹,“爷别吓我,我现今不经吓的。”
顾玦垂眸,看向她的肚子,目光温柔而复杂。
风挽裳嘴角的笑容慢慢僵住,让他同意生下孩子是不是真的太勉强?为何他还是没有半点开心的样子?
“爷,我们的长悠回来了,你不高兴吗?”她问得小心翼翼。
“怎高兴得起来,若早知今日,爷当初就不会那样说了。”他懊悔地呢喃。
她听得难过,“我相信,老天不会那样对我们的,即便真的是爷所害怕的那般,我也相信爷有法子让我们的女儿活得好好的。爷,未来的一切,谁都无法知晓,不要太担忧好不好?”
顾玦缓缓抬眸,看着她充满勇气的眼神,那么坚定,那么勇敢……
他一把将她用力拥入怀中,紧紧抱住,“傻挽儿,爷不是怕生下的孩子极有可能患有心疾,爷怕的是……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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