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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废铁行者
“不管是帮助笨蛋哥哥偷渡 还是打理笨蛋哥哥在第三国的生活……”
“反正哥哥不愿意借助妈妈的力量 那我就只凭自己的力量來帮助你好了……”
半是玩笑 半是认真 我似乎感觉到 如果事情真到了那个地步 艾米完全可能按自己说的办
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就算我被抓进监狱里捡肥皂 也绝不会让妹妹在镜头前脱衣服 來帮我逃过制裁啊
变态的ri本人 还有全世界的萝莉控 你们休想看到我妹妹的裸`体啊
我绝不会答应的 在陌生的国家 靠妹妹的裸`照來支付ri常生活费用的话 我这个哥哥会羞愧而死啊
虽然说艾米本人不在乎有人会拿她的裸`照打手枪(已经习惯于自己的任何物品被人拿去打手枪了) 但是我沒有习惯啊 如果在第三国被我发现某人拿艾米的裸`体写真集打手枪 肯定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 说不定马上又宰了一个呢





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556】 发现鱼人!
() 和艾米闲聊了一会以后,因为我昨晚休息不好,现在觉得有点困,居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在艾米的单人床上睡着了。
虽说是单人床,但是土豪的单人床远大于一般人的双人床(听说某世界首富的女儿,床铺面积达5万平方公里),我很沒有风度地,在妹妹的单人床上睡着了。
最初只想靠一会的,毕竟被艾米压住左手,姿势不太舒服。
但不知怎的,就睡着了。
丢人的是,在妹妹的床上睡着,我居然觉得很“舒服”。
也许是有彭透斯在外面守护,我觉得公安干jing不会那么容易突破进來吧。
一睡就睡了一下午。
再睁开眼时,室内的光线已经很暗,窗帘被拉上了。
朦胧之间,感到有一具轻软的躯体,悄悄爬上了床,进而骑到了我的腰上。
对方似乎在兴奋地颤抖,嘴角洋溢着诡谲的笑意。
,
下半身骑在我的腰上,上半身向我压了过來……
我心中一惊,猛然惊醒,。
这不是艾米吗,你想对我做什么,趁我睡着不加防备,你要对哥哥做什么。
跟你纤薄的韵律紧身服相比,你嘴角的笑容更让我害怕啊,纯粹是报复世界的人才会有的扭曲笑容啊,挂在你那完美而jing致的俏脸上,说不出的别扭和诡异啊。
一个黑洞洞的东西向我的脸部压來,之后我才意识到,那是一个轻飘飘的羽绒枕头。
“闷死你,闷死你。”艾米一边用力,一边发狠地叫道,“我肚子那么疼,你竟敢睡得这么舒服,。”
“全世界都应该陪我一起疼才对。”
吓死老子了,原來是看我睡得太香,自己却因为痛经睡不着,所以拿我发泄不满吗。
用枕头把人闷死,这可是当年宇文化及杀死隋炀帝的手法啊(电视剧版本),艾米你从哪学來的,光是哥哥我成为杀人犯还不够,你也要变成女杀手,跟我并驾齐驱吗。
另外让全世界都陪你一起疼是个什么情况,就像是女人永远不知道蛋疼的滋味一样,男人也无缘了解痛经的感受啊。
“别闹了。”我毫不费力地从艾米手里抢过枕头,“我昨天晚上沒睡好……”
“那就占我的床睡吗,肚子疼的人可是我。”
“旁边不是还有一间卧室吗,维尼每次來都睡那里,我改到那边去睡还不行吗。”
说实话,睡眠被中断的滋味不太好受,好不容易有了睡意,我想睡个回笼觉。
艾米仍然坐在我的肚皮上,沒了作为杀人武器的枕头,她双手空空,抱在刚刚发育的胸前。
“算了,看你一脸痛苦的样子,我大人有大量,我去维尼的屋子睡吧。”
我点点头,一翻身又继续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醒來的时候,感觉身边有人。
纤细的呼吸声从我耳边传來,空气中有一种混合了柠檬和薄荷的,微酸微甜的味道。
我睁眼一看,原來艾米在我身边,做猫咪状睡着了,如同花样跳水选手一样,把自己团成了一个椭圆,超级可爱的样子。
头脑已经清醒的我,轻轻坐起身來,望着熟睡的艾米,摸了摸她金黄sè的头发。
“哥哥可能要离开你一段时间了……”
“在这个危机四伏的世界里,你一定要坚强啊。”
“不过有忠诚的彭透斯在你身边,我稍微能感到安心……”
此时我的心情非常矛盾,就像艾米说的,只要向艾淑乔放低姿态,我绝对不必有这场牢狱之灾的,我也可以在外面守护妹妹的成长。
但是就像班长昨晚在电话里说的那样,对于我的假设,班长认为,如果自己徇私舞弊,她就失去了身为jing察的信念,不能再铁面无私地追捕其他犯罪分子了。
我的情况也是一样,如果接受艾淑乔的庇护,我就违逆了自己“绝不低头”的誓言,说不定会食髓知味,一步步地走向艾淑乔为我设下的陷阱,成为她深感兴趣的一枚棋子。
所以,哪怕是要在铁窗后度过几年的生涯,我也不会向艾淑乔求助,jing察叔叔要來抓我,就尽管來吧。
我用毛巾被盖住艾米的腰部以下,在不惊扰她睡眠的前提下,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帮我照顾好妹妹啊。”我特意向彭透斯叮嘱道,彭透斯奇怪地看着我,不明白我话中有何深意。
入夜,躺在自己家里看着天花板,jing察今天还是沒來抓我。
7月31ri,jing察还是沒來。
8月1ri,还沒來。
到底怎么回事啊,都八一建军节了还不來抓我,我都快憋出病來了。
打电话给刑星,想问问消息灵通的他,有沒有“道儿上”的新鲜消息。
“叶大哥,您终于想起兄弟们來了啊,最近大哥在哪里砍人呢,怎么也不叫上兄弟几个……”
还砍人,,一听这话我就有气,老子都特么把人砍死了。
“诶,想问问最近道儿上有什么新闻,嗯……冬山一中的老大,狗让人偷了,这个算吗。”
“这特么算什么新闻。”我抓狂道,“至少也要缺胳膊少腿,弄出人命才算新闻啊。”
“哎呀呀,不愧是大哥,口味真重……”刑星又想了一会,发愁道,“不是兄弟我不给力,实在是沒啥重要的新闻啊,不如继续说冬山一中的老大,他的狗啊……”
狗你妹啊,我都把铁仙打死了,还算不上新闻,这在小混混的圈子里,至少跟神舟飞船首次载人飞行一样具有爆炸xing吧。
满腹狐疑的我,决定亲自出动,对铁仙的生死进行深入调查。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已经做好了蹲大牢准备的我,什么都不怕,于是我特地选了大宁江的货运码头(黄三的父亲,黄老板的势力范围),作为探查情报的地点。
当然,穿了套风衣,戴了墨镜,扮相属于怎么看怎么可疑的那种。
结果运气不好,沒走两步,就和行sè匆匆的黄老板撞了个满怀,我的墨镜也撞歪了,对方沒道理不认出我來。
然而一向嚣张,自称“黄五爷”的黄老板,今天显得有些灰头土脸,仔细看的话,额角还有伤。
诶,我不记得有谁打过黄老板啊,他儿子倒是被我打得够呛……
黄老板认出是我,一愣神之间,双腿定在原地,我也相当紧张,只要他一喊人來抓我,我就准备风紧扯呼,只是不知道受伤的右腿能跑多快。
结果大出我的意料之外,黄老板咧嘴苦笑着,做头疼状,左手插在兜里,仿佛是受伤了不方便拿出來,右手哆哆嗦嗦地抬起,和我打了个招呼。
“那个,您大人有大量,别往心里去,我以后再也不找您的麻烦了……”
几乎是用乞求的语气。
诶,这是什么情况,不可一世的黄老板,自认连杀人都能摆平的黄老板,怎么就服软了呢。
看他对我如此忌惮,恨不得立即送走我这个丧门星,其中必有隐情。
我充其量就是一个比较能打的初中生,他沒理由怕我啊。
除非,是害怕我背后的势力。
是谁,是谁介入了这件事,是艾淑乔,还是霍振邦。
“黄老板。”我缓和了一下语气问道,“你受伤了,什么时候,怎么受的伤。”
我特意偏过头去观察黄老板的耳朵,因为我总觉得霍振邦的手下有割人耳朵的习惯。
他的耳朵倒是还双双健在,只是太阳穴附近的一块青紫难以遮掩。
“那个,叶少爷……”黄老板突然改口这么称呼我,说明他早就打听出來“林夜”是我的化名,但是我这个“少爷”是从哪论的呢。
“我……我认栽了,我这个小码头,实在不是林少爷您的对手啊,您高抬贵手,就放过我们一家老小吧,我上有500岁的老娘……”
黄老板带着哭腔向我乞求道,急切之间出现了令人啼笑皆非的口误。
诶诶诶,,这是从何说起,怎么搞得我才像是仗势欺人的坏蛋啊。
“黄老板,你慢点说,不要害怕。”我严肃起來,“你是不是被人威胁了。”
黄老板一副有苦说不出的表情,好像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本來就是我派人去威胁的他,现在反而装不知道。
“那个,叶少爷,犬子不知为何得罪了您,他现在躺在医院的重症病房里,会诚心悔改的,您就留他一条生路吧。”
“我沒说要杀他啊。”黄老板一味委曲求全,听得我直皱眉,我转而问道:“跟我说实话,铁仙的情况怎么样。”
黄老板一下子脸sè由青转白,由白转绿,颤声道:
“我……我不认识叫铁仙的人啊,我跟他沒关系啊,叶少爷您一定是搞错了……”
“我沒搞错。”当前的气氛让我脊背发冷,“铁仙他现在是死是活,人在哪里。”
“哪、哪里也沒有。”黄老板一口咬定道,“从沒听说有人叫这个名字,他在哪里也跟我沒关系,和叶少爷您也沒关系,就把这事给忘了吧。”
怎么可能忘记,,我用yin阳散手使出发劲的那一刻,清晰地记录下了铁仙的肋骨破裂的声音,尽管我当时意识不清,但也可以确定,他被我打得肋骨外翻,刺穿了肺部,再加上下巴脱臼,,这是相当严重的伤害啊。
难道让我从此背负着“可能杀过人”的心理yin影,一直不清不楚地活下去吗。
铁仙到底去哪了啊,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啊。
我扯住黄老板的衬衫,让他告诉我铁仙在哪,正在纠缠不清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个挺熟悉的身影,转过头一看,。
这不是铁仙的四个手下之一,诨名“虾球”的那个大个子吗。
“你站住。”我指着他劈头问道,“铁仙去哪了,你们到底有沒有救活他。”
虾球被我吓得脖子一缩,想要遮脸已然不及,他左思右想,突生急智,一溜小跑,“扑通”一声,跳进大宁江里去了。
我不会游泳,不能过去追他,只能看着滔滔的江水干着急。
“喂。”我拉着黄老板质问道,“铁仙的手下在你的码头出现,这回你赖不掉了吧,铁仙在哪,为什么你们这么怕我,。”
“哪有什么铁仙的手下。”这回轮到黄老板装起了糊涂,他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望了望江心,虾球正在那里分波斩浪。
“叶少爷,您看错了,那根本就不是什么铁仙的手下啊。”
“不是铁仙的手下是什么。”我怒道,“他的左脸上有一块烧伤,我记得很清楚。”
黄老板沉默了一分钟,面无表情地道:“其实,叶少爷您刚刚看见的,是大宁江水怪,也就是鱼人……”
尼玛我要被你气死了啊,为了不认账,连鱼人都被你扯出來了啊,亏你说得出口,这种大白天说鬼话的功力,要多无耻才能修炼得出來啊。
这个时节,看到老板被我揪住,码头上众工人也纷纷过來围观,但是显然黄老板事先跟他们交代过,所以大家只是过來解劝,不敢对我稍有不敬。
“叶少爷,您就放黄老板一马吧,我们还要靠他吃饭呢。”
“好啊。”我说道,“你们都会水,去一个把刚才跳水那家伙捉上來,我就放过你们老板。”
工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瞬间全变成了苦瓜脸。
“叶少爷,这个真不行,因为刚才跳水的那个……他……”
“他怎么样。”
“他真是水怪,是大宁江著名的鱼人,我们要是去追,就得被他给吃了啊。”
其他工人也纷纷附和:“沒错,是鱼人,就是鱼人。”
卧槽你们反应真快,心挺齐啊,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跟老板统一口径,速度一流啊,你们有前途啊,一个个都是扮演匹诺曹的有力竞争者啊。
仔细分析一番的话,能给黄老板等人带來这么大的恐惧,从风格上來讲,我倾向于是艾淑乔在暗中cāo作,但是苦于沒有确实的证据。
然而,这本來是一个要挟我的机会,艾淑乔为何要不声不响地,帮我把事情解决了呢,而且铁仙到底是死是活,他不可能凭空蒸发啊。




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557】 暂时离开
() 怀着深深的疑惑 我离开了黄老板的“鱼人码头” 一路上都在思考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由于某种势力从中施压 所有相关人员都噤若寒蝉 绝口不提铁仙的去向
几个月前 我打定主意要给刚哥报仇的时候 曾经委托刑星调查过铁仙的背景 他整个就是一个打爹骂娘、死不悔改的人渣 所以这次失踪 家里人也沒有出來找他
难不成他就这么永远地失踪下去了
远在万里之外的艾淑乔 居然能这么迅速地做出反应 实在是让我感到脊背发冷
这回她选的代理人是谁 总感觉比上次那个只会偷窥的私家侦探 靠谱得多 也可怕得多
不行 不能一厢情愿地认为是艾淑乔做的手脚 霍振邦一样有这么做的动机和能力 我得当面问问他
霍振邦秘密潜入冬山市以后 是住在一栋“关系户”提供的花园洋房里面的 他上次让我| 代送小芹生ri礼物的时候 给过我地址
于是 风衣+墨镜的我 再次出击 这回是真的要访问黑社会老大了 希望马jing官沒有盯着我 不然就有口说不清了
我走进院子 惊奇于门前竟然无人把守 而洋房里传出类似吵架的声音 那个调门很高的女声 明明是小芹
“如果叶麟同学被你害死了 我就跟你拼命 我说到做到 ”
“小芹 你冷静 我沒有要害死叶麟的意思啊……”
这是霍振邦虚弱而无奈的声音
“沒有 那你送给他地下拳赛的门票 是什么意思 ”小芹咄咄逼人 “叶麟同学就是因为在地下拳赛中惹了事 才被人报复 差点被打断腿呢 如果不是正骨院的赵大夫告诉我 我现在还蒙在鼓里 ”
原來 小芹是从赵大夫那里得知 我去过地下拳赛吗 其他的事是小芹调查出來的 毕竟霍振邦的“***”三名手下 沒事就远远地对小芹加以保护 被小芹追上去逼问 被迫交待出霍振邦其实已经來到冬山市 也并不太奇怪
“二小姐 不关你父亲的事 是我的错 ”这是龙叔的声音 “我只是很偶然得到了两张门票 出于好意……”
“我不信 我不信 绝对是爸爸把门票送出去的 爸爸就喜欢自作主张 ”
霍振邦叹了一口气 “沒错 是我把票送出去的 不过我丝毫也沒有陷害叶麟的意思 反倒是我觉得他是可造之材 趁着他年纪尚轻 想让他多见识点社会的yin暗面 多看看三教九流的嘴脸 不管他将來混黑道白道 总是利大于弊……”
“谁要学你混黑道啊 ”小芹生气地打断了父亲的话 我正在想“难得小芹说了一句正经话” 沒想到小芹下面一句立即就说:“叶麟同学不用依靠你 将來一样也能成为黑道之王啊 ”
我靠 不用把我的未來固定在黑社会这条路线上 虽然我干黑道有一点外貌加成 但是我不想去收保护费啊 我去收保护费的时候 要是和已经成为女jing的班长撞上 那该多尴尬啊
霍振邦接下來又小声说了什么 我在门外沒听清 总之小芹又大吵大嚷起來:
“我不用你管 我不准你接近叶麟同学 就是你这个花花公子把妈妈抛弃的 你万一教坏了叶麟同学可怎么办啊 ”
“这个……我沒有抛弃你妈妈 是红璃她把我揍了一顿 自己离开的啊……”
“那也是因为你到处留情 你的手下都叫我‘二小姐’ 是因为之前你跟别人生过一个男孩 谁知道你还有多少私生子 叶麟同学要是跟你学 让大家都怀孕了该怎么办 ”
喂喂喂 “大家”指的是谁啊 初二(3)班的各位女同学吗 我还沒有那么鬼畜 要达成“全班女生受孕”的无耻成就啊
而且别提私生子的事情啊 这是戳到你父亲的痛处了 你既不知道相对于你这个“二小姐”的“大少爷” 已经在美国的黑道火拼中挂掉了 也不知道你父亲化悲愤为xing`yu 流连夜店 导致感染了艾滋病 现在从技术上來说 算是绝症病人啊
屋内的声音又小下去了 不知道父女俩达成了什么协议 过了一会 我听见门后有脚步声 下意识地藏到花园的海象后面 富有艺术细胞的园丁 把灌木修整成了各种海洋动物 肥胖的海象完全可以遮住我的身形
门开了 小芹在虎叔和豹叔的陪伴下 红着眼睛走了出來 被劝上了轿车 看來是打算送她回家
走在花园的卵石路上 小芹往我的方向望了一眼 自言自语道:
“这只海象长得有点像叶麟同学……”
哇靠 感觉好敏锐啊 如果不是刚刚哭闹过 说不定立即就发现我藏在后面了
因为我还有事想当面问霍振邦 所以沒有出去见小芹 远远地目送轿车开走了
5分钟以后 我走到洋房前敲门
龙叔给我开了门 见到是我 似乎并不太奇怪
“院子里的监视器 早就发现你了 ”龙叔冷冷地说
那倒也是 混黑社会的谁沒几个仇家啊 如果连我都可以轻易靠近 那反倒显得霍振邦这个三合会堂主名不副实了
霍振邦此时坐在一张办公桌后面 从抽屉里拿出了刚才藏起來的各种胶囊 就着温水服了下去
他jing神萎靡 身体陷在真皮沙发里面 眼光无神
在女儿面前 即使身患绝症 也要勉强装出父亲的威严 女儿一走 立即就显出病人的颓势了
虽然知道霍振邦有很大程度是自作自受 但还是忍不住稍微对他有些同情
“叶麟 ”霍振邦首先打破了沉默 “送地下拳赛的门票给你 是我考虑不周 但我也沒有叫你当天晚上就去啊 不是说过给小芹过完生ri再去吗 ”
这倒也是 可是有了门票却忍着不去看 这和收到快递却不能立即拆包一样 很让人痛苦啊
“那两天事情比较多 沒能抽出人手保护你 沒想到就出了这样的事……”
霍振邦颇为自责地说道 反倒让我觉得不好意思了
“不过小芹今天找上门 虽然是跟我吵架來的 但是我看见她手上戴着我送的玉镯 怎么说呢 我这个当父亲的 感到很欣慰……”
“无论如何 你把我的礼物确确实实地送到了 我应该对你表示感谢 ”
霍振邦略微低了低头 表情诚恳 一个黑帮大佬如此屈尊降贵 倒也难得
诶 听这意思 霍振邦并沒有余力威胁码头的黄老板 以及让铁仙人间蒸发啊
我试探地问了几句 果然霍振邦苦于病痛 这两天和外界沒有太多接触
这么说 问題还是出在艾淑乔身上 生死不明的铁仙 恐怕是落在艾淑乔手里 不知什么时候会成为胁迫我的道具啊
接下來霍振邦告诉我 他可能要暂时离开冬山市一阵
小芹和他吵架只是其中一个诱因 前些ri子任老爷子还差点打上门來 通过电话jing告霍振邦说:“休想接着祸害我女儿 ”
一想到霍振邦來到冬山市的情报 是我偷偷告诉任老爷子的 我觉得稍微有点对不起霍振邦
“离开冬山市……去哪里 回香港吗 ”
霍振邦摇了摇头 “我还会在大陆转转 可能会去上海……听说某个科研机构 研究出了对抗艾滋病的新药 我在上海也有点私事 顺便去了解一下 ”
私事 上海那里不会是有你的n号情妇 倒是让我想起张学良晚年结束软禁之后 以耄耋之年 第一件事 是飞到美国 见自己的老情人贝太太 还真是人之将死 其心也花 这对得起陪伴了你72年的赵四小姐吗
这时候龙叔插嘴道 “听说上海的那间研究所 原本是针对sars的防疫做科研 无意中发现了控制艾滋病的新药 目前处于绝对保密当中 被zhèng fu当做重点项目 投入了人力物力 打算搞一场攻坚战 希望能赶在美国之前 对艾滋病取得阶段xing胜利的样子……”
唉 就像老爸说过的 无处不政治 估计就算是自诩min zhu火炬的美国人 也不会把重大医学成就拱手让人 务必进一步增加本国的国际影响力
“对了 既然你们说那个研究是绝对保密 你们怎么会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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