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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废铁行者
班长白我了一眼:“小哲是我弟弟,你也是我弟弟吗?我凭什么非要请你来我家吃饭?”
“我……我总是你同班同学吧?现在饿得前心贴后心了,你不是很有同情心吗?多添一副碗筷很麻烦吗?”
班长下意识地微昂起头,眉宇之间显示出明显的犹豫,但是她最终紧抿起嘴唇下定了决心,撑着雨伞亭亭玉立的她,仿佛是“天鹅湖”里面即将引颈高歌的芭蕾舞演员。
“我确实答应过你,只要赢了篮球比赛就同意你在暑假期间来我家蹭饭……但前提是要提前一天打电话预约!你昨天没有预约,所以今天也没你的饭!”
诶?班长不提这事我都没想起来,可能是我在篮球比赛那天得了感冒,把自己给烧糊涂了……另外把班长当成抱枕抱了一晚,应该已经抵消了暑假蹭饭的福利,没想到班长还会主动提蹭饭的事。
“诶?这么说,我现在预约的话,明天就可以来蹭饭?”
秉持着不蹭到饭不罢休的原则,我立即掏出裤兜里的手机,要当面打电话给班长。
明明距离不过5米,却要通过电话交谈,有人可能要怀疑我是吃饱了撑的(其实都饿死了),但班长就是这么死心眼,电话预约就是电话预约,定下的规矩不严格遵守就没意义了。
“明天不行,”班长在我拨出电话之前阻止了我,“明天我有一个公益鲜血活动要去参加,你等以后吧。”说完就领着弟弟要往家走。
还真是小心眼啊,不就是(误以为)我要用你对嘴喝过的脉动瓶子小便吗?别说其实不是这么回事,就算是真的,人有三急也没办法,换成维尼的话应该不至于这么斤斤计较,顶多为了公平,拿我对嘴喝过的脉动瓶子也“来一发”呢。
“好饿呀……”在班长逐渐走远的时候,我故意自言自语试图激发班长的同情心。
班长的脚步停了一下,瀑布般的长发随之摇曳,她语气冷淡地说道:“你有饮料瓶不是就够了吗?”
饮料瓶就够了是几个意思啊!饮料瓶又不能当饭吃!还是说我可以把饮料瓶卖给左雄那样的恋物癖变态,换成钱来下馆子啊!不可能了!虽然没有被我的黑炎龙真正碰到,但是相距只有几厘米,分子扩散应该已经把瓶口污染了!这个脉动瓶子已经失去了舔一万年的价值了!
“啪嗒啪嗒”,雨水打在姐弟俩的雨伞上,发出介于清脆和柔软之间的声音,显得四外更为幽静寂寞,我见班长打定了主意不想引狼入室,看来今天是蹭不上饭了。
结果班长也没有完全不管我,她跟舒哲耳语了两句,让舒哲把自己的小花伞别在自行车棚入口处的铁栏杆上,然后高冷地瞟了我一眼,示意我可以用那把伞回家,这才跟弟弟同打一把伞离开了。
喂喂喂,班长你说句话能死啊!干嘛像谍战片一样跟我使眼色?另外我根本不想要舒哲的伞好吗!堂堂斯巴达打着一把女里女气的小花伞,会被人笑话的!会被认为是从女朋友那里借来的!如果这是班长你的伞也就罢了,问题是这是舒哲的伞!我不想被当成舒哲的男朋友啊!!
无论如何,最终饿得肚子难受的我还是撑着这把小花伞去了街边的快餐店,拜我的凶狠长相所赐,没有人把小花伞当成是我朝女朋友借的,倒是普遍认为我刚抢劫过某位女士,现在拿着她钱包里面的钱出来大吃大喝。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知道?我从他们恐惧的眼神中就能看出来,另外还有一个穿老头衫的热心市民,鬼鬼祟祟地从餐馆溜出去寻找受害者,估计是一找到受害者就会打电话报警。
至于集祝福与诅咒为一体的脉动瓶子,我随手扔进了垃圾箱,以免夜长梦多,再搞出什么事来。
回家以后已经晚上8点半了,我发现老爸还没回来,据说hhh同好会的会长打算研发一种3h制式的手机,远远把美帝国主义发明的3g制式抛在后面,于是就让老爸和曹导演先开个小会。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虽然字母表当中h排在g的后面,但是美帝国主义不按照会长的常理出牌,居然在3g后面推出了4g,让3h制式胎死腹中(反正我也不理解3h制式有什么优势,难道是自动成为hhh同好会会员,看a片比较快?)。
正当我穷极无聊地帮老爸维护欢乐谷网店,回答一个女同志关于双头龙器具维护问题的时候,意外地接到了宫彩彩的电话。
“叶、叶麟同学,我是宫、宫宫宫宫宫彩彩……”
极其紧张,可见对宫彩彩来说,给男同学打电话也是一项不次于悬崖蹦极的挑战。
“明、明明明天天我想跟班长一起到中央广场献血,你、你能陪我们一起去吗?”
“献血?”
什么都怕,愿望是变成贝壳的宫彩彩,居然主动要参加献血活动,实在是令人惊讶。
“班、班长打电话问我关于暑假野游的意见,无意说了她明天要去献血的事,我、我觉得自己也应该勇敢一点,陪班长一起去……”
我严重怀疑宫彩彩是受了科学幸福教的蛊惑,所以最近才什么事情都想“勇敢一点”,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仍然是畏畏缩缩怕前怕后,光有班长陪同还不够,想加上我一个。
“除了班长和你还有谁?”
说实话我兴致不太高,虽说班长和宫彩彩去献血是真正为了献爱心,不是为了拍下自己献血的证据发在微博或朋友圈里,但我总觉得她们有跟风之嫌。
她们跟风也就罢了,最大的问题是我跟两个女孩去献血,如果我自己不献血,就显得我不够斯巴达,很没面子。
那么我为什么不想献血呢?在狂战士模式下可以化身嗜血野兽,也丝毫不在意自己是否受伤的我,为什么偏偏会被献血200cc难住呢?
全都要怪任小芹。





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猎枪与恶狼【009】
所谓中央广场,就是冬山市中央步行街上面的一个最大的广场,广场上面有不少仿欧式建筑,广场上平常有喂鸽子的、画画写生的、滑旱冰的、扮成唐僧师徒跟游客拍照的……包括献血在内的公益活动也经常选址在这里。
跟宫彩彩约定的时间是早上九点,我五点半就起了床,吃了早饭做了例行锻炼,然后跟老爸打了招呼说我上午要出门。
“好啊,年轻人正该多在外面走走,零用钱不够的话去老地方拿。”正在电话备货的老爸很支持我出门,这一瞬间让我有了自己在正常家庭的错觉,但是老爸很快又冲着电话喊道:“跟你说过了我不要羊眼圈,对,换成久战湿巾也比羊眼圈强……”
我之所以答应宫彩彩陪她们两个去献血,并不是见色起意,顶多是万一她们献血之后身体虚弱,我作为一个斯巴达可以搬运她们回家——斯巴达不生产美少女,我们只是美少女的搬运工。
当然,班长身体健康,体育成绩优秀,她献血200cc应该不会有问题,可宫彩彩来献血只是受了科学幸福教的蛊惑一时冲动,保不齐会晕针晕血或者干脆石化。要知道女孩石化是一种从有机质过渡到无机质的神秘行为,就算班长能搬得动有机宫彩彩,对无机宫彩彩恐怕也力有不逮,这时就是本斯巴达上阵的时候了。
通过地铁来到了步行街,距离中央广场只有100米的直线距离了,我双手插兜,边熟悉周围的环境边往目的地走。
这是铁血孤狼的习惯之一,自从童年被小霸王痛殴过,我每到一个地方都要先观察四周的环境,策划好进攻路线、撤退路线,以及有哪些可以充当道具的武器、有哪些可以利用的地形,并思考自己该怎样占据优势,同时防止敌人占到好处。
“一段时间不来,步行街又热闹了许多啊,真打算把冬山市变成旅游城市?”
自从前任市长大力发展旅游业,而现任市长萧规曹随之后,冬山市建设了冬山湖十景之类的面子工程,并且花了不少钱搞百度竞价,让冬山市在“旅游”关键字上排名前三,成功骗来了许多游客,坑了不少钱。
随着外地游客甚至是外国游客在步行街上出现,这里变得更加鱼龙混杂。据我所知,至少有两个以青少年为主的盗窃团伙在这里活动,而且为了不起争执还分了单双号,单数日子盗窃团伙a偷钱包,双数日子盗窃团伙b偷钱包,两不干扰其乐融融。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考虑,班长和宫彩彩两个女孩子在中央广场还是有点危险系数的,万一被什么不良少年团伙缠上,班长一个人倒是能够全身而退,可是加上宫彩彩这个拖后腿的就麻烦了,有我陪同能镇得住场子。
为自己今天的职责找好定位以后,我把白衬衫的扣子解开了。
昨天的运动裤、运动鞋仍然穿在身上,包括黑色紧身背心都没换,与之不同的是外套借给小芹披之后弄得很湿,所以今天在黑背心外面套了一件白衬衫。
把白衬衫扣子解开散在两侧,然后双手插在裤兜里,肩膀高耸,一脸生人勿进的表情……这是我常用的警告姿态,加上我这张脸效果拔群,一般情况下不良少年见到我这个样子就不敢靠近。
当然,我这么做让我自己也很像不良少年,不过没办法,想镇住群狼就得把自己变成头狼,想抵抗恶势力,有的时候就得比恶势力更恶。
不知不觉我就进入状态了。
作为曾经扮演过金陵恶少的演员,我穿街而过,嘴角带着千般不屑,步伐沉稳,仿佛一切尽在掌中。
《水浒传》里面高衙内逛庙会碰上林冲老婆之前,恐怕也是这般模样,只不过我看着比高衙内更凶更坏而已。
将自己切换到流氓模式20秒之后,我发现一个貌似盗窃团伙a的小混混远远见到我,很快咧着嘴跑掉了,还向同伙喊着“不好了叶麟那个打架不要命的家伙过来了”。
我很满意这样的效果,尽管我大魔头一样的目光会让步行街上的女性担心自己的贞操而退步三舍,但至少小混混们不敢靠近了。
就在我转过一个街角,马上就能看到中央广场的仿欧式大教堂的时候……
“咣!”一个身材高挑穿白纱裙的女学生和我撞了满怀,我浑身上下散发的流氓气息竟然没吓得她坐地不起,她反而下意识地朝我的裆部来了一下膝击!
“我擦擦擦不带这么玩的呀……”
我没有准备,双手捂着裆部疼得蹲下了。
这处街角比较背光,至少相对于广场上的强烈阳光这里要灰暗许多,我在转弯的时候被阳光晃了下眼睛,再加上双手插兜来不及反应,尤其是没想到居然有女学生见到我不跑,这才着了道。
“先生,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就……”
一头黑长直发的女学生匆忙向我鞠躬道歉,果然是班长(她还没认出我),刚才就应该想到了。
难道是我在流氓姿态下散发的邪恶气息触发了班长的应激反应?出于不对恶势力妥协的女警精神,所以先下手为强吗?为什么这么倒霉啊!我切换成流氓姿态是为了保护你和宫彩彩啊!
稍后班长就发现中了她撩阴腿的人是我,顿时表情就变了。
“原来是你?我收回刚才的道歉。”
喂喂喂我还没说原谅你呢,你就把道歉也收回去了啊!你就这么看不得流氓姿态下的我吗!流氓就活该挨揍吗!我要是被你踢得不能生育了你负责啊!!
“把衬衫的扣子系上!歪歪扭扭的像什么话!”
班长不愿意看我捂着裆部叫疼的丑态,把头转了过去。她穿着昨晚雨天穿过的白纱裙,脚下也仍然是那双露脚趾的凉鞋,在阳光下肌肤白的耀眼。
并没有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或许已经是从宫彩彩那边知道了我会来。
幸好班长的近身格斗术跟小芹不是一个级别的,我蛋疼了大概两分钟终于可以直起腰来了。
“我说班长你太小心眼了,昨天在车棚里……算了,宫彩彩呢?”
白纱连衣裙没有地方来装随身物品,班长为了装钥匙、手机、狗粮之类的东西背了一个女士小包,这是她在跟大家一起看电影的时候背过的,此时在她的裸肩附近很是显眼,因为她一会把小包放在左肩一会又放在右肩,怎么放都不习惯。
这套无袖连衣裙和女士小包应该都是班长的母亲帮她买的,搭在一起很合衬,多了份清丽脱俗的美感,少了份严肃认真的干练。
可惜里外不一,内核仍然是干练的女警,感到威胁靠近,下意识地就给我来了个下三路暴击。
“宫彩彩等一会她小姑会开车送她来,我骑自行车先到了,就随便走左。”
班长一边说一边背靠墙壁(但是没挨上)站在了阳光照不到的阴影里,她不像艾米一样会对过强的阳光过敏,总觉得她平时不会特别躲避阳光的。
“你骑自行车来的?没坐地铁?”
班长出了名地喜欢环保出行,能骑自行车就骑自行车,但是穿裙子骑自行车难道不怕走光吗?
“只要在骑车的时候用小夹子夹住裙边就行了。”班长好像读到了我心里的想法,轻易解答了我的疑惑,我想起来班长确实有准备四个小夹子,曾经靠它们确保穿裙子骑自行车不会走光。
班长说着又往阴影里缩了缩,她的行为很像是艾米,难道今天的阳光真的那么强烈?
我掏出裤兜里的黄风怪手机看了看时间:“宫彩彩该来了吧?咱们要不要到广场上显眼的地方去等?”
一抹慌张掠过班长的脸,她紧抿嘴唇犹豫了一下,说:“好,你走前面。”
舒莎作为一班之长,在各种运动会、报告会都会站在前列,让一干忠犬唯其马首是瞻,从来没有丝毫胆怯,今天扭扭捏捏的样子相当异常。
我迟疑地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回头看班长有没有跟上来,结果发现班长双手拿着女士小包挡在两腿之间,动作很羞涩地跟着我缓慢移动。
啊!我明白了!问题出在白纱裙上!
在阴天下看不出来,但是白纱裙在阳光下有点透,尤其是在今天这种强烈阳光的照射下,离得比较近的话,我可以看见班长内衣的颜色!
不常穿这套白纱裙的班长显然也是首次发现这一点,这才尽量不站在阳光下面,拼命想往阴影处躲。
现在她见我回头盯着她看,尽力维持班长尊严的一张脸飞速涨红,又羞又气道:“把头扭开,不准看我!”




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猎枪与恶狼【010】
阳光将白纱裙雕琢成了牛奶的颜色,明暗有致,在近距离加上脑补,可以隐约看见班长青春胴体的轮廓,让人神思恍惚,甚至连内衣的颜色也能够略知一二。
班长的文胸是浅颜色的,也许和白纱裙一样是白色,反正从外面看不到什么颜色的痕迹。其实根据曹公公的大数据调查,初二(3)班女生中间穿白色文胸的较多,对此我并不意外。
(某一次曹公公谈起女生的文胸里面有一些像乳膏一样的白色物体,根据经验分析他说那是防抖胶,兼具防摩擦和按摩作用,胸部越大的女生就越需要那个。)
现在我假设班长的文胸是白色的,里面有没有防抖胶我也不得而知,但是班长内裤的颜色我不需要假设,既然班长在用女士小包挡着,说明只要仔细看、认真看、努力看就能看见。
特别声明:为了防止和谐之力的干扰,以后在多数场合我会称内裤为“胖次”,要知道和谐之力至高至伟,是整个世界存在的基石,想要与和谐之力共生,你就要明白什么是胖次欧派工口阿黑颜皮纳斯魏吉娜……
书回正题,虽然班长有用女士小包遮挡,但是小包的面积毕竟有限,在白纱裙紧贴大腿外缘的地方,胖次调皮地显露出了冰山一角,看上去是蓝色或者蓝白两色的。
而且是三角形的短款胖次,不是长款胖次甚至安全裤。作为欢乐谷成人用品店的少店主,我可以对你们实力科普:短款胖次和长款胖次的主要区别就是布片用料多少,最直观的区别就是是否露出肚脐,也有人说短款胖次是穿给男朋友看的,长款胖次是保暖或者肚子疼的时候穿的。
当然了,班长选择短款的三角形密部遮羞衣片(这么描述似乎很色情),不见得是知道我要来,所以特地穿给我看的(事实上正常情况下我也不应该看到),更多地要从强迫症的方面去考虑。
在班长的逻辑里,事物不但要左右对称,还要内外呼应,既然她穿了妈妈买的白纱裙,那么就该背上妈妈买的女士小包,配上夏装凉鞋……在一套清爽搭配中间加上安全裤什么的就不成体统了。
我严重怀疑,假若给班长戴上一顶护士帽,强迫她不能摘下来,那么用不了多久,她就会主动要求给她全套护士装穿,否则就会坐立不安,吃不香睡不实。
“班长,你前面倒是挡住了,但是后面不怕给人看吗?”
看见班长生怕走光,用小包挡在身前走路小心翼翼的样子,我心里偷笑,不知不觉就问了出来。
班长有些心不在焉,小声回答道:“后面是白色的……不不是!”
不小心自己交代了胖次的部分式样,班长急忙否认但是已经于事无补,她仿佛被我轻薄了一样看着我,但是又不好发作。
“夏天到了,各种颜色的装备都要准备齐全啊,我家的店里有,要不要送你几套?”
我仍然没有系上衬衫纽扣,保持着“半流氓姿态”的同时,说出来的话也有点轻佻,毕竟我是很容易入戏的演员嘛。
班长的警告眼神几乎要具象化成一只小刺猬:“你家里做什么生意是家长的事,但也不能张口闭口要送这种东西!送女同学这种东西难道不是变态吗?”
那个……对不起,我已经是变态了,从舒哲那里得来的你的胖次,我已经阴差阳错地送给小芹了。
这时广场上的一群鸽子轰然而起,原本正在享受游人免费食物的它们,被一个胡乱奔跑的熊孩子吓得飞了起来。
“扑棱扑棱”,数十只鸽子的羽翼擦过我的眉角发梢,还有班长的。班长的猎人光环对她最近喜欢的猫狗效果拔群,对鸟类却效果一般,有一只鸽子不知是晒昏了头还是受到了猎人光环的影响,居然飞到班长的裙子里面去了。
“呀啊啊啊啊!!”
我打赌班长只有见到黑老鼠的时候才会发出如此惊叫,裙角被鸽子掀起,原本就一直担心走光的班长方寸大乱,有心去赶鸽子,两只手又拿着小包担负着遮挡任务……诸多因素累积之下,她慌忙无措地倒退了四、五步,于是触感美好的后背贴到我怀里来了。
“唔!”
为了表示不服强权,我没有改变双手插兜的姿势,所以当班长的后背贴过来时,我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让结实的胸膛给班长做了缓冲——班长似乎对我的体力蛮有信心的,并没有考虑万一我站不稳该怎么办。
由于班长产生了位移,误入桃源深处的鸽子君“扑棱扑棱”地朝另一个方向飞走了,只把裙边掀到了膝盖的高度,没有造成更大范围的走光。
“呼……”班长长吁了一口气,惊魂未定的她躲在我身边,借助我高大身材的阴影来避免阳光穿透白纱裙。
“喂,是彩彩求我跟她一起穿裙子我才穿的,另外没有袖子,抽血也比较方便……”
好像是为了特意辩白什么似的,使劲强调她今天穿裙子跟我没关系。
但是从刚才班长发出尖叫,并且靠在我身上开始,中央广场上的人恐怕没有几个会认为她跟我没关系,我还听见盗窃团伙b的某成员跟同伙议论道:“就凭叶麟那张脸,居然能骗来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喂喂喂,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骗班长了?而且今天是明明是单号,应该由盗窃团伙a出手,你们盗窃团伙b凑什么热闹!和谐社会,就算是盗窃也要遵守单双号啊!
“真是郁闷,为什么乖乖女总是喜欢小混混呢?”
某个大概是哲学专业毕业的眼镜宅男自言自语,我觉得他的眼镜该换了,因为我既不是真正的小混混,班长也绝对算不上传统意义上的乖乖女。
以班长的听力,众人的议论自然一点都不差地落到了她耳朵里,她有心反驳但又知道那样只会起反作用,郁闷得一脸生无可恋,只好拿我出气:
“你,好不容易长那么大个子,把影子距离我近一点!”
什么叫“把影子距离你近一点”?不能直接让我离你近一点吗?难道你想表达你需要的只是我的影子,并不需要我吗?拿我当遮阳伞啊!
这时宫彩彩的小姑开车送她来了,由于附近不好停车,所以停在了广场边缘,宫彩彩一个人急急忙忙地下了车就朝我们跑来了。
“对对对不起我来晚了,路上堵车——啊呜!”
穿着带花边的鹅黄色可爱连衣裙,头上戴着贝壳发饰,拥有1/16少数民族血统的天然卷白富美宫彩彩惨叫一声,被脚下不存在的石头绊了一跤,也就是所谓的平地摔。
从身高上来论,如果我和班长是幼儿园大班的,那么小芹就是中班的,宫彩彩只能算是小班的。
偏偏这个小班小朋友拥有最大尺寸的欧派,造成严重的重心前移,难免容易在移动时失衡,动不动就向前摔倒,幸好有欧派做缓冲。
“小心!”
见宫彩彩有危险,班长顿时忘记了困扰自己的走光问题,她疾步向前双手扶住了宫彩彩的腋下,在阻止女同学五体投地的同时,也让对方的欧派更显突出了。
我在一旁呆了一呆,才开口问道:“宫彩彩,你听说过防抖胶吗?”




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猎枪与恶狼【011】
“什么防抖胶?”
班长明显是没有听说过防抖胶为何物,要么是她孤陋寡闻,要么是这东西在国内根本不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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