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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1982有个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全金属弹壳
王忆说了句‘打字聊’后挂断电话。
然后他就惨叫一声:“师傅你轻点,我、我腿肚子好像抽筋了!”
老子这是能把持住欲望吗?
老子这是逼不得已!
老子恨不得立马龙精虎猛然后跟着你一起放纵欲望!
可是身体它不答应!
现在没有那个条件、没有那个能力!
不过他的表现似乎赢得了袁辉的尊重。
袁辉随后给他发来一大串文字:
王兄弟你这次又收到了一个好东西,我佩服你的品性,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就不糊弄你了,直接跟你坦言,这东西你网上搜不到信息,因为它很少见,只在收藏界小圈子里有所流传——你手里的可能不是普通的惊堂木而是阴阳震。
第二条信息接着发来:
所以你小心被其他玩收藏的和鉴宝师给看见,他们肯定会糊弄你,说这是普通惊堂木不值多少钱。说实话,如果我不是佩服你,我也想糊弄你,如果是阴阳震这东西值大价钱。
第三条信息随后又发过来:
不过你的照片拍的不好,阴阳震光看上下两面不能确定,还要看侧面,因为它是两种珍贵木材拼接起来的,一面是紫檀木一面是阴沉木,只是它们外形相近加上天长日久的使用起了包浆而貌似融合为一体了。
第四条信息紧随其后:
你看你手里这物件的两面,一面是楷书这叫阳面,一面是殓文那叫阴面,阳面是惊堂木、阴面是鬼惧木,相传阳面向上用是审人、阴面向上用是审阴,古代戏曲中说‘包公坐镇开封日审阳夜审阴’,其中包公拍桌子时候用的就是这个阴阳震,所以它还有个名字叫包公拍!
王忆看着这四大段消息当场震惊。
一是震惊袁辉的手速。
二是打死他也没有想到,天涯岛那么普普通通一个小岛能够同时藏下了祈和钟和阴阳震这两位卧龙凤雏!
要不是现在技师把他捏的疼的嗷嗷叫,他都要怀疑自己在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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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辉建议王忆买个专业摄像机,以后拍老物件时候要全方位的拍摄再录像。
王忆问他:袁老师,如果这东西是阴阳震那它价值多少?
袁辉回应:不好说,这东西不是普罗大众收藏品,寻常人不玩这个也玩不起,所以得找到合适买家,要是找到合适买家那它的价值比祈和钟还要大!
王忆这会顿时感觉身上不疼了,他只感觉浑身发热:价值这么大?
袁辉回答:因为它有‘日审阳夜审阴’的说法,从风水上说这是大镇物,风水师都叫它为阴阳镇,对于信风水的富商来说,它能镇住一地风水、逢凶化吉,这价值就大了!
他继续回答:他们认为阴阳震是很罕见的好东西,白天阳面向上能吸祥瑞之气陶情养性甚至为自己、为家庭、为事业转运,夜里阴面向上能驱邪避恶、除灾挡煞。
王忆看的惊叹。
有钱人挺会玩啊。
袁辉又发来信息:关于阴阳震的说法还有许多,总之港台呀新马泰呀这些地方的富商们尤其信风水一说,对阴阳震尤其偏好。
王忆明白了:所以只要把阴阳震卖给他们,就能卖出好价钱!
袁辉:对,不过你看到的如果确实是阴阳震,那即使不卖给富商也能有不错的价钱,它是紫檀木和阴沉木镶嵌而成,这两种木头本身也昂贵。当然还是要卖给富商,他们肯定愿意出高价。
王忆问道:你有渠道吗?
袁辉:渠道很简单,你等我跟一个朋友联系一下,他是这方面的专家,我对阴阳震的了解也是从他口中听说的。
他又叮嘱王忆:你现在有祈和钟和阴阳震,那你小心点,别把这两样东西随便往外泄露,有些不法之徒会为了这两样东西不择手段的。
王忆:明白,谢谢袁老师。
刚打出这几个字他觉得不对劲,又删掉改成:这两样东西都还没有到我手里呢,所以就算有人盯上我也没用。
两人又闲聊几句,袁辉说他这边要忙了,便先行下线。
王忆发出鄙视而羡慕的惨叫:
身边都是技师,差距怎么这么大?他这个忒有手劲,把他服务的嗓子都哑了!
缓过劲来他给袁辉改了个备注。
袁大湿。
技师给他按完之后又搀扶他去泡了个热水澡。
这钱不白花,他还是感觉肌肉酸疼,但关节已经不那么僵直。
从洗浴中心出来他开车回到出租屋又回到82年,外间的呼噜声还在响,而且是两个呼噜声此起彼伏。
王忆悄悄推开门一看。
原来是老黄也开始打呼噜了
他上床迷迷糊糊又睡着,第二天电喇叭里传来新闻早报:
“本台今天的早间新闻播报有,首都已超额完成国库券认购任务,已认购一亿二千多万元;国家有关部门制订实施细则,定期公布工业生产主要经济效果指标;黑格同撒切尔夫人会谈后奔赴阿根廷,英首相重申要阿部队撤出福克兰群岛”
王忆在电台主持人激情四溢的声音中醒来,他翻了个身,然后哀嚎一声。
大迷糊在外面问:“王老师,你咋了?”
王忆扶着床头呲牙咧嘴站起来,哀叹道:“没事没事,我草,唉,今天你准备早饭吧,我不行了。”
大迷糊着急的拍起门来:“你怎么不行了?你要死了吗?”
“没有,活的好好的!”王忆没好气的喊道,“你准备早饭吧。”
他推开门走出去。
朝阳东升,晨晖温和。
海风从南边的海上酣畅的吹来,有点凉,但很是清新,王忆使劲呼吸感觉一股湿润的海汽从鼻子进肺里好像清洗了他的呼吸道。
春日海上总有一点雾气,草叶上挂着露珠,地上石头带着湿润的痕迹。
阳光渐渐灿烂,照在露珠上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泽。
海上有大船经过,随着它披荆斩棘,船后带起一条长长的白浪,如同拉出了一条海路。
天涯岛在晨曦笼罩下显示着海上山岛的妩媚,风慢慢的吹、草木缓缓的摇,湛蓝的天空中白云飘荡,倾海碧波徐徐拍打在岛屿四周礁石上卷起一道又一道浪花。
炊烟袅袅升起,从四个组冒出来被海风吹的遍布了小岛四周。
一起带来的还有饭香味。
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
大迷糊早上熬了八宝粥。
王忆看见王新钊组织儿童团又开始围着岛屿巡逻了,就招招手把他们叫上来,让他去喊上第一批助教带上碗来领一碗八宝粥。
学生们都很实在,带的碗一个比一个大
王忆为了缓解乳酸带来的酸痛,便在门口胡乱的打太极拳。
王东峰探头出来看见了便问:“王老师练功呢?这又是什么功夫?”
王忆说道:“这是太极拳,不是什么功夫,是修身养性、活动筋骨的。”
王东峰笑道:“王老师真是谦虚呀,虚怀若谷。那啥,队里给你同学准备的礼物都封存好了放码头了,你过去直接带上就行。”
他去码头查看,这时候二组三组的船正要出海。
看见王忆阔步走来,船上的人挺吃惊:
“王老师第一次出海而且昨天又是摇橹又是拉网,结果今天没什么事呀,不愧是练家子!”
王东峰给三组介绍:“昨天王老师可能耐了,绝对是个强劳力,第一次出海就能那么干今天还能爬起来,这绝对厉害。”
刘红梅笑道:“可比那个爱钻老婆门子的教员强多了,他也跟着出海一趟,还吊儿郎当净偷奸耍滑了,结果第二天起不来了,给学生放了一天假才缓过来!”
王忆下压双手:“低调,咱们要低调。”
他暗道自己得亏昨晚又是泡澡又是技师推拿,要不然今天肯定也爬不起来。
现在他虽然能走动,可是姿势很僵硬,平地走还凑活,要是上山下山那真是酸爽了!
王向红安排了王东义给他摇橹送行,王东义帮他将队里准备的干货搬上船。
队里很实在,给他准备了一整个木箱的干货,估计得有五六十斤!
王忆暗道这要真邮寄去东北,光是邮费得多少钱?
不过这个木箱子给了他一个新想法,他或许可以往岛上邮寄木箱。
反正邮递员张有信跟他关系很硬,到时候只要跟他叮嘱一下,队里人根本不知道木箱实际上从哪里邮寄来的又是邮寄了什么
到了码头上正有夜捕的渔船回来卸货。
因为鱼虾多有向光性,所以夜捕是渔家劳作中的常见安排。
不过这次回来的渔船是去捕捞大黄鱼来着,大黄鱼必须得晚上捕捞,晚上捕捞出来的色泽漂亮是金黄色,白天一旦经受光照就成了白惨惨的颜色,那价值会锐减。
王忆这次准备去见外岛渔家的老板,于是他看到大黄鱼就来了想法。
这玩意儿虽然不是古董文物,可价值可观,尤其是可以放心的带出时空屋不至于被量子摧毁。
他让王东义帮自己看东西,然后溜达着去询价。
结果很巧,这艘渔船上的一个船工就是上次他跟着王向红来县里卖猪肉时候碰到过的豆子。
豆子一眼认出他来:“你是天涯岛的王老师?哈哈,你喜欢吃大黄鱼?上次就看你过来研究了,你要是喜欢你随便挑。”
王忆掏出香烟给他上了一支。
豆子一看有过滤嘴直接探头过去:“我手上都是鱼腥不能碰烟,要不然真浪费这支好烟,麻烦王老师你给我塞嘴里上个火。”
王忆把香烟给他搁嘴里掏出防风打火机点燃。
豆子盯着他的打火机看,满脸的新奇和喜爱:“嘿哟,这个打火机好,还是铜皮的呀?它那火焰怎么回事?‘嗤嗤’的就起来了,这是不是就叫防风打火机?”
王忆笑道:“对,另外我今天准备去城里看同学,想给他带两条鱼”
豆子去一个大筐子里直接拎出一条比他前臂还长的大黄鱼:“你带这条,现在这鱼少了,个头大的更少了,这是我们这次出海捞上来的最大一条,卖给你?”
这条大黄鱼至少五斤,体态修长、鱼鳞齐全,金灿灿的特别漂亮。
王忆从没见过这样的大黄鱼,便惊叹道:“这么大呀。”
豆子笑道:“算啥?我小时候经常见到比这个大十倍的大黄鱼,四五十斤,现在没多少了,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条。”
王忆问道:“这条鱼多少钱?”
豆子随意的说道:“你给一块钱填个账就行。”
王忆赶紧摆手:“这不好这不好,这不是占公家便宜了?”
豆子哈哈笑:“什么占公家便宜?就你们外岛一些生产队还行老一套,现在早就大包干了!”
“这是我家的船,我爹是船老大我是船老三,自己能做主,你给一块钱拿走就行。”
王忆一看小伙子怪实在,他以后计划时长往22年捣鼓大黄鱼,有这样一个朋友挺好,于是直接把防风打火机塞进他衣兜里:
“一块钱买你这么大一条大黄鱼是占你便宜,那你稀罕这小物件,我就当礼物送给你,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让朋友吃亏。”
豆子不是实在而是豪爽,他说道:“王老师我不跟你客气啊,这打火机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的,你真送我我不拒绝!”
王忆拍拍他的衣兜说道:“这东西首都和沪都都有的卖,不是什么太珍贵的东西,你喜欢就收下,必须不要客气!”
豆子痛快的说道:“我沾你光,以后你就是我老师,那我家海货你随便挑,你看上啥你往后拿啥。”
“还有以后你想吃了你托人给我说一声,我给你送过去,不过得是我家船往你们那边跑的时候,要是特意绕路我爹怕是不乐意,哈哈!”




我在1982有个家 91.王总卖鱼
一个防风打火机换了豆子家船上最大的两条大黄鱼和一个熟人情,王忆觉得这笔买卖值当。
主要是豆子家有机动船,这对王忆来说价值挺大。
豆子借给他一个箱子装上两条鱼,又跑去码头的冰库要来一些碎冰埋起来,说道:“这次我家没弄到好鱼,不是大黄鱼就是海鲈之类的,你等着,下次要是我家碰上鰵鱼,我一定给你弄一条。”
王忆精神一振:“那行呀。”
鰵鱼是个土名字,名气不大,可如果换成老鼠斑那名气立马就来了。
老鼠斑是顶级食材,自古以来都少有捕获,哪怕在82年也是珍稀昂贵的好鱼。
当然它价值在22年还是比不上野生大黄鱼,问题是王忆不能老往后带大黄鱼,偶尔得用别的好渔获替换一下。
这时候老鼠斑的价值就来了。
王忆推上小推车,把干货和碎冰木箱一起推上了海上英雄二号,这次没碰上张有信,他无聊的倚在小推车上打瞌睡。
不经意间感觉怀里一动,他睁开眼看去。
一个瘦巴巴、黑咕隆咚的少年尴尬的看着他。
王忆说道:“没钱,就一箱子干海货,要不我给你抓两把虾米?”
少年低着头走了。
这次要穿越比以往更简单。
王忆推着车子往荒郊野外走,郊区现在有大片农田,翁洲农村土质不怎么样,所以种庄稼的少,很多种了瓜果,这样田地里便有夏秋时节用的瓜棚。
春天没人来看瓜看果园,他找了个棚子挂上锁,绿钥匙开锁推门进去便是时空屋。
他在时空屋里好好歇息了一下,等身上的酸疼减轻一些才出门。
穿越来82年对他来说不仅仅是发家致富和体验亲情生活,更重要的是锻炼了他体魄和意志。
他能推车走这一路全靠意志力!
回到出租屋他第一时间去东子家里下单买按摩机,然后给外岛渔家的钟老板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打就通,他还没开口钟老板先急切的问:“王老弟,你这两天挺忙的?给你打电话一直打不通。”
王忆说道:“去海上转了一圈,跟着一艘船跑的挺远,然后弄到了两条好鱼,所以我这一回来先赶紧联系钟哥。”
钟老板笑道:“我家里有船,鱼是不缺,就缺上次咱聊的虾干虾米。”
王忆说道:“虾干虾米也有,都带着呢。”
他把之前留在时空屋的存货也带出来了,这些东西能卖掉最好,因为王忆保存随便导致它们有味道传出来。
钟老板一听大为高兴:“我听老袁说你住工业园那块?这样,我让我伙计过去接你。”
王忆说道:“不用,我有车,我开车过去就行了。”
地址都知道了,他挂了电话开上自卸三轮轰隆隆的出行了,顺便把东子家送到的酒和木工工具箱给取了。
车子颠簸,肌肉酸疼。
他安慰自己就当是按摩了。
随着他生意越做越大,要准备的东西越来越多而且还得越来越缜密,这样他总是自己操作便比较费劲了。
王忆想找个人给自己打下手。
他可以用‘走山人’的职业掩盖一些需求,比如说安排手下人买一些八十年代老物件的时候,他可以说这是给念旧的客户采购的。
比如说网购一些东西,这个不用找理由,安排给手下人就行,没人会因为网购点便宜货就以为自家老板竟然穿越了。
有了这个念头之后,他便再次想起了少年时候玩伴、他的小学同学邱大年。
当时两人因为总是受到欺凌而关系不错,后来上初中邱大年跟着父母转走了,还好那时候qq已经普遍了,所以他们断断续续还保持联系。
他一下子想到邱大年还有个原因,便是邱大年高中毕业跟着父亲去打工了,生活有些落魄且他这人就喜欢收集东西。
王忆在他qq空间里看到过他们小学的课本、小时候的玩具,邱大年都保存着。
这样他找邱大年给自己打工,那许多事情更便于解释。
唯一的问题是两人虽然断断续续联系,可是却有五六年没见面了,他不清楚邱大年现在脾性怎么样。
两人最后一次见面是王忆考上了大学,邱大年特意来找他给他庆祝,不但不远百里给他带了个蛋糕临走时还给他一个两百块的红包。
两人最后一次联系则是两年前邱大年有了孩子,王忆给他补了个一千的大红包,到了年底邱大年又找他借了一千块却没有还,这样两人便彼此都没有再联系。
琢磨着这件事,他不知不觉赶到了外岛渔家。
到了之后他抬头看,看见门头竟然换了,换成了‘列岛记忆’这么个新招牌。
他停下车,店里有服务员喊:“老板送货的来了,清单在哪里?”
钟老板的声音传出来:“送货的?肉菜早上送过来了,酒水这两天不缺,还有送什么的?是不是来推销的?”
王忆下车看看自己这台火红的车子。
时风车,牌子货啊。
怎么就这么容易让人误会?
他去推开门,正好钟老板甩着手从后厨走出来:“哟,王老弟你来的还挺快……”
门口的女服务员讪笑道:“原来这位是王总。”
王忆跟钟老板握手,钟老板全名叫钟世平:“世界和平的世平。”
“我是列岛记忆的忆。”王忆也介绍了一下。
钟老板听到这话哈哈笑,简单的解释了更换店名的原因:“最近要招呼个大客户,比较怀旧,所以改成这名了,关于外海列岛的记忆。”
他又说道:“我刚才在后面处理生蚝,弄的身上有点味儿,你先坐,我回去换一件衣裳——那个小瑶,你看看王总喝什么,店里划账。”
王忆说道:“老哥咱之间别客气了,我是个走山人,平时从不接触西装革履的,所以你这样打扮我还挺习惯,另一个咱要看鱼看干货,你就这么穿着吧,我怕待会给你弄上味儿。”
钟世平说道:“行,王老弟痛快人,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脾气。”
他往外走,王忆也僵硬的走。
钟世平奇怪的问:“你这是什么行为艺术?”
“跟着人出海帮忙拉网来着,拉伤肌肉了。”王忆含糊的解释着。
钟世平说道:“那我来给你卸车,你歇着。”
他一把将碎冰箱搬了下来,然后盯着这箱子看了起来。
82年码头上装鱼虾的箱子不是现在的塑料箱,而是竹子或者柳条之类编制,带着个同材料的盖子,有点像是藤箱。
钟世平看到后乐了:“老弟你可以,这是从哪里找来的?老物件呀。”
王忆说道:“对,在一个渔家收上来的,花了二百块,还挺结实耐用。”
钟世平琢磨了一下,问道:“那你还能不能收到这样箱子了?”
王忆反问道:“你想要吗?”
钟世平说道:“我这店不是走了复古风、玩了回忆杀吗?退回几十年我小时候码头上和鱼市里都用这样箱子来装鱼虾,所以要是你能收到帮我收一批,我一个箱子再给你加一百块的辛苦钱。”
王忆笑道:“不用加钱了,我多少钱收到多少钱给你送过来,这东西不难找。不过,我记得你这里有这样的箱子呀?”
他上次来,店里有些海鲜便是用这种箱子盛着放在点菜区。
钟世平点头:“对,我也有,都是大集上买的新的,相比之下还是你这样的旧货更有味道。”
王忆寻思这箱子好办,天涯岛平时就用这种箱子捣鼓海货。
他答应下来然后打开箱子将两条大黄鱼展示出来:“钟哥你看看,这两条鱼你能……”
“日!”钟世平看到躺在碎冰里的两条鱼脱口而出。
在行家眼里,野生与养殖的野生大黄鱼太好分辨了,说是两种鱼有些夸张,但确实能一眼分清。
不过王忆还是问道:“两条刚回来的野生大黄鱼,钟哥能看出来吧?”
钟世平伸手摸鱼鳞,说道:“这么大的家伙,哪有养殖的?”
养殖大黄鱼个头比较统一,少有大个头的,就像山里野猪有能长到四百斤、五百斤,传闻中甚至有七百斤的巨型野猪,而养殖猪几乎都是二百多斤长不到三百斤。
养殖讲究一个产出比,养猪到了250斤左右再想育肥也能做到,但肉料比会变小,让猪吃一样多的饲料它们长肉少。
同样,大黄鱼到了一公斤左右再长也没问题,可对于养殖来说不合算,毕竟养殖大黄鱼哪怕大个头价钱也不会增加很多。
另一个养鱼出鱼比养猪出栏麻烦,猪可以挨个挑,鱼不行,像大黄鱼要么是网箱养殖要么是深海围网养殖,一旦要出渔获就得一次性的捕捞,不能特意留下长得大的让它们继续长。
所以市场上养殖大黄鱼个头很均匀也很好看,而野生大黄鱼则能长到很大,就像豆子说的那样,野外存在几十斤的大黄鱼。
王忆带来的这两条大黄鱼都有五斤以上,并且品相非常漂亮。
钟世平很识货,上手一摸再一看便愕然道:“王老弟,你从哪里搞到这样的好货?”
王忆随口说道:“碰到有人钓的……”
“那不能,这鱼嘴鱼喉毫发无伤,绝不是钓上来的。”钟世平立马说道。
王忆暗地里咋舌,这各行各业都有行家,这帮人是真难糊弄。
还好行家们总喜欢卖弄。
用不着他再找理由,钟世平又问道:“你说你出海给人帮忙来着,这是不是那船上捕捞上来的?可是、可是怎么没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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