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废铁行者
经过多次**……不,是拳脚对抗之后,我和高老大都耗费了体力,暂时休整相持着谁也没有主动进攻,小路上方才被我们激起的尘烟渐渐落地。
“老大加油!就快把他打趴下了!”
高老大的小弟齐声欢呼,他们觉得这一段打斗平分秋色,说明高老大已经熟悉了我的套路,把我战翻当上ceo赢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指日可待了。
然而高老大对小弟的欢呼没反应,他心里知道不是那么回事,虽然第二轮我们貌似半斤八两,但是光靠蛮力的他体力消耗十分严重,站在我面前呼哧带喘,而我靠阴阳散手的巧劲见招拆招,耗费的体力恐怕还不及他的三分之一,只是额头见了点汗。
“呼……你之前好像说……好像说你叫叶麟?”
“不错,如果你们是冬山市本地的,应该会听说过我。”
倒不是说我知名度很高哈,只是我喜欢跟人打架,所以这个年龄段喜欢跟人打架的难免都听过我打架不要命的恶名。
“我记住了……呼……这里太窄,要不然今天点到为止,改天咱们换个宽敞点的地方再约如何?”
高老大估计是自忖继续打下去还得吃亏,于是想用缓兵之计,至少别在小弟面前栽一个大跟头。
“别答应他!”
班长猛然出声,她的本意肯定是不希望我在没她监督的情况下跟人约架,惹出更大的麻烦来,不过高老大可能误会了,他阴狠地往班长那边扫了一眼。
我笑道:“听见了没有,我马子想亲眼看见我把你们揍趴下,不然她在太妹圈里也没面子啊!”
班长被我气得仿佛让空气给噎住了,想要否认又觉得不是场合,那表情简直可爱。
“你们这对狗男女……我非撕了你们不可!”
高老大使了个战争咆哮,硬着头皮向我冲了过来,我正准备打他的脸,冷不防他却身子一转,朝班长的方向冲去了。
混蛋!打不过东方不败就去袭击杨莲亭,有你这么无耻的吗?——这特么什么破比喻!
我急忙追过去救护班长,在这种距离班长虽然算不上手无缚鸡之力,但她擅长的远程攻击基本派不上用场。
然而班长比我想象的冷静,她蹙起眉头想了0.1秒,然后随手将我的白衬衫扔了出去,准确无比地罩在了高老大的头上,高老大目力受限,动作为之一滞。
想必衬衫上我汗水的芳香也有一定的迷魂作用,高老大搞不清楚状况长达0.5秒,在短兵相接的时候这已经足够分出胜负了。
“噗!”
我从后面赶上高老大,侧面一脚踢在他的腹部,让他重重倒地,同时拽住我的白衬衫,从他的大脑袋上扯了回来,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当我单手将衬衫披在右肩,落在班长面前之时,姿势自然的像是刚从公车上下来准备撩妹的。
上战场果然不能带女人,放在以往,我的战斗风格完全是斯巴达式的,就算是学了阴阳散手也不应该如此轻佻,含有显摆的成分。我以为打倒高老大就了解了战斗,却忽略了他那两个在我眼里的没用小弟。
“他们两个人打老大,咱们也上!”
明明是高老大打不过我就想打女人的主意,在他们嘴里却成了我和班长以众欺寡,我冷笑一声半转过头,悚然发现这两个家伙都掏出了蝴蝶刀。
而且高老大的抗打击能力很强,挨了我这么多下,居然还能站起来!
我靠这是干嘛?考验我的反应能力吗?你们非要逼我在班长面前开启狂战士模式?不要吧!那样耻度也太大了!!
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猎枪与恶狼【017】
在班长面前开狂战士模式耻度过大,即便对面有三个敌人对我冲来,我也犹豫了一秒。
高老大站了起来,嚎叫着空门大开,硬拼着要受我重击,也要用胳膊肘子呼我一脸。
两个小弟则拿着地摊上买的劣质蝴蝶刀,张牙舞爪的向我包抄过来,刀刃虽薄,却也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亮,透出几分危险的感觉。
面对目前状况的最好办法是拉开距离,制造纵深,各个击破,然而我若闪躲,就会让班长处于危险之地,这可不是斯巴达的风格。
“来,老子就跟你们正面刚!”
我双足一跺,摆了个不动如山的架势,然后暴喝一声左掌击出,这一击不求伤敌,虽然用上了阴阳散手的技巧,却是虚招。
果然,高老大见我出掌攻来,硬挺起胸膛要受我这一掌,但是我的手掌刚刚接触他的胸膛,就划开劲道向左偏移,将他整个人带着收不住步伐,噔噔噔从我左侧跌开,重重地撞在石墙上震下许多尘土。
妈的,手腕发麻,高老大这家伙其实很能打,只不过他向来的对手太弱,所以才在我面前打的这么不成章法。
让高老大和墙壁亲密接触之后,我腾出手来对付两个拿着蝴蝶刀的无胆匪类。常言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对方拿着危险的短东西,我这边就应该上点生猛的长家伙。
什么东西长呢?我的腿当然是选择之一,不过我右肩上搭的白衬衫显然更好。
“孽畜,着法宝吧!”
我暗运臂力,猛然间将衬衫平平扫出,破空之声堪比长鞭。
“啊!”“我去!”
带纽扣的衬衫抡起来之后杀伤力不低,高老大的两个小弟被我狠狠用衬衫抽了脸,其中一个伤到了眼角,当即疼得蝴蝶刀脱手,没出息的直接蹲在地上,一副眼眶红红的需要爹妈来安慰的样子。
另一个小弟只是被扫中了下巴,他之前已经被我打过,现在属于惊弓之鸟,衬衫的白影还没有扫到他面前,他便吓得手腕一抖,蝴蝶刀……特么的把蝴蝶刀向我丢过来了!
你奶奶个腿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你以为叫“蝴蝶刀”就应该像蝴蝶一样自由飞翔吗?你以为自己是小李飞刀啊!
说实话,这一手飞行道具使得不怎么样,在飞行道具专精的班长面前属于班门弄斧,班长要是随身带把刀紧急的时候丢出去,才真是“小莎飞刀”的水平。
但是我挥动衬衫已经把招式使老,体势调整不过来,分不出手把蝴蝶刀击落,移步躲开更是不行,班长就在我身后啊!
电光火石之际来不及思考太多,我蛮吼一声,丢掉右手中影响速度的白衬衫,将右手急速回撤。
“嚓”
之前我就计算过,于半空中将这把刀抓住是来不及的(尽管速度比较慢),我右手回撤,采取的是硬生生用臂膀外侧去撞刀身的做法,类似于肘击,只不过对象不是人而是一把刀。
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轻响,我成功用手肘弹飞了蝴蝶刀,令它横向飞出撞在电线杆上,劣质的刀刃瞬间卷曲,颓然落地。但是我的手肘下部也被蝴蝶刀割出了5厘米的鲜红伤口,好在看着挺吓人,但伤口不深。
“叶麟!”班长关心的声音从我身后涌出,我还沉浸在战斗的喜悦当中,根本对自己的伤口不屑一顾,望空狞笑道:“挂这点彩不算什么,看我把他们都打死!”
高老大被我用阴阳散手调戏得七荤八素,两个小弟更是早已吓破了胆,他们见我受伤后面目如同恶神,突然变聪明起来,一个个再也不说一句废话,非常有默契地撒腿就跑,估计我大喊请他们吃切糕他们都不肯留下。
“喂!刚才的嚣张到哪儿去了?站住!再打三百回合啊!看我不狠狠收拾你们这些瘪犊子……”
我打红了眼,想从后面追上去,对他们施以“除草机之刑”或者别的还在专利技术保护期的自创刑法,但是班长从后边把我受伤的胳膊抱住了。
“别追了,你受伤了!”
“我靠这点伤也算伤?我又不是女人……”
“你……你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吗?”
班长的这句话让我冷静了下来,但从她黑色夜空一样的双眸当中看不出什么对自己安全的恐惧,她明显是为了不让我去追人才故意这么说的。
见对方已经跑远,我解除了战斗姿态,开始调整呼吸,站在我身边的班长应该既能嗅到我汗水的味道,又能嗅到血的味道。
“你受伤了。”班长又重复了一遍,她的左手紧紧握住我的右手腕,好像一松手我就会逃掉似的。
“伤痕是男子汉的勋章啊!这种小伤我受过百十来遍了,根本不算什么!”
其实我的确是受过十几次刀伤,但是没有一百次那么多,正在我使劲吹牛的时候,手肘处的伤口渗出了滴滴鲜血,掉落在地上和尘土混为一体。
糟糕。
每次我和(男)人打架获胜之后就会很想小便,从生物学上分析,这是一种雄性以战斗方式争夺配偶的原始反应,还有点欲望倒错的成分在内。
现在的我倒不是特别想去厕所,但是……和上次在江桥下一样,你们应该懂的。
我身体的血液流速加快,令伤口的出血速度也加快了。
班长只顾关心我的伤口,没有注意到我身体其他部分的变化,她就近观察了我的伤口之后心疼地说:“你干嘛非要用手肘去击落飞刀?我并不是在你正后方,你直接躲开也我也不会受伤的。”
我当然知道班长说得有理,但当时的我不能去赌这种可能,而且换个角度去想,我受伤了让班长照顾我,总比班长受伤了我来照顾班长容易得多。
“别动,我包里有创可贴。”
班长暂时松开了我的手腕,她的语气简直像是嘱咐幼儿园小朋友,在自己的女士小包里找了一会以后,她拿出了两个防水创可贴,但是在我伤口处比量了几下,她就意识到长度不够。
“根本不用包扎,一会血液干掉就把伤口封住了!”
我很骄傲的介绍我的斯巴达伤愈法,但是班长仍然先后撕开了那两个创可贴。
没有把创可贴粘到我的伤口上,倒是用创可贴的粘性清理了我伤口附近的灰尘。
我去这跟手机贴膜差不多啊,班长你啥时候开展了这种副业啊?你家是祖传的猎户不是祖传贴膜业务吧!
创可贴完成历史使命之后,班长本想将它们扔在垃圾桶里,但是目力所及的地方偏偏没有,班长皱了皱眉,只好暂时将它们丢在了地上,等待稍后处理。
然后……班长低头看着自己的白纱裙,确认清洁度很高之后,没有过多犹豫,咬牙使力,开始“刺啦啦”地把裙边撕破了!
喂!班长你干嘛啊!难道要撕破白纱裙来给我做绷带吗?谁要把女人的裙子绑在手臂上啊!住手!过膝裙都要变成超短裙了!
啊……可能是有我妄想的成分加入,就算班长狠心撕下了一大条裙边,也就是让过膝裙变成及膝裙,露出更多闪耀白光的绝对领域罢了,离超短裙还有一定距离。
“不能总让伤口渗血,把手臂抬起来一点。”班长准备好以后用温柔的语调命令我,她手中的绷带在阳光下白得仿佛要融化一般。
真的有点透,一想起隔着这层白纱我曾经看到过什么,我身上的血液流动更加不受控制了。
班长没有察觉我的异样,专心为我绑扎伤口,很明显是专门研究过创伤紧急处理以及在她弟弟身上亲身实践过的,在她的一双巧手之下,我的伤口很快被层层白纱所覆盖,适度的压迫使得血液不再随便渗出。
好嘛,即使是这时,班长还是不忘在包扎完毕之后将白纱条打成一个严肃又可爱的蝴蝶结——对称度120%。
然而我的思绪却因此模糊了,身上的血液发热发烫,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想寻找一个出口,不巧的是伤口已经被包扎起来了。
从白纱裙上扯下来的绷带还散发着班长的体香,她的裙子变得更短,而且在阳光照耀下变得更薄,此时在无人的小路上,可作见证的只有靠在电线杆上的天蓝色自行车。
“舒莎……”
我突然血往上冲,捉住班长的裸肩,将她推到电线杆右侧的石墙上,完成了一次比较粗暴的壁咚。
“诶?”
我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乱了方寸的班长明显也不知道。
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我们俩的脸都很红……
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猎枪与恶狼【018】
我并不常叫班长的本名舒莎,舒莎也很少从我这听见“班长”以外的称呼。
称呼改变+霸道壁咚,心理素质非常好的班长在这阵势下显然乱了阵脚,她仿佛即将膏于狼吻的猎物,用忧虑而又慌乱的眼神仰视着我。
自从内衣大盗肆虐东山市以来,班长是组织其他女生学习过女子防身术的,今天献血之前她膝击我的要害就是明证,但此时此刻她没有任何对我使用防身术的迹象,或者说相比于身体,她的心才是更需要防御的?
两人面对着面,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甚至对方的心跳,谁也没有先开口,班长开始把目光移向她暂且丢弃在地面上的创可贴,想要把它们扔回垃圾桶里。
前侧撕掉了一大条的白纱裙也让班长感到不适,我猜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是把裙子后侧也撕掉一大条,然后把我没受伤的左臂也绑上绷带,这样才能抚平不对称的世界对她带来的伤害。
“我……”口干舌燥的我张口欲言,但是仅仅一个单字就让班长感受到了莫大的恐惧,好像我一旦把这句话说完整,她的人生轨迹就会遭受极大变动,从此身不由己似的。
“该、该回家了……”
班长勉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尽量在我面前做出班长的威严,好让我的行为看上去只是一个恶作剧。
“再陪我一会。”
任性的要求脱口而出,“男人至死都是少年”,某个糖尿病晚期的家伙说过这么一句名言,意思是说男人无论外表多么成熟,其实仍然保有了“男孩”的内核,他做的事情无论多么虚伪、世俗、冷酷、不合理,究其根本都是在满足自己内心中那个从来都没长大的小男孩。
过于哲学了是吧?当然这句话也可以这么理解——男人在婴幼儿时期所注目的女性部位,和少年、青年、中年、老年时期,基本是一样一样的啊!
“快到中午了,阳光会越来越强,天气也……”
班长的这句话起到了反作用,她的本意是赶快让我放她回家,但是她不由自主地提到了阳光强烈和裙子透光之间的辩证关系,让本来就血脉贲张的我想入非非。
神奇女侠曾经说过:“公主不应该是骑士们戴在盔甲外面,用来彰示他们英勇的勋章。”当然戴安娜作为亚马逊人的公主有资格这么说,她可以随便一拳把超人以外的绝大多数骑士打到地球同温层去。相比之下,像班长这样的“公主”还是需要骑士守护的,哪怕她并非手无缚鸡之力,哪怕她很多时候比骑士还要英勇。
我灼灼的目光让班长脸上的红晕更甚,她双手在腹部交叉,每一只手的手掌托住另一只手的手肘,摆出一个似乎并不在意,又似乎在保护自己的姿势,并且把脸侧向扭开了。
黑色的发丝自然滑动,在班长的裸肩上似舍还留,无声拨动我的心弦。
“你受伤了,赶快回家静养,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我在做什么事?”
并不是明知故问,其实我很想知道答案,更想听班长亲口说出答案。
“舒莎,我们在做什么事?”
看着班长的眼神被我逼得无处躲藏,我心中升起一股征服的快感,好像是被猎人追杀已久的恶狼,迫于形势不得不和猎人一起对付一群豺狗,获胜以后作为主力带着满身伤痕向猎人显摆邀功。
“你被晒晕头了!”班长开始呵斥我,但是她的语气无力,我能看见她洁白勃颈处的微微颤动。
“别叫我舒莎,叫我班长!”
班长的话让我想起那句“别叫我大王,叫我女王大人”,我微微笑道:“暑假期间你也不肯放下班长职责吗?活得真是累啊……”
“用不着你管!”被我吐槽以后班长转回目光回瞪着我,凶巴巴而又暗含委屈的表情着实有趣。
这时天空上有一架飞机飞过,产生了比较大的噪音,原本在调戏良家少女的我被分散了注意力略微抬头。
“诶?想跑?”
把班长壁咚在石墙上后,我很用心地将双手支在墙上,形成困住班长的牢笼,以她的身高,不低头钻出去就没法逃跑。
然而趁着我抬头去看飞机这个机会,班长居然舍弃自尊,鬼鬼祟祟地低下头打算从我的腋下钻出去了!
因为我是伤员,所以尽管不满也不能对我诉诸暴力,才退而求其次吗?班长大人你就这么不愿意被我壁咚?难道你是听见了“钻出来吧,给你自由”的谜之声呼唤了吗?
大概你们知道,我是一个很别扭的,尤其是吃软不吃硬的人,如果班长泪眼朦胧地双手合十求我:“少侠放过小女子好不好?”我自然会撤手行个方便,但是班长她居然想趁我不注意逃掉!?
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壁咚这么严肃的事情怎能变为捉迷藏?好,你要躲,我偏不让你躲!
由于合力打败豺狗之后猎人仍然不信任恶狼,所以恶狼很生气地亮出了利齿。
嗯……用人类的语言来描述,就是我循着班长躲闪的方位,将自己的脸凑了过去,当班长意识到我想干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唔”
我的嘴唇捕获了班长的嘴唇,班长满眼都是惊恐,发出如同哀鸣又如同轻叹的细微**,这进一步激发了我的狼性,我被身体内的火热躁动所驱使,继续蛮横地进攻,靠一个深吻把想要逃跑的班长重新按到了墙上。
“呃嗯……”
表情非常慌乱,脸色如熟透了的樱桃的班长想要说什么,但是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同时让我感到那两片柔滑的艺术品在我口边蠕动。
大脑中有什么开关被打开了,我更贪婪地索取,更狂野地征服,直到班长的后背紧贴墙壁退无可退,直到班长的双唇完全染上我的热度,直到班长张开至极限的眼帘开始微微降下,长长的睫毛和乌黑发丝一起微微抖动着。
班长被我强吻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嘴唇接触,但上一次明明只是拔白头发的误打误撞,某种程度上还是班长主动(笑),这一次我终于挽回了我的男子汉尊严。
不能说今天发生的这一切都是我早有预谋的,这更像是杂乱因素叠加在一起的结果,比较俗的说法是命运的安排,而且我最后吻上去,报复班长想要逃走的成分更多。
然而班长的反应比我想象中大得多,由于嘴被堵住无法说话,她的眼睛里贯穿始终都在向我控诉“你要干什么!?”,但我视而不见,专心体会恶狼撕咬猎人的快感——用人类的语言来说就是享受少女湿润的樱唇。
终于班长锐利的黑眸开始朦胧起来,罩上了一层水雾,而那层水雾又逐渐凝成泪滴。
喂喂喂别哭啊!我确实冲动了点但是有那么让你讨厌吗?就算你没有泪流满面,那强忍住不让眼泪流出来的样子也足够让人心碎了!
刚刚为我包扎伤口的手,猛然推向我的胸前,将我从她的身边推开,班长奋力挣脱了我的强吻以及我用双手做出来的牢笼,然后头也不回地朝小路的另一边快步走开,不再让我看她脸上的表情。
“……班长,你自行车不要了吗?”
经我提醒,班长才木然转回身来,从电线杆旁推走了自己的自行车,但是全过程她的表情都是冰冻的,包括紧咬的嘴唇,以及在眼眶中颤抖的泪珠。
她选择了跟之前不同的回家方向,摆明了是不想再让我骑车送她了。
“那个……你穿裙子没法骑自行车,还是一起回家好吗?”
我的身体和大脑稍微冷静下来,带着歉意向班长提议,但是班长看上去并不肯轻易原谅我。
“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
“哈?”
“你只不过是出于一时的热血冲动,没能及时躲开我也有错……总之这是意外,以后不要再提了。”
又是意外!上次拔白头发是意外还说得通,这次这么明显怎么也不能用意外来解释吧!班长你能不能面对现实啊!
“喂!”我郁闷地双手插兜,从后面看着班长孤单的背影叫道,“要说有错也都是我的错,班长你有什么想法直说出来啊!干嘛直接发脾气走掉了?你真不在乎骑车走光?”
“我……”班长犹豫了一秒,“我会打一辆出租车回家,你不要跟来了,我最近不想见你。”
班长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我也不好死皮赖脸地送班长回家以及去蹭饭什么的,只好满心惆怅地望着班长渐行渐远,直到一头黑长直发以及天蓝色的自行车变成路径尽头的小小像素。
接下来,我斜靠在石墙上回忆刚才的过程,想知道是哪个步骤做错了,然而打架获胜之后产生的异物膨胀感仍然在困扰着我,甚至由于得不到发泄而变本加厉。
啊……糟糕!难道强吻班长的时候两人贴得太近,班长发现我的下半身处于明显的亢奋状态,所以认为我只是精虫上脑而已,如果她再不走就有被我强x的危险吗!
卧槽根本从头到尾都搞错了啊!我是因为赢了跟男性的角斗才被唤起了原始反应的!才不是看到你撕破了裙子就淫兴大发的!
那个,班长应该不会到处传扬,让我成为跟村霸刘黑狗、奸商许未央、叛徒汪富贵并列的“强奸犯叶麟”吧?我不要加入歪瓜裂枣三巨头啊!!
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猎枪与恶狼【019】
“老大,我仔细查了查,原来叶麟这家伙是个惹不起的狠货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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