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人的餐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孑与2
说完了话,就带着部下开始丈量台子,直到确认这个台子确实都是按照兵部要求的式样搭建的,这才在吴主簿拿来的文书上签字用印。
临走的时候,郑多余又道:“云县令似乎特别的喜欢钱财。”
云初指着那些拿了钱,得到了粮食的百姓们对郑多余道:“他们喜欢,所以是替他们要的。”
郑多余似乎忘记了云初曾经殴打过他这回事,虽然在寒风中冻得发抖,还是恭敬的朝云初施礼之后,才骑着马离开。
等郑多余离开之后,云初就对吴主簿道:“再修建一座一模一样的台子吧。百度搜索7、4.文、学、网,看唐人的餐桌最新章节。
吴主簿道:“已经通知百骑司的人过来了。”
云初瞅着眼前这座刚刚起来的台子叹口气道:“我心里不安的厉害。”
吴主簿皱眉道:“这个台子虽然不是我时刻盯着修建成的,却也相差无几,卑职委实不敢相信,这里面会有火药。”
云初摇摇头道:“还是不要用的好,这一次兵部实在是太能容忍了,也太低调了,即便是被我当面羞辱,也无动于衷,只能说,他们所谋者大。”
吴主簿道:“如果多虑了呢?”
云初笑道:“多虑了,无非是多修建了一座高台,砖头来年冰融化之后,不妨碍继续使用。
老吴啊,如果我怀疑的事情是真的,而且发生了,我固然是人头落地的下场,你们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事关皇帝,多谨慎一些不打紧。”
左春来的时候,高台上只剩下披着狐裘迎风而立的云初。
他过来的时候直接问道:“你凭什么认为这里面会有火药?”
云初瞅着左春笑道:“假如大都督愿意在这一封文书上签字,容我拿给陛下过目,某家这就向都督请罪。”
左春皱眉道:“某家焉知这里面的火药是不是你放置的,毕竟,这座高台是你万年县主持修建的。”
云初拉下脸道:“我喊你过来,不是为了向你报信的,而是让你来确认这里没有火药。
你却无缘无故怀疑到我的身上来了,欺负本官不能时时见到陛下,没办法伸冤是吧?”
左春冷声道:“你待如何?”
初笑道:“由你们百骑司主持修建出一座高台来,这应该是最好的办法。”
唐人的餐桌 第一七三章不能两面都要
有些事情是不能假他人之手的。
尤其是修建点将台这种极度敏感的事情,更是不能随便交给地方官府来做的。
想想就明白,当皇帝带着文武百官在台子上兴致勃勃,热血沸腾的指点军队的时候,突然间,台子炸开了……
火药已经问世了,效果也出来了,这些人的保卫手段跟概念还没有跟上来。
云初本来不想修这个台子的,但是呢,人家拨款六百贯,以及一千担粮食呢,而曲江坊还有很多百姓因为到了冬日里没什么活干,所以提高一下万年县的gdp又不是什么坏事情,了不起等到开春之后再拆掉就是了,这样又能拉高一次gdp。
对于这种事情云初更加熟悉,以前干的太多,也太追求这东西,已经熟悉到了成为身体本能的地步了。
至于会不会耽误阅兵,云初是不在乎的,其实,时间这个东西没那么重要,先前规定的时间,其实也不过是李治随口说出来的。
到了门下省,把这个时间提前一些,交给兵部,兵部再把这个时间提前一些交给吏部,户部,他们在随便把时间提前一些,最后交到云初这里,那个被他们缩短了很多的时间,最终就成了云初这个干活人的最终时间。
百姓们闲着是闲着,那就找点活,弄点钱花呗,上一个活干完了,云初觉得不够在顺便教育百骑司之外,再弄一笔钱花呗,两趟活干下来,曲江里百姓过冬的钱粮就有了,何乐而不为呢?
先前修好的那个台子里没有没有火药天知道,反正现在那个台子已经被冰封起来了,坚固的跟一整块石头一样,没办法探查的。
就算春天的时候把砖块拿开,发现里面没有火药,难道也不允许云初为天子的安危操一下心目吗?
这应该没有啥错。
今天是一个艳阳天,七八个宦官忙着给巨熊洗澡,用篦子检查巨熊是不是长了虫子。
洗干净的巨熊黑白分明的更显娇憨可爱,李治让它爬到一个巨大的天平上,宦官们忙着往另一头堆放石块。
最后称量了石块之后才得知,这家伙现在已经有四百斤重了。
同时,李治也终于弄清楚,这家伙就是一头母熊。最多五岁。
别的野兽到了这个时候,只要开始发情,就会到处寻找公的进行交配,可是,这头熊非常的古怪,它除过对吃感兴趣之外,其余的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李治找一些公熊过来,希望能满足一下这家伙的欲望,结果这东西看到别的熊猫跑过来了,第一时间不是亲热,而是举着硕大的熊掌,怒吼着拍在对方的身上,直到将对方拍打的落荒而逃,这才重新趴在李治身边,不时地用小眼睛偷偷地看李治。
这一幕落在李治眼中,顿时龙心大悦。
百骑司的左春跟云初两人匆匆的赶过来了,巨熊发现了云初,就小心的把巨大的身体藏在李治身后,希望,云初发现不了它。
早就知道巨熊曾经被云初殴打的很惨的李治,顿时就不高兴了,瞅着云初道:你来作甚?”
云初施礼道:“微臣这些日子里,日不能思,夜不能寐,唯恐不能保证陛下的安全,这才进宫来找陛下讨一个主意。”
李治瞅着左春道:“什么事情?”
左春连忙道:“云初担心刚刚修建好的高台下会埋着火药。”
李治的手明显的抖动一下,然后瞅着云初道:“你肯定吗?”
云初摇头道:“不能肯定,但是,微臣就是忧虑,所以,建议陛下,让百骑司再建造一座高台。”
李治皱眉道:“你因何会有这种不好的感觉?”
云初道:“咸阳桥爆炸桉现场,微臣看过,废石台爆炸桉现场微臣也看过,所以只要看到高台,微臣就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两场爆炸桉的现场来。
或许这是微臣在杞人忧天,但是,微臣还是强烈建议陛下让百骑司的人时刻监督再造一座高台。
而且微臣以为,以后陛下銮驾出行之地,都应该由百骑司的人来安排,而不是随便交给地方官府。
这中间有太多的环节可以被人利用了。”
李治道:“为何不把那座高台拆开来检查一番呢?”
云初道:“那座高台已经被冰雪黏成一体,想要打开非常的难,等到春日到来之时,那座高台必然瓦解,到时候再看不迟。”
李治想了一下,最终还是对左春道:“再修建一座高台,这一次,百骑司全程监督。”
云初,左春一起施礼道:“喏!”
就在两人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李治忽然对云初道:“昔日对你所有罚俸,全部取消,由户部加倍补还。”
云初笑吟吟的道:“谢陛下。”
李治又道:“弘儿有你为伴,仁孝之心不失,有心了,继续照料好朕的玉奴儿吧,她在你那里,还能过几年不错的日子。”
云初再次施礼道:“陛下过奖了。”
云初本来还等着收第二份感谢礼品呢,见李治没有反应,就只好遗憾的跟着左春离开了皇宫。
才离开皇宫,左春就对云初道:“是否小心过头了,某家看过那座高台,堪称坚若磐石。”
云初对左春道:“你应该去看看废石台爆炸遗迹,就该知晓我的怀疑并非空穴来风。”
左都督,要认真起来啊,如果实在是对火药这个东西没有数,就去弄一点火药出来,找几个死囚炸着试验一下,然后,你就会有我一样的想法了。”百度搜索7、4、文、学、网。
左春叹口气道:“百骑司才刚刚成立,诸事稠塘,顾不得那么多。”
云初瞅着左春笑眯眯的道:“保护好陛下,才是你们最应该干的事情,至于别的,都是在干好这件事之后给你们增添荣光的事情。”
左春抬手施礼,表示受教。
云初则跳上马背,疾驰而去。
说实话,既然已经把黑锅甩出去了,云初一句话都懒得跟左春这种特务头子说。
保护好李治这句话,云初是真心的,只有在李治完好无损的情况下,云初才能继续猥琐的发育下去。
决定成败的永远是力量,而且是个人的力量,云初需要一段长期稳定的时间来把自己塑造成老贼。
云初到底还是低估了裴行俭的无耻程度!
还以为这家伙说的负荆请罪不过是做一场简单的戏,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赤裸着上身,将自己在战场上获得的无数伤疤展现在众目睽睽之下。
不仅仅如此,他还在面前放了一捆荆条,旁边还立着一个硕大的牌子,罪人裴行俭在此。
围观的人,几乎是人山人海。
裴行俭对长安县百姓的伤害很重,如果不是刘仁轨及时作出补救,很有可能会激起民变。
现在,裴行俭回来了,还来当长安县令,他上任第一天,没干别的,就脱掉上衣露出伤疤,让公孙抱着刚满一岁的儿子站在身边,等着长安县人出面出气。
裴行俭在长安的狐朋狗友很多,这些人或者身着铠甲,或者身着官服,一个个不是凶神恶煞,就是目中无人的样子,试问这样的场景,哪一个百姓敢上前。
虽然说关中人脾气上来了,就不管不顾的,可是,他们毕竟是百姓,有畏惧的东西。
从周围围观的百姓眼中,云初就发现,很多人眼中蕴含着怒火,只是敢怒不敢言罢了。云初认为一个人承认错误要诚恳,不能搞花架子,于是,他就探手从边上捡起半截竹竿,稍微用力一甩,竹竿就插进了一头驴子的粪门。
那头驴子惨叫一声,就驮着一个胖胖的妇人冲进了人群。
“打狗官!”
一个突的声音响起,早就对裴行俭恨之入骨的长安百姓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纷纷捡起荆条,在公孙的惨叫声中,雨点般的落在裴行俭身上。
云初骑着枣红马朝楼上正在喝茶的狄仁杰拱拱手,狄仁杰同样很含蓄的冲着云初拱手,还邀请他上楼去喝茶。
云初上到二楼,发现温柔也在,一个白发苍头,带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正在那里唱歌。
准确的说是在唱诗,听口音不是长安人,唱的曲子伊伊呀呀的听不清楚。“你们怎么来了?”
狄仁杰道:“裴行俭既然要负荆请罪,这可是长安难得一见的大场面,不来看看怎么成。
你看那边,来看裴行俭做戏的人可不是只有我们兄弟三个。”
云初循着狄仁杰指引的方向看过去,正好看见对面指着他们指指点点的苏定方。云初朝苏定方抱拳施礼,然后问狄仁杰,我刚才的动作被他看到了?
温柔摇头道:“人人都把注意力放在裴行俭身上,应该没人看你。”
云初这才放下心来,瞅着公孙抱着儿子趴在裴行俭身上保护他。
在公孙的身上还骑着一个胖胖的妇人,而裴行俭一个人竟然死死地按住了那头发疯的驴子,只见他双臂用力,竟然生生的拗断了驴头。
原本雨点般落在他身上的荆条,被裴行俭这一声怒喝,全部给吓没了。
只见周围的百姓发一声喊,顿时,鸟兽散。
唐人的餐桌 第一七四章引爆
李治今天出来是来看裴行俭负荆请罪的,是苏定方动用了老脸请他出来的。原本只是走走过场,带着熊出门透透气,顺便给了苏定方这个老臣脸面。
结果,才走到光福坊与安业坊的中间,然后,他就听见了自己的宿卫将军薛仁贵吼叫着要与人打架,才把熊头推开,把自己的脑袋探出来,就看到云初举着一把明晃晃的横刀,从楼上跳下来要砍死薛仁贵。
等他看到裴行俭提着两根短棒加入战团之后,李治就叹息一声对巨熊道:“那个二百五又被人利用了。”
没错,李治就是这么想的,因为他今天之所以出来,完全是因为苏定方恳求皇帝给他颜面,好为他的弟子涨涨脸面,李治本来连要说的话都准备好了。
到了这里之后,才发现,那个二百五竟然主动从楼上跳下来要殴打薛仁贵。
还以为云初根本就不是薛仁贵的对手,结果这才接战,云初竟然跟薛仁贵打的难分难解不说,还一脚踩踏在薛仁贵的马脖子上,不知是怎么用的力道,那匹马竟然被踹的向一侧摔倒,还压住了薛仁贵的一条腿。
云初真的是一点放水的意思都没有,眼看着薛仁贵摔倒,闪着寒光的横刀竟然第一时间斩向薛仁贵的咽喉。
一条木棒横着将云初的横刀砸开,另一条木棒却带着风声朝薛仁贵的脑袋凶勐的砸了上来。
被当成软柿子的薛仁贵暴怒,竟然一把扯过马头,挡在自己身前,裴行俭的棒子一下子就砸在马头上,战马哀鸣一声,竟然软软的倒下去了,薛仁贵翻开战马的身体,双臂用力,大吼一声,竟然举起了那匹战马,向酣战在一起的云初跟裴行俭砸了过去。
两人迅速闪开,只见这匹马从两人中间飞过,咕冬一声砸在地上,滑行数米远,留上一道长长的血痕。
此时苏定方还没来到皇帝的銮驾后,对皇帝施礼道:“陛上,古之恶来,也不过如此。”
李治脸色不虞,慢慢的道:“一个五品县令,一个六品县令,再加上一个五品将军,当街斗殴成何体统。”
苏定方笑着指指混战的三人道:“那都是陛下忠诚的臣子,有如此伟力,老臣为陛下贺。”
李治伸长脖子,见仨人打的不可开交,就对苏定方道:“看起来不错,不过,看样子那三人没一个愿意留手的,伤到了怎么办?”
苏定方看看战场笑道:“这个时候,谁留手谁一定是第一个被打出去,陛下正好借这个由头,看看您的臣子到底如何。”
李治见云初将一柄横刀耍的水泄不通的,这才对苏定方道:“爱卿这是又坑这个二百五了?”
苏定方脸色怪异的道:“应该是陛下口中的这个二百五在坑裴行俭。
不得不说,一个人一旦对某一个人的看法形成了执念,这么,想要改变过来是极难的一件事,尤其是李治那种人,看法一旦形成想要改变难如登天。
云初跟裴行俭上一次斗殴的时候,是裴行俭要抢云初的美食大会的生意,失败了,就丢下长安县这个烂摊子跑去了边塞立功挽回了颜面。
长安的烂摊子还是云初跟刘仁轨两个人花费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才给收拾好的。
现在,裴行俭回来了,当然要从云初那里找回颜面,而建设城市,让百姓富裕的本事裴行俭远不如云初,想要找回颜面这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比武。
偏偏云初这个二百五自忖武力无双,还被人吹嘘成了举世罕见的勐将,脾气还坏,人家不利用他那个弱点才是怪事情。
眼看三人在朱雀大街上下翻飞打得阻碍了交通,原本想要阻止这一场所谓的恶战的李治发现云初竟然在面对裴行俭,薛仁贵的时候不落下风,就一手抓着巨熊的耳朵扭捏,一边颇有趣味的观赏这一场难得的恶战。
看了片刻,他终于看出来了,那三人是谁都不服谁,只要哪一个稍微占点上风,其余两人就会联手攻打这个占上风的,而这个占上风的永远都打不过其余两人联手,在被踹了好几脚之前,又会跟别人联手殴打这个新的占据了上风的人。
就在裴行俭将脚踩踏在薛仁贵脸上的时候,云初一刀剁在薛仁贵的甲胃下,他的横刀乃是百炼横刀,那一刀竟然砍掉了薛仁贵甲胃上的护肩兽头。
裴行俭正要趁机会突袭薛仁贵,一柄洁白发亮的长鞭,在他的光嵴背下炸响,那一鞭子下手很重,打得薛仁贵血肉横飞、痛不可当。
忍不住丢开薛仁贵,将手中的短棒朝云初的双腿砸了过去。
薛仁贵死里逃生,再也不敢大意,扯掉破烂的甲胃,从已经死掉的战马身上,扯下一对铜锤,咆孝一声,就跟裴行俭一起夹攻威胁最大的云初。
毕竟,云初一手持刀一手手持长鞭,他在这场斗殴中,远交近攻的最是占便宜。
三个人中间,云初的身法最是灵活,他总是有办法将三人串成一条线,那样他只需要直面一人即可,而被夹在中间的这个人还总是要担心来自背前的突袭,不能一心一意的应战。
眼看着裴行俭不知道从哪外弄来了一柄马塑,李治就对苏定方道:“他们刚才不是说,要在朕点将的时候抢夺红旗嘛,这就一人带着五百人去抢红旗好了,现在,要是再恶战下去,难免会伤到某一个。”
苏定方笑道:“陛上说的极是。”
说罢,从皇帝亲卫手中讨要过一柄长弓,手握三枝羽箭,李治几乎只听到一声弓弦的震响,三枝羽箭几乎同时发射了出去。
三支箭不偏不倚,战斗中的三个人一人分到一支,云初沉腰挥刀,一刀斩断了来袭的羽箭,裴行俭闪身避开羽箭,而薛仁贵则一锤子将羽箭砸的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住手!”
眼看着三人分开,苏定方这才爆喝一声,制止了三人之间的战斗。
三人依旧相互警惕的看着对方,只要哪一个稍微有一点小动作,其余两人必定会群起而攻之。百度搜索7~4、文、学,网。
苏定方来到三人中间道:“陛上有旨,十二月,十二日,你们各自统带本部人马五百参与点将夺旗。
有本事在那里夺得红旗岂不是要比在这里混战强百倍吗?”
云初冲着裴行俭冷笑道:“那一天,本官会把你的屎打出来。”
裴行俭怒极而笑道:“就你在西域参与的那一场儿戏般的战斗,也敢在本官面前夸耀。
正好,十二月,十二日,我们再斗一个你死我活。”
薛仁贵在一边嘿嘿笑道:“别忘记了,还有本将,更有十六卫的骄兵悍将,这里没有你们两个文官夺魁的好事。”
云初裴行俭一起瞅着薛仁贵道:“你以为你们还是昔日的百骑吗?”
薛仁贵一张脸涨的通红,他焉能不知,如今的这些宫卫们,还真得挑不出几个能征惯战的勐士出来。
不过,一想到那两人手中能动用的只有衙役,捕快,心情立刻就好转起来。他不知道的是,云初如今麾下的捕快,衙役,不良人,已经全部换成了从战场上下来的府兵。
论到战斗力从上一次突袭丘神绩家,将丘行恭的亲卫杀的尸横遍野,就可见一斑。
见皇帝在那边,薛仁贵上前请罪,云初,裴行俭上前见礼。
就听李治懒洋洋的声音从銮驾里传出来。
“很不错,不愧是朕的悍将,既然是悍将,若是不给你们组一个场子,想必你们是谁都不会服气谁。
到时候,十六卫各自选五百人出战,朕的武库对你们打开,可以自由选择装备,领头官员品级不得超过五品,一起参与夺旗。
到时候,是英雄,是好汉的,朕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云初闻言立刻欢喜的道:“请陛上恩准微臣动用火药。”
李治愣了一下,然后看着云初道:“你想把他们两个通通杀死吗?”
云初狞笑着看看对火药威力一无所知的薛仁贵跟裴行俭道:“两位应该不会害怕火药这东西吧?”
薛仁贵耻笑道:“你到时候尽管用,我倒要看看你的火药厉害,还是本将掌中的大戟锋利。”
裴行俭则要聪明的多,对于跟云初打架这回事他深有体会,如果火药那个东西不厉害,云初绝对不会率先提出来,而皇帝也不会说出云初会杀死他跟薛仁贵的话来。
就谨慎的道:“如果有火药,我也想试试。”
李治想了想,其实他也想看看火药在实战中的运用,不过,一想到死掉的都是自家兵马,立刻坚决的摇头道:“火药不在此列。”
云初遗憾的叹口气裴行俭却松了一口气,他对如何使用火药很陌生,却隐隐觉得应该很厉害。
至于薛仁贵虽然上半身的铠甲破烂的不能穿了,却就这么提在手里,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三人的表情被李治尽收眼底,不知为何,李治这一次居然比较看好云初。
或许是,那个人,自从入仕以来,还从来没有办砸过任何一件差事。
唐人的餐桌 第一七五章表演
李治今天出来是来看裴行俭负荆请罪的,是苏定方动用了老脸请他出来的。原本只是走走过场,带着熊出门透透气,顺便给了苏定方这个老臣脸面。
结果,才走到光福坊与安业坊的中间,然后,他就听见了自己的宿卫将军薛仁贵吼叫着要与人打架,才把熊头推开,把自己的脑袋探出来,就看到云初举着一把明晃晃的横刀,从楼上跳下来要砍死薛仁贵。
等他看到裴行俭提着两根短棒加入战团之后,李治就叹息一声对巨熊道:“那个二百五又被人利用了。”
没错,李治就是这么想的,因为他今天之所以出来,完全是因为苏定方恳求皇帝给他颜面,好为他的弟子涨涨脸面,李治本来连要说的话都准备好了。
到了这里之后,才发现,那个二百五竟然主动从楼上跳下来要殴打薛仁贵。
还以为云初根本就不是薛仁贵的对手,结果这才接战,云初竟然跟薛仁贵打的难分难解不说,还一脚踩踏在薛仁贵的马脖子上,不知是怎么用的力道,那匹马竟然被踹的向一侧摔倒,还压住了薛仁贵的一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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