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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狙击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架柴生火
草根儿他们一听,忙找来了几把工兵锹,月松从草根儿手上抓过来一把工兵锹,四下里看了看,走到一棵老槐树下,说:“来,挖这儿,坑挖大点,挖深点。”说完,自己先动手开始挖起来。
草根儿他们也都动手挖起来,彪子也喊了几个战士过来帮忙。不到十分钟,一个大坑就挖好了。月松擦了擦脸上的汗,说:“把所有的m18都埋进去,拿不了的百式也埋进去,刚缴获的两支97狙击也埋进去,适当放一些弹药在里面。”
“干啥?把枪当陪葬品啊?”彪子不解地问。
月松回头眼睛瞪着彪子,吼道:“咋?不好使,照我说的,动手!”
“哦。”彪子见队长火大,也不敢犟嘴,就召集大家把武器弹药收集过来,按队长说的,把那些枪支放进了坑里,又放了一些弹药在里面。
“填上土,做成一个大坟的样子,插快木排,上面不写字。”月松靠在一棵树边,一边抽着烟,一边交代着。
兄弟们七手八脚的,不一会儿就按照队长吩咐,搞定了。
“彪子,集合队伍。”月松抽完了烟,把烟头往地上一扳,又用脚狠狠的踩灭了烟头。
彪子集合好了队伍,月松整了整军装,走到队伍前。
“立正!”彪子大声喊道,“队长同志,队伍集合完毕,请指示!”
“入列!从左到右,报数!”月松命令道。
“1、2、3、4……18。”队员们挨个地报着数。
“讲一下,稍息!”月松说,“这次战斗,咱们成功的剿灭了鬼子的特战队,保证了师部指挥机关和师部首长的安全,是成功的。但是,由于我指挥的失误,导致13名队员牺牲,损失惨重,从这个角度讲,我们是失败了,归建后,我会向师部首长请求处分。”月松顿了顿,又接着说,“两相一比,算打了个平手,注意,咱们并没有获胜,就谈不上什么骄傲了,但是,兄弟们,打个平手,我们甘心就此罢休吗?”
“不!”队员们齐声响亮地回答道。
“下面,我宣布师部给我们的另一个重要任务,那就是,潜入武汉城里,干掉鬼子驻武汉司令部司令山本一郎,那老狗日的,搞了个啥‘斩首行动’,妄想用特战队一举消灭我新四军第五师的指挥机关,师长亲自跟我说了,啥叫‘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就是你咬我一口,我就一定要去咬你一口,而且还要比你咬得更狠。咱们就来个‘反斩首行动’,咬死那老狗日的,管球他是山本一郎还是山本二郎,咬定了。同志们,有没有信心?”
“有!”队员们齐声答道。
“好,胡队长重新分组,各组做好准备,天擦黑时,咱们开始行动。”月松命令道。
彪子按照队长的命令,把六个小组,重新分配组合月松四个小组。分好组后,各组分别作行动准备去了。





抗日狙击手 六、反斩首行动
黄昏时分,昏黄的日头渐渐地落到两座山峰之间了。人说“残阳如血”,在这战火纷飞的年代里,在这鲜血四溅的土地上,枝头的那对翠鸟,却依旧在耳鬓厮磨,亲亲我我。
月松看着这对幸福的鸟儿,油然而想起了正在大山里躲避鬼子扫荡的丹枫。遍地都是鬼子,丹枫还把二叔送给她防身的勃朗宁送给了自己,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以前有彪子在她身边,彪子像对待自己的妹妹一样,处处照应着他。后来有自己时常能陪着她,虽然彼此之间还有段小小的距离,但也能给她些许安全感。可现在,两个帅哥都不在她身边,万一有什么意外,该不会……
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月松总是爱把事情往坏的方面想,古人说“杞人忧天”,倒也不是没有道理,可眼看着兄弟一个个倒下,大家又都身处在这动荡的年代,又怎能让月松不多想呢?
丹枫的一言一行,一笑一颦,都让月松觉得那么的爱恋,可是,自己过的是刀尖上tian血的日子,自己的命自己都没法把握,上一秒钟还活蹦乱跳的,也许下一秒钟就成了英烈,所以月松又不敢再进一步地靠近丹枫。战友兄弟牺牲了,都让人痛不欲生,若是爱人恋人骤然消失,又让丹枫如何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呢?
月松不敢再想下去,于是点上一支烟,愤愤地吸了几口。可又不由自主地掏出藏在怀里,带着体温的勃朗宁,一边欣赏着小巧秀美的勃朗宁,一边回忆着与丹枫短暂相处的那个美好的下午……
烟吸完了,月松把烟头往地上一扳,狠狠地踩了一脚,对兄弟们说:“一组跟我走,二组三组随后,四组彪子带队殿后,注意了,咱们还在鬼子扫荡的地界,随时做好战斗准备。”说完提着狙击步枪就带头往东南方向走去。
晚上八点多钟,月松带着二十个兄弟赶到了戴家冲,见到了戴老汉。戴老汉按上级指示,告知了武汉城北门外三华里的大程湾有三颗古柏树和一座清朝时期的老坟,就在老坟边上有一户人家,这户人家就是地下交通站。
月松别过戴老汉后,带队连夜赶往大程湾,找到了三颗古柏树和那座老坟,果然,就在距离老坟百米外,有一户人家。
“彪子,你带队,就在坟边隐蔽。邓明鹤、唐四,你们俩跟我过去看看。”月松命令道。
邓鸣鹤和唐四掩护,月松走在前面,到了那户人家后,月松按约定的方式,三长三短,再三短两长地敲了门。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男人把门大开了一条缝,看了一眼来人,问道:“借宿?”
“不,找点水喝。”月松按约定的回答。
“三更半夜的,水凉。”那人说。
“半夜三更的,口渴。”月松对答如流。
“喝水可以,要钱。”那人又说。
“可以喝水,没钱。”月松答道。
“进来。”那人淡淡地说。
月松随那人穿过了一个小院子,进了屋,邓鸣鹤和唐四在外面警戒。
一进屋,那人关上门后,马上热情起来,拉着月松的手说:“是罗队长,我,地下交通员,程老八,叫我老八好了。”
“程同志你好,我是师部特战队队长罗月松。”月松握着老八的手说。
“等你好些天了,怎么样?还顺利?”老八问道。
“还好,遇到了点小麻烦,不过,已经没事了。”月松答道。
“其他人呢?叫他们进来。我这屋子虽不大,挤挤也能将就,再说了,外面冷兮兮的不是。”老八说。
“好,我让他们进来。”月松答话后,走到门口,向藏在院子门口的邓鸣鹤招了下手,邓鸣鹤跑过来。
“你警戒,让唐四把其他兄弟都叫进来。”月松说。
“是!”邓鸣鹤答了一声去了。
不一会儿,兄弟们都进来了。彪子又安排了常超在外面设了暗哨,并从老八家里弄了点干净水和一块干净的布,然后让五娃咬着条毛巾,把刺刀放在火上烤了烤,就把五娃手臂上的子弹给生生挖出来了。五娃很坚强,硬是没吭声,不过把毛巾咬了几个洞。
包扎好了五娃的伤口后,老八把锅里的剩饭和碗里的剩菜合在一起,煮了一大锅烫饭,盛了两大木盆,端上了桌。
兄弟们有些天没有吃热饭了,加上夜里天很冷,虽然是些剩饭剩菜煮的,虽然连碗筷都不够,只能轮流着吃,而且每人还刚好只一碗,谈不上饱,只能说是垫垫肚子,可兄弟们都吃的津津有味,连家庭比较殷实的月松队长,都吃得美滋滋的,不亚于在老丁那里吃的杂碎汤哦。倒也是,什么天下美食,什么山珍海味,其实,世间最好吃的东西,就是在又冷又饿时端上来的残羹冷炙。
洗完了饭,大伙儿衣服都没脱,就挤在一起迷糊着了。
月松和老八在灯下谈了一会进城的事,计划好了后,也趴在桌子上眯着了。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钟,老八给大伙儿做了点稀饭和馍馍,大伙儿热热乎乎的吃了一顿。
吃完后,月松说:“常超、唐四、邓鸣鹤、草根儿,你们四个跟我进城,彪子带四五个人到城门外掩护我们进城,其他人,留在屋里呆着,不准随便外出。”
“怎么又是我留下?”彪子不能进城打鬼子,又心里不爽了。
“彪子啊彪子,要我说你什么好?团长为啥让你当副队长,那就是随时准备着,一旦我有不测,你就得挑起这个担子来,记着,凡是危险任务,我们俩只能一个人去。”月松教育彪子说。
“我晓得,还用你教?”彪子扭头走到一边去了。
“好了,打鬼子,不是为了杀鬼子过瘾,一切要从大局出发,要以最终战胜鬼子,把小鬼子全都赶出中国去为重。”月松对大家说完,又对彪子说,“彪子,掩护完后,马上带队回到老八这儿来,窝着,不准擅自行动。”
“遵命,正队长!”彪子语带不平地说。
月松带着邓鸣鹤几个人,化妆成卖柴的,卖菜的,混进城去了。
老八和湾里的其他同志,借着平常给鬼子送粮食的机会,把月松队长安排的一支狙击步枪,四支百式冲锋枪,十几个手雷,和一些子弹送进了城,在房县黄酒馆里交给了月松。
根据老丁的可靠情报,鬼子宣传说这次扫荡取得了很好的战绩,不仅占领了新四军的全部根据地,而且大量地歼灭了新四军。为了配合宣传,日军司令部决定举行盛大的庆功酒会,并举行记者招待会,向全世界发布这一重大消息。具体时间,就定在公历本月的十四号。
月松带着四个队友,到酒会举行地万国酒店做了实地察看,决定由常超担任狙击手,担负酒会上射杀山本一郎的任务,其他人化妆成侍者和车夫,在酒店内外接应。计划一定,就等着到时候具体实施了。




抗日狙击手 七、万事俱备
十号那天晚上,老丁匆匆进了暗室,报告了月松一个好消息。根据内线准确情报,鬼子司令部已经正式确定,酒会于十四日晚上七点半在万国酒店准时举行,老鬼子山本一郎确定参加,并会在酒会上致辞。
更令人惊喜的是,老丁还与万国酒店的老板郭兴国取得了联系。原来,郭老板也是位爱国人士,一直都在暗中帮助各个抗日队伍,武汉会战时,曾经联合武汉商会,给国军捐赠了五架美式战机。
通过党组织与郭老板取得联系后,郭老板自愿提供了酒店的布局设计和装修设计的图纸,并保证,到时会给中华勇士提供一切必要的帮助。
介绍完了基本情况,老丁从怀里拿出了郭老板提供的图纸,铺在小桌上。
“都过来,我们来研究一下行动细节。”月松对其他队员说。
邓鸣鹤等几个人都马上围过来了,大家一起认真地研究着图纸,分析着可能会遇上的各种情况,详细预设了行动细节。
为了保证行动顺利完成,并尽可能地保证实施行动的战斗人员能够安全撤出,行动分为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先期进入埋伏,第二阶段是狙杀山本,第三阶段是相机撤出。
第二天一早,特战队就在老丁的帮助下,准备实施刺杀行动的第一阶段。
当月松、唐四和老丁走出黄酒馆时,虽然已经是早上八点多钟了,但是天色却还是阴沉沉的,阴冷的西北风从街角刮过来,地上破碎的废纸被冷风刮得“刺啦啦”直响,街上的行人匆忙而肃静,连门口那个疯女人也显得那么神情呆滞。
月松抬头看了看天空,忽然看见黑色的电线杆头,在风中晃晃悠悠的电线上,站立着一直孤独的黑漆漆的乌鸦。就在月松抬头望见那只乌鸦时,乌鸦忽然“呱——”地长叫了一声,然后展开翅膀飞远了。月松厌恶地看了一眼乌鸦飞走的方向,伸手拢了拢敞开的大衣,随着老丁向万国酒店走去。
到了万国酒店,见到郭老板,果然,出身大商人世家,从英国留学回来的郭老板,一副儒雅姿态,既有英国绅士风度,又不失中国名士风范。月松见到了郭老板这样的爱国人士,心里不禁油然而生敬意,心底对打败日本鬼子,也更加坚定了信念。只要我中华儿女上下团结一心,小小弹丸之地的倭寇之国,想要吞并中国,就只能是痴心妄想,痴人说梦,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再强壮的老鼠也是臭兮兮的小老鼠,沉睡中的雄狮,即使尚未醒来,翻个身都能把狂妄的臭老鼠压个七窍出屎尿满地。
见过郭老板后,在郭老板的安排下,月松和唐四留在万国酒店做侍应生,准备在酒会时接应担任狙击手的常超。
十二号,老丁在常超和邓鸣鹤的协助下,把狙击步枪、冲锋枪、驳壳枪以及手雷神不知鬼不觉地运进了万国酒店,并藏在酒店台酒柜的暗格里。
十三号晚上两点多,常超埋伏进了酒店举行酒会的大堂的屋顶的暗阁楼里。这次任务,常超是主射手,肩负重要任务,不仅如此,更大的考验是,超哥必须在仅能容纳一个人的阁楼里,埋伏将近三十个小时,而且,在埋伏期间,几乎不能动弹,只能啃点干粮,少许喝点水,关键是连茅房都不能上,有尿怎么办?不知道,大概,或许,干脆就是,只能尿裤子里。阁楼不仅小,而且对大堂的一面,连个射击孔都没有。不过这也难不倒聪明的月松队长。月松根据装修图纸和小阁楼的位置,发现正好在阁楼与大堂一块木板之隔的地方,装有一个小彩灯,于是就把这个小彩灯给下掉了,留下了一个酒碗大的破洞,小到根本无法用狙击步枪的狙击镜来观察,所以这次精准射击,就只能靠超哥的那双鹰一样犀利的眼睛了。
十四号上午八点多,当月松和唐四正在酒店大堂里擦地板时,忽然冲进来几十个鬼子。为首的鬼子少佐手握着战刀,踱着步在酒店大堂里转了几圈,然后手一挥,几十个鬼子开始在酒店大堂里到处翻查。
唐四用胳膊挤了挤队长,意思是说,该不是鬼子发现了什么。
月松一如既往地慢悠悠地擦着地板,擦完地板又去擦桌子,全然没把鬼子的翻箱倒柜放在心上。
就在这时候,鬼子少佐慢慢踱步到了酒柜边,站在酒柜边认认真真的看着酒柜。唐四斜眼看着鬼子少佐的举动,一分神,抓着抹布擦着桌子的手,一下子把放在餐桌上的小花瓶给呼拉到地上了,“呯”地一声脆响,所有人都回过头来看着唐四。唐四一下懵了,不知道该做啥了。
月松走上前,照着唐四的脑袋就是一巴掌,骂道:“兔崽子,做事专心点行不?去,拿扫帚来,给老子扫干净!”
唐四这才醒悟过来,马上哈着腰进去拿扫帚和戳箕去了。
月松和唐四的这些举动,鬼子少佐全都看在了眼里,可鬼子少佐并没有说什么,见唐四走进去了,就扭头继续看那酒柜。看着看着,鬼子少佐忽然蹲下身,打开酒柜下面的木板柜子,细细地察看了一番后,拿出了一瓶法国名酒路易十四,又欣赏了一会酒瓶上的标签,然后对着月松喊了一声:“嘿,过来!”
月松赶紧小步快跑,来到了鬼子少佐身边,哈着腰等待着鬼子少佐的指示。
“打开!”鬼子少佐用还比较像样儿的中国话说。
“哈伊,哈伊。”月松故意模仿着蹩脚的日语回答道。月松熟练地用开启器打开了酒瓶,又玩着花样的拿出杯子,擦干净杯子,给鬼子少佐倒了四分之一杯洋酒,恭敬地递到鬼子少佐面前。
“哟西。”鬼子少佐接过酒杯,咪了一小口,点着头品味着。然后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握着战刀,在大堂里四处踱步。
忽然,鬼子少佐抬头看见了大堂天花板上缺了一个灯,多了一个洞。
正在天花板的洞口看着大堂里的情况的超哥,见鬼子少佐注意到了这个小洞,立马缩回头,趴在阁楼里一动不动。
刚扫完地上玻璃渣子回到大堂跟月松一起擦桌子的唐四,见鬼子少佐又盯着天花板上的洞看,紧张地用胳膊捅了捅月松的后背。
月松伸手照着唐四的头顶上狠狠地敲了下子,说:“臭小子,连个桌子都擦不干净,甩干饭的啊你?”
唐四摸摸被敲疼了的头,瞄了一眼队长,就低着头继续擦桌子。
鬼子少佐仰头端详了半天,又对月松喊了一声:“嘿,过来!”
月松匆忙地跑过来,毕恭毕敬地说:“太君,请吩咐!”
“抬起头来,看,那里!”鬼子少佐指着天花板上的洞说。
“哦,您说那个洞啊,一个彩灯掉下来了,‘嗙’的一声,碎了,呵呵,已经去找修理的人去了,马上按上,马上,马上!”月松点头哈腰地说。
“嗯,哟西!”鬼子少佐一边品着酒,一边继续在大堂里踱步。
将近一个小时候,所有认真检查的鬼子兵都向鬼子少佐报告了,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鬼子少佐把几十个鬼子兵安排在了大堂的各个通道和角落,看样子,从上午开始,鬼子就要对酒店戒严了。也难怪,日军驻武汉最高长官要在这次酒会上致辞,安全保卫肯定是十分严密的。月松估计附近几条街道上晚上都会戒严,大堂内外还会增加更多的鬼子兵,甚至还会有鬼子特高课的便衣在四处巡查。
其实,再森严的戒备,只要是意料之中的,都会有办法应对,怕只怕,出人意料的偶然。但月松似乎也并不担心,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在已经做了周密计划的情况下,行动要失败,也是“无可奈何花落去”啊。




抗日狙击手 八、秒杀山本
晚上六点多,大堂里已经坐满了各方宾客,有武汉的社会名流,有多个国家的记着,更多的是鬼子的各个级别的军官,还有穿梭于人群中,在鬼子军官面前卖弄风骚的汉奸女人。
月松和唐四都一身侍者打扮,在人群中忙碌着端茶送酒。天花板上趴着的超哥已经在裤子里尿了几回了,嘴唇都干裂了,也不敢随便喝水了,怕万一裤子上的尿积累多了从天花板上滴下来,掉进了皇军军官的酒杯里了,那就太不友好太不礼貌了,呵呵,确实有点搞笑,但对超哥来说,更多是无奈和难熬。
邓鸣鹤装扮成黄包车车夫,拉着一辆破黄包车,压低了破毡帽,坐在酒店对面的街道边等客,黄包车的车座下,藏着一支百式冲锋枪和四颗手雷,随时准备接应大堂里的队长和阁楼里的超哥。
老丁手下的一个伙计,弄了两大铁桶红鞭炮,四个两尺多高的大烟花,就在隔壁的街道一个烟花店里搁着,随时准备点火放鞭为号,协助特战队完成刺杀任务。
老丁坐在店里,静静地等待着行动的开始。老蔡一边在店里忙碌着招呼客人,一边时不时地看店堂里的闹钟。
时间一分一秒地慢慢地移动着,就像雨后泥地里的蜗牛,爬呀爬呀,爬得那么慢,却还不时回头看看后面的风景。
当酒店大堂的落地闹钟敲响了七下时,一个鬼子军官带着几十个鬼子,端着步枪“哗啦啦”地进了酒店大堂,鬼子兵们熟练有序地跑到各自的位置上立正站好了。月松注意到,酒店大堂里不仅增加了穿着黄狗皮的鬼子兵,而且这会儿又多了十几个穿着黑狗皮的特务,门口还站了些斜跨着王八盒子的汉奸特务队的人。
邓鸣鹤虽然低着头,但他已经观察到,附近几条街道上都被鬼子看得严严实实的,尤其是万国酒店这条街上,街道的两头还设了卡,架上了机枪,各停了一辆乌龟壳子,和几辆侉子摩托车。隔壁街上还经常有鬼子巡逻队穿梭一样的踢着臭皮鞋“嗵嗵嗵”地来回巡逻。
酒店大堂的落地钟的指针指向七点二十五了,守在门口的一个鬼子少佐忽然用日语大声喊道:“司令官到!”跟在身边的汉奸翻译官又用汉语大声地重复了一遍。
这时,大门口先出现了四个开道的日本武士,紧跟在武士后面的,就是那个矮墩墩的,肚子撅得老高的,鼻子下留着一小撮令人恶心的小胡子的,山本一郎司令官。山本的身后还跟着两个挂着腰刀的鬼子军官。
山本一边从大堂穿过,一边频频向身边站着的各国记者和社会名流们点头示意,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满面和善可亲的假道行。
山本走上台,向台下的人挥手示意,各国的记者们有模有样的“噼噼啪啪”地拍着照。
酒店的落地钟敲过了八下之后,山本走到话筒前,清了清嗓子,开始用假模假样的中国话给酒会致辞了。正当山本讲得起劲时,忽然外面响起来了“噼噼啪啪”的声音,山本一惊,但没有停下讲话。不一会儿,一个鬼子少佐进来,对山本耳语了几句,山本脸上又露出了笑容,继续假模假样的讲着话。
突然“嗵——啪啪啪,嗵——啪啪啪,嗵——”,外面放起了烟花,烟花“嗵”的一声冲向高空,落下时又“啪啪啪”的炸响。
山本还在热情洋溢地讲着话,很多鬼子军官都被烟花的响声和彩色的光亮吸引了,不由得回头去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
“嗵”的一声中夹杂着“呯”的一声,老鬼子山本一郎忽然倒地了。山本身边的四个日本武士和两个鬼子军官冲上前,扶起司令官一看,司令官的额头上一个小窟窿,血流的倒是不多,可瞬间就一面呜呼了,就这么一倒地,就比坐飞机还要快地,回去面见天皇去了,大概是急搓搓地赶着回去找他们的狗屁天皇要他靖国社社的灵位去了,呵呵,秒杀,爽啊,爽!
山本身边的鬼子军官这么一喊,刚才回头看烟花的那些人扭头这么一看,整个屋子里都炸锅了,尖叫的,乱跑的,抱着头躲在一边的,慌忙忙的不知该往哪儿去的;刚还优雅地举着的酒杯,“哗啦”一下掉地上了,摔碎了;刚还穿着旗袍扭着臀走着台步的,“啊”的一声蹲地上了,蔫巴了……
月松和唐四,乘着混乱,从酒柜里拿出冲锋枪,藏在白色围裙下,从酒店大堂的侧门冲上了二楼,刚到楼梯口,就遇见了两个把守的鬼子端着步枪往下赶,月松对准两个鬼子“哒哒哒”才扫射了几颗子弹,俩鬼子就腿一软,倒在楼梯上了。唐四守在楼梯口,果然,侧门口马上就出现了几个听到枪声,端着步枪冲过来的鬼子。唐四“哒哒哒”一梭子子弹射过去,几个鬼子趴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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