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铁骨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几位何罪之有?
看着眼前的跪在地上的这几位,朱明忠继续说道。
大将军的布告,尔等可看过?如大将军所言,尔伪署文武将吏,皆系大明赤子,时穷势屈,委质虏廷!现如今既然已经归正反邪,非但无罪,反倒有功于我大明!
嘴上这么说着,朱明忠的双眼微敛,不时的在他们三人身上打着转让,一个知县一个守备,还有一个师爷。
这三个人当真是大明赤子?
心底冷笑着,朱明忠可不觉得他们是什么赤子,但是有些话必须说,有的样子必须要摆,他还要凭着常州去招揽无锡苏州等地的官吏归降。
几位请起!
亲自起身扶起高继明,朱明忠的神情倒是显得很是热情,甚至有些过份。
若是没有几位相助,朱某又岂能如此轻易便克复常州?
在这大堂的地上,隐约的还能看到一些血污,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那位知府被砍掉脑袋时流的血,不过这会朱明忠倒是没有提到那个人,死人,便无需再提了!
现在最要紧的是安抚活人,拉着他们三人坐了下来,朱明忠依然还是一副亲切模样。
曹安理高继明两人有些局促地在椅上落了座,而罗徽堂同样有些紧张的打量着这位将军,关于眼前的这个将军,他或多或少的总听说过一些,知道这人原本是军中医官出身,凭着一番神鬼莫测的手段,两日内以放崩法攻陷了江阴,如此才为郑延平所重用。
作为一个读书人,罗徽堂很善于把握机会,就像是十年前,当江南士子皆不愿赴满清会试,文章一般的他却前往省城赴考,虽说没有考中,但是凭着这个经历,却轻易入他人幕,以师爷的角色,若非是心知文章一般,定考不中进士,恐怕他早就已经入朝为官了。
而之前,之所以游说曹安理杀知府反正,表面上是为了曹安理,可罗徽堂未偿不是在为自己考虑,他从不曾满足于为他人幕僚的身份,他想着有一日能入朝为官,就像眼前的这位朱将军一般,抓住机会便扶摇而上!
现在,他同样也在考虑着,怎么抓住眼下的这个机会。
在亲卫端来几杯茶,放在他们的面前的时候,朱明忠笑着说道:
请用茶。
见他们似乎还有紧张,朱明忠便浅尝了一口茶,然后又笑道:
从今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你们随便一点,不要这么拘束嘛。
相比于曹安理还有些读书人的矜持,本就是粗人出身的高继明立即摆出一副感动得热泪盈眶的模样说道:
标标下本是罪人,想不到将军对标下还这样仁义。
虽说已经年近五十,可这会莫说是自称标下,便是自称干儿子,只要眼前这位将军认,高继明也是毫不犹豫。
瞧你,老高,你可是为我大明立下汗马功劳的功臣啊,若不是你一刀砍了崔宗泰,估计这会咱们可不一定能这么快做在这里喝茶!
虽说砍崔宗泰是为了自己的活路,可被朱明忠这么一提,高继明的脸色还是微微一变,就在这时,他又听到这位将军说道。
还有就是明府你,若非你当机立断,阵前举义,估计这常州还为清虏所据,你们一文一武,正可谓是我大明之忠臣,朱某非但要把尔之功劳上表朝廷大将军,还会命人将两位之功劳编成话本,传唱大江南北,让这天下人看看,这天下人心皆在我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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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消乏(第一更,求推荐、求收藏)
第94章
啊
朱明忠的话声一落,两人的脸色无不是猛然一变,尤其是曹安理,更是没差点失惊叫喊出来。
或许投降是迫于无奈,但他们未曾不心存侥幸——毕竟,将来没准还有机会归顺朝廷。当然若是朝廷势大的话,倒也未尝不可,至于朝廷那边,想来也会体谅他们。
至于那崔宗泰,不过就是个死人。
可他们压根就没想到,这个将军居然要把他们的名字传遍南北,这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这一传,传到朝廷的耳朵里头,他们最后的一丝侥幸,可就没有了。
将,将军,我我等些许寸功,焉能与将军相比,这,这普传南北怕,怕就不用了吧
不等曹安理把话说完,朱明忠端着茶杯,双成眯成细缝,盯着他冷声道。
哦?莫非明府觉得此事尚有不妥?难道说,明府恐天下人知晓你的义举!
高!
真他么高!
瞧着这朱将军三言两句话,便把两人的命门卡死的罗徽堂,暗自在心底赞叹道。
难怪这人能轻易取得江阴。
别的不说,就单凭那句传唱南北,就绝了曹安理和高明继两的退路,到时候,朝廷看到的不仅仅只是他们降了敌杀了崔宗泰,看到的是,他们带头归顺大明的之举,这样的人,满清朝廷又岂会容下他们?
将军所言极是,我等既然举义反正,这义举自当遍传天下,以为天下先!我等既是心在大明,又有何顾忌!
话要说,戏要演!
砍下那一刀的时候,高继明心存着侥幸。但现在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别的退路了,若是不抱紧这棵大树,别的的不说,没准片刻间,这脸上带笑的后生便会笑着要了他的脑袋。
这些年,那些个谈笑间取人性命的大帅,他可是没少见。眼下这么一说,高继明算是把自己全部的退路全都说没了。也就没了旁的选择。
哈哈,还是高兄爽快!
听着那大笑声,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的曹安理,只得心里暗自叫着苦,脸上堆笑的应着声。
将军所言甚是,所言甚是,我等既是大明忠臣,自是无虑自是无虑
堵死了他们两人的退路,朱明忠则是颇为悠然自得的端着茶杯,先喝了一口茶,然后才看着他们两人慢声说道。
明府高兄,你们两可愿随本将军,一同报效大明朝廷,还复大明河山,还我大明百姓一片朗朗乾坤!
退路刚刚被堵死的他们两人一听,连忙跪拜在地,那里有不愿之意,只差没有指天发誓了。
下官(标下)愿为将军效力,将军但凡有所差遣虽赴汤蹈火,肝脑涂地亦在所不辞!
他们说的话是真是假,朱明忠不清楚,但他很清楚,他们绝不是因为自己身上有什么王八之气才会投降,他们是迫于无奈,是迫不得已之下,才降的自己,这种人可靠吗?
当然不可靠!
可能不收吗?
不能不收!
他们两人就是榜样,就是招揽江南诸城的榜样,只有了他们平安无事了,其它各城才会群起效仿,不但要平安无事,而且还要官升一级!就像历史上吴三桂起兵时,天下汉官为何纷纷响应,江南数百个汉人知县知府,无不是闻风而降,究其原因,除了因为他们是汉人,受够了满清暴虐之外,更重要的是吴三桂大方——非但仍命其留任原职,甚至还对晋升了部分官员。
有时候,既然是个虚衔,也足以收买人心!甚至最后那康麻子,也不得不说什么既往不咎!,只不过,康麻子的手段更阴毒,等三藩平定之后,在接下来的数年之间,又寻其它种种借口,把那些个降吴又降清的汉官一一杀尽。
虽说瞧不上他的人,但论其祖孙三代的手段,确定极为罕见,朱明忠当然要向他们多多学习。
这些手段虽说用起来还有些生疏,但自认为一直是个好学生的朱明忠,用起来倒也显得很是得心应手,先是将曹安礼升为常州知府,又调常熟县赵继全为常州知县,甚至就连同罗徽堂这个师爷,都被委任为常熟知县。至于高继明,更是委以重任,直接被委以后军统领,甚至还特意要给他补足差额。
如此一来,三人自然是感恩戴德,自然接连叩头表示愿为将军誓死效命,对此,朱明忠当然也是一笑了之。
其实,都是在演戏!
只不过是戏真戏假的事了!
在安抚完他们之后,朱明忠这才着手差人张贴安民告示,当然,也少不得清点府库,盘算收益。最后待到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已经时过晌午了,已经忙活了一整天的朱明忠,便进了后衙后便躺在椅上,一副疲惫状。
将军!
突的屋内传来的有些沙哑话声,让朱明忠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是柳如是,只有她才会发出这种似戏剧老生般的腔调。
将军,弟烧了些水,将军不妨泡泡脚,解解乏
端着铜盆的柳如是,看着坐在椅上的朱明忠,径直走到他的面前,然后弯腰,将盆放下后,然后主动为他脱靴。
柳
柳如是的举动,让朱明忠连忙摆起手来,尽管在这个时代已经习惯了她人的侍奉。但是柳如是的侍奉还是让他有些无法适应。
万不可如此,不可如此,怎么能的让夫人服侍我,夫人万万使不得
服侍这两惹人浮想联翩的字眼传入耳中时,只让柳如是的俏脸微红,甚至就连那心跳也砰砰乱跳数下,那浮动的心弦,让她暗自啐了自己一口,深吸口气,看着朱明忠说道。
将军为国不惜已身,将军领兵日行百余里,与军中兵卒同行同宿,实令妾身钦佩至极,妾身蒲柳之姿焉敢自荐,妾身只望能服侍将军一二,为将军倒茶取水,以报将军拯救天下黎民之恩
饶是在秦淮河时,早就习惯了类似的话语,但在说出这些话时柳如是更是满面羞红。
说,不如做。说话的时候,柳如是已经将他的靴子脱下,在脱下靴子的瞬间,她的嗓间便发出一声惊叫。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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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忙中闲(第二更,求推荐、求支持)
第95章
血污!
那白色的布袜上,尽是血污和黄色的斑痕。不用猜,也知道这是走路走破的血泡水泡痕迹。
在发出那声惊叫时,柳如是的双眼瞬间便被泪水蒙住了,泪珠更是顺着她的脸颊湍落下来。
将军这
看着那与脚粘在一起的布袜,柳如是的心头一颤,在行军的路上,她明明看到朱明忠与兵卒们有说有笑的走着,他甚至还主动背过兵卒的干粮袋替他们扛着枪,可谁曾想,他的脚底居然已经走烂了。
嗯,水泡?难怪有些不舒服,等将来走惯了也就好了
归根结底,脚上之所以会出那么多水泡,除了走了太多的路,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袜子靴子都不舒服。
请将军忍着点痛,妾身为将军脱袜
柳如时的动作极为轻柔,她的一只手托着朱明忠的脚踝,一只手慢慢的脱着他的袜子,虽说动作非常轻柔,但因为袜子与水泡血泡粘在一起,在脱袜时,仍然让朱明忠痛的吸了口气,在扭开头的时候,突然,那目光却移不动了。
看着柳如时,尽管她穿着男装但是在她弯腰蹲下时,也许是因为奔走了一天,所以使得那领口还是略微敞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恰好露出了些许诱人风景。
天鹅般细削的脖颈,精致的锁骨,细腻光洁的肌肤,还有再高点,再高点的,朱明忠发现自己整个人似乎都要陷进去了,可总还是差那么一点点,那峰峦总是隐于暗中。
虽然朱明忠也不是没见过世面,也不是因为憋了太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年龄比他大十八岁的柳如是对他有着一种特殊的吸引力,这一眼,朱明忠只感到自己的小兄弟在急剧地膨胀
为朱明忠脱掉袜子时,看着他脚上的十几个已经走破的水泡以及血泡,柳如是的心头就像是被什么刺到似的。
将军,走路的时候痛吗?
一抬头,她便感觉到了朱明忠的视线中的流露出来的**,被那火辣辣的视线看的只觉俏颜发烫的她,不过是刚一垂头,这一垂头不当紧,她的视线恰好落到了某个位置
帐篷!
一顶极为壮观的帐篷,就那么呈现在柳如是的眼前,只骇得她瞠目结舌的简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一刻,时间在这个房间里仿佛凝固了,跟着两人视线而停止。
这一瞬,空气中的那股名为尴尬的气息弥漫开来,冷汗从朱明忠的额上滑落,他自己又未偿没有注意到下面的帐篷。
这会儿,朱明忠甚至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窘迫非常的的他甚至不敢面对柳如是。第一次,他甚至懊恼着自己的尺寸——这个帐篷未免也太壮观了。若不然又岂会在这宽松的衣袍上撑起这么个帐篷。
在这尴尬的气氛中,朱明忠勉强地挤出些笑容。
这个,夫夫人,不痛,原本,没有感觉,被夫人一碰,有有感觉了
什么话啊!
刚一说出口,朱明忠就恼的想要咬自己的舌头,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像是毛头后生似的!
柳如是的脸同样也是臊热得厉害,尤其是在意识到方才居然盯着这人那里看了好一会的时候,别说脸了,甚至全身都红了,她咬了咬下唇,似怒似嗔地看了眼朱明忠说道:
哦,妾妾身知道了!
脚放进倒着米醋的木盆里,不过只是略微一泡,朱明忠便舒服的哼了一声,真的很舒服。
闭上眼睛,泡着脚的他只是享受着这泡脚的舒适,没有什么比长途行军后再泡个脚更轻松更惬意的了,这会,对于朱明忠来说,那脑海中纷乱的浮想,都在这一瞬间不知飞散到那里去了,他只是闭着眼睛坐躺在椅子上。
要是能有张沙发就好了
不知泡了多长时间,在水慢慢的开始变凉的时候,闭着眼睛的朱明忠感觉到自己的脚被人抬起,然后轻轻的用擦了擦,随后便被搁在绵软温热之处?这会他根本就没有去想脚搁在那了,而是享受的在那搁着脚。
坐在小凳上的柳如是,在为朱明忠按摩着脚部的时候,初时她还没感觉有什么,但是慢慢的,随着另一只搁在腿上的脚偶尔的滑动,和那只脚在大腿处隔着衣裳传来的热量,总是有意无意的燎灼着她。
甚至让她的心神有些不定,就在这时,她只觉那只脚似是无意的跌入双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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