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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废铁行者
“叶麟同学说的是放……放豆角?”
最应该配备防抖胶的宫彩彩也没听说过这个词,看来我的知识的确超前了。
“对、对不起!”宫彩彩因为给我和班长添了麻烦而习惯性道歉,“小姑因为事情很忙是抽空送我来的,她答应我父母要尽快送我回去,所以我不能在这里呆太长时间……真对不起,我到哪里都拖后腿,要是我从来没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就好了……”
“说什么傻话!”班长用手掌按压宫彩彩的脊背让她挺直身体站立,并且朝远处车里的宫彩彩小姑挥了挥手,表示名为宫彩彩的货物己经准确无误地收到了。
我看见宫彩彩的小姑一边在驾驶室里接电话一边朝我们挥手致意,估计以班长的视力能看得更清楚。
把宫彩彩交给班长暂时照看,宫彩彩的小姑貌似非常放心,当时我还不知道,宫彩彩因为担心父母责备,所以并没有说除了班长以外还约了我这个男生。
为什么不说?难道就相当于我约了艾米,她几乎一定会牵着奥巴马到场一样吗?不用特地说明还约了奥巴马是吗!
宫彩彩的时间安排有点紧,我们没有多做耽搁,直接走向了广场西侧的移动采血车,大客车外形的采血车上面写着“奉献爱心、无偿献血”的宣传口号,还画着两个有点诡异的血细胞卡通图,总觉得绘画者跟小芹是一个流派的。
正赶上前一个献血的人从车里走出来,他看见我领着两个女学生往这边走,脸色一变,搞不好误认为我是专门把小姑娘卖到山沟里的人贩子,后来见班长和宫彩彩并没有向他求救的意思,这才悻悻地离开了。
在车里负责抽血的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女护士,一双虎目,两道剑眉,笑容豪爽胜过梁山好汉,我觉得相比于粉色护士装,她更适合穿全身锁子甲或者金牛座黄金圣衣。
“你们谁先来?”
我把护士的问话脑补成“你们谁先来送死?”,班长大义凛然地跨前一步道:“从我开始好了。”
冬山市属于二线城市,很多方面都不够规范,比如移动釆血就不经常查身份证,有些时候只靠目测对方是否成年。
金牛座护土性子急脾气暴,她见我身材高大脸型成熟似乎已经18岁了,而班长的身高也算跟我相配,应该跟我同岁,就没有细查。
这么一想,班长来这里献血根本就是碰运气,要不然昨天晚上她就是需要一个托词来拒绝我蹭饭的请求。
“为了不给我做饭,宁愿隐瞒年龄去献血,有你这么懒的**吗!?”
当然我只是在心里嘀咕,并没有说出来,另外宫彩彩应该是听说班长要去献血,没有仔细想就为了增加勇气而跟来了,根本没去思考未满18岁不能献血的事情。
一般来说,采血的流程是这样:可爱的护士小姐先询问一下你有没有什么病史,如果被僵尸咬过、被狼人咬过、被吸血鬼咬过,或者腹有异形、菊花溃烂,那就很遗憾地不能献血了。
如果一切健康,那么会先抽一点点血检查一下血样,没啥大问题就会询问你献200毫升还是400毫升,你说个数她就给你抽血,抽血完毕后送你一个无偿献血的小册子,上面有网址,n天后可以登录那个网址查看你的血液是否合格,有没有被收容。
在年龄方面混过去以后,一身白纱裙的班长坐在了背靠车窗的塑料蓝色医疗椅上,这个场景不知为何让我联想到了h漫中经常出现的“妇科检查椅”,我赶快甩甩脑袋把妄想丢开,这时班长和护士经过简单的交谈,进入了验血的环节。
“小姑娘你的血颜色很不错啊,平时很注意运动和饮食?刚才那个人的血明显血稠……”
由于车体可以阻挡阳光,所以进入车内的班长放松了许多,不再担心白纱裙会被强烈阳光照得透出内衣颜色,她把右臂在卫生桌上伸平,很配合地让护士抽了血样。我听见宫彩彩在我背后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那当然不是因为宫彩彩是隐藏很深的吸血鬼,而是因为她见到抽血的场面马上害怕了,开始以固定频率浑身颤抖。
“护士,我献200cc,不过能不能换一条手臂抽血?”
班长右臂上挨了一针做血样检查,她为了追求对称,希望左臂也能留下一个针孔。
护士误以为班长是单纯觉得胳膊疼,想换一条胳膊,于是嘟嘟囔囔地起身跟班长交换了座位——由于两个座位都背靠车窗,卫生桌又比较窄,不换座位,班长把左臂放上去姿势会非常别扭。
“我对自己扎针的技术可是非常自信的,你根本没必要怕疼……”
班长尴尬地笑了一下,交换座位后把左臂在卫生桌上伸平,护士刚要扎针,班长却又认真比对着右臂上针孔的位置,匆忙纠正道:“再往11点方向移动3毫米,拜托了!”
护士的表情当时就囧得跟李逵一样啊!班长你是在献血还是在指挥集团军作战啊!难怪护士一边照班长的要求修正位置,一边吐槽道:“姑娘,强迫症我也见过不少了,这是病,得治。”
由于护士按照对称的原则来扎针,班长在针头刺入白皙皮肤的时候产生了愉悦和满足感,甚至面颊微红。一般来说,当别人用针**你还一脸享受的表情,说明你是个潜在的受虐狂,简称m,不过班长的愉悦另有原因,主要是强迫症晚期罢了。
“原、原来不是要挨一针,而是要挨两针吗?”
献血车空间有限,我们三人再加上李(逵)护士就容不得别人进来了,宫彩彩因为随身物品放在小姑车里所以两手空空,无所凭依的她从后面捏着我的白衫衫衣角,还以为我没发现。
“有什么好怕的?”我充好汉道,“让你献血又不是献身,班长不就献得很顺利吗?”
“我、我怎么能和班长比……”
虽然接受科学幸福教的洗脑以后强自鼓起勇气,但宫彩彩的胆小是根深蒂固,与生命同在,甚至死了以后也是胆小鬼的。
“不,不行了,已经不行了!”
看见班长的血液从手臂上通过导管流入收集瓶,宫彩彩的喘息急促起来,眼光湿润,睫毛颤抖,樱唇泛白,流露出极度的恐惧。
“哦啊……”
我还没来得及劝导宫彩彩,她便两眼一翻,像是被丢到岸上的鱼一样昏倒了,我急忙搂住她柔软的腰以免她摔到地上。
“彩彩!?”
此时班长刚刚完成了抽血,从护士那里得到了献血纪念品小饼干,正准备收入女士小包当中。
见宫彩彩昏倒,班长下意识地想要过来救援,却因为刚刚献过血身体发虚,把已经打开的女式小包碰翻在了地上,顿时里边的杂物洒了一地,班长的手机甚至埋在了狗粮当中。
彩彩你行不行啊!就算你不敢献血,也不至于吓得昏过去吧!你知不知道由于你长得矮还长着一张娃娃脸,护士根本就不会认为你已经年满18岁,就算你想要献血也不会得到准许的!
班长这时终于收拾好了包内物品,走过来代替我扶住宫彩彩,宫彩彩虽然像离开水的鱼一样闭着眼睛大口呼吸,总归没有生命危险,过了一会终于转醒,只不过呆呆地圆睁双目进入了自我封闭状态。
“还有没有人献血了?”护士拖着长声把目光转向了我。
班长同样也把目光朝我丢了过来,仿佛我跟她同来就有义务一起献血一样,她挨了两针我就得也挨两针。
联想起小芹当年对我的迫害,我看着护士的针头游移不定,李护士有些不耐烦了,大声说道:
“麻利点!让你献血又不是献身!”





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猎枪与恶狼【012】
说起来,我堂堂斯巴达连徐少馆主掏出来的刀子都不怕,为什么会抵触医用针头呢?
一切都要从小时候,我和小霸王一起住在大杂院说起。
我以前提过,小霸王施加在我身上的恶行罄竹难书,光是把在河边钓鱼的我踢下河,就有七、八次之多。
其中有一次,我事先看了在电视台播放的《封神榜》,于是一时脑残,故意把鱼钩用铁锤敲直,模仿姜太公用直钩在河边钓鱼。
结果我没能钓出来周文王,却把无恶不作的小霸王给钓出来了,他(她)当时跟我一样穿着背心短裤,除了皮肤比较白以外看不出有什么女孩的特征,连颜值都跟我在伯仲之间(别忘了我小时候是人见人爱小正太)。
“这是我家的河,谁让你在这钓鱼了!”
如同往常一样蛮不讲理,小霸王坏笑着跑过来想把我踢下河,我学聪明了一些,把鱼竿往她的方向用力一丢,大喊一声“吃我的打神鞭!”,然后转身就往家跑。
可惜小霸王不是普通妖怪,多半在斜月三星洞修炼过,道行太深,打神鞭居然奈何不了她,反被她奋起右足,猛力一踢,连钩带竿从后面直直向我飞来。
现在想起来,那是传承自任阿姨的断骨飞踢!(超)平胸萝莉版的断骨飞踢!!
还好我跑得比较快,没有被鱼竿给打到,然而被我魔改过的直钩脱离了钓鱼线的束缚,“嗖”的一声从我的肩膀处擦过,把我擦破了皮。
当时我心里怕得要命,生怕被小霸王给追上,按照惯例骑在身下痛打一顿,以至于风声鹤唳,误以为钓鱼针(钩)刺进了我的胳膊内部。
要知道在小孩子中间是有很多不靠谱的传言的,比如“咽掉口香糖会死”、“吃了西瓜籽会在肚子里发芽”、“一旦有针钻进体内,就会顺着血管进入心脏翘辫子”。
由于老爸的博学多识,我对前两种说法嗤之以鼻,但是最后一种说法听起来非常有道理,放到现在也符合血液循环学、流体力学、解刨学、红学、白学……总而言之我找不到那根其实没进入我身体的针,自己把自己吓得半死,认为钓鱼针迟早会进入心脏,让我一命呜呼。
整整半个月我都被长针入体的错觉所折磨,使用了包括吸铁石、自创气功等手段,把自己胳膊上的疑似入口都抠烂了,最后老爸带我去医院照x光,才确定我身体里没什么异物,纯属心病需要心药医。
经历了这么一段童年阴影中的童年阴影,我对长型针状物刺入手臂是有本能抵触的,倒不是怕疼,而是担心长针会断在肉里找不到。
此时此刻班长和李(逵)护士同时撺掇我献血,我如果退缩会显得跟宫彩彩一样怯场,说出自己未满18岁更会让班长瞧不起我,所以只好硬着头皮上。
“切,献就献,不用客气抽400cc出去吧!”
我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靠椅上,将久经锻炼的右臂放了上去,高高隆起的肱二头肌散发着男性的尊严。
“别听他的,200cc,不能再多了。”
明明是班长挤兑我献血,却又不想让我献过量——我的血你凭什么做主啊!我高兴做成血豆腐吃都是我自己的事好不好!
“放松点,”李护士粗暴地在我肘关节内侧拍了两下,“你故意显摆什么肌肉啊?你这么紧张针扎不进去,血样都弄不出来的。”
“谁、谁紧张啦!”我言不由衷地盯着针头,“我原本就是肌肉男,你扎不进去就是技术不行……”
“什么?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我的扎针技术是医院里最好的!”
李护士勃然变色,紧紧攥住我的手腕,抹了点酒精就使劲往肉里扎。
糟糕。
我对针类物品稍有抵触不假,但还没有到特别敏感的程度,连恐高症的优先级都没到,一般情况下只要足够放松,抽个血还是没问题的。今天坏就坏在班长在旁边围观,护士又特别粗暴,导致我的紧张心理雪上加霜。
“诶诶诶诶这么扎对吗?血管跳开了卧槽!”
“怎么不对?是你故意捣乱!你是来献血的还是来参加健美比赛的?”
“我本来就没准备献血……啊啊啊啊啊那是筋不是血管!你要把我扎残废了啊!!”
宫彩彩刚刚从石化中解除,却又看见我在抽血时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吓得立即二次昏倒了。别说是宫彩彩,就连采血车外面的一对大学生情侣,听见我的斯巴达战吼之后也打了退堂鼓。
“是不是护士的技术不行啊,咱们还是换个时间献血吧……”
李护士听在耳朵里,越发暴躁,她越暴躁我就越紧张,终于“啪”的一声,针断了。
啊啊啊啊啊恶梦重现了啊!千万别断在肉里!千万别断在肉里!
由于李护士野蛮施工+我肌肉紧绷+针头本身不是为斯巴达打造的,针头居然在大家的注视下活活断掉了,李护士多半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一双眼睛睁得跟美国国兽北美野牛一样大。
“针呢?针哪去了?”我急于确定针头没有断在我的血管里,往地下看了一圈,看到针头断在脚下,才松了一口气。
片刻之后李护士镇静下来,郁闷道:“你这种绿巨人体质还真少见,算了你的血我们不要了,还不够针头钱。”
喂喂喂谁是绿巨人体质啊!你知不知道绿巨人虽然能打,但是在中国的人气堪忧因为这三个字有另外的含义啊!被戴了很多、很多、很多顶绿帽子才能愤怒变身成“绿巨人”,这样的变身过程就算再能打我也不要啊!
“你……”班长的眼神与其说是失望,更多是包含了震惊和无奈,“你不愿意献血就直说好了,干嘛故意把彩彩又给吓晕过去?”
谁是故意的啊!明明是护士太粗暴才引起了我的防卫反应的!换成是你穿护士服软言软语地给我抽血,说不定我反而没事!血液会顺利地哗哗往外流的!另外彩彩一吓就晕,以后怎么在这残酷的世界活下去啊!如果换成是她从小被小霸王欺负,早就“很抱歉竟然来到这个世界上”,现在已经转世成贝壳,成了某家餐桌上的雪绒丝蒸扇贝吧!
这次献血未能成功,我讪讪地跟班长、宫彩彩一起下了采血车,不过我心里不服,觉得斯巴达无惧死亡,更不该怕抽血,下次任何人抽我的血我都不应该抵触,本来就没什么的嘛,我以前也不是没有验过血,总归是这次太紧张了!
结果这次抽血不成的事情不知怎的传了出去,甚至传到了混混的圈子里,当然也传到了徐少馆主的小弟,鸭舌帽唐江的耳朵里。
“废话!叶麟他因为搞基得了艾滋病,有艾滋病当然不敢献血了!”
于是乎,其后有一段时间,附近道上混的家伙见了我都客客气气的,就算是十好几个人也不愿意主动跟我动手,生怕跟我打架擦破了皮,被传染上艾滋病,流言越传越离谱,怎么说的都有。
“听说叶麟他特别喜欢肛人,什么正面肛、侧面肛、艾滋肛、梅毒肛……无所不精!他打架不用武器,喜欢空手跟我们拼命,其实是一种哲学の摔♂跤,千万别被他打晕了拖走啊!!”




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猎枪与恶狼【013】
从采血车下来的前几分钟里,我仍然沉浸在抽血失败的挫败感中,抬眼盯着天边的絮云,而班长扶着今生今世恐怕再也不敢献血的宫彩彩走在后面。
“哈哈,打到了!”
中央广场上向来都有不少玩滑轮鞋的,我并没有特别在意,没想到其中有一个人在我面前用了一个高难度的u字型回旋,然后趁着跟我身体交错的一瞬间,竟然伸出手刀打了我的头!
我擦擦擦擦虎落平阳被犬欺啊!护士看不起我就罢了,我的头岂是你这种街头小子能随便打的?就算你打得不算重,接近于拍了我一下也不行!我跟你又不熟!
由于心情不好,我也没有仔细思量,条件反射地伸出双手,从后面抓住了想要滑走的那家伙的肩膀。
“敢打我!?你们老大没教育过你吗?”
然而双手刚一接触对方,我就感到了一种异样的触感——这家伙是女的!虽然声音很野头发也比较短,但这是个年轻女孩!
她滑轮鞋玩得相当熟练,速度很快以至于我看不清她的样子,但当我抓住她肩膀的布料以后,我能在布料掀起变形的时候看见她光滑后背上的小麦色皮肤,以及和原本雪色皮肤之间的分割线日晒痕。
“熊瑶月……维尼!?”
“嗤啦——”
“啊呀呀呀呀!!”“梆”“噗通!”
维尼滑旱冰速度太快惯性太大,我虽然把住了她的肩膀但没能让她彻底停下来,一阵惨叫过后,我手上只剩下了她的衣服!春光大泄的维尼失去平衡跌到草丛里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维尼你有病啊非得对我突然袭击!正常地跟我打个招呼不行吗!这下子不就变成我当着班长、宫彩彩以及全体围观群众的面非礼你了吗!虽然你跌进草丛的速度很快没看清你漏了多少肉,但是根据我手中这件迎风招展的裙子来判断,你现在至少是纯内衣状态吧!
作为静不下来的元气少女,维尼非常热爱各种街头运动,比如说篮球、滑轮鞋之类的,之前她误认为我是同性恋的时候,曾经跟我透露过女生胸部在运动中会带来诸多不便,晃来晃去她倒不十分在意,容易出汗她忍不了,于是为了避免出汗常常干脆就内部真空上阵,顶多在樱桃上贴两个创可贴以防凸点……
佛祖安拉上帝太上老君保佑,今天维尼千万不要是创可贴,千万不要是创可贴!你们谁显灵我信谁!!
“喂喂喂叶麟你怎么回事啊!干嘛一言不合就脱人家衣服!!”
维尼蹲坐在半人高的草丛里,露出头部和光溜溜的肩膀,以一种很气愤的目光望着我,她的双手交叠在胸前遮羞,隔着草丛看不真切,但凭她这个动作,我就知道她现在八成只剩一条胖次了。
天气热也不能这么穿啊!穿成这样还敢溜旱冰?你以为自己是闪电侠、快银,速度快别人就看不见你走光了吗?虽然理论上说闪电侠随地小便也不会被人发现,但不要把神速力花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啊!虽然理论上说快银全程裸奔也不会被人发现,但裸奔的快银就不是快银了,顶多叫“快淫”啊!快淫的爸爸万磁王在墙角哭泣啊!
电光火石之间,我和维尼现场表演了“衣服留下,人没了”的魔术,班长和宫彩彩先后反应过来了。
“快把衣服还回去!”班长尖声大叫,“怎么能让女孩子在公共场合赤身裸体!”
诶?班长你的鹰眼看到了比我更多的内容吗?维尼她现在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全光着!?穿裙子滑旱冰同时内部完全真空?没想到维尼居然有这样的爱好!认识了你这么多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熊!
“我……我是不是在做梦?刚才有一个巧克力色的物体飞到草丛里去了……”
宫彩彩仍然没有完全从血液四溅的恐惧中清醒过来,另外她是高度近视,就算戴上了隐形眼镜也无法跟班长的目力相比。
“快把衣服还我!然后请我吃烤串赔罪!”
草丛中的维尼倒没有显得特别惊慌失措,仿佛只是跟哥们打闹的时候被推进了臭水沟,完全没有古代女子被人看到身体污了清白,要死要活非嫁给我不可那种情况。
讲道理讲科学,现代女性的社会地位越来越高,早已不是牛郎那样的臭流氓可以轻易得逞的好时代了……何况维尼到底是不是完全光着我也搞不清楚,半藏在草丛中的她相当于量子力学上的难题,可称之为“薛定谔的熊”。
稍微定了定神之后,我庆幸地注意到自己手上拿的衣服其实不是裙子,而是一条很像裙子的大t恤。如果不是裙子的话,维尼连胖次都不穿的几率微乎其微,但也不能大意。
“我要走过去了,你该捂好的地方都捂好了啊!”
我一边发出警告,一边拎着维尼的衣服走了过去,少女的t恤衫上散发着青春汗水的气息,代表了野性而冲动的雌性荷尔蒙。
“快快快别废话!已经有虫子在咬我屁股了知道吗!”
幸亏我的这张恶人脸让别人不敢靠近,不然绝对会有更多好奇的小伙伴过来围观,那样维尼就更尴尬了(其实并没有?)。
距离草丛还有几米的时候,我作势要把t恤衫朝维尼扔过去,维尼却满脸不高兴地嚷道:“扔过来我就有手穿吗?是你给我脱下去的,你给我亲手套回来!”
没奈何,我双手撑开大t恤,照着维尼的头上套去——你都不在手我在乎什么?
维尼尽量缩拢身子,老老实实地让我把她套住,微微翘起的活力短发在一瞬间被t恤领口抚平,但下一秒就恢复了常态。
在整个过程中我尽量别开目光,但还是难以避免地扫到了维尼的肤色明暗交界之处,她胸口附近留下了运动文胸的日晒痕,但此时明显没有穿什么运动文胸。
“行了行了,穿到这里我自己就能穿了!你摸哪儿啊!”
把t恤衫囫囵套到她的腰部以后,维尼自力更生把两条胳膊挣了出来,三下五除二地恢复了自由行动力。
“好了,复活了!”
从草丛中站起来的维尼拍了拍长度搭到大腿上的t恤衫,我这才发现她在t恤衫下面穿着紧身的深黑色运动短裤,并没有做什么危险的街头露出游戏。
“等等,维尼,你腿受伤了!”
维尼蹦出草丛用脚底的滑轮接触地面,完美地保持了平衡,急不可耐地准备去广场另一端寻找自己的轮滑小伙伴们,继续和地面摩擦摩擦我最时尚了。
“没事儿,贴个创可贴就好了,你们忙,我先走了!”
又是创可贴!不管是伤口还是乳首你一律用创可贴来对付吗!你这样子还怎么让青春少年们面对创可贴!另外你不需要我请你吃烤串赔罪了吗!
维尼无视小腿上被植物划出来的正在渗血的伤口,对我们挥着手滑远了,班长见官彩彩对血液非常敏感,眼看着就要第三次昏倒,就放弃了阻拦维尼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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