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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奸臣的小情诗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残星_
绿荷道。
听到这个名词,萧诗晴心里一顿。
许是因为那块玉佩,她心底渐渐渗出细细密密的异样感。
万寿节……
嘉靖的……生日?
自从严世蕃教训了靖娘之后,严府中就再没有人敢来惹她,萧诗晴也自己乐得轻松,在严府的日子愈加惬意,原来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过了一个月。
只是这几日,严嵩和严世蕃为了万寿节的事愈加忙碌起来,经常几天都见不到他们的人影。
上次自己的题词,欧阳氏和严嵩见了都说好,被严嵩拿了去,准备贴在红盒子上和夜明珠一同进献给嘉靖了。
原来,今天竟是嘉靖看到那件贺礼的日子么。
萧诗晴也不知怎么心中一动,便对绿荷说道:“好吧,我们出去走走。”
***
萧诗晴简单拾了一下,和绿荷一同上了街。
万寿节是普天同庆的日子,外面已经聚集了很多老百姓,越到紫禁城,便越是热闹,街上也是到处都是五花八门的表演。
萧诗晴她们进不去皇宫,只能在外面不远处的地方看着。
她再次来到了曾经进去的地方,望着雄伟辉煌的宫殿,想着她曾经如此近距离接触过的,那谪仙一般的男子,心里掠过一丝淡淡的怅然。
她的玉佩,通往她魂牵梦萦的家乡,如今就在那堵高墙之后,那白衣男子的手上,却不知何时才能归还。
紫禁城外,有许多老百姓合着粗糙的双手,闭目向上天,为自己的皇帝虔诚祈福。
为那个自己并不熟悉,也并不关心他们的人祈福。
***
紫禁城内,更是到处披红戴绿,一派喜庆的庄严。
整个皇宫张灯结,被礼部和司礼监布置得极尽奢华,辉煌无比。在宫里的冯保知道,光是布置这些,就花了司礼监一个月时间,而且至少要花去户部近二十万两银子。
吉时已到,冯保等五十名太监从万寿宫出发,抬了嘉靖往圜丘走去。
到了圜丘,参加庆典的众文武都已经在两侧站列好了。五十名太监放下龙椅,嘉靖便从上面广袖飘然地走了下去,冯保等人在原地站着,望着皇上越走越远的背影。
文官那边的列席,站在人群最前面的,是一个白须老者和一个年轻男子。
那是内阁首辅严嵩和他的大公子严世蕃。
依冯保等太监的角度来看,严党和司礼监素来是水火不容的两派,因此对严党那些贪官也都是嗤之以鼻。冯保见严世蕃穿得正式,一身绯色礼袍,倒显出三分神,脸上尽是客气虚伪的笑,得体的容装却遮掩不住走路那一顿一顿的姿势。冯保等人看了不禁暗自好笑。
一系列例行公事的庆祝流程过后,送贺礼的环节开始了。
一个绯袍长须的老者首先捧着一个红盒子的贺礼走到了嘉靖面前。
只见严嵩先说了一番祝寿的话,然后把那盒子由李芳递给了嘉靖。
也不知道严嵩给了嘉靖什么,嘉靖拆开看后,先是一怔,随即竟开怀大笑起来,明朗的笑容传到每个人的耳朵,融进了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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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奸臣的小情诗 第二十七章
《大明奸臣的小情诗》/ 残星
晚上, 万寿节的庆典结束, 回到了严府的萧诗晴便接到了严辛的通知, 说是让她去严世蕃的书房一趟。
书房内, 严世蕃也正从紫禁城回来,正半眯着眼睛享受着手下人给他按摩肩膀, 见萧诗晴来了,一抬手示意从人退下。
萧诗晴记得上次金露膏的事情,对严世蕃态度便也好了些,问道:
“什么事?”
严世蕃瞟她一眼:“据娘说,这次万寿节给皇上的贺礼, 是你提的字?”
萧诗晴点头。
严世蕃笑了笑道:“皇上看上了你提的那句话,高兴之余,赏了严家一千两银子。”
萧诗晴扬起眉, 语气中不有几分高兴:“真的?”
严世蕃顿了一下, 打量她两眼:“你那么高兴干什么?”
“皇上喜欢我当然高兴。”
萧诗晴又心道, 如果嘉靖欢喜之下能让她再进宫,拿回玉佩更再好不过。
严世蕃抿了抿唇, 随即起身, 走到桌案旁的抽屉里, 拿出什么东西扔给萧诗晴。
少女伸手接住,打开一看,竟是一条银质手链。
男子微微勾起嘴角, 语气仍待着不可攀附的傲然:“我也并非吝啬之人, 这次的事你有功, 这是本少爷赏你的。”
严世蕃虽然表面是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但他接受教育的起点本身就较常人要高,审美也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他明白,只有这样素净高贵而不显奢靡的色,才是与她最配的。
萧诗晴看着看着手中静躺的银质手链,手链纤细,上面铸着细碎闪亮的银线装饰,她戴了一下,大小正合适,致的珠光宝气恰好衬托出少女的纤纤素手,又为她整个人添了几分典雅的味道。
见自己挑选得成功,严世蕃满意地笑了。别看这手链纤细,却因雕工细致而比普通首饰贵上三倍,当然,这点钱对于严家来说也不值一提。
少女也不扭捏,笑得两眼弯弯,轻快地对严世蕃道:“谢谢啦。”
***
紫禁城。
万寿节刚结束的第二日,西苑的后花园内,嘉靖正和李芳对坐着下棋,二人的面前各摆着一只茶杯。
“来,这是奴才们今早刚集了露水泡的茶,主子尝尝。”
李芳笑着为嘉靖斟满一杯。
嘉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点点头道:“确是好茶。”
李芳一笑,重新把视线聚集在棋盘上,刚想着法儿地和棋,就听花园外传来一阵惊呼。
“禀主子、禀老祖宗……”
闯进来的陈洪上气不接下气,“方皇后的宫殿失火了!”
李芳霍然站起身:“什么?”
这时,烟味渐渐飘散过来,李芳果然在空气中闻到了呛人的味道。
“赶快派人……”
李芳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嘉靖打断——
“派人做什么?”
身穿道袍的男人蹙了蹙眉,一脸不悦地说。
陈洪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方皇后还在里面……”
“你退下。”
嘉靖再次打断他,眉目冷肃,“告诉紫禁城所有人,没有我的旨意,谁也不准去救人。”
陈洪还有点懵,声音都哆嗦了:“主、主子……”
“放心,朕跟你保证没你的事。”嘉靖的声音透着不耐烦。
陈洪嗫嚅半晌,这才退下了。
要知道,壬寅宫变当晚,嘉靖是在曹端妃的宫中睡的,后来宫女潜入宫里企图勒死嘉靖,却因报信的宫女通知了方皇后而失败暴露。
但事情毕竟是出在曹端妃的宫里,方皇后借此下令处死了曹端妃,也算是解决了自己的对手,嘉靖得知此事后,便以皇后心狠手辣为由,对其生出些许不满。
这点宫里的太监们也都知道,不过他们都没想到,主子竟真能放任皇后的宫殿失火而不管。
李芳在一旁亦然大骇,然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没有将惊骇表现在脸上,他一直明白,自己所要顾及的只有一个人,嘉靖。
趁这空档儿,李芳微微抬头仰望,不远处的天边已飘出了缕缕浓烟,湛蓝的天空被染成了灰黑色。
嘉靖走出了花园,李芳赶忙跟上,随他来到了坤宁宫的对面。
“主子,莫要再过去了,危险……”
见嘉靖脚步不停,李芳赶忙道。
嘉靖就站在坤宁宫对面停住了脚步,面前就是腾天的大火,火焰倒映在他眼眸中,劲风吹得他衣袍翻飞,那袭道袍似也被染上了火光,仿若要载着他燃烧起来,飘然向空中升去。
嘉靖望着那熊熊燃烧的宫殿,眯起眼睛,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随即,他毫不停留地转身离去,就如同刚才看到的只是平常的日出日落。
李芳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方皇后多半会殒命于宫殿之中了。然而自家主子已经迈开了脚步,他必须跟着。
***
二人重新回到那座花园,火焰夹杂着狂风呼啸的声音还在李芳耳边留存着,他不自觉地甩甩头,强迫自己听嘉靖的话。
嘉靖若无其事地重新拿起了茶杯,嘴角已经挂上了笑:
“李芳,这司礼监人也是闲的,放着这么好的景色不赏,非要去管什么宫殿。是这茶不好喝了,还是这花不好看了?”
李芳满脸是汗,但嘉靖已经把话说道如此份儿上,他也只得连连点头。
“哎,你还记不记得,上次万寿节严阁老送来的那个夜明珠。”嘉靖又问。
“记得。”李芳点了点头,脸上重新挂起笑容,“奴才知道,这是主子最喜欢的一份儿贺礼。”
“朕喜欢就喜欢在贺礼上提的那句话。”嘉靖曼声吟道,“纵暗夜茫茫,只念心中神明,使闲杂尘埃,都随风散尽。”
“第一眼看到那句话朕就被它打中了心窝儿,话虽朴实但理不糙。那夜明珠,和这贺词倒也相配。”
李芳额头上淌下了汗。
自家主子的意思是,神仙就是他那唯一所念,而方皇后就是那闲杂人等?
“那神仙呢?主子已经找到了神仙?”李芳微微诧异地问。
“放心。”
嘉靖将那杯茶水一饮而尽,微笑道:“朕有预感。属于朕的神仙,已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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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奸臣的小情诗 第二十八章
《大明奸臣的小情诗》/ 残星
李芳估计得不错, 方皇后在那场大火中凄惨地丧命, 嘉靖对此始终不闻不问。紫禁城中的妃嫔都活在提心吊胆之中, 生怕这位难伺候的皇上哪天一个不高兴, 自己就小命不保了。
不仅如此,嘉靖临幸妃子的时候也越来越少, 更多时候都是在自己的宫殿中修道。李芳敏锐地感觉到,从宫变到万寿节,嘉靖帝性情又再度变化,有些时候,他貌似会宽宏大量善解人意, 但另一方面,他的性格却开始向众人不注意的地方扭曲延伸。
不太平的日子一天接着一天,转眼就到了嘉靖二十四年。同样处在波澜中的除了后宫, 还有前朝的内阁, 这一年, 内阁阁员张璧病逝,内阁的人数仅剩两人。
李芳将一张奏折呈给嘉靖:
“主子, 这是许赞大人请求致仕的折子。”
嘉靖眉头一蹙, 拿起了那折子翻了翻, 便掷在地上。
“……什么年高病多?分明是对朕不忠,经历了这点风浪就想打退堂鼓!”嘉靖喝道,
“李芳, 你去告诉许赞, 要是这么怕事, 这官干脆不要做了!”
“是。”
面对嘉靖的怒气,李芳并不感到意外,躬身退出。
***
嘉靖对许赞一腔怒气,李芳却几乎从来对每一位官员都是笑容满面的,许赞再怎么被嘉靖说胆小怕事,但无论如何也曾是内阁阁员,李芳出了紫禁城,亲自到许赞的府上,用好言好语安抚许赞半天,总算把这差事办完了。
办完了主子交代的差事,李芳回到了司礼监值房。
红通通的炭火正在烧着,陈洪正指挥手下人整理值房的东西,一见老祖宗回来,便停下手中的事,快步上前悄声问道:
“许大人可说了什么?”
“没有。”李芳摇摇头,声音里带一丝慨叹,“唉,他倒不意外这个结果,淡然接受了。我们也别在背后嚼他的舌根,毕竟他为大明操劳的半辈子,也不容易……”
陈洪倒没心思在意这些,附在他耳边,神色冷肃:
“老祖宗,现在张璧死了,许赞又离开内阁,内阁完全被严党把持,对我们司礼监而言……很不利。”
“主子岂能看不出来这点。”李芳瞧着陈洪,倒是不怎么担心。
他伸出两臂,这时便上来一个小太监,为李芳脱斗篷。
李芳脱完了斗篷,才用那一贯带着些许淡笑的语气道:“你还不知道吧,最近夏言大人频繁给主子上表,以草土臣自称。我想不出多时,主子定会重新启用夏言,用他制衡严阁老。”
***
严府。
下午,思清院的门外忽然传来摔破东西的声音。
伴随着东西碎裂,似乎有女子大声吵闹,语气颇为激烈。
绿荷听此,一张小脸儿吓得惨白,连平时咋咋唬唬的红葭都话少了,敛着神色,抿着唇忙自己的活儿。
“怎么了?”
萧诗晴问绿荷。
“是雁娘。据说雁娘要被少爷休了。”绿荷带了些畏惧,细声细气地道。
萧诗晴蹙了蹙眉:“什么?”
“雁娘是内阁原阁员许大人的女儿,许大人被皇上贬官做了庶民,少爷便也和她断了联系。”
绿荷解释。
萧诗晴一怔。
雁娘,她知道这个女人,自她住到府中,萧诗晴只见过她几次。每次她都只是低垂着眉眼,静静从墙边走过,一副恬淡规矩的模样,即使身上穿的是最昂贵的裙子,戴得是最昂贵的首饰,也没有一丝笑容,仿佛那些贵重之物与她无关。她不像靖娘那样嚣张傲气,也不像荔娘那样清冷神秘,仿佛是个已经被生活磨平棱角的人。
外人都以为,内阁阁员的女儿嫁到大明第一权贵严府,必定是风光无限,殊不知她的苦衷或许比普通人更盛。
萧诗晴不自禁叹了口气。她是从讲究人人平等的现代社会穿过来的,对此的感受,也比常人更深刻些。
……那个女人,她嫁进严府后原本也是抱着希望的吧,期盼能获得夫妻之间甜美的生活。因为再怎样,那毕竟是她的丈夫。
谁知严世蕃却亲手斩断了这希望。
据说,雁娘得知被休后,一改往日的大家闺秀模样,绝望得摔了好几样东西,也终究没能拗过严世蕃的强硬。
她有点想出去看看这位雁娘究竟如何了。便拉了绿荷陪她,绿荷胆小死活不去,倒是红葭自告奋勇去了。
萧诗晴和红葭出了思清院,太阳已经落下来了。
她走到门口,才看到那个女人,她依然是低眉顺目往门口走,想来是先前的激动劲儿已过了。
雁娘身上昂贵的衣裙已经不见了,取代而之的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粗布衣裳,身边只有一个小丫鬟跟着。
萧诗晴刚走几步,红葭便拉拉她,小声道:“姑娘,不要过去了。”
低头走着的雁娘并没有发现她们,只迟了一步,便已经踏出门去了。
萧诗晴终于没能出去看看她。
***
黄昏,萧诗晴在屋里呆不住,想在这府中走走散散心,便让红葭先回去了。
是啊,大明朝内阁首辅的儿子。除了嘉靖皇帝、陆炳、李芳那些人,严世蕃就是掌控这天下主要权柄命脉的几个人之一。她也知道,他是怎样如外面传说的不近人情。
先前外面传言严世蕃的种种,她几乎没当回事,但是今天画面就发生在她身边,不禁触动了她的心弦,让她忍不住深思起来。
她身边的这个男子,究竟是个怎样无常难测的人。难道,自己真的就要在这严府中住一辈子么?
自己是作为权衡政治的棋子住进严府的,但若有一天,事情淡了,嘉靖不追究了呢?
她会继续住在这里么?还是也会像雁娘一样,被严世蕃赶出去?
其实严府中的生活真的不赖,这里对于萧诗晴这种穿越者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住处,每天吃喝不愁,她渐渐都有些习惯了。
就这样想着,不知不觉间黄昏已经散去,月亮爬上了树梢。
萧诗晴思绪万千,并没有注意脚下的路,也不知怎么就走到了严世蕃的院子附近,然而自己还并未察觉。
她看到前面有人,便好奇地走上前,月光下,正有一个身影背对着她,在面前的花圃旁忙着什么。
那人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过了头。
萧诗晴在对方没回头时便已认出了他,她几乎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严世蕃在种花?
她偏过头看去,果然,苗圃上的泥土似刚刚被翻过,严世蕃身边有一袋花种、还有各种种植用具。
银色的月光镀在他身着的锦绣绸缎上,为原本暗淡的身影添了些光,月下的男子褪去了平日的嚣张跋扈,倒显出几分素雅与温和。
对了,她突然记起自己刚来严府的时候,还曾经走近看过这块花圃,却被严辛拦住了。严辛还说过,这是严世蕃的苗圃,谁要是破坏了绝没有好果子吃。
原来,这片花丛竟真的是严世蕃自己在种。
见似乎雁娘的出走对他没什么影响,萧诗晴不觉心里一气,话到嘴边已经忍不住说了出来:
“想不到,严大少爷还有这种闲情逸致啊。”
少女的语气不仅有着惊讶和调侃,还带着讥讽。
严世蕃古井不波的双眸眯了起来,那眼中绝无半点善意:“你什么意思?”
随即白了她一眼:“你不知道的事多了。”
萧诗晴稍微走近看了看,花圃里种得就是普通的昙花。她刚刚靠近,严世蕃便拦住了她,蹙眉道:“你干什么?”
“我本来也不想管你的闲事,但你这种种法不对,昙花喜阴,你这院子阳光这么足,这么种永远开不出好花来。”
萧诗晴却绝无半分惧意地道。
听到这话,严世蕃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狐疑地看着她:“真的?”
萧诗晴笃定地点点头,她在现代时种过这种花,深知它该如何养,严世蕃的院子是府中几乎最朝阳的一座,花开得不会好到哪里去。
严世蕃则是刚开始种这种花,还没了解这花的喜性,顿了半天,才正要说话,这时二人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诗晴来了啊。”
萧诗晴回过头,欧阳氏不知何时已站在了二人身后。
欧阳氏笑容温婉慈祥,指了指花圃旁边的长椅:“诗晴,站着干什么,坐吧。”
萧诗晴点了点头,便依言过去了。
严世蕃见母亲来了,也暂时离开了苗圃,叫了一声“娘”。
“诗晴,怎么来这里了?”
欧阳氏问萧诗晴道。
“没什么,我就是随便走走。”
萧诗晴勉强笑了笑,自然不会把自己被雁娘的事触动才出去散心的事情说出来。
严世蕃在一旁沉默着。
萧诗晴觉得欧阳氏是找严世蕃有事,便站起来道:“夫人,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欧阳氏笑着点了点头:“去吧。”
***
第二日。
严嵩按照平日的惯例,出府来到了紫禁城。
严嵩往西苑而去,刚走到半路,便见李芳迎面拦下了他。
“严阁老,主子有事请您过去。”
严嵩疑惑地抬起头,平日里李芳也有传达嘉靖指令的时候,但今天李芳的神色有点不对。
严嵩不禁怀疑,嘉靖召集他入宫,为得是什么事情。
“李公公可否告知一二?”
想到此严嵩问道。
李芳却是守口如瓶,笑了笑,还是那样礼貌谦和的语气:
“严阁老里面请吧。”
严嵩只得跟着李芳走进了万寿宫。
他跨进殿门,嘉靖依然坐在舍中,可严嵩却已无心再看这位皇上。
他已看到舍前跪着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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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奸臣的小情诗 第二十九章
《大明奸臣的小情诗》/ 残星
饶是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严嵩表面上依旧没事人一样跪了下去:
“臣严嵩叩见皇上。”
舍纱幔后的嘉靖摆了摆手, 望着他的眼眸意味深长:“严嵩, 朕把你的老朋友叫来了。”
严嵩转头去看夏言, 后者顺从却毫无谦卑之色地跪在嘉靖面前,见严嵩看他, 面带微笑,礼貌地冲他点了点头。
严嵩的额头上冒出了汗。
“严嵩,你是个聪明人,想必不会不知道朕叫你来的意思。”
严嵩沉默,嘉靖等得略有些不耐烦, 才自己开了口。
“朕已经下旨,恢复夏言尚书和大学士之职。”嘉靖依然以不疾不徐的语调说着,
“内阁最近事务繁忙, 就让他替你一阵子吧。”
***
严嵩被降职了, 从内阁首辅变为次辅。说是次辅, 实际上手里并无多少实权。
前些日子严世蕃不知又整出什么幺蛾子,让告状的奏疏被捅到了夏言那里。听说, 为了让夏言不把这件事再捅上去, 严嵩和严世蕃只好到了夏府跪在夏言面前, 后者才原谅了他们。
对于这些,萧诗晴多少有些担忧。
毕竟自己就住在严府,勉强也可以算上是严家阵营的一员, 况且万一夏言重新得势以后万一把壬寅宫变的案子翻过来, 自己和严世蕃还不知要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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