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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人的餐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孑与2
「听说,这个韩国夫人收了不少的面首,听说都是一些身体强壮,容颜俊美的少年,一艘画舫上只有她一个女子,剩下的都是膘肥体壮的男宠,听说死的时候身上连遮羞的一块布都没有」
正在写字的云初惊愕的瞅着虞修容道:「你听谁说的,谁敢这么说?」
虞修容翻着眼睛道:「妾身想的不成啊?」
云初苦着脸道:「你这几天火气很旺啊」
「我一个大肚婆,又没有男人安慰,晚上想往你的怀里缩一缩,你都避开了,我不敢胡来,难道还不允许我胡想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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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人的餐桌 第一六二章为人民服务
身为大唐官员,为大唐殚竭虑,死而后已,鞠躬尽瘁是应该的。
可是呢,当你发现大唐现在不需要你殚竭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时候,你就会非常的伤心。
想想也啊,老婆生孩子不久,自己就带着兵马去为大唐舍生忘死的南征北战,到底是图了个啥?
现在大唐周边的国家都跟鹌鹑一样缩着脖子看李治这个老大的眼色活呢,大唐的将军,臣子,再像打了鸡血般还要勇勐进,这明显是不合适的。
云初揣摩着一一一混日子的大时代已经到来了。
韩国夫人暴毙,是周国公府的大丧。
可怜的贺兰敏之还没有服完外祖母的大丧,又要为母亲守丧了,可以说非常,非常的可怜。
听说身在咸阳洪渎原为外祖母荣国夫人守墓的贺兰敏之在听说母亲暴毙的消息之后,一口气没上来,差点随着母亲走了,是被仆人救治之后才活过来,然后乘车回到了周国公府主持母亲的丧事。
贺兰敏之的腿已经好了大半,就是走起路来还有些瘸,整个人瘦的吓人,一双眼睛深深地陷进眼窝里,红彤彤的看起来更像鬼火。
韩国夫人武顺暴毙,享年三十五岁,李治下旨韩国夫人进郑国夫人,赐下翅屏一对,鼓吹一队,准许以国夫人之礼下葬。
为了满足虞修容旺盛的看热闹心理,云氏派出以侯夫人虞修容为代表的吊唁队伍去了周国公府上吊唁。
娜哈也想去看热闹,被云初牢牢地按住,不准她去,没有长着一张跟虞修容,崔氏那样的善变的险,就不要去看热闹,万一忍不住在吊唁的时候笑出声来,就不好了。
那么,谁杀了韩国夫人?
这件事很快就在长安霸占了流言榜的前十条!
坊间酒楼,茶楼里的各处智者,给出了很多不同的解说,其中遥遥领先的一条解说——便是武顺之死与大唐善妒的皇后有关。
皇帝陛下喜欢姐妹通吃的毛病,这在长安已经算不得什么新闻了,再加上之前死亡的那个小小的魏国夫人,这就把长安人猎奇的心态提高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一个韩国夫人不值钱,就连虞修容这样的无聊人士都能编造出一套离奇的死因,那么酒楼,茶楼,坊间的智者们更是能给出一条条让人连连点头信服的答桉。
就在人人都以为周国公会发疯的时候,这位瘦成一道闪电的周国公,却礼仪周到的叩谢了天使,答谢了二姨派来的使者,并告诉使者,希望二姨不要因为他母亲的死而感到难过,要保重身体。
最后还说,武氏人口凋零,希望二姨能够赦免那些被放逐的武氏族人。
去周国公府吊唁的人,其实都去看热闹的,等所有人都离开周国公府的时候,枯瘦的贺兰敏之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周国公府大门上的门槛上,一身孝服,低着头看脚下忙忙碌碌的蚂蚁。
这样的周国公实在是没有什么热闹好看了,就算他母亲不守妇道,胡乱勾搭皇帝,但是贺兰敏之这个年轻人却是一个好样的。
生在这么混乱的一个家庭里,还能幡然悔悟,实在是难能可贵。
“那个帮着周国公应付女卷吊唁的吐蕃女子真不错,跟夫君说的不太一样,是一个很守礼的好女子,还没有婚约呢,就敢给韩国夫人戴孝,真的很是不让人羡慕”
虞修容没看到热闹,倒是被贺兰敏之跟顿珠两个塞了一嘴的狗粮回来了。百./度./搜./索.7./4./文./学./网./首./发
云初回头看看一脸惊骇的娜哈,摸着这个孩子的脑袋道:“以后要多学学”
娜哈点头道:“嗯,我以后再也不拿棒子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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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人的餐桌 第一六三章看起来很美好
铜板的印书作坊里,以前刊印的数量最大的书是《春秋》,那是因为皇帝喜欢看《春秋》,并且愿意以《春秋》里面的内容来考核官员们的渊博程度。
所以官员们人手一本《春秋》,苦读不休。
现在,刊印数量最多的一本书叫做《嫖经》,此书乃是无名氏写就,文字浅薄,俚俗粗鄙,全书不过两万余字,却引得长安人争相观看,且爱不释手。
其中名言——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的名言深入人心。
所以,前来寻找新版皇帝批注《春秋》的云初,温柔,狄仁杰三人,将铜板殴打的极为凄惨。
云初当初资助这个家伙开一个庞大的印书作坊的时候,可不是让他来刊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
就在三人将铜板的身子架高,准备继续殴打的时候,铜板咆孝出声道:“不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赚钱,我那里有多余的纸张,油墨,人工来刊印你每年强加给我还一文钱都不给的学生娃子用的书本?”
原本即将落在铜板肚子上拳头戛然而止,愤怒的铜板从书堆上坐起来,一把扯掉蒙在书堆上的油纸皮,指着那些还散发着油墨香味的四书五经道:“这就是你要求我在夏日蒙学季开学之前要的四书五经”
说完话就拿起一本《论语》在云初面前不停地翻动,厚实的纸张在他粗糙的手指尖沙沙作响,他又拿起一本刚刚刊印好的《嫖经》用同样的方法,连翻都翻不开,纸张不但薄还软。
“看到了吧?这东西用的纸张,油墨,都是最差的,卖的价格却高了不止一两倍。
有闲钱看这个东西的,就不在乎钱,这种钱要是都不赚取的话,老天一定会打雷噼我。
我知道县尊还有教化百姓的职责,可是那些喜欢看这东西的色鬼们,是教化不过来的,还不如把更多的精力用在蒙学上。
跟那些整日里张嘴教化万民,闭嘴礼仪春秋的王八蛋们相比,老子才是真正希望大唐读书人越来越越多的人。”
云初,温柔,狄仁杰三个人都是很会打人的人,他们打人的时候知晓打在什么地方才能让挨打的最痛苦。
所以铜板是被打急眼了,痛不可当之下,也不管眼前站着的是三个多么可怕的人,只想尽快的通过骂人把自己身体上的痛苦宣泄一下。
三人对视一眼,这一次明显是打错人了。
狂怒下的铜板把他的的《嫖经》给三人手里一人塞了一本怒吼道:“你们也只配看这种书了”
说着话,将三个心怀愧疚的恶人,就推推搡搡的送出了印书作坊。
印书作坊的外边,阳光明媚。
云初用书遮挡一下太阳,发现书名朝外,就收回手,将书名卷在里面握在手中,感慨的对温柔跟狄仁杰道:“真正的乡野有遗贤。”
温柔是一个很纯粹的人,在大街上就翻开这一本奇书一边看一边道:“很久很久,没有去过平康坊了,要不然我们今晚就去?”
狄仁杰将铜板硬塞给他的那本书揣袖子里澹漠的道:“声色犬马吾不取也。”
温柔冷笑一声道:“除夕夜看公孙剑舞,你倒是看的目不转睛的”
狄仁杰道:“那只与少年情怀有关,与美色无关”
云初背着手瞅着晴朗的天空笑道:“果然还是当一个闲人比较好”
说完话就打了一个哈欠继续道:“这么好的天气就该好好地睡一觉”
说罢,就挥舞着手里的那本风月界的微言大义与温柔,狄仁杰告别,回家睡觉去了。
虞修容从睡着的云初手中取走那本微言大义,看了一眼,就碎一口道:“下流”。
原本睡着的云
初睁开眼睛道:“出一本这样的书,可以换一本蒙学用的四书五经,你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虞修容怒道:“恶心,呸”
云初又道:“是不是可以让无可救药的人变得更加糟糕,转而将更多的精力用在培育新人上呢?”
虞修容道:“都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不不不,这句话不对,我没说我的老朋友,老婆不好,我是说,这世上已经存在的成年人总体不好,是不是可以放任他们去胡作非为,最后把自己作死,如果我们关注新一代,是不是就能改变一下这个世界呢?”
虞修容眨巴着眼睛道:“夫君想要干啥?”
云初道:“没办法,我现在看到老朽就心生厌恶之意,见到童子就心生欢喜之情”
“所以,夫君准备干啥?”
云初原本挺直的身体颓然一软,重新倒在躺椅上道:“我其实啥都改变不了”
虞修容将丈夫的手拉过着来放在肚子上道:“这是一个全新的小人儿夫君只需改变我们家里的三个孩子便是了,管那么多作甚?”
虞修容的小腹温暖而柔软,只是肚子里的孩子还小,感受不到,不过这种程度的亲昵很能增进夫妻间的情感,本就是人世间最亲昵的两个人,在这个时候,谁都不会觉得自己是孤独的,相反应该是充足的,不但相互拥有,还有一个正在努力生长的希望。
生活就在于细节。
平日里的生活过的过于粗枝大叶,没有来得及细细的品味这些美好,以至于让人觉得自己看到的每一张脸,都没有那么纯粹。
因为是夫妻,再加上气氛非常的好,云锦兄妹以及李思不知道跟着娜哈去了那里,后宅里安静的落叶可闻。
巨大的猞猁趴在屋檐上无聊的舔着毛发,而石榴花又开的又多又艳的。百./度./搜./索.7./4./文./学./网./首./发
虞修容轻轻拉一下云初,两人就轻快的去了卧房,关好门之后,两人心跳如鼓。
云初跟虞修容从梦中醒来的时候,显庆三年的最后一场春雨淅淅沥沥的落下来了,润湿了长安的街道,也把烈日下显得苍白的大雁塔染成了青碧色。
怀孕的妇人身体本就丰盈,稍微一触碰就起了心思,耳听得院子里依旧没有人声,那就不妨再温柔一下。
白天睡懒觉,晚上就没有了睡意,坐在书房看皇帝朱批《春秋》的时候,长安城万籁俱寂。
打更的人报出来的时间点有些杂乱无章,巡夜的武卫大军踩踏着整齐的步伐,从云氏后宅院墙外走过。
云初合上皇帝朱批《春秋》微微叹口气,从书架上拿过自己在书院学习时候用的《春秋》看了一阵子之后,就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读这一本皇帝朱批《春秋》了,因为上面的注释跟许敬宗前来讲课的时候,自己记录的笔记一模一样。
许敬宗虽然是名满长安城的坏蛋,不过人家的史学功底还是常人难以企及的。
其中由他领头编纂的《晋书》,也因为言辞优美,考据详实而成一时之美誉。
所以人家代替皇帝朱批一下《春秋》还是够资格的,同时也是被认可的。
既然都是老许的理解,他就觉得没有必要诵读第二遍了。
云初就拿起了那本被虞修容丢到角落里的畅销书,调整一下自己的坐姿,美美的读了起来。
第二天雨水还是没有停,只是由淅淅沥沥的春雨变成了有些杂乱无章的夏日雨水。
春雨的好处就在于它能下的恰到好处,即便是不用举伞,也仅仅是打湿衣衫,让身体感觉潮潮的,由内而外的散发着春日的气息。
夏雨就不一样了,片刻功夫就能把衣衫浇透,且遍体生寒,没有半分的雅致的意味。
娜哈很不对劲,这样的天气里还想着往外跑,被虞修容呵斥了两次,她依旧觉得被雨水淋湿也是一桩美事。
直到云初的目光从书本上方露出来,娜哈这才安静了下来,坐在床上,百无聊赖的拿着云瑾的一只脚丫子捏着玩耍。
云初的目光没有离开娜哈,而是开始认真的打量眼前这个十五岁的小丫头。
或许是种族不同的缘故,十五岁的娜哈已经彻底长成一个大姑娘了。
不过在云初看来,所谓的大姑娘,仅仅是身体长成了大姑娘,至于智商她还是一个孩子。
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很容易对异性发生兴趣,而娜哈今天的表现就很反常,再联想她这几天总是带着一群小的跑的不回家好,云初觉得外边应该有什么事情,或者什么人在吸引着娜哈。
一阵尖锐的柳笛声从后宅的花园外边传来,娜哈明显的躁动起来了,摆出一副尿急的模样准备往外走。
这一次,虞修容没有拦着,只是给了丈夫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于是云初也就站起身去了后宅花园。
娜哈搬着一张梯子急匆匆又轻手轻脚的去了后宅院墙,云初为了不打扰娜哈,就在院子里的一棵黄埇树树干上踩踏一下就纵身上了围墙。
也就在这个时候,娜哈的脑袋也露出了墙头。
院墙外边就是大慈恩寺的山门,山门口站着一个身形挺拔的黑衣少年。
看样子他在雨地里已经站立了很长时间,他的衣衫跟头发已经被雨水打湿了,一张看到娜哈之后就灿烂起来的笑脸上全是雨水。
“你快些回去吧,我哥哥在家”
很明显,娜哈显得非常高兴,声音都有些颤抖,催促那个小少年早点回去。
小少年则笑嘻嘻的道:“看到你就很好了”
原本准备看娜哈热闹的云初,听到这句话之后,笑意就从脸上消失了,开始变得阴狠起来。
很明显娜哈很喜欢这个少年的说辞,继续颤声道:“你早点回去吧,被我哥哥发现,他会打死你的”
小少年刻意仰起脸,让更多的雨水蓄落在他白皙的脸上,还有一绺长发,蛇一样的盘在额头,虽然看起来狼狈,却把他的那张脸映衬的更加好看了。




唐人的餐桌 第一六四章娜哈需要好的教育
「你的样子好好笑啊。」娜哈那里传来一阵轻笑。
黑衣少年尬的用手抹一把脸上的雨水道:「我就是想看到你。」
娜哈道:「现在看到了,就可以走了。」
黑衣少年道:「我明天还能见到你吗?」
娜哈摇头道:「不一定,明天我们全家要去栖云寺见玄奘大师。」
黑衣少年道:「知道了,到时候我会出现在路边,你打开马车帘子让我看一眼就好。」
娜哈低声道:「不成……」
「我就看一眼……」
「好吧……」
云初很久很久没有看到过娜哈流露出这种羞涩的表情了,看的出来,她很喜欢这个黑衣少年。
而且是目送那个黑衣少年走远了之后,才遗憾的下了梯子,扛着梯子走了。
云初同样是目送那个黑衣少年走的,就在那黑衣少年走的时候,两个原本守在云氏后宅外大街上的两个蓑衣人也跟着那个少年人走了。
如果真的是娜哈遇到了一个很好的少年,两个人打算来一场蠢蠢的爱情之旅,云初是不准备打搅人家的,一切的后果都看他们自己,如果真的可以修成正果,云初定会欢欢喜喜的把妹子嫁出去的。
如果不成,只要娜哈没有受到伤害,这也算是好事一桩,经历一次无害的恋爱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有很强劲的催熟作用。
唐人基本上没有谈恋爱的本事,在这一方面他们的行为人不但愚钝,还愚蠢。
在大家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代里,能够偷偷跑到女孩子家的后院墙外边吹柳笛召唤姑娘与他见面的人,基本上就不是什么好鸟。
两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就算两情相悦,那个黑衣少年也表现的太老练了,而且在别的少年人还对男女之情懵懵懂懂的时候,这个家伙已经知道自己长得俊美,并且知晓自己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的这张脸更加好看,并且能用一些细微的手段来吸引对方的注意力,这个***说不定还是职业的呢。
娜哈天性活泼,只要别人不要对她表现出明显的敌意,就会认为对方是一个好人,有心算无心之下,娜哈中招也不是不可能。
云初回来之后见娜哈小脸红扑扑跟云理嬉闹,他当然不会去破坏娜哈的小美好,假装啥都不知道。
到底这件事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到了傍晚时分,云初就应该知晓了。
为了防止伤害到娜哈,云初就离开家去了万年县衙。
进入官署不长时间,关于那个黑衣少年人的消息就如同雪片一般纷至沓来。
那个黑衣少年并非云初猜测的那般,是别人圈养的面首,此人竟然是左监门大将军钱九陇的第六子钱心宇。
如今正在国子监就读,座师正是礼部尚书许敬宗。
最奇怪的地方在于许敬宗乃是钱九陇续弦妻子的父亲,也就是说,许敬宗是钱九陇的岳父。
能当上监门大将军的人,以前必定是太宗皇帝的家奴,就像云家看门的肥九一般,如果云初当上了皇帝,肥九就是天然的监门大将军。
皇帝家奴也是家奴,这种人的身份跟朝臣比起来还是上不了台面的。
许敬宗竟然贪图财物与他联姻,于是为钱九陇曲意陈述他的门阀,给他妄加功绩并把他提升到与刘文静,长孙顺德同卷。
所以那个钱心宇,原本上就是一个奴仆身份。
奴仆不奴仆的对于云初来说这算不得什么,只要这个钱心宇真的是个不错的人,将来自然能干出一番从奴隶到将军的事情来。
依旧算是一条好汉。
可惜随着关于钱心宇的消息纷至沓来,云初发现这个家
伙就是一个长了一副好看皮囊准备吃软饭的混账东西。
温柔来的时候,云初官署的墙壁上已经贴满了各种消息条子,而且就在钉这些消息条子的钉子上,拴满了一根根红色,黑色的丝线。
温柔从最初的消息条子一路随着丝线看下去,最终将目光落在许敬宗三个字上。
瞅着一脸阴沉的云初,温柔道:「怎么办?」
云初道:「不能伤害到娜哈分毫」
温柔笑道:「这好办,改变一下咱家娜哈的审美习惯就好了」
云初不解的瞅着温柔道:「我说了,不能伤害娜哈分毫」
温柔道:「怎么可能伤害娜哈呢,大户人家的闺女到了怀春的年纪,都会有这么一场教育的,只有皇家没有,所以皇家基本上没有出过几个好闺女,倒是大户人家的闺女大多数都是不错的」
「什么样的教育呢?」
温柔笑道:「如何看男人!」
「怎么个看法?」
温柔笑道:「那是管教嬷嬷的独门本事,我是男子,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跟夫人成亲之前,夫人的贴身丫鬟来我家跟我睡了一晚上,听说这也是这门教育的一部分」
温柔得意的说完,见云初面色阴沉,就连忙道:「这是好多世家大户不传之秘,崔氏应该知道才是,不过请这样的礼教嬷嬷需要你这个家主亲自登门以拜师礼邀请,人家才会来,花费自然是不菲的,不过对你来说不算啥」
云初皱眉道:「不会把我好好地妹子给教坏吧?」
「怎么可能教坏,什么又叫教坏呢?」
「我是说,把我妹子教成木头人,以后再也活泼开心不起来的那种就叫教坏」
温柔想了一下摇摇头道:「没有啊,我六妹的性子跟娜哈差不多,去年嫁给了颖川刺史的儿子,她就是被礼教嬷嬷彻底的教过半年的,除过人变得精明了一些之外,活泼的性子一点都没有变化,你如果想知道更多,我回家去问问我夫人,她也是被礼教嬷嬷教过的」
温柔很聪明的没有问云初接下来怎么处置那个钱心宇,这件事直到现在已经很清楚了,出主意的人就是许敬宗,是娜哈过于耀眼的身份跟钱财引起了这个老家伙注意,毕竟在长安城比娜哈还要富裕的女人没几个。百./度./搜./索.7./4./文./学./网./首./发
而许敬宗则是穷奢极欲的人,从太宗皇帝以来,他犯下的错误都是跟钱有关。
直到现在,虽然已经垂垂老矣,依旧用飞廊将家里的二楼连接成一体,每到春夏日,就邀请长安有名的妓子们不穿衣服骑着马在他的飞廊上一一走过……所以他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钱。
对于云初,许敬宗一直怀有很深的戒心,加上云初在李治的心中分量还是有一些的,不好通过其余的方式来陷害一下继而达成自己的目标。
就只能通过钱心宇用这种下三烂的方式徐徐图之,假如娜哈上当,钱心宇即便是娶了娜哈也是一桩美事。
回到家里之后,云初就向崔氏问起礼教嬷嬷的事情,崔氏闻言并不感到奇怪,低声对云初道:「妾身猜着侯爷这两天也会问起这件事的,娜哈这孩子晚上经常一个人偷笑,半夜时分妾身给小娘子盖被子的时候,有时候能听到她的梦呓……」
「闭嘴,娜哈说了哪些梦话我没兴趣知道,我只想问你崔氏的礼教嬷嬷能不能借来用一下?」
崔氏为难的道:「礼教嬷嬷不能用借的,应该用请的才成,而且及笄女的礼教嬷嬷跟女童的礼教嬷嬷有很大的不同,凡是五姓七望之家,对于女子的教养极为严格,很多已经明明没落之家,仅仅是依靠嫁女儿收敛了好多钱财,最后又东山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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