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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废铁行者
剧痛之下,我向铁仙的方向跌倒,虽然在千钧一发之际找回平衡,保持了半跪的姿势,但突袭< 已经失败,在手下人的保护下,铁仙得意地向后退去。
“真不愧是疯狗,差点就让你得逞了。”
一边指挥手下们缩小包围圈,一边居高临下地嘲笑半跪的我。
“让我想想……因为你的刚哥手筋被我挑断了,所以你才这么恨我吧,恨不得咬我,对不对。”
盛怒之下,我想立即跳起來,一拳打爆铁仙的鼻子,但是膝弯传來的疼痛难以忍受。
虾球和鲶鱼想趁机攻击我,我用化劲的手法,接住了他们挥过來的甩棍,然后紧紧攥住,让他们一时无法从我这里抽回武器。
但是我只有两只手,即使姓程的泡泡糖小弟沒有加入战团,铁仙也只是在旁边冷眼旁观,还有一个叫龙七的小混混可以zi you攻击。
于是我的后背挨了火辣辣的一下。
“这小子的手劲真大,他真是初中生吗。”
“别管他是初中高中,惹了咱们,大学生也得死。”
无法从我这里拿回甩棍的虾球和鲶鱼,开始用脚踢我,我深吸一口气,用平ri里锻炼出來的肌肉抵挡攻击,尽管达不到金钟罩铁布衫的程度,但也大概相当于一个厚亚麻布的沙袋。
看见我被“制住”,龙七把泡泡糖小弟招呼过來,对他说:
“你过來打最后一下,照准后脑,打得越狠,黄老板给的钱就越多。”
沒听见泡泡糖小弟答话,但是他的脚步声越來越近了。
我聚集着所剩无几的体力,在看似被动挨揍的情况下,准备最后一搏。
yin阳散手的jing髓,是掌握“劲”和“势”的流向,并加以利用,敌人的攻击虽然可以打中我,但是也让我记住了他们攻击的习惯。
只需要一个契机,我会在泡泡糖小弟即将打中我的那一瞬间,他们jing神最松懈的那一瞬间,先通过两根甩棍來传导劲力,破坏虾球和鲶鱼的平衡,然后顺势而动,一鼓作气冲到铁仙跟前,让他尝尝我全力一击的厉害。
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我全神贯注地等待着那一刻,肾上腺素加速分泌,时间被我分解成了以微秒为单位的慢镜头模式。
铁仙却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为了能打击我的jing神,十分恶毒地说道:
“听说你的那个刚哥,因为被我挑断了手筋,还因祸得福,交上了女朋友。”
我抬着头,目光凶狠地瞪着他,知道他的话还沒有说完。
“哼哼哼,得罪了我还能撞上好运气,这种先例可不能开……”
“叶麟,收拾了你以后,我会带更多的人去找你的刚哥,打倒他以后,我要当着他的面,把她的女朋友给轮了。”
“看看以后在东城区,有谁还敢惹我……”
怒火不受控制地袭來,几乎把我的**搅拌成毕加索的抽象画。
“你……你敢。”
如深渊恶魔的嘶吼,从我的喉咙深处传來。
“我怎么不敢。”铁仙仍然很得意,“你们虽然单打独斗很厉害,但是势单力孤,背后也沒有靠山,还不是要任我们鱼肉。”
“哼哼哼哼,不知道到时候黄三能不能出院,如果出院的话,就带上他,轮你刚哥的女朋友的时候,让黄三先上……”
我感觉脑中的一根弦被绷断了。
意识像天边的闪电一样远去,狂战士模式不受控制地出现。
但是,。
泡泡糖小弟从后面打过來的甩棍,很不专业地碰上了我的颈部的肌肉。
冰凉的触感,让我略一迟疑,再加上原本压抑狂战士模式的念头,让我实现了秒进秒出,狂战士模式只存在了一秒,就从我身上褪去了。
但那一瞬间的蛮力爆发,却也足够使得虾球和鲶鱼失去平衡,被我通过甩棍拉得东倒西歪。
我忍住膝关节的剧痛,猛然起身,向铁仙直奔过去。
上古魔神是什么表情,我此刻就是什么表情,一向以诸葛亮自居,自认处变不惊的铁仙,也露出了恐惧的面孔。
“废物。”
一直在我身后的龙七,责骂了失手的泡泡糖小弟一句,然后疾步赶上來,对准我的脊背,就是重重的一棍。
这一棍打得我气血翻涌,我虽然强壮,毕竟不是超人,一个趔趄,就在距铁仙一步之遥的地方,再次半跪下來了。
铁仙这才长吁了一口气,“好险好险,这家伙居然还有力气……”
“接下來怎么办。”
昏昏沉沉中,我听见龙七问道。
“别让小程动手了,他到时候顶罪就可以,还是你们几个上,千万别留手,不打死他,也要把他打残……”
“老大,我似乎听说,叶麟他最近也交上了女朋友,咱们要不要留他一口气,到时候也当着他的面,轮他的女朋友啊。”
“主意不错,不过不必强求,叶麟很尊敬他的刚哥的样子,咱们还是先轮他嫂子吧……”
我轻呼出一口气,再重重地吸入。
受到多处重击,膝关节更是可能伤到了韧带,我跪伏在地上,仿佛奄奄一息的将死之人。
但是我仍在凝聚力量。
我还有一击的力量,真正最后一击的力量。
唯一的问題,是我要如何打出这一击。
不知为何,昨天在地下拳赛当中,泰拳兄弟坤颂和蒙查,他们两个的打斗,在我的脑海里回放起來。
尽管年纪很小,但是那是正统的泰拳,拳风凌厉,劲道十足。
任老爷子早就跟我说过,中华武术,乃至世界上的所有高等格斗技,都有自己独特的发劲方法。
拳击手用脚跟,咏chun拳用腰,目的都是把有限的力量尽可能放大。
泰拳虽然锻炼手法残忍,却是真正具有威力的格斗技,它的发劲技巧,同样值得借鉴。
在万分危急的这一刻,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坤颂和蒙查的兄弟对战,其中有一个动作,一个由下而上,用拳头攻击的动作,仿佛点了我的星命点一样,让我如醍醐灌顶,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动了起來。
yin阳散手 泰拳,。
我起身的同时,三根甩棍也打在了我的后背上,负痛之下,我嘶嚎着,把所有的痛苦,都通过我的拳头,发泄到铁仙的胸口、以及下巴上。
“噼啪。”“嘎啦。”
以往打架的时候,从來沒听到过的声音。
至少空手打架的时候,从未听到过。
我眼前一黑。
痛苦和顿悟,在千分之一秒当中,同时向我袭來。
所谓发劲的要诀,就是“劲力所至,首尾俱颤”,一击耗尽全身之力,评判是否成功的标准,就是有沒有感到“眼前发黑”。
这……这不是我偷学的半吊子泰拳所能达到的境界吧,怎么看都是,我通过观察泰拳的招式,领悟了yin阳散手当中的“发劲”。
任老爷子说我有可能自行参透发劲的窍门,原來不是骗我啊。
所以说,我刚才用完全版的yin阳散手,击中了铁仙吗。
蹬蹬蹬蹬,。
铁仙的下巴被我打歪了,此时身不由己地向后疾退,但是他胸口中的那一拳,才是最可怕的伤害。
“呜哇,。”
一口鲜血从他的嘴里狂呕出來,在路灯下,他面如金纸,眼珠凝固得如同死物。
“呜哇,,咳咳咳咳,。”
更多的血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他的肺发出破烂风箱的声音,听着让人心悸。
“扑通,。”
螳螂一样瘦的铁仙,如今像个真正的肺痨鬼一样,先是双膝跪倒,然后软瘫于地,一动也不动了。
“老大。”
“老大你怎么了。”
耗尽全身之力发出这一击以后,我身心俱疲,斜倚在路边的砖墙上,仅睁开一只眼,观看事态的发展。
沒了铁仙的指挥,其余人顿时变成了无头苍蝇。
“不好了,老大沒气了。”
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声。
我心中一颤,不由得回忆起任老爷子叮嘱过我的话。
他明明跟我说过,yin阳散手的发劲狠辣异常,如果我自行掌握的话,千万不能用在平常的打架当中。
否则,“容易把人打死。”
“老大被叶麟打死了啊,这下怎么办啊。”
这是我失去知觉前,所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常在河边走,难保不湿鞋,我终于也不小心成为杀人犯了吗。
心里有点苦涩,但奇怪的是,并不后悔。
这样一來,我倒是和被利用而杀人的艾米,成了一对杀人犯兄妹了啊。
怎么说呢,倒是很符合中国人的传统美学,,对称。
苏州园林是对称的,银行门口的石狮子是对称的,就连《神雕侠侣》中的杨过与小龙女,也必须一个**一个断臂,好达到完美的对称。
我虽然失手杀人,倒也和妹妹一起吻合了对称美学,不亦快哉。
只是难免进入司法程序,难免被jing察捉起來,对于我这个未成年人杀手,到底会不会关进监狱吃牢房呢,我要不要从现在开始,努力思考一个万全之策,來保卫自己神圣的菊花呢。





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553】 该怎么办
() 大概两个小时以后,我才从昏迷当中转醒。
僻静的小街上沒有行人,就算有,看见我伤痕累累地倒在地上(即使我不是老太太),也未必敢过來扶。
铁仙和他的手下都不见了。
好似做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恶梦。
但是地上的血,还有我身上的伤,都明确地告诉我:这不是梦。
虽然我沒有亲自证实,但是我可能杀了人。
用yin阳散手的发劲,活活把铁仙打死了。
只用了一拳,比三拳打死镇关西的鲁提辖还nb。
然而现在不是沾沾自喜的时候。
铁仙不见了,只留下地上的一滩血,如果他死了,不是应该留下尸体吗。
是他的手下把尸体带走了,还是他还有一口气,送医院抢救了。
无论如何,这些人沒有了铁仙的指挥,就完全失去了决策能力,因而把我放过了。
裤{ 兜里的手机在震动,国产山寨货也有独到之处,这么激烈的打斗,它愣是沒事。
拿出來瞧了瞧,是老爸稍早的时候发來的短信,问我回家以后用不用吃夜宵,因为我从前也经常很晚回家,所以老爸发了这条短信之后,也并沒有特别担心我,毕竟现在还不到晚上11点。
我背靠砖墙,对于自己失手杀人的后果,认真地思考了一番。
怎么办,应该主张正当防卫吗,对方人多势众还拿着武器,我空手打死了他们的首领,这种1v5反杀敌方大将的功绩,不应该受处罚,反而应该表彰啊。
何况铁仙是通过保外就医,出现在监狱外面的服刑人员,仔细追查起來的话,监狱系统里也会有人负相应责任的。
但是这里面仍然有变数,如果说我打死铁仙是正当防卫,那前一天打残黄三,就不那么理直气壮了。
虽然就算把黄三打死,我也不会有什么负疚感,但是当时的情况,确实不符合正当防卫。
更不要说还有一票人(包括链家地产的老毛)充当观众和证人。
黄三的老爸黄老板,本來是不想通过公安系统,而是用铁仙一伙人來对我处私刑的。
但是如果逃不掉司法程序,那么打死铁仙和打残黄三两件事,可能就要一起放到桌上讨论。
仅仅两天就造成了一死一伤,审判长再看到我的相貌,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认为,我是危害社会的暴力狂吧。
如果黄老板再在幕后行贿,遇上不那么廉洁的法官,就算我是未成年人会被轻判,可能也要入狱4~5年吧。
果然生ri大不是什么好事啊,如果我生得晚一点,那么就可以被当做案发时未满14周岁处理啊。
啊,不行,不能留在小街上再想下去了,我得先回家。
于是拖着剧痛的右腿,一步一挪地朝小区的方向走。
你妹的,这回可不是模仿小马哥了,这回可真瘸了。
说來也怪,冬山市今晚的夜空特别明朗,以至于可以看清天顶的闪闪繁星。
在老爸的教授下,我学会了寻找北斗七星的位置,而且现在斗柄指向南方,表示正值夏季。
这种沒用的知识为什么会突然冒出來啊,杀人罪不会因为你知道这个小常识就可以豁免的吧。
冷静,一定要冷静,回家以后先翻一翻自己的书桌,说不定可以在抽屉里找到时光机呢。
啊,北斗七星旁边的小小伴星,今夜看上去也十分耀眼啊……
诶,那不就是《北斗神拳》里面提到的死兆星,只有将死之人才能看到吗。
浑身一个哆嗦,眨了眨眼,死兆星又不见了,可能我看错了吧。
回到家以后,老爸在饺子馆吃坏了肚子,正在上厕所,我趁机溜进了卧室,沒有让他发现我打过架。
抱着一线希望拉了拉书桌的抽屉,,果然沒有时光机啊……
我应该怎么办呢,黄老板是铁仙的靠山,而且儿子又被我打残了,应该是沒理由放过我的。
突然之间,我的脑海中很不合时宜地,闪过了艾淑乔的名字。
为了那片刻的懦弱,我感到羞愧,因为在千分之一秒里面,我想过要向艾淑乔求援。
艾淑乔明明说过,如果我强`jiān女同学,甚至弄死了她们,她都会想办法帮我脱罪的。
不过比起强`jiān罪,我倒觉得,杀人罪更酷,也说得出口。
何况黄三和铁仙就是两个人渣,连佛祖都说“杀恶人即是行善”,我在担心犯了杀人罪的同时,倒还蛮自豪的。
自豪是自豪,但是如果为了脱罪而求助艾淑乔,我就自豪不起來了。
这样一來我变成了什么,践踏法律的富二代吗,男子汉敢作敢当,就算被抓起來关个三年五载,又能如何。
掰着手指头算一算,我现在14岁,关上5年放出來的话,也只不过是19岁,仍然沒到法定婚龄……
不是,我根本沒惦记要跟谁结婚的事,我的意思是说,蹲上五年大牢,说不定还能锻炼我的品格呢。
列宁曾经说过:沒有蹲过监狱的人生不是一个完整的人生,伟岸如周恩來周总理,也蹲过北洋zhèng fu的监狱。
所以为了完善我的人格,淬炼我的品质,蹲监狱也无妨啊,说不定我会在监狱里碰上某个含冤入狱的老前辈,传授我吸星大法啊,等我放出來以后,就可以天下无敌了。
不过想來想去,我的菊花仍然是最大的问題。
不管是《肖申克的救赎》还是《越狱》,监狱里面总有变态惦记男主人公的菊花。
虽说我长得很斯巴达,毫无女xing特质,但是也难保有人好这一口。
毕竟监狱里资源很匮乏,歪瓜裂枣的长相太多,如果舒哲也跟我们这些穷凶极恶的恶汉关在一块,那倒是可以保证我的菊花无虞了。
以舒哲伪娘的资质,到时候说不准,男子监狱会把舒哲当成一种货币來进行交换,和香烟的兑换比例是1:2什么的……
但是想归想,舒哲除了卖假冒的原味内裤以外,并沒有犯什么大罪,所以带着他进监狱,甚至拿他这个“室友”跟别人换罐头巧克力之类的设想,也只好作罢。
真可惜啊,明明列宁都说了,监狱是磨练人的地方,舒哲如果和我一起在监狱里呆上五年……
只会磨练菊花的括约肌好吧,一丝一毫成为男子汉的希望也沒有的,倒是在监狱里达成了“100人斩”和“人尽可夫”的成就,到了出狱的时候肯定已经坏掉了。
一想起司法系统的事,我按耐不住,掏出手机,给班长打了一个电话。
“喂。”班长有些困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來,“这么晚你还沒睡,找我有事吗。”
现在已经11:15,想必班长已经穿着睡衣躺在床上了,睡衣下面是光滑如绢丝的肌肤……
尼玛胡思乱想什么呢,都要进监狱减肥皂了,还有工夫yy这个。
“那啥……班长,我突然有点法律上的问題,想问问你哈。”
“法律。”班长顿时提振起了jing神,毕竟是将來要当刑jing的人嘛。
“是啊,我想知道,什么情况符合自首标准,自首能减刑的说法,是不是真的……”
大概是沒话找话吧,我心里倒沒有真的想去自首。
“自首。”
听声音,班长应该是从床上翻身坐起了吧,这么热的天,班长睡觉还会盖被子吗,坐起來以后,会把被子顶在头上,像个小帐篷一样披在身上吗,真好奇呀。
我好像在下意识地胡思乱想,以排遣即将入狱的恐惧。
“叶麟,你为什么问这个。”班长以严肃的语调问道,“难道你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吗。”
“嗯,事实上我刚杀了一、两个人,不知道现在自首有沒有优惠……”
虽然非常想说出上面那样的话,吓班长一跳,但是我还是不要吐露实情了。
“沒……我沒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情,就是帮……帮我一个朋友问问,他在群殴中把人打伤了。”
班长叹了一口气,每当这时候,我总有一种她是初二(3)班真正的班主任的错觉。
“早说过,不要和流氓地痞之类的人來往了,如果你真当他们是朋友,就把他们引向正道,视生命和法律为儿戏的话,总有一天要后悔的。”
满满的说教口气,让我颇为不满,于是我赌气说道:
“算了,关于自首的事我不咨询你了,反正网上也能查到……”
“但是你已经把我吵醒了。”班长不冷不热地提醒我。
“醒了可以再睡嘛,话说回來,班长,要是有一天你当上了刑jing,而我不小心杀了人,你有可能放走我吗。”
“沒可能。”
毫不犹豫的回答。
怎么说呢,虽然是意料之中,我还是有点伤心。
“但是我是正当防卫啊,对方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你不相信我吗。”
“我相信正义会得到伸张,这和逮捕你并不矛盾。”
“可是对方有很多下流手段啊,可能会收买法官的,我要被陷害进监狱捡肥皂了。”
“如果真有那种情况,我不会放过司法系统中的败类,一定会竭尽全力和他们作斗争,还你清白的。”
“可是你斗争的时间可能很长,我已经捡了好长时间的肥皂了啊,不能网开一面先放我走吗。”
班长稍微犹豫了一下。
“……我放你走的话,就违背了我自己的信念,我就不能再做jing察了。”
做jing察有什么好的,班长真是死脑筋,如果被班长知道我目前的处境,她肯定要劝我自首吧。
和班长闲聊了两句以后,我挂了电话,又拨了小芹的手机号码。
“叶麟同学,是叶麟同学吗。”小芹喜出望外的声音传了过來,听上去她并沒有入睡,似乎是趴在床上看漫画书。
“嗯……其实我找你也沒什么事……”我掩饰道,“就是突然想打个电话。”
“不要紧,叶麟同学任何时候找我,我都会很高兴的,毕竟是夫妻了嘛。”
“谁跟你是夫妻啊,不要因为送了你个破塑料戒指,你就蹬鼻子上脸啊。”
“啊,來自叶麟同学的家暴,这么快就來了,男人婚前婚后果然不一样啊。”
小芹装出一种受骗怨妇的语气。
“别闹了,跟你说正经的。”我压低了声音,“像你爸爸那种黑社会,如果杀了人,一般怎么处理啊。”
“硫酸……”
“硫酸,。”
“据说氢氟酸更好,如果是硫酸溶不掉的顽固尸体,可以用氢氟酸试试……”
“谁跟你讨论化尸水了啊,而且尸体已经……不是,我是说,不小心杀了人的话,该怎么避免被jing察捉到啊。”
“跑路……”
果然是古惑仔里常见的名词啊,不愧是香港三合会堂主的女儿啊,但是香港黑社会犯事了都跑到大陆避难,我人已经在大陆了,该往哪里跑呢。
仿佛是察觉到了我语气中的不安,小芹问道:
“叶麟同学,难道真的做了什么要被jing察抓的事情吗。”
“沒、沒有啊,只是假设,假设一下而已。”
我坚决否认。
“(*^__^*)嘻嘻……叶麟同学难道杀了人吗。”
哇靠,好直接,而且为什么这么可怕的事情,要用这么欢快的语气來问啊。
“好感动……虽然不确定叶麟同学是不是真的杀了人,但是这种大事第一个找我來商量,果然是互相约定终身的人啊。”
不,我第一个商量的人是班长,只不过她肯定要劝我自首而已。
“跑路吧,叶麟同学。”小芹非常高调地宣布。
“跟我一起。”
谁要跟你一起跑路啊,你看你说得好像是蜜月旅行一样,不就是畏罪潜逃嘛。
“不是很浪漫吗,被jing察追捕的一对情侣,在风雨中互相扶持,藏在人迹罕至的山洞里……”
是打算跟我一起当神农架野人吗,顺便在《走近科学》里露个脸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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