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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狙击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架柴生火
三哥拿着步枪东瞧瞧西看看,说:“就多了个镜镜儿,一球样儿嘛,咋就那么远就搞死了呢?”
“我摸摸,三哥!”一个兄弟说着伸手去摸枪。
三哥“啪”的一巴掌打在那个兄弟手上,说:“摸啥球啊摸,又不是小媳妇,摸坏了,看罗子不收拾你。”说着又把枪递给月松,说:“罗子,给咱们咕叨咕叨,咱就打那么远,还贼准的?”
月松呵呵地笑着,告诉了他们狙击步枪的远离和长处,当然,也没忘了告诉他们“尺有所长寸有所短”的道理。
几个人听了月松这么一咕叨,其实还是不太明白咋回事,但都“哦哦”地装作很是明白的样子。月松看着这几兄弟憨厚的样子,很是喜欢,于是带着他们,连夜往大别山深处团部所在地汪家寨赶去。
月松带着六个兄弟一路跑跑歇歇,见了鬼子就绕开,整整赶了一夜,黎明时分,才赶到了半山腰上的汪家寨。可是到寨子里一打听,团部已经转移到王林去了。汪家寨的民兵连长听说是师部特战队的,忙乎了好一会儿,给月松他们煮了些好吃的,月松他们又累又饿,饥不择食地吃了几大盆,吃饱喝足后,又往王林赶去了。
到了王林村口,却一个人都没看见。月松正心里纳闷,难道又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月松带着兄弟几个顺着矮矮的石墙往村里走,可没走几步,腾地一下从矮石墙后面站起来几个人,手里端着步枪,齐声喊道:“不许动!”
月松吓了一大跳,其他几个兄弟也都吓得退了一步。月松扭头一看,是新四军战士,忙笑着对他们说:“怎么,我才走了几天?你们就不认识我了?我是特战队的罗月松啊,来看看,看看,认识不?”月松把脸往一个战士面前凑了又凑。
“不许动,放下枪,举起手!”后面一个大声喊道。
月松气得头一扭,嘴一撅,呀一咬,狠狠地说:“靠靠靠,大水冲了龙王庙,回到团部来,战士不认识营长了,丢大了啊,丢大了!”
“瞧你在咱们面前吹的,还……”三哥埋怨的话还没说完,只听见后面一个声音说:“不许说话,把前面那个押过来!”
月松一听,不对呀,这声音怎的就这么耳熟?月松也不管他们让不让动,开不开枪了,转过身去一看,嗨,是唐四那小子,狠的月松咬牙切齿地一纵身就樊过墙去,上去就把唐四按地上了,骑在唐四身上就格叽他,唐四被格叽得狂笑起来,其他战士也都跟着哈哈哈地大笑不止。直到把唐四格叽得笑得满脸是泪,月松这才罢手。一把拉起地上的唐四,说:“你小子,还先回来了,就不管老子是死是活啊?”
“罗子,这是咋回事啊?我们还举着手投着降呢?”三哥慢腾腾地说。
“傻啊你,这些都是我的兄弟,投降有瘾啊?不知道自己放下?”月松看见了自己的好兄弟,也顾不得跟三哥啰嗦了,又问唐四:“四妹,超哥呢?大刀呢?”
唐四一听,马上一脸严肃,说:“大刀比我先回来的,在团部呢,超哥,他……”
月松一把揪住唐四的衣领,说:“超哥他怎么了?怎么了?说啊!”
唐四看着月松的眼睛,说:“超哥他,还没回来,也没啥音讯。”
月松放开唐四的衣领,歪着脖子,飞起一脚把地上的一根木棍踢了老远,骂道:“我靠,靠!”
“罗子,你们有完没完啊,我们哥几个,你们到底要不要啊?”三哥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滚!”月松气不打一处出,对着三哥大吼一声。
“哥几个,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咱走啰!”三哥可是条硬汉子,哪曾受过这气啊,带着兄弟几个,扭头就走。
“站住!”月松知道自己不该对他们发脾气,可这会儿就是缓不过气来,“唐四,这我路上结识的几个好兄弟,把他们收了,你带他们去安顿一下,回头我再来看他们。”
“是,队长!”唐四答道。
月松又指着一个战士说:“走,带我去见团长!”
“队长,”唐四一把拉住正要往前走的月松,说,“你还是,还是先去团部师部医院。”
“干啥,好端端的去师部医院搞啥?”月松回头说。
“兰护士她,她……”唐四吞吞吐吐的说。
“丹枫她怎么了?说呀,你狗日的今儿是咋的了,一句抻头话都说不清呢?”月松急忙问道。
“兰护士中弹了,在师部医院,子弹是取出来了,可还没醒,都五六天了。”唐四低着头说。
“怎么不早说!”月松一听,抓着一个战士就说,“前面带路,快,带我去师部医院!”
那个战士忙把枪往背上一背,带着罗队长就连走带跑地往师部医院赶去。
唐四看着匆匆远去的队长的背影,心里沉甸甸的。
月松的背影消失在山路拐弯处后,唐四这才招呼三哥等几个兄弟,把他们带到团部见了团长,团长听说是月松要的人,二话不说就收下了,并做了妥善安置。





抗日狙击手 十三、挚爱无声
月松一赶到师部,就遇见了师部警卫营徐营长。徐营长一看见月松急匆匆地跑过来,马上迎着月松,说:“罗队长,你可回来了,师长急得团团转呢。”转身又对身后的一个战士说,“嘎子,快带罗队长去师部医院。”
月松心里急呀,又跑得气喘吁吁的,也没顾得上跟徐营长说话,只是对身后二团的那个战士摆了摆手,就跟着嘎子往师部医院跑去。
到了师部医院,嘎子指着一见民房说:“罗队长,兰护士就在那屋。”
月松紧赶了几步,走到了屋子前,正想动手去掀起白色的布帘,却又停下来了,站在门口,整理了一下军装,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用手揩了揩脸,稳定了一下情绪,这才掀起白色的布帘子,慢慢地,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屋,来到丹枫的床前。
丹枫静静地躺在床上,就像一个纯净的婴儿熟睡着一样,那么的文静,那么的安宁。床头挂着吊瓶,玻璃瓶中的纯净的液体,正顺着橡皮管子,一点点地流进丹枫纯洁的身体里。
看着丹枫沉睡的样子,月松一颗久久悬着的心,忽然变得安静了许多。说实话,如果不是丹枫这么沉睡着,月松还从来都没敢认真地看过丹枫的脸。月松想伸手轻轻握住丹枫的手,可当自己伸出的手刚一触到丹枫的手背时,月松就像触电一样的把手缩回来了。不能,那天,月松从团部追到树林,追上了丹枫后,与她一前一后地走了那么久,月松很想对她说出自己的感受,很想对她倾诉自己的爱恨情仇,可月松始终都没敢说出一句话,只是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默默地随着她在隆冬的枯树林里慢慢踱步。
当时,月松曾经几次鼓起勇气,想要上前一步,伸手抓住丹枫的手,可是,每一次自己都退缩了,不是没有勇气,不是不敢爱不敢恨,而是这隆冬的树林啊,满地是枯叶,满眼是枯枝;这灾难深重的中华大地啊,满地是狼烟,满眼是战火。越是自己心中深深爱恋的,越是不想去毁坏,去伤害。
那天,月松也不知道自己跟着丹枫在树林里转了多少圈,只觉得一眨眼的功夫,天就黑下来了。西边的月儿,就像一块圆圆的洁白的玉一样,挂在天空,照耀着大地,照耀着树林。银色的清辉洒在丹枫的军装上,洒在丹枫的军帽上,洒在丹枫黑黑的秀发上,洒在月松明净的心上。
月松在丹枫的床前默立良久,丹枫始终像婴儿一样地熟睡在月松明净的瞳孔里。月松半跪在地上,双手搭在床沿上,双眼认真地,细致地,小心地,悄悄地,看着丹枫白净的脸,如黛的眉,似丹的唇。月松在心里悄悄地对丹枫说:“丹枫,你知道吗?那天,当我睁开眼睛时,第一眼,就看见了你,像只洁白的兔儿的你,我以为我到了天国,到了月宫,飘在云雾里,浮在仙境里,可是你恶狠狠的一句话,马上把我拉回到了现实里,我这才发现,原来鬼子的子弹没有打死我,原来我眼前的姑娘不是幻梦,不是迷离。伤口的疼痛让我知道了自己的生命的存在,你的丹唇皓齿让懂得了自己生命的美好,我在心底暗自庆幸,能活着,能活着继续打鬼子,为我的三百个兄弟报仇,是我人生的幸福;能活着,能活着见到你这么惹人怜爱的女子,体味爱的酸甜苦涩,是我人生的大幸。丹枫,你知道吗?……”
正当月松在心里对丹枫絮叨着自己的真切感受时,师长走进了病房。可一向机警的月松却并没有发现师长就在自己的身后。师长看见月松一脸深情地看着丹枫,轻轻地拍了拍月松的肩膀,却没有说话。
月松回头看见慈祥的师长,想要起身给师长敬礼,师长却摆了摆手,示意月松别动。师长伸手把丹枫身上盖的被子往上挪了挪,就默然地走出了病房,只留下月松一个人在病房里默默的陪伴着像婴儿一样沉睡着的丹枫。
师长走后,月松索性双腿跪在地上,鼓起勇气,用双手紧紧抓着丹枫的右手,把脸轻轻贴在丹枫的手背上,闭上眼睛,悉心体味着与心爱的人肌肤相触心灵相通的幸福和痛苦。
“丹枫,”月松在心底轻轻呼喊着丹枫的名字,在心底深处向丹枫倾诉着自己的衷肠,“古人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是铁血男儿,对兄弟如同手足,对家人如同肺腑,又怎么能对自己默默爱恋的人无动于衷呢?我很喜欢一本小说里写的一个女子,说是‘清而不寒,秀而不媚’,是啊,你就是这样一个惹人怜爱的姑娘,清纯又有涵养,秀美而又不媚俗,你就像清波池塘里的淡红的芙蓉,清香飘逸,若有若无;你就像片片翠绿的叶儿之间的一朵洁白的栀子花,素淡清雅,幽香暗浮,醉人于无形……
“丹枫,我知道你会醒来的,我知道你对我的一往深情,我懂得你的一笑一颦,我能体会你的每一个眼神,丹枫,你会醒来的,含蓄而又多情的你,怎么会舍得弃下我,独自苦留在这人间,独自歆享人生的空无,你会醒来的,我等着你,我等着你醒来,等你醒来后,我带你去山那边,在山那边温暖的天空底下,在山那边翠绿的山林里,我们一起手牵着手,自由自在地在山林里漫步,无拘无束地在小溪边沐足……”
月松没吃没喝没睡,久久默默的守候在丹枫的病床边,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走远了,旭日从东边升起了,落日在西边落泪了。
可是,丹枫依旧像一个婴儿一样安静地熟睡着。
人世间有太多的需要我们去追求,人世间又有太多的需要我们去放弃,然而,无论是战火纷飞的年代,还是祥和安宁的时世,无论是清贫窘迫的处境,还是富贵畅达的安乐,人世间最需要我么去追求的,是真情,人世间我们最不能放弃的,是真爱。




抗日狙击手 十四、男儿本色
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连两天不吃不喝不睡的月松,虽然年龄尚不过而立,正当年青力壮,但长时间没有进食没有休息,加上独自暗自神伤,自然也是一副“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的模样。
尽管月松一时不愿从个自的神伤中拔足,但战火正在燃烧着中华大地,新的任务,需要月松继续带领特战队去战斗,去厮杀。
这一天,当月松还在丹枫的病床前与自己心爱的人用无声的语言窃窃私语时,门开了,白色的布帘被掀开了,唐四全副武装轻手轻脚地走进来。
“有任务?”月松也没回头,就问道。
“队长,紧急任务。”唐四答道。
“你先出去,我们马上出发。”月松说。
“是!”唐四答完出去了。
月松低下头,闭上眼睛,缓缓地亲吻了一下丹枫的手背,说:“等着我!”话一说完,月松蓦然起身,一双眼睛顿时放射出异样的光芒。月松整理了下军装,对丹枫敬了个军礼,然后大步走出了病房。
一出病房,月松就看见唐四牵着两匹马,站在门口等着月松。
“队长,你的装备!”唐四见队长出来了,马上把队长的武器装备递给了队长。
月松一边接过装备,一边阴沉着脸问道:“是谁开枪打的兰护士?”
“邓明鹤说,是战地救护时,被鬼子的流弹所伤。”
月松没有说话,不到一分钟,就把自己武装了起来。全副武装的月松,翻身上马骑在马背上的月松,在战马的嘶鸣声的衬托下的月松,此刻,显得是那么的精神抖擞,那么的刚劲英武。
月松双手抓着缰绳,两腿一夹马腹,大喊一声:“驾!”战马和月松,像离弦的箭一样,向团部所在地冲去。
半个时辰后,月松和唐四回到了二团团部驻地王林,刚进村口,就看见团长带着上十个战士等在村口。月松跳下马,跑到团长面前,敬礼,说:“报告团长,特战队队长罗月松归队!”
团长回了礼,说:“好,好样的,拉出去就能打,罗队长,现在我命令,特战队即刻出发,迅速与胡副队长会合,完成一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有没有信心?”
“有!”月松大声的答道,“团长,什么任务?”
团长把月松拉到一边,说:“具体任务,路上邓鸣鹤给你讲,你带回来的几个兄弟,我都收下了,而且全编进你的特战队里,怎么样?还够意思!”
“谢谢团长,那,团长给我们讲几句,我们就出发了?”月松说。
“你讲,你的兄弟,你来鼓鼓劲!”团长说。
“是,团长!”月松回答完,大踏步地走到早已列队等候的特战队前面。
“报告队长,特战队列队完毕,请指示!”邓鸣鹤上前一步,敬礼报告。
“入列!”月松命令道。
“是!”邓鸣鹤正步入列。
“讲一下,”月松一开口,特战队全体立正,“稍息。对老队员我就不多说了,主要跟几位新队员讲几句。三哥,哦,不,你大名叫啥?”
“报告,大名张三!”三哥还真不错,才两三天功夫,就基本融入了新四军。
“好样的,真是‘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张三等新同志,爱国热情高,军事素养过硬,虽然我只见过你们打过一仗,又带着你们打过一仗,但是,加入特战队,既是你们的荣幸,也是好刚用在刀刃上,不过,你们还要认真学习新四军的军纪,模范遵守军纪,在实战中学习如何与队友协同作战,学习更多的特种作战的本领……”
月松走到几个新同志的面前,一个挨着一个地整了整他们的军装,说:“你你你,你们五个同志,组成特战队五组,组长由张三同志担任,另外几名同志,暂时跟着我一组。”
“是!”几名新队员响亮地回答道。
“我们特战队有一个一般特战队所没有的特点,那就是,每个组都有狙击手,张三同志。”月松说。
“到!”张三回答道。
“你们五组没有狙击手,放心,我会挑选训练一名好的狙击手给你,怎么样,这带镜镜儿的烧火棍也给你们组配一根,好不好?”月松对张三说。
大伙儿都哈哈哈地笑,张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大声答道:“谢了,队长!”
月松从一个新同志手中拿过来一把38大盖,拉了拉枪栓,说:“嗯,知道保养了,不赖嘛,”月松扫了一眼几个新同志手中的枪,继续说,“你们不仅没有狙击手,连支冲锋枪都没有,作为特战队,装备是差了点,不过,你们放心,今天咱们就顺便去一趟,林子里有我们一个小军火库呢,那里可有十几支冲锋枪呢,怎么样?想不想那这家伙啊?”月松把唐四手中的冲锋枪一把抓过来,扔给张三。
张三接住冲锋枪,瞅了瞅,说:“好家伙,有这家伙在手里,十几个鬼子一起上,咱一个就全给撂倒!”
“哈哈,你的能耐我知道,冲锋枪是给你那几个兄弟留着的,你呀,还是那双枪最牛!”
“那是,就咱这俩宝贝,跟着咱可是混了十几年的饭的呢。”张三依旧是那么豪爽耿直。
月松往后走了几步,转身面对全体队员,大声说:“我们新四军,是人民的军队,是中华民族打击日本侵略者的重要军事力量,虽然没有人给我们发军饷,没有人给我们配武器弹药,甚至很多战士都没有经过正规的军事训练,但,咱们新四军,是支打不垮,拖不烂,饿不死的钢铁之师,新的艰巨的任务就在我们面前,武装到了牙齿的小鬼子就我们家边,同志们,完成这次艰巨的任务,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大家齐声回答,声音响亮而又整齐,传到到了脚下的山谷,久久萦绕。
“全体所有,向左转,出发!”月松命令道。
队伍由邓明鹤领头,跑步向目的地出发了。
月松跑到团长身边,说:“团长,我们出发了!”
团长拍拍月松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月松啊,这次任务的艰巨性我就不强调了,兰护士那儿,我会替你盯着的,一有好转,马上给你百里加急。”
“谢谢团长,我走了!”月松敬礼回答完,跑步赶上了队伍,与队伍一起出发了。




抗日狙击手 十五、分秒必争
月松赶上队伍后,对唐四说:“唐四,你到前面带队,鬼子扫荡,随时都有可能与鬼子遭遇,提高警惕,侦察前进。”
“是!”唐四领命跑到前面去了。
月松走到邓明鹤身边,问道:“这次任务的具体内容是什么?给我讲讲!”
邓鸣鹤按照团长的吩咐,把具体任务给队长讲了一遍。
原来,月松带着和邓鸣鹤他们进城去完成“反斩首行动”时,刚进城不久,师部就通过交通站,把密封的绝密命令送到老八那儿了。
根据可靠情报,国军第五战区得到消息,鬼子在随县、襄阳、老河口一线的作战,一直进展不顺利,于是穷凶极恶的鬼子军部,给进攻国军的鬼子部队运送了一批毒气弹。为了避人耳目,防止国际舆论的干涉,鬼子运送毒气弹,是用卡车秘密运送,得到情报的时候,车队就从武汉城出发了一天多了,估计已经到了云梦泽一带。为了减缓鬼子车队运送速度,师部已经命令当地县大队不断进行袭扰,但一来县大队装备简陋,战斗力有限,二来云门泽一带地势平坦,山地稀少,根本无力完成炸毁鬼子毒气弹的任务。
而国军部队曾经派出一支别动队,在月松的大力帮助下,虽然最终完成了炸毁鬼子细菌武器库的任务,但别动队全军覆没,连张自忠将军的爱将赵长生也未能幸免,所以这次国军请在敌后有丰富的作战经验的新四军派队完成炸毁鬼子毒气弹运送车队的任务,师部爽快地答应了,第五战区总司令李宗仁将军为了感谢新四军的帮助,亲自批示,给新四军第五师调拨重机枪10挺,轻机枪30挺,步枪300支,各种子弹共计5000发,任务完成前先拨付一半,如果任务圆满完成,不仅立即拨付另一半,还外加手榴弹100箱。
师部接到任务,师长亲自决定,由师部特战队全力以赴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并要求附近新四军小股部队、各地县大队,必须全力协助特战队完成任务。师长还亲自跟二团长宋二愣子说:“这回特战队可是名符其实的师部特战队了。”
宋二愣子一听师长这么说,马上就打起那些武器弹药的主意了,嬉皮笑脸地对师长说:“师长,特战队去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可以,怎么说,二团也是特战队的娘家,那些机枪啊,步枪啊,子弹啊,是不是?”
“打劫呢?好你个二愣子,这会儿怎么就不愣了?”师长假装气愤不已地问道。
“师长,凭娘心说话,啊,怎么不愣啊,重机枪咱可是连那腥儿都没敢闻。”宋二愣子装愣的说。
邓鸣鹤在月松面前学团部盛传的师长和团长的对话时,绘声绘色的,逗得月松一路大笑。月松在心里想,国军就是有些不厚道,新四军也是国军系列,不拨饷,不发枪,要人家完成艰巨的任务,还搞啥先付一半后付一半的,简直是黑帮请杀手嘛。而且,月松在董旅长面前,一天到晚都是正步进,正步出,腰杆挺得笔直的,可如今咱师长、团长的,一点架子都没有,够味儿,真兄弟!
命令送到老八那儿时,正好彪子带队在老八家待命,本想等队长完成任务后再带队去拦截鬼子车队,可形势紧迫,时间不等人,彪子只好带着特战队剩下的十几个人先期出发了。
月松完成任务后,一回到老八家,却又传来要月松火速赶回大部队的命令,那是因为丹枫当时生命垂危,师长希望能让连个有情人再见上一面。
当月松回到大部队时,丹枫伤情已经基本稳定,却又一直昏迷不醒。就在月松在病房里陪着丹枫时,带队完成任务的彪子终于找到了鬼子秘密运动毒气弹的车队,可鬼子防范非常严密,几乎是滴水不漏,而特战队又只剩下十几名队员了,当地县大队又缺乏能参加特种作战的战士,无奈之下,只好派了一个战士回大部队,请求增援。
月松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接到了命令。月松边走边想,看来这次任务难度还真是不小,可现在情况不是很清楚,还不能决定怎么去完成这次任务,只有先赶过去,侦察了敌情,再作决定。于是问邓鸣鹤:“鬼子的运送车队现在的位置在哪里?”
“根据胡队长的报告,再有不到一天的工夫,估计就能进大洪山而了。”邓鸣鹤回答说。
“唐四,地图!”月松对唐四说。
“来了!”唐四跑步过来,月松接过地图,找了个大石头,把地图铺上,边看着地图,边命令道,“原地休息,注意警戒!”
月松看了一会地图,忽然扭头喊道:“三哥,过来看看!”
“哎!”三哥应了一声,跑步过来了。
“来,三哥,你走南闯北的,见多识广,这大洪山,你该是去过的。”月松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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