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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紫琼儿
“……”沈离醉嘴角微微抽搐。

“去哪儿?”
与子冉分开,风挽裳正打算回醉心坊,没想到才走到府门,身后就传来阴柔徐徐的嗓音。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去,就见他缓步走来,身后跟着小小的一团雪球,高雅的锦袍,尊贵的气质,俊美妖冶的姿容,仿佛让这明媚春光黯然失色。
“回醉心坊。”她垂眸,淡淡地回答。
“醉心坊有素娘,陪爷回采悠阁。”他上来霸道地搂着她的肩膀就走。
“爷……”她皱眉,想要拒绝,凤眸不悦地看过来,她只好作罢。
惹怒他,对自
己并没有好处。
虽然相信他不会打她,但她更怕另一种惩罚,因为知道自己无法抗拒。
“方才用膳时,你做得很好,以后就这样,知道吗?”他低头,温柔地叮咛。
以后就这样?
假装他们还很恩爱吗?
“嗯?”他硬要她答应。
她缓缓抬眸,幽幽看向他,“爷明知道有些事,一旦发生,就无法一如既往了。”
俊脸蓦地沉下,眸色阴冷。
他缓缓转身,轻轻抬起她的脸,慢慢地俯首,声音阴柔冷魅,“所以,爷要你假装!”
无法一如既往,所以,他才要她假装,然后,自我欺骗。
她别开视线,不愿妥协。
假装幸福,比不幸福,更痛苦。
“小挽儿,爷最糟糕的一面都让你知晓了,你也接受了,为何这件事,就这么难以接受?”大掌轻轻按在她的后脑勺上,轻抚,低语,语气似是无力。
这件事?
他认为这是小事吗?
从一开始欺骗她到现在,而今她知晓真相了,他还一副她应该欣然接受的样子?
欺负她好脾气也不是这般欺负的。
坚定地,她昂首,“爷,真对不住,妾身无法接受。”
然后,她似乎感觉到高大的身子短暂的僵硬。
不一会儿,他放开了她,冷冷勾唇,“那可真可惜了,爷不接受你的无法接受。”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近似缱绻的语气,“小挽儿,你认命吧,爷若放你走了,等到天冷时,爷上哪儿找像你这么温暖的暖炉去,嗯?”
暖炉!
他真的无需刻意提醒她只是他的‘暖炉’而已。
“那么,敢问爷,如何才能让爷放妾身离去?”刻意忽略心里的刺痛,她平静地问。
他笑,“方法是有的,两个。”
“是何?”她问,心里却没有半点欣喜,因为是要离开他。
温热的唇贴上她的耳朵,邪魅地低语,“一,是等爷死;二,是杀了爷。”
她浑身一颤,脸色泛白地看着他戏谑的口吻,认真的神色。
心知,若他不放人,是走不了的。
“爷相信爷的小挽儿是聪明人,不会蠢得去连累自己的弟弟。”他又说,声音很柔,却像是毒蛇般让人全身发毛。
他拿小曜来威胁她呵。
她淡淡地笑,“爷不是总是骂妾身蠢吗?”
“不该聪明的时候却聪明,这点,爷不喜。”他修长的指轻轻抚着她的唇,很是不喜从这里面说出的反抗的话。
“那爷可曾想过妾身也有不喜的时候?”她幽幽地问。
“你哪儿不喜了,告诉爷。”他反而极为耐心地聆听她的抗议。
一下子,她无言以对,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就算说,他也是听了就算,或者惹他发怒而已。
“这才乖。”他满意地勾唇,抬高她的下巴,俯首要吻她。
感觉得到熟悉的气息越来越近,她用力别开了脸,不愿。
唇,落了空,落在她耳畔。
凤眸沉了又沉,转而吻上她的颈畔,重重地,留下痕迹。
细微的疼,她颦眉。
就知道他不是那么轻易接受拒绝的人。
“爷的小挽儿刚学会叛逆吗?无妨,爷就爱驯服一些叛逆的小东西。”温热的气息吹拂入耳。
她身子轻颤,低着头,不言语。
仿佛回到最初的陌生,他沉了脸色,放开她,拂袖转身,“千绝,进宫!”
在不远处背过身去的万千绝和皎月,一听到声音,两人便赶紧上前。
颀长的身影离去很久了,风挽裳还站在原地,不知在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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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一旁撑着纸伞为她挡去阳光的皎月出声叫她。
“……回醉心坊吧。”风挽裳轻叹,往府门走去。
比起幽府,醉心坊能让她更自在些。
皎月又让人准备了轿子。
坐在轿子里的她,抚着平坦的小腹,心里、脑子里,无不是烦乱。
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明白,若不能马上离开,越久让他知晓,事情就会更糟糕。
其实,开口告诉他,真的不难,怕就怕,他不相信孩子是他的,更怕他相信了,也不要这个孩子。
脑海中想起那个老大夫说过的话,她撩起窗帘往外看了看,正好前方不远有一家药铺,她放下帘子,淡淡地出声,“停轿。”
轿子停下,随行的皎月赶紧帮她撩起轿帘子。
风挽裳打发了轿夫,对皎月道,“皎月,我听说有一偏方可以缓解爷身上肌肤症状,我想去抓一副来试试。”
这世上也就这几个人知晓顾玦不是太监,她又不能让皎月知晓的身子状况,也不能随便吩咐个人去办,所以,只能亲力亲为了。
拿顾玦当借口是最好不过的,皎月断是不会起疑,也许,反而会欣喜她对她家爷突如其来的‘关心’。
“奴婢陪夫人一同前往。”
果然,皎月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她点头,往前面的药铺走去。
虽然天都四街萧家药铺占据半边天,但也还是有各别的小药铺。
她自是不敢去萧家药铺,所以去了别家。
拿出帕子蒙上脸进入药铺,药铺的掌柜几乎是闲得要打苍蝇了,看到客人上门,立即精神抖擞地上前接待。
“劳烦纸笔,药方在我脑子里。”风挽裳直接道,很平静的样子,天知道她心里有多慌。
“喔,夫人这边请。”掌柜的瞧见她的穿着,以及她挽的妇人发髻,很殷勤地道。
风挽裳走过去,拿起笔在上头写下脑海里的药方,掌柜的看了后,很讶异,也很兴奋,她写的药材全都是珍贵的啊。
他这家药铺麻雀虽小,也是五脏俱全的,只是名声比不上萧家药铺而已。
待她落下最后一笔,他伸手去拿,就怕到手的鸭子飞了。
风挽裳白皙的小手压住,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先将那一张拿到一边,再继续写下另一帖药方,也是她需要的。
萧家经营的是药材生意,她也曾在药铺替人抓过药,所以记得安胎药的药方,只是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自己写下这药方给自己服用。
掌柜的也是聪明人,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身后的婢女,顿时明白了。
等风挽裳写好后,他笑吟吟地上前接过,“您且等着,这贴药方我马上替您抓来。”
风挽裳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没声张。
点头,搁笔,安静地坐着等待。
很快,掌柜的将抓好的药送过来,满满的一包包,“夫人,您的药。”
皎月正要伸手接过,风挽裳已快她一步,细细柔柔地说,“我来就好,你付钱吧。”
皎月点头,拿出荷包付钱,然后,主仆俩离开药铺。
然而,才走出药铺,一个人迎面撞来,风挽裳下意识地护住小腹后退,手里的药包也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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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 第155章 :妾身身子不便
蒙在脸上的面纱也落了地,露出倾城秀雅的脸。
皎月及时从后扶住她,谨慎防备地盯着撞上来的人。
只是一个普通小厮,正一个劲地弯腰对他们赔礼道歉。
“对不住,真对不住。鞅”
然后要弯腰替她们捡药包,风挽裳赶紧出声阻止,“不用了。”
她蹲下身动作迅速地将药包捡起来,却有一个药包坏了一个角,等她捡起的时候,一些药材遗落在地。
“皎月,走吧。”
主仆俩离开不久,身后,一个眉目疏朗的男子走过来,弯腰捡起地上的药材仔细嗅了嗅,脸色丕变。
他赫然转身,看着主仆俩离开的背影,眸子里闪着怀疑的光芒。
挽挽,他的挽挽怎会……
不!
不可能的!
这药不可能是她要服用的。
“萧爷。”那小厮惶恐地出声。
若非要赶着通报掌柜准备迎接,他也不会撞上人。
“嗯。”萧璟棠脸色阴沉,将那药材收进掌心里,负手在后,走进药材铺。
掌柜看到是他,立即殷勤地上来谄媚迎接。
“方才出去的那两个女人都抓了什么药?”他直接问。
掌柜面露难色加,“萧爷,咱打开门做药材生意,有些客人有隐疾,我们总不能将他们抓了什么药宣扬出去。”
萧璟棠冷笑,转身环顾了下这家药铺,“我看,这药铺也没有谈的必要了。”
“别,萧爷。”掌柜赶紧拦下他,“萧爷,方才那位夫人抓的是一些治皮肤类的药材。”
“还有呢?”萧璟棠隐隐不耐。
“就那些,抓了好多。”那位夫人蒙着面,又带着婢女,摆明是大户人家的,那副安胎药又抓得那么神秘,他可不想招来祸端。
萧璟棠冷冷勾唇,把背在后的手伸出来,摊开掌心,“这可是安胎药中的其中一味。”
掌柜愕然,脸上抽搐,只能低下头,如实招了,“那位夫人的确也抓了安胎药。”
萧璟棠微微眯起眼,掌心一点点收起,脸上布满阴霾,直到那药材在他掌中化为粉末。
不可能,也许她只是抓给别人,并非她自己需要。
但是,倘若是真的,又怎么可能?
三贞九烈这四个字用在挽挽身上再适合不过,倘若她真的有了身孕,除了是顾玦的,不会有第二个可能。
若她真的能跟除了自己的夫君以外的男人苟合,当初就不会一听到奶奶提议,便那般厌恶,提防着他,讲他视为猛兽,甚至……
这时,这回去取买卖相关文书的孙一凡赶来了,“少爷。”
他上前附耳交代几句,孙一凡放下东西,立即转身离去。
……
走在喧哗的正街上,风挽裳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盯着她们。
她走走停停,心绪不宁,拎着药包的手紧了又紧。
倘若真的有人暗中盯着她,那她进药铺已是错。
以防万一,她也只能……
正寻思着该如何不被怀疑地处理掉手里的安胎药时,快到醉心坊时,她抬头就看到在醉心坊门外卖汤圆的女人,通常汤圆只有元宵才会吃。
可是那个女子每日都挑着担子来卖,而且还是大着肚子。
她灵机一动,走上前,跟那女人客套地寒暄了几句,那女人刚开始觉得莫名其妙,后边便卸下心防了。
风挽裳表明了身份,借故说看她一个人不容易,去买药的时候就顺便替她买了安胎药,然后手里烫手的安胎药总算名正言顺地送走。
她暗自松了好大一口气,悄悄用余光往后瞥,是应该是缉异司的人。
没想到他们还没放弃,以后她得更加谨慎才行。
只是,她要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喝安胎药?
皎月一
点儿也不怀疑,夫人喝的避子药每次都是她亲自熬好,亲自送上,并看着她喝下,不可能会有身孕。
这安胎药确实只是她想到这个卖汤圆的女人,顺手抓的罢了。

太阳偏西,阳光和煦,这个时辰的影子已被拉得老长。
御花园里,百花齐放,五颜六色,争相斗艳。
一身尊贵凤袍的太后缓缓走在御花园中,悠然赏花。
九千岁抱着小爱宠闲庭信步地跟在身后走,修长均匀的美手早成习惯地抚着小狐狸的皮毛,微低着眼眸,那动作换做别个太监来做,只怕叫人看了觉得过于娘娘腔,可九千岁不会。
他举手投足之间,哪怕是极缓极慢,也是优雅的,就算是比了兰花指,也是优雅的妖娆,内敛的风华。
“顾玦,近来丞相一党又在弹劾你了。”太后似是闲话家常般提起。
顾玦轻笑,“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丞相与奴才水火不容,太后也不是不知。”
“敢情你们还斗成冤家了?”太后停下脚步,浅笑回头,挥退所有。
“奴才可不敢要这样的冤家。”顾玦镇定地笑道。
太后看向这张总是笑得优雅的俊脸,“他薄晏舟二十岁被老宰相举荐为相,与你倒真有几分既生瑜何胜亮的意思。”
“是吗?”顾玦邪魅勾唇,“虽说眼下太后您握着南凌大半兵权,朝堂上也近乎都已被收服,但是丞相一党,一时半会还无法清除。”
“哀家就是知晓,不然你以为哀家千辛万苦弄西凉那块地来做什么?哀家都等了那么多年了,也不急这一两年。”太后严厉地看向他,“那边进展得如何了?”
“回太后,奴才派过去的人来报,已经开始动工了,来年应来得及收成。”顾玦毕恭毕敬地回答她。
“甚好。”太后满意地点头,忽而想起什么,意味深长地看向他,“哀家给你的那些,应该还撑得到来年收成,你省着点。”
“只怕用不完。”顾玦浅浅笑道。
太后不解地怔了怔,顿时明白过来,“你是担心你活不到那会啊?你放心,哀家怎舍得让你死呢,哀家已经失去滟儿了,可不能再失去你了。”
“奴才断是不敢与大长公主相提并论,奴才能得到太后如此厚爱,是奴才三生有幸。”顾玦微微躬身,淡淡地道。
“行了,她生前的时候你都不放眼里,现在人死了才这般客套,哀家听着都觉得虚伪了。”太后轻瞪他一眼。
顾玦莞尔,好听的话,适可而止。
太后金光闪烁的护甲轻轻一摆,一旁低着头贴身伺候的高松,立即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递上。
太后拿过瓷瓶,“这是可以压制住你体内心碎不发作的毒,这毒的解药分三个阶段,每一个阶段的解药成分不同,期限是三个月,之所以现在才给你,就是要让你尝过心碎之苦,让你记住,别再栽在女人手里,不然,哀家都不放心将事情交给你去办了。”
顾玦接过解药,躬身俯首,“奴才多谢太后赐药,女人这事,一生栽一回就够了。”
“噢?那哀家怎听说因为风挽裳知晓子冉是你妻子的事,你将缉异司整得很狠?”
“是。缉异司整日正事不干,还到处搬弄是非,奴才正好替太后整顿整顿,请太后恕罪。”顾玦承认得干脆,声音不疾不徐。
“说得好听,不过,缉异司几次找你茬,若非看在哀家的面子上,他们哪还可能出现在你眼皮子底下。罢了,你出气了也好,但是,适可而止。”太后也听闻顾玦是因为有缉异卫说他戴绿帽一事,所以才如此大发雷霆的。
这男人即便做了太监,尊严还在,尤其是这么位高权重的身份。
若非这缉异司是自己亲口下令成立的,只怕早就只剩一堆灰烬了。
“谢太后。”顾玦躬身谢恩。
“缉异司的事就由他们查去,哀家命你尽快从子冉嘴里挖出真相,哀家要知道那旭和帝的下落!他一日不死,哀家就一日寝食难安!”太后狠狠下令。
“……是。”犹豫了下,顾玦点头领命,“但是,奴才不敢保证她一定会知晓。”
太后眯起眼,
“顾玦,你要是敢再袒护她,隐瞒哀家些什么,你就真的见不到来年今日的太阳了。”
“奴才只是实话实说。”顾玦垂首,语气依旧平静。
“行了,退下吧。”太后相信了他的话,让高松搀着回宫。
顾玦看着太后走远,这才低头,看着手上细小的瓷瓶。
里边有一颗药,一旦服了,到了第二阶段,若无解药,只怕会更痛苦。
太后刻意说了分三阶段,就是这个意思,怕他会找人炼制出来。
不愧是心思缜密,阴险狡诈的姬太后!

确定自己身子不同了,风挽裳不敢太过劳累,回醉心坊后便卧床歇息有一个时辰左右,才起来处理舞坊需要她处理的事,然后早早地回了幽府,把抓来的药熬上。
总不能抓了药不煎,这说不通。
晚霞彻底消失在天边,天色渐渐暗下。
俊美挺拔的身影悄声无息地回到采悠阁,一踏入,采悠阁里忙碌的琴棋书画四个婢女立即要对他行礼。
他凤眸凌厉地扫过去,示意她们退下。
几个婢女便不敢再出声,麻利地退出采悠阁。
皎月刚好走出厨房,看到突然出现在院里的主子,愣了下,悄声行礼。
然后,主子怀里的小雪球已经塞到她怀里,意思很明显,就是把它一并带走,摆明了不想任何人打扰。
她收紧了手,抱住想挣脱的小雪球,颔首,退出采悠阁。
小小的厨房里,陈旧的灶台前,女子娉婷而立,身上穿着素色提花衣裙,袖子挽到肘上,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臂,白得透明,都隐隐可见血管了。
她正认真地从蒸笼里取出梅花形的模子,再从模子里小心翼翼地倒扣出药糕。
恬静的模样就像是可以让人烦乱的心一下子平静下来,她本身就有给人安宁的力量。
风挽裳将药糕摆到碟子里,很专注,专注得连人靠近都不知晓。
倏然,腰间微微一紧,被人从后抱住,她吓得回身,左手拿着药糕,右手拿着梅花模子,对上一张俊美绝伦的脸,惊魂未定。
“吓到爷的小挽儿了。”他语气抱歉,一手环着她的纤腰,另一手就着她手上的药糕咬了一口,凤眸柔和,灼热,“嗯,很甜。”
她颦眉,不相信地看向自己手上拿着的药糕。
甜?
明明是药,怎会甜?
莫不是她搞错了?不知不觉把糖加进去了?
他又低头吃了一口,作势要吻上她的唇,跟她分享这份甜蜜。
风挽裳使劲避开,“别……”
这是用熬好的药汁做的,她现在有孕在身,不能随便乱吃,会对腹中胎儿不利。
凤眸一沉,大掌扣住她的脸,“怎么?而今,爷连亲你都不行了?”
“这是给爷的药,妾身不适合吃。”她看向他,细细柔柔地解释。
闻言,他的脸色才缓和了些,抓起她手里那块药糕,张嘴吃下,好像硬要当做是她喂的。
“爷,妾身手很脏,厨房也很脏,爷能否先出去?”风挽裳柔声询问,他这样圈着她,她都没法做剩下的事了。
“爷帮你。”他放开她。
她不可思议地怔了下,据她所知,他好像极爱干净。
“这个,怎么做?”修长挺拔的身姿已经立于灶台前,扭头问她。
那回眸的温柔,叫她怦然心动。
半响才回神上前教他把模子里已经成形的药糕轻轻倒出来。
不知是他这方面真的没有天资,还是什么,反正被他拿在手里的药糕到最后都会碎开,不成样。
她看着好不心急,在他又毁掉一个以前,伸手覆上他的,手把手地教他,“应该是这样子,按照它这些痕迹轻轻倒出来。”
明明再简单不过的事,他却做不好,这真的是那个可以用竹片贴出巧夺天工的房子的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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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教得专注,却没看到男人凤眸里一闪而过的精光,和狡黠上扬的嘴角。
“爷的小挽儿果然是心灵手巧。”他顺势退开些许,将她拉到身前,从后轻轻环住她。
风挽裳又被吓到,回头,瞠目看他。
他不悦地板起脸,“再亲密的都做过了,还能吓成这样?”
能不吓到吗?
他们而今好像不同以往吧?
他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是不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就真的以为什么都没发生了?
她没法接受他这样子的对待,真的没法。
闭了闭眼,深深一叹,她放下手里的药糕,淡淡地说,“爷,妾身没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贴在身后的身子微微一僵,环在细腰上的手微微收紧,俯首,柔软的唇亲昵地吻上她的颊,什么也没说,只知道必须要做什么才能让一颗心没那么慌乱。
温热的气息一点点蔓延下来,风挽裳抗拒地挣扎,可是,力气薄弱的她又怎是他的对手,三两下就被他转过身,抵上灶台边,温热的唇有力地吻了下来。
他的手拉开她的腰带,扯开她的衣裳,渐渐变得沉重的呼吸浅浅在耳畔响起,从来都魅惑至极。
“爷,不行……”她的双手用力推他。
“乖。”他柔声低哄,拿下她的手,反剪在后。
“不!”
不可以!
她都没喝安胎药,已经经历过太多次*的她,太明白,这时候,这样的身子,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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