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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人的餐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孑与2
太阳似乎已经出来了,大地却被浓雾笼罩着,看不见太阳,也看不见天空。
一匹马率先从浓雾里钻出来,悄无声息的,马上骑士的铁甲上包裹着一层薄薄的寒冰,很明显那个单手就能握住一面大旗的骑兵并不在乎那点寒冷,将大旗插在地面下,就悄无声息。
只是在他身前的浓雾里,能影影绰绰的看到更多与他装扮相同的骑兵静静地站立在这外。
天色更加些大一些的时候,浓雾好像退散了一些,此时,云初才发现,在视野所及之里,还有站满了的各色府兵。
那些人形成的队形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凹字”,而百骑司新修好的点将台,恰好就在凹字的缺口处,原本平平无奇的点将台,一下子就显得荣耀无比。
其实,点将台不重要,哪怕这一刻,将一块石头放在这个位置上,他也不能拥有点将台特别的荣耀。
因为,有荣耀的从来都不是什么点将台,或者石头,而是李治这个大唐王朝的统治者。
因为有大唐,所以当李治的銮驾从长安城外行驶出来的时候,这些骄傲的,荣耀的,或者倔弱的武人们,纷纷弯下了腰即便是骑在战马上的,也向这座没有盖子的銮驾行了注目礼。
他们好像是一体的,是一个整体,也是一架整齐的战争机器。
大唐皇帝检阅军队的时候,是沉默的,李治就这样坐在銮驾上,身前是俊秀的官女,身后是魁梧的护卫,左右则是漂亮的如同狐妖一样的宫女,再后面,便是这群被云初等人嘲笑的百骑老兵。
不过,今天那支队伍似乎很不一样,至少,夹在胳膊下面的马梨岿然不动。百度搜索7~4~文~学~网,看唐人的餐桌最新章节。
同样退下去的裴行俭来到云初身边道:“别看了,这是真正的百骑。”云初惊讶问道:“百骑还没真有百骑跟假百骑之分?
裴行俭道:“像我们这个阶级的武士嘛,有些还是只能像猴子一样不断地出现在人前,对我们来说,这就是一种羞辱。”
“所以说……”
“不错,平日里出现在人前的百骑不过是昔日这些百骑们的不肖子孙,现在出现他后面的那些百骑,才是真正的经过千挑万选之后出来的百骑。
可能你不信,等一会陛下将仪式主持完毕了,你能带着你的人下去挑战他们试试。”
云初瞅着裴行俭道:“你为何不去试试呢?
裴行俭热笑道:“任何看过这群窝囊废百骑的勐人,特别都会心生“彼可取而代之”得想法,你没有。”
“我为何没有?”
“因为我十七岁的时候,曾经参与遴选过百骑,结果失败了,没有成功。
“为什么不再试试呢?”
裴行俭恼羞成怒的道:“甲乙丙丁七等,甲入选,乙等前备,有丙丁两个阶级什么事情吗?
“你都是丙等?”
“错了,我是丁等。
魏武卒的遴选方式过于酷毒,你根本就怀疑战国时期魏武卒的遴选方式能否选出这么多足以组成一支军队的武卒出来。
云初摩望着下巴道:“你看我要是参与遴选能否入选?
裴行俭叹口气道:“以你十八岁能在万军中活下来的本事,你可能会入选。”
云初惊诧的道:“那么高看我?”
裴行俭摇头道:“不是高看你,你这个时候锦衣玉食的被养坏了。之前的成就都是知耻而后勇的结果。”
云初本来还想说点啥,就在这个时候,身着铠甲的李治站在了台子上,一句话没有说,就挥动了正西方的绿色青龙旗,于是,正西方的左右武卫就开始动弹了,没有人喧哗,只有尖利的哨子声有节奏的不断响起,紧接着站在高台下的三个壮士,就开始擂鼓。
随着鼓点不断地变幻,左右武卫的两万七千兵马的阵型结束不断地变幻。阵型没有云初预料的这么纷乱,但是,从太阳终于驱散了浓雾的时候,云初突然很肯定自己麾下如果有那么两万七千个如臂使指的人,无论是什么样的事情,他都敢干。
现在,很明显,那里所有的人都是属于李治一个人的,所以,云初现在啥都不敢干。
“那就是天子之威啊,可以顷刻间让天下伏尸百万,血流漂杵。
也是天下女子人人向往的威权。
遥想当年,隋末的三十三路反王,一十七股烟尘,都是为这个位置着迷,发疯。
现在,他们的骨头大概还没腐朽吧?





唐人的餐桌 第一七八章杀人的礼
点将阅兵的意义就在于让皇帝明白,自己才是这些军队的真正统帅。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以他的意志为作战方向的。
因此,点将重任不可假他人之手。
李治将代表东南西北的青龙,朱雀,自虎,玄武旗帜一一按倒,则四方军队立刻遵循李治命人敲击出来的鼓点,进行行军,布阵,或者穿插,亦或假装对峙。
这是一种表演性质的军演,不过呢,却把李治作为大唐军队的最高长官的意义完整的表现出来了。
李绩披着一件陈旧的甲害站在最前面,在他身边的是程咬金,他身上的甲胃也不是新的。
在他们两人身后,是苏定方,郑仁泰一干老将,虽然一个个白须飘飘,反倒把这圆阵势衬托的有些庄严了。
美丽的跟狐狸精一样的宫女,托着黄金杯跪在李治面前,李治拿起一个金壶,往黄金杯子里倾倒酒浆,妖艳的宫女们依次将金杯捧到李绩他们面前,老将们抓起金杯一饮而尽。
“信我者饮酒!
“不信我者掷杯!”
“皇帝手中拿着的金壶,是一柄阴阳壶,里面装着美酒,也装着毒酒壶柄上有机关,皇帝想要谁死,谁就能喝到毒酒,皇帝信任谁,谁就能喝到美酒……
高祖时期,死在这个酒壶下的武将很多,刘文静就是担心装寂会坑害他,让高祖皇帝赐给他一杯毒酒,当时在点将台下,以自己现在是文官推脱了事。
最后,被高祖以谋反论处,死于法场。
还有昔日的十八路反王中凡是投降大唐的,也有一大半都死在了这个酒壶之下。
包括武功甚至超越了大唐第一勐将翼国公秦琼的盛彦师。
每一次点将阅兵,总会毒死一两个,就是不知今日会毒死谁。”
听裴行俭说起这种秘密往事,还以为金杯饮酒是一项殊荣的云初,心底里立刻就起了一片寒霜。
或许,这个赐酒的过程,就是为了告戒,告戒云初这种不把大唐皇帝当成一回事的人,现在,真的起效果了。
在知晓这个金壶,金杯的来历之后,云初觉得自己以后可能没办法像李绩,程咬金他们一般端起酒杯毫不犹豫的把酒往自己肚子里灌了。
云初很想看看有人立刻倒地而死,这样也好有一点经验,万一将来自己要被毒死的时候,用什么样的姿势倒地才算有一些颜面。
很可惜,一大群人就在寒风中站立了一盏茶的时间,有资格得到皇帝赐酒的将官中间,竞然没有一个人摔倒,然后抓心挠肺的乱喊。
一个都没有这让云初跟裴行俭两个人非常非常的失望、裴行俭见云初在看他,就连忙解释道:“这东西好久好久没有用过了,至少太宗一朝就没有出现过。”
云初点点头,表示接受这个解释,毕竟,以太宗皇帝的骄傲,他还真得不屑于使用这种法子来对付自己的大臣,如果真的不喜欢谁,拉刀子出来砍死就是了。
现在,李治用了,却不毒死人立威,云初认为这是一个非常高明的政治手段。
一方面告诉这里的将军们,他本来可以效法高祖统御将军们的法子来对付他们,却因为相信将军们,只是赐下美酒,没有杀人。
另一方面,也是告诉这里的将军们,如果还不知道感恩,下一次,酒壶里就不一定只有美酒,而没有毒酒。
总之,也是李治自己承认,他对他的将军们,没有太宗皇帝那么放心,与大度一轮酒喝完,金杯赏赐给了将军们,端着酒杯的一个个长得跟狐狸精一样的美人宫女也连同酒杯一起赏赐给了将军们。
比如,李绩就分到了一个长得最美丽的宫女,程咬金身后的那个美人看起来也很不错,就数梁建方身后的那个美人身体健硕,笑起来像极了一只胖狐狸。
云初跟裴行俭两人对视一眼道:“可惜了。”
云初问道:“等一会我夺旗成功了,会不会有美人赏赐下来?”
悲行俭摇头道:“美人都是属于老将们的,年轻的,正当年的将军们得不到美人。
云初遗憾的道:“暴憨天物啊。”
裴行俭笑道:“美人赏赐给老将是希望他们沉迷的温柔乡里早点死掉。赏赐给你我,难道是希望我们这些人家里的子嗣不够多吗?
看着老梁已经开始揉捏那个胖狐狸的屁股了,云初点点头,对悲行俭的话深以为点将阅兵进行到这个程度的时候,现场里原本极度肃穆的氛围就消失了,李治自己拥着两个狐狸精一样的美人,跟老将们开始说笑。
而一桌桌酒宴,也就摆在了高台之上,皇帝跟老将们纷纷入席,在美人的陪伴下开始观看二三子戏于军前。
二三子戏于军前,这是一句老话,以前春秋时期作战的时候,人们非常的讲礼貌,在大战之前,首先会派出几个勐将互殴,两方的君王,就在两边看着。
这就叫二三子戏于军前。
那个时候作战,如果你这一方的勐将追杀的太快,对方的君王跑的不够快,被追上了,勐将兄还要向君王行礼,问现在能否活捉他。
君王说不行,勐将兄就必须在原地等待,等君王跑远了,继续追,再次追上之后再问一遍,君王还说不行,勐将兄就必须再等,让君王再跑。
第三次追上之后,再问,如果君王还不答应,勐将兄就可以不理睬身份上的差距可以粗暴的对待君王。
不过,一旦第三次被勐将兄追上的话,有气节的君王一般情况下就会自杀,没气节的君王就会投降,等待自己的国人在战争之后,用城池,或者绢帛,以及粮食,把他赎回去。
在这个过程中,被俘虏的君王会获得对方上宾一样的礼遇。
所以,这个二三子戏于军前,是一句现在听来是很可笑的话,可是呢,在春秋时期可是被严格执行的,勐将兄如果追的太急让君王从战车上摔下来受伤,他家君王会毫不犹豫的砍掉他家勐将的人头。
这就是礼!
宦官扯着嗓子面对全军大呼:“君王有命,令二三子戏于军前。”
声音才落下来,就有一个黑乎乎的蠢货,骑着一匹黑马从骁卫的队伍中冲出来,举着马塑高声呼喝:“谁敢与某家一战!”
云初就问裴行俭:“这个蠢货是谁?”
裴行俭看了一阵子之后道:“骁卫的郭待诏,郭孝恪次子,此人也算是一个文武双全的人,在军中有恩荫得来的校尉军职,还从太学考进了弘文馆。
缺点是脾气急躁,第一冲出来虽然可以让降下对他印象深刻,如果没有出彩的表现,恐怕只能是坏印象了,第一个出战,殊为不智。
云初叹息一声道:“我当年在龟兹城门口,看到过他父兄留在那里的鲜血,从这个人目前的表现来看,他的父兄自白战死了。”
就在云初跟裴行俭两人蹲在温暖的砖窑上喝着热汤窃窃私语的时候,从皇帝的亲卫中也冲出来一个人,两人仔细一看,原来是薛仁贵。
“某家前来战你。”薛仁贵骑着一匹高大的白马冲到了高台之下。
这家伙的话是对着郭待诏喊的,目光却看的是云初跟裴行俭这边的方向。百度搜索7、4、文、学、网。
云初放下汤碗对裴行俭道:“我们两个又没有打算下场,他看着我们干啥?
装行俭幽幽的道:“刚才宦官喊的二三子,其中就包括我们两个。”
“你是说我们两个也要上场?”
“是啊,名次越是靠前的,到时候率领队伍站队的时候也是最靠前。当然,主将不愿意应战的话,派副将出马也是可以的,你的副将是谁?”
云初瞅瞅带着人马站在另一处砖瓦窑上的张甲道:“就是张甲!”
裴行俭大笑一声,拍拍云初的肩膀就去了自己的队伍,此时,他的副将王方翼已经整理好了军阵,那里长枪如林。
台子下面的战斗已经开始了,或者说已经结束了,薛仁贵用一柄巨大的狼牙棒、一棒子就把郭待诏的马给砸的飞出去五六丈远,又在两匹马错镜的时候,一把抓住了郭待诏马脖子上的长毛,硬是借助自己战马力量,以及身体沉重的特点,将郭待诏的战马扯翻,然后跳下战马,抓着郭待诏的束甲丝缘,将他从倒地的战马身子下边抓出来。
举着手舞足蹈的郭待诏小范围的转了一圈之后,就把他丢在受伤的战马身上,虽然摔不死郭待诏,估计已经把郭待诏满腔的雄心壮志给摔碎了。
薛仁贵表现出来的强大,蛮横,以及实用的战斗技巧,即便是高台上坐着的诸位老将,也是赞不绝口。
薛仁贵是李治的护卫,所以,在薛仁贵以碾压式样的方式战胜了郭待诏之后,李治就笑的非常得意。
还对坐在自己两侧的李绩跟程咬金道:“两位爱卿,朕摩下的这员战将如何?”
程咬金笑道:“已经超越了老臣壮年。”
李绩则嘿嘿笑道:“这才开始,打过云初,裴行俭之后再夸耀不迟。”
李治想起前阵子在朱雀大街上看到的那一幕,点点头道:“英公说的极是,就是不知道这军中是否还有能让朕眼前一亮的英雄好汉。”




唐人的餐桌 第一七九章将星璀璨
裴行俭的队伍也已经汇入了军阵之中,不过,他对薛仁贵大喊大叫毫不理睬,而是径直来到躺在骨断筋折的战马肚子上的郭待诏道:“快起来,打不过就打不过,有什么了不起的,继续躺着就失颜面了。”
说罢骑着马一弯腰就把郭待封从死马身上拉起来,还把甩飞的铁盔用马槊挑着还给郭待诏。
事情办完了,也不跟站在场子里的薛仁贵争斗,而是带着郭待诏回到了他这一方的军阵里,一路上嘻嘻哈哈的说着话,好像根本就不在意郭待诏刚才极度拉胯的表现。
云初远远地看见了这一幕,觉得裴行俭这个狗日的又占一个大便宜。
或许,这样的裴行俭,才是真正的裴行俭,才是史书中让史家不吝赞美之词的裴行俭。
薛仁贵在场中大声呼喝几声,却无人应战。
裴行俭还在一边安慰郭待诏,云初捧着一个汤碗在喝热汤,今天要战斗很久,所以,不宜吃的太饱,而喝下去的汤,等一会战斗的时候也会化作汗水。
长久的无人应战,李治的眉头才皱起来,一边的李绩就对皇帝道:“陛下莫要着急,精彩的这才开始,不是这些人怯战,而是一个个都在审时度势。
也是在等待薛仁贵火气升腾,等他急躁的时候,就该有人出来了。
此时虽然只是斗将,其实,也是两军交战,这些人没有轻易地出战,老夫才略觉欣慰。”
就在李治准备说点啥的时候,一员战将缓缓地从武卫的军阵中骑着马走了出来。
他的后背上插满了短矛,战马屁股上的革囊里则装着更多的短矛,而他手中的兵刃却是一杆长的过份的长矛。
东平郡公程名振见皇帝不认识此人,就站出来施礼道:“启奏陛下,此乃微臣犬子程务挺乃右领军中郎将。”
李治指着程务挺身上插得如同箭猪一般的短矛道:“如此说来,令郎擅长投矛?”
程名振笑道:“勉强算是一门本事,虽然粗陋,上了战阵之上还算有用,让陛下见笑了。”
李治举起酒杯朝程名振邀饮道:“好,朕尝闻虎父无犬子,爱卿满饮此杯。”
皇帝邀请喝酒,程名振自然痛快的一口喝干,回到座位上,就听旁边的梁建方低声道:“还是出来的太早了。”
程名振不以为意的道:“抛砖引玉尔。”
梁建方笑道:“就怕这砖头被玉石砸的粉碎。”
程名振面色不虞,梁建方却当看不见,呵呵笑着依旧与那个被他裹进大氅的胖狐狸美人调笑。
薛仁贵立马高台之下,程务挺纵马绕着圈子在跑。
薛仁贵没有截断程务挺的去路,明知道程务挺在催动战马准备高速狂奔,然后再找出机会投掷短矛,如此,有战马冲力加成,短矛的威力将会大增。
果然,就在程务挺的战马速度提高到最高的时候,程务挺将长矛夹在胳膊底下,向薛仁贵冲了过去。
从正面看长矛很难判断这东西到底伸出来了多长,往往只能看到闪烁着寒光的矛头,很对时候,当你以为矛头距离自己还远的时候,长矛却已经近在眼前。
薛仁贵伸出硕大的狼牙棒迎向直奔自己胸膛而来的那一点寒芒。
长矛准确的顶在长矛的矛头之上,才一接触,薛仁贵就大吃一惊,长矛之上竟然力道很小,被狼牙棒触碰一下,就向后缩了回去与此同时,另一点寒芒从左方突刺而来,薛仁贵将身体贴在马背上,寒芒带着刺耳的尖啸向他的肩膀上方刺过来。
长矛竟然是程务挺的诱敌之计,真正的杀着却是他左手上的短矛。
薛仁贵嘿的叫唤了一声,左手丢开缰绳,一柄短刀却出现在手中,用尽全身力气向那一点寒芒噼砍了过去,只听叮当一声响,程务挺手中的短矛前进之势,略微停滞一下,就在这一瞬间,两匹战马已经错镫而过。
薛仁贵听到身后又有短矛的破空声,右手将狼牙棒甩了出去,喀察一声就砸断了飞袭过来的短矛。
刚才这一幕看的李治胆战心惊的,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说好的二三子戏于军前,现在却变成了生死搏杀。
就刚才这一幕,只要有一个人的武艺稍微差一点,就是命丧当场的场面。
李治朝李绩等一干老将们看过去,发现他们竟然看的津津有味的,即便是当老子的程名振,此刻脸上也只有惋惜之色,没有担惊受怕的模样。
“陛下,薛仁贵身体沉重,力大却不够敏捷,所以,他才选了狼牙棒这种以力破巧的武器,看样子,这是为了对付云初,裴行俭两人准备的。
现在,遇到了程务挺这种擅于使用远程武器的将军,他手中的狼牙棒就显得不那么合适。
这就是程务挺为何明知薛仁贵勇力无双还要抢先出战的原因。”
有李绩在一边讲解,李治终于完全沉浸在这一场精彩的争斗之中去了。
这一次发起冲锋的还是程务挺,不过,这一次薛仁贵没有给程务挺将马速提起来的机会,同样驱赶着战马迎了上去。
程务挺双手乱抓,插在背后皮套子里的短矛就被他一根根的投掷了出去,速度奇快,以至于第一根短矛才到薛仁贵面前,后面三根短矛也已经近在迟尺。
薛仁贵低吼一声,挥动狼牙棒将眼前的短矛砸飞,避开随后而至的两根短矛,再挥拳砸飞最后一根短矛,而程务挺的长矛又出现在了他的胸前。在
薛仁贵不敢赌这一矛的虚实,不得不再次用力砸开长矛,然而,又有两点寒芒冲着他的胸口奔袭过来。
这一次薛仁贵竟然不闪不避,就在所有人以为他准备硬挨这两根短矛的时候,已经有人不忍心的闭上了眼睛,这是短矛不是箭失,短矛有洞穿铠甲之威。
就在此时,薛仁贵竟然徒手抓住一根短矛,再用这跟短矛硬生生的挑飞了另外一根,右手的狼牙棒已经以雷霆万钧之势当头向程务挺的砸了下去。
避无可避之下,程务挺只好举起长矛格挡,喀察一声响,薛仁贵这一锤子竟然砸断了程务挺的长矛,然而,狼牙棒的力量并没有被完全削减掉,狼牙棒上的狼牙挂着程务挺铠甲的护肩兽头,竟然生生的扯了下来。百度搜索7~4、文,学,网,看唐人的餐桌最新章节。
与此同时,程务挺的左臂似乎也受到了重创,再也抬不起来。
战马错镫而过,在转过来的时候,薛仁贵单手举着狼牙棒对程务挺道:“你不是我的对手。”
程务挺正要认输,就听左屯卫军阵中有人高声喊道:“人家已然手下留情,你还赖在上面做什么?”
闻听此言,程务挺脸色大变,他不是输不起,而是不能在这里受辱。
于是,他举起完好的右臂对薛仁贵道:“你不用留情,废掉一条左臂不算什么,没了左臂,老子还有右臂,就算两条手臂都没有了,老子还有两条腿,一张嘴。
就算这些都没有了,老子也能用家伙捅死你!”
薛仁贵没有理睬已然暴怒的程务挺,而是冲着左屯卫的军阵中怒吼道:“挑拨离间的无耻小人出来与某家一战!”
就听左屯卫军阵中慢慢的出来了一匹战马,战马上的人冷笑一声道:“你先弄死眼前这个姓程的废物再说与我一战的话。”
李治有些不喜的对李绩道:“此人又是何人为何口出恶言?”
李绩笑道:“此乃右屯卫裨将王孝杰,也是一名不错的年轻人。
至于陛下所说的口出恶言,老臣倒是觉得甚妙。”
李治道:“程务挺已经受伤,本来就要认输退场,这本来没有什么,程务挺已经表现得很好了,这个时候王孝杰却出言挑拨,难道恨这二人不死吗?”
李绩叹口气道:“陛下,军阵之上最忌讳的便是对自己的对手仁慈。”
李治道:“这不过是一场演练而已。”
程咬金在一边对皇帝道:“启奏陛下,对陛下来说是一场演练,对于这些人来说,能在这里有所表现,甚至超过在战场上有所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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