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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商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东篱夜
景见越看着她没有说话。
沈清荷不知道他那冷冰冰的金面之下到底是怎样的表情,想想景见宸那样的单细胞动物同狡猾如蛇的景见越斗,真是想想都觉得可怕。
景见越越接触这女子,倒是越发的觉得惊讶,他第一次接触这样的女子,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如此冷静。
她的谋略他的确见识过,不过她说留在他的身边做谋士,岂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别说她只是一个女子,就单凭她和景见宸的关系,也绝对不可能成为他的人。
他定定看着她的脸,那张白璧无瑕,眉目如画的脸,清丽优雅,眸子里透着一般女子没有的灵气,这样的女子就是在京城都少见,杀了未免也太可惜了。
他勾唇,道:“本宫让你选,你倒是让本宫为难了。你倒是说说,你能给本宫带来什么好处?”
沈清荷转眸想了想,说:“在下商贾之人,自然能给殿下带来钱财上的助力。不管做什么,都需要钱不是?在下自认为有经商之能,倘若殿下需要,在下定能让殿下日进斗金财源滚滚,给殿下一个强有力的金钱后盾。”
这番话,虽然简单,却让景见越的心砰然动了一下,财源滚滚,日进斗金,这些是谁都拒绝不了的。
他缓缓伸出五指,五根修长而冰冷的手指划过沈清荷细腻的脸庞,他轻轻摩挲了一番,勾唇一笑:“可惜……你想错了。”
他的手指划过她的眉,描摹着她的轮廓,沈清荷的感觉,仿佛有冰冷的蛇在脸上游走一般,背脊上都冒出了冷汗。
他的眼神,是那样的危险。他说她想错了,什么意思?
他笑得狡黠:“你错就错在你忘了考虑男人的需要,男人对美人儿的需要。也忘记了,要征服一个女人,首先要在床/上征服她。我若想要你的谋虑,想要你的金钱,首先,我必须成为一个征服你的男人,一个能在床/上征服你的男人……你的身心都属于我了,你的谋略才能和金钱才能全部归我所有……”
沈清荷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脚底差点站不住。这……是一个可怕的男人,他偏偏说出了她最怕的话。
“而且……”他的手指落在她的唇瓣,那里柔滑如丝缎,诱/人深/入……
“你的确是个美人儿啊,单凭这一点,本宫就没能下得了手杀你。”随着他的话语落下,沈清荷只觉得全身僵冷,似乎这句话就是对她的决断。
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必须成为他的女人。
不从的话,去死吗?不,即便她死,她也要拉着这个男人一起死,但是不到最后她不会选择这个结果。她就不相信,这个结,无法解开。
“来人……”
门“咯吱”打开了。
景见越将沈清荷轻轻一推,门口的少年立即拎着她的衣领子。
“洗干净再送来,记得,打扮好看一点。这身青衣,扔了!”他有些嫌恶的瞥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
少年的脸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看了看沈清荷卡白的脸,不由自主的冷笑,立即将她拎了出去。





重生之侯门商妻 97.还满意吗
厢房里,女子怔怔地看着这热腾腾的洗澡水,水上漂浮着淡粉色的花瓣,浴桶中淡淡的芳香扑鼻而来。 .w .
“小姐,入浴吧。”两个红衣侍女站在她的身后,督促着。
沈清荷想着自己困在这里,外面人还不知道,倘若独孤傲他们知道她失踪了,还不知道急成什么样。
她回头看了一眼两个侍女,寻思着策反着两个丫头的可能性。
只是她出来身上并没有带多少钱,她摸了一个玉佩,这玉佩是一分为二的,又可以串合在一起的,她掰开了玉佩塞在她两个的手上,一人一块,她低声说:“我家财万贯,倘若你二人能帮我离开这里,我一定重重酬谢。”
没想到两个侍女一把推却了她递出来的玉佩,唬的脸色发白,道:“小姐有所不知,我们来这里几日,根本门都出不了,倘若接受了小姐的好意,恐怕连性命都没有了。这件事可是做不得的!虽然我们也不知那位公子是何身份,可是也该是个贵人,我们劝着小姐还是从了吧,否则,恐怕真的走不出这个院落,没了性命,那又是何必呢?从了公子,虽然没了名节,好歹将来还有些富贵可以享受不是吗?小姐还是想开点的好。”
沈清荷郁闷了,她墨眉蹙起,没想到景见越心思狡猾处处设防,连两个丫鬟都吓成这样,不敢有一丝越界。
没有办法,她只有在两个侍女的伺候下沐浴更衣,侍女替她梳了云鬓,插上了华丽的珍珠宝环。
她看了一眼镜中的自由,不由得觉得厌烦,女子从来都以美貌为荣,可是至今为止,这副容貌却总是给自己带来天大的麻烦。
身着粉红色锦绣华服,身体却不自由,又有什么用?
“洗完了没?”外面的人催促着。
“好了。”侍女答应着,扶着沈清荷开了门走出来。
门口依然是那个白面少年,他看罢愣了一下,那少年和这美丽的女子简直判若两人。怪道公子要让她沐浴更衣,果然别有一番滋味。
少年暧/昧的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看着正好天快要黑了,良辰美景,果然公子好享受!
“走吧!”
两个侍女扶着沈清荷跟随着少年向着花厅走去,说是扶着,不如说逼迫着,前面是人,后面是人,只将沈清荷围困在中间。
还是那件花厅,厅中间却摆了一个精致的小桌,桌上摆着几样精致小菜,并一壶女儿红美酒。
金面公子抬眸看她,目光停留了几秒,那目光的温度立即升了上来。走过来的女子,云髻微斜,身段玲珑,身后薄纱迤逦拖曳于地,仿佛梦幻中的仙子一般。那粉色的薄纱锦裙,果然很适合她。
“你该是饿了,过来吃点东西。”他唇角微勾,目光中难得的多了几丝温柔。
沈清荷只觉得自己的背被轻轻一推,立即跌入了这件屋子,门“咯吱”一声在身后关闭,这一刻,她的心狠狠的跳了一下,此时此刻,才深切的感受到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
她袖中有金簪,倘若到了关键时刻……
“我不饿。”她立在那里,却冷淡的很,明知道这禽/兽想要做什么,她此时已经没有虚伪的必要了。
看到她清冷的模样,景见越起身,他松松系着袍带,衣襟开敞,露出了洁白胸膛,甚至那两个小红点也若隐若现。
沈清荷无意间瞥见,立即别开了脸,脸上微红。这个不知羞耻的混蛋!
他一手狠狠攥着她的手,将她搂入了怀中,沈清荷恼怒的瞪着他,狠狠挣扎,却被他用力按住了纤腰。
他勾唇一笑:“我劝你最好不要动,你动的越多,我会要你要的更快。”
沈清荷没想到他竟如此无耻,她似乎感觉得到他身体的某处已经挺/起,顿时觉得一阵恶心。
她冷冷道:“公子日常都戴着金面,就连做那件事也要戴着面具,莫非丑的不能见人吗?”
景见越嗤的一笑:“没想到你看着烈,却这么想做本公子的女人了,如此关心良人长得俊不俊是不是?”
沈清荷恨恨瞪了他一眼。她要记得他的样貌,好画一个咒日日诅咒他。
这时,景见越却真的伸手,五根苍白的手指缓缓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沈清荷瞪大了眼睛,他的模样很是俊美,同景见宸竟有五六分相似,倘若不是知道他是景见宸的哥哥,她肯定会以为这是景见宸长大四五岁之后的模样。
只是,他的眼睛更加的狭长,微微眯起时露出危险的神色,通常都是冷的一点温度都无,而且他的脸上也没有景见宸那样的单纯和热情。
他就仿佛一只危险而冰冷的雪豹,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伸出他的爪牙。
“还满意吗?”他这句话颇为自负,天底下还没有遇到他不倾心的女子。
可惜,这次他遇到的是沈清荷。
蓦然,一样金色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咽喉,只要他一动,那里就会见血。
“放我出去!”沈清荷紧紧的握着簪子,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景见越冷眼看着自己脖子前的金簪,眯起了眼睛,这一次,他是真的恼火了。
“本宫给你一次机会,放下你的簪子,乖乖伺寝,否则……你懂的。”
“景见越,你给我记住了,我绝对不会伺候任何男人,包括你!尊贵的大皇子殿下!”
景见越沉着眼眸,没有动,定定的看着她:“好啊,那你就刺吧!对准这里稳稳的刺进去!”他指着喉颈处的血管。
沈清荷愣了一下,可是就在她那犹豫的一秒,景见越突然伸出手臂握住了她的手。
“嗤”沈清荷狠狠刺了下去,可是饶是这样,只是划过了他的脖颈,一滴鲜红的血液犹如盛开的玫瑰一般,从他雪白的脖颈流下来。
景见越的眼中仿似燃起了火焰一般,那是怒火,腾腾燃烧的怒火,他狠狠抓住沈清荷手里的簪子“叮当”一声扔到了远处,拎起了她胸/口的衣领子,逼视着她:“女人,你还有招吗?你要是没招了,就轮到我了。本公子有的是法子在床/上教训你,定然……让你三个月下不了床!”
沈清荷还要挣扎,已经被他狠狠一推,丢到了床/上。




重生之侯门商妻 98.心如油煎
恐惧溢满了胸前,此时此刻,比起面对着卢战冷森森的箭头还要恐惧……
这种恐惧竟然可以凌驾于生死之上……
她握着心口的衣襟,就连呼吸都仿佛要停滞一般……
“景见越,你今日这样对我,终有一日,你会后悔的!我说话算话,终有一日,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她狠狠的诅咒,狠狠的发誓。风雨 www.
她不是一般的女子,倘若她真的被这个混蛋欺负,她不会寻死,她会报复,让这个欺负她的人死的很惨!
景见越仰头一笑,顺手扯了腰带,雪白的袍子立即敞开来,露出了整片胸膛,他笑道:“果然够辣!也许,因为你的不一样,本公子会多宠爱你几天……见过猫捉老鼠没?太早死的老鼠就没趣了,能玩/弄的老鼠更带劲,就像你这样的……”
沈清荷狠狠咬着贝齿,直咬得嘴角溢出血丝。
他上前一步,将她推倒在床/上,伸手抚着她泛血的嘴唇,道:“别咬,公子我会心疼的……哈哈……”
“公子……”门外传来敲门声。
“干什么?”景见越正在兴头上,不由得恼火。
“有人求见。”
“不见——让他滚——“
“他说他姓连……”
景见越听到这个“连”,动作顿了顿,看了看沈清荷,反正她已经是嘴里的肉,不在乎这一两个时辰。
沈清荷听到那个字,心口狂跳,先生来了?他来干什么?
“阿允,将她带回房间,等见完客再带回来。”景见越冷冷道。
白面少年阿允立即遵令,带了沈清荷到她开始住的房间。
就在沈清荷被带走经过游廊时,她看到一个人从另外一边走了过来,远远的,看着他一袭白衣。
先生!真的是他!
她怔怔的望着那人,那人似乎也往这边扫了一眼,可是终究隔的太远,不知道他看到自己没有。但是,他一定是为她而来的。
她心中欢喜极了,仿佛绝处逢生的感觉。
“走!”阿允推了她一把,带着她从另外一边离开了。
花厅的门敞开,景见越重新戴上了金面,斜卧在贵妃榻上,看着来人。
当他看清楚来人的模样时,眼瞳顿时放大,不自觉道:“你……应该是连子衿吧?跟连相真的太像。”
连璧微微蹙眉,拱手道:“正是在下。”
“你来,是为何?”
“为了一个人,向大皇子殿下讨一个人情。”
景见越并不惊奇他为何知道自己的身份,既然他有本事找到这里来,就说明他知道的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多。
“讨要谁?”
连璧还未开口,却看到他挥了挥手:“如果是女子,本宫劝你免开尊口。这女子甚合心意,不能割让。”
连璧眸子顿时一沉,冷声道:“连某讨要的正是那个女子。”
景见越坐了起来,眼睛眯起,变得危险起来:“好一个连子衿,你好大的胆子!你以为你是谁?本宫的女人说要就能要的吗?在本宫把你撕碎之前,我劝你乖乖的滚出去。倘若不是给连相几分面子,我都懒的同你说话!”
连璧冷冷一笑:“原来闻名天下的大皇子殿下就是这样对待有识之士的?公子既知道连相,也该知道对于大隋江山,连家有多么的重要。也该知道,对于连相而言,在下有多重要!连某的确没有什么筹码,不过,如果殿下肯放过那个女子,在下愿意随殿下往京城走一趟。”
“连家……”景见越迟疑了一下,他说的没错,连家在京城势力极大,盘根错节不可小看,连相那只老狐狸对于两虎相争一直处于观望态度,倘若多了连家的支持……
他情不自禁的抬头看这男子,白衣胜雪气度高华,皎洁如同明月,果然有连相年轻时的风范,倘若他站在自己这边,结果如何?
他这个筹码,跟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子相比,似乎……
景见越绝不是一个不会算账的人,他坐了起来,脸上露出了笑意:“好,那么就请先生在本宫这里做客了,过几日本宫就要启程回京,还望先生一路随行,下下棋谈谈书画也是不错的。”
连璧听到他这番话,心里才蓦然松了一口气,幸亏他还不是个昏聩好色到无救的人,这才能用权势打动他。
连璧拱手:“自当效力。”
沈清荷被送出来的时候很有些莫名其妙。
方才那景见越还一副不得到会死的样子,怎么转眼间就客客气气的将他送出来了?
门口早已守候着独孤傲和南月儿等人,他们身后立着八个黑衣护卫。
“公子!”南月儿一把上前,看着她有没有事,“你没事吧?”
他们都担心极了,看到她一身裙装的打扮,嘴边还溢着鲜血,独孤傲心里惊疑不定,不会……不会……
沈清荷看到他那恐怖的神态,赶紧说:“我真的没事!幸亏先生来的及时!先生人呢?”
独孤傲黯然的指了指府内,拉着她:“我们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马车上跟你说。”
沈清荷回头,看着那闭合的朱红大门,心里,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先生用自己把她换出来了?
马车上,她这才知道,她身在华桂轩是天策阁查出来的消息,知道她失踪的当日,独孤傲和连璧连夜查探四处八方来的消息,竟过筛选,知道在卢战住的地方,曾经住进一个可疑的金面公子。
既然卢战已死,那金面公子自然就是卢战身后的余党。
根据连璧分析,以那公子的年纪,打扮以及所带的侍卫推测,他推测那个人可能就是景见越。
独孤傲知道地点在华桂轩以后,曾经带着府中武艺高强的护卫冲突过,却没有突破华桂轩的重围,那样一个看似平常的地方,竟被明卫暗卫围护的如同铁桶一般。
最后,怕沈清荷有危险,连璧只有置身犯险,不知道他是以什么条件说动了景见越,让他放了沈清荷。
回到沈府,沈清荷彻夜不眠,一想到连璧为了救自己,身在龙潭虎穴,心就如同煎炸一般。
可是,面对景见越这样强大的对手,单凭她一个人,怎么对付的了?她知道,以先生的才智,现在应该没有事才对,可是先生一日不脱困,她一日就不能睡的安稳。
她披衣起身,外面冷风习习,看着天气,似乎要入冬了,那冷风之中竟似乎带着冰雪的气味。
她抬起头,看着天空一钩下弦月,请冷冷的挂着,连一颗星子都没有。
她独自一人站着,不知何时,她的身后多了一个人。
“你也睡不着?”她没有回头,便知道身后那个人是谁。
“恩。”独孤傲叹了一口气,看着她孤独的背影,本以为自己可以为她做的更多,可是,到了最后的关头,他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这是一种怎样煎熬的心情啊,让他如何睡得着。
“我今天才明白。在权力的面前,一个小小的商贾是多么的低微。”
独孤傲想也想得到她是遇到怎样的羞辱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别多想,都过去了。”他劝道。
“不,”沈清荷回头,定定的看着他:“你密切的盯着景见越的行动,若不出我所料,他不日就会上京。一旦他行动,我们也上京吧。”
独孤傲错愕的看着她:“你说上京?”
连璧为她深陷虎穴,倘若她不能助他脱困,就枉费和他师生一场的情谊!京城之行,势在必行。
“我这几日会处理好凌州的商务,连甲手下培训的一批掌柜大约下个月就可以用了,他只需辛苦撑一个月而已。”
她的话顿了一下,又说:“替我准备一个拜帖,趁着这个机会,拜访一下京城的外祖家。”
“外祖家?“独孤傲一愣,“你说的是?”
沈清荷的声音立即变得冰冷起来:“我说的是京城谢国公府。”
独孤傲怔了怔,突然道:“你等我一下,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
他转身去了书房,很快找出来一样东西,那是一个烫金的帖子,沈清荷定睛一看,真是巧的很,这个竟然是谢府的邀请帖,谢老国公六十大寿的邀请帖。虽然帖子到的日子是在一个月前,那时候他们恐怕还不知道沈府已经落入了齐家。独孤傲是无意间在旧纸堆里翻出来这样东西,当时他还没反应过来沈家和谢家有什么关系。没想到,沈清荷竟然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名门望族之后,难怪那气度就不同于一般小城里的女子。
沈清荷冰冷的道:“可笑,我爹去的时候他们看都没人来看一眼。我被赶出沈家的时候有半个人关心?到如今倒是假惺惺的发什么帖子?外祖父六十大寿,看来,我不去倒是过意不去了?这帖子上的寿期是在下个月初五,赶到京城倒也来得及,替我准备一份厚礼!我倒是要看看,这谢家上下到底都是一副什么嘴脸!”
她可是深深的记得,她娘当初是如何郁郁而终的,这当初难道就没有这位远在京城的外祖的功劳吗?不是一直瞧不起商贾吗?今儿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居然还发了请贴,她不去走走都不好意思了。
独孤傲应着了,这帖子若不是沈清荷重新得到沈府,恐怕永远都到不了沈家人的手里,这谢家可见是漠不关心。那么他们的寿宴帖又是为了什么?清荷说准备厚礼,多厚呢?




重生之侯门商妻 99.好大寿桃
凌州府的一切事情几天之内沈清荷都已经捋顺了,她交代了连甲一些事情之后,得到天策阁的消息,景见越等人明日就出发,目的地就是京城。w w. v m)
沈府中,独孤傲将一切能准备的东西已经准备好。因为走的都是官道,那是最快的线路,他们会晚一日出发,以免和他们碰个正着。
从天策阁得到的消息,连璧应该是作为客卿留在了景见越的身边,景见越待他很是客气。沈清荷这才放了心,反正终归是要到京城的,早一日晚一日倒是没有多大的关系。
说起厚礼,沈清荷倒是很想知道,独孤傲到底准备了什么礼物。
独孤傲派人将礼物抬了过来,那是一个硕大的盒子,沈清荷觉得有些奇怪:“里面装的什么?”
独孤傲微微一笑,揭开了盒盖子,顿时只觉得金光满眼,亮杀人了。
那豁然是一个金子做的大寿桃,纯金打造,栩栩如生!
沈清荷被他的土豪思维给震惊了:“这么大的寿桃,得多少金子啊!”想到要将这么多的金子送给那个混蛋谢府,她有些不甘。
独孤傲明白她的心思,敲了敲那寿桃。
发出“当当当”的声音,显然,这个寿桃是个中空的,不过是一个金壳子而已。
沈清荷微微一笑,道:“注入铜锡吧,以假乱真,让他们好好高兴一番。”
独孤傲了然的看了她一眼:“然也,马上去做。”
沈清荷满意的点点头,她虽是大商贾,可不是任人宰割的肥羊,那谢府倘若不是看中沈家的钱,还能看中什么?那就让他们好好的高兴高兴吧,不过倘若他们真的想到要拿着寿桃卖钱的时候,大约只有哭的份了。
一路风尘仆仆,大约赶了十来天路,这才到了京城。
北方冬天来得早,此时此刻,京城已经下了第一场雪。
打开车帘,下了马车之时,满眼望去,素裹银装,到处都浅浅的铺了一层雪白,冰雪的气息迎面扑来。
马车边立着一个青衣公子,他穿着滚着白毛的缎面青袄,越发的趁得肌肤如玉,五官似墨,同这雪色的背景一起,仿佛一幅水墨画似的。
沈清荷搓了搓手,口里呼出了一口白气,抬起头,那城门上豁然写着“南门”两个大字。
城门高大,门口守卫森严,守城的官兵全副武装,手握长戟。她想起了萧乾和景见宸,不知道他们现在到了京城没有?她之前听景见越说沿路有人围追堵截,他们到了京城的时候恐怕是亡灵了。不过,她却有一种直觉,无论萧乾还是景见宸,都没有死,此时此刻,也许正在京城的某个角落呢。
“公子,加件披风吧!”独孤傲从马车上下来,只见他白面俊秀,头束玉冠,一袭深蓝色锦袄袍,外面披着一件灰貂披风,乍看去,不像商贾,倒像是哪家出门的贵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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